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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魂笔(2w5大章)【束魂笔】校园篇(二),第2小节

小说:束魂笔 2025-11-12 17:30 5hhhhh 8980 ℃

王伟懒洋洋的。

“我只是让你练练手。这个小太妹变成人偶后,让你来指挥。你只要控制完成后报告给我结果就行。”

“好的,主人~我去上学啦,拜拜~”

少女合上房门,王伟伸了伸懒腰。

“这小鬼,有时候不像是人偶,倒像是祖宗。”

“罢了,该是处理新的肉便器的时候了。”王伟狞笑着掰动指节,发出啪啪声。他打开另外一处卧室,房间内的高端席梦思大床上,跪坐着一个被殷采洗得干干净净的美人。只是这个美人看起来有些不正常,她的美目完全翻白没有任何神志,即使是外界射进来的阳光也没有本能的眨眼,好似有什么指令死死压制她的本能。

“呐呐,老板。”王伟转头看向卧室角落里被五花大绑、堵住嘴的满脸恐惧的中年人,邪恶的笑了。

“现在是我讨还拖欠工资的时候了。”

。。。。。。。。。

【殷采视角】

是夜,蟋蟀有节奏地歌唱着。X江小区。

因为是很高端的公寓,即使是深夜也有保安在岗位强打精神驻守,还有一位保安环绕小区定期巡逻。

殷采换上轻薄的、便于运动的青色运动服,修长的小腿套着白色短袜,娇小的足部包裹着粉色的运动鞋。

她趁着一辆汽车进入小区、门禁杆上升的间隙,缓缓地褪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在自己的小穴上贴上一张王伟绘制的、有隐身效果的符箓,小跑着溜了过去。

她看了看保安亭的保安,没有反应。

少女心想。真神奇,不亏是主人的东西。

王伟对殷采说过:

“我制作的隐身符,是在原有的隐身符的基础上改良后的版本。贴身放好,灵性不够强大的人能意识到使用者的存在,但会自行忽略使用者的所有行为,即使你发出声响,他们也只会当成是风声、猫叫或是自己的错觉。”

“这种符的效果很像一些黄色小说的设定,我称之为‘存在无视’符。不过,这种符的效果距离真正的‘存在无视’符还有一定区别,大声叫喊、极度侮辱对方都可能会使法术失效。你要注意这一点。”

 

一想到‘存在无视’符的效果,殷采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也就是说,其实我只要贴上这个符,在街头公然绑架陶雨沫都没问题吧......

不过,既然主人让我晚上对陶雨沫动手,肯定是更加谨慎保险的啦,不愧是主人~

至于为什么要贴在小穴嘛......这只是殷采的个人性趣,因为撕掉符箓的粘滞感很刺激。其实,只要是肌肤接触都能发挥效果。

“陶雨沫……”殷采在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张扬的身影——染着一头耀眼的金发,总是穿着改短的校服短裙,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神轻佻,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与年龄不符的、发育得过于丰满的胸部。在学校里,陶雨沫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喜欢她的人觉得她率性洒脱,讨厌她的人则在背后不屑地称她为“陶大波”。而陶大波一直以来就在欺负弱小的女生,尤其是长得漂亮又过分自闭的廖芹芹。殷采可是认定漂亮的廖芹芹有资格成为主人的高级人偶呢,在她眼里,陶雨沫就是在破坏主人的私有财产,因此看陶雨沫很是不爽。

对于主人的命令,自己自然没有任何的质疑,只有百分之百的服从。

不过,自己确实很讨厌陶大波,既然主人给予自己支配陶大波的权利,自己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迫害这个小太妹。

想清楚后,殷采如同一只黑夜中的狸猫,消声无息地潜入小区内部。

夜深人静,小区里只有路灯在默默地投下昏黄的光晕,将树影拉得又细又长。少女早已蹲点了很多次,轻车熟路地向四号楼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拐过一个花坛时,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易拉罐。

“咔啦——”一声清脆刺耳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突兀。不远处正在巡逻的一名保安立刻警觉地停下了脚步。

手中的强光手电筒猛地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扫了过来。

“!”

少女的心仿佛停了半拍,此时已经来不及闪躲了!

雪亮的光柱刺破黑暗,正对着少女的身体,殷采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

保安大爷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她的身体,落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

“赛林木,又希娘来的野猫......”保安低声咒骂了一句本地话,移开手电筒,走了。

危机解除,殷采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滋滋称奇。这神奇的符箓,简直是居家必备、潜入暗杀、入室抢劫的无上法宝。自己怎么能质疑主人制作的宝贝呢,殷采呀殷采,要相信主人的实力。

她不再有任何的顾虑,脚步也变得更加大胆。

她走到四号楼下,手臂发力,肌肉爆发出正常人不可能拥有的怪力,在离地的刹那又显得轻盈如羽。

跨越四号楼的外墙对于普通人而言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对于被转化成人偶的殷采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轻盈地跃起,双手便牢牢地抓住了二楼的窗沿,双腿发力,身体便如同一只灵巧的壁虎,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很快,四楼那间复式公寓宽大的阳台便近在眼前。她单手抓住阳台的栏杆,轻轻一荡,整个身体便翻了进去,只发出了一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闷响。

“吱呀”殷采打开阳台的落地窗。她闪身进入室内,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廉价香水和零食气息的温热空气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典型的叛逆期少女的卧室。衣服被随意地扔在椅子上,书桌上堆满了化妆品和杂志,墙上贴着几张风格狂野的摇滚乐队海报。而在混乱的中心,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大床上,正躺着她此行的目标——陶雨沫。此时的少女尚在酣睡,一头惹眼的金色长发如同散开的绸缎。

她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因为她不羁的睡姿而卷了起来,露出一截平坦紧实的小腹。即使是在睡梦中,她那傲人的胸部也将T恤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山峰,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

“睡着的时候,倒是挺好看的,只可惜长了一张让人讨厌的嘴。”殷采捏着口袋里的符咒,冷漠地想道。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迷魂符,走到床边,俯下身,将那张薄薄的符纸,轻柔地贴在陶雨沫光洁的额头上。

“唔!?......呃呃呃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陶雨沫马上有了反应,受到刺激的她双眼马上睁开,没等她聚焦自己的瞳孔查看发生了什么,一股及其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她的双眼又使劲向上翻去。健康的腰肢向上弓起,那对傲人的山峰开始剧烈晃动。

深陷梦境的陶雨沫,正梦见自己在一个喧闹的Live House里,跟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地甩动着头发。

然而,就在某一刻,那狂躁的鼓点和刺耳的吉他声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天灵盖灌入的、温暖又霸道的洪流。这股洪流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纯粹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快感。

“啊……啊哈……这是……什么……”

破碎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唇瓣间吐出。她的神志被无穷无尽的快感牢牢压制着,根本无法从沉睡中醒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股刺入灵魂的极乐风暴。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如同昼夜不停的潮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自己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随波逐流的小船。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让她疯狂地渴望着被填满、被占有。

“好……好舒服……要……要更多……”

“不对,不对!这到底是什么?”自救的本能让陶雨沫试图清醒过来,紧紧抓着小船的船舵,努力在欲望的海洋中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海面突然开始剧烈躁动,一个巨物腾空而起,那是一颗巨大的眼睛,眼球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陶雨沫只是看了一眼巨眼棕色的瞳孔就放大了,再也移不开目光。

巨眼死死盯着她,发出不可抗拒的声波。

【“陶雨沫,你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唔……啊……人偶……你……你……人偶……】”

 

陶雨沫的唇瓣颤抖着,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带着迷离的喘息:“【……陶雨沫,是人偶……没……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少女身体的挣扎逐渐变得虚弱,取而代之的是被动的迎合。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来回向上弓起又落下,不断重复,双乳如同两个暴风眼一样翻江倒海。少女的双腿也开始焦躁地相互摩擦,宽大的T恤被这剧烈的动作揉搓得皱成一团,几乎完全堆在了她的胸口,将她那对丰满的雪白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是什么人偶.......)

 

但是,内心仍有一个声音在挣扎。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在声波的影响下,少女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点。尽管不停痛苦地颤抖,但由刺激带来的快感让她无法停止扭动。她翻动着身体,双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金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涨红的脸颊和脖颈上。一双小脚死死抓着床单,脚趾蜷缩,指甲几乎要扣进床单里。

 

(不,不...啊...不要.......)

巨眼的瞳仁涌现出蓝色。一阵扎眼的蓝光闪过,被蓝光照到了的少女的虹膜迅速扩散开来,虹膜边缘蒙上一层蓝色光圈,原本的挣扎的表情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我刚才在想什么...想不起来..头好痛...无所谓了......)

就在陶雨沫疑惑自己刚才在想什么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原来如此...我是人偶...没有思想...所以想不起来刚才的事情....)

 

少女的声音开始变得平稳,仿佛是在执行一个早已写好的程序。雪白的乳房顶得更高了,下体开始分泌更多的淫水,她的呼吸不再是痛苦的喘息,而是近似欢愉的颤音。

 

(............呃呃呃..........我....人偶....是人偶......)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此时,少女开始发自内心地重复巨眼灌输的概念且不再觉得有任何异样。她的小脸一片潮红,汗水与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那双翻白的眼睛,在极度的刺激下看见了什么世间的真理。好像,自己出生以来就是人偶,这本就是与生俱来的事。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少女重复着,声音变得更加顺从,甚至带着一丝......明白了什么道理似的安宁。

是的,人偶不应该有思考......

 

(我不应该思考,我只需要执行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

 

少女小小的心声彻底消失了,她的情感与思维都融入到服从指令的快感里。她身体不再剧烈颤抖,而是一次一次地抽动,每一次抽搐,小穴都喷出一股细细的液柱。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少女说出这句话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是一个被清空了思想的肉体,只知道复读别人的言语。她的手和小腹不再痉挛,雪白的乳房不再颤抖,而是无力地瘫软着,唯有小穴还在不断汩汩流出透明的淫水。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少女的声音语调平淡,身体放松,似乎接受了这一新身份。

 

“【陶雨沫,是人偶,没有自我意志的人偶。】”

 

最终,这句话从陶雨沫口中说出时,已经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她的呼吸平稳了许多,不再剧烈的喘息,带着满足的余韵。少女轻轻叹了一口气,一缕青色的烟雾从少女的口中流出,吸收到她额头上的迷魂符里。

 

她缓缓睁开翻白的双眼,带着绝对的服从和奇怪的淡然看着殷采。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挣扎的陶雨沫,而是一个……人偶。

 

服从于殷采的人偶。

 

(【】内的文字代表有精神污染)

。。。。。。。。。

殷采安静地看着睁开双眼的陶雨沫。

 

少女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金色的泛着月光的头发凌乱地散开,浑身泛着一层动人的粉色,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呆滞地睁大泛白的眼睛,嘴巴微张,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脸上凝固着一幅被彻底玩坏后的、极度淫靡而又无比满足的表情。

“陶雨沫?”殷采开口询问。

床上的少女有了反应,她的身体不再瘫软,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带有明显的机械感。

“是...我的主人...”陶雨沫开口回应。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又是谁?”殷采问。

陶雨沫翻着白眼,空洞的视线转向了殷采所在的方向,似乎再努力翻找自己被搅成碎片的记忆。

“你...是殷采...我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忠实的人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那陶雨沫呢?那个胸大无脑的小太妹呢?”

少女的声音空洞而不容置喙:

“陶雨沫……不存在了。从现在起,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只属于至高无上的主人,殷采女士。我……是主人的新人偶……随时等待主人的调教与使用……”

“你倒是会说骚话,是不是黄书看多了?哎,之前我怎么想不出这么多骚话呢?都被主人嫌弃了。”

殷采恨恨地踢了踢陶雨沫的小腿,人偶状态的陶雨沫有些困惑,只是呆呆歪头,眨了眨白眼。

“你给我听好了。”殷采对陶雨沫发号施令:

“你是我的人偶,但我也是王伟主人的人偶,也就是说,你是王伟主人手下的人偶的人偶。你不仅要服从我的话,还要服从王伟主人的命令,而且要优先服从王伟主人的命令,听明白了没有?”

主人必须掌控一切的人偶,采儿没有资格独自控制人偶,采儿是主人的,采儿的所有物自然也是主人的。殷采如是想着。

“听明白了...主人。”陶雨沫吞吞吐吐地回答着。

“听明白了就好。”殷采没好气地说道。

看着陶雨沫呆滞服从的模样和潮红的脸蛋,殷采突然觉得,让她这么快就成为主人的人偶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殷采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呀,要先向主人汇报成果呀。

她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找到那个备注为【主人❤】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那头便传来王伟平静而低沉的嗓音。虽然隔着电话线,殷采还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

“主人,我做完了......”殷采小声地交代自己所有行动的细节,甚至自告奋勇把自己的心理活动、对陶雨沫的厌恶也报告了。

“都交给我......吗?”殷采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王伟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依旧平淡得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嗯,本来就和你说过了,陶雨沫由你指挥。你只需要撕碎迷魂符,符咒内陶雨沫的灵魂就会自行回归我的法器。”王伟说,“我现在在栗小路家里还没玩够,你先回家吧,早上不用为我做早餐。”

"那……主人,您现在需要采儿把她带到您面前吗?"殷采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王伟的回答简洁明了,"你在那里等我的下一步指示。"

“啊...好的,主人!”殷采有些兴奋地挂掉电话。

殷采将手机握在手中,站在原地,安静地等待着。一旁床上的陶雨沫对两人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翻着白眼等待殷采向自己下达进一步指令。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殷采的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主人的任何消息。

大约过了三分钟,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震动了一下。一条新的微信消息跳了出来。

殷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那条消息。

屏幕上显示着一行简短的文字:

"采儿,【看到这则消息,马上感受一次强烈的性高潮。】"

“嗯?!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

殷采眼前一白,双眼就不受控制地翻了上去,根本来不及产生名为【喜悦】的情感,理智瞬间就被强烈的、没有任何前戏和铺垫的快感吞没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殷采的喉咙冲出。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肌肤变得粉嫩嫩的,乳头、阴蒂突然变得硬邦邦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在地毯上,头却向后仰过去,娇躯也向后软倒。

强烈的快感像灼热的闪电在她的小腹深处肆意奔走,不断地电击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下体哗啦啦地开始流出淫水,然后流速越来越快,最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向外喷射,发出“丝溜溜”的声音。原本被上半身压在地面上的大腿随着腰部的弓起而张大、挺起,从跪坐姿势变成奇怪的“悬吊”姿势,就像有什么绳子拴住了她的敏感的阴蒂,拉着她往上提一样。

随着腰部和大腿的挺起,小穴的喷射角也越来越高,在空中滑过一个个闪烁着微光的仰角越来越高的抛物线。几秒后,少女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抖动起来,使得银色的抛物线不停波动,像是一个正弦函数。

这场高潮进行了大概半分钟,当那股洪流终于退去,殷采整个人软软地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在细微地痉挛、扭动,小巧的脚趾无助地抓挠着地毯。运动服外套早在她的挣扎中扯开,里面绯红色的肚兜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她起伏的胸口上,将那两点已经完全挺立的嫣红清晰地勾勒出来。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无意识地大张,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满足而又痴迷的笑容,脸上是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撑起身体,跪坐在地毯上,伸手去捡掉落的手机。当她的视线再次落在屏幕上那条消息时,屏幕上弹出一行小字: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殷采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为了防止她每次打开聊天记录时都会再次高潮,主人撤回了那条消息。

真不愧是主人,想得真周到,嘿嘿~

殷采感慨一句,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落在了床上那个依旧保持着淫靡姿态、翻着白眼的金发少女身上。

嗯......该怎么处理我的【人偶】呢?

殷采看着睁着白眼的陶雨沫,陷入沉思。

“咦?”殷采突然想到一个人。

陶雨沫小团体,有一个固定的欺凌对象——廖芹芹。

廖芹芹。

殷采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抹栗红色的身影。

那是一个有一双红宝石般深邃的红色瞳孔、留着栗色齐肩短发的瘦弱少女,总是穿着宽大的、洗得发白的校服,仿佛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那身过大的衣服里。

廖芹芹从不主动与人交谈,总是一个人坐在教室最角落的位置,低着头,眼神躲闪,仿佛害怕任何人的注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性格,但是由于廖芹芹长得漂亮,在班里也有不低的人气。

但是陶雨沫恰恰最喜欢欺负这种软弱的人了。殷采见过太多次了。课间,陶雨沫和她的跟班们围住廖芹芹,故意把她的课本扔在地上,往她的书包里塞垃圾,甚至在厕所里把她堵在隔间里,逼她跪下叫"姐姐"。而廖芹芹从来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用那双颤抖的手默默收拾被弄乱的东西。

对于这种校园暴力现象,殷采向来不关心。

在成为人偶前,她就是那种典型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哪怕是成为人偶的现在,她的自私只是转移到了对王伟的强烈倾慕和服从而已。她家境优越,成绩优秀,长相出众,在学校里有自己的社交圈,那些发生在角落里的、弱者与施暴者之间的纠葛,与她毫无关系。更别说她自己有时候也会成为所谓的施暴者。

不过,成为主人的人偶之后,她的思维方式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她依旧不关心廖芹芹是否被欺负,但她开始从另一个角度去审视这个可怜的女孩:

廖芹芹那张被自卑掩盖的脸,其实五官极为精致。栗色的短发柔顺,皮肤白皙,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更是罕见的美。如果她能抬起头,能自信地微笑,能摆脱那身过大的衣服,换上合身的裙装,她会是整个学校最引人注目的美少女。

而这样一个有资格成为主人最宠爱的人偶的女孩,却被陶雨沫这种粗鄙的小太妹随意欺凌、践踏。这在殷采看来,简直是一种……浪费。

殷采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念头:

"廖芹芹迟早会成为主人的收藏。她那样的外貌,那样破碎而敏感的灵魂,一旦被主人调教、重塑,一定会成为最完美的人偶。而现在,陶雨沫欺负廖芹芹,不就相当于……在伤害主人未来的私有财产吗?"

所以,尽管她对陶雨沫的校园暴力行为本身毫不关心,但她讨厌陶雨沫——因为这个粗俗的女人,在伤害一件本该完美呈现在主人面前的"未来藏品"。

既然主人把陶雨沫的控制权交给了自己,那么……

殷采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愉悦的笑意。

她站起身,也不管两之间流淌的液体,拍了拍裙子上沾上的灰尘,走到床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陶雨沫翻着白眼的脸,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陶雨沫,你知道吗?你之前做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呢。"

她顿了顿,随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缓缓开口:

"恢复你原本的人格。"

陶雨沫那双翻白的眼珠猛地一颤,虹膜一点点回归。

她眨了眨眼,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了天花板,看到了熟悉的房间,看到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的殷采。

"主人……不......殷采.......?!"

陶雨沫惊愕地叫出声。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不,不对.....唔....头疼呃呃呃呃呃......额....服从...主人...陶雨沫是主人的人偶.......”

少女的表情一度变得呆滞,但是她很快清醒过来:

“.....呃啊啊啊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脑子里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陶雨沫惊恐地发现自己此刻的丑态——赤裸着上身跪坐在床上,雪白的奶子上全是自己的汗水和口水,身下的床单湿透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想要伸手遮住胸口,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完全不听使唤。

她想冲上前向殷采对峙,可是她双腿却如同灌了铅,纹丝不动,她即使想大声尖叫引起家人的注意都做不到。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陶雨沫的声音里透着极度的惊恐,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跪姿,像一尊被操控的木偶。

“安啦,你是做不出反抗我的行为的,这是你身为人偶的【本能】哦。”

殷采慢慢脱下自己满是淫液的粉色内裤丢到陶雨沫的腿上,看着陶雨沫看着内裤的眼神从恶心到犹豫到一脸痴态,嘻嘻笑着说道。

“你看吧,你甚至连我的内裤都抗拒不了,变成喜欢内裤的痴女了哦,真可悲呀,陶大波。”

“你......我......”陶雨沫感受着大腿传来的诱人的味道,身体不停地颤抖。

殷采收敛笑容,静静地看着她。

"陶雨沫,你还记得廖芹芹吗?"

听到这个名字,陶雨沫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更深的恐惧取代。她当然记得那个总是被她欺负、懦弱得像只鹌鹑的红眼睛怪胎。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陶雨沫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殷采笑了,那笑容甜美得如同天使,说出的话却冰冷得如同地狱:

"明天,在学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如同钉子般砸在陶雨沫的心上,"你要向廖芹芹,公开道歉。"

"什么?!"陶雨沫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疯了吗?!我为什么要……"

"跪下,向她祈求原谅。"殷采继续说道,声音依旧温柔,却不容置疑,"用你最卑微的姿态,最诚恳的语气,向她承认你之前对她做的所有过分的事情,然后……求她原谅你。"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做那种……"

陶雨沫想要拒绝,想要反驳,想要咒骂,然而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巴在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之后,便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

“记住,这是【命令】哦。”

“好的......主人.......陶雨沫会执行主人的命令......不对!额啊啊啊啊啊啊!”陶雨沫下意识就翻起了白眼回应殷采的指令,但马上回复了神采,满脸惊恐。

这句话,是从她下意识从嘴里说出的,却不是她的意愿。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陶雨沫从未感受过如此巨大的恐惧与屈辱。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的小太妹了。

"很好。"殷采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陶雨沫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记住,明天你要表现得真诚一点。如果让我发现你敷衍了事……"

她凑近陶雨沫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甜腻而恶毒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会让你体验比今晚更可怕一百倍的……惩罚哦。"

。。。。。。。。。

(下文为无H片段,是下一个高H间章的前情提要,不愿意看的看官可以到此为止啦~该前情提要的目的是丰满栗小路的个人形象,看官可以跳过该片段,不会影响太多阅读体验)

(请注意:“【】”内的是有一定精神污染的内容)

【栗小路】

(下雨声)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生活是低声调的提琴,也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亲戚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有名的教授,母亲是学校行政主任。两人的爱情曾有过短暂的火花,只不过当自己降生时已经平淡如水了。自己降生时,家里来不及喜悦多久,便再次投入到严谨的学术生活中。

————父亲有个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文明世界的运转需要规则,有规则才能有秩序,日子才能过得长远。如同一台庞大而无休止运转的精密机器,每一个部件都必须遵守规则啮合并转动,人是这庞大的装置中的一个个构成单元,嵌入合适的位置,随系统的轰鸣而运作。项羽喜怒无常,纵火焚烧了阿房宫,没有按功劳公平地分封诸侯,最后众叛亲离。刘邦虽然一身痞气,却懂得和下属约法三章,他的属下明白行事的底线,做事就有尺度,和和气气地容身于刘邦塑造的帝国框架之下。

生产力发展之前,规则难以统一,无法深入基层,这就是所谓的皇权不下乡。皇帝依靠不成文的法律统治自己的领土,皇帝自身就是规则本身,臣子需要揣测君王的心意做事,需要迎合君王的喜好做事,这就是人治。所谓人治,就是国家机器尚未足够精密化的必然形态。生产力大发展后,中央政府得以将触角延伸至社会末梢,统合一切生产力,农牧、渔业、勘探、开采、制造、能源、建筑、金融、仓储、邮政,各个行业是国家这个庞大机器运转的零件,每个零件又由无数小零件组成,每个零件都需要合适的规则用来管理和维护。人是社会化的生物,需要适应规则、学习规则,只有这样才能在文明世界如鱼得水。

父亲喜欢观察,他的爱好就是观察和研究,不止局限于实验室的项目,他也擅长以研究的态度审视社会运转的规则。在常人眼里,这些复杂的规则弯弯绕绕,能学会日常所需即可,他们往往是需要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地去适应它们。但是父亲不是一般人,他不仅学会了规则,也会应用规则。他懂得把握好时机,抓住每一个能让自己向上爬的机会,也知道怎么应对三教九流的人群,可以在面向公众的摄像头前面不改色地侃侃而谈,更懂得如何安排好一个项目完成需要的计划。父亲总是很喜欢制定【计划】,并要求手下无条件按照他说的做。而作为父亲唯一的孩子,我的生长【计划】也很早很早就被父亲所敲定好了。父亲很忙,这些【计划】却总是能提前安排好,并通过母亲或者保姆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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