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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魂笔(2w5大章)【束魂笔】校园篇(二),第3小节

小说:束魂笔 2025-11-12 17:30 5hhhhh 4980 ℃

“有我在,小路不需要走太多弯路,只要按部就班地做好我安排好的事情就行了。”父亲总是很温和地注视着自己。

其实父亲也担心过我能不能适应被人安排好的生活,因此经常根据我的执行结果【调整】下一个事情的难度。但是我也许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天分吧,每一个事情总是能做的井井有条,完美地完成所有父亲让我做的事情,久而久之,父亲也没有询问我接受不接受了,而是直接告诉我需要做什么。父亲也和我说过,就像做实验和项目一样,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因此要懂得变通和留时间。因此,他教会了我几种应对突发情况的【合理模式】,一般情况下只需要按照这几个【模式】处理就能很好地抵消【意外】情况。

在父亲的教导下,我学会了一项技能:在执行相对重复的【计划】里,只需要按照以往经验和检验过的【模式】去做就行了。我往往只是愣愣地去做,意识相对空白的去做,回过神来已经做得很完美。在这种状态下,我像是获得了【程序化自律】的能力,身体在惯性下执行着既定程序,意识则作为冷静的监督者。这种情况很像催眠或者梦游,不过我很清楚地记得执行【计划】的过程,而且在遇上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时可以无缝退出这种状态,转而全神贯注地应对这个突发事件。因此,我做事的效率高得吓人,像个机器一样可以同时做多件事情还能不忙中出错。母亲和朋友们都笑着说我“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

因为有这个大部分同龄人都没有的技能,我很早就懂得很多东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知道熬夜不好,所以从来没熬过夜,也知道各种不卫生的习惯可能加强自己被细菌感染的风险,所以我不揉眼睛,按时刷牙,按时清洗身体,书房按期清洁消毒和打理。比较可惜的是,我由于先天的原因,身材一直没有发育,个子也在初○就定型了,不管怎么吃补品和加强锻炼都没有用。

我一向是同龄人里做得最好的,也从来没有因此被人讨厌和嫉妒,因为我保持着一种很礼貌的友好,从来不哭也不闹,长辈说我“是个很安静又总是带着微笑的孩子”。我总是知道别人不知道的知识,别人向我倾诉烦恼我知道怎么开导她们,我也很乐意倾听她们的絮絮叨叨。因此,她们把我当成安静又有答案的树洞,经常拉着我的小手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揉着我的脑袋一边说着悄悄话。父亲以我为豪,同学们也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称我是天才少女。但我也有不懂得怎么应对的地方。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像是“大笑”或是“大声夸赞”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极为热烈的情感互动,这是我唯一不擅长的地方。不过,我一直很擅长把别人交给我的任务做到完美,到了初○时期也是如此。

初○时期,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准确说是学姐,她是一个很直来直去的朋友。学姐经常两眼放光的带着我做很多我完完全全没预料到的事情。有时是情绪高涨的演唱会,当音乐响起,灯光变幻,声浪几乎掀翻屋顶,她会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跟着节奏尽情摇摆和呐喊。有时则是漫无目的随心所欲的户外探险,我会被她拽上她自己的电瓶车,一路向着城郊的山上驶去,让风在我的耳边呼啸。

“小路长得这么可爱,不笑一笑太可惜啦!”学姐经常把我搂在怀里一顿乱搓,把我的头发弄乱。

“唔唔唔唔唔......我布施一支由在笑嘛...”

“那不一样~”学姐捏了捏我的小脸蛋,“平时的小路虽然在笑,但是没有‘开心’的情绪吧?只是礼貌的微笑而已~”

“哎——憋捏——了————”

通常情况下,我只是安静地陪在她身边,或者是躺在学姐白皙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学姐的话。虽然,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但是......但是,每次拿到我和学姐一起拍下来的照片的时候,我都,感受到,非常的开心。也是这个时期,我第一次接触到和性有关的事情,学姐说捏着乳头和下面的小肉枣会很舒服。我有偷偷试过,但是我只是轻轻触碰自己那些部位,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烫,被触碰的部位一阵酥麻的瘙痒,然后————意识便脱离了主动权,我开始忘我的揉搓自己的乳头和小肉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下面有股滚烫的热流一下子就把我的脑回路烧短路了,像电流一样的感觉不停刺激我的神经。我从来、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我像疯了一样不知所措,只知道不停地娇喘和呻吟。最后高潮的时候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一晕就是一个下午。

“小路,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那位大师白白等了两个小时。”

父亲第一次对着我生气,因为我错过了一次重要的【计划】,是父亲为我争取的一次向一位钢琴大师展示才艺的机会。因为自慰的感觉太过强烈了,我直接晕了过去,从而错过了这次珍贵的机会。自慰的感觉和学姐说的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体质我太过敏感了,一次高潮就会昏迷过去,这在每天都要忙着做各种【计划】的我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为了更好的执行父亲为我下达的【计划】,我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再也没自慰过。

我顺风顺水的人生来到了转折点。那一年,我升入了高○,和学习很差的学姐不在一个学校。一向很温柔的父亲这时变了脸。父亲反对我和学姐继续当朋友,因为学姐学习太差了,总是无所事事的找我出去玩闹。以前到是可以无所谓,到了高○这一关键时期,任何干扰因素都可能影响我的学习,因此父亲强势要求我删掉和学姐的联系方式。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讨厌的感觉。

我试着和父亲讲道理,人生中第一次与父亲起了争执。父亲毫不退让:“小孩子的幼稚和冲动是每个人生下来的天性,但高○是非常关键的时期,任何小孩子的幼稚和冲动都有可能影响到心态和学习。朋友以后可以再找,高考考砸了需要浪费一年时间重读,不要为了一个朋友影响自己的人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咄咄逼人的父亲。印象里,父亲总是很温和,总是有条不紊的处理各种公务并给我安排一个个他精心安排的【计划】。父亲一直很厉害,我以往按照父亲的安排一路走下去,从来没有遇上波折。

【父亲说的一向是对的,不是吗?】

在一次长久的发呆后,我发现自己流下了口水,回过神来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个念头,其他念头都像是被清空掉了,被洗得一干二净。

在惯性思维“我要做好父亲给我的每一个【计划】”的影响下,我和学姐的关系逐渐疏远。学姐很快找到了新的玩伴,没过多久就没有再联系我了。而我,很好笑的是,是我主动疏离了学姐,可是我到了现在,这个上班工作的年龄,我依然记得很清楚这个童年时期短暂的玩伴。

剩下的时光可一笔带过。我服从了父亲的【命令】,与学姐淡出关系之后,高○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碍我和父亲安排的【计划】了。我常年保持年段前列,市一检、二检、省自检都没使我的成绩波动,最后的高考出人意料的简单,反而对海量刷题的我不太友好。不过,这方面也在我的【常用应对模式】之下。我顺利完成了考试,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熬夜,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我在考试期间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一切顺理成章,一切都在【计划】的安排之内。最后我拿了高分,填报志愿选择心理专业,顺顺利利进入大学。父亲的【计划】依然是我生活的宏观框架,只是不再如○学时代那般事无巨细地渗透每个角落,转而化作一些大方向的【调整】。我在大学依然保持着名列前茅的绩点,依然和○学时期一样是班里那个受欢迎的团宠和树洞,生活一直在有条不紊地、平平淡淡地运转着。大学期间出于对未来的考虑,我答应了一个男生的告白,他成为了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友。我和他的恋情并不长,或者说,我对他始终没有任何感觉,我们相处得相当平淡,两个人一直相敬如宾的谁也不开口。最后他也注意到了些什么,以“难以融入小路的生活”为理由告别了。

“小路一直很平淡呢,虽然一直有在微笑,可是似乎没有真的在意的东西。”他曾经这么说过。

我心里也认可这个说法。或者说,自从几年前服从父亲的【命令】和学姐绝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强烈的负面情绪了。

生活的突变发生在大三。就在这年,身为行政主任的母亲,在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中去世了。

(下雨声)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葬礼那天,天空灰蒙蒙的,飘着细密的小雨。我和父亲穿着黑色的丧服,站在墓碑前。雨水打在脸上,很疼,每一滴都像细小的针尖。我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她和生前一样理性地看着我,就像只是暂时离开而已。可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挖走了一块,却又填不进任何情绪。我努力地想挤出一点眼泪,哪怕一滴也好,可眼眶干涩得发烫,什么也没有流出来。周围亲友的抽泣声听起来那么遥远,我却像个局外人,身在现场观看着母亲的葬礼,却仿佛只是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电影。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连悲伤都隔着一层透明的膜。

我...明明该哭的...为什么...哭不出来...我用力地扯着自己好看的淡蓝色长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难以置信。

一向最尊重规则、善于运用规则的父亲,也被这场变故击垮了。他一夜之间好像苍老了很多,多了几根白发。曾经那个言语间充满笃定、热衷于构建宏大【计划】、语气始终温和平淡的父亲似乎也跟着母亲一起走了。他开始总是愁眉苦脸,染上了以前嗤之以鼻的烟和酒,不再像以前那样天天高谈阔论他眼中所谓的【规则】或是【计划】。

“小路啊,你给人的感觉……太过冷漠了。”某天回家吃饭后,他忽然这样对我说道。声音里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疲惫与疏离的语调。我愣在原地,喉咙发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或许是我过去的教育方式太过严苛,才把你塑造成了如今的样子......”父亲的声音充满了疲倦。“【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生活了...你就试着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吧。】”

就在这句话落入耳朵的瞬间,我的头突然疼了起来,虹膜不受控制地迅速扩大。一种强烈的下沉感开始撕扯着我的意识,让我的意识不停的往下坠,当我的恍惚停止,瞳孔重新聚焦,发现眼前的色彩感觉变得比以前更鲜艳了,身体的实感也不再轻飘飘的,而是有了一种陌生但沉甸甸的质感。要用什么物品形容的话,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张崭新的实实在在的白纸,我获得了【思考】的自由,但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获得了【思考】自己处境的权利后,心理学专业的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父亲在不经意间将我给催眠了,而且是持续十余年,占有我大半个人生的催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带任何思考的执行父亲的【计划】,几乎当成【命令】来看待了。可是医者不能自医啊,我被父亲以这种方式触发了【解除催眠】,可是我却没有自行生活的能力了。......自己想做的事吗?我不是一直在执行父亲您给我安排的【计划】吗?父亲给我的【计划】,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啊。除此之外,我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

到现在父亲却解开了我的催眠,虽然是无意间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但毫无疑问是不负责任的放手。我抬起头,看到父亲极度疲惫的浑浊的眼睛,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现在不再是那个耀眼的知名专家了,母亲的离开和事业的困顿让他的肩膀佝偻下来。

被抛弃了吗......望着眼前清晰又陌生的世界,我想,今后我只能靠自己了。

毕业后,我成为了一名教师,我学着曾经被教导的方式,设立了目标:长期、中期、短期目标,层层分解。我把它们拆分得很清楚,但真的做起来才发现,好难。

“也许,我真是个怪物吧。”有时候,这个念头会无声地浮现在心底。几乎一辈子都活在被“催眠”的状态下的我,早就习惯了被下达指令,然后执行指令的模式。现在虽然没人给我指令了,我成为了自己的主人,但那种强大的惯性却甩也甩不掉,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滑回旧的轨道,只能按照以前被灌输的【行为方式】和【应对模式】去应对一切。我还是和以前一样难以为自己做决定。因为不知如何回应才算“恰当”,对别人我总是维持着职业化的微笑;因为不知道怎么加深与别人的友谊,我还是和别人保持着淡淡的疏离感;我没有玩游戏、也没有追剧,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体会到它们的乐趣。说实话,靠着那套旧模式,工作上看起来还挺“成功”的。我严谨,靠谱,情绪稳定,教学任务总能完成得一板一眼。

我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工作,一次又一次开导正处于青春期的学生们的烦恼。我能倾听他们的想法,但是没有人会知道我的想法,我又能和谁说呢?这种催眠后遗症不是靠心理治疗就能解决的,称得上朋友的也是一个没有,熟人倒是有几个,但是这种私密话题能和谁讲呢?就算有朋友又能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还没什么心理问题呢。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面还是像以前一样,茫然和平淡,掺杂一丝焦躁。这种感觉,木木的,空空的,好孤独,好寂寞,好黑.....

“啪。”一张纸突然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咕。”我的世界再次变得失真,情感和色彩被抽离出视野。这次比以前的催眠状态还要彻底得多,也没有那种窒息和压抑的感觉,而是一种舒服的热流滚烫地冲刷我的意识。一个浑厚的男性声音伴随着热流的清洗在我的脑袋里不停地重复:“服从...要服从主人......”我没怎么反抗,倒不如说是奋不顾身地主动迎合着洗脑。最后,我舒服而慵懒地眯着白眼,身体一软,向后倒下去,那个暗算我的男人,不,是主人伸出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至于软倒在地。

一个听起来很遥远的声音好像隔着另一个世界一样传了过来:“......这么幼的内裤还有这么幼的身材......哎,你真的是老师吗?”

“......”你才幼呢。不过,看在主人让我这么舒服的份上,我没有斤斤计较地开口反驳。

我的虹膜试图聚焦,但是没多久就放弃了又重新散开。

“我......”我刚开口想要解释自己的身材,就被主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你叫什么名字,身份,出身,体重三围,说出来。”(水字数环节(笑))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身体僵了僵,下意识地进入到【程序化自律】的状态,脑袋自动整合了关于自己一生的主要信息,然后开口回答:“我是栗小路......”

“......”被主人捏住乳尖了,好酥,好麻,腰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

“不仅看起来幼,反应也很幼啊......呵,小栗老师,你还是处女吗?”

“......是。”在【程序化自律】的影响下,我像电脑一样搜罗自己的记忆并得出结果,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在意识解离的状态下,我自身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我只需要回应主人的话并执行主人的【命令】就可以。

在几轮询问后,主人似乎对我的服从和毫无保留的交代很满意,他只是用温热的指腹抚摸我滚烫的脸蛋,又捏了捏小巧的耳垂,没有其他动作。我不免有些失落,难道主人不准备对我做些什么吗?在拥有这么神奇的能力的主人面前,我的价值似乎只有自己还算好看的肉体了,虽然确实幼了点,但应该挺可爱的吧?主人要把我抛下,就像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那样吗?直到,我看到主人拿出了那根有些旧的毛笔,笔尖泛着微光,我就知道,我错了额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是谁.........我是栗小路......我是主人的人偶...我的灵魂飘走了...好奇怪,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身体里能看见主人的坏笑,另一半则从我的嘴巴里离开......我漂浮在半空中,看到自己整个娇躯依偎在主人的怀里不停痉挛和颤抖......我看到自己的眼白大片地翻露出来,嘴里不停地翻滚着清亮的津液和水泡,拉出一条条银丝,滴落在小巧的肩膀上,看起来既可爱又淫靡。

“咕……噗……“

主人需要我...主人不会抛弃我......呜……栗小路……是、是主人的人偶……只属于主人的……坏掉的玩具……是的,我是主人的人偶和玩具......想明白这一点后,漂浮在空中的视角消失了,我的那缕灵魂彻底消失在那根毛笔的笔尖。而我能感受到自己与主人之间超越空间的联系。从此我成为了主人的手和足,是主人意志的延伸,我则忠诚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不需要多思考,甚至可以乘机向主人撒撒娇。

........不需要思考啦......嘿嘿嘿嘿嘿......我翻起白眼,傻笑着变成了阿嘿颜......只要执行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

于是,我彻底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躯突然瘫软在主人的怀里,抬起下巴发出顺从的声音:“啊......主人。”主人捏了捏我的琼鼻,揉了揉我的小嘴,抚摸着我的脑袋,我顺势打开嘴巴,让主人的手指探进去搅动我的小肉舌。

主人松开捏着我乳头的指尖,张开温厚的臂膀保住了我的身体,贪婪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听着,当我敲响指后,你就模仿正常时候的表现,但你的内核已经变成我的小人偶了,不要让外人发现异常,知道了吗?”

我则慵懒地眯着眼睛,弯下腰,蹭了蹭主人的手:“.......好。”

“作为我的人偶,要回答我‘是’。”

“......是。”

“....还有,你的口水沾到我下面了,把它们【舔干净】吧。”

“好....是,主人。”

。。。。。。

————别的人偶,一旦进入人偶状态都是猛的翻白双眼,胴体变得僵硬而绷直,唯有栗小路进入人偶状态却是奇异地松弛下来了,像是很享受似的放空大脑,瘫软着小小的身体,貌似感到近乎麻痹的、慵懒的舒适。

————王伟在自己的笔记里如是写道。

【本章更新的人物简介】

殷采

泉城人,身高155,44.4kg,B罩杯,三围85-60-88,是泉城私立○学的高○生。王伟曾经工作过的连锁餐馆老板的女儿。喜欢收集公仔人偶,买新衣服。

被王伟抽走了灵魂与觉魂,是王伟第一个人偶,也是最完美的人偶。经常被王伟玩弄,自己也乐在其中,不过有时候会因为各种人格的冲突而感到烦恼。曾陷入存在主义危机,被王伟教训后解开了心结,目前极度倾慕着自己的主人。

张钰倾

殷采的母亲,干练的家庭主妇,有时会帮忙处理丈夫的殷氏餐饮集团的事务,对女儿非常宠爱。

目前被殷采和栗小路拿下,用迷魂符抽走了灵魂,成为了王伟的专属肉便器。平时在外面表现正常,只有在主人和主人的人偶面前才能切换到人偶模式,并执行【全自动地形自适应静态肉便器安置】指令。

王伟

原本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年轻人,无所事事地在社会上厮混,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直到他拿到了束魂笔。

一切的罪魁祸首。(某异世界邪修怪老头指指自己:那我呢?)

栗小路

24岁,江城人,帝都师大毕业,现在在泉私任教,学校心理老师,是一年五班班主任兼心理辅导,在学校有专门的心理辅导办公室。

身材娇小,个头很矮,有一头顺滑的蓝色长发,在家里穿着比较随意,在外面还是很注重外表的。与可爱外表不同的平淡和冷静,说话看不出情绪,但是有着莫名的说服力。生活习惯平淡健康,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社交关系疏离感很强,和大多数人都保持距离却不让人生厌。

曾经家里管教很严格,母亲去世后父亲放松了对她的管束,反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被王伟抽取了灵魂。在学生面前是冰山萝莉,在王伟面前像是小动物一样依恋主人,很享受不需要思考的生活。

廖芹芹

栗色头发,红色瞳孔,胆小,内耗。殷采的同学,因为长得很漂亮又很懦弱经常被陶雨沫欺凌。单亲家庭,母亲沉迷于求神拜佛。

陶雨沫

欺负廖芹芹的恶劣女生,殷采的同学,僮培薇的朋友之一,类似于手下的存在。穿着暴露大胆,染金发,虽然身材很苗条,却有一对大波浪。被殷采潜入家中,用迷魂符夺走了灵魂,是第一个不由王伟转化而来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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