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几天，我们的生活好像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我还是每天都跑去找哥哥，他陪我写作业，陪我看卡通，给我做好吃的东西。

但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龙翔哥哥开始喜欢玩一个新的游戏，他叫它「抽查」。

有时候，我正在很认真地写数学题，他会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温暖的大手会悄悄地、从我衣服下面伸进去。

他的嘴唇会贴着我的耳朵，小声地问：

「阳阳，现在有想哥哥吗？」

我的身体会一下子就僵住，脸也会变得很烫。

「……身体的哪个地方在想？」

我一开始不敢说，只会发抖。但他会很有耐心地等着，手上的动作也会变得……更有暗示性。我知道，如果我不回答，他可能就会不高兴。我害怕他不高兴，更害怕他会变成冷冰冰的……怪物。

所以，我学会了回答。

我会用带着发抖的、很小很小的声音，诚实地告诉他：

「……想……屁股后面……空空的，想哥哥……」

每当我这样说，他就会满足地低笑起来，然后亲亲我的脸颊，说我是个「诚实的乖孩子」，接着，他可能会给我一颗糖，或者……用他的手，给我一点小小的「奖励」。

这种充满了秘密的对话，就这样藏在了我们每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写作业的书桌，看卡通的沙发，都变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

哥哥发明的「抽查」游戏，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了。

我喜欢那种……本来好好的，突然就被他抱住，然后开始做那个秘密事情的感觉。

那天下午，电视里的卡通好吵，可是我听不见。我正面对面坐在哥哥的腿上，穿着哥哥大大的、能把我整个包裹住的衬衫，哥哥塞得我满满的，正在我身体里……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我的脑袋晕晕的，身体软软的，只能乖乖把嘴巴张开，跟哥哥的舌头缠在一起……哥哥的口水好甜。

就在这时候，哥哥的手机突然响了。

上面跳出来的名字是……妈妈。

是视讯电话。

我吓得全身都僵住了，我怕被妈妈看到，本能地想停下来，从他身上下去。可是哥哥把我抱得好紧好紧，根本不让我动。他贴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话：

「接电话。不准动，也不准乱叫。」

他好像觉得很好玩，故意在我身体里……很坏地撞了一下那个点，我差点叫出来。

「要是敢让妈妈发现……」

他把手机接通了，萤幕上出现了妈妈的笑脸。他调整了一下手机，让妈妈只能看到我们的头和肩膀。

「叔叔阿姨好！」哥哥笑得好开心，跟平常一样，一隻手还摸着我的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他藏在视讯画面外的身体，一直在我身体里面动。好深……每一次都撞在那个最奇怪、最舒服的地方……我只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巴，把想哭又想叫的声音全部吞到肚子里去。好难受……又好……想要……

妈妈问我辛不辛苦，想不想爸爸妈妈。

就在这个时候，哥哥突然动得好快好用力！我……我忍不住了……身体抖得好厉害……肚子里痒痒的，好像有热热的东西要喷出来……我半眯着眼睛，带点哭腔的声音说：

「不……不辛苦！有哥哥在……我每天……每天都过得很……『舒服』！」

我感觉到哥哥摸着我头的手，一下子停住了。

妈妈在手机里笑着说：「那就好，龙翔真是个好哥哥。」

哥哥也马上笑着说：「阳阳就是爱撒娇。」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就变冷了。

龙翔哥哥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他没有骂我，也没有看我，只是站起来，默默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哥哥？」我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他没有反应，就像没听见一样。

「哥哥……你怎么了？」我又拉了拉。

他还是不理我。他变得好冷，好陌生，好像我们之间隔了一堵看不见的牆。无论我怎么叫他，怎么拉他，他都无动于衷。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冰冷的恐惧感，又一次抓住了我。我吓得快要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我的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时候，龙翔才终于重新把我搂进怀里。他的怀抱还是温暖的，但他的声音却像冰块一样。

「阳阳」他用一种很平静，却让我害怕得发抖的语气我耳边。

「记住了，我们的『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刚才那样的话，就是错的。」

「下次再说错话，哥哥可能……就再也不会让你『舒服』了。」

舒服……！

……

那个词……。

……

我说错了……。

冷……

好冷……

哥哥的怀抱明明是暖的，可是……好冷。

比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要冷。

那个黑洞……它回来了……就在哥哥的眼睛里……

不要……

不要看我……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疯狂地点头……点头……点头。

眼泪掉下来，热热的。

滴在他的T恤上……湿了。

像……像那天晚上……我弄湿床单一样……

我做错了……。

我惹哥哥生气了……。

我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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