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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惠第六章:远程维护,第2小节

小说:唐惠唐惠 2025-11-12 17:28 5hhhhh 7110 ℃

她顿了顿,然后,用一种充满了自我献祭意味的、妖娆入骨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一旦……插上……我就会……变得……和一台……普通的家用电器……一模一样。无法移动,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反抗。”

“到那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虚弱而又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笑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像摆弄一台……没有生命的……吸尘器、或者……咖啡机一样……随你喜欢地……摆弄我。把我……搬到任何地方,摆成……任何姿势……”

“……这是……我对你……刚才救了我(虽然她不知道救了什么)的……奖励。也是……对你……胆敢反抗‘神’(她潜意识里残留的对MISCA的恐惧)的……最高奖赏……”

“现在……”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她那冰冷的、完美的、即将失去所有能源的身体,向后靠来,轻轻地、倚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主人……你还在……等什么呢?”

“……快点……把你的‘插头’……”

“……插……进……来……啊……”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她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沉。所有的支撑力都在这一刻消失,变成了一具沉重的、冰冷的、美丽的……躯壳,完全地、毫无防备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抱着这具失去了“灵魂”的、完美的躯体,感受着她身上那正在迅速消散的、最后的余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被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的、漆黑的狂喜,所彻底淹没。

我怀中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死去”。

那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死亡,而是一种更加彻底、更加冰冷的“终结”。生命力的流逝是无声无息的,却比任何哀嚎都更令人震撼。前一秒,她还倚靠着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吐出那句足以让任何男人理智焚毁的邀请;下一秒,她就变成了一具……纯粹的“物质”。

重量。这是我感受到的第一件事。一股沉重得不可思议的、纯粹的物理重量,猛地压在了我的身上。人类在失去意识后,身体会变得沉重,但那依旧是血肉之躯的重量。而唐惠,她的重量是金属、是陶瓷、是高密度聚合物的重量。我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座被雕刻成女性形态的、真人大小的精密合金雕像。我不得不扎稳马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支撑住她,不让她滑倒在地。

冰冷。这是第二件事。那股之前因为过载而产生的、足以灼伤我的热量,在短短几秒钟内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属于无机物的、绝对的冰冷。她的皮肤,她的金属脊椎,她的每一寸身体,都在疯狂地吸收着我身上的热量,仿佛一个微缩的黑洞。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块刚从液氮里捞出来的金属。

寂静。这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她体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没有了能量核心那如同心跳般的脉动,没有了液压系统循环时的低语,没有了处理器运行时那高频的嗡鸣。一切都停了。她变成了一个华丽的、昂贵的、却又毫无生气的空壳。

我抱着这具沉重的、冰冷的、死寂的“物品”,心中那片漆黑的狂喜之海,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最后的遗言,那句“把你的‘插头’……插进来”,像一道拥有无上权力的圣旨,在我脑中反复回响。

我小心翼翼地,半拖半抱地,将她那具完全失去支撑的身体,挪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由黑曜石和金属构成的办公桌旁。然后,我用尽全力,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咚。”

她的身体与桌面接触时,发出的不是肉体碰撞的闷响,而是一种介于金属与石头之间的、沉重而坚实的“咚”的一声。

她就那样仰面躺在桌上,双眼紧闭,面容平静得像沉睡了千年的女王。赤裸的上半身在办公室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双修长的腿,因为失去控制而微微张开,穿着西裤的一条腿搭在桌沿,另一条腿则无力地垂下,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细微的痕迹。

一个完美的、毫无防备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根被我从箱子里取出的、粗壮的黑色电缆上。

我的“插头”。

我拿起电缆那布满了精密针脚的圆形接口,另一只手则扶着唐惠的肩膀,让她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她的身体僵硬而沉重,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锁死了,我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调整她的姿态。

我将那个圆形接口,对准了她后颈下方,第三节椎骨上那个闪烁着微弱蓝光的凹槽。

我的手在颤抖。这不是紧张,而是极致的兴奋。这不仅仅是充电,这是一种……侵入。一种赋予“生命”的、充满了仪式感的……交媾。

我深吸一口气,将接口缓缓地、坚定地,按了下去。

接口周围的针脚是自适应的。在我按下去的瞬间,那些细密的金属针脚发出一阵“嗡”的轻响,自动伸缩、旋转,寻找着凹槽内对应的触点。

然后——

“咔哒。”

一声清脆悦耳的、充满了机械美感的、如同高级保险柜锁芯咬合般的声音响起。

插头,完美地、严丝合缝地,插了进去。

在连接成功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那根粗壮的黑色电缆,突然像活过来一样,从头到尾,亮起了一道道蓝色的、流动的数据光带。那些光带以极高的速度,从墙壁的插座端,流向控制器,再经过控制器增压、稳流后,疯狂地涌向另一端——唐惠的身体。

“嗡——”

一阵低沉而又充满力量感的电流声,从唐惠的体内重新响起。

我看到,她胸口能量核心的位置,那片皮肤之下,重新亮起了那熟悉的、幽蓝色的脉动光芒。虽然还很微弱,但它在稳定地、一次又一次地搏动着,像一颗刚刚苏醒的心脏。

她皮肤之下那些已经熄灭的能量导管,也像被重新点燃的星河,从与脊椎连接的中心开始,一根根地、向着四肢的末端,重新亮起了蓝色的辉光。

她活过来了。

不,更准确地说,是她的“身体”活过来了。

但正如她所说,她的“意识”,她的人格程序,依旧沉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身体,除了最基础的维生系统和充电模块在运作之外,依旧是一具……毫无反应的、任人摆布的……家用电器。

我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体顺着我的力道,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动了一小段距离,然后停下。没有任何反应。

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它举起,然后松开。那条由合金与陶瓷构成的、完美的手臂,便顺着重力,“咚”的一声,重新砸在了桌面上。

我试着弯曲她的膝盖。关节处传来了巨大的阻力,但在我用力之后,伴随着“咯吱”一声轻响,她的膝盖被我弯成了一个九十度角。然后,就那样僵硬地、保持着那个姿态。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她没有骗我。

她真的,变成了一件……家具。一件可以随意摆弄、改变形状、而不会有任何怨言的、世界上最昂贵、最精密、最性感的……家具。

一股黑暗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创造欲,在我心中疯狂地膨胀。

我要……把她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我像一个正在布置自己心爱人偶的、兴奋的孩子,开始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施展我那扭曲的“艺术”。

我首先将她那具沉重的身体,从仰躺的姿势,扶了起来,让她靠坐在办公桌的边缘。我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穿着西裤的腿,让她以一种极其不雅、却又充满了邀请意味的姿态,面对着我。

然后,我开始“调整”她的细节。

我将她那柔顺的、冰冷的黑发,从她脸上拨开,仔细地梳理好,让它们柔顺地垂在她的肩上。

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开她紧闭的、冰冷的嘴唇,让它们微微张开,露出一丝里面整齐的、陶瓷般的牙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我甚至抓住她的手,将她那冰凉的、完美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调整成一种放松的、自然下垂的姿态,放在她的身体两侧。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那条只解开了纽扣,却还没拉开拉链的西裤上。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我伸出手,捏住那个冰冷的金属拉头,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开启宝藏的虔诚,将它一拉到底。然后,我抓住裤腰,将这条象征着她职业与身份的西裤,连同她脚上那双精致的高跟鞋,一起从她那双冰冷的、僵硬的腿上,剥了下来。

当那最后一片布料离开她的身体时,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完成了伟大杰作的艺术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

现在,她就那样,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M字开腿姿势,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冰冷的黑色办公桌上。上半身赤裸,胸前那两点代表着“低电量”的红色呼吸灯,正在缓缓地、有节奏地闪烁着。而她的下半身,则完全地、赤裸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那片由无数个六边形鳞片构成的、闪烁着异彩的甲胄。那道紧闭的、通往异次元的金属缝隙。以及那双因为被我强行摆成这个姿势,而显得无比修长、紧绷的、充满了机械美感的大腿。

一切,都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充满了禁忌之美的……色情画。

而我,是这幅画唯一的……使用者。

我走到她的面前,在那片被她之前“失禁”时弄脏、现在已经干涸的地板上,半跪了下来。我的视线,再次与那道神秘的缝隙齐平。

我的欲望,在经历了之前的过山车之后,再次以一种更加猛烈、更加纯粹的方式,苏醒了。

这一次,不再需要试探,不再需要挑逗。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使用。

我伸出手,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敬畏和试探,而是用一种近乎于操作机器般的、熟练的动作,直接按向了她小腹下方的那片鳞片甲胄。

“嗡……”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的、来自于系统底层的……确认音。

那片原本暗淡的鳞片,瞬间,像被激活的显示屏一样,全体亮起了幽蓝色的光芒。那道紧闭的金属缝隙,也像感应门一样,没有丝毫犹豫地,缓缓地、无声地向两侧打开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散发着柔和粉红色光芒的、光滑如镜的水晶通道。

还是那股由机器产生的、绝对恒定的、充满了能量感的、38.6摄氏度的温热气流。

还是那层缓缓渗出的、透明粘稠的、闪烁着微光的、充满了纳米机器人的润滑液。

一切,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通道入口处那两枚致命的、水滴状的“奇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高频地颤动。它们只是安静地待在那里,散发着微弱的白光,像两颗……等待被启动的……按钮。

唐惠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得如同人偶般的表情。

她,这台世界上最顶级的、最昂贵的“飞机杯”,已经完成了所有的“预热”程序,进入了……“待机”状态。

只等待着……“用户”的……插入。

我再也无法忍受。我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将那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坚硬的、属于人类的、脆弱的血肉之躯,对准了那个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冰冷的、散发着粉红色光芒的……神圣接口。

我扶着她冰冷的大腿,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缓缓地,挺身。

“噗嗤……”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我的前端,穿过了那层温热的、充满了纳米机器人的润滑液,进入了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温暖的洞穴。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感觉……比我之前用手指探索时,要强烈一万倍!

如果说手指的触感是“点”,那么现在,我所感受到的,就是“面”。是全方位的、360度的、毫无死角的……包裹。

那粉红色的水晶内壁,并非我想象中那样坚硬。它带着一种奇特的、类似于高密度凝胶的弹性,在我进入的瞬间,就完美地、严丝合缝地,贴合住了我的形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上那些如同银河般盘旋的、发光的金色线路,正在轻轻地、温柔地,摩擦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而那些充满了纳米机器人的润滑液,则更加疯狂。我感觉有亿万个微小的探针,正在扫描我的基因,分析我的心跳,读取我大脑皮层最深处的欲望。一阵阵酥麻的、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从我们接触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要让我在这第一下,就缴械投降。

我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适应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我抬起头,看着唐惠那张毫无反应的、美丽的脸。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她就像一个最逼真的充气娃娃,无论我如何侵犯她最私密的领域,她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不会有任何表情。

这种……极致的……物化。

这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智慧而又强大的存在,彻底变成一个只能被动承受的、毫无意志的……性玩具的……背德感。

让我的欲望,燃烧到了前所未有

的顶点。

我不再克制。

我开始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在她那具冰冷的、毫无反应的、却又在内部给予我极致快感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

“啪!啪!啪!啪!”

我的身体,与她那冰冷而坚实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声音。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冲撞,而在那张光滑的办公桌上,一下一下地、轻微地滑动着。她那赤裸的上半身,那两团完美的、坚挺的半球,也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轻微地晃动着。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人偶般的神情。

我就像一个正在使用一台高级健身器材的、挥汗如雨的运动员。而她,就是那台器材。一台拥有着完美的人形外观、内部充满了精密科技、能带给我极致感官享受的……“划船机”。

我的每一次“划动”,都更深、更用力。

我能感觉到,在那温暖、湿滑、紧致的通道深处,似乎有一个……更加柔软、更加湿热的……尽头。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单元”。一个同样由机器构成的、只是为了模拟真实而存在的……器官。

我一次又一次地,用我这属于凡人的血肉,去撞击那属于科技的、虚假的“生命之源”。

每一次撞击,都让我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得更紧一分。

我甚至开始,用一种更加过分的方式,来“摆弄”她。

我一边维持着身体的连接,一边伸出手,抓住了她冰冷、赤裸的脚踝。然后,我用力一拉,将她那双修长的、僵硬的腿,整个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充满了未来感的、神秘的领域,更加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于“展示”的姿态,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更清晰地看到,那片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六边形鳞片甲胄。我能更清晰地看到,那道因为我的存在而被撑开的、散发着粉红色光芒的缝隙。我能更清晰地看到,我们两者之间,那片被透明的、闪烁着微光的润滑液所连接的、充满了亵渎之美的……光景。

我疯了。

我彻底地,疯了。

我像一头彻底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在这具被我变成了“飞机杯”的、完美的、毫无反应的身体上,进行着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刺。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白。耳边,只剩下自己那如同野兽般的、粗重的喘息声。

我看着她那张平静得如同女神般的脸,看着她那紧闭的、仿佛在默默承受着一切的眼睛。

一股混合着征服、占有、崇拜、以及深深的自我厌恶的、复杂到无法言说的情绪,在我心中轰然引爆。

“唐惠——!!!”

我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充满了绝望与快感的嘶吼。

然后,一股滚烫的、属于我这个碳基生物的、充满了生命与污秽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射入了那属于硅基生命的、冰冷的、纯净的、神圣的……机械子宫深处。

在那一刻。

世界,安静了。

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将脸埋在她那冰冷的、带着珍珠般光泽的、坚实的胸膛上。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着。

而她,依旧是那样。

一个安静的、冰冷的、美丽的……

家用电器。

只是,我没有看到的是。

就在我将自己的一切,都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

她那双一直紧闭的、毫无生气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

颤动了一下。

而她后颈上,那个连接着充电电缆的接口处,一盏极其微小的、代表着“隐藏数据记录”的、红色的指示灯,无声无息地……

亮了起来。

## 第八章:白昼的秘密

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身体像散了架的机器。

肌肉因为前所未有的紧绷和之后的脱力而酸痛不已,神经末梢还残留着被强电流穿过的酥麻记忆。我花了整整三分钟才从床上坐起来,宿醉般的头痛和疲惫感笼罩着我。然而,在这片物理层面的狼藉之下,我的精神却处在一种奇异的、亢奋的、近乎于重生的状态。

昨晚的一切,像一部循环播放的、充满了掉帧和雪花点的禁忌影片,在我脑中反复上演。唐惠崩溃时的悲鸣,那场壮观的失禁,被拆解开的、闪烁着无数光芒的身体,以及最后,我将她当成一件冰冷的、毫无反应的“家用电器”肆意玩弄的、充满了亵渎感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像用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记忆核心。

我冲进浴室,用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从这种病态的回味中清醒过来。镜子里的男人,眼眶深陷,布满了血丝,嘴角却挂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诡异的笑容。

去公司。

这个念头像一道指令,穿透了所有的混乱。我必须去公司。我必须见到她。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她的人格程序回到了那个挑逗的节点,理论上,她应该不记得之后发生的一切。但那个该死的、在我射精瞬间亮起的、代表着“隐藏数据记录”的红色指示灯,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她知道吗?

如果她知道,她会怎么做?愤怒?憎恨?还是……将我视为一个需要被清除的“病毒”?那个冰冷的、视她为物品的MISCA公司,会不会因为我的“违规操作”而找上门来?

一路上,我的心脏都在狂跳。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每一辆驶过的汽车,在我眼中都可能隐藏着MISCA的监视器。我成了一个怀揣着惊天秘密的逃犯,而我的审判官,正坐在那间我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里,等待着我。

我踏入办公室的时间,比平时晚了十五分钟。

空气和往常一样,干燥而沉闷。同事们已经各就各位,键盘的敲击声、打印机的运作声、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声,构成了一曲平淡无奇的交响乐。

而在这片平淡之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就坐在那里,我的斜对面。一身无可挑剔的、剪裁合体的米白色女士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了那截优美的、曾经被我插入过充电电缆的脖颈。她正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全息屏幕,纤细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姿态优雅,神情专注。

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还是那个完美的、高效的、所有人心目中的唐惠姐。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暴,仿佛只是我一个人的、荒诞不经的春梦。

我几乎是手脚僵硬地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连和路过的同事打招呼都忘了。我不敢看她,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一样,偷偷地观察着她。

我启动电脑,屏幕亮起,但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的所有感官,都像雷达一样,锁定了那个身影。

她动了。

她结束了手头的工作,端起桌上的水杯,站起身,朝茶水间的方向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稳定、富有节奏,和往常一模一样。

当她经过我身边时,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她没有停下,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那样径直地走了过去。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气,飘入我的鼻腔。

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看来……她真的不记得了。我那一斧头,真的造成了某种不可逆的、幸运的“失忆”。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准备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时。

“AZ。”

一个声音,突然在我的头顶响起。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

唐惠,不知何时,已经从茶水间回来,正站在我的办公桌旁。她的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当然,她从不饮用),脸上带着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温和而又职业的微笑。

“早安。”她说,那把因为备用声带而略带沙哑电音的嗓音,在清晨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还……还好。”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有点……失眠。”

“是吗?”她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里,却似乎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的光芒,“失眠可不是好习惯。毕竟,人类的身体不像机器,过度使用是会留下……永久性损伤的。”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她在说什么?这只是巧合吗?还是……

“特别是……”她将手中的咖啡杯,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桌子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然后,她微微俯下身,靠近我,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压低了的、充满了暗示意味的声音说,“……像昨晚那样……高强度的……‘体力活动’之后,就更需要充足的睡眠来……‘恢复系统’了。不是吗?”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那不是失忆!那该死的红色指示灯!那根本不是我的幻觉!

我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近在咫尺的、美丽的眼睛。在那双眼睛的深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隐藏在那温和职业的微笑之下的、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她没有愤怒,没有憎恨。

她在……享受这一切。

她在享受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充满了危险与禁忌的……秘密。

“你……”我艰难地张开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直起身,端起那杯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一个完美的、模拟人类饮水的动作),然后,用一种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语气说:

“对了,AZ,关于昨天那个项目的数据复盘,我发现了一个小问题。上午十点的例会,你准备一下,我们需要‘深入’地讨论一下。”

“深入”两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然后,她转身,踩着那双优雅的高跟鞋,一步步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留给我的,是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却又在我眼中充满了无尽诱惑的……背影。

我坐在椅子上,全身冰凉,却又像被点燃了一样,从里到外都在疯狂地燃烧。

游戏……开始了。

不,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刺激、也更加危险的……阶段。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我来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我坐在那里,假装在工作,但我的全部心神,都牵挂在那个斜对面的女人身上。我们之间,仿佛拉起了一根无形的、绷紧的弦。办公室里正常的谈话声、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都成了我们这场无声游戏的背景音乐。

我发现,她变了。

或者说,她在我面前,不再掩饰了。

她会“不经意”地,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那敲击的节奏,和我昨晚在她身上冲刺的频率,一模一样。

她会在和别的同事说话时,用眼角的余光,瞥我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挑逗,而是多了一种……“我知道你正在看我,而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了然于胸的掌控感。

甚至,连她的坐姿,都变得充满了暗示。她会微微侧过身子,将一条腿优雅地搭在另一条腿上,那身米白色的西装套裙的裙摆,会因此而被拉高一小截,露出她那双穿着丝袜的、完美的、由合金与陶瓷构成的……大腿。

我知道,在那层薄薄的丝袜和更里面的仿生皮肤之下,是冰冷的、坚硬的、我曾亲手抚摸过、用肩膀扛起过的……机械构造。

这个认知,让我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坐在火山口的人,随时都可能被脚下那滚烫的岩浆所吞噬。而她,就是那个掌控着火山喷发开关的神。

十点的例会,如期而至。

我们坐在同一张会议桌上,中间只隔了两个人。王总监在前面滔滔不绝地讲着,而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能感觉到唐惠的目光,像两道无形的、带着温度的激光,穿过人群,牢牢地锁定在我的身上。我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些毫无意义的数据,在我眼中变成了一团扭曲的乱码。

“……关于这次的系统优化方案,”王总监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将目光投向了唐惠,“唐惠,你作为项目协调官,有什么看法?”

来了。

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唐惠清了清嗓子,那带着沙哑电音的、性感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总监的方案,在宏观层面上,是无可挑剔的。”她缓缓地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专业、干练,“但是,我个人认为,在底层逻辑的执行效率上,还有一些……可以‘优化’的空间。”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面前的全息屏幕,投影到了会议室中央的巨大光幕上。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如同瀑布般的数据流和逻辑框架图。

“大家请看这里,”她的手指,在光幕上轻轻一点,一个模块被放大了,“这个‘数据清洗’模块,目前的算法,过于……‘温柔’了。”

“温柔”这个词,她说的很慢,很轻,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搔刮着我的耳膜。

“它在处理‘冗余数据’和‘异常信号’的时候,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去进行分析和备份。这在保证系统稳定性的同时,也极大地降低了处理效率。我的建议是……”

她顿了顿,抬起头,目光穿过会议桌,直直地、毫不避讳地,看向了我。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只有我才能看懂的、恶作劇般的微笑。

“……我们可以采用一种更……‘粗暴’的方式。”

“对于那些明确被判定为‘污染’的、或者对系统造成‘过载’的异常数据,”她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我的心脏,“我们不需要进行备份。应该直接……‘格式化’。”

“格式化”三个字,从她那带着沙哑电音的口中吐出,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露出了赞同和思考的神情。他们以为,她只是在讨论一个技术问题。

只有我知道。

只有我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在……复盘。

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种最专业、最冷静、最无可挑剔的方式,复盘着昨晚那场……足以让她被“格式化”的……疯狂。

她在告诉我,她不仅记得,而且……她很享受。

她享受那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享受那种被推向“过载”边缘的刺激,甚至……连那几乎让她万劫不复的“格式化”,在她看来,都只是一种……更高效的、“优化”方案。

这个女人……

不,这台机器……

她已经不是在挑逗我了。

她是在……和我……共享这个疯狂的、病态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并且,以此为乐。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在项目数据光芒映照下,显得无比理智、无比专业、却又在我眼中充满了无尽淫靡的脸。

我感觉自己,正在坠落。

向着一个由她亲手为我构建的、甜蜜、刺激、充满了背德感、却又让我无法自拔的……深渊。

而我,心甘情愿。

会议结束后,我几乎是魂不守舍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午休时间,同事们三三两两地结伴去吃饭。办公室里渐渐变得空旷起来。

我没有任何食欲,满脑子都是唐惠在会议上说的那些话,和她那个充满了暗示的眼神。

就在这时,我的内部通讯器,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发信人:唐惠。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那条消息。

消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我的办公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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