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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禁忌神之眼,不会再沉迷芭芭拉小姐第二十六章 醉酒的优菈

小说:不会再沉迷芭芭拉小姐得到禁忌神之眼 2025-11-12 17:28 5hhhhh 8480 ℃

  艾伯特抱着芭芭拉,仔细清理了她身上激烈运动后留下的痕迹,随后将她轻柔地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芭芭拉小姐?”艾伯特将她安放在床上,轻声呼唤着。

  “唔……嗯…”芭芭拉躺在床上,浑身疲惫不堪,无意识地低吟着。她俏丽的脸上春意尚未完全褪去,红润的双颊显得无比可爱。

  “芭芭拉,喜欢刚才的事吗?”艾伯特轻轻捏了捏芭芭拉的脸颊,带着一丝坏笑问道。

  “嗯……唔……喜…喜欢……”芭芭拉双眸半阖,显然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听到艾伯特的问话,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那以后我再来找你好不好?”艾伯特的手掌轻拍在芭芭拉挺翘的雪臀上。

  “唔……好……嗯…”芭芭拉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终于抵挡不住强烈的疲惫感,沉沉地睡了过去。作为初次经历,能坚持这么久已是相当难得。

  艾伯特看着芭芭拉熟睡的模样,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然后悄然离开了房间。

  一出门,艾伯特便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内心的狂喜几乎要满溢而出。虽然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他真的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偶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而且未来还有机会继续!这简直是天大的幸运!

  “去喝顿酒庆祝庆祝!”艾伯特一拍手,决定用美酒来纪念这个不平凡的夜晚。

  来到“天使的馈赠”,即便已是深夜,酒馆内依然人声鼎沸,气氛热烈。艾伯特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为何人们如此钟爱此地。这种氛围让他本就亢奋的心情更加高涨。

  “来两大杯蒲公英酒!”

  艾伯特坐在吧台旁,大口畅饮着。平日里觉得普通的酒液,此刻在他口中却显得无比美妙。

  忽然,他注意到角落处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怔。

  “优菈?”艾伯特认出了那人,正是浪花骑士优菈。

  此刻她独自坐在偏僻的角落,正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不少空酒杯。

  她这是怎么了……

  艾伯特有些疑惑。在他印象中,优菈应该是高傲清冷的形象,怎会独自在此买醉?

  他起身朝优菈走去。尽管优菈选择了角落,但劳伦斯家族的身份仍引来部分酒客投来厌恶与仇视的目光。优菈对此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艾伯特也不太在意那些目光。虽然蒙德人对劳伦斯家族的恶行人尽皆知,但他觉得优菈与那些人不同,至少他目前并未感受到她的恶意。况且,她既是安柏的好友,与自己也算相识,过去打个招呼也无妨。能和这样一位大美女交谈,总不是坏事。

  “优菈小姐。”艾伯特走到优菈身旁,出声招呼。

  “嗯?”优菈抬起头看向艾伯特。那双原本锐利清冷的眼眸此刻泛着迷离的醉意,脸颊染着酒红,显然已有七八分醉意。

  “是你啊,坐!”优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完又灌了一大口酒。

  “优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艾伯特好奇地问道。能让性格如此的人在此买醉,他确实感到意外。

  “没什么,就是有些无聊!随便喝喝而已……嗝…”优菈说着,小声打了个酒嗝,随后突然直勾勾地盯着艾伯特。

  “你…这是?”艾伯特被她突如其来的注视弄得有些发懵。看着她醉醺醺的模样,竟觉得这种反差下的优菈,透着一股别样的可爱。

  “我问你……嗝…”优菈呼出的气息带着香甜的酒气,“你那天…和安柏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什么,就是她说的那样……”艾伯特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回答道。

  “真的?我不信!”优菈又灌了一大口酒,指着他说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安柏那种样子……她这是…第一次有话不愿意告诉我……我知道……她不想说……”优菈的语气渐渐低沉下去,但紧接着,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艾伯特,霍然站起身。

  艾伯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拉住她。

  “啪!”优菈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我告诉你艾伯特!你要是敢对不起安柏!我就是死也要把你带上!”优菈指着艾伯特,大声吼道。

  “这…抱歉…抱歉啊!她喝多了!…”艾伯特看着周围投来的愤怒与不满目光,赶紧道歉,随后一把拉住已经醉得神志不清的优菈,匆匆离开了酒馆。

  “唔…我还要喝……你别拦我……这个仇我记下了!嗝……”

  拉着优菈走到外面,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艾伯特连忙扶住她。紧接着,他感觉她身体微微发颤,腹部传来一阵阵抽搐。

  艾伯特见状,赶紧扶着她跑到路边的草丛旁。

  “呕!”

  优菈扶着艾伯特,对着草丛剧烈地呕吐起来,浓烈的酒味弥漫开来。

  “唉!这是喝了多少啊。”艾伯特一边轻轻拍着优菈的后背,扶稳她,一边无奈地叹息。

  过了好一会儿,优菈才停止呕吐,靠着艾伯特无力地坐在地上,脸上依然带着酒后的红晕,显得十分难受。

  艾伯特看着此刻的优菈,沉默不语。他忽然觉得,醉酒的优菈褪去了平日的冷傲,流露出一种难得的人情味,这份反差让这位浪花骑士显得格外柔弱。

  “优菈!”

  这时,安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紧接着,她从小巷中快步跑了过来。

  “呼…艾伯特先生?你怎么在这?”安柏看到艾伯特,惊讶地问道。

  “是这样的……”艾伯特将自己遇到优菈的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语气带着些许无奈。

  “这…麻烦你了,优菈她很少这样的……”安柏扶住优菈,带着歉意说道。

  “欸,艾伯特先生,你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艾伯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只是觉得优菈现在的样子很特别。

  “那…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就先带优菈回去了。”安柏说着,试图扶起优菈,但优菈连站都站不稳。

  见状,艾伯特赶紧帮忙扶住优菈:“你这…身上还有伤,要不我帮你背她回去吧。”

  “唔……好吧。”安柏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她身上的伤确实未愈,单靠自己把优菈带回去确实困难。

  “真是麻烦你了艾伯特先生。”安柏再次抱歉地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小问题而已。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安柏。”艾伯特摆了摆手。他指的是安柏告诉他晚会的事,若非如此,也不会有后来与芭芭拉的一切。

  说完,艾伯特一把将优菈背在了自己身上。优菈的身躯看上去丰腴有力,但背起来却意外地柔软轻巧。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软肉,紧贴着他的后背,带来一种奇特的舒适感……这样背回去,似乎也没那么辛苦了……

  艾伯特一边想着,一边跟着安柏前行。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位置有些偏僻的房屋。

  “优菈她不喜欢热闹,所以住得比较偏,让你受累了。”安柏打开门,侧身让艾伯特进去。

  艾伯特背着优菈走进她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抬手抹了抹额头的细汗。即便优菈不算重,背了这么远的路,还是有些累的。

  艾伯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起房间。虽然随意观察一个女孩的闺房不太妥当,但既然已经进来了,稍微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房间不算宽敞,但布置得舒适温馨。摆设并不像典型的女孩子房间,显得简单而朴素。一张桌子上除了文件,最显眼的是一张她与安柏的合影。照片上,安柏热情地搂着优菈,笑容灿烂富有感染力;而优菈清冷的面容上,也带着一丝温暖的浅笑。

  单看这房间的陈设,很难想象这曾是一位贵族后裔的居所。即便是没落的贵族,能适应如此简朴的环境,也实属不易。

  艾伯特退出房间,在客厅坐下,静静等待安柏。

  安柏在房间里,帮优菈脱掉外衣,盖好被子后,也走了出来。

  看着艾伯特,她忽然开口说道:“艾伯特先生,是不是有些惊讶?”

  “嗯,确实有些。她不是劳伦斯家族的人吗?能习惯这样简单的环境?”艾伯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嗯,她是劳伦斯家的人。但是,她和你们认知中的劳伦斯家族成员不一样。”安柏轻声说道,语气带着维护。

  “优菈她不是那种人,她很特别。我知道蒙德人对劳伦斯的偏见与仇恨根深蒂固,但我还是要说,优菈她与那些人截然不同。”

  “她重情重义,善良可靠。她的性格独特,有些小高傲,但只要你真正认识她,就会发现她其实很好相处。优菈虽然总爱说‘这个仇我记下了’,但其实她根本不会真的计较什么。”安柏说着,嘴角忍不住浮现温暖的笑意。

  “优菈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艾伯特先生。我不奢望能改变整个蒙德城对劳伦斯家族的固有印象,但是…您对我来说很重要…优菈对我也很重要…我还是希望…您能改变对她的看法……”安柏看向艾伯特,眼神中带着真诚的恳切。

  “嗯,我知道。我对她的印象,从来就不是基于劳伦斯家族。我对她一直抱有善意,说起来,当初还是她救了我。”艾伯特微笑着回应。

  “谢谢你。”安柏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

  “那…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再见。”艾伯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嗯,再见艾伯特先生!”安柏起身将艾伯特送到门口,然后关上了门。

  艾伯特走在回家的路上,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他刚才也喝了不少酒。今晚经历了这么多事,兴奋过后是深深的疲惫。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呼……”终于推开家门,熟悉的家具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亲切。他连灯都懒得点,踉跄着扑向那张不算宽大但此刻无比诱人的床榻。衣服随意甩在地板上,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几乎是立刻就沉入了无梦的黑暗。

  清晨的阳光透过略带灰尘的窗玻璃,将细碎的金箔洒在艾伯特脸上。他皱着眉,不甚情愿地睁开一条缝,宿醉带来的钝痛立刻在太阳穴处敲起了小鼓。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揉着额角坐起身。昨夜残留的酒气混合着汗味,让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冲了个凉水澡,换上干净衣物,艾伯特感觉精神恢复了些。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几只白鸽扑棱着翅膀落在窗台上,歪着小脑袋“咕咕”叫着。艾伯特笑了笑,转身从柜子里抓出一小把燕麦片,小心地撒在窗台边缘,或许是生活轨迹的改变,让他曾经那份有些麻木的心变动活跃了起来。

  “吃吧,小家伙们。”他看着鸽子们争先恐后地啄食,心情也跟着明朗了不少。

  新的一天开始了,他需要去接点委托,赚些摩拉维持生计,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临近中午,饥肠辘辘的艾伯特来到了猎鹿人餐馆。正是饭点,餐馆里人声鼎沸,浓郁的烤肉香气和甜甜花的芬芳交织在一起,令人食指大动。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招牌的蜜酱胡萝卜煎肉和一杯果汁。

  等待上菜的间隙,他随意地打量着店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位骄傲又贫穷的占星术士莫娜·梅吉斯图斯。

  她独自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面前摆着一份看起来相当丰盛的“特制火火肉酱面”,上面铺满了香肠片和芝士,还配了一杯看起来很贵的葡萄汁。但她的神情却有些……不对劲?

  莫娜正低着头,焦急地翻找着自己那个看起来很旧但颇有些神秘感的挎包,小巧的鼻尖几乎要碰到桌面,眉头紧紧锁着,嘴里似乎还在无声地念叨着什么,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艾伯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只见莫娜翻找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甚至把自己的帽子都摘下来倒扣着抖了抖,几枚可怜的摩拉叮当作响地掉在桌上,数量少得可怜。

  莫娜的脸颊迅速涨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难以置信的窘迫。

  她偷偷抬起头,紧张地瞟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侍者莎拉,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桌布边缘,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仿佛想把自己藏进椅子里。

  艾伯特几乎立刻明白了状况——这位囊中羞涩又要点排场的占星术士,显然是点餐时高估了自己的财力,又或者低估了猎鹿人的价格,现在付不起这顿豪华午餐了!

  就在莫娜急得快要哭出来,身体微微发抖,甚至开始偷偷打量餐馆后门路线的时候,艾伯特端起自己刚送来的果汁,走了过去。

  “莫娜小姐?真巧。”艾伯特站在桌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而友善,仿佛只是偶遇。

  莫娜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看到是艾伯特,她那双漂亮的、如同倒映着星空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深的窘迫淹没。

  她飞快地抓起桌上的几枚摩拉攥在手心,试图掩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艾…艾伯特?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只是在…在用摩拉验证一个关于财富流动的星轨模型!对!它们在特定排列下可能揭示…揭示蒙德的经济发展趋势!”她的理由蹩脚得连自己都快说不下去,泛红的眼圈和窘迫的表情彻底出卖了她。

  艾伯特忍着笑意,指了指她面前几乎没动多少但明显价格不菲的火火肉酱面和那杯昂贵的葡萄汁:“研究星轨也要补充能量才行。这家的特制火火肉酱面确实够丰盛。”

  莫娜的脸更红了,简直像个熟透的日落果,连耳垂都红透了。“我…我当然知道!这种蕴含火元素和大地精华的食物对…对观测星象有…有辅助作用!我…我正准备……”她话还没说完,肚子却非常不争气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悠长的“咕噜噜——”声,在相对安静的角落显得格外清晰。

  “噗!”艾伯特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莫娜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紫色的眼眸里水汽氤氲,眼看都有些要恼羞成怒。

  “莎拉小姐,”艾伯特没再让莫娜难堪下去,直接转身对走过来的侍者说道,“这位小姐的账,连同我的一起结算。”他掏出钱袋,数出了足够的摩拉递过去,虽然也让他有些肉疼,不过还是稍微帮莫娜解一下围吧。

  “好的,艾伯特先生。”莎拉微笑接过,对莫娜点点头便离开了,仿佛没注意到刚才的窘迫。

  莫娜愣愣地看着艾伯特流畅地付完钱,窘迫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感激和自尊心受挫的复杂情绪。她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哼……多管闲事的家伙……你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伟大的占星术士莫娜吗?繁星在上,这个人情…我…我记下了!等我算出你未来的运势,会…会酌情告诉你一条的!”她努力挺直腰板,试图找回一点气势,但微红的眼眶和紧攥的拳头暴露了她的心情。

  艾伯特看着莫娜明明很窘迫还要强撑的样子,只觉得十分有趣。

  “行,我等着莫娜大师的伟大预言。”他笑着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刚送来的、香气四溢的蜜酱胡萝卜煎肉,“不介意的话,一起吃点?我的煎肉分量还挺足,一个人也吃不完。”他故意把餐盘往桌子中间推了推。

  莫娜本想硬气地拒绝,但肚子再次抗议地叫了一声,食物的香气也无比诱人。她犹豫了一下,目光在艾伯特的餐盘和自己的面碗之间游移,最终还是别扭地坐了下来,小声嘀咕:“哼,看在你诚心诚意邀请本天才分享食物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分担一点吧!这可是为了严谨的学术研究!”她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小块艾伯特盘子里的煎肉,放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随即又故作矜持地小口吃着。

  两人就这样在略显尴尬又有些奇妙的氛围中,共享了一顿午餐。莫娜虽然嘴上依然倔强,但吃得非常认真,看得出来是真的饿坏了。

  艾伯特也从对话中了解到,莫娜最近接了几个帮人寻找失物的“小委托”,但报酬微薄,加上房租到期被房东催促,日子过得紧巴巴,偏偏又放不下对美食和“优质研究素材”的追求才闹了笑话。

  “咳…说到委托,”莫娜咽下最后一口面,用餐巾擦了擦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经意,“艾伯特,我记得你经常接冒险家协会的委托对吧?最近…咳咳…星象显示清泉镇方向有些…唔…不太安定的元素扰动迹象,可能…可能有魔物聚集。但我最近有个重要的星图要绘制,分身乏术…”她眼神飘忽,手指绕着发梢,“如果你想去清理的话,报酬……我们可以…呃…四六分!我四你六!毕竟是我提供的情报!”她快速说完,然后装作低头研究什么,但微微泛红的耳尖和紧张等待的样子出卖了她,她显然是想用委托情报“抵债”并拉个帮手,又不太舍得那四成报酬。

  艾伯特看着她这副明明想要“抓壮丁”抵人情又有点心疼摩拉的可爱模样,心中暗笑。

  “清泉镇吗?倒是顺路。情报可靠的话,一九分吧。”他故意逗她。

  “一……一九?!”莫娜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不行不行!三七!最多二八!我二你八!星象观测也是很耗费精神力的!”她据理力争,完全忘了刚才的窘迫。

  看着她为了几成报酬急得跳脚的样子,艾伯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好了好了,逗你的。情报费算你刚才那顿饭里了。清理魔物的报酬都归你,就当……投资未来的伟大预言了?”他眨眨眼。

  莫娜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哼!算…算你识相!不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要求的!那…那就这么定了!等我画完星图就把具体位置信息给你!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她拿起那杯之前没舍得喝的葡萄汁,小口啜饮着,紫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和愉悦,嘴角也微微上扬。艾伯特这种“上道”的处理方式,让她觉得没那么难堪了。

  与莫娜分别后,艾伯特忽然想起安柏这几天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去看看她,毕竟……她的伤有自己的原因……

  他顺路在花店买了束新鲜的塞西莉亚花——安柏似乎很喜欢这种象征冒险与自由的花。

  敲开安柏家的门,开门的却不是安柏,而是穿着整洁女仆骑士铠甲的诺艾尔。她额头上沾着一点灰尘,手里还拿着块抹布,看到艾伯特和他手中的花,立刻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艾伯特先生?您来找安柏前辈吗?快请进!”

  “诺艾尔?你在帮安柏打扫?”艾伯特有些意外地走进去。屋子里弥漫着清洁剂和新鲜花草的香气,显然已经被精心打理过。

  “是…是的!”诺艾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脸颊微红,“安柏前辈说屋子有点乱,我就趁着巡逻前的时间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将最后几本书籍归位。

  “安柏!”艾伯特朝屋里喊了一声。

  “艾伯特先生!”安柏充满活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她穿着一身便服,气色红润,精神饱满,显然伤势已无大碍。她看到艾伯特手里的花,眼睛一亮,“哇!塞西莉亚花!谢谢你!真漂亮!”她开心地接过花束。

  “看来恢复得不错。”艾伯特笑着说。

  “多亏了芭芭拉小姐的治疗,还有诺艾尔这几天的照顾!”安柏笑着看向诺艾尔,眼神真诚。

  “这是我应该做的,安柏前辈!”诺艾尔连忙摆手,脸更红了。

  “对了,诺艾尔,”安柏想起什么,“我床头柜里还有上次买的蒙德土豆饼,帮我拿给艾伯特先生尝尝吧!我记得他挺喜欢的。”

  “好的,安柏前辈!”诺艾尔立刻应道,快步走向卧室。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诺艾尔脚下似乎绊到了垂到地上的床单边缘,身体猛地向前一倾。

  “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地朝着站在卧室门口的艾伯特扑倒过来!

  艾伯特下意识地伸手去扶。诺艾尔娇小的身躯带着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撞入他怀中。冲击力不大,但艾伯特为了稳住她,双臂本能地收紧。

  刹那间,艾伯特清晰地感受到了怀里女孩身体的柔软和温热。诺艾尔发育良好的胸部隔着骑士团的制式铠甲和内衬衣物,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那包裹在坚硬铠甲下的惊人弹性触感,与她此刻惊慌失措、紧闭双眼的可爱面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艾伯特的手一只扶在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一侧,另一只手则为了稳住她而托住了她饱满挺翘的臀部下方和大腿连接处。隔着裙甲和布料,他依然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圆润弧度,让艾伯特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诺艾尔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睁开,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羞赧和无措,脸蛋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对…对不起!艾伯特先生!我…我太不小心了!”她慌乱地想站直身体,手忙脚乱中,手指无意间划过艾伯特的小腹位置。

  一股细微却清晰的电流感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艾伯特闷哼一声,扶着她腰肢的手微微一紧。诺艾尔也感觉到了指尖下那瞬间绷紧的肌肉轮廓,顿时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整个人都僵住了,红晕从脸颊飞速蔓延到脖子根,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通红。

  “没…没事吧?诺艾尔!”安柏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她的目光落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看到诺艾尔羞红的脸紧贴着艾伯特的胸膛,艾伯特的手还托在诺艾尔敏感的大腿和臀部下方……安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和黯然。她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诺艾尔如梦初醒,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从艾伯特怀里弹开,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没…没事!安柏!对…对不起艾伯特先生!我…我去拿土豆饼!”她说完,根本不敢看任何人,飞快地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纸袋塞给艾伯特,然后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安柏前辈我…我先去巡逻了!”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艾伯特拿着还带着温度的土豆饼纸袋,怀里似乎还残留着诺艾尔身体的柔软触感,特别是她臀部下方的惊人弹性和那无意间划过小腹带来的刺激,让他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和心猿意马。

  “噗嗤!”安柏努力调整好表情,再次笑了起来,但那笑容似乎比刚才淡了一些。

  “诺艾尔太可爱了!她就是太认真,总想着把所有事情都做到最好,反而容易紧张出错。艾伯特先生你别介意啊!”她说着,目光却有些飘忽,没有完全对上艾伯特的眼睛。

  艾伯特定了定神,也笑了笑:“怎么会,诺艾尔很热心。”他察觉到安柏那一瞬间的异样,但只当她是关心诺艾尔。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蒙德最近的琐事和安柏恢复训练的情况,艾伯特便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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