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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牢笼第十六章 初次“工作”,第1小节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1-12 17:28 5hhhhh 6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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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晓欣回到了那个冷清了一个月的家。

在我不需要参加培训,也不被允许去“育婴室”探视的日子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回到这里打扫卫生。我把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清洗了所有的床单被罩,阳光好的时候就抱出去晾晒。屋子里所有属于女儿的东西,我都原封不动地摆放着。我还花了一笔不菲的价钱,找人调配了一种香氛,尽可能地还原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奶香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把香氛机开着,让那种熟悉的味道,弥漫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我想让这个地方,闻起来像一个真正的家。

晓欣回到家,似乎很高兴。她脱掉鞋子,穿着袜子在地板上跑来跑去,从客厅跑到我们的房间,又从我们的房间跑回客厅。她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像一只回到了自己巢穴里的小动物,重新熟悉着自己的领地。她看起来,和几个月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儿,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那段被绑架的经历,那些在医院里不堪的日夜,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场遥远的、模糊的噩梦,被“雅典娜之泪”那淡蓝色的药剂,冲刷得无影无踪。

可我知道,那不是梦。

在我心中,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命名为Nova的“商品”。说得更难听一点,她是一个被药物和训练重新塑造出来的,随时可以进入“工作状态”的性爱工具。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屋子里跑动的身影。她跑到我面前,扑进我怀里。

“爸爸,我们回家啦。”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清脆悦耳。

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晚上,等她睡着后,我走进了书房。

我将培训结束时公司发放的那个黑色手提箱,放在了书桌上。箱子是密码锁,我输入了我的员工编号后四位,箱子“咔哒”一声弹开了。

里面铺着黑色的绒布内衬,每一件物品都被妥善地固定在各自的凹槽里,看起来像某种精密仪器的工具箱。

最上层,是一排小小的玻璃瓶。

我拿起了其中一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瓶子,标签上印着“ATL7”,下面有一行小字:“基础稳定剂”。这是女儿现在乃至余生每周都需要注射两次的东西,用来维持她精神状态的“缰绳”。

旁边,是装着粉红色液体的“ATL9”,短效催情剂。它的作用,培训课程上那位女讲师已经解释得很清楚。

除了这两种,还有几个颜色更深的瓶子,被放在更靠里的位置。

一个装着深褐色液体的瓶子,标签上写着“HSE3:超感官刺激剂”。培训手册上的说明是:使用后,可将皮肤触觉敏感度提升五至十倍,轻微的抚摸也会被放大为强烈的快感。副作用是,痛觉也会被同等放大。

另一个装着墨绿色液体的瓶子,标签是“MDP5:深度痛苦体验剂”。说明很简单:在不造成实质性物理伤害的前提下,对中枢神经系统施加极强的负面刺激,模拟溺水、烧伤或撕裂的痛苦感。用于惩罚或满足特殊客户需求。

我的手指从这些冰冷的玻璃瓶上划过,然后移到了下方的凹槽。

那里放着一个黑色的、皮质的项圈。很窄,做工很精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圆环。它不是狗项圈那种粗糙的样式,更像一件畸形的饰品。

项圈旁边,是一把小巧的、银色的贞操锁。锁的造型像一只蝴蝶,还配着一把细细的钥匙。

在箱子的最底层,静静地躺着一把鞭子。

那不是用来打马的粗长马鞭,也不是SM道具店里那种夸张的牛皮鞭。它很短,大概只有我小臂那么长。手柄是黑色的,包裹着防滑的软胶。鞭身由十几根细细的、黑色的硅胶条束成,每一根的末端,都嵌着一颗小小的、光滑的金属珠。

培训课上,讲师称呼它为“调教棒”。

“它的设计目的,不是为了造成开放性创伤,而是为了施加精准、可控的疼痛。”

我记得讲师当时用平静的语调,拿着这东西在投影幕布上比划。

“鞭梢的金属珠可以确保每一次击打,都能将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带来强烈的刺痛感,但又不会轻易划破皮肤。一件身上留了疤的‘商品’,价值会大打折扣。请各位务必牢记这一点。”

我把这件“调教棒”拿在手里,入手微沉。我用手指碰了碰鞭梢那颗冰冷的金属珠。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晓欣抱着她那只毛绒兔子玩偶,揉着眼睛站在门口。

“爸爸,你在做什么?”

她大概是被我开箱子的声音吵醒了。

我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放回箱子里,然后合上了盖子。但这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看到了。

她走了进来,好奇地看着我面前那个黑色的箱子。

“这是什么呀?是爸爸的新玩具吗?”

她走到书桌前,踮起脚尖,想看清箱子里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想把箱子挪开,但我的动作停住了。

陳芷斌的话,在我脑海里回响。

“你不是她的父亲,你是她的驯兽师。”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充满好奇的眼睛,没有说话。

我伸出手,竖起一根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前,示意她安静。

“这是爸爸的工作用品。”我把箱子盖好,锁上。“如果出了问题,那咱们可就完蛋了。”

她歪了歪头,看着那个黑色的箱子,又看看我,眼神里还是有些困惑,但点了点头。

我把箱子放回书桌下的柜子里锁好。我知道,总有一天,箱子里的东西会用在她的身上。但不是今天。

我拉着她的小手,带她回了卧室。

“好了,很晚了,睡觉吧。”

我帮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很快就在枕头上蹭了蹭,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日子过得很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种令人窒息的宁静。我陪着她在家里看了一整天的动画片,玩了一下午的拼图。傍晚,我给她做了她最喜欢吃的番茄鸡蛋面。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嘴角沾上了红色的汤汁,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我们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单亲家庭,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晚上她睡着后,我拿起了那个黑色的专属终端。

屏幕亮起,一条新的消息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

是公司发来的。

我点开它。

【工作指令】

商品编号:LS1019

商品名:Nova

任务等级:C

任务时间:11月25日,星期二,下午14:00 17:00

任务地点:静水疗养院,三号楼,VIP套房V087

客户编号:V087

客户需求:体验青春的活力。

任务备注:客户年事已高,偏好温柔、顺从的互动方式。请确保商品状态良好,提前三十分钟到场准备。

我看着屏幕上“静水疗养院”这几个字,心里大概就明白了。那地方在新海市的西郊,名义上是个高端养老机构,实际上是什么地方,在上培训课时讲师曾经提到过。那是公司旗下的产业之一,专门为一些有特殊需求的、上了年纪的客户服务。

所谓的“青春的活力”,说得真好听。

我关掉了终端。

房间里很安静,我能听到客厅里冰箱压缩机工作的声音,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归车辆驶过的声音。我不用去猜,也知道这份“活力”到底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需要一个年幼的女孩,用她的身体,来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罢了。

Nova的初次表演。

也是我作为“驯兽师”的第一次实战。

我坐在黑暗里,很久都没有动。

……

11月25日,星期二。

午饭后,我开始为下午的“工作”做准备。

我打开了那个黑色的箱子。

按照培训手册上的流程,我取出了“ATL9”那支粉红色的药剂。我用一次性的注射器,精准地抽取了0.5毫升的剂量。这是手册上建议的初次体验安全剂量,可以在半小时内起效,并维持大约四个小时的“工作状态”。

我走进卧室的时候,晓欣正坐在床上看绘本。

“晓欣,过来,该打针了。”

她听到我的话,合上绘本,很听话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在“育婴室”里定时打针吃药的生活,对注射器没有丝毫的恐惧。

我让她背过身去,褪下她的小裤子,露出还没有发育的、小小的臀瓣。我用酒精棉签在上面消了毒,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

“爸爸,凉……”

“别动。”

我捏住那片小小的、柔软的肌肉,将针头稳稳地扎了进去,然后缓缓地将那粉红色的液体,推进她的身体里。

做完这一切,我拔出针头,用棉签按住针孔。

“好了,去换衣服。”

我走到她身后,将那个冰凉的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项圈的尺寸刚刚好,不松不紧,黑色的皮革,衬得她颈部的皮肤愈发白皙。

我让她再次转身,面向镜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生生的脖子上,多了一圈黑色的束缚。她好奇地伸出小手,摸了摸那个项圈。

“现在,晓欣看起来,就像动画片里的小猫咪。”她看着镜子,忽然笑了起来,语气里是孩子般的天真。

我没有笑,也没有说话。我只是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小小的、白色的蕾丝内裤,和一双只到脚踝的白色蕾丝短袜,让她穿上。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衣物了。

最后,我为她穿上了一件米色的、带帽子的长款风衣。风衣的长度一直垂到她的小腿,将她小小的身体完全罩在了里面。从外面看,她就像一个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普通孩子。

只有我知道,在那件宽大的风衣下面,是一具近乎赤裸的、戴着项圈的身体。

“爸爸,我们现在要出门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我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瞳孔,似乎比刚才放大了一些,脸颊上也开始泛起些微不自然的红晕。

药效,开始发作了。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焦急,却又收到在“育婴室”培训的制约,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们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静安疗养院。

车子直接从一个不对外开放的侧门驶入了地下停车场。一个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核对了我的员工终端信息后,为我们打开了通往三号楼的专属电梯。

电梯里很安静。晓欣靠在我身边,小手牵着我的手,手指有些发烫,我知道那是她的性欲被点燃,欲火在体内燃烧的体现。

电梯门在标记为V的那一层层打开。门外是一个装修得如同五星级酒店大堂的休息区,一个穿着黑色旗袍、身段窈窕的女人正等在那里。

她看到我们,脸上立刻堆起了职业化的笑容。

“林先生,Nova,欢迎。我是这里的楼层管理员,你们可以叫我安姐。”

她领着我们,走过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走廊。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一些看不懂的现代派油画。这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听不到任何属于疗养院的杂声。

安姐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停下。门牌上,用黄铜雕刻着“V087”的字样,看起来是一间不错的个人套房。

“客人已经在里面等候了。他的习惯是,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林先生,您可以在外面的休息室等待,也可以通过监控室或者经纪人终端观察里面的情况。”

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房间里除了浴室,都装有高清摄像头,声音会同步传送。这是为了确保‘商品’和客户双方的安全。但是,摄像头会给除了商品之外的客户打码,这是我们疗养院的对于客户隐私的保护。”

我点了点头。

“Nova,”安姐蹲下身,看着晓欣,语气温柔得像在哄自己的孩子,“记住培训课上教你的内容。进去以后,要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晓欣看着她,眼神有些迷蒙与空洞,脸蛋红扑扑的,她点了点头。

安姐站起身,敲了敲门,然后才用房卡刷开了门。

“去吧。”

她轻轻地,在晓欣的背后推了一下。

晓欣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她这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那扇厚重的木门关上后,那个房间里的一切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我站在原地,什么都听不见。

安姐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着我走向走廊另一侧的休息厅。

那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只有几张沙发和几张茶几,墙上挂着一台巨大的显示屏,屏幕是黑的。

“林先生这是第一次做吗?”

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旗袍的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我知道她说的“做”是什么意思。

“是的,第一次。我们刚刚加入公司。”

“Nova……晓欣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真的是,辛苦你们父女了。”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那职业化的笑容里,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东西。她说“辛苦”的时候,语气很诚恳,但说到“父女”两个字,尾音却微微拖长,让这两个字听起来有几分怪异。

我没有接话,只是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杯。

“您不用太紧张。V087号客人是我们这儿的老主顾了,人很和善。他喜欢的是过程,不是结果。对‘商品’一向很有耐心。”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沉默,主动开口解释。

“我看了资料,客户需求是‘温柔顺从’。”

“对。他不喜欢太激烈的互动。他更享受的是那种……完全的掌控感。一个绝对服从的、纯洁的躯壳,会让他觉得自己重新找回了年轻时的力量。所以,像Nova这样刚刚经过‘调校’,还带着一点生涩和懵懂的‘新品’,最合他的胃口。”

她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将手里的水杯放回了茶几,杯底和玻璃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我想看看里面的情况。”

“当然。”

安姐放下茶杯,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对着墙上的显示屏按了一下。

黑色的屏幕亮了起来,分割成了四个大小一致的画面。画面有些晃动,是手持摄像机才会有的视角,我瞬间反应过来这不是疗养院的监控,而是我那个客户身上佩戴的摄像装置。从俯视的视角,我看到了我女儿晓欣。她正跪在地毯上,仰着头。那件米色的风衣已经被脱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她赤裸的身体上,只穿着那条小小的白色蕾丝内裤和短袜,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显得格外醒目。

一个苍老的、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正抚摸着她的头顶。那只手动作很慢,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新人经纪人,都会有个适应期。多看几次就习惯了。”安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很平静,“您也可以用自己的终端看,画面是同步的。那样更方便您随时记录‘商品’的表现数据。”

我拿出了那个黑色的终端,解锁屏幕,点开了同步监控的程序。终端的屏幕小一些,但清晰度很高。

画面里,晓欣依旧跪着,一动不动。那只苍老的手从她的头顶滑落,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了那个黑色的项圈上。手指勾住了项圈上的那个小小的银环,轻轻地拽了拽。

“你看,她表现得很好。”安姐的声音里,居然透着些微赞许,“眼神没有躲闪,身体也没有抗拒。说明‘育婴室’的培训很成功。”

我看着终端屏幕上女儿那张放大的脸。她的眼神确实没有躲闪,但那不是勇敢,而是一种空洞。ATL9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她想要主动上前,又想起要绝对的服从客人的喜好。

那只手松开了项圈,滑到了她的胸前。她尚未发育的胸脯平坦得像块小小的搓衣板,只有两点粉色的乳头微微凸起。那只手的手指,在那小小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

晓欣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我握着终端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不错的反应。”安姐像个专业的评论员,“药物让她身体的敏感度提高了,客户会喜欢这种即时的、真实的反馈。”

画面里,那只手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开始变本加厉。它离开了胸口,向下移动,覆在了那条小小的蕾丝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片还未长出任何毛发的、平坦的区域,缓缓地揉搓着。

晓欣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来,嘴里的呜咽声也变得连贯,腿也跟着软了下去。晓欣尽力在克制被药物放大的欲望,双手却忍不住缓缓伸向面前老者的裆部……

终端屏幕上,那只苍老的手在晓欣小腹上那条小小的蕾丝内裤上流连着,隔着布料揉搓的动作让晓欣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喉咙里的呜咽声也变得急促而黏腻。

她的理智似乎在药物和本能的夹击下节节败退,那双被训练要安分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终于忍不住,缓缓地抬了起来,颤抖着伸向面前老者居家裤那微微凸起的裆部。

安姐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赞许。

这是一个在培训课程视频里反复出现过的标准起始动作——“唤醒”。专门针对那些因为年龄或身体原因,难以自行勃起的客户。

我看着她的小脸贴近了那个已经松垮的裤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呼出热气。终端的收音效果很好,我能听到她那被药物催化后变得有些急促的、湿热的呼吸声。

她的动作很轻,头在那个部位左右晃动,用自己的脸颊,隔着裤子,在那片柔软的区域来回磨蹭。一下又一下。

“学习能力很强。”安姐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像是在对一件产品做出评价,“这个动作的要点在于耐心和温度。用脸颊的温度和呼吸的热气,去刺激最基础的神经反应。你看,她没有急着用嘴,这很好。很多‘新人’在药物作用下,会急于求成,反而会让客户觉得被冒犯。”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屏幕。

画面里,那片柔软的区域,在晓欣耐心的磨蹭下,似乎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隔着睡裤,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正在缓慢地成形。

那只一直放在晓欣头顶的、苍老的手,此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给予某种许可。

得到信号后,晓欣停止了脸颊的摩擦。她抬起头,那双被性欲染上水汽的眼睛看着前方,然后伸出两只小手,笨拙但准确地找到了睡裤的系带,将它解开。

松垮的裤子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干瘪的、布满老年斑的皮肤,稀疏的、已经花白的阴毛。在那片衰败的景象中,一根同样疲软的东西无力地耷拉着,尺寸不大,颜色暗沉,像一根被遗忘在角落里许久的菌菇。

晓欣的目光落在上面,没有丝毫的孩童该有的好奇或厌恶。那是一种平静的、专注于工作的眼神。

她又一次俯下身。

这一次,她伸出了小小的、粉色的舌尖。

舌尖像蜻蜓点水一样,先是落在了那根东西的最顶端,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后,顺着那道疲软的褶皱,一路向下,画出一条湿润的线。

她的动作不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细致。她没有立刻将它含进嘴里,而是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在那根东西的表面涂抹着口水。从根部到顶端,再从顶端回到根部。

“‘这是一个很基础,但很有效的技巧。”安姐又开始了解说,“用唾液充分湿润,可以减少后续摩擦带来的不适感,同时也能通过口腔的温度,进一步刺激血液循环。对于V087号这样的客人,前戏比过程更重要。”

屏幕里,在那湿润的、反复的舔舐下,那根东西终于开始有了肉眼可见的反应。它缓慢地、迟疑地,开始充血、膨胀,颜色也从暗沉变得有些发紫。虽然依旧没有达到一个健康的、完全勃起的状态,但至少,它已经抬起了头。

晓欣似乎觉得时机到了。

她张开小嘴,将那已经半硬的顶端,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很小,只能容纳下那个紫红色的头部。用嘴唇包裹住那个部位,然后开始用一种极有韵律的节奏,轻轻地吸吮。

“噗呲、噗呲……”

终端里传来一阵阵清晰的、黏腻的水声。

她吸得很用力,两颊都因为吮吸而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两个浅浅的坑。同时,她的舌头也没闲着。我能从细微的动作中判断出,她的舌尖正在那个小小的龟头冠状沟里来回地扫动,不时地在那根敏感的系带上用力地顶一下。

这是她的培训视频里强调过无数遍的重点。

那只苍老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的头顶,五根手指有些颤抖地张开,似乎在半空中虚握着什么。

晓欣依旧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她的头开始前后移动。每一次后退,都会将那根东西吐出大半,只留下一个顶端在唇边。每一次前进,又会把它重新吞回口腔的最深处。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频率很快。

她的一只小手,在此刻也动了起来。她用那只手,握住了那根东西没有被口腔包裹住的根部,配合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地撸动。

她的手太小了,甚至无法完全握住。但她的动作很标准,掌心贴合,手指并拢,用手掌的力量进行摩擦,而不是用手指去抓挠。

“很好。”安姐点了点头,“手口并用,复合式刺激。她的节奏感掌握得很好,没有慌乱。说明她在‘育婴室’里,对着模拟道具练习得很刻苦。”

我听着她的夸奖,胃里却像压着一块石头。

刻苦。

我的女儿,刻苦地练习着如何用她的嘴巴和身体取悦一个年龄足以是她曾祖父的陌生老男人。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稍微压下了那股翻腾的恶心感。

终端的画面里,客户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粗重,“对……就是这样……好孩子……”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再深一点……”。

晓欣像是得到了指令,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再次张开嘴,这一次,她似乎更加用力,小小的嘴唇尽力向两边咧开。她俯下身,将整个头部都含了进去,然后抬起头,让那根东西更深地进入她的喉咙。

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是喉管被异物堵住时的本能反应。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的动作没有停。

她开始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脑袋,用她浅浅的口腔和喉咙,在那根东西上吞吐着。

这是一个七岁孩子本不该掌握的技巧,现在却被她熟练地用在了这里。

渐渐地,晓欣似乎也感受到了变化。她加快了嘴的速度,那黏腻的水声变得更加急促。她的脑袋像一台小小的活塞,不知疲倦地运动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在她光洁的下巴上拉出一条晶亮的丝线,然后滴落在下方那只布满皱纹的手上。

那老人没有去擦拭。

忽然,晓欣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她抬起头,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涨得发紫的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她的小嘴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有些红肿,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然后,在客户似乎有些不解的、粗重的喘息声中,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低下头,将那个因为突然失去包裹而有些颤动的、湿漉漉的阴囊,整个含进了嘴里。

她的嘴很小,只能勉强含住一个。她用舌头包裹住那个布满褶皱的小球,像是在品尝一颗糖果一样,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吮吸着。

安姐的语气里透出些微惊讶,“这个技巧对‘新人’来说难度很高,容易引起客户的反感。没想到她会主动用出来……而且时机掌握得这么好。”

画面里,那老人的身体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向前挺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安姐看着屏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转过头看向我。

“林先生,看来您不用担心了。Nova……她是个天生的‘商品’。”

看着屏幕上女儿和老男人的互动,让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像是塞进了一块湿冷的石头,不断地向下坠。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握成了拳头。

安姐似乎察觉了我的反应,终端里黏腻的水声还在继续,她却在这时轻笑了一声。

“父亲做女儿的经纪人,本来就是一种挑战。”

我没有看她,目光依旧黏在那个小小的屏幕上。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伸手去拿刚才那杯已经喝了一半的水,却发现杯子空了。安姐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水壶,又给我倒上了一杯。透明的玻璃壶和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先生,其实心里应该早有准备吧?”

她把水杯推到我的手边。

“准备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我说。声音听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习惯就好了。”

安姐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谈论天气。

“公司有很多经纪人,我也走过很多地方,看见过很多。有些经纪人短短几天就对‘商品’产生了感情,在第一次工作的时候,反应比你还严重。”说这她低头若有所思,“也不乏有人想当场毁约,但没人真的敢这么做,还不是得眼睁睁看着到最后习惯。”

她的话在我听来很残忍,但却是事实。公司这种体量的怪物,不是我这种小鱼小虾能撼动的,说到底公司对我对晓欣也都是如同恩人一般。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晓欣含着那颗小球,小小的口腔被塞得满满的,脸颊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她的舌头在里面灵活地搅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老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抓着床单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晓欣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她又一次俯下身,用那张沾满了口水和别人体液的小嘴,重新包裹住了那根终于坚硬如铁的东西。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口交。

她含住之后,整个人向前挪动,小小的身体跪着爬上了那张宽大的床。她跨坐在老人的大腿和胯间上,这个姿势让那根东西更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咙,她难受地干呕了两声,但并没有退缩。

然后,她开始以上下耸动身体的方式,用自己的喉咙,去操弄那根不属于她的东西。

我看着她笨拙地模仿着成年人才会有的骑乘姿势,用一种荒谬的方式,完成着她的“工作”。终端的扬声器里,老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一种濒临极乐的颤抖。

“好孩子……你叫……叫什么名字?”

晓欣停下了耸动的动作,她抬起头,那根东西从她嘴里滑了出来。她看着身下的老人,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但眼神也因而显得格外明亮。

“爷爷我叫Nova。”

她说,声音清脆,带着些许含糊不清的奶音,仿佛在做一个认真的自我介绍。

“Nova……吗…”

老人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晓欣又做出了一个动作。她一只手撑在老人的腿上,另一只手却向下,伸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隔着那条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按住了自己的私处。

“Nova……下面……好湿……”

她看着老人,像一个向大人报告自己身体不舒服的孩子,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她的手指在那个地方按了按,蕾丝布料立刻被渗透出来的液体濡湿了一小块,变得半透明。

我的手指颤抖着,在终端冰冷的屏幕上划过,将这个细节,标记为“临场反应优秀”。

安姐在我旁边,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笑。

“非常出色的表现。她不仅完成了指令,还在主动引导客户进入下一个环节。这是很多成熟‘商品’都不具备的天赋。可她知道如何利用自己‘孩童’的身份,去激发客户的保护欲和掌控欲。这句台词,堪称完美。”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在培训课上,讲师强调过,最高级的“服务”,不是被动地服从,而是“天真地引诱”。晓欣刚才的表现,完美地契合了这一点。她不是被药物控制的机器,她正在成为一个懂得如何运用自己身体和身份的天才“演员”。

屏幕里,那只苍老的手,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伸向了晓欣濡湿的腿间。它拨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干燥粗糙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内里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

“嗯……”

晓欣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弓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将那只正在探索的手指夹得更紧。

那只手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揉捏,开始尝试着向更深处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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