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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第八章:校园的一周日常

小说: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2025-11-12 17:28 5hhhhh 3300 ℃

转校第二天一早,慕辰儿是被尖锐得好似丧钟的闹铃声惊醒的。镜子里映出的“少女”眼睑微肿,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清晰地记录着昨夜的辗转难眠。他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太灿烂显得虚假,太浅淡又怕显得孤僻,直到脸颊肌肉微微发酸,才终于找到一个看似自然又带着几分怯生生的笑容。这笑容像一张湿透的薄纸贴在脸上,每一次维持都让他感到面部肌肉在因虚假而抽搐。

穿戴水手服是另一重酷刑。这套看似普通的校服被沈清许找人重新定制过,面料是进口的柔光棉,裙摆衬里缝着细密的真丝花边,连领口的蝴蝶结都缀着不易察觉的珍珠碎——可越精致,越像套在他身上的镀金枷锁。裙摆轻飘飘地拂过大腿皮肤,带来的不是凉爽,而是一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寒意。每一次弯腰或坐下,他都要下意识护住裙摆,指尖触到真丝衬里的滑腻感,却硌得神经发疼,仿佛四周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这“精心装扮”的虚假。这层昂贵的布料,如同浸透了胶水的绷带,紧紧缠绕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连扮演“少女”的行头,都是沈清许用金钱堆砌的羞辱。

英语课果然进行了随堂单词抽测。当老师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教室里巡弋时,慕辰儿的手心已经沁出冰冷的薄汗,昨晚熬夜强记的单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从脑海中攫走,只剩一片令人恐慌的空白。就在这时,手腕内侧那枚肉色的、试图与皮肤融为一体的感应贴片传来一阵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震动,酥麻感如同阴冷的蛇,顺着血管蜿蜒而上,像是在无声地催促,又像是将他最后一点尊严踩在脚下的恶劣提醒。

“慕辰儿,请拼写‘serendipity’。”老师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落在他头上。

他僵硬地站起来,硬着头皮,凭借模糊的记忆磕磕绊绊地拼读,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母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全班同学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聚焦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那些视线中的好奇、探究,或许还有一丝善意的同情,但这同情此刻也变成了针刺般的羞耻。老师皱了皱眉,示意他坐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慕辰儿颓然落座,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高三教学楼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叶狩那张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仿佛在嘲笑他的笨拙、不堪与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无能。

这一周,叶狩的“关照”无孔不入,如同最精密的刑具,折磨着他的神经,也将羞耻感一点点烙进他灵魂深处。数学课上,正当他试图理解复杂的函数图像时,手腕的感应片会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震动,像有只蚂蚁在皮肤下钻爬,让他指尖发麻,握笔的手控制不住地抖,演算纸上的函数曲线歪歪扭扭,像他此刻失控的呼吸;课间操时,他刚和林薇站到一起,后腰便会被人“不经意”地重重撞一下,那力道带着刻意的精准,撞在肾脏位置,酸麻感瞬间蔓延,回头总能对上叶狩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瞳孔里映着他慌乱的影子,那眼神像在说“你逃不掉”;甚至在图书馆寻求片刻安宁时,叶狩会幽灵般从书架后走出,将一本《少女心理学》塞进他手里,书脊硌得他掌心发疼,对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命令:“下周交读后感,要写‘女生视角’——别让我看出你在敷衍。”每一次接触,每一个指令,都在反复强调:你的一切,从思想到身体,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毫无隐私与尊严可言。慕辰儿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放置在闹市的木偶,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无法自主。

午餐时间更是公开的“刑场”。叶狩总能精准找到他,端着的餐盘里是食堂特供的牛排套餐——沈清许早就打过招呼,让后厨每天给“慕辰儿”准备单独的餐食。他会自然地坐下,将慕辰儿餐盘里普通的青菜拨到一边,把切好的牛排推过去,动作温柔得像在喂宠物:“别吃这些没营养的,清许姐特意交代要让你吃好。” 周围同学投来羡慕的目光,慕辰儿却捏着银质餐叉的手微微发抖——这特意安排的“优待”,不过是沈清许(叶狩)向所有人宣告“他是我的所有物”的方式。他曾是和沈清许并肩出席晚宴的李慕辰,如今却要在食堂里,靠着“妻子”的施舍吃特殊餐食,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巨大的落差感让屈辱像潮水般淹没他。

相比之下,林薇的善意纯粹得让他无所适从,也更深刻地反衬出他的“不洁”。周三午休,这个活泼的女孩硬是拉着他去小卖部,指尖的温度透过挽着他胳膊的力道传过来,暖得他想躲。林薇踮着脚够货架顶层的草莓软糖时,马尾辫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新口味!我妈说草莓味的东西最讨女孩子喜欢了”。剥开糖纸时,彩色的糖屑沾到她的校服衣角,她毫不在意地随手拍掉,把糖塞进他嘴里——甜腻的草莓味在舌尖炸开,甜得发苦,他却不敢吐出来,只能硬生生咽下去。周四的美术课上,见他对着空白画板发呆,林薇又凑过来,温热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蹭过他手背上的青筋,“这样调颜色更柔和,你看像不像春天的樱花?”看着她毫无阴霾的、信任的笑容,慕辰儿心中如同被沸水浇淋,既贪恋这份不带目的的温暖,又为自己藏在水手服下的秘密、为这具被叶狩肆意摆弄的身体感到无地自容——他像个偷了糖的贼,连享受善意都带着罪疚感。

体育委员陈浩的接近则带来了另一种层面的、混合着愧疚的羞耻。周二体育课自由活动,他坐在树荫下喘息,陈浩抱着篮球跑过来,古铜色的皮肤上挂着汗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慕辰儿同学,要是觉得排球太难,那边有秋千,我……我可以帮你推。”

慕辰儿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他犹豫的瞬间,一个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

“不劳费心。”

叶狩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脸上挂着属于“学长”的礼貌微笑,眼神却冰冷如刀,直直射向陈浩。他自然地站到慕辰儿身边,手臂看似随意地搭上他的肩膀,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辰儿身体比较弱,需要静养,不适合剧烈运动。”叶狩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压迫感,“而且,她放学后还有‘家庭辅导’,时间安排得很满。”

陈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叶狩护犊般的姿态,又看了看慕辰儿瞬间煞白的脸和低垂的眼眸,似乎明白了什么。少年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尴尬和了然,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了句“抱歉,打扰了”,便抱着篮球匆匆离开了。

慕辰儿看着陈浩仓促跑开的背影,心情复杂难言。这份属于青春期的、笨拙而真诚的好感,还未开始便被无情掐灭,指向的却是一个由谎言和强制扮演构筑的幻影。他既因欺骗而愧疚,更因叶狩这毫不掩饰的、如同标记所有物般的行为而感到一阵灭顶的羞耻。

周四放学,在自行车棚,陈浩似乎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他快步走到正准备推车的慕辰儿面前,迅速将一瓶冰镇可乐塞进他手里,眼神闪躲,“看你体育课好像很累,这个……给你。”说完,他转身就想走。

“等等。”叶狩的声音再次如同鬼魅般响起。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从慕辰儿僵硬的手中拿过那瓶可乐,直接塞回给陈浩,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和面具,眼神却锐利如冰。

“学长我啊,不喜欢辰儿喝这些不健康的东西。”他拍了拍陈浩的肩膀,力道不轻,“以后,离她远点。明白吗?”

陈浩的脸色彻底白了,他攥紧了那瓶可乐,深深地看了慕辰儿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有不解,最终化为一丝畏惧。他什么也没说,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慕辰儿站在原地,感觉周围同学投来的目光如同针扎。叶狩却仿佛无事发生,自然地接过他的书包,揽着他的肩膀,俯身贴近他耳边,用一种温柔到诡异的语调说:“走吧,辰儿,该回家了。别忘了,你可是有‘老婆’的人——沈清许还在等着看,她的‘好丈夫’今天有没有对着别的男生乱晃神呢。”

“老婆”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慕辰儿的心脏。他浑身剧烈一颤,指尖瞬间冰凉得像刚摸过冰窖里的铁——这三个字戳破的是他拼命想忽略的、最扭曲的闭环。沈清许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是执掌商业帝国的漂亮女总裁;他是她的丈夫李慕辰,却顶着沈清许砸重金改造出的、足以当校花的高中生少女皮囊,在高中扮演“慕辰儿”;而此刻搂着他的“叶狩”,是沈清许用顶级科技定制人皮面具变装的“野兽”——高大挺拔的身形、帅气夺目的面容,全是金钱堆出来的掌控工具。白天,她是发“夜间降温记得盖被”消息的温柔妻子;深夜,野兽面具下的沈清许会让他在床榻间连呼吸都要顺着对方的节奏;现在,她又顶着野兽的身份,警告他这个“小妻子慕辰儿”别去拈花惹草,勾搭男同学。这三重身份像三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困在中间。他甚至能想象,当“野兽”摘下面具变回沈清许时,听到“陈浩”这个名字会勾起怎样的唇角——那抹笑意比“叶狩”的眼神更让他胆寒,因为他清楚,夜晚那些被掌控的时刻,不过是这场沈清许驯服他的计划而已,对他“听话与否”的隐性奖惩。

周五放学铃声响起,慕辰儿本以为能暂时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天地,叶狩却并未直接带他回家,而是将他带到了学校后方那片几乎无人踏足的小花园。暮色渐沉,废弃的花架上藤蔓缠绕,如同他此刻纠缠窒息的内心,地上堆积着去冬的枯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脆响,像是尊严碎裂的声音。

周五放学铃声响起,慕辰儿本以为能暂时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天地,叶狩却并未直接带他回家,而是将他带到了学校后方那片几乎无人踏足的小花园。暮色渐沉,废弃的花架上藤蔓缠绕,如同他此刻纠缠窒息的内心,地上堆积着去冬的枯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脆响,像是尊严碎裂的声音。

出了校门,叶狩并未走向回家的路,而是拐进了与学校一墙之隔的、一个废弃已久的社区公园。公园深处有一片茂密的杨树林,光线昏暗,寂静无人,只有风穿过树叶的呜咽声,如同冤魂的哭泣。叶狩在一棵最粗壮的老杨树下停住脚步,转过身,夜幕初降的微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双眼睛里属于“学长”的温和伪装已彻底剥落,只剩下野兽般的幽冷和掌控欲,仿佛要将慕辰儿连皮带骨地吞噬。

“白天在课堂上,”叶狩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一步步逼近,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你看那个陈浩的眼神,飘忽了零点三秒。”慕辰儿下意识地后退,脊背重重撞上粗糙的树干,凸起的树皮硌得他生疼,但这疼痛远不及内心的恐慌。“我没有……”他试图辩解,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蚋,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下显得苍白无力。

“没有?”叶狩嗤笑一声,伸手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他以为骨头会碎裂,疼痛混合着被钳制的屈辱瞬间涌上,叶狩(野兽) 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要将他的脸按进树干里:“下次再敢看陈浩,我就把你在这里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全班同学看。” 而深夜沈清许本体只是指尖轻划他泛红的眼尾,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辰辰,今天林薇挽你胳膊时,你手腕的弧度比上周放松了 0.5 度。” 她忽然倾身,唇贴在他耳边,语气依旧温柔,却字字淬冰,“需要我帮你‘记住’该有的距离吗?”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心神不属,就不只是口头警告这么简单了。”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顺着慕辰儿纤细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停在水手服那脆弱的领口,轻轻扯动了一下,蝴蝶结瞬间变形,象征着那勉强维持的秩序被轻易破坏。

不等慕辰儿反应,叶狩已经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啃吻上他脆弱的脖颈。那不是情人间的亲吻,而是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的撕咬,湿热的触感混合着清晰的刺痛,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水手服布料,在他胸前敏感的凸起处流连、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隐约的淤青。慕辰儿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叶狩一只手轻易地反剪到身后,手腕被死死攥住,那力道让他感到骨骼都在呻吟,动弹不得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唔…放开…”破碎的抗议声溢出喉咙,却很快被叶狩用嘴唇粗暴地堵了回去。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探入他裙摆之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隔着那层薄薄的、属于女生的安全裤,精准地按压上他最羞耻的核心。异物感与强烈的刺激让慕辰儿瞬间绷紧了身体,一股混合着恐惧和生理反应的战栗从尾椎窜上,双腿发软,全靠叶狩抵着他的力量才勉强站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薄布料下,自己身体可耻的变化,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自我厌弃。“看来‘学妹’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叶狩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灌入耳廓,带着残忍的戏谑,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他的神经上。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扯下那层可怜的屏障,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他暴露在外的、最私密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鸡皮疙瘩。紧接着,一个坚硬、冰凉的异物顶端,抵上了他那从未被外人触及、甚至自己都羞于正视的隐秘入口。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绝望地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慕辰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是那个……太大了!他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却被叶狩用嘴唇粗暴地吻去,咸涩的泪水仿佛成了助兴的调味品。

“记住这种感觉,”叶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意识模糊的边缘响起,“记住你现在是谁的女人。”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仿真的、尺寸可观的假阳具,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度,毫无润滑地强行闯入了慕辰儿干涩紧致的身体深处。

“啊——!”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痛楚让慕辰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死死咬住了下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将后续所有的痛呼与呜咽都堵在喉咙里。太疼了,那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陌生而恐怖,超越了任何他想象过的羞辱,仿佛身体从内部被劈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假体的形状和每一次移动带来的摩擦剧痛。

然而,叶狩并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大力度的抽送动作,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撞碎他的内脏,每一次退出又带来一阵黏膜被粗暴摩擦的火辣痛感。粗糙的树皮不断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后背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与身体内部被疯狂侵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痛楚与奇异快感混杂的漩涡。他觉得自己像一块被使用的抹布,在树干上被反复摩擦,肮脏而破败。

“叫出来。”叶狩命令道,动作愈发凶猛,撞击得他身体不住地前倾,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树干上,连逃避视线都做不到。

慕辰儿死死咬着已经渗血的牙关,只剩下细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鼻音溢出。羞耻心让他无法顺从这屈辱的命令,然而身体却在这样暴戾的对待下,可耻地产生了一丝丝违背意志的反应。敏感的內壁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试图适应那可怕的入侵者,一阵阵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扩散开来,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这种身体的背叛比叶狩的暴力更让他感到绝望和羞耻。

叶狩显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微妙变化,低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刁钻而富有技巧性,时而九浅一深地挑逗,时而连续重击那最敏感的一点。慕辰儿的抵抗渐渐变得无力,细弱的、带着哭音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唇齿的封锁,断断续续地飘散在昏暗的树林里。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承受着、甚至开始可耻地迎合这暴风骤雨般的侵袭。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他分不清这究竟是极致的羞辱,还是灵魂在肉体欢愉中的彻底堕落。一种深切的自我厌恶感攫住了他,为了这具不争气的、竟然会产生反应的身体。

当那根假阳具最终模拟着释放,停留在它强行开拓出的最深处时,慕辰儿已经彻底脱力,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般软倒在叶狩怀里,眼神空洞地望着昏暗的树林顶部,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叶狩抽离了那令人羞耻的物件,随手丢弃在一旁的枯叶中,看着怀中眼神涣散、衣衫凌乱、裙摆沾上污泥和自身分泌出的不明液体的“少女”,满意地舔去唇角沾染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

“这才乖。”他如同评估一件物品般,拍了拍慕辰儿滚烫且残留着泪痕的脸颊,“下周,希望你能更‘入戏’。”那语气,仿佛在谈论天气般平常,却让慕辰儿从骨髓里感到寒冷。

周末两天,慕辰儿几乎足不出户,将自己封闭在房间里,仿佛这样才能隔绝外界可能投来的、能看穿他肮脏秘密的目光。那个粉色的小盒子如同烧红的烙铁,被他反复拿起又像烫手般放下。周日下午,当林薇发来消息,兴致勃勃地约他明天去新开的文具店逛逛时,他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充满活力的文字,内心挣扎如同被放在油锅里煎炸。最终,他只能颤抖着手指,用尽了全身力气回复:“抱歉薇薇,明天……身体不太舒服,下次吧。”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不舒服”将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真实。点击发送的那一刻,他仿佛能看到林薇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内心被巨大的愧疚和“不配拥有友情”的孤独感彻底淹没。他知道,从明天晚上贴上那片“刑具”开始,他正在一步步被拖入一个无法回头的、充满羞耻的深渊。

夜里,慕辰儿从腹部的绞痛中惊醒。在他蜷缩起身子时,后背却触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沈清许就睡在他身侧。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节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与“叶狩”那双骨节更分明、带着少年感的手不同。这是属于他“妻子”的手,慕辰儿咬紧下唇,在无声的威压下,身体的疼痛与对更深惩罚的恐惧让他选择了屈从。他背对她,凭借腰腹力量艰难地动作,每一次下沉都仿佛在将自己的尊严碾碎。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和那只始终搭在他腰间、如同最终审判般的手。

见他醒来,她甚至没有睁眼,只是用带着睡意的、慵懒的声音轻轻开口,语气却不容置疑:“吵到我了。”她指尖无声收紧,“自己坐上来,动到我满意为止。”

慕辰儿咬紧下唇,在无声的威压下屈从。他的目光绝望地扫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沈清许腰间束着的黑色皮革马具,在月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冰冷的金属扣环如同野兽的鳞甲。而在她身侧,那件象牙色的硅胶制品就那样随意地搁在床单上,线条流畅却毫无温度,像一件等待使用的、精密的刑具。

““需要帮忙吗?”沈清许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月光下她的眼神清明如水,没有丝毫睡意。她指尖滑过一管未开封的润滑剂,精准地塞进他手里,包装在黑暗中发出细微而刺耳的撕拉声,仿佛在嘲笑他最后的体面。慕辰儿颤抖着接过,冰凉的液体倒在掌心。那股甜腻的人工莓果香气,与她身上清冽的雪松与白麝香冷香野蛮地交织,馥郁又刺鼻,仿佛将他最私密的羞耻公开展览。他恍惚觉得,自己正在亲手为这场献祭涂抹香膏。

“辰辰乖,”她忽然出声,语调温柔得像在哄慰,指腹甚至轻轻摩挲着他的腰侧,“全都吃进去了……真棒。”

短暂的停顿后,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淬了毒的冰棱,精准刺入:“我的小骚货。”

他几乎呜咽,却死死忍住。

真棒,”她轻笑着,那笑声裹着某种冰冷的赞许,“这么会动,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小骚货。” “陈浩知道你这么听话吗?”她忽然问,声音依旧轻柔,却像刀一样剐过他紧绷的神经,“他知道你半夜会这样,自己坐上来动吗?” 慕辰儿猛地摇头,散乱的长发被薄汗粘在颈侧,声音断断续续:“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是谁?”她逼问。 他颤抖着,几乎说不出那个词。 她也不急,只是伸手,轻轻抚过他战栗的小腹,像在安抚,也像在确认某种占有。 “说。” “……老公。”他终于溃不成军,带着哭腔吐出这个屈从的称谓。 这声呼唤仿佛终于取悦了她。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满意的喟叹,将他颤抖的身体搂得更紧,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 “记住你是谁的人,”她的唇贴在他后颈,声音轻得像梦呓,却烙进他灵魂里,“辰辰,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这过于亲昵又充满支配感的接触让他战栗不已。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像一件失重的祭品被她整个抱离床面,更深重地纳入怀中。这个动作让所有的填充都变得不容抗拒,他在失控的颠簸中只能紧紧攀附她的肩膀,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而这片浮木,正是要将他拖入深渊的源头。就在慕辰儿以为下一秒自己就会被这纯粹的暴力撕碎时,一股清冽的、带着雪松与白麝香气息的冷香,忽然不容抗拒地钻入他的鼻腔。这属于沈清许本人的、一贯冷静克制的味道,与他正在施加的暴行形成了令人崩溃的割裂。

紧接着,他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动作竟出乎意料地轻柔。拇指的指腹缓缓揩去他眼角渗出的、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泪水,那擦拭的力度,近乎一种怜惜。

“疼了?”沈清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音调低沉而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探究般的温柔。

然而,这伪善的慰藉未完,他身体内部那根冰冷的“刑具”便被更深入地、更不容抗拒地推进了一寸,仿佛在用实际行动嘲弄这片刻的温情。温柔的擦拭与残酷的贯穿同时发生,感官的极端矛盾让慕辰儿的思维彻底停滞,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片刻的怜悯,还是为了将他推入更深地狱前,一次精心计算的、更为残忍的玩弄。

当一切终于平息,他被汗水浸透,意识模糊地瘫软着。沈清许却并未立刻放开他,而是从旁取过什么,慕辰儿模糊地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带着粘稠质感的东西,被缓缓推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他已无力思考,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与沦陷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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