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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四十二章:手淫戒除中心,第1小节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11 17:36 5hhhhh 8850 ℃

铁门被拉开的瞬间,一道刺目的光线撕裂了地牢中凝固的黑暗。伴随着光线涌入的,还有一股相对“清新”的空气,但这股空气与地牢内积聚了二十四小时的浓重恶臭混合,形成一种更令人作呕的怪味。

刘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显然被扑面而来的恶臭呛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迅速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块洒了香水的手帕,紧紧掩住口鼻。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

“真是……两个彻头彻尾的垃圾。”她闷哑的声音透过手帕传来,带着被恶心到的颤音。她似乎做了个深呼吸(尽管隔着香帕),才勉强迈步踏入这污秽之地。她穿了一双白色的胶靴,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上最明显的污物水洼,但鞋底边缘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黏腻的秽物。

在地牢角落,我们像两具被遗弃的破烂玩偶。二十四小时的粪尿浸泡,让我们全身皮肤都起皱发白,上面糊着一层已经板结、颜色深暗龟裂的污垢。头发被干涸的排泄物黏连成硬块,紧紧贴在头皮和脸颊上。极度的疲惫、脱水和持续的痛苦折磨,让我们几乎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当光线照进来时,我们只能本能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虚弱得像小动物般的呜咽。赵梦瑶的身体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辣椒水对肠道的持续灼伤,让她即使在半昏迷状态也承受着绵绵不绝的痛楚。

刘倩强忍着不适,蹲到赵梦瑶身边,她的动作因为厌恶而显得更加粗暴。她用两根手指,极其嫌弃地捏住那根连接着我们下体、早已被污物糊满的假阴茎的末端。

“看来你们在这粪坑里待得挺‘滋润’。”她讥讽道,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猛地将假阴茎向外狠狠一扯!

“呃啊——!!!”

赵梦瑶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地面。那声惨叫撕心裂肺,充满了无法忍受的剧痛。假阴茎粗暴地脱离她饱受摧残的肠道,被辣椒水反复灼伤的脆弱黏膜再次撕裂,带出明显的血丝和少量依旧刺鼻的辣椒水残留。她疼得浑身剧烈痉挛,被口球困住的声音变成了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哀鸣,眼泪混着脸上的污秽肆意横流。

刘倩看着手中那根沾满秽物的假阴茎,脸上露出极度恶心的表情,随手将它像丢弃致命病菌一样扔进了墙角的污物堆里。

刘倩转向我,目光落在那个依旧锁在我双腿间的粉色贞操锁上。

“让我看看,”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贞操锁上阴蒂造型的锁孔,“这二十四小时在粪堆里,你有没有背着主人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她终于拿出钥匙插入锁孔。当锁扣“咔哒”弹开的瞬间,被禁锢了整整一天的器官猛地弹出来,但随之而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剧烈的痛苦——套在避孕套里的蒜末经过长时间密封,早已将灼烧感渗透进每一寸敏感脆弱的皮肤。

“取下来。”她命令道,同时用金属探针轻轻戳了戳那个装满蒜末的避孕套。

我颤抖着伸出手,但手指根本不听使唤——蒜末的强烈刺激让指尖刚触碰到橡胶表面就剧烈发抖。试了几次都抓不住滑腻的套沿,反而因触碰让灼痛感如潮水般阵阵加剧。

“废物。”刘倩对旁边的庸婢使了个眼色。

那名庸婢上前,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掐住避孕套根部,猛地向下一扯——

“呃呜——!”

带着口球的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当避孕套被粗暴撕下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已经严重红肿,表面布满细小的裂口,像被无数只火蚁啃咬过。蒜末的灼烧感因突然接触空气而变得尖锐无比,仿佛有人把烧红的炭块按在了最娇嫩的部位。

刘倩戴上橡胶手套,用手指粗暴地翻开包皮,仔细检视着每一寸红肿的黏膜。

“看来蒜末的效果很理想,”她用指甲轻轻刮过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刺痛,“这些水泡…很疼吧?”

我咬紧牙关,冷汗从额头不断滑落,但身体诚实的颤抖出卖了我的痛苦。

“下次再犯,”她的手指停在系带处轻轻按压,“就在蒜末里掺上风油精。相信那种滋味…”她故意停顿,“一定会让你永远记住,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她最后用力捏了一下红肿的顶端,剧烈的刺痛让我整个人猛地抽搐,一声呜咽终于冲破紧闭的唇齿。

“记住这个感觉,”她脱下手套丢进了角落里,“你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呻吟,都属于主人。”

她示意庸婢解开我们的手铐和口球。当口球被取出时,赵梦瑶立刻开始剧烈咳嗽,被禁锢了整整一天的颞(niè)下颌(Hé)关节酸痛难忍,一时间无法闭上嘴巴。我们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终于获得自由,但手腕上早已留下一圈深深的血痕。

“带她们去清洗。”刘倩对门外吩咐,“然后直接送到手淫戒除中心。”

两名穿着土黄色制服的庸婢捏着鼻子走了进来,她们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难以抑制的作呕表情。其中一人刚迈进半步就猛地后退,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天啊……这味道……”另一个庸婢用袖子死死捂住口鼻,眼睛被浓烈的氨水味和腐臭味刺激得泛红流泪。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简陋的布口罩戴上,但显然无济于事。

“快……快起来!”她强忍着恶心,用皮鞭的末梢远远地戳了戳我的肩膀,仿佛在拨弄什么腐烂的动物尸体。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二十四小时的禁锢让双腿麻木不堪。就在这时——

“啪!”

皮鞭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我的背上。粗糙的鞭梢撕裂了糊满污物的皮肤,一道鲜红的血痕立刻在粪污中显现。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但更令人难堪的是这一鞭震落了身上板结的粪块,几块干硬的排泄物“啪嗒”掉在地上。

“走快点!”另一名庸婢也挥鞭抽向赵梦瑶。鞭子落在她裸露的腿上,立刻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她疼得蜷缩起来,这个动作又让她头发上黏着的经血卫生巾掉了下来,在水泥地上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我们赤身裸体地走在庄园的小路上,每迈出一步,身上就会簌簌落下混合着粪尿、经血和呕吐物的干涸污块。恶臭像有形的雾气般笼罩着我们,所经之处,路过的奴婢们都惊恐地退避三舍。

“呕——”一个年轻的猋婢看到我们身上粘连的污物,当场吐了出来。

“快点走!”押送我们的庸婢不断用皮鞭催促着我们。

“啪!啪!”

皮鞭毫不留情地继续落下。每一鞭都精准地抽在旧伤上,新的血痕与旧的污物交织成可怕的图案。我感觉到仿佛温热的血液正顺着脊背往下流,与身上尚未干透的黏液混在一起。赵梦瑶的情况更糟,鞭子专门瞄准她大腿内侧和臀部的嫩肉,她每挨一鞭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

“看什么看!”庸婢朝围观的人群挥舞皮鞭,“再看就把你们也送进地牢!”

奴婢们立刻作鸟兽散,但那些混杂着恐惧、怜悯和厌恶的目光,像另一重无形的鞭子抽在我们心上。当我们终于蹒跚地走到浴室门口时,身后留下了一道由血点、粪渣和黏液组成的污秽痕迹。

浴室位于洗衣房的旁边,是一个简陋的大房间,里面有数十个半人高的水泥砌成的隔间。庸婢打开一个冷水龙头,我们赤身裸体地站在粗糙的水泥隔间里,冰冷的水柱从头顶的莲蓬头倾泻而下,激得我浑身猛地一颤。

“互相洗干净!”其中一人呵斥道,她们站在门口监督,手中的皮鞭随时准备落下,毫不避讳地盯着我们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我拿起肥皂时,一名庸婢突然走上前来。“等等,”她厌恶地瞥了一眼赵梦瑶下体那个沾满污物的贞操带,“先把这个脏东西取下来。”

她不想触碰赵梦瑶的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然后丢在我面前的地上。我捡起钥匙,当钥匙插入贞操带锁孔时,赵梦瑶浑身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咔哒”一声,金属带应声弹开,露出了被禁锢已久的私处。

贞操带内侧沾着干涸的血迹和分泌物,在赵梦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我轻轻取下她臀缝中间的金属带,然后再轻轻取下覆盖在她娇嫩私处的金属片,最后将贞操带放在一旁的地面上,金属撞击地面的瓷砖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拿起那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粗糙肥皂,转向赵梦瑶。她纤细的身体在冷水中微微发抖,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脊背蜿蜒而下。我不得不先处理她被污物黏连成一绺绺的长发,手指艰难地穿过那些打结的发丝,每一下梳理都让她疼得轻颤。

当她终于转过身来面对我时,冰冷的水流勾勒出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曲线——稚嫩的乳房像初绽的花苞,顶端粉色的蓓蕾在冷水中微微挺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双腿之间——那里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如白面馒头般的阴阜微微鼓起,两片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像含苞待放的花瓣。

但当我将视线移向她身后时,心头不由得一紧——那个稚嫩的肛门因为之前的折磨而微微红肿,周围的褶皱还残留着辣椒水刺激后的淡红色,像一朵被粗暴蹂躏过的娇嫩花蕊。

“看什么看!”门口的鞭子突然抽在我背上,“专心洗!”

我痛得猛地收回手,然后连忙继续擦洗的动作。肥皂擦过她柔软的腰肢,泡沫顺着圆润的臀线滑落。当我的手指无意间擦过她侧腰的鞭伤时,她压抑地倒吸一口气,身体敏感地向后缩了缩。

现在我不得不面对最艰难的部分。我沾满泡沫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分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用指腹轻轻擦洗着隐藏在深处的每一道褶皱。赵梦瑶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姿势,任由我完成这羞耻的清洗。

当清洗到后方时,我更加谨慎。我的手指刚触碰到那个红肿的肛门,她就猛地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我不得不放轻动作,用沾满泡沫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清洁着那道被折磨得发红的褶皱。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轻颤,那个娇嫩的小孔在我指尖下微微收缩,仿佛还在承受着假阳具和辣椒水带来的痛苦。

“快点!”庸婢的鞭子再次抽来,“别磨蹭!”

我加快动作,最后用清水冲净她身上所有泡沫。当她完全洗净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发亮时,那些鞭痕与私处的红肿反而更加明显,像是对这份纯洁最残忍的亵渎。

轮到赵梦瑶为我清洗时,她的动作轻柔得几乎像是在抚摸。她纤细的手指带着泡沫滑过我的胸膛,当触碰到挂在我乳头上的那两枚冰凉的金属吊牌时,我们同时颤抖了一下——她是因为想起这些标记代表的屈辱,我则是因为她指尖传来的温度。

她蹲下身为我清洗双腿,湿透的长发像海藻般贴在她光洁的背上。从这个角度,我能看见她优美的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水珠在她纤细的腰窝里汇聚。

当她开始清洗我最私密的部位时,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她的指尖刚触碰到我被蒜末灼伤的皮肤,我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处的红肿尚未消退,敏感的神经在持续传递着灼热的痛感。

“忍着点...”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冰凉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捧起那饱受折磨的器官。当她用指腹轻轻翻开红肿的包皮时,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浑身绷紧。被蒜末严重刺激过的黏膜暴露在空气中,就连冰冷的水流冲刷上去都带来新的灼痛。

她的动作尽可能放轻,泡沫在她指尖化开,小心地清洁着每一道褶皱。但在清洗到最敏感的冠状沟时,我还是痛得向后缩去。她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用眼神询问我是否要继续。

“没关系...”我咬着牙说。她这才继续,但速度放得更慢,每一次触碰都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当她清洁到后方时,手指在我同样受伤的肛门处短暂停留,那里的黏膜也因为之前的折磨而红肿不堪。

“快点!”庸婢的呵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再磨蹭就罚你们今天不准吃饭!”

我们被迫加快速度,在监视下赤裸相对,泡沫和水流成了唯一的遮蔽。当最后一片污渍被冲净时,我们赤裸的身体在冷水中微微发红,每一处鞭痕都清晰可见。冰冷的水冲走了污物,却冲不散监视的目光,也冲不淡刻在肌肤上的耻辱记忆。

就在我们刚换上干净的奴婢制服时,一名庸婢用皮鞭指了指那个被丢在地上的贞操带。“你,”她对着我说,“把这个脏东西洗干净。”

我僵硬地弯腰,小心翼翼地拾起那条沾满污秽的金属贞操带。它在我的手中沉甸甸的,不仅因为金属的重量,更因为它承载的屈辱。我刻意放轻动作,仿佛这样就能减轻接下来它将带给她的痛苦。

内侧黏着的暗红色经血已经发黑,与干涸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在金属表面结成硬块。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但我强忍着恶心,专注于指尖的触感,寻找每一处需要清理的角落。

我跪在水槽前,将水流调到最小,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用那块粗糙的肥皂细细涂抹每一寸金属表面,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狭窄的金属条缝隙中,用指甲一点点抠除那些已经板结的污物。当遇到特别顽固的污渍时,我会先用温水软化,再用指腹轻轻揉搓,生怕用力过猛会在金属表面留下划痕,增加她佩戴时的不适。

清洗锁扣时格外仔细,我反复转动钥匙,确保每个机关都能灵活运作,想象着如果锁扣顺滑一些,至少能减少上锁时那刺耳的“咔哒”声对她造成的惊吓。

肥皂水顺着我的手腕流下,我却不自觉地加快动作,仿佛早一秒完成清洗,她就能少承受一秒这份屈辱。当最后一片污渍被冲净,金属表面恢复光亮时,我轻轻舒了口气,尽管知道这微不足道的用心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至少这条贞操带现在是干净的了。

赵梦瑶站在一旁,脸颊涨得通红,看着自己的私密物品被如此公开地清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跪到她面前,”庸婢继续命令,“给她戴上。”

我捧着清洗干净的贞操带,跪在赵梦瑶面前。这个姿势让我正对着她双腿间那道被禁锢留下的红痕。她颤抖着分开双腿,我不得不将冰凉的金属片贴上她温热的私处。

“不……”她小声哀求,但庸婢的皮鞭立即抽在她脚边。

当我将后侧的金属条滑入她的臀缝时,她浑身一颤,大腿肌肉紧绷。金属扣环“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锁上。”庸婢冷冰冰地说。

我颤抖着手将钥匙插入锁孔。当锁扣闭合时,赵梦瑶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

我保持跪姿,转向庸婢,卑微地低下头,双手高举过头顶,将钥匙呈上。庸婢轻蔑地俯视着我,用两根手指拈起钥匙,仿佛触碰什么肮脏的东西。我的目光只能落在她的灰色棉袜上,这个姿势让我感受到彻底的屈从。

“记住这个教训,”庸婢将钥匙收进口袋,“下次再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就在这时,一名秽婢端着托盘走进浴室,上面放着两碗冒着热气的稀粥,以及一块明显是刚出炉的、散发着麦香的白面包。

“主人开恩,赏你们顿饭。”秽婢将托盘放在地上,“吃完好上路。”

赵梦瑶立刻跪下,用颤抖的声音说:“谢主人赏赐。”我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们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未进粒米,肠胃早已饿得阵阵绞痛。

赵梦瑶小心翼翼地端起那碗粥,却先把目光投向了那块松软的面包。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将面包掰成两半,想把其中一半递给我。

“放下!”秽婢的皮鞭立刻抽在她手边的地上,“这面包是主人特意赏给赵梦瑶的,因为她接下来要回庄园继续服侍。至于你——”她转向我,语气充满讥讽,“一个要去手淫戒除中心的罪奴,配吃这么好的东西吗?”

赵梦瑶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哀求地看向秽婢,但对方只是冷笑着摇头。

“主人说了,”秽婢故意提高音量,“像你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贱奴,只配喝最稀的粥。那块面包是给还能为主人效劳的奴婢准备的。”

我低下头,默默地端起那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稀粥。粥是温的,但喝进嘴里却感觉不到任何滋味。赵梦瑶小口小口地吃着那块面包,每咬一口都像是在啃噬我的尊严。她刻意放慢速度,仿佛这样就能减轻我的难堪。

“吃快点儿!”秽婢踹了我一脚,“别耽误时间!”

我们在一片沉默中结束了这顿羞辱的餐食。当我放下空碗时,赵梦瑶手里还剩下最后一口面包。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趁几位监管奴婢不注意,迅速将那一小口面包塞进我手里,然后立刻转过身去。

“走,去停车场,别让主人等你太久!”

一名庸婢粗暴地将我拽到浴室中央。冰冷的手铐率先扣上我的手腕,金属内壁紧紧咬住皮肤,熟悉的禁锢感瞬间回归。接着是脚镣——沉重的铁环圈住脚踝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锁舌弹入锁孔的“咔哒”声在空旷浴室里格外刺耳。铁链垂落在地,拖动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每一步都提醒着我囚徒的身份。

就在被押着转身时,我的小指突然触到一片温凉。赵梦瑶不知何时悄悄靠近,她的尾指极轻极快地勾了一下我的小指,这个细微的动作持续了不到半秒就松开,却让我的心脏猛地收缩。我不敢回头,只能用被铐住的双手微微向内收拢手指作为回应。

“磨蹭什么!”皮鞭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剧痛迅速蔓延开来。

我被推着向浴室门口走去。在迈出门槛的瞬间,我冒险侧过头,正好对上赵梦瑶回望的目光。她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看口型是“等着你”。另外两名秽婢正架着她往反方向离开,她不断回头,直到拐角彻底遮住她的身影。

押解我的庸婢故意让我穿过奴婢们正在劳作的庭院。脚镣在青石板路上拖行的声音吸引了所有目光,正在晾晒衣物的、修剪花草的奴婢们都停下动作,注视着这个戴着镣铐的罪奴被当众押送。

“看什么看!”庸婢耀武扬威地挥舞皮鞭,“这就是僭越主人的下场!”

停车场里,主人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静静停着,车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主人郭绯瑜亲自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冷冷地注视着我们走近。她今天换了身打扮,黑色皮衣搭配同色短裙,脚上的过膝靴闪着暗哑的光泽。

“把他绑好。”她简短地命令。

两名庸婢一左一右架住我,她们粗暴地把我塞进后座,将我的手铐连接到车顶特制的铁环上,双臂被高高吊起,脚镣被迫蜷缩在车内的高档地毯上。

“开慢点。”主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让我们的罪奴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车子缓缓驶出庄园。黄昏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行人匆匆。我们经过一个热闹的夜市,烧烤的烟火气和欢声笑语飘进车窗。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说笑着走过,其中一个女孩手里还拿着冰淇淋。这些平凡的幸福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很向往吧?”主人的声音从前座传来,“可惜这些都不属于你。”

车子在城市中穿越了很久,两边的景象逐渐从繁华转向冷淡。随后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远处出现一堵五米高的灰色水泥墙,墙上布满带刺的铁丝网和监控摄像头。墙角的探照灯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打在我们的车身上。

一道厚重的电动铁门缓缓滑开,露出仅容一车通过的入口。门内是另一个世界——空旷的水泥场地,四周都是无窗的建筑,只有正对面一栋楼的顶层零星分布着装着铁栅栏的小窗。

车子在院内停下,铁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仿佛隔绝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两个穿着灰色制服、腰间别着电击棍的守卫快步走来,一言不发。坐在我两侧的庸婢粗暴地解开将我吊在车顶的手铐,随即和守卫一起,像拖拽货物一样将我拽出车外。

她们一左一右押着我,穿过一道沉重的玻璃门,我被带入灯火通明的大厅,冰冷的白色灯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照得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几乎能映出人影。四周墙壁雪白得刺眼,除了正对面一个巨大的金属徽章——那是一个抽象化的手铐图案,被一条蛇缠绕着——再无任何装饰。我的脚镣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拖行,发出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噪音。

一左一右被押着,我们穿过一道沉重的自动玻璃门,进入一个灯火通明得令人眩晕的大厅。冰冷的白色LED灯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几乎能映出我狼狈的倒影。四周墙壁雪白得刺眼,唯一装饰是正对面墙上一个巨大的金属徽章——一个抽象化的手铐图案,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紧紧缠绕。我的脚镣在过分光洁的地面上拖行,发出哗啦哗啦的噪音,与这里极力营造的“洁净”、“秩序”氛围格格不入。

大厅左侧是一排透明的玻璃隔间,像一个个精致的展示橱窗。一位女子从其中一间里快步走出,迎向我们。她身材极为高挑,近乎一米七五的身高在细高跟的加持下,更显得鹤立鸡群。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藏青色职业套裙,裙摆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部,止于膝上约一掌宽处,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上衣的V领不深不浅,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滑腻的肌肤。

她的长相明艳动人,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一双桃花眼眼尾微挑,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又透着职业性的疏离。鼻梁高挺,唇瓣饱满,涂着正红色的口红,与她雪白的肌肤和藏青色的套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气场十足。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腿。那双腿笔直修长,比例完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透薄的浅灰色丝袜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从裙摆下延伸出的绝对领域,朦胧地透出底下肌肤细腻的光泽,丝袜的纹理在灯光下泛着极其细微的哑光。丝袜的袜口被裙摆遮住,引人无限遐想其连接的尽头。她的脚踝纤细玲珑,脚型秀气,被一双设计简约的黑色绒面尖头细高跟妥帖地承托着。鞋跟极高极细,至少有十厘米,让她走起路来腰肢自然摆动,步伐带着一种优雅而危险的韵律。鞋面侧边有一个金属细扣装饰,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与她整体的强势风格相得益彰。那双被丝袜包裹的玉足在高跟鞋里微微弓起,足背的弧线优美得如同天鹅的颈项,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中把玩。

她带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化微笑,先向郭绯瑜微微躬身,然后热情地伸出手:“郭女士,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中心蓬荜生辉。”她握住郭绯瑜的手,力道适中,语气恭敬而不谄媚,“您亲自送来,足见对此事的重视。请您千万放心,我们中心拥有国际领先的神经行为干预技术和最完善的管理流程,一定会为您彻底、干净地解决好这个‘小问题’。”

郭绯瑜嘴角微扬,似乎对这番恭维很受用,她优雅地抽回手,目光随意地扫过我,就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行李:“李主任客气了。人,我这就正式交给你们了。”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按你们最‘标准’、最‘彻底’的流程处理就好,不必顾虑。毕竟,对于不听话、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她顿了顿,这个词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必要的矫正是唯一的选择。”

李主任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她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审视,随即转向郭绯瑜,用聊家常般的轻松口吻说:“郭女士说得是。对付这种积年的坏习惯,尤其是某些……天生低劣的雄性本能,不下点猛药是不行的。我们这里最近引进了一套新的‘行为矫正’方案,效果非常显著,保证让他以后看到自己的手,都会产生条件反射般的厌恶。”她轻笑起来,声音悦耳,“到时候,别说主动去想那些龌龊事了,就算被人碰一下,恐怕都会让他难受得不行呢。”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愉快,仿佛在讨论如何修剪一盆长得过于茂盛的盆栽,而不是在决定一个人即将面临的、剥夺尊严与自主的酷刑。她们每一句带笑的对话,都像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羞耻心上。

郭绯瑜满意地点点头:“很好,那就期待李主任的‘成果’了。”她再没有多看我一眼,利落地转身,踩着沉稳的步伐,优雅地离开了大厅。那扇厚重的玻璃门再次无声地闭合,将她与这个即将成为我噩梦的地方彻底隔绝。

随着主人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押解我的两名庸婢明显松了口气。右侧那名庸婢立刻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蹲下身,利落地“咔哒”两声,解开了锁在我脚踝上的沉重铁镣。

铁链“哗啦”一声散落在地,撞击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回响。紧接着,另一名庸婢也踮起脚,动作略显急促地打开了连接我手腕与车顶扶手的那副手铐。

“咔嚓。”

金属卡扣弹开的轻响传来。长期被束缚的手臂骤然失去了拉力,猛地向下坠落,带来一阵酸麻无力的感觉。我下意识地用左手紧紧握住右腕被铐住的地方——那里早已留下一圈清晰而深刻的红痕,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压迫,显得有些红肿发热,甚至隐隐泛着青白色。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传来一种混合着刺痛的麻木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轻轻扎刺。血液似乎在这一刻才开始重新顺畅地流向指尖,带来一种灼热而酥痒的流动感。我轻轻揉搓着那圈印记,试图缓解那令人不适的酸麻,但每一次按压都让那被禁锢的记忆更加清晰。

然而,这种身体上短暂的、被释放开的轻松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庞大而沉重的虚无与不安。手脚似乎暂时获得了自由,但我知道,在这座灯火通明却冰冷彻骨的大厅里,我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囚徒。失去了镣铐的牵引,我甚至有一瞬间的失衡感,仿佛不知道这具突然被“归还”的身体,下一步该迈向何方。

两名庸婢完成任务,看也没看我一眼,赶紧小跑着,追随着主人离开的方向匆匆而去,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沾染上什么不洁的东西。只留下我一个人,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揉着发痛的手腕,像一个被遗弃的、等待重新贴上标签的货物。

几乎在主人身影消失的瞬间,那位被称为李主任的高挑美女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公事公办的严厉。她转向我,眼神锐利如刀。

“编号2166,林予贱。”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清晰、锐利,不带任何人类情感,在大厅里产生轻微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小冰锥砸在地上,“收起你那些无用的羞耻心和侥幸心理!在这里,你不再是人,只是一个需要被矫正的编号物品!现在,立刻,执行我的第一条指令——”

她微微停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全身,然后清晰地命令道:

“脱光!所有衣物,一件不留!立刻!”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让我身体的行动快于大脑的羞耻。在几名守卫冷漠的注视下,我手指颤抖着,再次解开了那身象征着秽婢身份的、粗糙的黑色麻布裙。衣物滑落,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耻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无法站立。

紧接着,我被驱赶到一面纯白的墙壁前。“正面!左侧!右侧!背面!”随着李主任短促的命令,强光灯闪烁,我身体每一个角落的赤裸影像都被清晰地捕捉下来。

“把他押去体检室,进行全套入监体检。”李主任对守卫吩咐道,随即又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编号2166,好好配合医生的检查。这里的每一项数据,都会成为制定你后续‘治疗方案’的重要依据。”

两名身着灰色制服的守卫立刻应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他们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有力,不容我有任何迟疑,几乎是拖拽着将一丝不挂的我带离了冰冷的大厅,走向走廊尽头一道厚重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铁门。李主任快步跟上,在门边的密码盘上迅速输入一串数字,伴随着“嘟嘟”两声短促的警报音,铁门发出低沉的嗡鸣,缓缓向两侧滑开,我进进入铁门后的走廊,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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