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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四十二章:手淫戒除中心,第2小节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11 17:36 5hhhhh 4830 ℃

来到一个大门前,门上悬挂着“体检室”字样的标牌。李主任推开门,守卫毫不客气地将我推了进去。这是一个宽敞得有些过分的房间,四面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毫无生气的纯白色,明亮的、近乎无影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让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都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冰冷而刺鼻。房间内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闪烁着金属光泽或液晶屏幕幽光的仪器,造型奇特,透着一种非人化的科技感。

几名穿着洁白无瑕白大褂的身影正在仪器间安静地忙碌着。她们都是女性,即便宽松的白大褂也难以完全掩盖其下曼妙的身姿。守卫松开我之后,便沉默地退出了房间,那扇铁门再次沉重地合拢,将这里与外界隔绝。

“站上去。”

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清丽,五官端正而精致,束在脑后的发髻一丝不苟,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白大褂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里面浅蓝色的手术服,平添了几分专业的禁欲感。她的眼神透过薄薄的镜片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没有任何评判,也没有任何温度,就像在打量一件刚刚送达的待检物品。她用下巴向我示意了一下旁边那台银白色的电子身高体重测量仪,动作简洁,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权威。

我赤脚踩上那冰凉的金属底座,细微的寒意顺着脚心直窜上来。机械臂无声地滑过我的头顶和脚底,记录下数据。

我被推向旁白的检查床前面,“抬起他的生殖器。”坐在电脑旁负责记录的医生说道,另一名戴着无菌橡胶手套的医生走上前,粗暴地用手抬起我那饱受蒜末折磨、依旧带着红肿和未完全愈合溃烂的阴茎和阴囊,仔细地观察、记录,仿佛在检查一件损坏的器械。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极致的羞耻,让我几乎晕厥。

这还没完。“弯腰,双手扒开臀缝,最大限度暴露肛门!”身后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流程。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脸上,被迫弯下腰,形成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用颤抖的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将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人的目光下。她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专业而冰冷地探入进行检查,肛门传来一阵疼痛,那种异物感和被侵犯的感觉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

“躺上去,分开腿,脚踝放进支架里。”医生指了指房间中央那张带有特殊支架的检查床,声音透过口罩显得闷而遥远。

我躺在冰冷的皮革床面上。医生将我的双脚踝分别卡在床尾两个冰冷的金属支架里,迫使我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将整个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无影灯下。灯光刺眼,让我无处遁形。

她现在的检查比刚刚更加细致,也更加漫长。她冰凉的指尖和各种冰冷的金属器械在我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移动、按压、探查。

“括约肌张力正常。”

“阴茎表皮有化学性灼伤伴浅表溃烂,记录。”

“睾丸体积测量……”

“前列腺触诊,放松!你越紧张越难受!”

她毫无感情地报出各项数据和观察结果,旁边一名护士冷静地记录着。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器械的冰冷接触,都让我感到一种灵魂被剥离的羞耻。我的身体在他手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堆需要被测量、评估的器官和组织。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扩阴器被小心插入肛门时的冰凉和异物感,能感受到测量卡尺轻轻卡在生殖器上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他采集样本时棉签的细微摩擦。

整个过程,医生和护士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只有简短的指令和冰冷的医学术语。这种绝对的、非人化的专业态度,反而比粗暴的对待更让人难以忍受。它彻底剥夺了我作为人的尊严,将我物化为一具仅仅存在生理数据和“问题”的躯壳。当我最终被从检查床上放开时,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暴露,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剥蚀,仿佛刚才经历的不是体检,而是一场缓慢而精确的、针对人格的凌迟。

手续完成后,李主任对着通讯器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又一个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郑管教,这名新收押的学员交由你负责。”

当我看清这位“郑管教”的脸时,如遭雷击——郑小美!她是我以前公司的前台同事,一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有点腼腆的女孩!她看到全身赤裸的我,尤其是注意到我下身那不正常的红肿时,脸上也瞬间闪过一丝极大的惊讶和难以置信,但她的专业素养让她迅速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是,主任。”郑小美恭敬地回应,然后转向我,语气客气却疏离:“编号2166,请跟我来。”

她将我带离大厅,穿过一条同样明亮的走廊,穿过走廊里的几道铁门后,进入一间狭小但异常干净、四壁空无一物的纯白监室。监室里只有一张固定在地板上的硬床和一个蹲便器。

“这里是你的房间。”郑小美关上门,语气依然保持着客气,“在这里,你需要严格遵守规定。从今天起,你每天必须详细、诚实地在这个本子上,”她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一支笔,“写下你自慰时脑海中想象的具体情节、画面和对象。越详细越好。”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会评估你记录的‘质量’。如果不合格,或者拒不记录,你将没有饭吃。如果配合良好,你可以在这里面自由活动,并且会得到正常的饮食。”

她目光扫过我依旧带着伤痕的下体,丢下一句:“好好‘反省’吧。”便转身离开了。

“哐当——!”

厚重的金属门被猛地关上,紧接着是电子锁芯啮合、落锁的“嘀——” 长音和“咔哒” 脆响。这声音彻底斩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将赤裸的我完全囚禁在这方寸之地。

监室里死寂无声,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无处不在的、过于明亮的白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照在光秃秃的墙壁和冰冷的地板上,没有丝毫阴影可以藏身,也模糊了时间的界限。没有窗户,没有钟表,我像一个被遗弃在时间之外的孤岛,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无从判断。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如同粘稠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我的口鼻。我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住胸前和下体,但这动作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可笑且徒劳。在这里,遮掩毫无意义。

而比赤裸身体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郑小美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以及她客套却疏离的态度,反复在我脑海中盘旋。我们曾是同事啊!就在几个月前,我们还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讨论着项目进度,一起在茶水间抱怨过老板,甚至有一次加班到深夜,我还帮她叫过车……那时她还会对我露出略带疲惫却真诚的笑容。可现在……

“郑管教……”

这个称呼像一根细针,不断刺痛着我的神经。她怎么能如此平静?看到我像牲口一样被检查,赤裸着关在这里,她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吗?还是说,在她眼里,我从来就只是一个需要被“管理”的物件,以前的共事情谊不过是虚假的表象?不,也许她内心也在鄙视我,鄙视我这个因为偷拍和偷窃女性私物而被送来这里“改造”的变态。她那份客气,或许正是极致的轻蔑,是不屑于对我表露任何情绪的专业面具。

思绪不受控制地滑向更阴暗的角落。她刚才看到我下体的伤痕时,那一闪而过的惊讶……那里面有没有一丝……别的什么?同情?还是……一种微妙的、居高临下的兴趣?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让我感到一阵更深的自我厌恶和莫名的躁动。我竟然在幻想前同事对我受创身体的反应?我果然是无药可救了吗?在这绝对的孤独和羞辱中,她的存在,竟然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与过去世界连接的浮木,哪怕这根浮木冰冷刺骨,并且随时可能将我按入更深的水底。

最初的几个小时(或许只是几十分钟?时间感已经错乱),我根本无法平静。我在房间里徒劳地踱步,冰冷的、略带粗糙质感的地板刺激着脚底。墙壁是冰冷的,空气是冰冷的,连那无处不在的光线,也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我尝试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仿佛那样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但墙壁的冰冷透过皮肤直刺入骨,头顶的灯光依旧毫无阻碍地照射着我,让我无所遁形。而郑小美的脸,总在我闭上眼的瞬间,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那种令我抓狂的平静。

疲惫感如同缓慢上涨的潮水,逐渐漫过精神的紧张和肉体的不适。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但每次闭上,那刺眼的白光依旧能穿透眼皮,留下一片晃动的、令人不安的红色光晕。我像一只被困在探照灯下的动物,焦躁又无力。对郑小美的揣测和回忆,与身体的疲惫、环境的冰冷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精神上的酷刑。

最终,身体的极限压倒了一切。我放弃了徒劳的遮掩和挣扎,像一摊烂泥般,直接躺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地板硌着骨头,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肌肤。我侧躺着,蜷缩起来,用一只手臂垫在头下,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挡在眼前,试图为自己制造一小片可怜的黑暗。

睡意来得断断续续,极其浅薄。每一次即将沉入睡眠的边缘,身体都会因为地板的不适或内心的不安而猛地惊醒,确认自己依旧身处这间光亮的囚笼。意识在清醒与迷糊之间浮沉,体检时的屈辱画面、李主任冰冷的话语、郑小美那看似客气却如同鸿沟般划清界限的眼神、以及将来未知命运的恐惧……所有这些碎片在脑海中混乱地交织、翻滚。

我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或许已是深夜。极度的精神和肉体疲劳最终像一块沉重的巨石,拖拽着我的意识沉入了黑暗的深渊。我就这样,赤身裸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在二十四小时不灭的、毫无温度的灯光直射下,带着对前同事扭曲的猜想和无法排解的羞耻,以一种极其不安和屈辱的姿态,勉强陷入了昏睡。睡眠并非解脱,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无法自主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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