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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三),第2小节

小说: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 2025-11-11 17:36 5hhhhh 5470 ℃

“秦月霜,我控制了你的心,让你除了爱上我之外别无选择。“你的目光落在她那张依旧带着英气的睡脸上,轻声而坚定地完成了自己的誓言,“如果我做错了,我会对你说声对不起。“

“……但我,绝不后悔。“

当最后一个字在心中落下,你身上那最后一点犹豫和迷茫,也随之烟消云散。你的心境从未有过的通透与坚定。

你再不犹豫,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吻上了秦月霜的唇。

她的嘴唇不像小蘭那般娇嫩,而是带着一种习武之人特有的、紧实的柔软。触感微凉,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莲子百合羹的清甜和淡淡的草药味。你没有深入,只是单纯地唇瓣相贴,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

也许是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温热,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似是叹息的鼻音。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仿佛是在回应,又像是在邀请。

你顺势而入。

你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了那片温暖而湿润的、从未被外人踏足过的秘境。你细细地品尝着,感受着她口腔里每一寸的柔软,追逐着她那条因为无主而显得有些笨拙的小舌。

一开始,她只是本能地躲闪,但随着你温柔的纠缠和引导,在心魔种那无形力量的催化下,她的身体本能渐渐压过了理智。她那条小舌不再躲避,而是开始生涩地、模仿着你的动作,与你纠缠、嬉戏。

一股津液顺着你们交合的嘴角滑落,在昏暗的房间里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你的吻,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吻过她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了那对丰满而挺拔的雪峰之上。你张开嘴,将其中一朵倔强挺立的红梅含入口中。那敏感的顶端在你口腔的温热包裹和舌尖的拨弄下,迅速地变得坚硬起来。

“唔……嗯……“

秦月霜的口中,终于溢出了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平坦的小腹上,那蜜色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挺动,双腿也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摩擦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你的手,顺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滑下,抚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而湿热的幽谷。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当你的手指探入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压抑的惊喘从喉间迸发而出。一股热流瞬间从那幽谷深处涌出,将你的手指彻底浸湿。

你不再忍耐。

你分开了她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臂弯,然后挺身,沉腰。

没有任何阻碍。

那温暖、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接纳了你。

“啊——!“

这一次,不再是呻吟,而是一声短促的、混合着一丝痛苦和极致快感的惊叫。秦月霜的双眼猛然睁开,但那双明亮的凤眸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焦距,只剩下一片被情欲和心魔之力搅乱的混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快感所贯穿。你就是那道劈开混沌的闪电,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存在。

你开始了律动。

在这间简陋而昏暗的小屋里,一场掠夺与赐予的仪式,正式拉开了序幕。

专注于眼前的交合,用持续而温柔的动作,将秦月霜推向情欲的顶峰,在最关键的时刻,将饱含心魔种力量的精元注入她的体内,完成最后的仪式。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具温热而柔软的躯体。

昏暗的房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着女子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馥郁气息。木床因为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和动作,发出了轻微而富有节奏的“吱呀“声,如同这旖旎乐章里唯一的伴奏。

你没有急于索取,动作反而放得更缓、更柔。你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匠人,在细细地打磨一件举世无双的璞玉,耐心而又专注。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和力道,开拓着那片从未有外人踏足过的、紧致而湿热的秘境。

秦月霜的身体是诚实的。

即便她的意识还沉沦在由你一手编织的、无思无想的混沌之中,但她那身经百战的武者之躯,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却做出了最本能、最直接的反应。

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开始,向上蔓延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颊,染上了一层动人的酡红。那颜色,像是上好的桃花酿,沁入了她的肌肤之下,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醉人的媚态。

她的呼吸变得不再平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一丝灼热的鼻音。起初,那只是几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碎的呜咽,如同受伤的小兽。但随着你持续不断的、温柔的研磨,那些呜咽渐渐变了调,化作了一声声拉长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嗯……哼嗯……“

那声音娇媚入骨,又带着一丝茫然的颤抖,完全不像是从那个素来以雷厉风行著称的“惊鸿刀“秦月霜口中能发出的声音。她似乎也对自己的失态感到羞耻,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试图将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声音堵回去。但身体深处那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却一次又一次地冲垮了她意志的堤坝,让更多的、更甜腻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你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吻去了她唇上那道浅浅的齿痕。

“别咬着自己,“你的声音很低,贴着她的耳朵,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享受它,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我……赐予你的快乐。“

你的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最后的矜持。她紧咬的贝齿终于松开,那双失神的凤眸里,缓缓地积蓄起一层水雾,最终凝成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进鬓边的乱发之中。

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因为承受了远超想象的极致快感,身体本能分泌出的生理盐水。

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回应你。

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腰肢,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向上迎合。那双被你架在臂弯里、修长而结实的美腿,也无意识地收紧,用那充满弹性的肌肉,紧紧地缠绕着你的腰,仿佛是溺水之人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也攀上了你的后背,指尖深深地陷入你的肌肉之中,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她不是想推开你,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汲取着安全感,乞求着更多。

你感受着她的变化,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你的节奏开始加快。

房间里那单调的“吱呀“声变得急促起来,如同战鼓催征。湿滑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愈发清晰可闻。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深入她的灵魂深处,带起她一连串破碎而甜腻的娇喘。

“啊……嗯……慢……慢一点……“她口中无意识地吐出哀求的话语,但她的身体却愈发地向你贴近,主动地抬高腰肢,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更深、更彻底地向你敞开,“不……不行……要……要坏掉了……噫啊……“

她已经完全被情欲的洪流所淹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理智,都在这场由你主导的、温柔的侵略中,被碾得粉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体内那根灼热的、不断带给她极致感受的巨物,和耳边那个如同魔咒般、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她攀上了从未体验过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顶峰。

你感觉到身下那具美妙的胴体猛然绷紧了,仿佛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一股灼热的暖流从那幽谷最深处喷薄而出,紧接着,那紧致的甬道开始了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和收缩,疯狂地绞榨着你。

就是现在!

你不再有任何保留,将数日来修炼积攒的所有阳元,连同那股承载着《心魔种道大法》核心力量的、赤色的心魔之力,尽数化作一道滚烫的洪流,毫无保留地、深深地注入了她身体最深处、那片刚刚被你种下主种的、温热的生命之海中!

“啊——!“

一声高亢而又带着几分迷离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就在你释放的瞬间,秦月霜的小腹上,一朵由无数繁复的赤色纹路组成的、形似凤尾的图案,骤然亮起,散发出妖异而又瑰丽的红芒!那红芒穿透了她蜜色的肌肤,将整个房间都映照得一片通红,仿佛黄昏时最绚烂的晚霞。

图案仅仅亮了一息,便迅速地黯淡下去,最终化作一个浅浅的、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的粉色印记,隐没在了她的皮肤之下。

仪式,完成了。

在你身体最后一次悸动平息的瞬间,一股清凉而又无比精纯的元阴之气,猛然从秦月霜的体内,顺着你们的结合处,倒灌回你的身体。

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庞大而精粹,远比你从小蘭身上汲取的要雄厚百倍。它冲刷着你的经脉,滋养着你的丹田,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刚刚突破到练气中期的修为瓶颈,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开始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你缓缓地退了出来。

床上的秦月霜,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未褪的红晕,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甚至有些痴傻的微笑,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那身紧致的蜜色肌肤上,遍布着一层细密的、亮晶晶的香汗,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你静静地看着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骄傲自信的六扇门女捕头,大赤王朝兵马司都统的千金,已经彻彻底底地,从灵魂到肉体,都变成了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东西。

她将是你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你安插在朝廷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你的御奴之道,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吩咐小兰照顾好秦月霜后立刻盘膝坐下,就地开始修炼。趁着秦月霜的元阴之力还未完全消散,将其彻底炼化吸收,争取一鼓作气,直接冲击通脉境。

清早,完成突破的我睁开眼睛,只见小兰已经被五花大绑,秦月霜正用刀抵着我。我居然一点都不意外,只有这种犟种才能追着十年前的案子不放,那问题就是她不趁我修炼一刀杀了我图啥了

床榻边,跪坐着的小蘭身子一歪,终究是抵不住疲倦,头靠着床沿睡了过去。你没有理会她,只是对她下达了一个简单的指令。

“把他清理干净,照顾好她。“

而后,你走到了房间的角落,那里相对干净一些。你盘膝坐下,五心朝天,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月霜那股庞大而精纯的元阴之力,如同决堤的江河,正在你的四肢百骸中肆意冲刷。这股力量太过雄厚,带着凝脉境高手特有的凝练质感,若不立刻将其引导炼化,它非但不能为你所用,反而会反过来撑爆你这具才刚刚踏入修行之道的、脆弱的“河床“。

你摒弃了外界一切的干扰,将全部心神沉入丹田。那片原本只有一丝红色气旋的气海之中,此刻正被一股清冽而霸道的白色气流搅得天翻地覆。你不敢怠慢,立刻运转起《心魔种道大法》的心法,小心翼翼地牵引着那一丝属于自己的红色内力,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牧人,开始去“驯服“这股外来的、野性难驯的力量。

过程比你想象得还要凶险。

那股元阴之力毕竟属于凝脉境的高手,即便失去了主人的操控,其本能的抗拒依然强大无比。每一次你试图用自己的心法去包裹、炼化它,都会遭到猛烈的反噬。你的经脉中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丹田内更是如同被针扎一般。

但你没有放弃。你的心中一片空明,只剩下那个在苏家被林师兄一指点倒在地的屈辱画面,和苏婉儿那双写满了歉疚与决绝的眼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点痛苦,与你曾经失去的、以及未来想要得到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你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得头晕眼花。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那股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白色气流,仿佛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就在它出现一丝迟滞的瞬间,你抓住了这个机会!

你的红色内力如同一张蓄势已久的大网,猛然张开,将那股已经变得温顺了许多的白色气流彻底包裹!

“炼!“

你心中一声低喝,心法全力运转。那股清冽的元阴之力,终于开始一丝丝地被你分解、吸收、同化,最终变成了壮大你自身的力量。

时间在入定中失去了意义。

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一缕晨曦正透过破旧的窗棂,在地上洒下了一片斑驳的光斑。房间里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而你体内的经脉,比之前拓宽了至少一倍有余,原本涓涓细流般的内力,此刻已经汇聚成了一条奔腾不息的小河。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力量的感觉,充斥着你的全身。你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那口气息在空中竟然带出了一道淡淡的白色气流,吹得地上的灰尘都打了个旋。

通脉境。你成功了。

然而,你心中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息,便被眼前的景象冲得烟消云散。

房间里多了一股肃杀的味道。

你甚至不需要抬头,就能感觉到,一柄带着刺骨寒意的利刃,正稳稳地抵在你的脖颈动脉上。那冰冷的触感,让你皮肤上的汗毛都一根根地倒竖了起来。

你的目光平静地向上移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用床单撕成的布条捆得结结实实、嘴角还塞着一块破布的小蘭。她正跪在不远处,满脸都是泪水和惊恐,看到你醒来,只能发出“呜呜“的、焦急的声音。

然后,你看到了握着刀的那个人。

是秦月霜。

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并且穿上了那身被你褪下的、已经破损多处的赤色劲装。或许是因为昨夜的消耗和毒素的余波,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也毫无血色。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两簇在寒夜里燃烧的火焰,里面充满了愤怒、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深深的迷茫。

她那只握着“惊鸿“宝刀的手,稳得就像焊在了那里一样,冰冷的刀锋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紧紧地贴着你的皮肤,只要她再用上一分力气,就能轻易地切开你的喉咙。

你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甚至在心里觉得,这才是她该有的反应。也只有这种认死理的犟种,才能为了一个十年前的旧案子,一个人就敢闯土匪窝。

你的心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那问题是,她为什么不趁我刚才修炼的时候,直接一刀杀了我?对我这种趁人之危的邪魔外道,以她的性格,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犹豫。她图什么呢?

你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平静得近乎漠然的眼神,回望着她。

你的沉默似乎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刺激她。她握刀的手紧了紧,手背上青筋毕露。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清脆有力,而是带着一种虚弱的、沙哑的、无法抑制的颤抖。这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更是因为她内心那场天人交战的剧烈风暴。

“你是个邪魔外道……我应该杀了你……“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仿佛是在说服自己,“六扇门的职责,就是将你这种败类绳之以法!“

你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里,那一丝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挣扎与痛苦。

“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崩溃,那柄稳如磐石的长刀,也终于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颤抖,“为什么我的手……它不听我的使唤!为什么我看到你这张脸……心里……心里会有这种……这种恶心的感觉!“

她口中说着“恶心“,但她的眼神却在背叛她。那是一种无比矛盾的眼神,充满了憎恨与厌恶,但在这憎恶的深处,却又藏着一缕连她自己都无法正视的、病态的依恋与渴求。

这,就是心魔种的力量。它无法抹去一个人的性格与记忆,它只是在灵魂的最底层,刻下了一道不可违逆的烙印——忠诚于你,爱上你,将你视作生命中的一切。

所以,她对你的憎恨是真的,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想要亲近你、讨好你、甚至再次与你融为一体的欲望,也是真的。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正在她的脑海里疯狂地撕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成碎片。

“回答我!“她嘶吼出声,抵在你脖子上的刀锋,因为手腕的剧烈颤抖,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温热的液体顺着你的脖子流下,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

她看到了那道血痕,瞳孔猛地一缩。她那张苍白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惊恐与痛苦。就好像,那把刀不是划在你身上,而是直接捅进了她自己的心脏。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而这一瞬间的失神,对于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轻轻叹息一声,要是我回答什么她已经是我的人啊做我的奴隶才幸福什么的话眼前这个固执地可爱的姑娘估计会杀了我再自尽吧。

不知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她也挺可爱的。我将我的生平,追求喜欢的女孩却被比自己强得多的人横刀夺爱,连喜欢的女孩也犹豫着会不会被我我拖累,说着说着我都笑了,直言自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誓为了不做蝼蚁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说时迟那时快,我用手指把刀拨开并欺身上前搂住了秦月霜,并告诉她刚才的话是我的心里话,也做好了为自己的罪孽遭受任何惩罚的觉悟,只是希望我的诚实能让你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不想听的话,现在就能用你家人给你的救命法宝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一滴鲜红的血珠,顺着冰冷的刀锋缓缓滑落,滴落在你朴素的衣襟上,晕开一小朵暗色的花。

你和秦月霜的距离很近,近到你能看清她因为愤怒和虚弱而微微颤抖的长睫毛,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淡淡血腥味和女子体香的独特气息,也能感受到她那压抑着、如同风箱般急促而灼热的呼吸。

她眼里的火焰,似乎要把你烧成灰烬。但你也在那火焰深处,看到了一丝几乎要被她自己忽略掉的恐惧和无助。

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很轻,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它不像是畏惧,更不像是妥协,倒像是一种……无奈的感慨。

要是现在跟她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做我的奴隶才是你唯一的幸福……这种话,恐怕眼前这个性子又直又硬的姑娘,会毫不犹豫地先一刀抹了我的脖子,然后用同一把刀结束她自己的性命吧。

不知为什么,你看着她这副明明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却又因为灵魂深处的烙印而下不去手,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居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你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你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坦然地迎向她那双充满血丝的凤眼。

“在回答你之前,我能……先给你讲个故事吗?“

不等她回答,你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语调平缓,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很久以前的往事。

“我跟你不一样。我爹不是什么兵马司都统,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从小在别人的屋檐下讨生活。我不能修行,经脉天生就是堵死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但我曾经也……有个喜欢的人。“说到这里,你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了清萍镇那棵老柳树下,那个笑靥如花的姑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我们能一辈子在一起。我每天都在拼命干活攒钱,就想着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去她家提亲。“

你看着秦月霜的眼睛,发现她握刀的手,那剧烈的颤抖,似乎因为你的话语而停顿了一瞬。她眼里的怒火依旧,却多了一丝不易察giác的、倾听的姿态。

“后来,她被一个大门派看中了,成了高高在上的修行者。再后来,一个比我强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出现了,他是那个门派的天才弟子。他……也看上了她。“

“他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当着我、当着我喜欢的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我,像我这样的蝼蚁,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更不配去喜欢他看上的女人。“

“最可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说着说着,你自己都笑了。那笑声很轻,带着一点沙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嘲味道,“最可笑的是,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那个姑娘……她犹豫了。她在我和她的锦绣前程之间,犹豫了。她怕我……一个没办法修行的凡人,会拖累她一辈子。“

“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对自己发誓。“你的笑意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秦月霜都感到心悸的、冰冷的平静,“为了不再当一只任人踩踏的蝼蚁,为了能把属于我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你的故事讲完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秦月霜怔住了。她眼中的火焰暗淡了许多,那股要把你撕碎的杀意,似乎被你那平静却又沉重的话语,冲淡了不少。她似乎想从你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但她看到的,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坦然的平静。

而就在她这失神的一刹那——

说时迟,那时快!

你动了!

你的两根手指,食指与中指,如同两根坚硬的铁筷,快如闪电般伸出,“叮“的一声脆响,竟精准无比地夹住了那柄削铁如泥的“惊鸿“宝刀的刀身!一股沛然的内力顺着你的指尖涌出,那柄在她手中重若千钧的长刀,竟被你硬生生地向旁边拨开了寸许!

冰冷的刀锋离开了你脖颈的皮肤。

几乎是同一时间,你整个人已经欺身而上!你没有做任何攻击性的动作,而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张开双臂,将她那具因为震惊和虚弱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紧紧地、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一个温热而结实的胸膛,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贴了上来。秦月霜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甚至能感觉到你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胸口。一股混杂着淡淡血腥味和清晰的男子气息,不由分说地将她彻底包裹。

“刚才那些话,每一个字,都是我的心里话。“

你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你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的脑海。

“我也做好了,为我的罪孽,遭受任何惩罚的觉悟。“

“我只是希望……我的诚实,能让你,认真地听我接下来说的话。如果你不想听……“你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的颤抖。

你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与她重新拉开了距离。

你看着她那双因为震惊和混乱而显得有些茫然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你爹在你来江湖之前,一定给了你保命的东西,那种能在瞬间爆发出巨大威力,甚至能杀死比你高一个境界的人的救命法宝。“

“它现在应该就在你身上。你现在就可以用了它,杀了我。只要我死了,我对你做的这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

“你就自由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怀里的女孩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感叹真像个小动物,开始说出我对世道的观察

朝廷的女帝陛下以女身夺取帝位,固然是开天辟地的壮举,但是守天下比夺天下又不知难了多少,一桩关系到女帝的凶案居然十年未能查清,你觉得区区一个黑风寨有这个本事吗?不说别的,我从他们那偷来的法宝口袋和不知多少名贵却从未被曝光被盗或者被劫的天材地宝难道说他们有那个实力去险要之地采集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让朝廷和名门正派毫无察觉?

傻子都不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也不过是那些权贵合理贪污的黑手套罢了,所以你一个贵州出身的捕头去查案居然没有护卫,因为这件事谁查谁死不是吗?

女帝有没有察觉,当然有,所以她以统一武林为由扩充军备只是其一,真正目的是清算所有不被她控制的政治力量,正道魔道乃至朝中异己都是打击对象。

我猜,在那位陛下的算计中,你的死恐怕就是发动战争的导火索。天下大乱在即,我不想做刀俎待割之鱼肉,所以我要变强,强到可以掌控甚至制止这场争权夺利的战争,让更多人可以不必枉死。为此你绝不能死在这里变成战争的开端,而我作为凡人唯一变强的方法就是利用这个《心魔种道大法》。随后把关于传承的一切和盘托出,等待秦月霜的决定

时间仿佛凝固了。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灰尘在晨光中飘落的声音。你看着秦月霜那双茫然无措的眼睛,看着她那原本握刀稳如磐石、此刻却在微微颤抖的手,心里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平静。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个呼吸,又或许像一炷香那么漫长。你看到她那挺得笔直的、即使身受重伤也未曾弯曲过的脊梁,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垮塌了一丝。她的头,也跟着那么几不可见地低垂了一下。

那不是屈服,也不是认同。

那更像是一只浑身是伤、迷失在风雪里的小兽,在耗尽了所有力气之后,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身体。

你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她那颗混乱的心,已经为你接下来要说的话,敞开了一道缝隙。

你没有再靠近,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缓缓开了口。

“朝廷的那位女帝陛下,以女儿之身登基称帝,固然是几百年来头一遭的壮举。可是,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一桩明面上牵扯到她自己的凶案,居然查了十年都没个水落石出……你当真觉得,区区一个盘踞在山沟里的黑风寨,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你的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她那片混乱的心湖。她握刀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不说别的,“你瞥了一眼墙角,那里放着你从庄园里“拿“出来的、那个瘦高个头目的空间锦囊,“就凭我从他们那顺手牵羊得来的这个宝贝口袋,还有里面那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名贵药材、天材地宝……你觉得,就凭那几个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土匪,他们有本事去那些人迹罕至的险要地方采集?还是说,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各大门派或者朝廷的眼皮子底下,把这些东西偷出来、抢出来,还没走漏半点风声?“

“连傻子都听得出这不合常理。“你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谁,“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横行霸道的匪寇。他们只不过是某些……我们惹不起的大人物,养在外面的一双手套罢了。专门用来处理一些脏活,也方便把那些见不得光的钱财,‘合理’地收进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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