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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沙,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6720 ℃

陈烨目光复杂地望着那个被押解上来的身影。他曾是吕布帐下谋士,多次献策却反遭吕布嗤笑“怯懦诡计”,连年轻的吕玲绮也曾扬着下巴笑话他“陈先生除了耍小聪明还会什么?”。他投曹时,心下未尝没有几分对吕布的怨怼,但对这位明媚烈性的女公子,却始终存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憧憬。如今,这憧憬要在今日彻底碾碎了。

曹操下令处决吕布家眷,以绝后患时。陈烨主动出列,拱手道:“丞相,吕布之女刚烈,末将请命,愿单独行刑,以免其当众喧哗,有损军威。”他顿了顿,补充道,“末将新研得一剂汤药,可令其无力挣扎,安静赴死。”

曹操瞥了他一眼,略一沉吟,便挥挥手准了。

阴暗的密室,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吕玲绮被推了进来,绳索甫一松开,她便猛地转身,一拳挥向身后的陈烨!陈烨虽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拳风仍刮得他脸颊生疼。

“狗贼!背主求荣之辈!也配碰我?”吕玲绮凤目圆睁,啐了一口,“要杀便杀!我吕玲绮若皱一下眉头,便不是温侯之女!”

陈烨心中刺痛,面上却不动声色:“女公子,得罪了。”他身后两名亲兵迅速上前,强行将她按住。吕玲绮奋力挣扎,腿踢肘击,劲风凌厉,两个壮硕亲兵竟一时有些制她不住。陈烨眼中掠过一丝惊叹,随即化为更深的晦暗。他取出一个皮囊,捏住吕玲绮的下颚,不顾她的咬击和怒骂,将其中浑浊的药液强行灌了进去。

大部分药液被她咳出,但仍有一些滑入喉中。

“咳咳…陈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药力发作极快,吕玲绮只觉得一股麻木感从咽喉迅速蔓延至全身,力气如同退潮般消散,视线也开始模糊晃动。她踉跄一步,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地面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战袍刺入肌肤,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逐渐升腾的燥热。耳边的声音开始扭曲、拉长,陈烨屏退左右的命令和亲兵的离开脚步声、呼吸声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水幕,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取而代之的,是颅内逐渐轰鸣起来的血液奔流之声,嗡嗡作响,如同千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她用力眨眼,试图看清眼前景象,但昏暗的密室开始旋转、扭曲,墙壁仿佛活了过来,如同波动的潮水。原本清晰的意识,像一池被搅浑的清水,思绪的碎片沉浮不定,现实的锚点正一个接一个地滑脱。就在这虚实交织的边缘,一丝熟悉的金铁交鸣之声,如同细微的电弧,在她混乱的脑海外缘一闪而过。她下意识地抗拒着这诡异的幻听,但更多的声音碎片却汹涌而至——战马的嘶鸣、模糊的呐喊、风中猎猎的旌旗响动……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地拼凑、放大,最终淹没了她残存的理智。

她的意识彻底坠入了无边的幻境。喊杀震天,金铁交鸣!她看见父亲吕布,身着熟悉的兽面吞头连环铠,胯下赤兔马如一团燃烧的烈焰,手中方天画戟挥舞出死亡的弧光,正向潮水般的曹刘联军发起决死的冲锋!那身影犹如天神下凡,睥睨天下!

“父亲!”她在心中呐喊,想要冲上去与他并肩作战。战马!她的战马在哪里?她焦急地四处寻找,双腿本能地做出夹紧马腹的动作,丰腴有力的大腿肌肉紧绷又松弛,髋部不受控制地反复向上顶动、磨蹭,仿佛正骑乘着一匹无形的骏马,在虚幻的战场上寻找着她的坐标。每一次臀胯的起伏都带着沙场骑术锻炼出的强劲韵律,腰肢在无意识的寻索中扭动,勾勒出饱满而充满野性的曲线。

现实中,她只是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拉扯操控,剧烈地痉挛、弹动。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和呻吟,混合着对父亲的呼唤和对敌人的切齿诅咒,但因舌根的僵硬,只剩下一片破碎的音节。她的脸颊摩擦着粗粝的地面,蹭出红痕,汗水迅速浸透了单薄的囚衣,紧紧贴在她起伏不定的背脊和腰臀上,勾勒出每一块因此刻痉挛而贲张凸起的肌肉线条。

陈烨就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从她破碎的呻吟和身体那熟悉而剧烈的骑乘动作中,清晰地读出了她此刻的幻觉。他嘴角牵起一丝苦涩的弧度,是啊,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依然想着的是回到战场,回到她父亲的身边。

这苦涩很快被另一种更黑暗、更灼热的情绪覆盖。他缓缓蹲下身,手指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伸向了她腰间那早已松垮的束带。粗糙的布料被剥落,露出下面因常年习武而略显黝黑却充满力量感的肌肤,紧实的大腿根部在持续的寻索动作中暴露无遗,那隐秘的幽谷若隐若现,同样因为肌肉的失控痉挛而在开合间显露出其紧窄的入口。

他解开自己的裤襟,释放出早已灼热坚挺的欲望。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将地上颤抖不止、兀自做着骑乘动作的女体抱起一些,然后自己仰躺下去,让她以一种扭曲的、趴伏的姿势“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身体沉重而滚烫,完全依靠本能在动作。臀胯依然在上下颠动,寻找着那匹不存在的爱马。这剧烈的动作使得她湿润紧致的入口一次次地擦过他灼热的顶端,带来令人疯狂的摩擦感。

陈烨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箍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肢,向下猛地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

“呃啊……”一声模糊的、仿佛从极遥远地方传来的呻吟从吕玲绮喉中溢出。

突破了!彻底地、深入地占有了她!

那内部是如此惊人的紧窒和火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肌肉束在失控地痉挛、挤压、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却又因为药力和幻觉,反而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律动性的吸吮。她趴在他身上,身体依然在因幻觉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向下“骑坐”的动作,都使得那深入的结合变得更深、更紧密,仿佛她真的正伏在马背上驰骋冲杀。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侧,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带着药味的甜香和一丝血腥气。

陈烨闭上眼,任由这具他曾经只敢远观憧憬的健美女体,在他身上进行着这场绝望而狂野的“骑乘”。他听着她无意识的、破碎的战吼与呻吟,感受着她内部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性收缩,那是在沙场上锤炼出的、最强大的生命力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宣泄。他的理智在快感与罪恶感中焚烧,只能更紧地抱住这具正在走向毁灭的丰饶肉体,伴随着她幻觉的节奏,开始了他单方面的、残酷的征伐。

幻境陡然切换!父亲的身影就在前方不远,方天画戟荡开层层敌兵,但转眼间,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便左右夹攻而来!是关羽和张飞!

“环眼贼!休伤我父!”吕玲绮在幻境中厉声嘶吼,手中仿佛也握紧了她的十字戟,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战团冲杀过去。她格挡、劈砍、突刺!每一个动作都倾尽全力,将生死置之度外!

现实里,压在陈烨身上的女体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本只是无意识痉挛的身体,此刻却像是真的在与看不见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杀!她的腰肢猛地拧转,几乎要将陈烨的骨盆绞碎!背脊反弓如拉满的强弓,肩胛骨尖锐地凸起,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如铁,爆发出可怕的力道。那双修长健硕的双腿,时而死死夹紧陈烨的腰侧,时而又猛地蹬踹开来,脚趾紧紧蜷缩,小腿肌肉硬如磐石。

“杀!杀!”她口中发出更加清晰的、断断续续的吼声,虽然依旧含糊,却充满了骇人的杀意和战意。 而这所有的一切挣扎和发力,都毫无保留地作用在那紧密结合的私密之处。她那强劲有力的盆腔肌肉群,仿佛化作了战场上的第二对臂膀,随着她幻境中的每一次格挡和劈砍,而疯狂地收缩、挤压、扭动!那是一种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压迫感,时而如排山倒海般的剧烈痉挛,时而又如无数小嘴同时吸吮啃噬,时而又像是被投入了最灼热的熔炉,被那内部的火热和湿滑紧紧包裹、研磨。

陈烨闷哼一声,几乎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源自她生命本能的剧烈反抗和挤压送上了愉悦的巅峰边缘!他额角青筋暴起,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守住精关。这不再是单方面的侵犯,更像是一场生死搏斗在另一个层面的上演。她甚至不需要清醒的意识,仅仅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战斗本能,就足以掀起惊涛骇浪。 他更加用力地固定住她的髋部,试图跟上甚至驾驭她这狂野的节奏。她的汗水大量渗出,两人贴合的身体湿滑得几乎抓不住,每一次深入的冲击都伴随着肌肉撞击的腻响和她无意识的、因发力而溢出的短促呻吟。

陈烨能清晰地感受到,在她那紧绷如铁的身体内部,正上演着何等惨烈的厮杀,而他自己,正可耻地从这惨烈中榨取着极致的快感。她的每一次紧绷和扭动,都像是在用她全身的力量对他进行着最彻底的按摩和榨取,逼得他节节败退,又欲罢不能。

幻境再变!关羽张飞的身影似乎看不见了,她猛地瞥见那个穿着金甲、在亲兵护卫下不断后退的身影——刘备!

“大耳贼!纳命来!”吕玲绮伏低身子,将全身力量灌注到双腿,狠狠一夹马腹!战马通灵,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她紧贴马背,减少风阻,眼中只有那个不断逃窜的目标!快!再快一点!

现实中,吕玲绮的身体猛地向前倾伏,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陈烨的胸膛上,仿佛真的在策马疾驰。而她的臀部和双腿,则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颠动、夹紧!那不再是寻找节奏的骑乘,而是不惜马力、追求极限速度的疯狂催动! 她的臀部肌肉以前后急剧耸动的方式剧烈地痉挛着,每一次向后坐实的动作都沉重无比,仿佛要将身下之人彻底碾碎,而每一次向前挺送又带着决绝的冲刺感。那双强健得惊人的大腿,如同铁钳般死死缠在陈烨的腰侧和臀上,伴随着臀部的动作,进行着高强度的、持续不断的夹紧和放松循环,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甚至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这连续不断、强劲剧烈的“催马”动作,给陈烨带来了灭顶般的刺激。她的内部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的爱液混合着汗水被激烈的动作搅出咕啾的水声。那紧窄的通道被如此高速、大开大合的动作反复拓张、摩擦,内里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在燃烧、都在疯狂地挤压按摩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而她大腿根部那饱满有力的肌肉群,每一次夹紧都如同最有效的榨取工具,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挤出体外。

陈烨再也抑制不住喉咙深处的低吼,他的抵抗在这种源自生命最底层、最狂野的驱动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快感如同赤兔马的铁蹄,一次次践踏着他的理智防线。他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身下这具女体所掀起的惊涛骇浪所主宰、所吞噬。他只能徒劳地收紧手臂,将她汗湿滑腻、不断剧烈起伏的身体更紧地搂向自己,指甲几乎要掐进她臀肉的肌肤里,伴随着她绝望的“冲刺”节奏,向上凶狠地顶撞迎合,仿佛两军在进行最后惨烈的骑阵对撞。他再一次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全凭着一股扭曲的意志力,死死吊着最后一口气,才没有在她这濒死的疯狂“追杀”中彻底缴械。

成功了!幻境中,她终于追上了那仓皇的身影!舍身一击!十字戟划出璀璨的光芒,仿佛劈开了整个混乱的战场!她看到那双熟悉的、总是带着假仁假义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惊骇和绝望,但似乎还有一丝怜悯……

来不及细想,曹操矮小精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吕玲绮眼前,手持倚天剑,面带冷笑。她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头,直取曹操咽喉!

“曹贼!!”她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将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了这最后一击之中!幻境里,曹操的身影在她戟下崩解!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胜利狂喜和复仇的快感,如同最炽热的岩浆,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个角落!这虚幻的巨大成就感,与她身体因持续剧烈运动而积累到顶点的生理快感,以及那被药物催谷到极致的神经兴奋,轰然汇合,如同江河奔流终于冲入大海,将她推向了那毁灭性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现实中,吕玲绮发出了一声漫长而高亢的、扭曲变调的尖啸,完全不似人声!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状态,头颅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青筋暴起,双眼翻白,瞳孔完全扩散开来,却仿佛凝聚着最后一丝虚幻的光彩! 全身的肌肉,从紧绷的脚趾到痉挛的手指,再到剧烈起伏的胸腹和大幅度弓起的腰背,同时陷入了最强直性的、令人恐惧的痉挛!她的背部反弓得像一张即将折断的强弓,胸脯高高挺起,两颗早已硬立的乳尖剧烈颤抖,小腹处肌肉波浪般翻滚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在内部爆炸开来! 而那紧密结合之处,更是爆发出了惊人的反应!内里每一寸肌肉都开始了疯狂地、无规律地、却又极具节律性的剧烈搏动和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到达了高潮般拼命收缩挤压,又像是整个温热潮滑的秘境突然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剧变!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花心最深处猛烈喷涌而出,浇灌在陈烨敏感至极的顶端!

这极致的高潮反应,这濒死前生命最后也是最绚烂的爆发,带给陈烨的刺激是毁灭性的。那紧窒到极致的包裹和疯狂搏动,那滚烫洪流的冲刷,那具健美女体在他身上做出的最后、最剧烈的垂死挣扎般的颤抖和绷紧,一切的一切,都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堤防! “呃啊啊啊——!”陈烨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眼一麻,再也无法控制,灼热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深深地灌入那仍在疯狂痉挛搏动的子宫深处!他的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死死抱住身上那具同样达到极限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彻底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 两人的体液和汗水疯狂交织,吕玲绮的尖啸逐渐变为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身体那极度绷紧的状态在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后,终于开始如同断线的木偶般,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弛、软化下来……但那最深处细微的、规律的痉挛抽搐,却仍未完全停止。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密室内只剩下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痉挛带来的细微摩擦声。然而,陈烨很快发现,吕玲绮的身体并未如同预料般彻底瘫软死去。 尽管她的眼神依旧空洞涣散,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但她的身体,那具继承了吕布恐怖生命力的强壮躯体,却依然兀自紧绷着。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仿佛还想抓住什么,小腿肌肉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脚趾紧绷。最明显的是她的腰腹和盆腔,依然维持着一种低强度的、持续性的紧绷状态,仿佛有一股顽强的、不甘的元气,死死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散去。那刚刚承受了激烈侵犯和灌注的秘处,甚至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收缩着,仿佛仍在做着微不足道的反抗。

陈烨喘着气,支起身体,复杂地看着身下这具濒死却顽强不屈的肉体。他伸出手,抚过她汗湿的、依旧滚烫的肌肤,感受着那下面依旧奔腾的不甘和生命力。他的抚摸带着事后的温存,也带着清晰的猥亵意味,滑过她饱满的胸脯,平坦紧绷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仍在微微痉挛的腿根处。 “玲绮……结束了……”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劝诱,“温侯已去,下邳已破,曹操刘备赢了……接受命运吧,卸了这口气……安心去吧……”

吕玲绮的喉咙里发出极其轻微的“咯……”的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已无法组织成清晰的语言。唯有那身体,依旧倔强地绷紧着尤其是当他手指试探性地再次触碰那敏感入口时,那内部的肌肉甚至猛地又是一下剧烈的收缩,仿佛要夹断那还在自己花径中的男根。

陈烨苦笑一声,心中那点阴暗的欲望和一种奇异的怜悯混合在一起。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苍白却依旧柔韧的唇,尝到的不再是血腥,而是一种生命的咸涩。他感受到她微不可察的抗拒,但那抗拒太过微弱,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

“罢了……”他叹息着,声音低沉,“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便再送你一程……”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着两人依旧湿润紧密结合的状态,再次缓缓动作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最初的强横,也不是之前的搏斗般激烈,而是带上了一种缓慢的、研磨般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诡异温柔的节奏。 他一边侵占着这具濒死的、却依旧活力惊人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不断地低语,话语混合着喘息和亲吻,落在她的耳廓、脖颈、锁骨。

“放松……玲绮……都结束了……” “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别再苦熬着自己了……” “你父亲……或许正看着呢……让他看你安心走吧……”

吕玲绮的身体在他的动作和话语中,依旧本能地抵抗着。那紧绷的腰肢会下意识地闪躲,内部会在他进入时紧缩,退出时又仿佛挽留般吸吮。但随着他持续不断的、缓慢而深入的侵犯和抚摸,那顽强的抵抗似乎正在一点点被磨蚀。

她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些极轻的音节,不再是清晰切齿的痛骂,反而变成了一些模糊的、带着哭腔的、近乎娇嗔般的呜咽。

“呃…嗯…不…”

似乎对这份临终前的、持续不断的侵犯感到无措和微弱的恼怒,却又因为生命力的极速流逝和那奇异药效的残留,无法凝聚起真正的恨意,反而透出一种认命般的无力感。

陈烨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最后防线正在慢慢瓦解。那紧绷的肌肉开始变得柔软,虽然细微的痉挛依旧不断,但不再是充满敌意的抗拒,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濒死的回应。她甚至极其艰难地、微不可察地抬了抬腰,似乎是在迎合,又似乎只是神经末梢的最后抽搐。

这种变化刺激着陈烨,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触及她灵魂的最深处,要将那最后一缕不肯散去的元气也彻底撞散。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两人肌肤相亲的热度,感受着她体内那逐渐微弱的搏动与自己越来越汹涌的欲望形成的可怖共鸣。

“给我吧……玲绮……都给我……”他低吼着,发起最后的冲刺。 吕玲绮的身体再一次被带起了细微的波动,她那空洞的眼睛茫然地睁着,或许在幻觉的尽头,她看到的不再是战场,而是别的什么。

最终,在陈烨又一次猛烈释放的同时,她的身体也迎来了最后一次细微却漫长的痉挛,从脚趾到指尖,仿佛过电一般。 然后,一切紧绷的力量,那口吊着的不甘之气,终于彻底散了。 “嗬……”一声极轻、极长的气息,从她唇间幽幽吐出,带着无尽的遗憾、对曹刘的愤恨、以及对身上这个占有了她最后时刻的男人那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最终,归于永恒的寂静。 她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眼角似乎有一滴泪珠,缓缓滑落。

然而,死亡并未能立刻驯服这具强大的肉体。 就在陈烨稍微放松,准备脱离之时,吕玲绮的尸体突然又发生了一次剧烈的反弹!她的四肢猛地抽搐弹动,一条腿甚至狠狠蹬踹了一下,手臂也无意识地挥舞起来,差点击中陈烨的脸颊!那已经失去神采的双眼依旧圆睁着,仿佛还在怒视着这不公的命运。甚至连那刚刚承受了侵犯的私密之处,也再次发生了一阵紧促的、节律性的剧烈痉挛和收缩,仿佛仍在固执地排拒着外来者,挤压出混合的体液,温热的感觉再次弥漫开来。 这死后的反抗如此剧烈,如此不甘,足足持续了十几次呼吸的时间,才终于慢慢平息下去,只剩下偶尔细微的、神经性的跳动,证明这具身体曾经蕴含过何等可怕的生命力。

陈烨喘着气,心有余悸地看着终于彻底安静下来的尸体,眼中情绪万千。他默默地为她清理了狼藉,整理好衣物,甚至轻轻合上了她不肯瞑目的双眼——虽然那眼睛很快又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仿佛依旧不甘地凝视着虚空。 他抱起这具依旧温软、却已毫无生气的身体,走了出去,向曹操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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