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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第四章

小说: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2025-11-11 17:36 5hhhhh 9070 ℃

从“东都传奇”回来,刘家延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精气神。那两管被注入颈侧胸腺和胸口皮下的新药剂,如同两枚定时炸弹,在他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更深层次的爆破。

引导者的话术冰冷而精准:“颈部的药剂将重置您的胸腺功能,使其内分泌模式更趋向雌性,同时会影响您的声带软骨,让您的发声更‘柔和’。胸口的药剂则会激活您的乳腺组织,为身体营造一个完整的女性内分泌闭环。”

当晚,变化如期而至,并且比上一次更加来势汹汹。

最先有反应的是喉咙。他感到一阵持续的、火烧火燎的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喉结。他不停地干咳,试图缓解这种不适,但每一次吞咽,都感觉喉咙内部的结构正在发生某种微妙的重组。到了后半夜,他从一阵剧烈的呛咳中惊醒,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往日的低沉沙哑,而是一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清澈而陌生的音调。

他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反复地清着嗓子,但无论如何,都再也找不回自己熟悉了三十六年的声音。

与此同时,胸口的变化也开始了。

那是一种从内部向外膨胀的、撕裂般的胀痛。他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胸膛像一个正在被过度充气的气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口那两点之下,有硬块在迅速地形成、扩大,压迫着他的胸腔,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烦躁地扯着睡衣的领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棉质的睡衣布料每一次与那两点敏感的凸起摩擦,都像是一次小型的电击,让他痛苦不堪。

“家延,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葛婷被他的动静惊醒,立刻坐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愧疚。她伸出手,想去抚摸他的胸口。

“别碰我!”刘家延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打开她的手,声音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变得尖利,却又因为声带的变化而显得格外怪异。

葛婷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家延……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受这种罪……”

看着妻子泫然欲泣的模样,刘家延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瞬间就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他能责怪她吗?这一切的初衷,不都是因为自己对她的爱与承诺吗?他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胀痛让他倒抽一口凉气,最终只能疲惫地挥了挥手。

“不怪你……”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陌生的、清澈的嗓音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恍惚。

“你这样不行,衣服太紧了,会更难受的。”葛婷见他态度软化,立刻抹掉眼泪,关切地说道。她不由分说地动手,帮他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当睡衣被脱下,刘家延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但在灯光下,他还是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胸前的变化——那两处已经明显地、无可辩驳地隆起,形成了一对小巧而坚挺的、属于少女的雏形。顶端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呈现出一种敏感到近乎病态的艳红色。

他的呼吸一窒,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别穿着这个了,会一直摩擦的。”葛婷没有给他太多沉浸在羞耻中的时间,她转身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条睡裙,递到他面前,“穿我的吧,这个宽松,是真丝的,会舒服很多。”

那是一条长及脚踝的、藕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裙。

刘家延看着那片柔软的、象征着女性的布料,内心已经麻木到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他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任由葛婷帮他套上了那条睡裙。

冰凉丝滑的触感贴上肌肤,胸口的摩擦感确实大大减轻,呼吸也顺畅了许多。然而,当他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穿衣镜前时,却彻底呆住了。

葛婷身高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她穿着长及脚踝的睡裙,到了他一米八几的身上,裙摆竟将将只到大腿中部,变成了一件性感的短款睡裙。

镜子里的人影,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雌雄同体的分裂感。

上半身,是男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臂膀,但胸前却有了不容忽视的女性曲线;往下,是男人平坦紧致的腹部和清晰的人鱼线;再往下,是那条轻薄的、充满女性气息的藕粉色睡裙,堪堪遮住重点。而睡裙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属于男性的腿。

不,或许……也不再完全是男性的腿了。

刘家延惊愕地发现,由于过去一个月体内激素的持续改变,他腿上浓密的汗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稀疏、细软,几乎看不见了。皮肤也一改往日的粗糙,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细腻、光滑的质感,甚至隐隐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

那双腿,配上身上这件短款的睡裙,竟然……竟然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跨越了性别的诱惑力。

刘家延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双在藕粉色裙摆下显得格外白皙修长的腿,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失神。羞耻、愤怒、恐惧……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都退去了,只剩下一种荒诞到极致的、混杂着自我审视与陌生惊艳的复杂感受。

他还是他吗?镜子里这个拥有着男性骨架和女性细部特征的“怪物”,究竟是谁?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改造成一件精美的、彻底偏离了轨道的艺术品,而他自己,既是材料,也是第一个被这件艺术品所迷惑的观众。

周一如期而至,像一纸冷酷的判决书。

清晨,刘家延站在衣柜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在衣着之下隐藏一个秘密。现在,他的秘密已经开始向外蔓延,企图冲破所有伪装。

胸前的隆起虽然还不算夸张,但在贴身的衬衫下,足以形成尴尬的凸点。而他那变得清亮、缺乏男性厚重感的嗓音,更是无法掩饰的致命破绽。

最终,在葛婷的“帮助”下,他完成了一套复杂而屈辱的伪装。他首先穿上了一件紧绷的运动背心,那强大的压力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胸口被激活的乳腺组织传来阵阵抗议般的刺痛。接着,他在衬衫里面套上了一件黑色高领打底衫,企图用高高的领子来掩盖自己喉结的不明显,并为自己的新嗓音找到一个“喉咙不舒服”的借口。

当他穿戴整齐,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嘴唇紧抿、眼神里充满戒备的自己时,他感觉自己不像要去上班,而是要去执行一项危险的潜伏任务。

办公室里压抑的空气从他踏入的那一刻起便能感觉到。上周五会议上的失态,已经让同事们对他敬而远之。没人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地跟他开玩笑。

“刘哥,你……感冒还没好啊?”离他最近的实习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目光在他不合时宜的高领衫上扫过。

刘家延喉结滚动了一下,那陌生的、被改造过的喉咙让他发声都变得迟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它听起来更沙哑一些:“嗯,有点……喉咙发炎。”

声音出口的瞬间,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比他想象的更细、更缺乏穿透力,听起来像是一个感冒变声期的少年。实习生愣了一下,眼神里的疑惑更重了,但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从这一刻起,刘家延给自己定下了铁律: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开口说话。交流尽量用邮件和即时通讯软件,以此来掩盖他最大的破绽。

然而,身体的背叛是全方位的,根本无处可藏。

运动背心的强大压力让他时刻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大脑昏昏沉沉,思考速度慢了不止一个节拍。屏幕上的代码像扭曲的虫子,他盯着看了半天,却迟迟无法理清其中的逻辑。胸口被压迫的胀痛感和高领衫带来的窒息感,像两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撕扯着他紧绷的神经。

午饭时间,他不敢和同事们一起去食堂,只能独自一人叫了外卖,在自己的工位上匆匆解决。他像一座孤岛,主动隔绝了所有试图靠近的船只。

办公室里,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技术部副总监王宇航,早已敏锐地嗅到了“血腥味”。王宇航三十三岁,野心勃勃,能力极强,一直觊觎着刘家延的位置。

第二天的部门会上,当刘家延用他刻意压低却依旧怪异的嗓音布置完工作后,王宇航立刻举手,洪亮的声音充满了雄性的攻击性:“刘总,关于城西服务器的负载问题,我觉得您的方案太保守了。我有个更激进的方案,效率能提升15%,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深入讨论一下?”

这是一个陷阱。王宇航故意挑起复杂的技术辩论,逼迫刘家延不断开口。刘家延每解释一句,他那变细的嗓音就在会议室里回响一次,引来同事们探究的目光。而王宇航则始终保持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用清晰的逻辑和强大的声场进行碾压。刘家延第一次感到了权威的动摇,强烈的危机感攥紧了他的心脏。

接下来的几天,王宇航的攻势愈演愈烈。他不断拿着报表冲进刘家延的办公室,在团队大群里发起“优化建议”,每一次都逼着刘家延用那可笑的嗓音与他周旋。刘家延意识到,王宇航的目标是本周五的项目晋级评审会——那个由他主导的重要项目。

为了保住这个项目,为了捍卫自己作为男人在事业上最后的堡垒,刘家延产生了“战斗”的决心。他在家对着镜子疯狂练习压低嗓音,用更紧的束胸将自己勒到几乎窒息。他把这场会议当成了“尊严保卫战”。

他也试图调动自己过去积攒的人脉和资源,来反击王宇航。但体内剧烈波动的雌性激素像一场无休无止的化学风暴,不仅瓦解着他的身体,更侵蚀着他的精神。过去那颗像精密计算机一样冷静运转的大脑,如今被情绪化的迷雾所笼罩,逻辑链条频繁断裂,专注力难以维系。面对王宇航步步紧逼的阳谋,他第一次感到有心无力,所有的反制策略都在这片混乱的思绪中化为泡影。

周五下午,评审会开始。刘家延强打精神,用他练习了几天、刻意压出的沙哑声音进行汇报。但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紧张让他力不从心,逻辑混乱。

轮到王宇航作为副手补充时,他站了起来,先是“体贴”地说:“刘总最近身体不适,大家多担待。下面我来补充几点。”然后,他用无懈可击的逻辑和数据,将刘家延报告里的漏洞一一指出,并提出了完美的替代方案。他的每一次补充,都像是在公开宣告刘家延的无能。

最致命的一击来自Q&A环节。一位高管向刘家延提了个刁钻的问题,他紧张得大脑空白,支吾不语。王宇航立刻抓住机会,站起来完美地回答了问题,并顺势转向大老板:“老板,考虑到刘总的身体状况,我建议后续这个项目的核心推进工作由我来主要负责,以保证项目进度。刘总可以多休息,负责一些宏观指导。”

这句话,是公开的、优雅的权力剥夺。刘家延看着王宇航在台上侃侃而谈,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的掌声和认可,他感到的不只是失败,而是作为“雄性领袖”被另一头更强壮的雄性驱逐出领地的生物性羞辱。他的事业,这个他最后的男性堡垒,塌方了。

会议结束,他冲进洗手间的隔间,撕掉高领衫和束胸,对着马桶一阵干呕。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涣散、连事业都保不住的自己,所有的愤怒和屈辱在这一刻爆发。

他受够了!他要终止这一切!

他不想再扮演这个荒诞的角色,不想再忍受这种身心的双重折磨。他要停止这一切!他宁可不要孩子,宁可面对葛婷的崩溃,也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这个念头一旦燃起,便像野火般疯狂滋长。

他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找到了“东都传奇”引导者的联系方式。他要告诉他们,他要终止协议!立刻!马上!

然而,当他正要按下拨号键时,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来自“东都传奇”专属APP的推送信息。信息内容很简单,却像一道冰冷的符咒,瞬间将他所有的勇气和冲动都冻结了。

【尊敬的刘先生:检测到您的内分泌系统正处于“深度矫正”后的关键重塑期。新注入的药剂正在与您全身的激素受体进行强制性结合。请务必保持情绪稳定,严格遵守医嘱。任何剧烈的情绪波动或试图中断治疗的行为,都可能导致激素受体紊乱,引发不可预知的细胞级联反应,其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腺体功能永久性损伤、激素分泌不可逆性失调、或细胞恶性增殖。】

刘家延逐字逐句地读着这段文字,手脚冰凉。

他看懂了这段警告背后的潜台词。这不再是简单的“项目失败”或“变不回去”的风险。新的药剂已经深入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与他细胞层面的“开关”进行了绑定。如果现在强行中断,就像在一场精密的化学反应中途粗暴地撤走催化剂,结果不是回到原点,而是爆炸。

“腺体功能永久性损伤”、“不可逆性失调”、“细胞恶性增殖”……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这意味着他可能不再是变回男人或变成女人的问题,而是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病理学上的怪物。他可能会终身依赖药物,或者更糟,患上无法治愈的癌症。

他被套牢了。

“东都传奇”用最初的“完全可逆”引他入局,接着用“项目失败”的沉没成本困住他,现在,则用足以致命的“生理崩溃风险”,彻底斩断了他所有的退路。他就像一只被注射了慢性毒药的小白鼠,唯一的解药掌握在实验者的手中,而获得解药的唯一方法,就是听话地走完整个实验流程。

他被绑在这辆失控的列车上,不仅失去了喊停的资格,连跳车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跳下去,就是万丈深渊。

刘家延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隔板上,手机从滑落的手中掉在地上,屏幕亮着,映出他那张写满绝"望的脸。

他没有任何机会。在这场被精心设计的骗局中,他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扮演这个角色,忍受所有的屈辱与痛苦,祈祷着能早日迎来那个虚无缥缈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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