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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的女奴趁我自缚把我反杀了,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2780 ℃

第一卷

第1章

  我叫红狐,是一名二十一世纪的女奴猎人。

  抓捕女奴,贩卖女奴,就是我的日常。

  抓来的女奴中,没我漂亮的,都会被我卖出去,比我漂亮的,我都留下来自用了。

  这次,我看上了一个女佣兵。

  在一次女子地下格斗比赛中,她轻而易举的击败了我,我连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都找不到。

  那强劲的肌肉,凌冽的眼神,面无表情又带着一丝棱角的俊朗脸庞,直到现在还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从那以后,她就上了我的女奴名单。

  虽然正面我打不过她,但是身为女奴猎人,我有的是阴招。

  现在,我像一道贴地游走的阴影,在废弃工厂的钢铁骨架间穿行。耳朵里只有自己刻意压到最缓的呼吸声,还有远处流浪狗为争夺食物发出的低吼。这声音正好,能掩盖掉几乎所有不期而至的动静。

  目标就在前面那栋半塌的车间里。代号“蝮蛇”的女佣兵。

  那场地下格斗赛的惨败像一根刺,至今还扎在我心口。她碾压性的力量,那双看猎物般冰冷的眼睛,还有那张线条分明、带着英气的脸……一切都让我在屈辱中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正面冲突?那是找死。但偷袭?这是我的专业领域。

  车间的破门虚掩着。我侧身滑了进去,里面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月光从破损的顶棚投下几道光柱,像舞台的追光灯。

  就在最亮的那道光柱下,她站在那里。一身黑色作战服,勾勒出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她背对着我,正低头查看手腕上的微型电脑,荧荧蓝光映亮了她冷峻的侧脸轮廓。

  时机正好。

  我的动作快得几乎没有预兆,像扑向猎物的毒蛇。右手握着的特制麻醉枪抬起,瞄准她颈侧暴露的皮肤,扣动扳机。

  “咻——”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她到底是经验丰富的佣兵,在我扣动扳机的瞬间,警觉心让她脖颈后的寒毛炸起,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前冲转身。但,晚了。

  麻醉针精准地没入她颈侧的肌肉。

  “呃!”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惊怒的音节,猛地回头,那双凌厉的眼睛瞬间锁定了我,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暴怒。她甚至试图向我冲来,但药效发作得极快。她的步伐变得踉跄,眼中的锐利迅速被涣散取代。只坚持了两秒,她高大的身躯便晃了晃,像被砍断的大树一样,“砰”地一声重重栽倒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激起一片灰尘。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脏还在剧烈跳动。走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手臂,毫无反应。

  “赢了。”我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我蹲下身,仔细端详着这张此刻毫无防备的脸。线条清晰硬朗,下颌骨棱角分明,组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极具侵略性的美感。昏迷让她失去了平时的戾气,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再能打又怎么样?”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温热的脸颊,感受着那下面蕴含的、此刻却无法施展的力量。“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确认她已彻底昏迷,我这才开始享受属于我的“正餐”。捆绑,是一门艺术,尤其是捆绑这样一个危险的、力量远胜于我的猎物。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我从随身的工具包里拿出一卷米色的专业麻绳,触感粗糙而结实,能很好地咬住衣物和皮肤,不易滑脱。

  首先是从背后开始的龟甲缚。我将她面朝下翻过来,她身上那件黑色作战服质地坚韧,紧贴着她充满力量的躯体,肩宽背阔,肌肉线条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清晰可见。

  绳子从她颈后绕过,在胸前交叉,紧紧勒过腋下。绳身陷入她饱满的胸肌与紧实的上臂轮廓之中,在她背后打结,形成一个牢固的基准。绳子紧接着向下,一道道勒过她紧实的腰腹,那腰肢在宽肩长腿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有力,却不是纤细,而是一种蕴藏着惊人爆发力的收束。

  每一次用力,麻绳都深深陷入作战服的布料里,进一步勾勒出她背部肌肉的流畅线条和腰臀之间充满野性魅力的曲线。绳结在背后收紧,形成一个规整而充满束缚感的菱形图案,这不仅是为了禁锢,更是一种宣告——她已被征服。

  接着是双臂。我将她的手腕交叉叠合在身后,然后用力向上提拉。这个动作让她的肩胛骨向后凸起,背部肌肉绷紧,整个上身呈现出一种极具力量感的弓形。

  她双臂的肱二头肌和三角肌即使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其坚实的体积,被绳索勒压后更显膨胀。我在她肘关节和手腕处分别紧紧捆住,再用绳子将手腕和之前龟甲缚在背心的主绳牢牢连接在一起。这个姿势让她挺拔的胸部不得不更加前挺,整个上身都处于一种紧绷而脆弱的状态,那身作战服的前襟被撑得鼓胀,仿佛随时会被底下贲张的胸部撑裂。

  然后是双腿。她双腿修长而强壮,大腿肌肉结实,即使隔着作战裤也能感受到其硬度。我在大腿根部、膝盖上方、小腿肚,一道道绳子紧密地缠绕上去,将她这双能轻易绞杀对手的有力双腿也分割成受制的段落。

  股绳必不可少,我从她胯下将绳子穿过,与腰后的主绳连接,紧紧勒住。这种带着羞辱性的束缚能极大限制她的行动力,并且会让她在醒来后感到极度的不适和受制感。

  最后是脚踝。为了绑得牢固,我必须脱掉她的作战短靴。我握住她一只脚的靴跟,用力将它褪下。出乎意料,里面是一只干净、甚至可以说是崭新的纯白色短棉袜,紧紧包裹着她的脚踝和足弓。白色在她一身黑色作战服和冰冷地面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兀和……纯洁?与“蝮蛇”这个代号以及她格斗时的狠戾截然不同。

  她的小腿跟腱很长,脚踝骨节分明,显得坚韧而灵活,此刻却被纯白棉袜柔和了线条。这小小的发现让我微微一怔,随即涌上一股更强烈的掌控感——我看到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哪怕是如此细微的一点。

  我脱下另一只靴子,同样是一尘不染的白袜。然后,我用绳子在她穿着白袜的脚踝处紧紧缠绕了数圈,将两只脚踝并拢固定在一起,打上死结。白色的棉袜在粗糙的米色绳子的勒缚下,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一种奇异的、脆弱的禁锢之美。那双曾经支撑她做出各种凌厉踢击、稳如磐石的双足,此刻只能无力地并拢着。

  此刻,她彻底被我打包好了。像一件等待运输的、危险的礼物。从头到脚,都被我的绳子紧紧拥抱,每一寸可能爆发出力量的肌肉群都被有效分隔和限制。那身凸显其强悍体魄的作战服,此刻反而成了衬托绳索禁锢的最佳背景。那双白色的袜子,成了她全身唯一柔和的色彩,却也像是她反抗意志的最后一点无力的点缀。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拍了拍手。接下来,就是把她运回我的巢穴了。

第2章

  我的巢穴,隐藏在城郊一栋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这里隔音良好,远离喧嚣,是我完美的“收藏室”。

  拖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蝮蛇”穿过隐蔽的入口,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合拢,将外界彻底隔绝。地下室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旧书报的霉味、灰尘,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不同女性的体香。

  “唔……嗯……”

  几声压抑的、带着痛苦或是屈辱的呜咽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将“蝮蛇”随意地放在角落的空地上,像展示新到的战利品,然后环顾我的“收藏品”。

  她们都在这里,用我精心挑选的各式绳索,被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上。

  失踪不久的女市长,那个在电视上总是仪态万千的女人,此刻只穿着被撕破的衬衫和短裙,被粗糙的麻绳以驷马缚的姿势捆绑着,手腕和脚踝在背后强行拉近,几乎要接触在一起,迫使她挺起胸脯,仰着头,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眼泪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旁边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千金,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但现在礼服已经皱巴巴沾满污渍。她被一道道的绳圈紧紧束缚在一张老旧的木椅上,绳索深深陷入她的肌肤和礼服布料,胸部和腰部被勒出夸张的弧度,双手反剪在椅背后绑死,双脚的脚踝也被分别绑在椅子腿上。她倔强地瞪着我,但眼神深处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更远处,那个以火辣身材著称的女网红,则被我用红色的弹性绳以复杂的菱绳缚捆绑着,凸显着她傲人的身材。绳子在她身上交织出密集的网格,重点照顾了胸部、腰肢和大腿根部,让她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强调身体曲线的姿势,固定在一条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脚尖勉强点地。她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还有其他几个……都是我精挑细选,在某些方面“胜过”我的“藏品”。她们都用不同的方式被束缚着,像一组扭曲而美丽的雕塑,共同点是都无法逃脱,并且都曾让我感受到某种程度的挫败或嫉妒,而现在,她们只能在这里,证明我的“胜利”。

  她们都是我辛辛苦苦绑来的收集品,经过了我无数个日夜的调教和玩弄,对我来说,她们的价值无与伦比,甚至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而如今,我宝贵的收集品又多了一个。

  我的目光回到地上昏迷的“蝮蛇”身上,嘴角再次勾起。这些现有的“藏品”固然不错,但比起这个让我尝到真正失败滋味的女佣兵,她们都显得逊色了。她值得更“特别”的招待。

  我踢了踢她的腿,“醒醒,别装死了。”

  麻醉药的效力似乎正在消退,她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起初是迷茫,但几乎瞬间就恢复了清明和锐利,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感受到身上无处不在的紧缚感时,那眼神立刻变得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向我。

  “红狐……”她的声音因为药力残留和姿势带来的呼吸不畅而有些沙哑,但里面的寒意丝毫未减,“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我嗤笑着打断她,蹲下身,近距离欣赏着她眼中的怒火,“你现在还能做什么?‘蝮蛇’?”我故意用代号刺激她。

  她试图挣扎,但龟甲缚和反绑的双臂让她上身动弹不得,被捆紧的双腿也只能微微扭动。绳索在她肌肉绷紧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却纹丝不动。她闷哼一声,显然意识到了束缚的牢固。

  “别白费力气了。”我慢条斯理地拿出另一卷更细、但强度更高的黑色绳索,“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让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我要把她绑成“极限四马攒蹄”。这是最能彰显绝对支配,也最能带来痛苦和屈辱的姿势之一。

  我先解开了她脚踝上并拢的束缚,但保留了那双白袜。然后,我用力将她的双腿向后、向上折叠,迫使她的脚踝尽可能靠近手腕,小腿则高高的悬在半空中。这个动作极大地拉伸了她腿部的肌肉和韧带,即使以她的柔韧性,我也听到了她因痛苦而压抑的吸气声。

  接着,我抓住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同样用力向上提拉,让她的手臂和肩膀承受巨大的压力。

  然后,就是最关键的一步。我用黑色的绳索,将她手腕和脚踝强行拉近、连接在一起。我拉得非常紧,几乎到了她关节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的身体被迫弯曲成一个极度紧张的弓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胸腹上,只有小腹和骨盆区域微微离地,形成一个脆弱而痛苦的支点。

  “呃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黑色的绳索深深陷入她手腕的皮肤和脚踝处的白袜里,仿佛要将它们切断。她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背部、臀部和腿部,都因为这个极限姿势而剧烈绷紧、贲张,充满了力量被强行压制、扭曲的美感。那身黑色作战服此刻被拉伸到极限,更清晰地勾勒出她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她像一头被强行折叠起来的猛兽,所有的力量都被这精巧而残酷的绳索结构封印。她试图调整呼吸,但每一次胸腔的扩张都会受到绳索和姿势的限制,带来更多的窒闷感。

  我退后几步,欣赏着这具充满了力量与屈辱、被黑色绳索和白色棉袜点缀着的身体。她咬着牙,不再发出声音,但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和刻骨的仇恨。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走到一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保持这个眼神,这样才更有趣。”我看向其他那些被束缚的女奴,她们也正看着这边,眼神复杂,有恐惧,有幸灾乐祸,也有兔死狐悲的黯然。

  “看到了吗?”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这就是不听话,或者……让我不爽的下场。”

  地下室里,只剩下女市长压抑的呜咽,和“蝮蛇”沉重而困难的呼吸声。

  新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3章

  地下室里,时间仿佛变得粘稠而缓慢。昏黄的灯光下,灰尘在光柱中无声飞舞,像一群迷惘的幽灵。空气中混杂着霉味、灰尘、女性体香,以及……一丝逐渐弥漫开的、名为恐惧与等待的紧张气息。

  我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捕食者,缓缓扫过我的“藏品”。女市长似乎因为疲惫和绝望而陷入了半昏睡,偶尔发出一两声模糊的抽噎。女千金依旧倔强地瞪视着虚空,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女网红空洞的眼神里,似乎也因为新来者所遭受的“待遇”而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那是物伤其类的本能。

  最终,我的视线落回了今晚的主角——“蝮蛇”身上。

  她被极限四马攒蹄的姿势捆绑着,像一件被强行扭曲的艺术品。黑色的绳索深深嵌入她的手腕和脚踝处的白袜,将她身体的柔韧性与力量感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凸显出来。她全身的重量压在胸腹,每一次呼吸都显得短促而费力,胸廓的起伏被绳索和姿势严格限制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顺着她冷峻的脸颊线条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她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因忍耐而微微颤动。牙关紧咬,下颌骨的线条绷得像石头一样硬。她在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试图用沉默筑起一道防御的壁垒。但我知道,再坚固的堡垒,也有其弱点。

  而她的弱点,或许就藏在那双与她的冷酷形象格格不入的、纯白色的短棉袜之下。

  我缓缓踱步到她蜷缩的身体末端,那双被并拢捆绑、高高翘起的脚掌正对着我。由于姿势的缘故,她的小腿肌肉紧绷,跟腱拉伸出优美的弧线,连着那双被白色棉袜包裹的、此刻显得无比脆弱的脚。

  “很能忍,是吧?”我轻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回响。“蝮蛇的意志力,果然名不虚传。”

  她没有睁眼,只是鼻息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蔑视的冷哼。

  我不以为意,蹲下身,目光近乎贪婪地审视着这双“战利品”。白色的棉袜因为之前的捆绑和挣扎,在脚踝处已经被绳索勒得有些褶皱,但整体依旧保持着出乎意料的洁净。袜筒紧紧包裹着她纤细而有力的脚踝,袜底部分则因为承重和之前行走,贴合出清晰的足弓轮廓和前脚掌的形状。这双脚踏过战场,碾过对手,此刻却以最无防备的姿态,暴露在我的面前。

  “不过,”我话锋一转,伸出手指,隔着棉袜,轻轻点在她足弓的中心位置,“我很好奇,你这身硬骨头下面,是不是也藏着怕痒的软肉呢?”

  我的指尖隔着棉袜,感受到她脚底肌肉瞬间的绷紧。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无法控制的防御反应。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凌厉的眸子再次锁定我,里面燃烧着怒火,但仔细看去,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红狐……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压抑的喘息。

  “干什么?”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近乎纯真的笑容,但眼神里的恶意毫不掩饰,“当然是……找点乐子。毕竟,调教女奴,尤其是你这样的女奴,需要耐心和……创意。”

  我不再隔着袜子,而是直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像对待易碎品般,握住了她一只脚的脚踝。她的皮肤隔着一层棉布传来温热的触感,能感觉到其下骨骼的坚硬和肌腱的韧性。她猛地一颤,试图缩回脚,但绳索的固定让她的一切挣扎都化为徒劳,只会让黑色的绳结勒得更深,让她的姿势更加痛苦。

  “别乱动,”我好心提醒道,手指却开始沿着她脚底的棉袜表面,极其缓慢地、若即若离地划动起来,“不然,可能会更难受哦。”

  我的动作很轻,如同羽毛拂过。起初只是在她袜底最不容易敏感的区域——靠近脚跟的位置画着圈。她的身体僵硬着,呼吸屏住,似乎在全力对抗这种微不足道的刺激。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挠痒痒,尤其是针对脚心这种极度敏感的区域,其威力往往不在于瞬间的爆发,而在于那种持续的、逐渐累积的、无法摆脱的未知和折磨。

  我抬眼看了看她的表情。她依旧咬着牙,眼神凶狠,但额角的汗珠似乎更密了。

  “看来,这里不够敏感?”我自言自语般,手指开始缓缓向上移动,越过足弓,向着前脚掌那片更柔软、神经末梢更丰富的区域进发。

  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她前脚掌偏下的袜底区域,还没来得及用力,她的身体就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声短促的、几乎被她立刻咽回去的抽气声从喉咙里溢出。

  “呵……”我笑了,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里。”

  我不再留情,五指张开,用指腹对准她前脚掌那片区域,隔着白色的棉袜,开始快速地、有力地抓挠起来!

  “唔……!”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像上了发条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摆脱那致命的痒感。但四马攒蹄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反而因为挣扎,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疼痛与痒感的双重折磨。

  她的脚趾在袜子里疯狂地蜷缩、张开,试图抵御那无孔不入的刺激,白色的棉袜表面被脚趾的动作顶出各种凸起和褶皱。但这徒劳的反抗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有趣。

  “哈哈哈……停……停下!”她终于忍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嘶喊出来,声音里充满了被强迫的笑意和巨大的屈辱。她那总是冰冷凌厉的脸庞,此刻因为强忍笑意和痛苦而扭曲,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飙出,和汗水混在一起。

  “停下?为什么?”我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好整以暇地问,“我看你不是很‘享受’吗?‘蝮蛇’大人也会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

  “混……混蛋!啊哈哈哈……住手!”她试图用怒吼来掩盖自己的失态,但出口的却是一连串破碎的笑声和哀求。她高高在上的尊严,在这看似幼稚的酷刑下,正在迅速土崩瓦解。

  我的手指开始变换花样。时而用指尖快速轻搔她最敏感的脚心中心,时而用指关节抵住袜底碾压,时而又用指甲隔着布料进行更尖锐的刮搔。痒感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

  “求我啊,”我放缓了一点速度,给她一丝说话的余地,声音带着诱惑,“求我放过你的脚,说不定我心一软,就停了。”

  “你……做梦!哈哈哈……呃啊!”她倔强地拒绝,但随之而来的更剧烈的痒感让她的话变成了无意义的尖叫和笑声。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全身肌肉贲张,被黑色绳索捆绑的四肢因为极度用力而微微发抖。

  地下室里,其他女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女市长忘记了哭泣,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隐秘的恐惧,仿佛在担心下一个就是自己。女千金脸上的倔强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有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唇亡齿寒的惊惧。女网红也抬起了头,空洞的眼神里注入了一丝活人的情绪——那是纯粹的、对眼前这种羞辱性惩罚的恐惧。

  她们看着不可一世的“蝮蛇”像个小女孩一样被挠脚心挠得狂笑求饶,这对她们心理造成的冲击,恐怕比任何直接的肉体惩罚都要巨大。这打破了她们对于“强大”的认知,也让她们更深刻地体会到,在这个地下室里,她们所有的尊严和抵抗力,都是多么的脆弱和可笑。

  “看来还不够。”我看着她虽然大笑却依旧不肯彻底屈服的眼神,决定加大力度。我停下了对她左脚的攻击,转而双手齐上,同时抓住了她的两只脚。

  “不……不要!哈哈哈……别同时……”她似乎预感到了更可怕的折磨,声音里带上了真正的恐慌。

  我没有理会,十指并用,隔着白色的棉袜,对她两只脚的脚心同时发起了猛烈的、无差别的攻击。快速的抓挠、轻轻的抠刮、持续的按压……所有能想象到的搔痒技巧,都被我用在了这双曾经充满力量的脚掌上。

  “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哈哈哈……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一下!红狐!求你了!”她彻底崩溃了,笑声变得歇斯底里,泪水汹涌而出,哀求声夹杂在狂笑中,变得语无伦次。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换气而昏厥过去。

  我看到她眼神里的抵抗之火终于黯淡了下去,被一种茫然的、被迫屈服的痛苦所取代。

  我这才缓缓停下了手。

  地下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抽噎声。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捆绑的绳索中,全身都被汗水浸透,脸上满是泪痕,那双向来锐利的眼睛此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充满了屈辱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我轻轻抚摸着那双已经被折腾得有些潮湿、布满褶皱的白色棉袜,袜底甚至能感受到她脚心因为长时间刺激而产生的温热。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我轻声说道,语气里不带任何感情。

  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连看我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所有女奴都避开了我的目光,深深地低下头,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引起我的注意。

  效果很好。

  我走到水桶边,舀起一瓢冷水,走回“蝮蛇”身边,毫不留情地泼在她脸上。

  “咳!咳咳!”她被冷水激得一阵咳嗽,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那份屈辱和无力感,已经深深刻在了里面。

  “这只是个开始,‘蝮蛇’。”我俯视着她,冷冷地说,“记住这种感觉。在这里,你的身体,你的意志,都不再属于你自己。它们属于我。”

  我将水瓢扔回桶里,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在死寂的地下室里回荡。

第4章

  地下室里那令人窒息的寂静被“蝮蛇”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打破。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张合着嘴唇,试图汲取更多氧气,每一次胸廓的艰难起伏都牵扯着紧绷的绳索,带来更深的痛苦与窒息感。汗水浸湿了她的发鬓,与未干的水渍和泪痕混合,在她冷峻的脸上留下狼狈的痕迹。她闭着眼,似乎想将刚才那场摧毁意志的酷刑隔绝在外,但微微颤抖的眼皮和依旧泛红的脸颊昭示着内心的波澜远未平息。

  我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份破碎感。摧毁强者的尊严,总是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意。但,这还远远不够。调教需要层层递进,需要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打下更深的烙印。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双白色短棉袜上。经过刚才的折腾,袜底已经不再平整,微微潮湿,清晰地勾勒出她足弓和前脚掌的轮廓,仿佛还残留着方才激烈挣扎的余韵。这双袜子,见证了她的第一次崩溃,而现在,它们将扮演新的角色。

  我蹲下身,伸手握住了她一只脚的脚踝。她猛地一颤,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缩回,却被绳索无情地拉回原处,只换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别紧张,”我语气平淡,手指却灵活地捏住她袜口边缘,“只是给你的声音找个合适的塞子。”

  她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那双刚刚经历屈辱的眸子里再次燃起愤怒的火苗,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羞耻。“你敢……红狐!拿开你的脏手!”

  我无视她的低吼,手指用力,开始缓缓向下褪去她左脚的袜子。棉袜与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随着袜子的褪下,她的脚掌逐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这是一只与她整体气质相符的脚,修长而有力,骨骼分明,脚背肌肤是健康的蜜色,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足弓很高,线条流畅,前脚掌因为常年训练带着薄茧,但整体依旧保持着匀称和……一种奇异的美感。尤其是此刻,那只被褪下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白色棉袜,与完全裸露的脚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添了几分被迫展露的脆弱感。

  我利落地将袜子完全脱下,捏在手里。纯棉的材质依旧柔软,带着她身体的余温和一些微潮的汗意。

  “唔…!”当她看到我拿着那只袜子靠近她的脸时,她开始真正地慌了,头部拼命向后仰,试图躲避,“滚开!别用那东西碰我!”

  我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团成一团的袜子毫不犹豫地塞了进去。棉布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将她所有的怒骂和抗议都堵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她剧烈地摇晃着头,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眼神像是要将我千刀万剐。

  “味道如何?自己的汗味?”我恶意地低语,然后如法炮制,脱下了她右脚的袜子。这只袜子同样被团紧,我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因窒息本能张嘴的瞬间,将第二只袜子也深深塞了进去,确保它们牢牢堵死,不会轻易被吐出。

  随后,我用黑色的胶布把她的嘴巴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确保她无法用舌头把袜子顶出去。

  现在,她只能发出极其微弱、被布料吸收后的呜咽。那双曾经凌厉的眼睛因为愤怒和缺氧而布满血丝,死死地瞪着我。

  而她的双脚,已经彻底赤裸。没有了棉袜的遮掩,足底的肌肤完全暴露出来,足弓的弧度更加清晰,前脚掌的薄茧和微微泛红的敏感区域也一目了然。因为刚才的挠痒和此刻的暴露,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着,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现在,清净多了。”我满意地点点头,从随身的工具包里拿出了几样小东西——一根柔软的白色羽毛,一个表面布满细小凸点的按摩滚轮,还有一把刷毛柔软但密集的新牙刷。

  看到这些东西,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更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更加急促而惊恐的“呜呜”声。她拼命摇头,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哀求的神色。

  但这一切,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我首先拿起了那根羽毛。雪白的翎毛轻若无物,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我将其尖端,轻轻抵在她裸露的左脚脚心,最柔软、最敏感的中心区域。

  即使是最轻微的接触,她也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全身猛地一抽,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她的脚趾瞬间绷紧,足弓蜷缩,试图躲避那微不足道的刺激。

  我没有用力,只是让羽毛的尖端,如同最轻柔的叹息,在她脚心最怕痒的那一小片区域极其缓慢地、若有若无地划动。时而打着转,时而沿着足弓的曲线轻轻滑过。

  “呜呜呜……!”她的反应比之前隔着袜子时还要剧烈数倍。赤裸的皮肤直接将那细微、持续的痒感放大了无数倍,传入神经中枢。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扭动、弹跳,被捆绑的四肢疯狂挣扎,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更深的红痕。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她摇着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恳求,那是一种对于这种缓慢折磨的、发自本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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