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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的女奴趁我自缚把我反杀了,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2580 ℃

  羽毛的轻搔,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它不带来剧痛,却用那种无孔不入、无法摆脱的细微痒感,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于身体反应的失控,感受到尊严被一点点剥离的痛苦。

  我很有耐心,用羽毛折磨了她的左脚足足五六分钟,直到她眼神涣散,挣扎的力气都明显减弱,只剩下身体间歇性的、因为痒感而引发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近乎虚脱的呜咽。

  然后,我放下了羽毛,拿起了那个按摩滚轮。

  看到滚轮上那些细密的凸点,她的恐惧达到了顶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近乎尖叫的闷响,身体如同濒死般剧烈震颤。

  我将滚轮轻轻按在她右脚的脚心上,然后,开始缓缓滚动。

  “唔——!!!”

  与羽毛截然不同的触感传来——那是一种更实在、更密集、带着轻微压迫感的酥痒。无数个小凸点依次碾过她脚心敏感的肌肤,如同无数只小虫同时在爬行、啃咬。她的右脚脚趾猛地张开到极限,然后又死死蜷起,足背弓起,整个脚掌的肌肉都绷得像石头一样硬。她的头向后仰起,脖颈上青筋暴突,喉咙里发出被强行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痛苦嘶鸣,却因为口中的阻碍而变得沉闷扭曲。

  滚轮一遍遍地碾压过她的脚心、足弓,甚至蔓延到前脚掌和脚跟。那种扎实而广泛的痒感让她无处可逃,身体的扭动变成了近乎痉挛的抖动,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身体各处涌出,将地面洇湿了一小片。

  我看着她在我手下崩溃、失控,像一件被玩坏的人偶,心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

  当滚轮也让她体验得足够深刻后,我最终拿起了那把牙刷。

  柔软的刷毛,看似无害,但对于已经极度敏感的脚心来说,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用牙刷,对准她左脚刚刚被羽毛“照顾”过、此刻肌肤泛着诱人粉红色的脚心,轻轻地、快速地刷动起来。

  “呜啊啊啊——!”

  细密如梳齿般的刷毛刮过赤裸的肌肤,带来一种尖锐而密集的奇痒。这种痒感似乎能钻进骨头缝里,让她所有的忍耐和坚持都在瞬间灰飞烟灭。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高频地颤抖起来,被捆绑的姿势让她无法宣泄,只能硬生生承受这酷刑。她的眼睛翻白,口水混合着泪水从嘴角被袜子边缘洇湿的痕迹处流出,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交替使用着羽毛、滚轮和牙刷,在她两只赤裸的脚心上轮番施为。痒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的意识似乎都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着那无尽的折磨。呜咽声变得微弱而断续,挣扎也变得无力,只有那不时因为强烈刺激而引发的剧烈抽搐,证明着她还在承受着痛苦。

  最终,当我停下所有动作时,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软在绳索中,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连屈辱的感觉都变得麻木。

  我轻轻用手指拂过她布满细汗、滚烫且泛红的脚底肌肤,能感受到那下面神经末梢依旧在微微跳动。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说道:

  “记住这双脚的感觉,记住你今天发出的每一个声音。在这里,你不再是‘蝮蛇’,你只是我的……玩具。”

  她没有反应,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我站起身,看着地下室里其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女奴们,知道今天的“示范”效果,已经深刻得足以让她们做上好几夜的噩梦。

  而针对“蝮蛇”的调教,还远未结束。这仅仅是她需要适应的……新常态的开端。

第5章

  地下室里的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只剩下昏黄灯光下无声飞舞的尘埃,以及空气中愈发浓稠的绝望气息。

  “蝮蛇”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瘫软在极限四马攒蹄的捆绑中,唯有胸膛微弱而不规律的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她的双眼空洞地大睁着,望向锈迹斑斑的天花板,那里只有一片虚无的黑暗,映照着她此刻内心的荒芜。口中的棉袜不仅堵住了声音,似乎也吸走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赤裸的双脚底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粉红,微微颤抖,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场酷刑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痒意。

  我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如同欣赏一幅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名画。破碎的美感固然动人,但真正的调教师,懂得如何在废墟上建立起新的秩序——一个完全由我掌控的秩序。

  脚心只是开胃菜,摧毁了她表面的骄傲。而现在,我需要挖掘更深层的东西,触碰那些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了解的、隐藏在强悍体魄下的敏感点。

  我的目光从她无力垂下的双脚,沿着那被黑色绳索紧紧束缚、勾勒出惊人肌肉线条的腿部向上移动,越过因极限折叠而紧绷的大腿和臀肌,最终停留在她的腰腹和腋下。

  作战服的布料在她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深了一块颜色。腰侧的布料因为姿势和绳索的勒缚,紧紧贴合着皮肤,隐约可见其下紧实腹肌的轮廓。而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并用力向上提拉,这使得她的腋下区域不可避免地暴露出来。尽管有作战服袖子的遮掩,但那片区域此刻正因为她艰难而深沉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这是一个绝佳的目标。

  我缓缓蹲下身,没有急于触碰,只是用目光逡巡着她腰侧和腋下的曲线。她能感受到我的注视,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身体几不可闻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因无力而松弛下去。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对未知折磨的恐惧,即使意志已经濒临崩溃,身体依旧保持着警觉。

  “休息够了吗?”我轻声开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假象,“我们来找点……新的乐子。”

  听到“新的乐子”,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类似呜咽的气音。

  我没有理会她的恐惧,伸出手指,隔着那层被汗水濡湿的黑色作战服布料,轻轻点在了她腰侧最柔软的部位,大约是肋骨下方的位置。那里的肌肉相对腹部核心群要薄一些,也更加敏感。

  指尖落下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像受惊的含羞草,条件反射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残酷的绳索死死固定住原形,只换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和绳索摩擦的细响。

  “反应不错。”我低笑一声,指尖开始动了起来。起初只是隔着布料,用指腹在那一片区域缓慢地画着圈。力道很轻,更像是一种试探性的抚触。

  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鼻腔里发出沉重的“嗯嗯”声,头部不安地扭动着。隔着衣物,我能感觉到她腰侧肌肉在我指尖下变得僵硬,又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痉挛。这种痒感不同于脚心那般尖锐,却更加深入,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想要躲闪却无处可逃的焦躁。

  我逐渐加重了力道,手指从画圈变成了略带力度的抓挠。粗糙的作战服布料在抓挠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与她那被堵住的、试图抑制却依旧泄露出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交织在一起。

  “呜呜……嗯……!”她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恼人的痒感,但捆绑的姿势让她腰部的活动范围极小,每一次扭动都只会让股绳和腰间的绳索勒得更深,带来疼痛与痒感的双重夹击。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痛苦与忍耐交织的神色,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但这仅仅是开始。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腰侧,转而移向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腋下。

  由于双臂被反绑在后并高高提起,她的腋下形成了一个紧绷的、微微内凹的三角区域。作战服背心的腋下部分布料被拉伸,紧紧贴附着皮肤,甚至因为汗湿而显得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其下肌肤的色泽。

  当我带着一丝凉意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腋下那片极其敏感、且通常被严密保护的肌肤时,她的反应堪称激烈。

  “唔——!!!”

  她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整个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被捆绑的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绳索瞬间深深陷入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伸出极限的弧度,喉咙里爆发出被棉袜过滤后依旧能听出惊骇与绝望的嘶鸣。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骤然瞪大,里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羞耻。

  腋下,对于许多强者而言,往往是比脚心更私密、更不愿暴露的弱点。这里的皮肤薄而敏感,神经末梢分布密集,既是脆弱之处,也象征着某种不愿示人的隐秘。

  我的指尖,如同最残忍的探索者,开始在她裸露的腋窝肌肤上轻轻滑动。先是沿着边缘,感受着她肌肤因紧张而起的细密颗粒,然后,缓缓向中心那最柔软、最怕痒的区域进发。

  “嗯嗯嗯!不……!呜呜呜……!”她拼命摇头,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被堵住的哀求声支离破碎,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崩溃感。当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她腋窝正中心那片微微凹陷的、温热潮湿地带时,她几乎要晕厥过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笑声和哭声被强行混合成一种扭曲的、令人心悸的呜咽。

  我并没有急于用大力抓挠,而是改用指甲的尖端,如同羽毛搔刮一般,在她腋下最敏感的那一小片区域,极其缓慢地、一下一下地轻刮。

  这种缓慢而专注的凌迟,比快速的抓挠更让人难以忍受。它放大了每一丝痒感的传递过程,让她清晰地、无法逃避地感受着那钻心的、令人发狂的酥痒从腋下蔓延至全身。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因为强烈痒感而引发的阵阵颤抖。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混合着汗水与口水,将她胸前的作战服浸湿了一大片。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涣散,但这一次,里面除了屈辱和痛苦,更增添了一种被彻底看穿、弱点被牢牢掌控的绝望。

  我看着她在我手下彻底崩溃,从一条危险的毒蛇,变成了一滩连颤抖都显得软烂的泥。

  我停下了对腋下的折磨,让她有片刻的喘息。她像濒死的鱼一样贪婪地汲取着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闷般的痛苦。

  然后,我开始了新一轮的组合。

  我的左手再次袭向她腰侧,隔着衣物用力抓挠,右手则同时进攻她另一侧的腋窝,指尖灵活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搔刮、轻抠。

  “呜呜呜啊啊啊——!!!”

  双重刺激之下,她残存的意识彻底被淹没在痒感的惊涛骇浪之中。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弹跳,被捆绑的姿势让她如同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最原始、最幼稚的酷刑碾得粉碎。她的呜咽声变得高亢而凄厉,充满了彻底的、不加掩饰的崩溃。

  我持续着这双重的折磨,直到她的挣扎微弱下去,只剩下间歇性的抽搐,直到她的呜咽变成了近乎昏迷前的微弱呻吟。

  我终于停下了手。

  地下室里,只剩下她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绳索因为她无意识的轻微颤抖而发出的细微摩擦声。她彻底瘫软在那里,眼神空洞无物,仿佛灵魂已经逃离了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

  我凑到她耳边,声音冰冷而平静,如同宣判:

  “在这里,你没有秘密,没有尊严,只有取悦我的义务,和承受我怒火的觉悟。”

  她没有回应,也无法回应。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女市长早已吓得昏死过去,女千金将脸深深埋下,不敢再看,女网红则蜷缩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消失。

  满意的情绪在我心中流淌。我知道,“蝮蛇”的意志已经被撬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而接下来的日子,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地将这道裂缝,扩大成她无法逾越的深渊。

  调教,才刚刚步入正轨。

第6章 揉胸,电击乳夹。

  “蝮蛇”依旧被极限四马攒蹄地捆绑着,像一尊被暴力扭曲后遗弃的雕塑。上一次在腰腋间的探索似乎抽干了她最后一丝用以维持表面镇定的能量。她的呼吸浅而快,带着一种受伤动物般的惊悸,每一次吸气都因为胸腹受压而显得异常艰难,呼出的气息则带着灼热的、近乎虚脱的温度。汗水从未真正干涸,新的汗珠不断从她额角、鼻尖渗出,沿着她冷硬的脸部线条滑落,与旧有的泪痕、水渍混合,在她下巴汇聚成摇摇欲坠的水滴,最终滴落在灰尘覆盖的地面上,留下深色的、不断扩大的印记。

  她的眼神是空的,仿佛灵魂已经被那无休止的痒刑驱逐出了躯壳,只留下一片荒芜的、任人践踏的废墟。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是意志在过度刺激后启动的某种保护性休眠。真正的驯服,需要更深层次的挖掘,需要触碰那些与欲望、羞耻和生理反应紧密相连的、更隐秘的领域。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被黑色作战服紧紧包裹的胸部。

  那并非女性化的丰腴柔软,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结实挺拔的胸肌轮廓。即使在昏迷和极度疲惫的状态下,那被布料勾勒出的弧度依旧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韧性与张力。极限的捆绑姿势迫使她的胸膛不得不向前挺出,使得胸部的轮廓在紧绷的作战服下更加清晰,仿佛两座虽被压制却依旧蕴藏着危险能量的山丘。

  这是一个绝佳的,同时也是极具羞辱性的目标。揉捏她的胸部,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侵犯,更是对她作为一名强大战士、一个独立个体的性别认同和尊严的彻底践踏。

  我缓缓走近,鞋底摩擦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如同死神的低语。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空洞的眼神里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是风中残烛最后一点摇曳的火星,随即又迅速湮灭在无尽的疲惫与麻木之中。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的预判性恐惧。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手掌悬停在她左胸的上方,能感受到从那紧实肌体散发出的、隔着布料依旧清晰的温热。

  然后,我覆手按了上去。

  掌心接触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肉组织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上。一声压抑的、带着剧烈反感的闷哼从她被胶布封住的喉咙深处挤出。她试图向后缩,但绳索立刻无情地拉紧了她的肢体,带来更深的束缚感。

  “别紧张,”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手下却开始用力,“只是检查一下,‘蝮蛇’大人的‘本钱’如何。”

  我的五指收拢,隔着坚韧的作战服布料,开始揉捏那团紧实的胸肌。触感出乎意料的坚韧,充满了力量的回馈,完全不同于普通女性的柔软。我用的力道不小,指关节深深陷入那富有弹性的组织中,感受着其下肌肉纤维在我掌下被挤压、变形的过程。这不仅仅是情欲的抚弄,更是一种充满征服意味的、粗暴的探索和丈量。

  “呜呜……!”她发出屈辱的呜咽,头部剧烈地摇晃着,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和脚踝因为用力而使得绳索深深勒入,皮肤泛出失血的白色。她的脸上浮现出极度厌恶和羞愤的神色,紧闭着眼睛,仿佛不愿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侵犯。

  我无视她的反应,手掌变换着角度和力道,时而用掌心碾压整个胸脯,时而用指尖抠掐那逐渐变得硬挺的顶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混合着疼痛和奇异刺激的触感。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被堵住的鼻腔里发出沉重的、带着泣音的喘息。汗水浸湿了她胸前的布料,使得深色的作战服颜色变得更加暗沉。

  “看来,这里也并非毫无感觉。”我注意到,在我持续的、带着羞辱性的揉捏下,她胸前的两点不可避免地逐渐硬挺起来,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小的、坚硬的凸起。这是身体最诚实的生理反应,无关意志,却足以让她感到加倍的难堪。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并非因为顺从,而是因为体力的过度消耗和精神的极度疲惫。但那双偶尔睁开的眼睛里,燃烧着的屈辱火焰证明着她的意识并未真正屈服。

  而这,正是我引入下一阶段“玩具”的最佳时机。

  我停下了揉捏的动作,在她微微喘息、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短暂平静中,从工具包里取出了那样东西——一对小巧却结构精密的金属夹子。夹子通体漆黑,泛着冷硬的光泽,前端是用于夹持的、内侧带有细密防滑齿的咬合口,后面则连接着纤细的电线,汇聚到一个巴掌大的、带有调节旋钮和指示灯的控制盒上。

  电击乳夹。

  当这对小东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时,地下室里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其他角落的女奴们,即使已经见识过之前的种种,此刻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对未知痛苦的恐惧。

  “蝮蛇”的目光同样被吸引过来。当她看清我手中的物件时,她那原本因屈辱而泛红的脸颊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一片惨白。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里面倒映着那对黑色夹子冰冷的反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近乎哀嚎的急促声响,拼命摇着头,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清晰而绝望的哀求。

  她认识这东西。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看来你见过,或者至少听说过。”我拿着夹子,在她惊恐的注视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猛地一哆嗦。“别担心,我们会从最低档开始,让你慢慢……适应。”

  我伸出手,开始解她作战服前襟的纽扣。她的挣扎再次变得激烈,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但疲惫和束缚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而可笑。我一颗一颗,缓慢而坚定地解开了纽扣,将前襟向两边拉开。

  里面是一件同样是黑色的、吸汗的运动背心,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胸部的轮廓在背心下更加清晰地凸显出来。我没有犹豫,直接将背心向上卷起,越过腰腹,一直推到她的腋下,将她整个胸脯完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她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胸肌结实,线条分明。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表面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那两点蓓蕾是深褐色的,此刻正因为恐惧、寒冷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收缩、硬挺着,像两粒紧绷的果实。

  我拿起一只电击夹,冰冷的金属尖端轻轻触碰到她左胸那粒硬挺的顶端。

  “唔——!!!”

  接触的瞬间,她如同被烙铁烫到,全身剧震,被捆绑的四肢猛地向反方向绷紧,绳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她仰起头,脖颈拉伸出痛苦的弧度,喉咙里爆发出被强行压抑的、凄厉的闷叫。

  我没有理会,手指微微用力,捏开夹子的咬合口,然后将那粒敏感而脆弱的蓓蕾,连同周围一小圈乳晕,一起纳入了冰冷的、带着细密齿痕的夹口之中。

  “咔哒”一声轻响,夹子牢牢合拢,紧紧咬住了她左胸的顶端。

  剧烈的、混合着疼痛、异物感和强烈羞耻的冲击让她几乎晕厥。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泪水混合着汗水肆意流淌。她拼命摇晃着头,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呜咽。

  我如法炮制,拿起了第二只夹子。

  她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手中的夹子,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仿佛在观看死神的降临。当冰凉的金属再次触碰到她右胸的尖端时,她的身体痉挛般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近乎崩溃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咔哒。”

  第二声轻响,如同地狱之门的闭合。

  现在,两只漆黑的、泛着金属冷光的夹子,如同邪恶的寄生虫,紧紧吸附在她裸露的、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那两粒原本属于她身体隐秘一部分的蓓蕾,此刻成为了痛苦与屈辱的焦点。细小的电线从夹子上垂落,连接着我手中的控制盒,像两条随时可以夺走她呼吸的毒蛇。

  我低头,欣赏着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她被极限捆绑、衣衫凌乱、胸脯暴露、上面挂着冰冷的刑具,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之中。这种将强大猎物彻底剥夺、肆意玩弄的景象,带给我的掌控感是无与伦比的。

  我抬起拿着控制盒的手,拇指轻轻搭在了那个微微凸起的启动按钮上。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如同被瞬间冻结,所有的挣扎和呜咽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瞪大到极限,死死地盯着我的拇指,瞳孔里充满了纯粹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她的呼吸彻底停滞,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仿佛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我对着她惊恐万状的眼睛,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按下了按钮。

  “滋——!”

  一阵微弱但清晰的电流声响起。控制盒上的指示灯闪烁起幽蓝色的光芒。

  几乎在电流通过的同一瞬间——

  “呜呜呜呜啊啊啊——!!!”

  她原本停滞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骤然松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几乎要挣脱绳索的弹跳和痉挛!被堵住的惨叫冲破棉袜和胶布的阻碍,变成了一种扭曲、高亢、充满了极致痛苦的嘶鸣!电流带来的并非单纯的剧痛,而是一种混合了尖锐刺痛、深入骨髓的酸麻、以及强烈肌肉震颤的复杂酷刑!它沿着胸口的神经末梢疯狂窜动,瞬间席卷全身,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意识!

  她的头部疯狂地后仰、前倾,脖颈似乎随时都会折断。被反绑的双手和折叠的双腿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踢蹬,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泛出紫癜。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泪水、汗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她胸前的皮肤和卷起的背心浸得一片狼藉。

  我仅仅按了一秒钟就松开了手。

  电流停止,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并未立刻平息,依旧在余波中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同离开水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战栗和痛苦。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茫然。那两只黑色的夹子依旧牢牢咬在她的胸口,像两个耻辱的烙印。

  “感觉如何?”我轻声问道,拇指依旧在按钮上轻轻摩挲,仿佛随时会再次按下。“这只是最低档。后面还有……很多档位等着你体验。”

  听到我的话,她残存的意识似乎被恐惧强行拉扯回来一丝。她看向我手中的控制盒,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小幅度的颤抖起来,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持续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那是一种对即将再次降临的痛苦的本能恐惧。

  我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欣赏够了她的恐惧,我再次按下了按钮。

  “滋——!”

  “呜呃呃呃啊——!!”

  又一次剧烈的痉挛和嘶鸣。她的身体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疯狂扭动,试图摆脱那可怕的电流,却只是徒劳地让自己被捆绑的肢体承受更多的痛苦。电流的刺激让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收紧又放松,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无力感。

  我开始延长电击的时间,从一秒到两秒,再到三秒。

  “滋——!”

  “呜呜……!!!”

  “滋——!”

  “嗯啊啊啊——!!!”

  每一次电流的通过,都让她在痛苦的地狱里沉沦得更深。她的挣扎从剧烈逐渐变得有些脱力,嘶鸣声也从高亢变得沙哑、破碎,充满了生理上的极限疲惫。她的意识在剧痛的冲击下变得模糊,眼神时而空洞,时而因为突然的刺激而骤然睁大,里面只剩下纯粹的、条件反射般的痛苦。

  我变换着电击的频率,时而短促连续地点按,让她刚刚缓过一口气就再次坠入深渊;时而持续按住数秒,让那酸麻刺痛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般在她体内蔓延、累积。

  她的身体成了我指尖下演奏痛苦交响乐的乐器,每一次电流的嗡鸣都对应着她一次剧烈的抽搐和一声扭曲的哀嚎。汗水如同雨下,在她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渍。她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凌乱地黏在额角和脸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不堪,尊严扫地。

  最终,当我再次松开按钮时,她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软在绳索中,胸膛微弱地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吸气声。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像两颗被磨去了所有棱角的灰色石子。那对电击夹依旧咬在她的胸口,仿佛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两个耻辱的、带来无尽痛苦的焦点。

  我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其中一只夹子。

  细微的震动通过夹子传递到那极度敏感的尖端,让她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而惊恐的呜咽。

  “看来,它们很适合你。”我解开了她口中的胶布,扯出了那两只湿透的棉袜。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本能地张着嘴,贪婪而艰难地呼吸着。

  我凑到她耳边,用冰冷而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记住这电流的感觉,记住你的身体是如何在我的手中颤抖、哀鸣。你的胸部,你的腰,你的腋下,你的脚心……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我。我可以随时用任何方式,让你体验极致的痛苦,或者……如果你将来学得会讨好,或许也可以是快乐。”

  她没有回应,也无法回应。她的意识似乎已经飘远,只留下一具被痛苦彻底洗礼过的、疲惫不堪的躯壳。

  我站起身,没有立刻取下那对电击夹。让它们再多停留一会儿,让这耻辱和痛苦的记忆更深地刻入她的骨髓。

  我环视地下室,其他女奴早已面无人色,瑟瑟发抖地蜷缩着,连与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今天的课程,效果显著。

  “蝮蛇”的意志堡垒,正在被一层层剥落。而我知道,在她坚硬的躯壳之下,隐藏着更多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的敏感地带。调教的游戏,还远未到尽头。

第7章 一动就会被电击,强高。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汗水、泪水和绝望混合的咸涩气味。“蝮蛇”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玩偶,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极限四马攒蹄的姿势依旧残酷地折叠着她的身体,只是那曾经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此刻只剩下过度消耗后的绵软和间歇性的、无意识的抽搐。

  那对漆黑的电击乳夹依旧牢牢咬合在她裸露的胸脯上,如同两个丑陋的寄生虫,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每一次她微弱呼吸带来的胸廓起伏,都会牵动那敏感的尖端,引来她身体一阵细微的、条件反射般的战栗。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纵横交错的管道,瞳孔里是一片死寂的灰败,仿佛刚才那阵持续的电击风暴已经将她的灵魂也一并灼烧殆尽。

  但我很清楚,这只是崩溃后的短暂真空。意志的韧性超乎想象,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强者。彻底的驯服,需要更精密的折磨,需要将她推向绝望的深渊,并在深渊边缘告诉她,唯一的“救赎”来自于我的“恩赐”。

  我的目光从她饱受摧残的胸部下移,越过因汗水而紧贴皮肤、勾勒出结实腹肌轮廓的卷起背心,最终落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黑色作战裤包裹的、最隐秘的区域。

  是时候,触碰那最后的禁忌之地了。

  我走到一旁的操作台,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长约十五公分、粗细适中的粉红色按摩棒。它通体由柔软的硅胶制成,顶端是一个圆润的、专门用于刺激阴蒂的凸起小球,后面连接着纤细的电线,通往一个可调节震动的控制器。这东西的用途不言而喻,与周围冰冷残酷的刑具形成了某种怪异的、充满恶意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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