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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淫鉴录宿敌篇•死敌化作绿主仆,虎妖淫窟媚魂潮。,第1小节

小说:仙妻淫鉴录 2025-11-08 21:00 5hhhhh 9930 ℃

精彩剧情

1."啊啊啊...齁噢噢噢...骚逼要被撑破了...大虎鞭好粗啊...嗷呜...插进来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这声音毫无疑问是玲珑发出的,充满了压抑到极致后爆发的淫荡,每一个音节都透露着无比的欢愉与放荡。

"虎鞭?难道玲珑她...在和虎妖交合?"我浑身一震,震惊之余却是莫名的兴奋。顾不上卵蛋的疼痛,我拼尽全力加快步伐。

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出口。我几乎是跌撞着冲出洞口,迎面而来的是明亮的自然光线。

走出洞口才发现,眼前竟是一片生机盎然的原始森林,古树参天,藤蔓交错,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气息。

森林正中央,一棵发着诡异红光的巨树下,正上演着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一头体形惊人的虎妖把玲珑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这畜牲浑身长着油光水滑的金色皮毛,铜铃般的眼睛泛着幽绿的光,锋利的獠牙闪着寒芒,那条粗长的尾巴不停甩动,每块肌肉都在金色皮毛下隆起。

它的那根虎鞭简直粗得吓死人,像条小臂般粗细,上面还布满了狰狞的肉瘤,把玲珑的骚逼撑得几乎撕裂。随着猛兽的每一次撞击,玲珑的身体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疯狂扭动,两只脚丫子在空中乱蹬,舌头吐出来老长,眼睛翻得只剩眼白,一副被彻底肏坏的婊子样。

"啊啊啊…太大了…虎爷爷的大鸡巴要把奴家的骚逼肏烂了…呃啊…好爽…奴家要被肏死了…"玲珑浪叫着,口水眼泪糊了一脸,"再深点…肏进奴家子宫里…把奴家当成肉便器肏死算了…啊啊啊…"

看着妻子被一头野兽干得欲仙欲死,我又嫉妒又兴奋,赶紧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南宫煜正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见我来了,立刻露出揶揄的笑容:"哎呀,林兄可算是到了。正好赶上玲珑被虎妖临幸的精彩片段,我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2.眼前的景象却令我目瞪口呆。

玲珑玉体横陈,悬空而卧,周身萦绕七彩祥云。一道赤红色的天劫雷霆自穹顶贯通至地心,恰从她玉体中央穿过。那雷光看似凶险,实则另有玄机,宛若一根无形的绳索将她轻柔托举。

身后岩壁之上,悬浮着一方古朴的玉牒。玉面光滑如镜,中心处缓缓浮现金色篆文,宛如上古天书:

【九霄御女录】

【玉女:苏玲珑】

【玄元交合之数:二百五十七载】

【品箫雅趣之次:三百八十九回】

【后庭承恩之频:一百二十六番】

【玉壶纳阳之数:一百九十八度】

【后窍受精之计:八十七趟】

【琼口吞精之量:一百五十六勺】

【共御群雄之巅:五子同床】

【极乐巅峰之数:八百三十二遭】

【玉液喷涌之况:一百五十七注】

【淫泉泌出之积:四十七斗有余】

【阳精收纳之总:六十三斛之多】

【当前媚骨真气:九成二】

【天赋品级:绝品欲女】

【体质改造:万劫淫仙体】

这方玉牒上记载的内容,使我又是震撼又是亢奋。玲珑平素深藏不露的秘密,此刻竟一一展现在我眼前。

3."哦…废物相公吗?"玲珑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千年寒冰融化后的第一滴水珠,清澈而又凛冽。

众男子一时愣住,没想到玲珑会有如此反应。

"怎么?他若不是废物,那他那玩意儿能满足你?"为首男子不屑地瞥了眼对面跪着的幻境之我,夸张地比划着自己的阳物,"瞧瞧爷们这宝贝,哪是他那能比的?"

"呵呵…"玲珑发出一声冷笑,缓缓站起身来,玉体亭亭而立,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有资格羞辱他。凭你们?也配?"

那笑声中透着不屑,那目光中含着鄙夷,却更多的是掌控一切的自信与从容。

男人们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玲珑…"我看着玉牒中的画面,心头莫名一颤。

玲珑踱步向前,莲步轻移间,自带一股女王般的威严。她目光扫过每一个曾经肏过她的男子,嘴角噙着冷笑。

"我,苏玲珑啊,确实是一个万人骑的烂鞋,"她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我确实喜欢被鸡巴肏。可这一切..."

她停顿片刻,继续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我夫君的癖好。为了他,我甘愿自甘下贱,我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取悦我的夫君。你们…不过是我手中的利用工具罢了。"

说到这里,玲珑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那是专属于我的目光。

"我爱他,我尊重他的选择。我想看到他因我的浪荡而感到满足的表情。"玲珑的声音缓和了下来,却依然透着不容置疑,"所以我还会继续这样,羞辱他,虐待他,当着他的面被其他男人玩弄…"

她稍稍抬头,望向跪在对面的幻境之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成婚之时是如此,将来也会一如既往。"

"若是有一日,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想与我安稳度日,"玲珑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春风拂面,"我自会,做一个只对他一人的妻子。"

"至于你们…"玲珑的语气陡然转冷,玉指轻抬,不知何时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然出现在她手中。

"不过是长着鸡巴的工具罢了。"

话音未落,一道银光乍现,十几个男人的阳物几乎在同一瞬间被齐根切断。惨叫声、哀嚎声、求饶声响彻云霄,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洒落一地。

玲珑神色不变,轻蔑地扫了眼地上痛苦打滚的男人们:"蝼蚁...也敢乱我的道心?"

正文

南宫煜,飞剑门年轻一代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他手中的绝影剑一旦出鞘,必饮血,敌人往往连一息都无法存活。当年我尚未成亲,在宗门试炼时曾与他相遇。数次交手不分胜负,最终我设下一计,引他进入一处九阶妖兽巢穴。我以为他必死无疑,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处遇见他,而且还活着!

我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人,他依旧是记忆中那张邪魅的面孔,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双眼眸深邃如潭,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机。

"林兄,在想什么呢?是在惊讶我没死吗?"南宫煜漫不经心地踱步而来,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我只觉得后背冒出一层冷汗。玲珑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一双玉臂缠上我的脖子。

"相公,怎么了?这位公子是谁呀?"她刻意压低声音,红唇几乎贴在我耳畔。

"娘子…此人是我生死大敌…"我咬牙低语,"当年我与他斗了多次,最后一次我将他引入九阶妖兽的地盘,本以为他必死无疑…"

"哦?"玲珑挑了挑眉,"这么说来,你很怕他咯?"

"娘子,你快走!"我急声道。"

玲珑却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并未有任何动作。

眼看南宫煜一步步逼近,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猛地转身一把推开玲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娘子,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快走吧,我多年被你禁锢元力,如今未必是他对手。你…你待会快走,我来断后!"

"哦?"南宫煜低沉的嗓音在我背后响起,吓得我浑身寒毛直竖,"林兄在说什么?"

我僵在原地,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回头一看,南宫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不足一尺的地方,那双幽深的桃眸里噙着危险的笑意。

再看玲珑,她依旧保持着那份慵懒的姿态,红唇微勾,丝毫没有因我的举动而恼怒。

"噗嗤—"玲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相公啊相公,你可真是可爱极了。像是要生死离别一样,真是笑死奴家了。"

她轻盈地从我怀里挣脱,玉臂攀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吹一口气:"相公放心,南宫公子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说完,她转身面对南宫煜,盈盈一拜:"南宫公子,可还认得奴家?"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在我脑海炸开。玲珑与他相识?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丝毫不知情?

"玲珑姑娘,"南宫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还是这般调皮,当初不辞而别,可是让在下好生思念啊。"

"讨厌~"玲珑撒娇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明明是公子你把奴家丢在客栈,自个儿跑去历练,奴家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些时日呢。"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我喃喃自语,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不止是认识哦,"玲珑转过身,贴在我耳边低语,"早在你遇见奴家之前,奴家就已经是南宫公子的人了。"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认知开始崩塌。玲珑与南宫煜的关系…

霎时间,一股复杂的情绪在我心头翻涌。先是震惊,而后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玲珑,这个被我视若珍宝的妻子,原来早在与我相识前就已是他人胯下玩物,而且对象还是我多年的仇敌!

"烂逼,娘子的烂逼...我好喜欢..."我喃喃自语,下身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玲珑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变化,红唇凑近我的耳垂,吐气如兰:"贱狗,你的废物小鸡巴又硬了吧?"

我浑身一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是的,我硬了,仅仅是想象玲珑被南宫煜压在身下的画面,我那短小阳具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不知道,"玲珑继续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南宫公子不仅人长得俊,就连那话儿也格外雄伟。每次都能把奴家肏得欲仙欲死,常常被干得翻白眼,连尿都喷出来了呢…"

这露骨的话语宛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内心的欲火。我再也抑制不住,下体竟硬得发疼。

"好一对恩爱夫妻!"

南宫煜的冷哼声将我从绮丽的幻想中惊醒。他面色阴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兄是当我是空气不成?还是故意在我眼前上演这出活春宫?"

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绝影剑,剑鞘上泛着森冷的寒光:"上次一别,苏姑娘尚且单身。没想到如今再见,竟已嫁作他人妇。"

"今日之事,乃是我与林兄之间的私人恩怨。"南宫煜的手指收紧了剑鞘,"想必苏姑娘不会阻拦在下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往玲珑身边靠了靠,却又不敢真的挡住她的身影,生怕惹恼了这位喜怒难测的美人。

"南宫公子何必动怒,"玲珑不疾不徐地向前迈出一步,将我护在身后,"奴家不过是和相公开个玩笑罢了。

"哦?玩笑?"

南宫煜眸光一冷,手腕翻转间,寒光乍现。绝影剑破空而出,剑尖直指玲珑咽喉,森森剑气令人胆寒。

"苏姑娘,在下与你也算有些因果牵扯,"南宫煜声音低沉,"我不想对你做出辣手摧花之事,你最好退下。我这剑既出,今日必要见血而归。"

玲珑非但没有畏惧,反倒浅浅一笑,玉指轻抬,以双手夹住那锋利剑尖,缓缓引导着剑刃下滑。剑锋划过她的肩膀,割裂了那件薄纱长裙。

"撕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栈内格外清晰。玲珑的衣物顺着香肩滑落,露出凝脂般的肌肤。美背的曲线一览无遗,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南宫煜眯起双眼,任由剑刃继续下滑,直到那绣着"奴"字的丰盈玉乳展露在眼前。剑尖在那红肿的乳晕旁轻点,惹得玲珑嘤咛一声。

"你到底要作甚?"南宫煜沉声问道,目光却无法从那刺眼的"奴"字上移开。

"林轩!"南宫煜猛然开口,剑指我道,"你身为七尺男儿,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刚要张口反驳,玲珑却厉声喝止:"闭嘴!"

"呵呵,"南宫煜冷笑一声,"看来林兄还真是怕老婆啊。你也算是号人物,竟沦落到唯女子之命是从的地步。"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南宫煜凌厉的目光,内心却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此刻的玲珑,衣衫半褪,玉体横陈,那刺着"奴"字的丰乳在剑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而南宫煜也确实受此影响。只见他那锦袍下的身躯微微颤动,分明已经有了反应。他那张俊朗非凡的脸庞逐渐染上红晕,原本清明的桃花眸此刻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情欲。

一股奇异的气息从他体内散逸而出,那元力竟是罕见的桃红色,萦绕在他周身,衬得他更加邪魅动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气,若有若无,勾人心魄。

玲珑轻轻吸了一口气,柳眉微蹙:"这气味…怎会是'媚魂香'?!"

玲珑心中暗暗惊奇:'"这特殊香气,令她神魂颠倒。他怎么会这个功法?"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她决定再进一步试探。玲珑轻咬下唇,故意用那对傲人的双乳夹住剑身。

剑刃在她深深的乳沟中进进出出,冰凉的触感让那片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皮肤推进摩擦,剑身轻微地刮过她那已然挺立的红樱。

"公子,你要小心啊,"玲珑媚眼如丝,声音甜美得几乎要滴出蜜来,"奴家这对勾人的物件,可全在你剑下呢。若是不小心..."

她没有说完,只是轻轻摇晃着上身,使得那对玉乳在剑上来回摩擦。剑刃反射的冷光在她胸前跳动,将那片风光衬托得更加诱人。

南宫煜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他握剑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沫,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渴。

见时机差不多,玲珑缓缓跪下,红唇轻启,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剑身。一缕银丝从她嘴角垂下,在剑面上拉出一条湿润的痕迹。

同时,她刻意用那挺立的乳珠去磨蹭剑身。她抬起水波潋滟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南宫煜,观察着他的反应。

"啊..."南宫煜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低吟,握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体内的元力愈发紊乱,桃红色的气息缭绕得更加强烈,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玲珑看着南宫煜失控的模样,心中已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原来如此,"她暗忖,"我没有猜错。只是看他现在的状态,应该还未能完全掌控这股力量。奇怪,当年初次见面时,他身上丝毫没有这种气息,莫非此事与夫君和他的恩怨有关?"

她皱眉回首,朝我投来一瞥,随即莞尔一笑:"夫君,看仔细了。"

不等我回应,玲珑已快步上前,双膝跪在南宫煜胯下。她纤纤玉指灵巧地解开南宫煜的裤带,一条尺寸粗大的肉龙瞬间弹了出来,差点抽在她脸上。

玲珑深吸一口气,将那勃起的阳具凑近鼻端,深深吸入那混合着雄性荷尔蒙与淡淡尿骚味的气息。

"唔…不行了…"玲珑的身子微微发颤,"这淫术的香气加上男人的味道…实在是太浓郁了…呜呜…奴家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去龟头上残留的浊迹:"莫非这些日子,公子都是靠着双手解决的?"

南宫煜被她这样一弄,浑身颤栗,本就勃起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玲珑抬头望向我,那根狰狞的阳具刚好盖住她的琼鼻,樱唇轻启:"夫君,你看…啊…你仇人的鸡巴就在奴家嘴边呢。你…还不快跪下来!这可是…我们的又一位绿主啊!"

我愣在原地,脑海中思绪万千。玲珑这是要把我的仇敌也拉入我们的游戏中吗?可他是南宫煜啊,是那个曾经几次要置我于死地男人…

然而,当看到玲珑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承托着仇敌的阳具时,我体内那股奴性又被激发出来。管他是谁呢,只要是玲珑想要的,我都应当无条件服从。

"是…贱狗遵命…"我机械地回应着,缓缓跪倒在地。

南宫煜脑中一片混沌,眼前的景象如同蒙了一层薄雾。他使劲眨了眨眼,试图理清思路:"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林轩怎么会跪在这里?"

他猛地甩头,怀疑自己陷入了某种幻境。飞剑门弟子向来讲究心志坚定,遇到这种情况,自然要施法破除。

"固神破虚!"

南宫煜迅速掐诀,十指如穿花蝴蝶般翻飞,很快凝出一柄小巧的剑形法印。这柄法印晶莹剔透,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他毫不犹豫地将法印朝自己眉心刺去。

"破!"

一声低喝,法印没入颅骨,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南宫煜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疼痛过后,他的神智确实清醒了许多。然而眼前的情景依然如故——我仍跪在地上,而他的阳具正被玲珑舔舐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津液。

"你...你们..."南宫煜松开掐诀的手指,一脸警惕,"这是什么诡计?"

"呀,公子这是怎么了?"玲珑停下动作,歪着头看向他,"奴家不过是想让公子舒服罢了。"说着,她将他的龟头含入口中,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前端,舌尖在马眼处来回拨弄。

片刻后,她又将肉棒吐出,银丝从中断开。"奴家的夫君或许与公子有些误会,但奴家希望公子能看在奴家的面子上,就此揭过,好吗?"

"算了?算了?"南宫煜冷笑一声,伸手掐住玲珑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以为这种拙劣的美人计对我有用?"

"哎呀,公子好生粗暴呢,"玲珑佯装痛苦,眉头轻蹙,"奴家的下巴都要被你捏碎了。"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适些,然后神秘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子修炼的应该是《大欲秘典》吧?"

南宫煜闻言瞳孔骤缩,手指下意识地加大力道:"你怎会知晓此术?"

"呵呵,"玲珑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妩媚,"据奴家所知,这门淫术共分九层。练至大成,可达到以淫通神,以性撑天,与天地同寿的境界。"

玲珑的话引起了我的疑惑。我保持着跪姿,不解地抬头问道:"娘子,《大欲秘典》是何等功法?"

玲珑闻言,缓缓转头看向我,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她松开南宫煜的阳具,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轻轻跳动。

"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位女修,修为通天彻地。"玲珑的声音带着几分缥缈,好似在回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她的道侣身患道伤,命悬一线。为此,她不惜逆天改命,创下了这淫术。"

南宫煜安静地听着,眉头逐渐舒展,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些许。

"她逆转自身阴阳经脉,以性为媒介,以己身为道,损耗自身本源和阳寿,为道侣修补道伤续命。"玲珑轻叹一声,"她的夫君因此重获新生,而她却日渐枯槁,转瞬之间便从倾城美人变成了佝偻老妪。"

说到这里,玲珑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目光飘向远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后来呢?"南宫煜竟也不自觉地放缓了语气,被这个凄美的故事吸引。

"后来啊…"玲珑的眸子越发空洞,像是穿越了时空,"那个男人痊愈之后,很快就背叛了她,另寻新欢,娶了更为年轻的女子为妻。"

"哦?这与你方才所说不符。"南宫煜皱眉反驳,"《大欲秘典》分明是以男女阴阳交泰为基础,如何会变成单方面亏损元气的功法?"

玲珑嘴角微微上扬:"公子慧眼如炬。此功法既能续命,自然也有反转之法。只要将运转周天逆转三大周天,再以极阴之力彻底吞噬自身元气..."

"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南宫煜惊愕道。

"正是如此。"玲珑的声音冷了几分,"孤阴不长,所以修行此法的女子只需从外界摄取阳气入体,便可延续生机。而她的丈夫,自然成为了这门功法的第一个受益者。"

讲到这里,玲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我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总觉得刚才那一刻,她的灵魂穿越了千年时光,与某位古人共鸣。

"娘子你..."我欲言又止,总觉得她方才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差错。

玲珑回过神来,看了看我担忧的神色,又瞥了眼南宫煜那根依旧挺立的阳物,轻笑道:"看来奴家的故事引起二位的兴趣呢。"

她重新握住南宫煜的肉茎,感受着它在掌心中的温度:"公子,咱们还是继续方才的乐事吧?"

南宫煜没有反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玲珑,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知此术?"

南宫煜即使下体胀痛难耐,仍保持着应有的警觉。那根傲人的阳具在他胯间昂首挺立,青筋毕露,龟头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玲珑掩唇轻笑:"呵呵,小女子平日最爱读书,自然是书中所得。"她靠近南宫煜,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游走,"况且,公子刚才身上散发的那股催情香气,奴家可是闻得一清二楚呢。"

她故意抬起玉腿,勾动裙裾下的亵裤,露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奴家的骚逼,早就湿透了呢。"

南宫煜倒吸一口冷气,玲珑的气息中竟也带着同样的香气,这让他的欲火燃烧,理智逐渐消散。

玲珑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修炼这等功法,淫毒的煎熬可不好受吧?公子应该才修到第四层吧?没有女人的阴气滋润压制毒素,独阳不生,单靠自渎根本压制不了这股淫毒。若不是今日遇上奴家,只怕不出三日,公子便会气血逆冲,浑身血气蒸发,冲体暴毙呢。"

"你怎知如此详细?"南宫煜惊讶地问,他从未对外人透露过修炼进程。

"公子无需追问,"玲珑退后一步,整理了下衣衫,"我只需公子答应一件事,你与我夫君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可好?"

南宫煜思索片刻,终于点头:"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玲珑挑眉问道。

"陪我去一处秘境传承。"南宫煜正色道。

"南宫煜!"我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当我不存在吗?若不是玲珑阻拦,我宁可战死也不会屈服于你!"

"呵呵…"玲珑冷笑着朝我走来,那双精致的绣花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清脆的声响。

我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她一声呵斥钉在原地:"把裤子脱了!"

我不敢违抗,连忙解开腰带,褪下长裤,露出那根可怜兮兮的短小阳物。

"你最近很不听话啊…"玲珑抬脚,高跟鞋精准地踩在我勃起的小肉茎上,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没有…"我刚想解释,脸颊上便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啊…娘子…"我竟在这种责罚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瞧你那副贱样子!"玲珑厌恶地说道,高跟鞋碾压着我的龟头,然后横向一脚踹向我的睾丸。

"唔!"剧痛传来,我却感到下体更加兴奋,马眼不断地流出淫液。

"才一天没给你的小鸡巴戴上锁,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是吗?"玲珑一边说着,鞋尖又一次重重踢在我的囊袋上,痛得我双腿发软,却不敢躲开。

玲珑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我的睾丸,痛感与快感交织,让我欲仙欲死。

"你也不看看,就你这根又小又软、阳痿早泄的废物鸡巴,还好意思说什么战死?"玲珑冷笑着,对我比出中指,"你也配?"

她猛地揪住我的头发,拖着我在地上爬行,直到我跪在南宫煜胯下。她一手握住南宫煜那根巨大的阳具,另一只脚仍死死踩着我的肉茎。

"抓都抓不住…"玲珑费力地想要完全握住南宫煜的肉棒,却故意让它从手中滑出,"这样的大鸡巴,才有资格肏烂奴家的骚逼。"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南宫煜的龟头,同时用鞋跟碾磨我的睾丸:"贱狗,看清楚了没有?我,苏玲珑玲。只配被这样的雄性大人肏,被绿主爸爸彻底征服。"

她抬起俏脸,满脸陶醉地看着南宫煜:"主人的大鸡巴真是太美味了…奴家要多吃几口…"

"而你这个小鸡巴贱狗,"玲珑朝我竖起中指,"就老老实实地看着我和绿主爸爸做爱,这才是你的福分。现在,他不再是你的仇人,而是我们的绿主,懂了吗?"

说完,她又狠狠地踩在我的睾丸上。那种剧烈的痛感让我喘着粗气,但我的鸡巴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着淫液。

"娘子说得对…"我艰难地承认,"不管是谁,只要是大鸡巴的男人,只要娘子喜欢,我都会眼睁睁看着发骚的娘子用她的烂逼去伺候。"

我朝着二人磕头,卑微如尘埃:"求绿主大人享用贱狗的妻子,贱狗会在一旁好好伺候主人们的。"

玲珑满意地笑了,她的鞋跟时轻时重地戳弄着我的马眼:"乖狗狗,这才对嘛。你这根没用的小鸡巴,就该好好受罚。"

南宫煜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曾经与他在擂台上针锋相对的林轩,如今会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来。

"林兄…属有此等雅好,实在出乎在下意料。"南宫煜轻捋发丝,神色古怪,"今日一见,方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玲珑咯咯娇笑,用鞋跟轻轻刮擦着我已经充血的马眼:"公子有所不知,他还算收敛了呢。平日里戴着那个贞操锁,更是贱得不行。"

"哦?贞操锁?"南宫煜来了兴致,"我倒是有一物,不知是否与你所说相同。"

说着,他屈指一弹,一枚精致的戒指出现在他手指上。随着一道金光闪过,一个金属制品出现在他的掌心。

那是一个做工精细的金属环,上面连着一个凹形的铁罩,看起来就像是专门为男性生殖器设计的束缚装置。铁罩内部光滑如镜,外部却雕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泛着寒光。

玲珑接过那物件,在手中细细把玩,忍不住笑出声来:"咯咯咯,公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此物全靠林兄呢。"南宫煜一脸戏谑地看着我,"当年你费尽心思想把我引进的那个妖洞,我这功法和这件宝物,都是从里面得到的。"

我沉默不语,只是注视着玲珑手中的贞操锁。那东西看起来实在残酷,尤其是那个凹形的设计,简直是专门用来让男性的阳物完全消失的存在。

"小鸡巴相公,"玲珑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奴家这就给你戴上好不好?这样一来,你那可怜的小玩意儿就再也不用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她将那金属环套在我的阴茎根部,然后缓缓扣上凹形的罩子。随着"咔嗒"一声轻响,我的肉茎被压的锁入体内,从外看去整个就是冰冷的铁盒。

"以后啊,你就再也没有鸡巴了。"玲珑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极小的距离,"以前你只有这么一点点,现在干脆就没有了,是不是更开心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那里只剩下一个金属盒子,连一点凸起都没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心底升起,我的马眼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淫液,却被锁具阻挡,只能沿着金属缝隙缓缓流淌。

"这贱狗被锁上就更骚了。"玲珑笑着对南宫煜说,"你看,都馋得流水了呢。"

我羞愧难当,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在这个仇敌面前暴露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反而让我感到一种变态的愉悦。

"既如此,那在下可要好好疼爱林兄夫人一番了。"

南宫煜说着,从背后搂住玲珑,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瓣,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玲珑顺势将双腿分开,搭在南宫煜的腰侧。那根炙热的阳具正好嵌入她的大腿根部,紧贴着那片湿润的密地,开始缓慢地摩擦起来。

南宫煜粗糙的手掌揉搓着玲珑饱满的乳房,时不时用指尖拨弄那两点突起。随着他的动作,玲珑胸前的"奴"字随之起伏,显得异常醒目。他的一只手探到前方,揪住那颗充血的乳珠,轻轻拉扯。

"啊…公子…揉得奴家好舒服…"玲珑仰起头,樱唇微启,呼吸渐促,"奶头好痒…想要公子用力捏…"

南宫煜的阳具在她湿润的肉缝间来回摩擦,那里的汁水已经泛滥成灾,使得他的肉茎在进出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玲珑的阴唇像两片蝴蝶翅膀般包裹着粗大的肉龙。

"苏姑娘较之前更放浪了,"南宫煜一边挺跨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你胸前的'奴'字是何来历?"

"啊…那是…那是奴家另一位野爹烙上去的…"玲珑娇喘连连…"

南宫煜闻言,用力扯了一下她的乳头:"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了?几十个?还是几百个?"

"呜…奴家忘记了…"玲珑眯着眼睛,一副陶醉的表情,"相公…相公你记得吗?"

我跪在地上,看着他们亲密的互动,贞操锁下的小肉茎疯狂跳动,前列腺液不断从边缘渗出。我喘着粗气回答:"是有…有这么多吧…"

"不过…"玲珑扭头看着南宫煜,"这些肏过奴家的男人,他们的鸡巴都和公子一样威武雄壮,把奴家的骚逼肏得又烂又松。奴家爱死那些大鸡巴了…"

南宫煜听完这话,目光冰冷地瞟了我一眼:"林兄还真是疼爱妻子啊。"

"噗嗤…"玲珑捂嘴偷笑,看着南宫煜那吃醋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公子说得对。他最喜欢看着奴家被各位野爹肏得翻白眼,像条母狗一样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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