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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4小节《魔法少女百合篇》

小说:《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 2025-10-29 14:57 5hhhhh 5870 ℃

夏凉似乎也被这种亲密接触所影响,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不自觉地贴近翠雀。翠雀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件红色肚兜下坚挺的凸起正抵着自己的背脊,传递着炽热的温度。

"我..."夏凉的声音带着犹豫,"我可以继续吗?"

翠雀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做出了回应——她的臀部微微向后顶,更加贴近夏凉的下身,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得更开。这个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

夏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重新回到那片湿润的领域。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自信,也更加熟练。她的指尖轻轻探入那个微微开合的入口,感受着内部肌肉的紧致和火热。

"啊..."翠雀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腰部不自觉地拱起,迎合着那入侵的手指。她能感觉到夏凉的指节缓慢地没入她的体内,填补了那种令人焦躁的空虚感。

夏凉的动作很慢,仿佛在给予翠雀充分的适应时间。她的手指在内部轻轻弯曲,寻找着那个敏感的触点。当她的指腹擦过某处时,翠雀的身体猛地痉挛,一声高亢的浪叫冲破喉咙。

"是这里吗?"夏凉低声问道,指尖再次轻柔地按压那个位置。

翠雀无法回答,只能通过更加激烈的扭动和连续的娇喘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等待着释放的时刻。

夏凉似乎被这种反应所鼓励,她增加了一根手指,缓慢地在翠雀体内开拓着。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既不急躁,也不犹豫,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翠雀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肌肉紧紧包裹着那入侵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阵混合着刺痛与快感的战栗。她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理性被汹涌的感官体验所淹没。

"小前辈..."夏凉的声音带着喘息,"你好紧...好热..."她的额头抵在翠雀的背上,汗水从她的发梢滴落,与翠雀的混合在一起。"我感觉...我们好像融为一体了..."

这句话触动了翠雀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她突然意识到,在这种肉体交缠中,确实存在着某种超越生理快感的连接。不是灵魂的融合,而是两个孤独个体在欲望的火焰中寻找彼此的尝试。

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夏凉拉得更近。这个动作似乎传达了某种默许,夏凉的反应立即变得更加热烈。她的手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拇指同时按压着前端的阴蒂,给予双重的刺激。

翠雀的浪叫声变得连续而高亢,失去了所有的克制。她的身体在夏凉的掌控下剧烈地扭动,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情欲的浪潮中无助地挣扎。她能感觉到高潮再次逼近,那种熟悉的紧绷感从骨盆深处开始蔓延。

"夏凉..."她第一次在情欲中呼唤对方的名字,声音破碎而充满渴求。

这个呼唤像是最后的许可,夏凉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她的手指深深地埋入翠雀体内,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敏感的核心。同时,她的另一只手紧紧箍住翠雀的腰,固定住她扭动的身体。

翠雀感觉到自己内部的肌肉开始剧烈地痉挛,一股强大的快感从子宫深处爆发,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视野再次被白光占据,所有的思绪和顾虑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她只能无助地颤抖,感受着高潮带来的毁灭性愉悦。

在她达到顶点的同时,她感觉到夏凉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从背后传来。温热的液体溅在她的背脊上,与她们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高潮过后,两人都瘫软在床上,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翠雀能感觉到夏凉的手指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股温热的爱液。那个瞬间,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空虚,仿佛失去了某种重要的连接。

夏凉没有立即离开她的身体,而是继续从背后拥抱着她,脸颊贴在她的脊背上。翠雀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正透过胸腔传递过来,与自己的逐渐同步。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但这一次不再令人窒息。它像一层柔软的毯子,包裹着两个精疲力竭的身体和混乱的思绪。

许久,夏凉才轻声开口:"小前辈...你还讨厌我吗?"

翠雀没有立即回答。她感受着体内仍未平息的余波,以及夏凉紧贴着她的温暖身体。讨厌吗?不,那不是她此刻的感受。但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她缓缓转过身,面对夏凉。在昏暗的光线下,她能看到夏凉脸上未干的泪痕和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安和期待,像一个等待判决的孩子。

翠雀伸出手,轻轻擦去夏凉脸上的泪水。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些泪痕,感受到它们的温热和咸涩。这个动作本身似乎就是一种回答。

夏凉的眼中瞬间涌出新的泪水,但这一次,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形成一个脆弱而真实的微笑。"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

翠雀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夏凉拉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她能感觉到夏凉的泪水浸湿了她胸前的布料,但那触感不再让她感到不适。

翠雀的指尖在黑暗中凝聚出幽蓝色的光晕,那光芒如同极地冰核深处泄露的寒气,丝丝缕缕地缠绕、编织,最终在她掌心具象化为一个悖逆常理的造物——一柄专为女同性恋伴侣设计的双头龙。它通体泛着连月光都能冻结的淡蓝色光泽,材质非金非玉,更像是某种凝固的魔力本身。双端雕琢得极其精细,每一寸都折射着冷冽的微光,顶端镶嵌着两粒极小的深蓝宝石,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而专注的光,仿佛拥有生命般,带着某种古老的审判意味,注视着眼前颤抖的夏凉。

稀薄的月光如同怯懦的窥视者,从窗帘缝隙艰难挤入,勉强照亮夏凉惊骇的面容。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黑色瞳孔在昏暗中收缩成针尖,死死倒映着那柄悬浮的、无声咆哮的发光造物,如同草原幼鹿第一次目睹雪原狼王冰冷的獠牙,原始的本能让她想要退缩,但更深层、更黑暗的渴望却将她钉在原地,混合着恐惧与痴迷的颤栗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嘴唇无助地微张,所有试图组织的音节都在喉间破碎成颤抖的气音,最终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她身上那件正红色绣花肚兜,丝绦在先前的纠缠中已彻底松散,一边的乳房完全弹跳出来,年轻饱满的乳肉在冰冷空气中微微晃动,顶端深绯色的蓓蕾因恐惧和未褪的兴奋硬挺如石,将残余的丝绸顶出绝望的弧度,乳晕周围布满了淡红色的、被反复吮吸留下的吻痕,像雪地里落下的红梅,诉说着方才的狂乱。那层透明的粉色纱衣如同褪下的蝉蜕,滑落肩头,皱巴巴堆在肘部,白色软烟罗外罩衫则像被践踏的雪片,散乱披挂,断裂的衣带垂落,暴露出大片白皙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淡红色指痕和细微的指甲划痕,如同雪地里的鞭影与蜿蜒的溪流,记录着侵略与半推半就的痕迹。

开裆裤的细带如同刑具般深深陷入她腿根的嫩肉,勾勒出饱满阴阜的形状,那片幽谷入口因持续的亢奋和突如其来的恐惧而微微张合,爱液不受控制地沁出,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滑下,在月光下划出淫靡的湿亮痕迹,与白色吊带袜袜口精致的蕾丝边紧贴,被浸湿的蕾丝颜色变深,如同被露水打湿的花边,更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翠雀没有回避这惊恐的凝视。那双沉淀着林昀数十年风霜的蓝眼睛里,此刻没有丝毫情欲的浊浪,只有冰山崩裂前般的绝对清明与死寂,仿佛已将自身的情感彻底抽离,只余下执行某种仪式的冷酷决心。她将这魔力造物视作一种必要的、惩戒性的工具,用以划清那已被模糊得太久的界限。

她缓缓将双头龙的一端,抵向自己腿心——那片被黑色亮面连体衣开裆设计彻底暴露的领域。

连体衣的皮革质感布料如同第二层皮肤,以惊人的紧绷度包裹着她139公分的娇小身躯,高领设计紧紧箍住纤细脆弱的脖颈,仿佛某种禁欲的象征,却又与胯部巨大的、毫不掩饰的敞开形成最尖锐的讽刺。胸前的布料被撑起青涩而坚定的弧度,腰腹处则被流畅地收束,勾勒出少女特有的柔韧线条,这身装扮本身就像一场对纯洁概念的残酷解构。

当那冰冷坚硬的魔力造物接触到那片敏感、湿热甚至有些红肿的肌肤时,她整个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一声极轻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混合着痛楚与决绝的吸气声,从她紧咬的齿关间艰难溢出。这是她必须执行的仪式。不仅是对夏凉一次次越界、乃至动用禁忌熏香的终极审判,更是对自身内部那悄然滋长、甚至可耻地沉溺于这扭曲温存意志的彻底斩决。

属于林昀的理性如同庄严的丧钟,在脑内轰鸣,斥责这具躯壳的背叛,唾弃自己竟允许灵魂的堤坝崩塌至此。她闭上眼,深深吸入一口带着尘埃和情欲残味的冰冷空气,将双头龙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坚定,缓慢而不可抗拒地推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冰冷的异物感异常清晰,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种混合着胀痛与尖锐刺激的陌生触感,与她记忆中任何一次身体体验都截然不同。

当双头龙那柱体完全没入她体内,只留下另一端在外,随着她身体的微颤而轻轻晃动时,翠雀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如同两柄淬冰的利剑,再次钉在夏凉身上。夏凉依旧僵在原地,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住,然而眼神中的纯粹惊恐,却逐渐被一种更为复杂的、如同沼泽般污浊而黏稠的情绪所取代——那是畏惧深处滋生出的病态期待,是绝望中开出的迷恋毒花。无声的泪水决堤般从她眼眶滚落,沿着颤抖的脸颊,滴落在早已凌乱不堪、半遮半露的胸脯和散乱的衣襟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现在,轮到你了。”翠雀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如同冰山碾压过来的力度。

她上前一步,动作并不迅猛,却带着一种近乎自然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夏凉轻而易举地掀翻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之上。

夏凉像一片失去重量的羽毛,仰躺在浸满各种体液、深色斑驳的床单上,双腿因惯性无力地微微张开,将那片泥泞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花园秘境彻底暴露出来。开裆裤的细带在她腿根处勒出清晰的红痕,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白色吊带袜的丝滑材质紧紧包裹着她的腿部,袜口精致的蕾丝边如同残酷的装饰,深深刻进大腿根部柔软的嫩肉里,与翠雀腿上那同样束缚着的黑色吊带袜形成了镜像般的、充满屈辱感的对称。

翠雀以最古典也最具征服意味的传教士体位,覆上夏凉不断轻颤的身体,膝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顶开她下意识试图并拢、进行最后无谓防御的双腿。这个姿势让夏凉如同祭坛上的羔羊,每一寸脆弱和羞耻都无所遁形。翠雀能清晰地感觉到夏凉身体的颤抖,不仅仅是恐惧,更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从骨髓深处弥漫开来的生理性兴奋,如同电流般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窜动。空气中弥漫的气息浓稠得几乎令人窒息——爱液蒸腾后的甜腥,汗水挥发留下的咸涩,泪水干涸前的苦涩,以及那若有若无、始终萦绕不散、来自玉质肛塞的冰凉石质气息,共同酿造出一杯堕落与生命力交织的、令人眩晕的毒酒。

翠雀握住双头龙暴露在外的另一端,将其精准地对准夏凉腿心那片湿漉漉、微微肿起、如同受伤花瓣般深绯色的入口。

就在那冰冷龙首即将触及那片颤抖的肌肤时,她敏锐的感知捕捉到一层极薄、却异常坚韧的、富有弹性的薄膜阻隔。这个发现像一根烧红的探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她刻意维持的、冰封的理智核心。

一丝极其细微、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裂缝,在她坚不可摧的意志上悄然蔓延。

夏凉……竟然是……处女?这意味着之前那些激烈的边缘行为,那些摩擦、舔舐、抚弄,都未曾真正突破这最后的生理防线?也意味着,此刻她即将进行的,不再是之前那种模糊的越界,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可逆转的摧毁与占有?

“放松。”翠雀俯下身,嘴唇近乎无意识地擦过夏凉滚烫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喷在对方异常敏感的肌肤上,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扭曲的、近乎温柔的安抚,但这安抚之下,是比寒铁更坚硬的决心。“这会……很疼。”

翠雀双手扶着她的纤细美腿向上屈起,低头望去,只见那小穴入口紧紧裹着双头龙的尖端,没有一丝缝隙,耻丘嫩肉几乎被撑得透明,白里透着红润,荧光点点,黏滑软腻,却不见有鲜红流出。

翠雀心中暗道:“就说嘛,这小魔女怎么可能是处女呢。”没了心理顾忌,翠雀手腕微沉,欲将双头龙向外抽出些许以调整角度,可刚退出一点,身下的夏凉就用带着哭腔的娃娃音尖声喊了一句:“……疼~!”

话音刚落,翠雀腰肢凝聚起全部的力量,如同弓弦拉到极致后猛然释放,借助身体的重量和魔力的精准引导,将双头龙那冰冷狰狞的一端,以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狠狠地刺入夏凉身体的最深处!

“啊——!!疼死了!放开……好痛!呜啊啊——!!”

夏凉发出一声绝非人类所能发出的、撕裂般的尖锐痛呼,仿佛灵魂都被这一击捅穿。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骤然崩断的弓弦,猛地向上反弓弹起,头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线条,纤细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随即又重重摔回床榻,震起细微的尘埃。她的十指死死攥住身下潮湿黏腻的床单,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寂的青白色,指甲几乎要戳破那滑腻的布料。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混合着瞬间涌出的冷汗,在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颊上肆意横流。那层象征纯洁与过去的脆弱阻隔,在魔力造物无情的冲击下,如同最单薄的蛛网般瞬间破碎,带来短暂却极其剧烈的、撕裂性的疼痛,这痛感如此鲜明,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翠雀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膜破裂时传来的、细微却无可挽回的阻力,以及紧随其后的、更加紧致火热的、几乎是痉挛性的包裹感。夏凉的内壁肌肉因这突如其来的、暴烈的填充和剧痛而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像无数受惊的触手,又像濒死者最后的拥抱,死死缠咬住入侵的冰冷异物。

一股温热的、带着独特铁锈腥甜的血液,混合着之前丰沛的爱液,从破裂处涌出,迅速浸湿了双头龙冰冷的表面,也染红了翠雀持握的手掌,以及两人紧密相接、不断摩擦的肌肤。这抹鲜红,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目,如同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翠雀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在演戏,但穴内嫩肉夹得却是真紧,即便已经足够的湿滑软腻,也没有半分的抽插余地,简直像是要将双头龙绞断似的。

翠雀停了下来,喘息片刻,双头龙被紧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紧紧的,一跳一跳的膨胀着,欲念也随之旺盛起来。待她面色舒缓之后,翠雀咬着牙,将早已紧硬如铁的双头龙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头紧皱,两只小手用力抓扯着床单,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紧咬牙关,颤声说了句:“疼~!”这次翠雀没有再理会她,硬着头皮将双头龙抽了出来,穴口蜜唇实在太过紧窄,几乎被双头龙带翻出了樱红色的嫩肉。

当双头龙完全离开小穴,只留半粒龟头在内时,翠雀惊讶的发现,冠状沟里竟有丝丝殷红血渍,被扒开的内裤也早已染红。

翠雀真的是惊讶万分,没想到这小疯丫头竟然真的是个处女。

心中不由得一阵歉然,抬头望去,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痕,贝齿轻咬下唇,眉头紧皱,怯生生的看着翠雀,即委屈有可怜。“疼……疼了吧?”一时间翠雀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语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夏凉显然是意识到翠雀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渐渐地变成了不屈,还有一些愤怒,小脸转向一旁,吭也不吭一声。翠雀伸手想要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珠,她却倔强的将翠雀的手打到了一旁,虽然眼角依然噙着泪珠,却已没了抽泣之声。不知为何,得知她仍是处女,翠雀竟然有些开心,再见她这副倔强不屈的小模样,又有些心疼起来。

由于有过红思与破处经历,所以不至于手忙脚乱,将双头龙卡在穴口,俯身趴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头,时而吸吮,时而轻舔,与此同时,右手伸到少女腿心,掐住娇嫩的阴蒂,轻轻揉搓。渐渐地,少女的喉咙里传出了急促的轻喘声,卡着龟头的穴口也变得酥软泥泞起来,柔若凝脂,热烘烘、黏腻腻,显然女孩已经动情。

翠雀见时机成熟,深吸一口气,双手抚着她的两腿膝盖,用力一挺,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腔,重新顶到了穴心深处。“嗯~!”小丫头一声细吟,三分疼、三分颤、倒有四分腻人。翠雀开始尝试着在小穴里轻抽慢插起来,少女纤柔的身躯被翠雀撞的上下晃动,潮红小脸转到一旁,噙着食指,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时而蹦出两句短促娇吟,如泣如诉,惹人心醉。

翠雀在她头顶上轻轻抚摸一下,柔声问道:“还疼吗?”夏凉没有回答,犹豫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翠雀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处女,为什么非要费劲吧啦的勾引翠雀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却愈发旺盛,忍不住双手抄起少女的白丝美腿,扛在肩上,一边伸手揉捏抚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嗯……嗯……嗯……啊……”渐渐地,少女终于张开了小嘴,被翠雀肏的娇喘连连,穴腔紧裹双头龙,阵阵痉挛,脸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说,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紧的有些过分,要不是双头龙足够坚硬,便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也未必挤得进来。就在翠雀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时,无意间瞧见她右手手腕处有几道横切的疤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严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横错着,看着有骇人,想来一定伤的不轻。翠雀呆愣住了,隐约之间猜到了这些疤痕的由来。

夏凉显然没有预料到翠雀会抓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挣脱,眼神里出现了些许慌乱,拼命地想要将手腕往身下藏。她没有说话,翠雀也没有说话,翠雀们互相看着对方。双头龙插在小穴里,虽然已经坚挺,但却忘记了抽插肏弄,翠雀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却着实叫人心生怜悯。僵持了片刻,翠雀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只不过力道要轻了许多,温柔了许多。

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手机铃声响起,翠雀本能的从丢在床上的裤袋里掏出手机,一瞧号码,竟然是林小璐打来的,心里一个激灵。

林小璐这个星期不放假,在学校里呆着呢。这时候给翠雀打电话干什么?翠雀瞧了夏凉一眼,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喂?”“前辈,干嘛呢。”林小璐嬉笑着问道。

听着女儿的声音,望着压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错乱的感觉,小穴里的双头龙跳了一跳,忍不住一个抽插。

“我……没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下个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在网上给你买了个礼物,这两天应该就要送到了,你记得查收呀。”

“什么礼物呀?”翠雀一边问,一边开始轻轻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觉就像是在同自己的亲女儿做爱一般。

“不告诉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惊喜。”

“是吗?”

翠雀越肏越快,小魔女被翠雀撞的来回晃动,咬着手指,眉头紧锁,拼命压抑着娇喘之声。

“不跟你说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拜拜。”

翠雀现在正在兴头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挂断电话,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还要干什么?”林小璐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翠雀语无伦次的说着。

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对女儿做这种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快感都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已经让翠雀有些晕头转向了。

“听我的声音,你干什么呢?”

“你……你喊一声前辈。”

“啊?干什么呀?”林小璐显然有些茫然。

“你别管了,让你喊就喊。”

犹豫片刻,林小璐轻轻喊了一声:“前辈。”

翠雀感觉兴奋到了顶点,下身拼命地撞击着紧窄的少女小穴,已经完全忘了小丫头才刚刚开苞。

夏凉被翠雀撞的疼了,“啊”的一声痛苦呻吟,林小璐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呀?”

“我……”翠雀连忙停了下来,双头龙泡在蜜穴内,被嫩肉紧裹着,爽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不是在自慰啊?”

“啊……”“你个变态呀!”林小璐骂了一声,挂断了手机。

她显然是意识到了翠雀正在做什么,但却误会了跟翠雀做的对象。

夏凉没有说话,依旧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翠雀,不知道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沉默片刻,翠雀试探性的问道:“要……换个姿势吗?”

“随你便。”

翠雀没有从小穴里抽出双头龙,直接将她翻了个身,然后掐着纤细的小腰,向上一提,两条白丝美腿跪在床上,摆成爬俯的姿势。

翠雀将手放在被乳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小屁股上,贪婪的抚摸着,轻轻拍了拍,然后便开始听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来。

“夏凉,你这么勾引我,到底为了什么呀?”一边肏,一边忍不住问道。

少女撅着挺翘的白丝小屁股,小脸埋在双手手臂里,身子被翠雀撞的一前一后的晃动的,没有回答。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她依旧没有回答,两只小手却揪住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蜜穴嫩肉一挤一挤的,显然是来了感觉。

其实翠雀已经有些挺不住了,抱着少女的白丝翘臀,一阵疯狂的挺动,将少女娇躯撞的来回摆动,最后用力一捅,顶着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浓精喷涌而出。“嗯~!嗯……啊……”夏凉的小脸依旧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穴腔内一阵痉挛,僵硬了好久才虚脱似的趴在了床上。

双头龙在少女的蜜穴里泡了良久,渐渐疲软下来,轻轻地抽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着殷红的处女血丝,顺着圆圆的紧窄穴口流了出来,穴内蜜肉依稀可见,仍在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哈啊……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夏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刻意拉长了语调,充满了拙劣的挑衅,“小前辈的……大家伙……进来之后……也就……不过如此嘛……我这……杂鱼小穴……是不是……让您失望了?嗯啊……!”

话音未落,翠雀的腰肢猛然发力,一次比之前更深、更重的撞击,狠狠地凿入夏凉的身体最深处,精准地碾过某个刚刚开始苏醒的、极度敏感的凸点。

“呃啊啊——!!”夏凉的挑衅瞬间化为凄厉的浪叫,身体再次剧烈弹起,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翠雀的膝盖牢牢固定,只能无力地大开着,承受着这猛烈的进攻。“不……不是……那里……太……太深了……!”

“闭嘴。”翠雀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额角滑落的汗珠和微微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并非全无感觉,“杂鱼就要有杂鱼的样子。这才刚刚开始,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很嘴硬吗?”

她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不再是试探性的缓慢,而是带着明确惩罚意味的、持续而有力的冲击。双头龙那冰冷的、布满棱角的柱体,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甬道内同步移动,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混合着痛楚与强烈摩擦感的奇异刺激。夏凉的内部从最初的剧烈抗拒,逐渐变得湿滑泥泞,爱液混合着血丝源源不断地涌出,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啊……哈啊……小前辈……慢一点……太……太刺激了……!”夏凉的浪叫声变得高亢而连续,之前的挑衅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不再是纯粹的逃避,而是带着青涩的、试图迎合的韵律。“里面……好奇怪……感觉……要被烫化了……又像……像被冰棱刮着……啊啊……!”

翠雀俯视着身下这具逐渐被情欲掌控的年轻躯体,看着她白皙肌肤上泛起的潮红,听着她口中溢出的、越来越放荡的呻吟,一种黑暗的掌控感与更加深沉的堕落感交织在一起。她伸出一只手,用力握住夏凉一侧完全暴露、随着撞击微微颤动的乳房,指尖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饱满的软肉,拇指重重地碾压过那颗硬挺如石的深色乳尖。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翠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残酷的玩味,“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只是被这样对待,就流水流个不停,嗯?刚才谁说不过是杂鱼小穴?”

“是……我是……我是小前辈的杂鱼……是发情的母猫……啊!!”夏凉几乎是哭着喊出来,强烈的羞耻感非但没有熄灭欲望,反而像汽油般浇在了火焰上,让快感燃烧得更加猛烈。她感到身体内部那个点被一次又一次地精准撞击,一股股强烈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酥麻感从骨盆深处炸开,沿着脊椎迅速蔓延至全身。“再……再用力一点……弄坏我……求求你……小前辈……让我……让我除了你的东西……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彻底的、自轻自贱的哀求,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翠雀体内那被理性压抑的野兽。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存在都钉入夏凉的身体。

双头龙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快速进出,带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爱液,溅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上。那冰冷的魔力纹路与火热的肉壁激烈摩擦,产生一种奇异的、如同冰火交织的感官风暴。

“这么快就求饶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呢?”翠雀喘息着,腰部动作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冲击都让夏凉的身体如同浪尖上的小舟般起伏,“不是说我不过如此吗?嗯?现在是谁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只会张着嘴浪叫?”

“是我……是我错了……小前辈……您……您好厉害……我要……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夏凉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感到自己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决堤。“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的那一刻,翠雀却猛地停了下来,将双头龙深深地埋在她的最深处,不再动作。这突如其来的停滞,比持续的冲击更让人难熬。极致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悬在半空,那种空虚和渴望几乎要让夏凉疯掉。

“不……不要停……求求你……小前辈……给我……!”夏凉扭动着腰肢,绝望地试图自己寻找慰藉,泪水混合着汗水流进她的发际,“我要……我要高潮……求你了……!”

翠雀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感受着体内那同样被强行压抑的、躁动不安的欲望洪流,以及双头龙传递来的、夏凉内部那疯狂悸动和紧缩的触感。她缓缓俯身,在夏凉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

“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不仅是杂鱼小穴,还是个……秒射女。只是这种程度,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了吗?”

这极致的侮辱和此刻濒临顶点却被强行中止的折磨,让夏凉的理智彻底崩断。她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哭喊,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收缩,仿佛要将那冰冷的造物彻底绞碎。

“是!我是秒射女!我是小前辈随随便便就能玩坏就丢的母狗!求求你……给我……让我高潮……我什么都愿意……啊啊啊——!!”

得到这彻底的、毫无尊严的投降,翠雀的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酷的弧度。她不再忍耐,腰肢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开始了最后的、狂暴的冲刺。双头龙如同失控的钻头,在她与夏凉的体内疯狂搅动,冰冷的魔力与灼热的肉欲彻底交融,再也分不清彼此。

夏凉的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如同火山喷发。她发出一声漫长、高亢到失声的、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体外的尖啸,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般剧烈地、连续地痉挛、绷紧,四肢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住翠雀,指甲在对方背后的连体衣上留下更深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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