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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5小节《魔法少女百合篇》

小说:《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魔法少女百合篇》 2025-10-29 14:57 5hhhhh 1370 ℃

内壁肌肉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双头龙碾碎的节律性紧缩,像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同时疯狂吮吸、吞咽,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初次的落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两人腿间最后的矜持与界限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在这强烈共鸣与挤压的刺激下,翠雀体内那冰冷的理性堤坝也终于彻底崩塌。一阵强烈到让她视野泛白、意识空白的、毁灭性的快感,从她丹田深处轰然爆发,如同超新星爆炸般瞬间席卷过她四肢百骸。

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前只剩下炫目的白光,所有的身份、责任、记忆、伦理,都在这一刻被这纯粹的、野蛮的、来自生命本源的狂潮彻底粉碎、湮灭。她死死抱住身下仍在余韵中不断痉挛的夏凉,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对方汗湿的、带着泪咸和情欲气息的颈窝,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被困远古凶兽挣脱枷锁般的、低沉而满足的咆哮。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缓慢地、一波波地冲刷着两人透支的躯壳。双头龙在魔力耗尽后,缓缓消散,化作无数幽蓝色的、如同星尘般的光点,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仿佛从未存在过。然而,失去了那冰冷而坚硬的填充物,两人体内同时传来一种巨大的、令人心悸的、仿佛灵魂被抽空般的空虚感,这空虚比之前的饱胀感更加深邃,更加令人不安。

翠雀支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手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她低头凝视着身下彻底瘫软、眼神空洞涣散、如同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精致人偶般的夏凉。

汗水、泪水、爱液和那抹刺目的、象征着纯洁彻底逝去的血污,混合在一起,在她凌乱不堪的古风内衣和身下那片深色、湿冷的床单上,绘制出一幅堕落与欢愉交织的、残酷的画卷。那枚青白色的玉质肛塞,依旧沉默地嵌在翠雀后庭的入口处,在昏暗中反射着冷漠的微光。

夏凉的呼吸如同破旧风箱般急促而浅薄,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噎,仿佛肺腑仍在为刚才那场风暴而震颤。

她的双腿依旧维持着大张的屈辱姿势,大腿内侧的肌肤因持续的摩擦和汗水浸渍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白色吊带袜的袜口蕾丝边深深刻入软肉,勒出更加鲜明的痕迹,与腿根处那片狼藉的、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湿滑区域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开裆裤的细带早已在挣扎中移位,几乎要嵌进更深的肉里,那件正红色肚兜则完全失去了遮蔽功能,像一块被揉皱的破布堆在她腰间,暴露出年轻胸脯上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肌肤,乳尖因高潮的余韵和冰冷的空气而依旧硬挺,却带着一种被过度采撷后的脆弱肿胀感。

翠雀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扫描仪,一寸寸掠过这具刚刚经历彻底摧毁与重铸的躯体。

她能闻到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血腥与情欲混合的气息,那味道甜腻中带着铁的锈蚀感,如同某种古老祭典后残留的香灰。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小腹,那里仍残留着双头龙抽离后的细微痉挛,以及一种深层的、被填满后又骤然空虚的酸软感。这感觉与她作为林昀的理性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如此真实地烙印在这具少女的躯壳上。

夏凉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如同被夜风惊扰的蝶翼,涣散的目光在昏暗中艰难地聚焦,最终对上翠雀那双沉淀着冰川与星空的蓝眸。那里面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施虐者的狂欢,只有一片近乎虚无的平静,仿佛刚才那场将肉体与灵魂都撕扯到极致的疯狂仪式从未发生。然而,夏凉却从这片平静的冰层下,窥见了一丝更深的东西——一种与她自身共鸣的、被撕裂后的茫然,一种在毁灭与重塑之间悬置的震颤。

她试图扯出一个笑容,一个属于“乖孩子”的、用以讨好的、练习过无数次的笑容。但嘴角刚牵动,就牵扯到下唇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细密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最终只化作一声模糊的、带着血沫腥甜的呜咽。这呜咽不像表演,而是从喉骨深处挤出的、真实无伪的脆弱。

“疼……”她终于低声说,声音破碎得如同秋叶被碾碎,带着事后才敢完全流露的、不加掩饰的委屈和恐惧,“好疼……小前辈……里面……像被烧红的刀子绞过一样……还在跳……一跳一跳地疼……”

翠雀没有回应言语。她只是伸出手,指尖还萦绕着尚未完全散去的魔力微凉,如同初春融雪的第一滴溪水,轻轻拂开黏在夏凉额前、被汗水和泪水浸透成一绺绺的黑色发丝。这个动作出乎意料的轻柔,与之前用魔力铸造刑具、以身体执行惩罚的暴戾判若两人。指尖触碰到夏凉滚烫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薄薄皮肤下仍在狂跳不休的脉搏,如同受惊小鸟的心脏。夏凉的身体因这冰与火的触碰而微微一颤,却没有躲闪,反而像寻求温暖与庇护的幼兽,下意识地朝那微凉的手指来源蹭了蹭,将更多脸颊的重量交付过去。

“血……”夏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在自己腿间那片深色的、仍在缓慢扩大的污渍上,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混合着劫后余生的恐惧,“流了好多血……黏糊糊的……我会不会……死掉……?” 那片狼藉在稀薄的月光下反射着湿漉漉的光,鲜红的血丝与半透明的爱液交织,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内侧画出蜿蜒的、如同神秘符咒般的痕迹,一直延伸到白色吊带袜那被浸湿后颜色变深的蕾丝边缘。曾经紧闭的幽谷如今红肿不堪,像一枚被强行剥开的、过度成熟的水果,微微张开的小口还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不自觉地收缩,每一次收缩都渗出些许混合着血丝的、晶莹黏稠的液体,滴落在早已深色斑驳的床单上。

“不会。”翠雀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带着情欲嘶吼后的沙哑,却奇异地少了几分贯穿始终的冰冷,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只是处女膜破裂的正常出血。很快会止住。”她的解释冷静得近乎残酷,如同医生在对着解剖图陈述病例,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却未曾从夏凉脸上移开,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细致地扫描过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在无声地确认这具刚刚承受了狂风暴雨的年轻躯体是否真的无恙,那脆弱的生命之火是否仍在稳定燃烧。

这种近乎矛盾的、隐藏在冰冷言辞下的审视性关怀,像一根纤细却锋利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夏凉强撑的最后一层外壳。泪水再次决堤般涌出,不是死于那撕裂性的疼痛,而是死于这疼痛过后、突如其来、微不足道却直击心灵的温柔。她伸出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的手臂,不顾一切地环住翠雀的脖颈,将滚烫的、泪痕交错的脸深深埋进对方同样汗湿的、带着雪松冷冽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熟女性体香气息的颈窝。翠雀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瞬,属于林昀的理性在脑内发出尖锐的警报,但最终,那抬起的手臂迟疑了片刻,还是轻轻地、带着某种沉重的宿命感,落在了夏凉光滑却布满了淡红色指痕、吻痕甚至细微齿印的脊背上。

指尖下的肌肤年轻、温热而鲜活,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能清晰地感受到脊柱的细微凸起和肌肉在极致刺激后残留的、不自觉的轻颤。一种深沉的、浸透骨髓的疲惫,如同浓稠的夜色般笼罩了翠雀。这不是肉体纵欲后的乏力,而是灵魂在经历极致的冲突、审判、堕落与短暂交融后的虚脱。她完成了自己设定的仪式,执行了视为必要的惩罚,甚至品尝了那禁忌而堕落的果实,然而此刻,拥抱着这具伤痕累累、仍在细微啜泣的年轻躯体,她心中却没有预期中的解脱或胜利感,只有一片更加庞大、更加复杂、荒芜如月面环形山般的空洞。

“都过去了。”她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消散在弥漫着血腥、汗液与情欲残味的空气中。这句话既是对怀中这具颤抖躯体的安抚,也是对自己内心深处那喧嚣后死寂的告诫。然而,她比谁都清楚,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就永远无法真正“过去”。那层脆弱薄膜破裂时无可挽回的触感,那混合着处女鲜血独特铁锈腥甜的爱液气息,那高潮时仿佛灵魂出窍、与某种原始混沌连接的颤栗,都已如同炽热的烙铁,深深烙印在她们的肉体与记忆的最深处,成为一条蜿蜒向前、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夜色在窗外愈发深沉,房间内淫靡的气息如同实体般凝滞不散,混合着血腥的甜腻、汗液的咸涩、泪水的苦咸以及情欲蒸腾后的特殊麝香,构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堕落又生机勃勃的复杂气味。翠雀试图稍稍起身,去处理那片狼藉,或者至少获取一些清水,却发现夏凉环在她脖颈上的手臂骤然收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溺水者抓住生命中最后的浮木,带着一种绝望的依恋。

“别走……”夏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脸颊在她颈窝里依赖地蹭了蹭,呼出的湿热气息拂过翠雀敏感的肌肤,“再陪我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那语调里褪去了所有伪装的挑衅与媚态,只剩下全然的、近乎孩童般的乞求。

翠雀沉默了片刻,理性告诉她需要清理和善后,但身体却仿佛被那无声的恳求和手臂的力量所禁锢。她终究没有强行挣脱,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人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躺得更舒适些,手臂依然保持着那个略带僵硬的姿势,轻轻搭在夏凉布满了痕迹的脊背上。这个调整让她们的胸部不可避免地更加紧密相贴,夏凉那对饱受蹂躏、如同受惊乳鸽般的酥胸在挤压下微微变形,深绯色、依旧硬挺如石的乳尖擦过翠雀被黑色连体衣包裹的、平坦而紧实的胸前,带来一阵微妙而战栗的触感,如同电流窜过,让两人都不自觉地轻轻一颤。

月光悄然偏移,如同舞台的追光,更加清晰地照亮了夏凉腿间那片触目惊心的狼藉。鲜红的血丝与大量半透明的爱液混合,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画出更加蜿蜒淫靡的痕迹,一直延伸到白色吊带袜那精致却如同残酷刑具的蕾丝边缘,袜口深深陷入柔软的大腿根部嫩肉,勒出清晰的红痕。那片曾经纯洁紧闭的幽谷,如今红肿不堪,像一朵被暴风雨无情摧残过的、深绯色的花朵,微微张开的小口还在随着身体的余韵不时收缩,每一次轻微的翕动,都渗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晶莹黏稠的蜜液,缓慢地滴落,在床单上积成一小滩深色的湿痕。

翠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片区域吸引。作为一名曾经的男性,如今的魔法少女,她对于这具女性身体的认知始终带着一种隔阂与疏离,将其视为工具、武器,或者需要克服的障碍。但此刻,亲眼目睹着自己亲手造成的“破坏”——那红肿、那血迹、那仍在细微痉挛的入口——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占有欲、罪疚感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怜惜在她心中悄然滋生、缠绕。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先是轻轻触碰夏凉大腿内侧那片因反复摩擦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那里的皮肤触手温热,细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却又带着情热后的潮湿。

夏凉因她的触碰而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身体细微地战栗了一下,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反而像是读懂了那指尖无声的语言,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主动邀约的意味,微微分开了那双裹着白色吊带袜的玉腿,将那片最私密、最受伤、也最淫靡的区域更加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翠雀的视线和触感之下。这个无声的、充满信任与臣服的邀请,让翠雀的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滞,胸腔内某种坚硬的东西似乎正在悄然融化。

“还疼吗?”翠雀问道,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努力压抑的柔软。她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开始沿着大腿内侧那优美的弧线缓缓上移,如同探险家绘制地图,感受着肌肤下肌肉的细微颤动和血液奔流的温热。

夏凉轻轻“嗯”了一声,鼻音浓重,带着明显撒娇的、依赖的尾音,仿佛要将所有委屈都揉进这简单的音节里:“里面……还是火辣辣的……像有小小的炭火在里面烧……又胀……一动就……”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伴随着细微的抽气声,更加凸显了那处创伤的真实与剧烈。

翠雀的指尖终于缓缓上移,最终停顿在那个微微肿起、如同成熟蜜桃般的柔嫩阴阜上。她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在触碰一件价值连城却又极易破碎的古老瓷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她的指腹轻轻拨开那两片因肿胀而更加饱满、颜色深绯的阴唇,露出下面更加娇嫩、红肿的内里和那个依然微微张开、不时收缩、吐露着混合血丝蜜液的小小入口。那入口周围的嫩肉呈现出一种被过度怜爱后的脆弱肿态,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湿润而淫靡的光泽。

夏凉的呼吸在翠雀指尖动作的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胸脯起伏加剧,被挤压的乳肉在肚兜残破的布料下微微晃动。她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腰肢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似乎在无声地祈求、期待着更多的触碰,仿佛那轻柔的抚触是唯一能缓解内部灼痛的良药。翠雀的指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先在那片湿热、微微搏动的区域外围轻轻画着圈,感受着那里惊人的热度和肌肤下血液奔流的悸动。她的指腹能清晰地感觉到入口处嫩肉每一次细微的、不自觉的收缩,像受惊的贝类,又像渴望哺育的雏鸟之喙。

随后,在夏凉一声混合着疼痛与期待的、细弱呜咽的鼓励下,翠雀的食指,带着那丝残留的魔力微凉,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试探性的速度,缓缓探入了那个刚刚被暴力开拓、尚且红肿不堪的稚嫩入口。

“啊……”夏凉立刻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内壁肌肉条件反射般地骤然收缩,如同一张受惊的、湿滑火热的小嘴,立刻紧紧包裹、吸附住翠雀那根微凉的手指。那内部的触感是惊人的紧致、火烫和湿滑,仿佛要将入侵的异物彻底融化,同时又带着因受伤而产生的、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和痉挛。翠雀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指被那火热柔软的肉褶层层包裹、吮吸,每一寸移动都带来极其清晰的摩擦感,以及对方内壁肌肉那充满生命力的、悸动般的收缩。

“小前辈的手指……好凉……”夏凉喘息着说,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满足的喟叹,她那双裹着白色吊带袜的玉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方便翠雀那缓慢而坚定的探索动作,“但是……碰到里面……好像……好像没那么火烧火燎地疼了……有点……舒服……” 这种矛盾的感受让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却更加真实地反映了身体在创伤后对抚慰的本能渴求。

翠雀没有回应,只是蓝眸中的冰层似乎又融化了一分。她开始专注于指下的探索,食指在那紧致湿滑得惊人的甬道内开始极其缓慢地抽送,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生怕加剧那处的创伤。她的中指也很快加入进来,两根手指并拢,在那尚且狭窄的甬道内缓缓开拓,感受着内壁每一处敏感褶皱的刮擦与包裹。每一次轻柔的进入和退出,都带出更多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晶莹黏稠的爱液,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那里……就是那里……”当翠雀弯曲指节,指尖无意间擦过甬道内壁某个特别粗糙、凸起的点时,夏凉的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高亢起来的急促浪叫,“啊……轻点……碰那里……太敏感了……又酸……又麻……像……像过电一样……”

翠雀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反应。她能感觉到那个点的特殊——它比周围的组织更加坚硬、粗糙,在指尖触碰的瞬间,会引起夏凉整个内壁肌肉一阵剧烈而欢愉的痉挛性收缩,以及更多爱液的涌出。她刻意放慢了手指抽送的速度,转而用指尖的侧面和指腹,在那个敏感的凸点上轻轻打转,施加着轻微而持久的压力,如同在安抚一个躁动不安的核心。

夏凉的反应立刻变得激烈而失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不再是单纯的逃避疼痛,而是带着一种青涩的、笨拙的、试图迎合那奇异快感的韵律。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身下潮湿黏腻的床单,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越来越放荡的呻吟和浪叫:“不行……这样……太刺激了……里面……里面好像要烧起来了……又要……又要变得奇怪了……会……会去的……啊啊……!”

翠雀俯下身,淡蓝色的发丝垂落,扫过夏凉滚烫的耳廓和颈侧。她将嘴唇贴近夏凉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喷在对方异常敏感的肌肤上,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残酷的、却又暗含引导意味的玩味:“刚才不是还很嘴硬,说不过是杂鱼小穴?怎么现在只是用手指,就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流水流个不停,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悄然覆上夏凉一侧因姿势而完全暴露、随着身体扭动微微颤动的饱满乳丘,隔着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正红色肚兜,指尖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团软肉,拇指则重重地、带着研磨意味地碾压过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深色乳尖。

这种言语上的羞辱与身体上双重的、精准的刺激,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让夏凉的羞耻感与快感激烈地交织、爆炸。强烈的羞耻非但没有熄灭欲望,反而像汽油般浇在了火焰上,让那陌生的、汹涌的快感燃烧得更加猛烈。她感到身体内部那个点被翠雀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精准碾压、刮擦,一股股强烈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酥麻感从骨盆深处轰然炸开,如同奔腾的野马,沿着脊椎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

“是……我是……我是小前辈的杂鱼……是发情的母猫……啊!!”夏凉几乎是哭着喊出来,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与汗水混合,在她潮红的脸上肆意横流。她主动挺动腰肢,迎合着翠雀手指的动作,内壁收缩得越发急促有力,“再……再用力一点……弄坏我……求求你……小前辈……让我……让我除了你的手指……什么都感觉不到……让我……让我里面记住你……!”

这彻底的、自轻自贱的、将自身完全交付的哀求,如同最后一击,彻底凿穿了翠雀体内那被理性与母性暂时压抑的、黑暗的掌控欲与情欲洪流。她的动作不再仅仅是为了安抚或探查,而是带上了明确的情欲色彩。手指在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虽然依旧顾忌着创伤而不敢过于粗暴,但力度和深度都明显增加,每一次进入都试图更深地探入那火热的深处,指节弯曲,刻意地、反复地刮擦碾压那个能让夏凉失控的敏感点。

“这么快就又求饶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呢?”翠雀喘息着,鼻息也变得灼热,喷洒在夏凉的耳颈间。她揉捏乳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引得夏凉又是一阵战栗的浪叫,“不是说我不过如此吗?嗯?现在是谁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只会张着嘴浪叫,连身子都软成了水?”

“是我……是我错了……小前辈……您……您好厉害……手指……比刚才那东西……还要命……我要……要被手指玩坏了……啊啊啊!!”夏凉的意识开始被翻涌的快感吞噬,眼前阵阵发黑,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她感到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再次决堤,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带着毁灭一切的诱惑。“不行了……要……要去了……手指……不要拿出来……啊啊啊——!!”

就在她即将被那手指引领着再次攀上顶峰的那一刻,翠雀却再次展现了她那近乎残忍的控制力。她猛地停下了所有手指的动作,将两根手指深深地、静止地埋在那火热痉挛的甬道最深处,不再有任何动作。这突如其来的停滞,比持续的、哪怕轻柔的冲击更让人难熬。极致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悬在半空,那种骤然降临的空虚和未被满足的强烈渴望,几乎要让夏凉瞬间疯掉。

“不……不要停……求求你……小前辈……动一动……给我……我要……我要高潮……求你了……!”夏凉绝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自己寻找那消失的快感源泉,泪水混合着汗水流进她的发际,声音里充满了被欲望折磨的哭腔,“里面好痒……好空……动一下……就一下……!”

翠雀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在那情欲的悬崖边挣扎,蓝眸中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那同样被这场景、这触感点燃的、躁动不安的欲望洪流,以及指尖传来的、夏凉内部那疯狂悸动、紧缩和灼热的触感,那感觉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贪婪地吮吸,邀请着更深的堕落。她缓缓俯身,再次在夏凉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对方敏感得如同透明薄膜的耳廓上:

“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不仅是杂鱼小穴,还是个……秒射女。只是用手指这种程度,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了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

这极致的侮辱和此刻濒临顶点却被强行中止的折磨,让夏凉的理智彻底崩断,化为一片空白。她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渴求的哭喊,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节律性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彻底绞碎、吞噬。

“是!我是秒射女!我是小前辈随随便便用手指就能玩坏就丢的母狗!求求你……动一动……给我高潮……我什么都愿意……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乱来了……啊啊啊——!!”

得到这彻底的、毫无尊严的、连同未来都一并抵押的投降,翠雀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近乎残酷的弧度,那里面掺杂着一丝掌控一切的满足,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扭曲的怜爱。她不再忍耐,也不再刻意放缓动作。那深埋在夏凉体内的手指开始了最后的、快速的、精准的冲刺,每一次进出都深深撞向那个敏感点,拇指也重新覆上那颗肿胀的阴蒂,快速地、用力地揉搓按压。

双重的、猛烈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夏凉的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如同地底岩浆的喷发。她发出一声漫长、高亢到失声的、仿佛灵魂都被这股汹涌的快感撞出体外的尖啸,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般剧烈地、连续地痉挛、绷紧,头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四肢如同柔韧的藤蔓般死死缠绕住翠雀的身体,指甲在对方背后的连体衣布料上留下更深的凌乱划痕。

她的内壁肌肉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几乎要将翠雀手指碾碎的节律性紧缩,像有无数张贪婪而欢愉的小嘴在同时疯狂地吮吸、吞咽,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初次的落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翠雀的手掌、两人腿间紧密相接的部位以及身下早已湿冷的床单都浸染得一片泥泞湿滑。

在这强烈共鸣与挤压的刺激下,感受着指尖那年轻躯体最原始、最坦诚的崩溃与绽放,翠雀体内那冰冷的、属于林昀的理性堤坝也似乎被这炽热的洪流冲开了一道裂隙。一阵强烈到让她指尖发麻、小腹抽搐的、毁灭性的快感,并非来自她自己的身体,而是通过那紧密的连接,如同共鸣般轰然席卷过她的神经末梢。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随之轻轻颤抖起来,眼前似乎有炫目的白光一闪而过,所有刻意维持的距离、身份、责任,都在这一刻被这共享的、纯粹的、来自生命本源的狂潮短暂地淹没、模糊。

她下意识地更加抱紧了身下仍在余韵中不断痉挛、哭泣的夏凉,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对方汗湿的、带着泪咸、情欲气息和淡淡少女体香的颈窝,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沉而满足的、如同野兽舔舐伤口般的喟叹。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缓慢地、一波波地冲刷着两人透支的躯壳。翠雀的手指在夏凉体内又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内部逐渐平息的悸动和依旧火热的包裹,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不舍地抽了出来。手指离开时,带出更多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黏稠液体,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夏凉的身体随着手指的抽离而轻轻一颤,发出一声如同雏鸟离巢般的、细微的呜咽,双腿却依然维持着大张的姿势,仿佛那最初的创伤和随后的抚慰,已经彻底重塑了这具身体对于亲密接触的认知与渴望。

翠雀抬起沾满对方体液的手,目光复杂地凝视着那晶莹与殷红交织的痕迹,然后看向身下彻底瘫软、眼神空洞涣散、如同被彻底玩坏却又奇异地焕发出某种新生光泽的精致人偶般的夏凉。

翠雀凝视着身下的少女,那双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夏凉的直觉总是敏锐得可怕,能够穿透层层伪装,直抵问题的核心。

“睡吧。”最终,翠雀只是轻声说道,为夏凉拉好被子,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但夏凉却摇了摇头,她挣扎着坐起身,不顾身上的疼痛和狼藉,开始为翠雀解开那身黑色连体衣的扣子。

“你也要休息……”夏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让我来帮你……”

翠雀本想拒绝,但在夏凉固执的目光下,最终还是默许了。连体衣被缓缓褪下,露出下面白皙肌肤。

这一次,主导权悄然易主。

翠雀闭上眼睛,任由夏凉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陌生的火焰。作为一名长期压抑自身欲望的“前男性”,这种被动的、完全由对方主导的亲昵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却也带来一种奇异的解脱感。

当夏凉的手指最终探入她腿间那片久未经人触碰的领域时,翠雀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那具一直被当作工具使用的身体,在此刻终于展现了它最原始的渴望。

夏凉的手指如同初探秘境的旅人,带着敬畏与好奇,在翠雀的身体地图上缓缓跋涉。她的指尖抚过那对并不丰满却线条紧致的乳丘,感受着顶端蓓蕾在她触摸下迅速硬挺的过程。她俯下身,如同品尝圣餐,用温热的唇舌包裹住那一点坚挺,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引来翠雀一阵压抑的喘息。

“你的身体……在说话呢……”夏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唇边还挂着银亮的唾液丝线,“它在说……它想要更多……”

翠雀别过头去,不愿承认这具身体的诚实反应,但微微弓起的腰肢和不由自主分开的双腿却出卖了她。夏凉的手顺势而下,滑过平坦的小腹,那里的肌肤异常敏感,在夏凉的指尖轻触下微微颤抖。

“这里……”夏凉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低哑,“小前辈的这里……也和我一样湿了呢……”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粉嫩的内里。与夏凉那刚刚经历破瓜之痛、尚且红肿的入口不同,翠雀的幽谷显得更为成熟,带着经年战斗磨砺出的韧性,却又因长期禁欲而保持着惊人的紧致。

当夏凉的第一根手指缓缓探入时,翠雀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入侵——没有冰冷的魔力,没有惩罚的意味,只有属于另一个少女的、温热的、带着探索意味的触碰。内壁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在下一刻不由自主地放松,仿佛在欢迎这陌生的抚慰。

“好温暖……”夏凉惊叹道,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里面……在吸着我的手指呢……”

翠雀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这种被进入、被探索的感觉,与她作为林昀时的任何经验都不同。更柔软,更细腻,也更……危险。因为它直接叩击着她灵魂深处那些被严密封锁的角落。

夏凉观察着翠雀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适时地增加了一根手指。轻微的胀痛感让翠雀蹙起了眉头,但随之而来的、更充实的填充感却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夏凉的手指并不安分于简单的抽送,她弯曲指节,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内壁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寻找着能让身下人失控的那个点。

“是这里吗?”当她的指尖擦过某处特别粗糙的区域时,翠雀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一声短促的惊喘脱口而出。夏凉的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开始集中攻击那个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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