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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但是是guro,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7 5hhhhh 2450 ℃

第18.1章 杀倭

(时间在炼化察吉里之后,升仙大会时期。这章是严重guro,纯虐杀,没有性,注意避雷。再下一章微微重口,不喜欢的读者请跳过。)

佐藤久美子将长刀上的血渍甩去,平静地收入鞘中,宛如戏子谢幕般的优雅。只是这份表演,却是建立在尸山血海的背景之上。

“欧耶,我们赢了!”年纪最小的鏡井美纪与高桥玲子拥抱在一起,大声庆祝着:“三十二人的团队混战都可以轻松获胜,我们终于可以出师喽!”

清水爱熟练地迈过残肢,走到二人身边,宠溺地擦拭着她们脸蛋上的血渍,故作严厉地说道:“这些都是久美子前辈的功劳,怎么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好像你们做了多大贡献似的。”

“我虽然没杀过人……但……但我也出力了啊!” 鏡井美纪嘟囔着嘴,小声说道:“我是用毒的,自然没有久美子前辈那样帅气,就只能给你们做辅助喽……”

“嘻嘻,我倒是杀了好几个。” 高桥玲子元气满满地拉开裙角,但见玉藕似的纤细大腿上绑满了苦无:“那些大乾人真不耐杀。我嗖嗖嗖几下,他们就倒下一大片,哈哈哈哈哈。”

与比武台上欢声笑语的四位少女不同,围绕着的观众散修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叫嚷着让她们血债血偿。面对这种复杂局面,各大宗门的代理人也吵作一团。

“他妈的你们还管不管了!前几天是草原蛮子,今天换成了倭人。一个个地,真把升仙大会当金矿来了?她们外邦蛮夷参加之前难道不会看一看规则、不知道不能杀人么?”脾气最为火爆的烈云宗长老大发雷霆。

“修仙斗法,失手伤人是正常现象,道友何必置气。”御兽宗长老闭眼打坐,时不时还要品一口香茗,就差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写到脸上。

“嘿,你们御兽宗不是一整个宗门的善人么?哪个秘境来着,前些日子一帮小辈过去历练,失手杀了个灵兽,你们上去就让人家偿命。怎得今日死了二十八个修士,你反倒仁善起来了。”烈云门长老质问道。

“这次死的只是人而已,又不是灵兽。我御兽宗修士,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御兽宗长老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撇嘴:“人嘛,若是做错了事,杀了就是……你看,军皇山的前辈不就要下场么?”

那副铁甲拼凑出的健硕身形,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活动着筋骨。对军皇山的人来说,秩序就是铁律。升仙大会的规则是禁止杀戮,那她就要给违反规则的人一些惩罚,让这些东瀛少女下辈子注意点。

“前辈,难道您是要给我们颁奖么?”木屐踏过浓稠的血浆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佐藤久美子长刀再度出鞘,冷笑道:“师尊派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乾国参加升仙大会,就是来交流学习。今日失手杀人,道个歉就是了,你们反倒为难我们这胜利者不成?又或者……是看我们这些外乡来的筑基期修士好欺负、非要以大欺小?那也好,过些日子我们樱花国的前辈也会礼尚往来,到时候就是两国邦交的大事了。”

“这女娃倒是伶牙俐齿。”看着那东瀛领队的冷俏面容,青鸾宗长老心生爱才之心,向军皇山的那位拱手:“前辈,还望手下留情,砍去她们的四肢就好。到时候我把她们的牙齿拔了、炼成鼎炉,看看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能说会道。”

张鼎无语了。青鸾宗虽不及青洛剑宗,但好歹也是剑道大宗,怎么派出来这么个淫贼出来?而且这帮子大派长老,一个比一个地不可理喻。他不禁佩服起师尊秋少白,当初是如何代表青洛剑宗与这帮神人交涉的。

“好了好了,都别生气。她们倭人不识礼法,我们不能为此折节。再者说,她们小辈的事,就应让小辈来解决……毕竟杀了这么多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大乾还是两说。” 张鼎这个老好人赶忙上去拦住,随后怒声吩咐旁边的侍从:“让她们滚蛋!”

“既是如此,那便卖你青洛剑宗一个面子。”铁面具下传来嘶哑的女声,军皇山的长老坐回原位。

虽说赢了团队混战,但颁奖就别想了。四位樱花国修士被赶出升仙大会,一路上都是夹道欢迎的能人异士,空气中飞满了战帖与叫骂。高桥玲子年纪最小,脾气也最为顽劣,与这些人一一对线,往来间都是“操你妈的傻逼倭人”与“カス死にやがれ”,攻守骂战的对弈中竟丝毫不落下风。

“好了,玲子,少说两句。”年纪最大的清水爱虽然不是团队核心,但却是队伍里最温柔贤淑的长辈,平日里都是她在照料众人。她柔声劝道:“久美子前辈确实有些杀的过火,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愤怒,我们姑且还是暂避锋芒……”

“不必担心,师尊已处理完事务,正在往这里来。而我们这段时间只需在客栈暂住,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城镇中杀人;待到师尊赶到,谅他们也不敢怎样。” 佐藤久美子将刚刚得到的信息交待给队友。作为团队的队长,佐藤久美子自然是有和师尊交流的方法。

鏡井美纪点头:“师尊好像是去拜会大乾女帝。既然师尊那边的事情解决完毕,有她老人家照应,我们也不必担心安全了……”

众人一路吹嘘、一路说笑,尤以高桥玲子的声音最大,也最为娇惯:“怎么,那些个大乾修士,一个比一个地不耐杀,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么?哼,刚刚若不是久美子前辈杀的太快,我也可以立下些功劳啊……嘻嘻,我倒是期待那些虫豸能夜袭,这样我玲子大人就能大显神威啦哈哈哈哈……呀,baka,你谁啊你!”

原来是她不小心与一个男人相撞。待她看清来人的相貌时,少女的声音从怒骂逐渐变成了惊叹,晶莹的眸子里也闪起了小星星。

男人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几个女孩的叽叽喳喳便响了起来。

“哇……好帅的帅哥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玉面如风?”

“那是玉树临风啦!”

“面冠如玉,目若朗星,气宇轩昂……天啊,这些原本只能在大乾古书里见到的成语,没想到竟然真的能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大乾果然地大物博,连男人都比我们那里的帅好多啊……”

“可惜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要不然还真能结为道侣……”

“凡人怎么啦?我觉得我的贞洁就是为他留的!若是能有他相伴,我天天嗑灵石仙草也乐意啊……”

“行了,都住嘴!叽叽喳喳地成何体统?真是丢脸!”佐藤久美子先是低声骂了她们几句,让这几个青春期女孩稍稍消停点,随后向男人拱手道:“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包涵。”

其实她也有些心动,原本冷峻的声线变得柔顺许多,更知道通情达理了,不如之前升仙大会时那番咄咄逼人。

语毕,她正打算离开,却被美纪拉住了袖子:“久美子前辈……我……”

久美子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实在猜不出女孩心里在想什么,还是玲子坏笑着说:“难道美纪前辈是怀春了么?嘻嘻,其实玲子我也……诶,要不我们把他绑回去吧?我们樱花国可没有这么美丽的帅哥啊,不如拉回去当鼎炉,我们姐妹四个人一起用……反正他只是个凡人,又没人管。怎么样?你们说好不好?”

四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交头接耳一番。待到她们达成共识,齐刷刷地抬头看向男人,阴冷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男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变化,随后无奈笑出声:向来只有他见色起意,没想到今天反倒是被别人盯上了,还真是……

“自寻死路。”

温文尔雅的嘴角向两边弯出了巨大弧度,男人的笑容有些渗人。

……

待到四人清醒过来时,发现她们赤裸地跪坐一排。雪花洒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的疙瘩。

如此羞辱的姿势让她们的脸上出现红晕,但几人毕竟是樱花国娇生惯养的天才少女,从小便是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比羞耻更深重的,是她们的愤怒,于是张口就开始叫骂:起手“ちくしょう”,落手“へんたい”,中间时不时还穿插着“げきひん”和“死ね”,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幸运的是,王仇听不懂东瀛话。不过哪怕他听得懂,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猎物的无能狂怒只会让他感觉更爽。

佐藤久美子率先冷静下来,她用大乾话质问道:“阁下暗地里将我们四人绑架,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是想要钱财,我们携带的物品都可双手奉上。如有歹意……哼。”

鏡井美纪虽然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附和着威胁:“我们的师尊已在路上,不出半日就会来寻我们……她可是炼虚期大能!到时候我们若是有了闪失,你也难逃一死!”

只有高桥玲子看不清楚局势,还在恶狠狠地咒骂:“你个杀千刀的畜牲,活该丹田被废,成为一个吃屎都吃不了的废物,我……齁哦哦哦哦!”

辱骂的话才说了一半,那张樱桃小口便被长枪贯穿,枪头从后脑的青丝中穿了出来。舌头被捅烂了的她,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只能惊惧地瞪大双眼,让瞳孔逐渐涣散。

寒光凛凛的枪头从血肉中拔出,少女青灰色的脑浆子顺着长枪的轨迹而溅落在半空,最后洋洋洒洒地伴着雪花落下,洒的遍地都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不敢说话,生怕再触怒这尊杀神。只是那个飒爽的单马尾御姐在杀完人后,乖巧地退到男人身后,其间一句话都未说,仿佛所有的感情都从那张冰冷的脸上消失……

苏听瑜踢了王仇一脚:“下次这种脏活不要让我来干。”

王仇满脸问号地吐槽道:“大姐,不是你主动要去杀的么?我又没命令你去杀啊?怎么成我背黑锅了?”

作为名门大派出身,苏听瑜本性并不嗜杀,只是主人被侮辱,让她心中不喜。更何况无论是察吉里还是这四个东夷少女,手上都沾着大乾人的血,她无法容忍蛮夷在大乾胡作非为。

明明是自己想做,还非要把黑锅推给王仇,可能这就是傲娇吧。

二人还在拌嘴时,高桥玲子逐渐冰凉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随后玉颈开始吱呀吱呀地发出声响,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驱动着那个长着血洞的脸蛋慢慢扭转、愈合。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傲慢已从她的眼睛里消失。玲子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摸着自己涂满鲜血的脸庞,死里逃生的她已经被吓傻了。

“发生了什么……玲子不是死了么……”清水爱喃喃道。

“知道炼器师么?”王仇得意地冷笑道:“桀桀桀,正是在下。”

“炼器师……”佐藤久美子重复了一遍,惊讶地说道:“竟然是大乾修仙界鼎鼎有名的炼器师!可恶,如今落得前辈手上……诶,怪我们眼拙,没有认出您的真实身份。还望前辈高抬贵手,饶了我们!”

“久美子前辈,炼器师是什么人啊?”鏡井美纪小声问道。

谁知久美子摇了摇头:“我也不认得,只是奉承一下。毕竟对他们这种自负的邪修来说,总要有个人捧场来拖延时间。美纪不要害怕,我们的师父马上就到,只需再隐忍片刻……”

本来被佐藤久美子这么阿谀谄媚,王仇心中还有几分暗爽,毕竟人家是在升仙大会崭露头角的筑基期修士,现在还不是乖乖臣服在他的脚下?但再听到二人的小声念叨,他又变得不耐烦起来。

“炼器师,就是将人炼化成灵器。而你们如今已被炼化。”王仇撇了撇嘴,给她们解释了最后一遍。

“以人为器……”

四女这才意识到此时的现状:她们并未被王仇束缚,修为也没有丝毫损失,却都乖乖地跪在这个凡人面前。曾经的修真者,如今听话地雌伏在地,像四头赤裸的待宰羔羊。而她们的身前的地面上,则依次放置着众人的武器:佐藤久美子是长剑,清水爱是太刀,鏡井美纪是瓶瓶罐罐的毒药,高桥玲子是苦无和众多暗器。

王仇是她们的主人——这个不可置疑的定论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她们脑海,象征着这些来自樱花国的、前途不可限量的天才女修,在今天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权,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物。

“既然你们还是听不懂,那就让你们的师傅来解释吧。”

男人的响指过后,庭院的深处传来急促的木屐声,随后一位身姿绰约的东瀛美人快步走来。

她身高约一米七五,一袭淡蓝色的和服包裹着丰满成熟的身躯,胸前饱满的双峰几乎要撑破衣襟、和服紧绷地束缚着浑圆挺翘的臀肉。可明明长着这么下作的躯体,腰肢却盈盈一握,仿佛天生就是供男人把握的自走飞机杯。

男人贪婪地目光顺着丰腴的身子慢慢向上:乌黑的长发盘成典雅的发髻,仅用一支质朴的木簪做装饰。她虽然看上去三十有余,面目依旧精致绝伦,眉目间透着如同苏听瑜般凛冽的寒意,但又夹杂着东瀛妇女特有的、如大和抚子般的温柔贤淑。

一柄太刀别在她的腰间,那是女人家传数千年的名刀,月切。刀鞘皓白如雪、刀镡处雕刻着细致的樱花纹路,垂挂的吊饰是一块上好的玉牌,上面纹着十六瓣菊花家纹——那是她之前效忠的君主家徽,如今可以蒙尘了。

“樱庭枫出身于樱花国古老的武士世家,如今已成为了樱庭流派的掌门人。她一生斩妖除魔无数,修为已达炼虚后期,在地域狭隘的岛国也算是个人物。但现在嘛……”洛花歪着小脑袋,对王仇笑道:“不过您手中的玩物罢了。”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乐子人,洛花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好戏。

樱庭枫向男人走来。每迈出一步,身上散发出的凌厉剑意便更浓一分。她的眸子狭长而深邃,眼尾略微上挑,流露出几分天生的傲慢;樱桃小嘴微抿,显示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是行走之间,也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历经数千年修行所积累的威严气息。但……

仙子走到王仇这个凡人面前,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放于大腿上。随后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上半身抬起直至额头触地。樱花国的礼节应当由樱花国人来做,这是再标准不过的土下座。她目光低垂,恭敬地说道:"臣妾樱庭枫,参见主人。"

卧跪的姿势更显出她诱人的身材和丰腴而不失曲线的娇躯;和服下摆若隐若现地展现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然而那份高不可攀的气质,既让人心生敬畏,在彻底雌伏时,又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您为何要叫他主人啊!”“师尊,他是坏人!快杀了他!”“不……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

少女们的求救声有些聒噪。于是男人心念一动,那些女孩就只能空空张着嘴,喉咙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你的徒儿们似乎在疑惑,曾经高高在上的师尊,怎得就成了这副模样?给她们解释一下吧。”王仇似笑非笑地说道。

听到这话,美妇不由得一颤,但很快恢复过来。丰满的上半身顺着地面慢慢滑起,樱庭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用清澈而又充满了悲哀的眼神望着王仇。

“是……主人……之前我发现弟子的气息消失,于是顺着灵力的踪迹,找到这里,却被您率先炼化……”

她拔出佩刀“月切”,双手奉上,寒光凛凛的刀锋映出他苍白的容颜。这位曾经在樱花国叱咤风云的骄傲的女修士,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命运:“臣妾名为樱庭枫,是樱庭流派的掌门人……如今,被主人炼化……是……是……主人的……胴太……”

樱庭枫的声音愈发颤抖,她的身子也一同战栗起来。这个仙子畏惧着面前的男人,也畏惧着自己的宿命——沦为胴太的宿命。

“哇,是胴太诶……那是什么?”洛花笑吟吟地看着她,明知故问道:“胴太是做什么用的?有什么功能?你变成胴太之后又会怎样?快给我们讲解一下吧!”

“胴太……是樱花国武士试斩时,用到的道具……古时候的樱花国武士在测试切味时,会进行辻斩……也就是在大街上挑选路人,用他们的身体来测试刀具的锋利度……现在我们文明了许多,作为代替,往往会用叠席包裹竹子,是为胴太……”樱庭枫咬着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的身体,如今就是为您试刀的胴太!您可以用我们的武器,随意剥夺我们的生命!所以,请您把这个名为樱庭枫的肉体,当做供您砍头取乐的玩具吧!”

师尊在说什么呀!众女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曾经那个在国内不苟言笑、睥睨诸侯的师尊,竟然会甘愿成为这个凡人的辻斩工具!这怎么可能!

“怪不得我被杀了之后,还会复活……”高桥玲子自言自语道。即使知道能复活,但她一想到死亡之时的恐怖画面,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这个娇蛮了十几年的少女,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嚣张与活力,心中只有对命运的恐惧。

“不是的……”樱庭枫扭头看向自己的徒弟们,笑容与泪水一同挤在美丽的脸上,勉强给男人支撑起的谄媚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对主人来说,试斩有无数次。但对于我们这些胴太来说,生命只有一次……之前玲子会复活,只是因为不是主人杀死的……当主人把我们杀死之后,我们就真的死了……”

“我们大乾有句古话,叫言传身教。纸上读来终觉浅,你这个师父想要教好徒弟,需要以身作则……不如你先来试试吧。”洛花轻轻敲了敲她手中的锋刃:“就用你的刀,和你的命。”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洛花的声音却让樱庭枫不寒而栗。她求饶似的看向主人,没想到后者居然接过她手中的月切,在手中掂量着重量。

知道自己死亡的宿命已经注定,樱庭枫长舒一口气,反而不如之前那般紧张了。

“我修行五千年,斩妖除魔无数,以为终有一天能羽化登仙……没想到,会以这种可笑的方式结束。”

樱庭枫缓缓解开和服的束带,随着衣衫滑落,丰满的玉乳逐渐显露。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的臀部,修长的玉腿曲线优美……而这具美丽的肉身,那些炼虚期大能的梦想、回忆与尊严,都即将在之后随着生命一同烟消云散。

“主人,请……使用我吧。让我在最后时刻,用我最廉价的生命,供您取乐。”

她说完这句话后,轻轻闭上眼睛,随后挺直了脖颈,表情戚然而平静。

明知道自己要死,还能克服死亡前生物本能的恐惧,这就是被《阴阳炼器法》洗脑的恐怖。此刻的她忘记了自己的荣耀、忘记了自己的过去的一切,将全身心都投入平静,只求自己的死亡能给主人带来哪怕一丝的趣味

——她不再是炼虚期的女修,而是名为樱庭枫的胴太。她忠于胴太的职责,而胴太的职责就是被主人一刀砍断,即使代价是让她失去生命。

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白光划过,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樱庭枫的头颅应声飞起,随后伴着飞舞的雪花一同落下。鲜血如同喷泉般从短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淡蓝色的和服,也染红了皑皑的雪地。那颗美丽头颅滚落在地面,长发散开,眼睛仍然圆睁,似乎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她的身子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没了,心脏还在孜孜不倦地跳动着,反馈到脖颈的切面处,则是血管规律地脉动,每一次脉搏都伴随着大量鲜血的喷溅。而她那根曾经发出清冷声线的喉管,如今也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那是鲜血返涌入肺部的嘶鸣。

可即便是身死,无头的女修依旧屹立在雪原之上。只是短颈源源不绝地往外喷涌着条条血线,像是一个丰腴美妇化作的人血喷泉,残忍而美丽。

“啧啧啧,不愧是炼虚期的修士。脑袋都丢了,身子还这么顽强。”洛花一脚踢在她的腿上,让这位仙子“咚”地一声跌落凡尘,溅起一地的红色积雪。

看来樱庭枫平日很喜欢保养自己的爱刀。月切很锋利,脖颈的断面如同人体教具一般地平整,呈现出一个美丽的切片。或许她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下吧。

伴随着生命的逐渐消逝,喷涌的鲜血逐渐减少,变成了缓慢流淌的小溪。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消逝,两条开始玉臂胡乱挥舞,像是溺水之人寻求救援。丰满的乳肉随着剧烈的心跳上下起伏,在地面上来回摩擦,好似用奶头在雪地上画画。她的双腿还在本能地踢蹬,但方向全无规律可循,有时甚至互相绊住;白色的二趾袜蹬掉了木屐,脚趾蜷曲又放松,重复做着机械运动。

“噗呲,看看你们师尊的死状有多么滑稽。”洛花调笑道:“明明已经死了,可修仙带来的强大肉体还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在世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丑态。”

四个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虽然她们的身子没有任何束缚,但在王仇的命令下,只能赤裸着保持跪姿。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她们心间:习武、打坐、修行,一同起居,一同休憩。当她们练习出现懈怠时,师尊会生气地体罚,但晚上又会偷偷来的她们的房间,为她们上药;当她们在外面受到欺负时,师尊会冷面喝止那些内心阴毒的外人,对内却是柔声安慰。

那个温柔且高傲的师尊、将她们姐妹四人从小培育、亦师亦母的人物,如今白皙胴体在雪地中胡乱地痉挛抽搐,像一条上岸挣扎的死鱼般滑稽可笑。她过往的人生在男人眼中都不重要,因为她只是一个名为樱庭枫的胴太,人生唯一的价值就是供男人取乐。

残酷的现实让她们的血液与师尊的尸身一同变得冰凉……因为她们都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谁都逃不掉。

此时的无头躯体忠于开始做着最后的挣扎。手臂徒劳地抓挠着空气,双腿像是跳舞一样胡乱踢打。内脏失去中枢神经的束缚,胃内容物混合着鲜血从脖颈切面中呕出,沿着下巴滴落。

当生命即将走到末尾时,就连仙子的肠道也开始失控。和服的下衫被黄色殷湿,修长白皙的双腿像蛙泳一样来回扭动。伴随着“噗呲噗呲”得声响,尿液和屎线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肆意玷污着这片洁白的雪原。喷涌之外的排泄物则顺着大腿流下,伴随着双腿的来回抽搐,将雪地涂抹上恶心的污渍。

“噫~怎么都炼虚期了还没辟谷,好恶心。”洛花皱眉,满脸嫌恶地说道。

“我之前特意让她吃了两口饭……”王仇笑道:“你不觉得让仙子在死前大小便失禁才最美么?”

洛花低估了王仇的下限,她没觉得哪里好看,但还是娇声应和着:“美,都美死了。”

生命的痉挛已经逐渐停息,这团美肉似乎已经接受了死亡的现状。白皙丰腴的娇躯已裹上一层雪花,以及自己的各色内容物:红的、褐的、黄的、灰的、绿的,仙子的尊严化作喷涌而出的各色污秽,将雪地涂抹成一副丑陋的画卷,而画卷的名字是《樱庭枫の死》。

“呕……”空气中的腻人气味,再加上令人震撼的场面,让鏡井美纪感觉想吐。

“你个混蛋!这样肆意地剥夺他人生命,你还有人性么!”佐藤久美子怒骂道。

“之前你在升仙大会大杀四方的时候,怎得没见你这么说过?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罢了。”王仇一脚踢在樱庭枫的脑袋上,让那个美妇的头颅像皮球一样飞扬,再也找寻不到。只是远处的雪林中传来窸窣的声响,那是豺狼进食的声音。

“好了,下一个谁先?”

“我先!”少女迫不及待地喊出声,天性温柔的她最富有担当,不想让师妹们死在自己自己之前。可当她真正把那两个字喊出来时,死亡的恐惧又让她的身子往里缩了缩,但还是小声重复了一遍:“让我先来吧……”

王仇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赤裸的身子已经有了几分丰腴形态。他随口问道:“你是哪位啊。”

“我叫清水爱,是清水家的长女,家徽是……”胴太迫不及待地做着自我介绍,仿佛是这具为了修仙而付出青春的身体,想要将自己至今为止的一切都留在这个世界上。

但青史不会给她留名,王仇也懒得听一个濒死之人的个人经历。男人拿起她身前放置的武士刀,随意地在她的身上划了一道口子。

“我从小就喜欢看书,各种类型的书都喜欢。从大乾的《公羊传》到樱花国的《万叶集》,我都仔细研读过。我还喜欢茶道,经常……”她快速讲述着自己的生平,可低下头时,发现自己的腹肉上已经多出来了一道口子:“骗人吧……我还没说完呢……呜……怎么这么过分,至少让我说完啊……”

明明看上去弹性十足,还有不爱运动而产生的些许赘肉,美人白皙的肚皮却比纸还要轻薄。又或许是清水爱将自己的武器保养的太好,男人只是轻轻在美肉上划了一下,红色的血线便出现在肌肤之上,随后黄色的脂肪如同花一般绽放开来,层层展开犹如一块色彩分明的五花肉。

就好像是在装满渔获的网袋上划出一道小口,渔获就会一股脑地从裂痕中往外挤出。失去了肌肉与皮肤的束缚,少女的肠子也顺着伤口往外流。

“噫~明明看上去是个美人,肠子却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又黏又腻,好恶心。”洛花露出了恶心的神情,却分明是在嘲笑。她嫌恶地拾起一截,随后用力往外拉……

“啊啊啊啊,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快把我的肠子还给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拉了啊!”

生存的本能让清水爱双手抓住肠子的另一端,努力拉扯着,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肠子再塞回肚子里。单纯的她还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让一切都恢复原样,但伴随着“啪”地一声,在两位修士的拉扯之下,肠子断成了两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许久,只有天空中的雪花飘落。少女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惨笑着,看向洛花,仿佛在问:肠子断了还有救么?

洛花耸了耸肩:“谁叫你修仙没修在肠子上的。”

伤口越来越大,少女的脸色越来越白,流出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一开始还只是肠子,之后还有膀胱、子宫……这些支撑她身体运转的器官,一个个都背离了主人的身体,成为满足男人血腥嗜好的工具。

死亡的恐惧以及失血的冰冷已经将她浓浓包裹,但清水爱还是紧紧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呻吟,生怕吓到自己的师姐妹。这个温柔的女孩,即使在死前也心心念念着同伴。

她强撑起最后一丝笑容,想去安慰鏡井美纪和高桥玲子这两位小妹妹。但此时没有血色的脸上,这抹挤出来的笑容比般若还要可怖,吓得二人扭过头去,再也不看自己的师姐。

于是清水爱“扑通”一声倒进了雪地里,红褐色如同大树逐渐蔓延的根系,向白色大地的四周涌去——血液、尿液、粪便,所有的污秽都混杂在一起,让这个樱花国的温柔仙子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刺鼻气息。

“这个怎么活的时间这么短?她师父明明没了脑袋,还在地上支撑了那么久。”王仇不满地说道,他还没看过瘾呢。毕竟看这些樱花国人临时前挣扎的丑态,才是最爽的。

残忍么?对于王仇这个穿越者而言,并不残忍。面对大乾的修士,他敬畏生命。而现在,只是把另一个世界看到过的历史,在这一个世界做了出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她师父是炼虚期。要不是被你炼化成以死为目的的灵器,她哪怕脑袋没了,神魂还能操控肉体行动。而清水爱只是个筑基期修士,当然更撑不了多久喽。”洛花催促道:“赶紧邀请下一位嘉宾入场吧,还有谁想先来呢?”

剩下的三个少女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看到地上这两坨逐渐发冷的美肉,她们都不想承受这份痛苦。

“我……还是我来吧……”鏡井美纪说道。对她而言,久美子前辈经常照顾自己,而玲子妹妹又太小,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二人承受痛苦,但还是哀求道:“我叫鏡井美纪。公子,之前我没有杀大乾人,您能不能……下手轻一点。”

主动求死是她心中的责任,向男人求情是生物本能的反应。鏡井美纪这个人很真实,真实到有些可爱。

“鏡井美纪……这些是什么?”王仇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俯身拾起少女身前的瓶瓶罐罐,这些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武器。

“我是毒修,精通各类奇毒蛊虫,这些都是我的道具。有些是可以让人麻痹,有些是毒虫,还有些……”鏡井美纪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将要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下。刀修的师父和师姐都死的那么痛苦,那身为毒修的鏡井美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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