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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但是是guro,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7 5hhhhh 7320 ℃

鏡井美纪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原地,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公子,能不能用最左边的药剂……”

“为什么?”

“那样……至少能让我死的快些。”

王仇嘿嘿一笑,拿起最右边的罐子。打开之后,原来是一些粘稠的药膏,于是他用小刷子挑起少许,缓缓地涂抹在少女的身体上。

冰凉粘稠的药膏接触到鏡井美纪温热的肌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对王仇来说,每一个瓶罐都是一个盲盒,有各式的惊喜在等待他;但对少女来说,她知道所有药剂的类型和功效,而这一罐……

“唔……”

她抿着嘴唇忍耐最初的清凉感。首先是锁骨和小臂,刷子经过的地方,细腻的皮肤很快泛起粉霞,药效开始起了作用。

涂抹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肌肤下游走撕咬,她明明知道此时不该触碰那些区域,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指,用力挠抓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好痒啊,求求公子不要再抹了啊!”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很快笑声就变成了惨叫,原本光滑的皮肤开始泛红,出现一道道红肿。

“哇嗷,这居然是由千年蛇胆、妖蜈尾棘和黑纹母蛛毒腺提炼而成的‘极痒膏’。涂在人体表面后,会在几个时辰里产生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并且越挠越痒,直到……嘻嘻,这玩意早就失传了,没想到居然流传到了东夷。今日见到,果真有趣。”洛花接过刷子,也开始了娱乐。

与王仇的浅尝辄止不同,她直接涂抹到了少女的腋下,这个敏感度是其他部位五倍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

人类腋下的神经密度本来就高,这次的反应比之前强烈得多,鏡井美纪疯狂扭动娇躯,比之前师父濒死前还要扭曲。她知道不能挠,于是趴在地上,将双腋覆盖在雪地里,像是在雪地中旱泳,试图用冰雪来给肌肤降温、摆脱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感,但都是徒劳。药液已经顺着肌肤渗入筋脉,让她清晰感受到每根毛细血管的纹路,然后一根根地体悟着极度瘙痒的痛苦。

当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她终于开始饮鸩止渴:指甲深深陷入皮肤,划出道道伤痕,渗出血珠,但血液反而刺激得痒感更强了。她想运用灵气抵御,却发现体内的灵力完全不受控制,反而助长了毒性蔓延。短短几分钟,她的皮肤已经溃烂不堪,到处是被抓挠出来的血肉模糊。

“嘻嘻嘻,求求您……主人,嘻嘻……让我解脱吧……真的太痒哈哈哈哈……”鏡井美纪泪流满面地哀求,但她的双手仍然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这么做。与她的师姐师父相比,她们的死亡反而过于轻松了。为此,她不惜称呼王仇为主人,只愿对方给自己的一个痛快。

“这才哪到哪。”王仇走到她身前,蹲下抚摸着她那张病态红晕的脸蛋:“接下来,我还想试些更刺激的。”

“嘻嘻……主人大人……嗬啊……我真的受不嘻嘻嘻……”鏡井美纪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的双手狰狞如鸡爪,机械地抓挠着每一寸皮肤。那种深入灵魂的痒感让她宁愿选择死亡。

王仇不为所动,反而在小刷子上蘸取更多药剂。他特意将药液涂抹在少女胸前的柔软部位,因为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敏感。

“啊!!!!!”美纪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药效立即发作,她感觉自己的胸脯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咬。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抓挠,但又被大脑本能阻止

——乳房的肌肤太过脆弱,一旦抓破,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样,小美纪?是不是比刚才还要痒?"王仇故意问道,眼睛里闪着残酷的笑意。

鏡井美纪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哭笑声。她的胸部开始泛红,随后迅速肿胀起来,让原本青春期大小适中的乳鸽变得如同清水爱前辈一样的大小。那不是脂肪填充后的丰胸,而是血管肿胀贲张到极致的病态。剧痒让她几乎崩溃,更羞人的是,淫液从处子肉穴中源源不绝地涌出,她拼命夹住双腿,试图缓解那里的不适。

"还能忍受的住么?来,我再给你加点料。"王仇又挤出一些药液,涂抹在她的乳尖和乳晕上。

“噫噫噫噫噫!”

这一举动彻底击垮了鏡井美纪最后的理智。高潮的淫水一波波地往外喷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娇嫩的胸部。纤细的十指深深地掐进柔软的乳肉,很快就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口。但她还不满足,死命地往肌肤深处挖掘——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挠痒,而是将自己的肌肤下的每根血管都挖出来。因为此刻她的脑海里有个可怕的念头,只要把皮肤和血管通通破坏,她就不会再承受瘙痒的痛苦。

“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嘻嘻……好难受……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鏡井美纪一边哭喊着,一边继续摧残着自己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流下,滴落在雪地上。

“还是本大人心善,就帮你缓解缓解吧~”洛花笑吟吟地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抓住对方赤裸泛红的小脚丫,随后将药膏在脚心轻轻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的脚!你个恶人!毒妇!快滚!”

原来她的足底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即使在平常状态下,被人碰到也会引发强烈的反应。而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极为虚弱,加上之前的毒素作用,使得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洛花听到少女的咒骂,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于是将特制的药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每一个脚趾缝、脚心和脚踝处,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产生痒感的区域。随着药液渗透进皮肤,鏡井美纪立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奇痒。

药效很快显现。她的足底开始剧烈地红肿,随后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泡。那些小泡迅速破裂,形成一道道血痕。鏡井美纪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与瘙痒从脚底直冲大脑,让她整个人都在不断地抽搐。

“嘻嘻嘻,怎么……怎么会……这么痒……”她喃喃自语,眼角溢出泪水。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脚掌,但却因为虚弱而根本做不到,只能任由洛花的刷子将药膏均匀涂抹。

最后,当忍耐到达极限时,鏡井美纪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这一刻她的大脑甚至摆脱了《阴阳练器法》的控制,不再跪坐。然后,少女开始在雪地上跳舞……是的,跳舞。她双腿往两边分叉弯曲,在雪地上来回跳动,像是远古时期拜物教的萨满祭司,围绕火堆进行神秘的通灵仪式。她这是在用冰冷的雪水与石子,来缓解脚上的瘙痒,即使后果是在雪地上留下无数血脚印。

“呜呼呼呼……咦嘻嘻……”

本是怀春的年纪,本是该初尝人生滋味的岁月,少女却浑身赤裸地在雪地上来回跳动,病态丰满的大奶一边随着舞姿甩动、一边将血珠溅洒在地面。痛苦与快感已经彻底将她的大脑撕碎,于是她一只手在双乳上来回撕扯、一只手在身上到处摩擦,再配合上这个滑稽的舞姿,如同没有开化的猴子般可笑。

更有趣的是,当她的手指误触到肉穴时,她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像是加大了功率的电动玩具,开始更为疯狂的舞动。但这一次,少女将红肿的玉指伸进肉穴,指甲轻易破坏了珍藏数十年的处子,然后向更深处插去。

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药液,任何挠痒只会让瘙痒加重,于是连子宫也一同沦陷。到最后她甚至不满足于几根手指,而是将整个玉手都塞进狭窄的腔道,开始将自己生而为女人的一切都尽数破坏。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由本能驱动的玩具终于停了下来。被自己撕裂的烂肉倒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高桥玲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她听到一声男人粗犷的叹息,随后感觉自己被对方冰冷的眼神注视

——下一个,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高桥玲子跪倒在地,疯狂地给男人磕头,甚至磕到头破血流。这个雌小鬼早就被恐怖的一幕幕吓坏了,心中只有求饶:“大人饶了我!大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任性!再也不胡作非为!求求您放了我吧!”

男人没说话,或者是懒得再说话。在他的示意下,玲子站了起来。随后洛花上前,从鏡井美纪的那些瓶瓶罐罐中,随便掏出一个,用药膏在少女白皙的小腹上画了几个同心圆。

这个药效没有之前那么复杂,似乎只是简简单单的毒药,在肌肤上腐蚀出黑色的印记。可能是玲子幸运,也可能是不幸。

“后退。”

在男人的命令下,少女不明所以地后退几步。

“再后退。”

高桥玲子赶忙向后跑去,待到距离男人一百米的地方,才听到男人喊停。于是转过身,与王仇面对面。

她远远地看过去,发现对方在自己的暗器中仔细挑选。玲子低头看着小腹,毒药已在肚皮上腐蚀出了一圈圈纹路,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标靶啊。”

嗖——砰!

少女低下头,发现地上插着一根苦无,不偏不倚地落在两根脚趾之间。

“报数啊。”洛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是标靶,应当给主人报告成绩,免得主人来回查看。”

“哦哦……”高桥玲子的心气早就被同伴的死亡磨平,低声应了之后,大喊道:“零分,脱靶!”

她感到很幸运。毕竟一百米的距离,对于一个没有修为和历练的凡人来说,命中是天方夜谭。

“看来今天能躲过一劫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吧。”少女窃喜,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声音就变成了高亢的嘶鸣:“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根苦无插进了她纤细结实的大腿。曾经绑满暗器的部位,如今也成了自己暗器的归宿。

“命中大腿,脱靶,零分!”在洗脑的驱使下,玲子忍痛喊道。即使命中了她的大腿,依旧没有命中标靶,自然也算是脱靶。

她在心中劝服自己,希望只是男人的幸运。但她不知道的是,在沙包察吉里的历练之下,王仇的身体素质甚至比她这个筑基期修士还要强悍。

于是下一镖,直直地插在她的乳房上,让鲜血嗞得到处都是。

“命中右乳房,脱靶,零分!”

“命中小穴,脱靶,零分!”

“命中左腹,二分!”

“命中肚脐,十分!”

随着男人的逐步适应,命中率越来越高。但好似是他的恶趣味,总是往玲子的敏感部位投掷。当所有苦无用尽时,白皙的娇躯已经被投成筛子,肌肤下的五脏六腑都被刺穿,鲜血从各处往外冒,代表着她缓缓流失的生命力。

玲子想要捂住那些血洞,但在男人的命令下,年轻的身体只能双腿并拢、保持标准的立正姿态。如同一个千疮百孔的气球,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没有主人的允许,连死亡都是奢望。

终于,她看到男人拿起一个金属圆球,那是她的起爆雷。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心里求情,双脚却在主人的命令下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光芒过后,年轻的肉体变成了四散炸开的血肉,如烟花般绚烂,落在雪地里却散发出焦糊的恶臭和淡淡肉香。

如今的师徒五人只剩下了佐藤久美子。作为众弟子中的大师姐,她雌伏在男人面前,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身子抖若筛糠,再也没有升仙大会时的桀骜不驯。

“只是一把剑么……好普通。”王仇拾起她的武器,稍稍拔出剑鞘,上面还绽放着凛冽的寒光,如同它之前崭露头角的主人一般:“说吧,你想怎么死?”

久美子的呼吸突然一窒,紧贴雪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她颤抖了许久,还是哀声说道:“奴婢不想死……求主人放奴婢一马,奴婢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杀人也好,上床也好……对了,奴婢还是处女,跟师父师妹们一样,可以让主人随意享用!我的年龄只有二十四岁,已修到筑基期,前途不可限量,能为主人发挥更多的作用,还请主人饶我一命吧!”

“把你的剑柄插在地上,然后剑锋朝上。”

“什么……”

“然后坐上去,让长剑从小穴中插入,将你贯穿。”

下颚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在主人的命令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佐藤久美子接过主人手中的长剑,将之彻底拔出

——数珠丸安纲。那是一把通体幽蓝的细剑,剑身散发着淡淡寒光,是她们家族祖传的宝剑,见证了无数豪杰的升起与落下,如今还要见证最为滑稽的死亡。佐藤久美子或许是历代剑主之耻吧。

按照王仇的指示,将剑柄插入地面,使剑锋朝上。她战战兢兢地跨立在剑身上方,双腿分开,两指掰开粉嫩肉穴。

“请主人……观赏奴婢的……死亡……丑态……”

笑比哭还要难看。她缓缓蹲下,首先是柔软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剑锋,颤抖而湿热的蜜穴抵在冰冷的剑刃上,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微的疙瘩。起初只是轻微接触,随即她咬紧贝齿,猛地往下一坐!

“呃啊啊啊啊啊——!”

粉嫩的穴口如同绽放的花朵般一点点被撑开,鲜红的花瓣边缘因过度扩张而微微发白,随后又被鲜血染成红色。蓝色的剑锋瞬间没入小半,殷红的鲜血顺着剑身流下。佐藤久美子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檀口中溢出凄厉的尖叫。她想要停下,但她并未就此停下,而是继续往下坐,让利剑一点一点撕裂她的身躯。

“啊……嗯……”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到来的疼痛。但所有的疼痛都是她自发带来的,她自己把自己做成了一件残忍的艺术品。

剑刃破开腔道,划过敏感的褶皱,一路向上。将处女膜像垃圾一样穿破后,最先遭难的是宫颈,坚硬的剑尖毫不怜惜地刺入,脆弱的宫口如同纸糊般被轻易贯穿。鲜血顺着剑身蜿蜒而下,在空中形成妖异的红色帘幕。

"呜——!"

一声痛呼从她喉间迸发而出。剑锋继续深入,无情地剖开子宫壁,将其绞成一团模糊的血肉。被劈开的子宫喷涌出大量积攒的经血,混合着新鲜的血液,如同一朵绽放的猩红玫瑰。

随着深度增加,剑身开始压迫膀胱。充盈的尿液在压力作用下从小穴喷溅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黄色弧线;紧接着是肠道,层层叠叠的肠管被锋利的剑刃切开,挤在一起形成黏腻的螺旋。括约肌失去了作用,粪便混杂着血液从仙子身后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摊污浊的秽物。

佐藤久美子的呼吸越发急促,每一次起伏都带动剑刃在体内搅动。她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可怕的形状,皮肤表面甚至能隐约看见剑锋的纹路。即使不用刨开肚子也知道,她的内脏被挤压变形,原本精密的器官系统此刻只剩下一片狼藉。

“主人……奴婢的肠子……呜啊……全都被搅烂了……”她喃喃道。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为主人陈述事实。

“怎么停下了?”洛花不耐烦地问道。

久美子努力张开眼睛,涣散的瞳孔没有一丝颜色:“没有……力气……了……”

“笑话。你现在所有的力气都在支撑双腿,若你真没力气……”洛花微微一笑,踹在了她的腿上:“应当是这样才对。”

两双美腿一时失力,在雪地中打滑。当彻底站立不住时,少女将全身的重力压在剑锋,人生与生命一起,彻底跌进了谷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鸣抵抗不了死亡的脚步,当失去双腿的支撑后,重力占据了主导。于是剑身势如破竹地继续向上挺进,穿过膈膜、顶撞肺叶。肺泡破裂的声音如同细微的爆竹声,在她胸腔内此起彼伏。缺氧让她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双目开始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呵……嗬……”她艰难地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引来新一轮的剧痛。断裂的肋骨刺穿肺组织,更多的血从她鼻孔和耳道中渗出。

但幸运的是,她再也不用呼吸了。剑锋抵达咽喉,先是刺穿气管和食道,然后再突破颈椎的最后一块骨节。剑尖从口腔穿出的那一瞬间,大量的血液从她嘴边溢出,染红了整张俏脸。舌头上沾满了泡沫和血迹,无力地耷拉在外面,如同抵着冰冷剑刃的花瓣。

佐藤久美子的瞳孔已经完全失焦,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涎水、尿液、粪便,随着她的抽搐而一股股地排出体外。那曾经骄傲的躯体、曾经叱咤风云的樱花国女修,如今完全被贯穿,像是被穿在铁签子上挣扎的烤鸭,如同一件残破的艺术品,既丑陋又充满病态美感。

噗嗤——

伴随着最后一声的粪便喷涌,挣扎与痉挛全部停止。四肢无力地垂下,她彻底变成了一块冰冷的肉。

曾经光鲜亮丽的五个仙子,如今只剩下雪地里的红色血肉。苏听瑜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原先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嗜杀。”

“你当初见到察吉里和高桥玲子,不也是二话不说就杀了么?”王仇擦拭着手上的鲜血,漫不经心地回道。蓬莱母女过来想舔舐干净主人的手掌,王仇示意不用,毕竟在他眼中,倭人的鲜血太过肮脏。

“北蛮屡犯我大乾边境,常年扰边;樱花国也在海上扶持海寇,让沿海百姓苦不堪言。当年西洞村就是被倭寇毁灭,最后才在师弟的帮助下重建成张家村。我看不惯这些外邦人在大乾为所欲为。”苏听瑜摇头:“再说了,我们不一样。我只是杀了她们而已,而你却是虐杀。”

“嚯,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民族主义者。”王仇调笑着说:“杀人就是杀人。我们都是杀人,有何不同?只不过一个死的快些,一个死的慢些罢了。”

苏听瑜不想与他争论这些道义上的问题,她问道:“什么是民族主义?”

“以维护民族的利益与尊严为出发点的……恶行。”王仇想了想,说道:“不过我们确实有些不同。你是民族主义者,而我则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满足嗜杀欲望的……军国主义p社玩家。有些时候我们是相同的,但至少现在还不一样。”

二人聊着、走着,在雪地中留下整齐的脚印。夜幕慢慢降临,山林中响起窸窣的声音。那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第二天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本就是纷争之世,没人会在意这片雪地上究竟死过多少人。但不管如何,待到来年开春,骸骨上还会长出花朵

第23.1章 白羽花の场合

(紧连23章,是白羽花的飞机杯破处。没有血腥,但有点变态)

娇“小”的白羽花躺在男人的手心中痉挛着,两条美腿一抽一抽地,从菊穴中喷出道道甘泉。吸收了主人的精液,作为茶宠的她,会将精液净化成带有茶香的体液,从体内喷出。

“唔……”

脑中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少女的眸子有些朦胧,她突然感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肚子上。睁开眼睛,发现男人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靠近。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小腹,将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肉顶出圈圈肉纹。

“主、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颤抖的声音细若游丝:“骗人吧……”

少女的蜜穴呈现出珍珠般的色泽,周围点缀着几缕淡银白色的绒毛,如今粉嫩的肉穴紧贴住男人的马眼,龟头将两蚌美肉撕开了小小的缝隙。

男人要干什么?白羽花心里知道。毕竟除了做爱之外,赤裸的男人和女人还能干什么?

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个时候,但她不敢相信。毕竟变成茶宠的白羽花,娇躯只有原本的1/6大小,如今抵在男人的肉棒上,身体甚至还没有鸡巴大。被这样插进去的话……

“会死吧……”少女喃喃道。随后她反应了过来,赶忙快速摇头哀求:“主人,至少把我变成原本的大小……这样插进去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你都炼虚期了,哪有炼虚期大能会被凡人的肉棒插死的?”王仇淫笑着弹了弹她的乳鸽:“再说了,女人我肏得不少了,但这么小的飞机杯,我还没试过呢,嘿嘿。”

“不要……求你了……”白羽花还想再劝,但声音逐渐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噫噫噫噫!不要,不要再进了啊啊啊!”

不足小拇指粗细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狰狞的形状。

王仇不顾少女的求饶,扶着肉棒,慢慢地将顶端挤入她的体内,仅仅是龟头尖端的弧度就撑满了她的整个腔道。但神奇的是,除了处子鲜血之外并无任何伤口,仿佛男人手中的仙子只是一块松软的硅胶飞机杯,可以被肉棒随意变成各种大小。

“不要……不要啊……主人……太大了……求求您……”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内心被无助与屈辱包裹。她数百年的修仙生涯中经历过很多,无论是坎坷亦或是欢喜,都是她独自走过的人生。作为生性淡泊又富有担当的青洛剑宗年轻一代弟子,她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但是从没想到自己会像飞机杯一样插在男人的肉棒上。

“唔哦哦哦——”

哀求换不来男人心中的良知,随着龟头的不断深入,少女的下半身逐渐被撑开到了极限。她的腹部明显隆起了一块,仿佛怀胎八月、白皙的肌肤上可以清晰看到王仇龟头的轮廓,但这仅仅是插入了一部分龟头而已。娇小的子宫甚至无法容纳男人龟头的一半,于是肉穴背离了少女的控制、只能紧紧吸附着入侵者,让男人每一次的缓慢抽插都会带出一圈粉红色的媚肉。

——拔出时带出沾满处子鲜血的淫液,插入时又会将淫液堵回去,周而复始。

“嗬嗬……好胀……感觉肚子要炸了……”少女的眼神迷离,喃喃道:“可是……明明被这么大的肉棒插进来……为什么……没有痛楚呢……”

或许是王仇的怜悯,剥夺了茶宠的痛觉。白羽花想要哀嚎,但从嘴里出来的就只有呻吟,因为此刻的她没有感受到痛苦,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与兴奋,连她的身体都背叛了她的大脑。

她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自己再也不是什么独立自主的仙子。如今连肉体都成了男人可以随意控制的玩具……或者说,一个等比例缩小的真人飞机杯。

“噫噫噫噫——!进去了,全都进去了!”

透明淫液不知疲倦地从小穴中涌出,如同一道道从天而降的银河。伴着少女的一生雌叫,男人单手握住她的腰肢,随后肉棒往里猛推,半根肉棒都没入了白羽花的身子里。

此时不仅仅是肉穴了,她的身子从字面意义地“柔若无骨”:白皙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了一个夸张而明显的圆柱,透过她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和筋脉;乳房之间明明是应是酥乳山谷之间的缝隙,露出一个锥形的肉印子,那是龟头所征伐到的土地。

娇小的身子被撑大了整整一圈,仿佛是少女多长了几斤的肉,却都是男人肉棒的重量。所有的骨骼都消失了,此刻的白羽花只是一块供人淫乐的“肉”。

她的小嘴再也合不拢,透明的涎液沿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白羽花此刻也懒得再求饶了,身体被肉棒彻底填满的她,心中只有无尽的快感

——她是茶宠。虽然不是飞机杯,但相比于其他灵器,更为渴望主人的体液,就像是渴望主人污垢的蓬莱母女。现在身体里全是主人的前列腺液和上次发射后的余精,让她的心房里充斥着一种变态而诡异的满足感,没有丝毫的痛楚。

王仇用肉棒感知着少女的身子。此刻握在他手中的“娇小白羽花”,不足巴掌大的身躯在肉棒的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却又蕴含着惊人的韧性。内里的所有器官都极富弹性,被他的龟头下挤压变形,仿佛少女的身子里只有一个子宫、真的变成了个飞机杯。虽然这个飞机杯太小,甚至只包裹了肉棒一半的大小,但紧致温暖的肉穴却让他着迷。

“我操,你这身子里面不会只剩下子宫了吧……爽啊。”独特的感觉让王仇舒服地眯起眼睛。他握着仙子的腰肢,将白羽花像个廉价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套弄。伴随着他的动作,女孩的四肢随着每次的冲击而胡乱挥舞,肉穴源源不绝地喷洒着淫液。

“唔哦哦哦……齁……”

白羽花的嘴里只能发出阵阵呻吟。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失神上翻,只剩下一小片蓝色的瞳孔边缘还能勉强辨认。樱桃般的小嘴无力地张开着,津液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流淌,和着她的淫液一起,在男人掌心积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但仅仅是这样的程度,还无法满足男人的欲望,毕竟现在他的肉棒才插进去了一半。于是他攒着少女的腰肢,狠狠地往里插去……

“齁齁齁齁齁齁……”

紫黑色的龟头从檀口中吐出一截,撑大了脖颈出现圈圈褶皱,将男人的肉棒彻底包裹。王仇的动作顿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女的脸颊逐渐变红,那是气管都被肉棒压迫到窒息的生理反应,引得白羽花瘦弱的四肢在肉棒上胡乱捶打。

“我操,我从逼里插进去,怎么从嘴里插出来了?”王仇后知后觉地惊呼。他赶忙把飞机杯拔下来,看着在他手心中瘫软的小人,自言自语道:“别真被我的肉棒插死了吧?”

咳嗽、喘息,身子因缺氧而痉挛,但肉穴的高潮却源源不绝。白羽花的眸子里已经布满血丝,她也搞不明白情况,刚想说些什么,肉棒又插了进来,于是比起言语,龟头率先脱口而出。(脱口而出的笑点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哈哈哈)

王试探性地来回拔插了几次,终于确定少女不是被自己的肉棒捅穿,而是炼化成灵器之后,自发地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肉穴连着嘴巴,二次元很神奇吧。

“我操牛逼!”

王仇将仙子型茶宠飞机杯在肉棒上套弄。四指攥住她纤细的腰肢,这是飞机杯的把手。大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还没指尖大的乳房,指纹轻轻盖住绿豆大小的粉嫩奶头,清澈的奶水便喷涌而出。

由于肉棒的尖端不断在喉咙里抽插,白羽花的呻吟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反胃的“齁齁”声。她的肌肉下意识地想要蜷缩,但仙子的脊梁都仿佛被肉棒捅成了直线,身子被男人完全贯穿了的她,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王仇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像是个把玩着新鲜玩具的孩子。这种用肉棒完全征服的快感、让少女全身器官与肌肉一同按摩肉棒的感觉,令他有一种新奇的体验。真该说一句“一代版本一代神”,明明白羽花只是个茶宠,却比薛丹复那个飞机杯更像一个飞机杯……曾经的超大杯沦为大杯,诶,总把新人换旧人啊。

“噢噢噢哦哦!”

男人突然怪叫一声,肉棒发出一阵规律地律动,由于少女的脊柱都被男人的肉棒代替,于是她的身子也一同痉挛起来。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但此时男人的龟头只插进去一半,于是精液从白羽花的食道往外喷涌,在她紧闭的嘴巴里聚集,害得少女彤红的脸蛋便得鼓囊囊地。

“咳咳咳……”随着精液越喷越多,白羽花终于张开檀口,从喉咙里射出一道道精液。剩余的残精伴随着她的咳嗽,从鼻孔中渗出来,让她清冷的面容被精液完全玷污,变得格外淫糜。

王仇看着龟头从白羽花的檀口中吐出,然后射精的场景,想到了电视剧里雕刻成龙头的火炮,于是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像个傻逼孩子。

两只手拽着少女的两根胳膊,将她掰成了一个“大”字型。这傻逼孩子大笑道:“呜呼,龟头大炮发射!发射!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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