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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调教日记——碧蓝航线同人文,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6 5hhhhh 9540 ℃

“请进。”指挥官从容地放下笔,面朝门口,但视线却意味深长地扫过瞬间僵硬的谢菲尔德,眸底翻涌着恶质的期待。

“那个……指挥官在吗……?”一个如羽毛般细弱怯懦的声音从门缝传来,接着,一颗银白色、头顶几缕俏皮呆毛的小脑袋,怯生生地探了进来,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小心翼翼。

“啊,是可爱的小天鹅啊,”指挥官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成和煦的春风,“有什么事情吗?”语气温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上…上午好,指挥官!”小天鹅似乎松了口气,小步走进来,恭敬地鞠躬问好。目光触及旁边的谢菲尔德时,她脸上掠过一丝好奇,但仍不失礼节地欠身:“谢菲尔德小姐上午好。”坊间早有传闻,皇家女仆谢菲尔德与指挥官关系匪浅。此刻能亲眼见到两人一同办公,小天鹅脑海中瞬间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幻想图。

然而……谢菲尔德小姐的状态似乎格外不对劲?虽然平时也是一副冰冷扑克脸,但从未像此刻——眉头紧锁得几乎刻出沟壑,握笔的手指骨节泛白,笔尖在纸上划下颤抖歪斜的轨迹。更明显的是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痛苦?还是……?单纯的驱逐舰舰娘,自然将其理解为身体的不适。

“指挥官…指挥官,我来提交这次演习的报告……”小天鹅连忙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双手递上,小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指挥官接过,仔细翻阅,时不时赞许地点点头。“嗯,完成的非常出色,进步很大啊!”他脸上绽开赞赏的笑容,顺手在小天鹅柔软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嘿嘿……谢谢指挥官夸奖!”小天使瞬间脸颊绯红,露出甜美又羞涩的笑容。

“好,那小天鹅签个字,这份报告就算圆满完成任务了。”指挥官将报告和笔推到她面前。

小天鹅伏下身,握着笔,聚精会神地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娟秀的名字。

嗡——嗡——嗡嗡嗡!!!

“唔呃——!”

就在笔尖接触纸面的刹那,办公室内那原本细碎的嗡鸣声陡然增强了数倍,变成了令人心悸的闷响!

几乎同时,一声压抑到变形、近乎哭腔的低鸣从谢菲尔德喉咙深处挤出!伴随着她剧烈的颤抖,连身前沉重的办公桌都被猛地顶撞移位!笔尖失控地在纸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狼狈的墨痕!

小天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小脸煞白,连忙扭过头。只见谢菲尔德上半身几乎完全趴伏在桌面上,双手死命地紧捂着下腹部,眉头拧成了痛苦的结,平日里苍白的脸颊此刻一片异常的红晕!

原因?当然是某个恶趣味的主人!趁着少女伏案签字的完美时机,不动声色地、狠狠地将遥控器拧到了强震档!

谢菲尔德万万没料到,他竟真的敢在旁人面前做到如此地步!

纯真的小天鹅自然无法识破大人世界的污糟玩法,只是单纯地认定谢菲尔德小姐一定是突发了难以忍受的急症。

“谢……谢菲尔德小姐!”小天鹅带着纯粹的担忧,靠近了一步,“您……您看起来非常难受!是不是不舒服?指挥官……快看看谢菲尔德小姐吧!”她忍不住向指挥官投去求助的目光。

“没…没关系,小天鹅小姐……”谢菲尔德的声音断续沙哑,努力挺直腰背,却只是徒劳地换来下体更强的一阵电流鞭挞。那玩具如同换了灵魂的恶魔,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疯狂碾压着最脆弱的花心!

小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连带着那双包裹着白丝的铁靴也难以避免地急促摩擦,发出“咔哒、咔哒”不安的响动。“只……只是……腿不小心撞……撞到了桌子……抱歉……让您担心了……”

谢菲尔德的解释虚弱无力,语气中难以掩饰的颤抖和痛苦更是直接出卖了她的谎言。

小天鹅虽然内向害羞,心思却极为敏感细腻。眼前谢菲尔德的反常与指挥官的“旁观”形成鲜明对比。一幅经典的恋爱小说桥段在她单纯的小脑袋里迅速勾勒成型:倔强不善表达的女主角强撑病痛,迟钝而粗线条的男主角毫无察觉……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出大问题!

“拯救”友人的责任心瞬间压过了怯懦!

“谢…谢菲尔德小姐!”小天鹅鼓足勇气,又向前踏近一步!每靠近一分,谢菲尔德的心脏便向喉咙顶上一寸!双腿夹得更紧,那被压迫的玩具带来的快感也更加狂野地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让我……让我来帮您!您这样……实在太难受了!”平日怯弱的少女此刻爆发出令人惊异的勇气和同情心,竟毫无预警地俯下身,伸出了救援之手——径直向着谢菲尔德桌下那片被湿透裙摆笼罩的神秘区域探去!

不…要——!!!

谢菲尔德脑中警铃疯狂嘶鸣!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只要那纯洁的手指触碰到哪怕一点点自己的裙裾,那湿滑粘稠的触感、那裙下隐藏的淫靡秘器……将瞬间大白于天下!

极致的恐惧与骤增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贯穿!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体内那被死死囚禁的蜜穴在强烈收缩的同时,将那高速震动的假阳具更深地顶入花心!一股强大到足以撕裂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犹如海啸般直冲穹顶!谢菲尔德死死咬住下唇,齿痕深陷!凭借战场上锤炼出的、近乎非人的钢铁意志,才硬生生将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淫鸣和高潮痉挛狠狠压下!但这具被欲望浸透的身体已然发出了濒临极限的悲鸣——最多……最多再撑几秒!

完了……一切都完了……被发现的结局已定……

谢菲尔德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紧攥的拳心几乎掐出血痕,迎接即将到来的无尽深渊和社死……

“小天鹅。”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指挥官那温和却带着无形力量的声音,如同天籁,亦或是恶魔的低语,在咫尺响起。

他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宽厚温暖的手掌适时地落在小天鹅柔软的发顶,巧妙地、不露痕迹地阻止了她即将触碰裙摆的手。“真的很感谢你的关心和提醒。”他看向小天鹅的眼神充满了歉意,又责备似的瞥了一眼桌上蜷缩的谢菲尔德,“是我的疏忽,确实没注意到谢菲的身体状态。”他利落地脱下自己的海军军官外套,带着体温的气息,轻柔地包裹住谢菲尔德单薄颤抖的肩膀。“你等下还有主炮校准的训练课吧?谢菲就交给我来照顾好了,你快去吧,别迟到了。”

指挥官可靠的话语和动作瞬间安抚了小天鹅单纯的心。这位深受大家信赖的男人,一定能照顾好谢菲尔德小姐的!而且……他还夸我温柔了呢!这份小小的高兴让她小脸红扑扑的。

“嗯!交给我了……哦不!那就拜托指挥官了!”小天鹅有些语无伦次地鞠躬,带着一丝羞涩和完成任务的满足感,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办公室。

咔哒。

门被轻轻关上的瞬间,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指挥官低头,看着怀中几乎瘫软、如同劫后余生般急促喘息的谢菲尔德,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汗湿的银发,嘴角勾起一个不加掩饰的、胜利者的恶质笑容:

“怎么样?我的小女仆?这就算输了吧?嗯?” 冰冷的嘲讽如同尖针,刺入她仅剩的自尊。

“呼……哈……呼……”谢菲尔德大口喘着气,无法言语。刚才那数秒钟的濒死挣扎耗尽了她的心力。她无比清晰地知道,若非指挥官在那最后一刻出声制止并赶走小天鹅,她早已在同伴天真无邪的目光注视下,彻底失态、高潮喷涌!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地狱!至于那荒谬的赌局……结果根本不用多说了吧?虽然身体并未真正攀上那耻辱的顶峰,但仅存的那丝力气,连维持清醒都倍感艰难,更妄论继续“战斗”。她已然被这个男人,彻底地、无情地榨干了底线。

“这里……不适合进行接下来的‘交流’。”指挥官看了看被谢菲尔德座椅下那片“小水塘”侵染的地毯,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提议道。他半扶半抱地将几乎站立不稳的谢菲尔德带离了战场核心——办公室。

然而,指挥官的变态之处在于,他选择了厕所作为新的战场!他直接将眼神迷离的女仆带进了女士洗手间的一个隔间内,反手锁上了门。空间狭小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并非绝对隐私,但也算是在这混乱局面下能找到的、最“安全”的角落了。

他将软绵绵的谢菲尔德抵在冰冷的瓷砖隔板上,用身体将她困在角落。

“害虫主人的下限之低,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被冰凉刺激到的谢菲尔德终于找回一丝力气,抬起汗湿的脸,那双鎏金色的眼眸倔强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声讽刺,“从好色之徒,直接堕落为毫无下限的淫虫了呢。”

“即便满盘皆输,这张小嘴依旧是最坚硬的防波堤呢,谢菲。”指挥官毫不介意地轻笑着,修长的手指带着暖意,抚上她冰凉的下颌,强硬地抬起她的脸,“不过现在嘛……要不是我撑着,你怕不是早就瘫软在这瓷砖地上自己抖着腿去了……对吧?”话语直接而无情,戳穿着她身体的诚实反应。

“明明都是主人用那种恶——”

“不准顶嘴。”

谢菲尔德刚要控诉,冰冷的“命令”二字便不由分说地砸了下来,如同铁壁瞬间封死了她的反抗。谢菲尔德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和……隐隐的顺从?这是第一次,他在这种“私人训诫”场合,如此绝对地使用“命令权”。

“下面……很难受吧?”

明知故问!指挥官恶劣地用指尖,隔着已被体液浸润得失去形状的裙布,轻轻弹动了一下那根依然深埋穴内、尾端凸出的振动棒。

咕啾~咕啾~

像是收到了最直接的回令,一阵清晰而淫靡的黏腻水声立刻从裙底传出。无需任何想象,那片被隐藏的风景是何等的洪水滔天、泥泞不堪。

“把裙子……提起来。” 命令再次下达,带着不容置疑。

谢菲尔德脸上努力维持的冰封面具,终于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寸寸皲裂。她微微别过脸,纤细的双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缓慢地、无比屈辱地将湿润且黏附在腿根处的裙裾,一点点向上撩起……

哗啦——

裙裾终于堆叠在纤细腰肢的位置。视线之下:

修长匀称的玉腿被纯白的蕾丝吊带长袜紧紧包裹,绷到极致的白丝勒出浅浅的肉痕。然而,双腿间那原本应遮蔽秘密的丝质蕾丝内裤,早已被浸透得透明而凌乱,歪斜地挂在一侧腿根,根本无法包裹住核心区域。半透明的布料下,赫然可见那根可怕的紫红色玩具根部狰狞地凸出在光洁的穴口之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平坦紧致的小腹,也因为持续的紧张和即将决堤的快感而微微起伏。更刺目的是整条大腿内侧、袜沿、乃至靴口上端,遍布着蜿蜒干涸或仍旧晶亮黏腻的爱液痕迹!一片狼藉!

这就是……她谢菲尔德……在阳光下曝露的、最为不堪的战场败绩!

“啧……”指挥官喉结滚动了一下,似满意似叹息。他俯下身,毫不怜惜地用两指捏起那湿透、冰凉、散发浓郁气息的织物边缘,稍一用力——

滋啦——噗——

一声微不足道又显得格外刺耳的撕裂声。那件已经完全失去存在价值、浸透了女仆屈辱象征的布料,如同被丢弃的抹布,被他随手甩到了湿漉漉的地砖上。

接着,大手精准地握住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玩具尾端。

指挥官没有急着抽出,而是恶劣地缓缓旋转了几圈。

咕啾——!!!

伴随着一声异常响亮湿润的吸吮声和少女近乎脱力的闷哼,那根沾满了晶莹体液、表面颗粒都被浆液浸泡得油光发亮的紫红色异物,终于被缓慢而坚定地从那早已被撑开、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拔出!失去堵塞的小穴入口,如同被过度采摘的花朵,一时无法合拢,嫣红湿润的花唇微微向外翕张着,伴随着身体的每一次震颤,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溢出新鲜热辣的透明汁液……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更加浓烈、直白的雌性催情气息。

指挥官并未在意谢菲尔德此刻的表情,只是饶有兴致地将这“作案工具”举到眼前。它在空气中剧烈震颤着,嗡嗡作响,甩落的体液在瓷砖上溅开小小的斑点。他将这湿漉漉、沾染着她最为私密汁液的凶器,毫不避讳地直接杵到了谢菲尔德滚烫的颊边。

“玩过的东西,需要自己清理干净吧?”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和羞辱,“舔干净。”

“让……让女仆舔舐这种秽物……主人的恶劣等级看来突破临界值了……”尽管嘴上依旧冰冷地抗拒,那具被命令支配的身体却早已先于头脑,做出了彻底的服从反应。

谢菲尔德微微张开了那饱满却略显苍白的小嘴。没有任何犹豫。紫红色的粗粝表面,沾染着她自身黏腻的味道,被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包裹了进去!

咕啾~咕啾~吸溜~

与主人炽热滚烫、充盈着生命脉动的真实巨物截然不同。这根冰冷的假器,如同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冰棒,那骤然的凉意让她的口腔瞬间痉挛!柔软的舌头缠绕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口腔内壁本能的收缩挤压,似乎还想像往常侍奉时那样试图给予“满足”。但这毫无温度的假物无法给予回应,只能被动地被小舌舔舐、被唇瓣吮吸、被津液裹挟。

啾溜~咕啾咕啾~呲溜——

恍惚间,谢菲尔德甚至在这荒诞的行为中,品尝到了一丝自毁般的堕落快感?意识似乎被这冰冷粗暴的侵入麻痹了……喉头的收缩,甚至让她无意识地试图将这死物更深地吞咽下去——

“唔唔——噗啊——!” 却被指挥官无情地拔了出来!

“哈……哈…哈啊——!”新鲜空气再次涌入几乎窒息的肺部。她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因为剧烈的吸吮动作而呈现出妖艳的深红色泽。

“呵……”指挥官低笑,指腹用力捏住她微张唇瓣间探出的粉舌,“区区一个玩具,也能让你舔得这么‘投入’?这副模样真是……精彩绝伦呢。” 嘲弄的话语如同鞭子。

“我只是……遵循了害虫主人……为了羞辱女仆而下达的命令……仅此……而已。”谢菲尔德喘息着,将一切责任都推诿于对方的强迫,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和狼狈。

“那么,你的‘服从性’,还算勉强及格。”听到她依旧顽强的反击,指挥官嘴角的弧度加深,似乎更加兴奋。他拍了拍她汗湿的小脸,“现在,回到正题。今天的赌局,毫无疑问是……”

指挥官故意拉长了语调,等待她的反应。

“……”长久的沉默。谢菲尔德低垂着眼帘,散乱的银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体细微的颤抖传递着她的挫败感。最终,那颗高傲的头颅,极为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

对于视自尊如生命的她,这微不足道的点头,已是莫大的屈辱!竟是为了这种下流赌局的胜负……

“很好。”指挥官满意地收回了压迫感,宽厚的手掌却探入她细软冰凉的银白短发中,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头皮。他的声音忽而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近在咫尺的面容却仿佛笼罩在阴影里,让谢菲尔德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那就依照约定的惩罚……该如何……调教你呢?”

调教……!

这个词如同冰冷的蛇,瞬间缠绕住谢菲尔德的心脏!这就是她深爱的、信任的男人!却要用如此卑劣的方式,将她钉死在名为耻辱的十字架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涌现各种不堪的想象:被按在这个冰冷隔间的墙上强制深喉顶到干呕?被粗暴地摁在马桶盖上,扒光衣服,操到哭喊着求饶也绝不放过?抑或是更加折辱的手段……?

屈辱的恐惧之下……为何……心底似乎又有一缕……病态般微弱扭曲的……期待?

谢菲尔德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不堪的念头。

然而——

“算了……谢菲今天,已经很累了吧?”出乎意料地,指挥官轻叹了一声,语气陡然变得无比温和,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疲惫。那只原本掌控着她头的手,只是轻柔地、如同安抚倦鸟般,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好……休息吧。”

“哎……?” 意料之外的发展让谢菲尔德瞬间僵住,那双鎏金色的眼眸猛地抬起,里面充满了错愕,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与不解?不是说好的惩罚和调教吗?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结束了?

“还能自己站稳吗?”指挥官脸上的“恶徒”面具彻底卸下,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关切,仿佛刚才那个用情趣玩具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用言语羞辱她的禽兽只是幻觉。他自然地伸出手,稳稳地托住她因脱力而虚软的身体,声音轻柔得像在对一个病人,“来,靠着我。”

而那个给她带来无尽屈辱与折磨的紫色恶魔……早已被他不知何时收了起来,如同从未存在过。

“……” 谢菲尔德茫然地看着他伸出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狼藉不堪的下身,身体僵直着,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落差彻底搅乱了思绪,失去了方向。

---

整个下午……乃至接下来的一夜,指挥官竟真如他所言,没再碰谢菲尔德一根手指。正常的午休、平静的工作、无波的晚餐、各自回房……所有流程都在一种诡异地回归“平常”的节奏中进行。

这种刻意营造的“普通”,如同最绵软的针,一下下戳刺着谢菲尔德紧绷的神经,在她心底点起难以言喻的烦躁小火苗。

那个男人……打了她的屁股,强加荒谬的赌局,在工作场合用玩具将她逼至社死的悬崖边,又在尘埃落定后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温柔嘴脸!这分明是为了让她连愤怒都失去发泄的目标!连控诉都显得苍白!

先……睡觉吧……

带着这份无处安放的憋闷,谢菲尔德将自己摔进冰冷的单人床上。这间熟悉的卧室因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而显得格外空旷寂寥——他所谓的“教育”第一步,竟是收回她习惯的“同床权”。

思绪翻腾。扪心自问,若将这些粗暴对待施加于港区任何一个女孩身上,指挥官的形象怕是早已跌落尘埃,好感度直坠负无穷。可偏偏……她是谢菲尔德。她外壳的冰冷之下,裹着的绝非寻常的灵魂。

少女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试图用缺氧的混沌驱散脑中纷杂的念头,强迫自己沉入黑暗。然而,手指却仿佛有了独立的意志,顺着身体中轴线悄然下滑……抚过平坦的胸口、敏感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仍在无声叫嚣着空虚的幽谷。

咕啾……咕啾……

静谧的卧室内,响起了细微而粘腻的水声。起初只是指尖在穴口轻柔地打转、撩拨,试图安抚那份莫名的焦渴。但很快,试探变成了急躁的捅入、抠挖!最后,少女干脆掀开被子,赤裸的双腿大大敞开,手指粗暴地蹂躏着已然微微充血的花蒂,深入蜜裂搅动着!

不够!远远不够!

整整一天!不,是连续两天被那个男人用各种方式粗暴挑逗至临界点却从未真正满足的身体,早已积累了足以焚毁理智的熔岩!此刻,这点自渎如同杯水车薪,只能带来一丝聊胜于无的麻痒酥软,距离那将她撕裂、抛至云端的极致高潮,差了十万八千里!

“咕呜……都是……全都是害虫主人的错……啊哈~” 少女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含糊不清地推诿着责任,试图麻醉自己的羞耻心。对她而言,承认自身无法控制的饥渴,比承受鞭打更难以忍受。

看来,今夜对于这座外表坚冰覆盖的女仆,注定要在辗转反侧和徒劳的自我折磨中烙下难以平息的灼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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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哈啊——呵……”

寂静的办公室内,传来一声打破沉静、带着浓浓倦意与迟滞感的呵欠声。它竟出自素来以一丝不苟著称的秘书舰——谢菲尔德。

房间另外两人:指挥官正埋首批阅文件,而前来汇报工作的女仆长贝尔法斯特,正优雅地站立在办公桌前,此刻那双洞察一切的蔚蓝色眼眸,正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望向失态的好友。

“啊啦,谢菲尔德小姐……”贝法的声音轻柔却极具穿透力,“看来今天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在状态呢。”她巧妙地将问候包裹在职业化的措辞里,关切却不容回避,“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说……昨夜未能得到充分的休养复原?”

不愧是女仆长。谢菲尔德心中微凛。那份精准如手术刀的观察力,那份看似不经意却直指核心的温柔审视,让她无法再用简单的“没事”敷衍。

“没……”她下意识地否认,瞬间又念头陡转。一抹冰冷的狡黠掠过眼底。“抱歉,贝法,”她微微欠身,语气平直却特意加重了某个关键词,“昨夜……主人的原因,导致我无法获得必要的休息和恢复。不过,失职的责任,我自会承担。”她巧妙地将锅甩给指挥官,将自己躁动一夜的无眠与饥渴难耐的自渎都隐晦地归咎于他那不负责的“挑逗”,忽略自身那疯狂填补空虚的行为——虽然某种意义上,也没错就是了。

“呵呵~”贝法的轻笑如同晨光中叮咚的银铃,蕴含着无限的包容与一丝促狭,“看来二位的关系已经……紧密呢。不过还是要提醒主人,”她目光转向憋笑的指挥官,“请务必注意别让课程安排过度挤占公务时间,同时……对待女伴的教学方式,还是应当保持应有的‘淑女礼仪基准’哦~”

指挥官只能连连点头称是。贝法汇报完毕,带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翩然离去,办公室再次落入两人的掌控之中。

空气仿佛也随之变得粘稠暧昧。

“啧,”确认门已关严,指挥官放下笔,转向谢菲尔德,嘴角勾起一个混合着戏谑与狩猎欲的笑容,“你这只小猫……胆子见长啊?还敢在贝法面前给我上眼药?”

“我只是复述‘害虫主人’对女友实施的卑劣‘惩罚’案例,招致反感与声诉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吗?”谢菲尔德的毒舌一如既往,冰冷的句子却像是在两人之间抛接一个危险的黑色丝绒球。这分明是他们之间特殊的、带着血腥味的调情方式。

指挥官双手撑着扶手,将转椅向后退开一步,宽敞的空间直对着谢菲尔德。“呵,正好。”他拍拍扶手,“工作告一段落。现在,是今日份的‘调教进度安排’时间。”

无需言语指令,仅仅是这个姿势,谢菲尔德冰冷外壳下的灵魂便已读懂了他的意图。

“随时随地展露变态本能……这倒成了主人的专属天赋了呢。”她嘲讽地吐出一句,面无表情地起身,顺从地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跪下。鎏金色的眸子直视着他,眼底毫无波澜却暗流汹涌。

见她如此“上道”,指挥官满意地低笑一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粗糙的手指轻易撬开少女那总是吐出恶言的粉唇,钻进了温热柔软的口腔。

呲溜~啾溜~

“咕啾~啾溜溜~唔……噗哈~”

灵巧的指腹在敏感的嫩舌上肆意拨弄、逗弄,时而刮过细腻的上颚。谢菲尔德毫不示弱,粉舌如同缠卷猎物的蛇,紧紧吸附、反绞着入侵的手指,搅弄出连绵不绝的淫靡水声。

柔软滑腻的触感让指挥官有些着迷,但这只是热身。若仅限于此,便与平日的情调无甚差别。而如今的主题,是调教!是征服!“好戏”才刚开场。

“作为‘基础训练’的开胃小菜……今天优先‘管教’你这张永远不知悔改的嘴。”指挥官捏住她主动探出的舌尖,感受着那份湿润的悸动,眼神危险地眯起,“第一步规则很简单——”他抽出手指,在她唇边抹了一道晶亮水痕,

“不准用手,给我舔出来。”

命令简洁如刀锋。

“差劲……”谢菲尔德低声啐了一句,冰冷的语调和被迫张开的红唇形成强烈反差。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将脸凑向那被布料紧裹的、勃发的源头。

刺啦——

她用牙齿咬住裤子金属拉链的环扣,试着下拉。冰冷的金属触感摩擦齿尖。但……隔着两层坚韧的布料,仅靠唇齿的力量,如同想要撼动磐石的蜉蝣。她徒劳地用贝齿磨蹭、用唇瓣拱动、用柔软的口腔壁去挤压那坚硬的阻挡……那被束缚的巨物反而因为摩擦变得更热更硬,轮廓清晰地隔靴搔痒。

“连第一步都束手无策吗?”指挥官俯视着她的挣扎,无情地泼下冷水,“果然调教还是不行啊。看来我这主人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连如此基础的指令都完成得如此……低效。”他刻意使用了“命令”与“管教”的词汇枷锁,再次强调双方此时的主从立场。

“差劲……”谢菲尔德唇齿含糊地再次吐出她的标准开场骂词,也不知是在咒骂困境还是指责他的“苛刻”。

“不仅仅是执行不力呢,”指挥官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烦,“这小嘴吐露的话语也越来越不中听了。看来‘基础教育’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他索性放弃了等待谢菲尔德无望的努力,自己动手解开皮带,利落地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根——

啪嗒!

那根憋闷许久的凶兽如同挣脱锁链,立刻弹跃而出,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昂扬挺立、青筋虬结,带着腥膻气息和灼人的热度,直挺挺地悬在谢菲尔德眼前一寸之地。

早已熟悉它狰狞尺寸的谢菲尔德,内心没有过多波澜。工作模式开启:目标是侍奉并“驯服”它。

少女如同往常一样,微微张开被唾液浸润得嫣红的唇瓣,准备先将那怒张的龟头温柔地含入……

然而就在此刻——

谢菲尔德感觉头顶传来沉重的、不容抗拒的、带着铁钳般力道的压迫感!

是指挥官的手按在了她银白如雪的短发上!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难道——?!

“唔呜呜——!咳咳——!!呕…咕呜呜唔——!!!!”

太晚了!

预感成真!指挥官的手掌猛地发力,没有丝毫怜悯地将她的头用力向下摁去!

那滚烫如烙铁的肉棒,如同攻城锤般蛮横地、彻底地、一插到底地贯入了她本欲轻启的檀口,直捣幽深的喉腔!口腔在刹那间被塞满、撑开到撕裂的极限!柔软的粉舌被挤压到了可怜的一隅!坚硬的龟头死死抵在了会厌软骨上!

强制深喉!没有丝毫技巧,纯粹的暴力侵入!

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侵入喉管的痛苦让谢菲尔德眼前瞬间发黑!腹肌因剧痛与恶心本能地痉挛!纤细的手指如同溺水者般本能地死死抠进男人大腿结实的肌肉,试图挣扎抬头!但那只摁住她头顶的大手如同生铁浇铸,纹丝不动!口中满满的肉块堵塞了所有声音,只有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干呕声与被堵住的呜咽,从龟头边缘的缝隙中,艰难地挤出嘶嘶的、濒死般的抽泣!

脸颊因剧烈咳嗽和缺氧而涨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漫上了那双倔强的金色眼眸,但即使如此,那眼神依旧凶恶如孤狼,死死地、愤怒地、不屈地瞪视着上方那张写着“征服”二字的男人的脸。

“唔呜……咳咳——咕……恶……心……咕呜——!”

即便如此狼狈,在指挥官手指间隙因吞咽口水而出现一丝狭缝时,她依旧顽强而精准地吐出了恶毒的诅咒!每一个音节都混合着唾液的粘腻和气管的灼痛!

眉头因极度的不适而死死拧紧,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可那眼神分明在说——我绝不认输!

“都这样了还骂?看来还是‘惩罚’的力度太温柔了。”指挥官的眼神冷了下来,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开始更残忍地揉按她的头部,像在研磨一罐生硬的肉块!粗硬的肉棒也随之在痉挛的喉管内扭动、顶弄!手指捏起她因塞满而鼓起的腮帮,恶意地挤压,“但你这副样子……可比平时在床上被干时还要色气百倍。” 一声玩味的轻笑,“也好,要是瞬间就屈服,‘教育’就丧失乐趣了。我们……继续。”

话音刚落,指挥官双手抓住谢菲尔德脑袋两侧,如同握紧了最趁手工具的把柄,开始了稳定而残酷的输出!腰部配合着猛地向前挺送!勃起到骇人地步的巨根,粗暴地在少女温软细腻的口腔壁和紧缩的咽喉之间凶狠地进出,捣弄!

咕啾——!啾嗤——!咕噗咕噗——!

“咳唔呜!……咯——!嘎呕——!咕噜噜——!呕呜……啾——噗叽咕啾!!”

鸡蛋大小的龟头每一次毫不减速地冲撞,都精准地碾压过舌根,深入喉道尽头!为了缓解下巴似乎要脱臼的剧痛和喉部火烧火燎的灼痛,谢菲尔德只得疯狂分泌唾液,试图将这场残酷的蹂躏变得稍微润滑一些。但这无意的举动,反而让男人深喉肏干的动作更加顺滑,更加深入!每一次顶入都仿佛是试图将自己彻底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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