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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调教日记——碧蓝航线同人文,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6 5hhhhh 3390 ℃

噗嗤——咕咕~啾啾~

唾液的飞溅声与喉骨被撞击的闷响交织,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演奏着一曲极其暴力又极其下流的乐章。

指挥官高昂着头,沉浸在纯粹的征服快感中,喉间溢出喘息:“嘶……”不得不承认,这小恶魔的口穴……的确是稀世珍品!

这绝非普通侍奉的温柔体贴。

粗暴的强制深喉里没有丝毫柔情可言。坚硬的冠状沟时常被少女不堪重负的皓齿刮蹭摩擦,尖锐的痛感反而激发出更加刺激的电流!她被挤到角落的粉舌只能慌乱无章地缠绕、推挤着坚硬的海绵体,如同绝望的反扑!最要命的,是每一次龟头重重捣到喉腔深处时,那因为生理反射而引发的剧烈痉挛,简直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吮碾压着敏感的顶端!极致的痛楚、窒息和强烈的刺激感如同滚烫的熔岩,竟在一次次抽插中熔铸出一种奇异而扭曲的征服快感。

有点像吃麻辣……明明是痛觉,却让人欲罢不能……指挥官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似乎有点理解某些特殊嗜好的心理根源了。

“咕咳……!呲噜噜——咕啵~呜呃——!嘬啾啾啾——咕呜!!”

正恍惚间,指挥官猛然察觉——胯下的少女似乎……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她挣扎的幅度在不知不觉中变小了!喉咙深处那种剧烈痉挛带来的排斥感似乎减轻了一些?!甚至……她那双被泪水模糊的金瞳中,那份纯粹的痛苦和惊惶,似乎掺杂了一点……竭力适应的、冰冷的隐忍?!

指挥官内心瞬间警铃大作!

不愧是精英女仆,可怕的适应能力与学习本能,竟然在这种纯粹的屈辱蹂躏中……也顽强地展现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搞不好真能让她在这种暴行中摸索出“舒适区”?!

“……呼!”他当机立断,松开了如同铁钳般的手!

“咳咳咳咳——!哈啊——!咳咳咳咳——!呜……咳咳……咳呕——!哈啊……哈啊……咳咳……”

骤然的解放让谢菲尔德如同离水的鱼,猛地向后弹开!双手死死掐着自己刺痛的喉咙和下巴,弯下腰剧烈地呛咳、干呕!大口大口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却因为喉头严重充血和残留的唾液粘液而呛咳连连,几乎把胆汁都要吐出来!

“哈啊!咳咳咳……!” 刚刚恢复一丝说话的力气,那如影随形的毒舌便已条件反射般甩出,尽管声音嘶哑破碎,威力不减:“咳……暴行……差劲透顶……!用……用这种残酷手法对待女仆……看来您的……咳咳……人格水准……已然……咳……坠入比单细胞害虫更深……‘不可回收混沌劣等品’行列中了……咳咳咳……”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被我活活憋死?”指挥官挑挑眉,对这张在绝境中依旧火力全开的小嘴简直要感到佩服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随即恶劣地,用仍在滴淌粘液的、沾满唾液变得滑腻的湿漉巨物,如同拍打战利品般,蹭向她濡湿嫣红的颊侧,“这么能骂,证明还有余力。来,‘自主练习验收’。自己弄,让我看看适应力满分的谢菲尔德,究竟能带来怎样的成果展示。别想懈怠。” 命令不容置疑。

“啧……”谢菲尔德嫌恶地撇过头,喉咙深处似乎还嘟囔着“比害虫还肮脏恶心”之类的话。

“怎么?对我的‘教学器材’有意见?”指挥官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诱惑。

“……没有。”谢菲尔德的声音平板,冰凉的吐息喷在他昂扬的根部,“只是……超高校级变态低能恶趣味的不可燃有害垃圾主人的命令,” 她面无表情地给他添加了一串“尊贵头衔”,让指挥官嘴角抽搐,“……谢菲尔德会……‘虔诚’地执行。”

说罢,她不再言语,也无视对方的表情,将全部精神聚焦在那根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渗出润滑般先走汁的狰狞凶器上。

“嘶……啊呜——咕啾……”

没有片刻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冰冷决绝!谢菲尔德张口将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整根吞入!这一次,掌握了主导权的她,在极端屈辱的训练后,展示出自己真正恐怖的潜能!

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的榨取!

口腔内壁的软肉如同章鱼的吸盘,瞬间以惊人的力量死死吸裹!脸颊甚至因此都有些向内凹陷!柔软的舌头不再是推拒,而是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精准地托住棍身底部,鲜红的舌尖甚至探出唇外,如同舔舐冰淇淋般,热情地从根部最脆弱的系带缠绕刮擦,一路舔舐至深埋口内的卵袋!至于那致命的庞大龟头?她不再逃避,而是直接将其更深地纳入喉咙!咽喉的肌肉如同有生命般,模仿着吞吐的动作,主动收缩蠕动,挤压着龟头棱沟!甚至!她那被解放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撑着他坚实的大腿内侧稳住自己,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掌握住那两颗沉甸甸、象征着繁殖力量的卵囊,用充满技巧的揉捏和挑逗进行同步“伺候”!

“呼……啊啊啊……嘶——!”指挥官倒吸一口凉气,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脊椎的极致酥麻感,从被牢牢吸附紧裹的下体爆发,直冲天灵盖!明明是坐在椅子上,身体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眼前发黑地向后瘫软,只能勉强用颤抖的双臂支撑在扶手上!

“咕啾啾~咕呜——呜咕……啾溜——呲溜——咕嗯——呜噜~嘎呕——”

谢菲尔德彻底掌握了主动!螓首如同上了发条的啄木鸟,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狠准猛地上下起落套弄!每一次深吞都伴随着喉咙“咕噜”的吞咽声!每一次猛烈抽出都发出噗唧啵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拔塞声!

浓厚黏稠的先走液和她自身的唾液混合着,如同小溪般从唇肉与肉棒的交合处拉出淫靡的银丝,不断滴落在地板、溅湿她的制服裙摆、甚至糊在她自己的脸上!

视线在剧烈的动作中模糊晃动,缺氧的感觉再次侵袭,每一次龟头抵到最深处引发的胃部猛烈抽搐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干呕声……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痛苦屈辱的事……此刻却像着了魔般拼命吮吸着它?!为什么心中会有一种扭曲的成就感?为什么还有一丝……令人作呕的愉悦在升腾?!

“不行了……谢菲……要……要出来了!!”指挥官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扭曲,支撑着身体的手抖如筛糠。

“射精”二字如同最后的冲锋号角!

谢菲尔德非但没有减缓,反而瞬间将“榨取”提升到究极强度!螓首摆动之激烈,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疯狂抽打!每一次深深的含入都伴随着喉腔最深处贪婪的“呜咕呜咕”吞咽声!每一次凶猛的拔出都拉出更多的浆液和近乎尖锐的水声!整个办公室清晰地回荡着淫水声

噗嗤咕啾咕叽啾啾~~!咕咕噜噜——!!如同沼泽泥潭搅动般的湿腻淫响!

“咕啾——!呲呜呲呜——啵叽咕啾啾——呜呜呜呜呜——噗啊——!咕噜噜噜——!”

当少女最后一次将肉棒整根尽根没入喉头深处,指挥官终于在那极致紧密、温热湿滑、如同无穷挤压般的绞杀快感中,彻底崩溃了最后的防线!那紫红色的、几乎要被磨破皮的龟头猛地剧烈膨胀抽动——

噗咻咻咻——噗噜噜噜——噗嗤嗤嗤嗤嗤——!!!

如同加压水炮被强行砸开阀门!浓稠滚烫的腥膻浊液如同失压的岩浆管道般,猛烈地、狂暴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出来!瞬间灌满了整个口腔,甚至直冲咽喉深处!

“咕呜——!!呕咳——!呜噢噢噢——!!咕噗——!咕咚!咕噜噜隆——呜呜呜——!!”

指挥官在精关失守的瞬间,更是用尽全力再次死死按压住她的头后!根本不容她离开哪怕分毫!

剧烈的、充满压迫感的射精完全堵死了她的气管!谢菲尔德如同被填塞的祭品,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求生欲和本能让她只能拼命打开喉管,如同吞咽毒药般将一股股滚烫浓厚的腥液强行灌入食道!喉头剧烈地上下滚动着,试图将足以淹死一头羊的精液全数咽下!

咕咚!咕咚!咕咚!的声音如同沉石入潭!

但这巨量远超了少女单薄口腔的极限!更多的白浊如同决堤的洪流,从她被撑得如同濒死鱼唇的嘴角疯狂溢出!顺着下巴的曲线流淌,沾染在她洁白的女仆服上、洒在昂贵的办公椅皮面、滴滴答答汇入地上那已然形成积液区!

不行……!真的要被……淹死……!灌……满……!

少女的眼珠因缺氧和窒息感而止不住地上翻,视野里只剩下破碎的白色光斑,意识仿佛被这股浓腥粘稠的白浆彻底淹没……粘溺……沉入漆黑的深渊……!

“唔……咔——!咳咳咳——!呕……噗咳——!!!咳咳咳——!!哈啊——!哈啊——!呕——!咳咳咳……!!”

就在意识即将断线的千钧一发之际,指挥官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探出水面,谢菲尔德猛地向后挣脱,双手本能地捂住刺痛的喉咙和灼烧的下巴,身体蜷缩成痛苦的虾米,剧烈的、如同要把心肺都咳出来的呛咳声撕破了空气!她用尽全身力气贪婪吮吸着氧气,喉咙却因为精液的堵塞感与痉挛不断引发干呕,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咳咳咳……哈啊……呃……咳咳……”

啪!

指挥官粗糙的手掌不容分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那张布满泪痕、唾液横流、嘴角还挂着白浊丝线的脸。没等她回神,男人猛地站起,另一只手如同最熟练的挤奶工,开始疯狂地、最后撸动着湿滑的肉茎!

“……谢菲……还没吐干净!”

噗噜——嗤噗嗤噗——!!

残留在尿道内壁,更为浓厚粘稠的精华白浆,如同坏掉的水泵最后的迸射,精准地、均匀地、一股脑地喷溅覆盖在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

额头、被浓密长睫盖住的眼睛,迫使她不得不紧闭、挺翘的鼻梁、红润却沾满精液的嘴唇、精巧的下巴……无一幸免!黏腻浓精那独特的咸腥气味瞬间笼罩了她!

像……作画一样。

指挥官仿佛在欣赏一件被彻底玷污的“艺术品”。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承受这份屈辱的“馈赠”,另一只手的手指恶意地在她沾满浊液的冰冷脸颊上轻点、勾勒,留下更污秽的涂痕。满意的笑容如同胜利的凯旋曲。

“瞧瞧……”他凑近因窒息和精液覆盖而视线受阻、本能闭眼的谢菲尔德,声音带着极致的嘲弄,“这张脸……简直淫乱的没法看……但这种……被彻底污染的小脸……也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吗?”

“咕……咳……!”

即使脸被固定,那紧闭的眼皮下,金眸的怒火也差点要烧穿眼皮!

“哼……咳咳……”一丝混合着恶心与冰冷讥诮的气息从她鼻腔哼出,“……害虫主人这妄想靠性暴力……征服女性的卑劣行为模式……咳咳……即便是发情的猴子……其荷尔蒙浓度也无法企及您的万分之一……”尽管嗓子肿痛嘶哑,依旧字字刀锋,甚至还能即时创作出一串新的生物等级链比喻!

她微微侧头,避开他手指的涂抹,艰难地用还算干净的指背抹了一下人中处的黏腻,轻嗅后立刻嫌恶地皱眉——

“……腥臭味……恶心死了……”

“嚯?”指挥官忍不住嗤笑出声,一边整理好衣裤,一边毫不恼火地反击,“倒是精力旺盛,看来这口穴‘再教育’还远远不够劲。起来,”他推开桌上的文件堆,清出一片空白的桌面,用力拍了拍光滑的深色桌面,“趴好。”

“呼……”谢菲尔德吐出一口混杂着疲惫与某种奇异期待的气息,“……遵命,主人。”

她依言支撑着酸软的身体,顺从地趴伏在了冰冷的桌面上,腰臀微微塌下,女仆裙的布料勾勒出圆润起伏的曲线。

要来了吗?终于……在经历了如此极端的“预热”后……要用这个姿势将积压了两天的欲望……全部……填进去了吗?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若此时门被推开,同伴们撞见指挥官在办公桌上贯穿自己的场景……

想到这瞬间的“被发现恐慌”,谢菲尔德的心猛地一揪!一抹异样的红晕爬上她残存着污痕的耳根!然而内心深处,那份被公开羞辱的恐惧,竟奇异地混合着一丝……令她灵魂颤栗的期待?!甚至……比单纯的肉体结合更让她……渴求?!

指挥官的手带着灼人的热度探入了裙摆之内。果然!

像她这样骨子里透着淫乱的冰山女仆,仅仅被强灌了满口精液,下面早已泛滥成灾!他扫了一眼刚才她长跪不起的地方——光滑的地板上已积了一小滩晶亮的水渍,如同她无声宣告屈服的标记。

粗糙的指腹先是狎昵地揉捏着那对挺翘的雪臀,回想起昨日那染满指痕和情欲的触感……感受到掌心下少女身躯瞬间绷紧的微颤。

但他的目标并非此处。手指顺着臀缝蜿蜒而下,探入腿间更热更湿的密林!他直接用指腹盖住了那早已湿润肿胀、正微微抽搐的花心入口——

咕啾……咕啾……嗤啪……

随着他恶劣地挑逗揉弄着那勃起敏感的珠蒂与湿滑不堪的入口,更多温热的汁水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瞬间将他几根手指彻底浸透!

“啧啧啧……”指挥官啧啧称奇,将那沾满滑腻蜜液的手指抽离,在光影下捻动出淫靡的银丝,“平时在贝法她们面前端得跟圣女似的,背地里却是个被强按着干喉就会兴奋到直流哈喇子的变态。你说,要是这副德行被她们瞧个正着……”他把玩着手中的湿滑,慢条斯理地低语,“尤其是被最尊敬的‘女仆长’大人……会用怎样的眼神盯着你呢?”

“……”谢菲尔德的身体猛地僵住颤抖了一下!

贝法……那双永远温柔、永远优雅、永远蕴含着“完美标杆”光芒的蔚蓝眼眸里……若映照出自己此刻趴在桌上被男人亵玩、甚至……被侵犯的画面……那审视的、或许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鄙夷……

这份想象带来的羞耻如同一盆冰水!但下一秒,一股更诡异的热流瞬间从尾椎窜起!湿滑的水声如同响应般从大腿间传来!

身体比理智更兴奋了?!!

“呵,”指挥官敏锐地捕捉到她腿根处更剧烈的痉挛和喷溅感,“一提被人看见就漏得更凶?你这小变态……”他恶趣味地点破,随即——竟干脆利落地将手从裙底抽了出来,甚至还替她将那被弄得湿透冰凉、紧贴上臀的裙摆放好!

“……今天的‘基础训练’,就到这里打住。”他抽出湿巾从容地擦拭着手指,瞥了一眼桌上溅落的精斑和地上那滩反射着幽光的爱液水渍,“午休时间快到了,耽误后续工作可不行。”他用下巴点了点那片狼藉的地板,

“清理干净。”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最后的命令。

说罢,他甚至不再看她一眼,竟真的头也不回,决绝地离开了办公室!

咔哒——!

关门声清脆而冷酷地撞在谢菲尔德狂跳的心脏上!

“……”

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她粗重混乱的喘息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腥甜与麝香。

被命令趴在桌上的姿势早已僵得难受。谢菲尔德用手肘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失力地瘫倒在指挥官遗留温热的办公椅上,浑身抖如筛糠,眼神茫然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半晌。

积蓄多日的、汹涌如岩浆般的情欲,被精准点燃后却被突然抽走所有的柴薪!那份悬在巅峰前寸步之遥却被生生拽回的极致空虚和挫败感,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贯穿了她高傲的神经!

粗暴的口交深喉?忍受下来了!甚至……还“反制”了!

颜射的极致屈辱?也承受了!

被撩拨玩弄到蜜穴翻涌沸腾?她也准备……接受了!

但……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一步……他偏偏连碰……都没再碰一下?!

搞不懂!完全搞不懂那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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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府邸,傍晚

“哼~哼哼~哼……” 轻快得甚至有些跑调的哼唱声,在铺着红毯的走廊里回荡。指挥官迈着几乎算得上“雀跃”的步伐,海军制服在走廊壁灯的暖光下显得格外笔挺。今天,是久违的休息日!那些小山般的文件批阅?终于可以暂时抛诸脑后了!

闲适感如同温热的朗姆酒,在血液里慢悠悠地流淌。即便处理完必要的日常庶务,这份无事的“无聊”此刻也显得珍贵。更准确地说——他的内心深处,正涌动着一种隐秘的、近乎恶质的期待,像等待开奖的赌徒,让傍晚的时光都染上了兴奋的色泽。

“啊,仆从!你好啊!”

如此独特的称呼,只属于一人。指挥官循声回头——果然是她。盛装的伊丽莎白女王带着一丝茶会归来的慵懒气息,如同精致的瓷偶,身旁是永远沉稳如山的厌战。

“打扰了,指挥官。”厌战微微欠身,礼仪无可指摘,“陛下刚刚结束了下午茶会。”

“唉——”伊丽莎白天鹅般的脖颈微微扬起,带着一股娇俏的失落,“没有仆从亲手沏泡和侍奉,连上等的阿萨姆都寡淡了不少呢……”她好奇地左右张望,“嗯?谢菲尔德呢?那位尽职的女仆怎么没像影子一样黏着你?”

指挥官嘴角噙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走近几步,停在女王面前:“今天休息嘛,貌似前段时间工作透支了,就想让她好好休息。”他自然地伸出手,抚了抚女王耀眼的金发,动作熟稔得像触碰珍贵的瓷器,“不过……看来陛下很挂念她?”

“哼~!”伊丽莎白叉起腰,小巧的下巴骄傲地抬起,斜倚的王冠在吊灯下流转着傲慢的光彩,“那是当然!谢菲尔德可是本王的女仆队的成员、也是我们的家人!更何况——”她拖长了调子,蔚蓝的眼瞳闪过一丝促狭,“她还是仆从你——心爱的女友!本王岂能不闻不问?”

“呵呵,那就承蒙陛下厚爱挂心了。”指挥官顺势微微躬身,行了一个半玩笑半恭敬的礼。

虚荣心被精准搔到痒处的女王,腰板挺得越发笔直。

当最后一丝熔金般的夕晖彻底被深沉的夜幕和冰冷的吊灯取代,指挥官适时收回目光,抬手轻抚下颌作思索状:“嗯……说起来,谢菲现在还在休息,晚饭大概也耽误了……”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歉意,“请容我先行告退,去照料一下?毕竟,身为男友,这可是职责所在。”

“准了!”伊丽莎白小手一挥,小脸满是得意,“身为仆人,照顾自己的女朋友可是天职!厌战,我们也别打扰人家了!” 她招呼着守护她的骑士,带着银铃般的笑声,在厌战无奈又宠溺的目光中,华丽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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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在厚重的红木门后格外清脆——这本不属于日常。指挥官推开门,并未立刻开灯,而是如同融入阴影的猎手,悄无声息地闪身而入,回身反锁。

门缝中挤入的一线走廊光线,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所有窥探彻底隔绝,室内伸手不见五指。

然而,绝对的静寂只是表象。

嗡……嗡……嗡嗡嗡………

细微却连绵不绝的机械震颤低频音,如同某种来自深渊的虫鸣,在密闭的空间里顽固地弥漫。其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金属扣环与硬木摩擦的“咔嚓”微响,以及布料绷紧的“吱呀”声。

确认了猎物的没逃走,一丝如同刀刃划过寒冰的低笑,在指挥官嘴角绽开。他抬手,“啪嗒”一声,拧开了床头那盏最低亮度的睡眠灯。

柔和如薄纱的光晕,吝啬地撑开一小片光明,无情地照亮了房间中央那个被精心打造的“展示品”——或者说,“刑架”。

椅子上,谢菲尔德的身影,宛如一尊即将破碎的瓷器艺术品,透着绝望与亵渎交织的美感。

粗糙的黑色眼罩如同囚徒的印记,勒在精致苍白的脸上。口中被一大团白色棉布粗暴而深入地堵塞,塞得如此之狠,以至于嘴角被撑裂,留下干涸的涎水痕迹。那布团早已被彻底浸透——汗水?泪水?无人知晓——唯有濒死的窒息感从中溢出。

常年盘起的银白短发,此刻凌乱不堪地黏在耳侧脖颈,发丝间闪烁着微汗的冷光。身上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纯白衬衫,早已被无法辨认的液体——汗水、泪痕、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反复浸透,几近透明,湿答答地贴在胴体上,勾勒出乳房清晰的轮廓与腰腹的曲线,衣襟不整地敞开着。

双腕被高高举起,铐在厚实的椅背顶端,连接腕和椅背的手铐链在柔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手指早已因长时间的紧攥而关节泛白,此刻仍在不受控地微微颤抖、蜷曲。大颗的汗珠顺着尖俏的下颌、脖颈优美的线条,不断滑落,汇入胸前汗湿的沟壑。

挺立的乳晕上,各有一枚粉红色、小巧却以极高频率疯狂震动的乳夹震动器紧紧吸附着。两团酥胸在持续的剧烈折磨下可怜地起伏颤抖。平坦紧致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剧烈痉挛、起伏,如同垂死的鱼。

下半身是彻底的空无——真空。那双标志性的、勾勒出完美腿型的纯白过膝袜,也被汗水浸透,紧贴皮肤,透出底下诱人的、因情热而泛着粉色的肌肤光泽,袜口勒出浅浅的、情色的肉痕。双腿被强行掰至最大,以屈辱的“M”形分开,脚踝同样被冰冷的手铐牢牢铐死在沉重的扶手腿连接处,动弹不得。白皙的足弓崩直如弯弓,紧绷到极限的足趾痉挛般蜷缩、释放、再蜷缩。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双腿间。一根尺寸骇人、如同凶器般的黑色橡胶巨型假阳具,末端连接着不断发出嗡嗡低吼的强力振动底座,此刻竟被毫无怜悯地、深深贯入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幽暗后庭!粉红的蜜裂花房被残忍地闲置在一旁,徒劳地翕张、抽搐着,不断排出晶亮浓稠的蜜汁,沿着大腿内侧已经凝固的污痕滑落,无声地哭诉着那深入骨髓的空虚。地板和座椅上积累的、混合着润滑液、肠液和淫水的粘腻水光,在微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指挥官踱步到椅子侧面,如同鉴赏一件耗费心力打造的作品。他伸出手——

指腹隔着一层可怜的布料,恶意地碾压、揉捏那对饱受震击之苦的乳尖!

嗡——!

被双重强暴的乳房瞬间绷紧剧颤!

掌心覆盖在她痉挛不止的小腹上,感受那如同濒死挣扎内部的激浪!

“呜……!”

喉间挤出破碎的呻吟!

手指顺着股沟滑下,精准地找到勃立的小花蒂,用力搓捻!

“——!!”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锁链死死拽回!

最后,他握住了那根深埋后庭的假阳具操纵杆,恶意地、缓缓地、旋转了一圈!

咕叽……噗啾……

泥泞粘稠的声响中,“呜——!!!”一声高亢如濒死天鹅的悲鸣骤然撕裂了室内粘稠的空气!

“我不在的时间里……我的‘小夜莺’,有在好好地‘歌唱’吗?”他俯身,指尖缠绕着那黏湿的银白发丝,声线温柔,话语却如同淬毒的针,扎入她混沌的意识。

当然不会有回应,嘴被塞死了。即使没有……也早已失去了回应世界的力气。

“……呵,这副被玩坏的样子,还真是惹人怜爱。”

他轻轻掀开那早已被泪水浸透的眼罩。露出的,是一双完全失焦的金色眸子。瞳孔涣散放大,失去了所有光彩与焦距,空洞地朝向虚无,仿佛灵魂已被抽离。苍白脸颊布满纵横交错的泪痕,干燥龟裂的唇角残留着涎迹。

意识,或许已沉入更深、更黑的洋底。

锁链终于被解开,但双手腕铐依旧相连,乳贴和乳夹被粗暴撕扯下来,留下灼痛红痕,埋在体内的恐怖凶器也被关停、缓缓拔出。

长时间被折磨得喷溅不止的淫液和润滑液混合物,在椅面和地上积成了黏腻的“湖泊”。当她的雪臀离开椅面时,甚至拉出了细长而混浊的拉丝。

指挥官轻易地将她绵软无力的身体拦腰抱起,如同呵护最脆弱的羽毛,护在怀中。一手轻柔地、安抚性地抚摸着那头汗湿杂乱的银发,另一只手则摘下了她口中那团几乎与口腔内壁粘在一起的、同样湿透的白色棉布——那曾是她唯一还算体面的内衣。

灼热的空气涌入刺痛干涸的喉管,引发出细微的呛咳和无意识的吞咽。熟悉的、令人恐惧也令人安心的气息笼罩了她。身体的本能比记忆更诚实——在被彻底剥夺控制权、承受了难以言喻的恐惧、羞愤、委屈

为什么明明爽得灵魂出窍却偏偏不能真正释放?那种被吊在云端却永不坠落的恐惧……之后,再简单的碰触都成了救赎的锚点。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微微侧过头,将滚烫的耳廓更紧地贴在那起伏的、稳健的心跳声上。

“呼……害虫……竟然也懂得……包扎伤口……么……”细微的气流带出沙哑破碎的音节。

“哼……”指挥官低笑,指腹擦过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扭曲的怜惜,“这副惨兮兮的小媳妇模样,可比你平日张牙舞爪吐毒液的嘴脸……要赏心悦目千万倍。”他捏起她小巧冰凉的下颌,“……要亲吗?”

“……嗯……”回答微弱而驯服,仿佛最后的挣扎都已燃尽。

“啾~……唔……”湿热的唇瓣印下。

没有试探,没有邀请。两具早已在无数个夜晚疯狂纠缠的身体,本能地渴求着对方的填充。指挥官撬开她松动的齿列,滚烫的舌尖强横地卷起那虚软的香舌,如同贪婪的水蛭,疯狂汲取着她口腔里所有的津液与气息。

咕啾~啾溜溜~噗啊~哈、哈、哈啊……

这几乎是一场微型的侵略战争。搅动的速度之快,纠缠的程度之深,唾液的交换量之大,很快就沿着她下颌滑落成新的湿痕。然而,这激烈却并未持续到以往缺氧晕眩的地步。一是怀中猎物早已油尽灯枯;二是……指挥官还需保留体力,去收割另一片早已成熟的、亟待采摘的禁忌之地。

温热的大手带着绝对的主导权,抚过她平坦却持续痉挛的小腹,直接探向被刻意冷落了一整天、却早已泛滥成灾的蜜裂花园。指尖甫一触及那湿滑肿胀的唇瓣,仿佛打开了泄洪的开关,一股股新鲜的、晶亮的蜜汁便无法自抑地飙涌而出!

被长期置空的身体,即使有乳头和后庭的同步刺激带来的连锁快感,终究无法抵达真正的核心殿堂!那份深埋骨髓的饥饿,此刻被直接点燃!指挥官清晰地感受到指尖被瞬间完全濡湿,连带着她光裸的大腿内侧一片泥泞。

他猛地抱起这具轻飘飘又湿漉漉的身体,扔在柔软的床铺上。手腕的链铐撞击床板发出脆响。

噗嗤!

那根深埋肠道一整天、沾满肠液和润滑剂的巨物被拔出,发出粘腻的声响。未经人事的粉嫩肛口可怜地保持着开放的状态,无助地翕张、收缩、再翕张,残留的黏液顺着股缝流淌。

男人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束缚。

那根憋屈了许久、早已怒张到青筋爆起、顶端泛着恶毒红光的肉茎,带着滚烫逼人的温度,终于暴露在微凉空气中。滴淌的先走汁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

顶端粗砺的龟头,对准了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的蜜裂入口——

“唔……主人!别……那里……不是!不要后……啊啊啊——噫吚吚吚~~!!!!”

谢菲尔德徒劳地扭动雪臀试图逃离!然而——

指挥官腰部凝聚力量猛地挺送!粗大火烫的棒身如同烧红的铁杵,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力道,强行撑开了那扇刚刚得到片刻喘息、还处于开放状态的稚嫩玉门!

噗啾~咕唧——!!

“呃唔——!”两人都发出了声响。谢菲尔德是剧痛和惊悸的叫床;指挥官则是被那难以想象的、带着滚烫韧劲的极致紧窄瞬间绞紧带来的混合剧痛与极致刺激倒抽的冷气!

“咿……呀?!噫噫——!主、主人……住……停下……好奇怪……噫啊——!!那里……那里不是……呀咿咿——!!”陌生的、撕裂般的扩撑感混杂着肠壁被强行开拓的摩擦灼烧感,让谢菲尔德全身疯狂地痉挛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仅存的衬衫!

指挥官喘息着,双手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箍住她挣扎扭动的腰肢,脸上却泛起恶作剧得逞的、混合着痛苦与兴奋的潮红:“乖……谢菲,‘调教’……可没完呢……”他声音沙哑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开发新区域’……也是‘教育’的必要一环……”他强忍着被绞杀的剧痛,开始尝试缓慢推进。

“咕呜……变……变态……呜啊啊……”每前进一寸,谢菲尔德都发出小兽般的泣鸣,“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噫——!!”

与冰冷塑料假体截然不同!主人的肉棒带着几乎要将她内部熔化的骇人热度硬生生碾了进来!肠壁被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形状,黏膜摩擦带来的奇异酸胀和剧痛如潮水般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最可怕的是,那被刻意悬置的蜜裂花房深处,子宫口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隔着肠壁施加的沉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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