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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中的奴隶,第5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1390 ℃

少年还是那么懒洋洋地趴在赵震涛的背上,不时伸脚撞撞青年军官那八块硬邦邦的腹肌,扁平干瘪的腹部同样昭示着这个奴隶连长此刻是何等的饥饿。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背负着少年,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一刻不停地向前走着。见此情景少年戏谑般地歪歪头咬住他的耳朵,用脸拨动他耳后如钢针般粗硬的短短头发。赵震涛由于率领手下大部队马不停蹄地进行了一整天的长途急行军,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在黝黑粗壮的脖颈上早就凝结成了盐粒,少年光滑的脸蛋摩擦在上面就如同砾石般粗糙野性,散发着一阵阵浓烈的汗味与男人特有的阳刚体味。

“牲口,饿了吧?像狗那样叫两声求求我,我就会给你点吃的哦!”少年舔舔青年军官的脸颊,咸咸的,下巴上面一层短短的坚硬胡渣根刺得他柔软的舌头一阵生疼。

赵震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将背上的少年朝上提了提。但少年的舌头还是能感受到他脸上的咀嚼肌在一阵阵地抽紧隆起。那是他在拼命压制着怒气,紧咬牙关不让对方察觉出自己的窘迫。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无数次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浴血厮杀的真正铁血军人,尽管被迫沦为奴隶,但他还是在用这种沉默的方式尽力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真是拿你没办法!”少年撇撇嘴,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对方的脖子,朝前面领路的几头侍卫奴隶瞅了一眼,转头在赵震涛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上次真是谢谢你了哦!”

青年军官高大健壮的身躯微微地颤了一下,但他还是一句话没说,只顾闷头朝前走着,两年前的那些模糊片段在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那个巨大的铁笼,那些惨不忍闻的嘶吼,那一具具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肢体,那双在黑暗中闪动着凶暴残忍光芒,一片血红的眼睛,那块咬在嘴边,不断滴着鲜血的皮肉,还有旁边少年强作镇定的眼神和他那双在私底下不住颤抖的双手…

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涌上赵震涛的心头,他再次用力地将肩头的少年提了提,好让他在自己的背上趴得更舒服一点。眼光却落到了自己左侧的腰间。那里有一块面积巨大的伤疤。纵横交错支离破碎看不出是被什么东西造成的。无数次的南征北战在他魁梧的身躯上留下来的伤痕多得难以计数,唯独这一块让他印象最为深刻。不仅仅是因为那次遭遇几乎让他丢掉性命,还有那种事后想起来,无数次徘徊挣扎的矛盾情绪…

石门被缓缓推开的轰隆声突然响起,将他从无边的回忆中拉了回来。赵震涛定了定神,望了一眼位于地洞深处右边的那个高达千丈的峭壁,和那座稳稳依壁修建于其上,仿若空中楼阁般的长方形精巧石制建筑,低下头背着少年从崖壁底的石门中大步走了进去,沿着那条蜿蜒曲折的岩石阶梯不断向上攀登,渐渐消失在了一大片峭壁阴影的深处。

奴隶特种部队雄七连连长赵震涛低着头拼命地将大块大块的牛肉一个劲地往嘴里送,吃相和他手下的那些奴隶战士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即使在这种饥饿到极点的状态下,他仍然习惯性地将身躯挺得笔直。常年的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并不会因为饥饿和沦为少年的奴隶而有所改变,依然是那种威风凛凛强硬霸道的军人风格。

少年一边看着那副呲牙咧嘴狼吞虎咽的野性吃相,一边伸手抓捏着赵震涛宽厚肩膀上的发达三角肌和粗壮有力的肱二头肌,顺着往下一路摸到那两块磨盘般宽大厚壮的胸大肌。青年军官浑身结实的肌肉随着他伸手抓食的动作一块块高高隆起,摸上去实在是粗野硕壮。八块刀刻般明显的腹肌随着进食的动作也在不断收缩起伏。那条满是尘土污迹,肮脏不堪的野战军裤也被少年解开褪到了膝盖下方,两条粗壮野蛮的大长腿完全裸露出来,上面一片片密密麻麻的粗硬腿毛摸上去相当扎手。窄小的白色内裤被硕大的生殖器绷得紧紧的,在前方无所畏惧地拱起了结结实实的一大包。但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一片片凝固了的黑红色血迹将内裤前端全部浸透,让整个内裤前方变成了一个干硬的血壳子。那条在早上就被少年发疯般地拿竹片一次次猛烈抽打,包皮撕裂流血的受伤阴茎正布满血痂地卧在里面。随着少年恶作剧式的拨动,还在内裤干固的血迹上再度隐隐地渗着血丝。

那双修长白皙,艺术家般的手不住移动着位置,在青年军官全身岩石般坚硬粗糙的黝黑肌肤表面上下游走。可军官却像没事人一样,只顾大力撕咬吞咽着面前一块块带着骨头的坚韧犍牛肉,大口灌着手中紧握的一瓶高烈度的二锅头,对于少年肆无忌惮的骚扰一直咬牙默默忍受。他在心底早打定了主意,管这小子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怎样的羞辱折磨,他妈的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喂!”望着那双专注与眼前的酒食,天塌下来都不为所动的血红眼睛,少年将整个身子趴在奴隶连长的肩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条:当我的男宠!”

那具魁梧雄壮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可也就维持了大不了千分之一秒,那个威猛暴烈的奴隶连长赵震涛还是继续埋下头,用牙齿大力撕扯着手里那块坚硬无比的牛腱子,嚼了几下提起旁边的二锅头瓶子仰头就是一大口,动作粗蛮一气呵成,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我可以让你安心当你的雄七连连长,充分发挥你的专长,将你的那些手下全部训练成一头头猛兽!”

“干得好的话我还会将你破格提拔,会有更多的奴隶士兵接受你的训练,听你的指挥!”少年朝那张刚毅英俊的黑脸膛看了一眼:“当一个统帅千军,一呼百应的大将军,不就是你们这些当兵的毕生所追求的终极目标吗?”

赵震涛还是没有说话,一大口二锅头下肚后,他摇摇空荡荡的瓶底,又抓起另外一瓶,粗暴地拿牙齿将金属瓶盖咬开,咕嘟咕嘟又是满满一大口,粗大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一阵阵有节奏地上升下降。直到无比豪迈地猛灌下了大半瓶白酒后,这才又将满是油迹的大手伸向桌子中间的烧烤架,一把抓过了上面那条热气腾腾的半生烤羊腿。

“第二条!”见对方像野兽那样埋头大力撕扯着一条条带血的烤羊肉,只顾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对自己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少年不由有些生气,语气也开始凌厉起来:“还是当你的雄七连连长,但是你照样会像那些普通奴隶一样,成天当牛做马被我打得鲜血淋漓,五花大绑被各种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

“我是一个响当当的大男人!一个职业军人!”没有任何的迟疑,赵震涛就这么猛地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突然将少年的话生生打断,低沉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斩钉截铁,坚定不移:“我的把柄在你手上,没办法只有当你的奴隶,他妈的我认了!我可以帮你训练士兵,为你卖命,但我决不当男妓!更不是他妈的什么操蛋屁精!”

原本红润的血色在少年的脸上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死般的惨白与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身为一头卑微到极点的奴隶,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当面打断自己的话,还恶狠狠地辱骂自己是屁精?我操!这牲口是怎么回事?喝醉了?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真的不想活了?

“当牛做马?酷刑拷打?呵呵!”赵震涛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他妈的打得还少吗?”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猛地逼到少年面前:“告诉你,老子这副钢筋铁骨就在特种部队里捶打出来的,他妈的还怕你打?告诉你小子,有什么酷刑尽管朝老子身上使!叫唤一声老子就不是人养的!”

“我操你妈!”赵震涛昂脖又灌了一大口白酒,将空空荡荡的瓶子朝身后猛力一砸,两只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面色苍白的少年:“你小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屁精!他妈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参军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被你这种屁精拿来当男妓操的!”

望着那张勇敢刚强,没有丝毫惧色的潮红脸庞,少年呆了呆,直直地瞪了对方那双悍光四射,被酒精催得通红的双眼好一会,突然毫无征兆地扑上去一把抱住对方的脑袋,埋头对准那两片厚实红润,棱角分明的嘴唇就狠狠地吻了下去!一阵浓烈的酒气劈头盖脸地扑向少年的脸颊,他却毫不在意,只顾尽情享受着对方嘴唇那种厚重滚烫的质感。还趁着对方惊讶地张大嘴巴的机会,一口就咬住了对方的舌头!

“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赵震涛从喉咙深处挤处一声沉闷的吼叫,反射性地抡起巨钵般的拳头,二话不说直冲冲地朝少年脸上一下子挥了过去。尽管还是死死地抱住对方的头坚决不松手,但身材单薄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个高大魁梧,浑身蛮力的真正特种部队军人的迎头重击,随着一声闷哼,整个身子霎时被对方巨大的拳力揍飞出好远一段距离,伴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皿碟落地的破碎声,整个人最终重重地落在了餐桌旁边的地上。

激烈的响动顿时引来一大批在门口负责警戒守卫的侍卫奴隶,当他们刚一冲进门,立刻就被眼前那种晴天霹雳般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平日里那个一向威严冷酷,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们生死存亡的少年,此刻却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鼻子下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一道道殷红的鲜血。等他们极快地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正准备抓住那个犯了逆上大罪的奴隶军人时,少年却慢慢地抬起头,张口就是一阵让人肝胆欲裂的怒喝:“都给我滚出去!”

一直用要杀人的凌厉眼光逼视着十几个侍卫奴隶,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活见鬼般不可置信的表情,无比惊疑但又纪律严明地消失在门外,少年这才抹抹满鼻满嘴的鲜血,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脸上居然带着一丝尴尬自嘲的笑容:“我操!他妈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混蛋的力气还是那么大!”

眼前血淋淋的景象顿时也让被整整两大瓶二锅头冲昏头脑的赵震涛霎时清醒了一大半,他甩头从嘴里吐出一大滩从自己舌头伤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整座身躯像座大山般重重砸在地板上颓然地坐着,头低低地垂下,胸口不断上下起伏,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渗血的嘴角带上了一丝惨烈的冷笑:“他妈的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揍了你没人能活得了!给我个痛快吧!看在认识你这么久的份上,让我死得有点尊严!”

“是啊!咱们认识很久了呢!”少年根本不去理会青年军官脸上那种视死如归般的决绝表情,自顾自地在他身边坐下,用有点轻微颤抖的手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我那时候12岁,上初一,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19岁,高三留级一年后终于即将毕业,我们那里混混的老大。”

“那时候你可是风云人物呢!成天抽烟喝酒泡妞打架,惹是生非无恶不作,除了没事抢抢劫,收收保护费外,还经常带着你那些手下勒索我们这些小弟弟。不过,”少年眼中闪动着异样的神采:“你那时候把我的同学挨个打劫了个遍,为什么偏偏不动我?你手下的那些混混想揍我,还被你扇了几耳光?!”

“是因为我长得帅?”少年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双眉紧锁,一直极力压抑着内心情绪的青年军官:“还是因为我出手阔绰?啊不对!跟钱没关系,要是因为钱你肯定第一个下手洗劫我了,呵呵,不对不对。”

“那…会不会是因为有人告诉了你我真实的背景?”少年那双浓黑的剑眉又耸了起来,忍住内心的得意,脸上却故意装出一副紧张担忧的样子,还恶作剧似的斜眼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一股酒气顺着喉咙直冲上大脑,赵震涛本准备闭紧嘴巴再也不说话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句自从被迫成为他奴隶后,就一直困扰在心头的疑问就这么脱口而出:“杜澈远,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早就知道你们根本没办法得知我的真实身份的。”少年微微笑了笑,两只眼睛纹丝不动地注视着对方血红的双眼:“那只有一个答案可选了!赵震涛,你一直都喜欢我!只不过打死不愿意承认而已!”

赵震涛被对面那双近在咫尺的明亮瞳孔逼得眼神涣散不住闪躲,那么一个魁梧强壮,身高一米九五的大块头年青军人居然被一个一米七五的瘦弱少年逼得无路可退,最后只得闷声发出一阵咆哮:“再…再给你小子说一遍!老子是铁骨铮铮的纯爷们!只喜欢女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他妈的少给我叨叨那些恶心话!”两大瓶二锅头的后劲很快地升了上来,搅得这个粗野的青年军官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只觉得热血一阵阵直冲头顶,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反击吼叫着。

“没错,你是喜欢女人。这点我承认。但是,你就是喜欢我!”少年将嘴凑到青年军官的耳边,湿热的气息一阵阵袭击着对方赤红的脖颈和耳根:“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你的手机里存了好多张我的照片!而且那么多照片里面就只有我一个男生!我一个初中生你一个高中生,你比我足足大了6,7岁,我们那时候很熟吗?为什么存着我的照片?为什么还给那些早就看不惯我的黑道混混放狠话,一直暗中罩着我?他妈的还纯爷们!这么点事情还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

望着对方转瞬间变得有点苍白的脸,少年拍拍青年军官的脸颊,语气顿时变得有点起伏不定:“你参军前我鼓足勇气向你表白,你这牲口不但不敢接受,还做贼心虚地狠揍了我一顿!你都忘记了吗?呵呵,就像你今天打我一样!妈的,你知道你揍的是谁吗?我一个堂堂的殿…”

可能是发觉自己有点说漏了嘴,少年随即抓起桌上的清茶猛地喝了一大口,使劲咳嗽了几声,努力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牲口!没问题,你尽可以不承认我刚才说的事实,那两年前的那件事呢?那时候你都当了我一年多的奴隶了,把柄被我抓在手中时刻威胁,天天被我折磨得那么惨,吃的苦受的刑比一般的奴隶还要多上好几倍!那时候比起任何人来,你该是最希望我死的那个了吧?但是为什么你还会那么做?”

“赵震涛!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在那种我已经必死无疑的情况下,你就算豁出自己性命不要,还是要冲上来保护我?!为什么?!”

年青军官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只穿着那条血迹斑斑的内裤,两眼坚定地直视着前方的空气。在他的对面,少年同样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几根蘸着生理盐水的棉签,小心地湿润着对方沾满一大片不规则黑红色血迹的内裤前端。那里被干固的血痂凝结成硬邦邦的一大块,与那条受伤的阴茎粘得死紧,稍稍一用力撕扯就会连带着包皮的伤口渗出一股股鲜血。少年望了那个面无表情的牲口一眼,摇摇头继续动作轻柔地在内裤血痂粘连处一点点小心地蘸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少年将最后几根沾满血迹的棉签扔进旁边一大堆同样带血的棉签之中,再次望了那张刚毅冷酷的黑脸膛一眼,抓住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小心地往下分离。破损粘连的包皮伤口被拉扯着,带着几根卷曲的阴毛,渐渐和内裤上的血痂分开。一道道鲜血顺着再度被撕裂的伤口不可抑止地淌了下来。沁得内裤更是一片血红。那个年青倔强的军官看上去很耐痛很合作,像尊钢铁巨塔般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少年全神贯注于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刻意去注意对方的神情,但在那一丛杂草丛生般的漆黑阴毛上方,八块强健的腹肌因为疼痛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抽搐隆起着。

随着最后一下撕扯,那条被血迹裹满的粗长阴茎终于和内裤彻底分离,残余着几滴鲜血,重重地悬吊在两条长满腿毛的粗壮大腿之间。少年将那条血迹斑斑的内裤一把拉到赵震涛的膝盖之下,抓起一瓶生理盐水,开始缓缓地倒在那条雄健的生殖器上。赵震涛全身猛地一下抽紧,咬紧牙关高昂着头一声不吭,任凭细细的盐水冲刷着那条饱受折磨的阴茎,鲜血顺着水流一股股不断往下,直直地落到下面的金属托盘里,渐渐汇集成了一滩猩红色的湖泊。

一瓶酒精接着倒下来,从阴茎根部飞流而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让那个刚强的年青军官皱紧了眉头,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但他还是死咬住牙极快地将其强压下去。在这个恶毒的小子面前他就是死都不愿意服一下软。只是用力地紧抓住椅子的两侧边缘,两条肌肉结实的黝黑胳膊上一条条青筋暴起,痛得额角冷汗直冒,冷气不住地从他呲开的牙缝间倒抽而入。

“觉得痛就哼哼两声,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年抬起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更疼的还在后面,死要面子最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赵震涛依然沉默着,只是更加用力地咬紧了牙关,连倒吸冷气的声音都尽量压制住不再发出。他根本看都不看少年一眼,反而更加笔挺地坐直了魁梧的身躯。

少年扔掉空酒精瓶子,拿起抽满利多卡因的注射器想了想,打开那套清创缝合包带上手套,望了一眼上面一字排开的止血钳,眼科剪,一次性可吸收肠线和几团棉花,又烦躁地脱掉手套,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过一瓶高烈度的白酒递过去:“我不会腰椎穿刺麻醉,局部浸润麻醉的话又不确定是否会影响你以后的勃起和生殖功能。干脆就不用麻药了。把酒喝下去,给我忍着点!”

年青军官还是面若冰霜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粗暴地伸手一挡,将那瓶二锅头甩在地上跌了个粉碎。虽然知道对方所言不假,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在心底抵触着:他妈的根本就是借口!这小子就是想看看自己如何痛苦挣扎嚎叫吧?老子一大男人还怕你那点痛?尽管放马过来!

“呵呵!你他妈的就硬撑吧!纯爷们!”少年不由一阵冷笑,带上手套执起夹着圆针缝合线的止血钳,二话不说揪住那条粗长的阴茎,闷头就朝撕裂的包皮边缘狠狠地穿刺进去!

一阵尖锐的剧痛从下身猛地窜上大脑,几滴冷汗顺着赵震涛的额头立刻流了下来。他用力地抓着椅子的边缘,脖子上的血管一阵阵暴突搏动着,两排坚实的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但他还是皱紧浓眉,挑衅般地直直瞪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大屌,目不转睛地看着同样咬牙切齿的少年将锋利的针尖从皮肉里拉出来扯直,再毫不犹豫地刺进伤口另一侧的皮肉里!

一股股细细的血流从针眼中喷涌而出,顺着茎干不断地向下流淌,滴滴答答地跌落在脚下的金属托盘里。少年用止血钳动作熟练地打了个三重结,抓起眼科剪喀嚓一声就敏捷地剪断了线头。还没等满头大汗的军官缓上一口气,少年瞪着伤口一侧那条支离破碎的包皮,又面无表情地举起了铮亮的眼科剪。

锋锐冰冷的剪刀刃口微微张开着,闪着冷酷的光芒。少年用一把止血钳夹住破损的包皮边缘,没等对方痛得叫出声,展开剪刀对准零碎的皮肉就狠狠剪了下去!

“嗷!”一股更大的血流顺着剪开的伤口边缘不可抑止地涌出,一阵剧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般地冲上赵震涛的全身,他实在是压不下充斥满整个头脑的痛苦,两条大腿反射性地提起又放下,厚壮粗大的脚掌拼死抵着地面一阵阵颤抖。浑身的肌肉一块块不可控制地抽搐着,两只大手用力地在椅子边缘握紧又松开,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道道汗水流满了他魁梧强悍的身躯。男人的生殖器是神经丛最为密集敏感的地方,随便一下大力揪扯都可以让人痛得死去活来,更不用说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拿刺激性药水大力清洗,生生剪掉皮肉,再拿针线在里面生拉活扯了。那种叫人生不如死的剧烈疼痛远远不是一般男人所能够忍受的!但就这么仅仅吼叫了一声,那个威猛刚烈的军官还是倔强地咬紧了牙关,硬生生地挺着,绝对不让自己再发出哪怕一声有辱军人尊严的痛吼!

强烈到极点的剧痛还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年青军官的神经,剪刀还在一片片不停地活生生剪掉那些污染破损,无法保留的包皮,他痛得几乎要发狂了,死死抓住椅子边缘的大手都快被勒出血来!大脑一阵阵晕眩,痛得都开始有点意识不清了。迷糊中他狂暴地一把抓住少年浓密漆黑的头发,将他的头硬拽过来大力揪扯着。少年却并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咬着牙继续动作敏捷地进行着清创缝合术。眼科剪还在一下一下修剪着破损的血肉,锐利的针线还在那恐怖的伤口两侧飞一般地上下穿梭。鲜血就像小泉似的一股股不断涌出,转眼间将下面垫着的手术铺巾完全浸透!赵震涛早已经痛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眼前一片模糊。可那种强烈的痛苦还在不断地袭来,似乎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好几次痛得差点彻底晕过去,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即使痛得把嘴唇咬破,鲜血流满了脖颈都倔强地一声不吭。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为自己好,但军人天生的傲骨让他绝对不能像个娘们似的大喊大叫,也坚决不允许自己在那个该死的小子面前低头求饶!

长达半个小时的清创缝合术终于完成,少年一把打掉赵震涛紧抓着自己头发,早被汗水浸透的大手,和他一起躺在椅子上一口口大力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过了好久才疲倦地站起身,幽幽地说了一句:“缓过气就去浴室,我会叫人帮你擦洗的。那地方不能沾水,我已经嘱…”

话音未落,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猛地伸过来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那双疲惫的眼睛里射出的光芒依旧强悍逼人:“杜澈远!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不要再干坏事了!你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你马上收手,我还会…会…像以前那样保护你!”赵震涛顿了半晌,似乎是鼓足了好久的勇气才吐出这句话。

望着那张神色依然严峻,但却在不知不觉间涨得通红的粗犷脸庞,少年一时间只觉得百感交集。虽然语气里还是带着强烈的仇视与抵触情绪,但这头打小就认识,一直以死要面子闻名的倔牲口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他自尊的极限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少年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神情尴尬的年青军官,半天没有说话。阴暗的光线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长长地吐了口气,语气变得如同往常那样冰冷:“像以前那样?躲在床上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保护我?你用什么方法保护我?”

“我…我可以让你住进军营里面…”赵震涛闻言怔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尴尬:“没错!除了打仗别的我不会,但我保证,只要你现在收手,我他妈的拼了命不要,也不会让别人动你一根小指头!”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年青军官左腰间的那一大块伤疤出神。他对这个家伙说的话没有一丝怀疑。的确,两年前为了救自己,这家伙连命都差点丢掉。尽管嘴巴又臭又硬,打死也不愿意承认,但少年却完全明白对方对自己的真实感情,尽管连对方都不一定完全能意识得到。事实就是如此,再多的遮盖,再强硬倔强的话语也掩饰不住内心深处那种最真实的想法。

一阵久违的温暖蔓延上少年的全身,青年军官那头脑简单到极点的想法又让他觉得有点好笑。正准备张嘴,抬头却看见对方的脸色正阴晴不定地变幻着,似乎在经历着痛苦的内心挣扎。

少年就那么默默地看着,似乎在期待对方说出什么。过了好一会,赵震涛像下定决心般的突然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杜澈远!你现在很危险!已经有人在暗中调查你了!趁现在还来得及,马上收手!”

“怎么回事?”少年闻言不由一怔,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年青军官。

赵震涛咬咬牙,既然已经决定将自己的发现告诉这小子,那就干脆一次性说完:“来这里的路上,我发现有个人一直在跟踪我们。”

“谁?”

“不知道,从下雪山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总觉得有个人一直潜伏在后面暗中观察我们。虽然没有看见人,但我能感觉得到。那种动静很轻,也绝对不是野兽之类弄出来的。”

“会不会是附近的山民?”

“绝对不可能!上山的时候我就侦察过,那片雪山离景区十万八千里,根本没有任何住户。再说现在也不是采山货的时候!”赵震涛浑身上下充斥着那种真正优秀的职业军人才可能拥有的强大自信:“最关键的是那人表现出来的警惕性极高,隐蔽能力,反侦察能力也很强,绝对不会是一般老百姓!”

少年没有立刻回答,但他完全相信对方的话。赵震涛那种近乎自负的信心也不是毫无来由,这家伙从参军第一天起,军事素质一直都在整个特种部队中出类拔萃,后来又经过了无数次实战,那种从真正血腥战争中磨练出来的侦查能力,分析能力和对所处环境的高度敏感,更远远不是一般士兵所能比拟的。

“为什么不追上去看看?!”沉吟了半晌,少年才点点头,接着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少年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身为一头奴隶军人,在那种集体急行军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不经允许擅自离队?那几乎等同于最严重的叛逃大罪!要是真那么做的话,根本不用自己下令,别的奴隶士兵都会二话不说将其一枪毙命的!

赵震涛不出意料地沉默着,望着对方脸上隐约浮现出的愤怒神色,少年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也闭上嘴,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那家伙绝对不是一般人!”僵持了半天,赵震涛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咬咬牙打破了尴尬,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刚毅坚定:“听我的!尽快收手!我会帮你灭掉他!”

一丝讶异的神色出现在少年的脸上,嘴角随即浮现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意:“怎么?怕了?纯爷们?你当兵当傻了吧?妈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沉不住气?”

“告诉你,我杜澈远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管他是谁,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瞧你那耸样!还他妈的自称真正职业军人?滚吧你就!”

“妈的,好心当作驴肝肺!”赵震涛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面对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子,年青军官虽然气得头皮发麻却也无可奈何,干脆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但内心深处那种隐隐的不安却一直盘旋在心头。自己在最艰苦凶险的情况下领兵作战,照说也不下几十次了,每次都是冲锋在前,面对再凶恶的敌人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地抓枪就上。但下午那个隐藏在阴暗中的神秘人带给他的感觉,却让他头一次觉得有点心神不宁,极度危险却似乎又有点似曾相识…

大片大片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半空中。遮天蔽日的树木夹杂着无数的杂草荆棘,让本就阴沉的林地显得更加幽暗。在这个荒无人烟的群山深处,一群身强力壮,但却衣衫褴褛的年青小伙子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一声不吭地穿行在这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森林里。他们每个人的双手都被结实的绳索牢牢反绑着背在背后,一条长达上百米的绳子挨个穿过他们的腋下,捆绑住各自的胳膊再连成长长的一串。每个人的眼睛上都蒙着一块黑布,根本看不见前方那些在昏暗的林间光线下,本就模糊得无法辨认的崎岖道路。他们只能由缰绳串联牵拉着,一个紧跟一个地艰难进行。一路走得跌跌撞撞不说,汗水殷殷,满是尘土的身躯上动不动还会挨上几记皮鞭。他们都是些刚被捕获不久的强壮小伙,正准备押送到山林深处那座恐怖的地下府邸里充任苦役奴隶。负责押送他们的几个警卫奴隶各自警戒在队伍的前中后段,不时将个别因为看不见道路而跌倒的小伙子拉起来,重新让歪歪倒倒的队伍变得严密齐整,以保证整个大队伍能够一刻不停地朝正确的方向全速前进。已经马不停蹄地行走了两天,他们早就累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回荡在阴暗的山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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