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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血之制裁譫妄羊與不眠狼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10-27 21:11 5hhhhh 5100 ℃

  他微微叹息一声,将被尿液濡湿的西装褪至一边,又勉强梳理了几下头发。

  啊对了,办公室有一条裤子……

  杜莲实匆匆赶往办公室,偶遇了校工。

  打扫走廊的校工一脸疑惑,手中拿着雪白的信封,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杜莲实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杜老师……我在那边捡到这封信……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刚好您在这里,您拿过来看看。」

  校工递过信件,杜莲实细细端详:

  「我已经受不了了,好想自杀,我一定要在染颊祭当天从教学楼跳下去,哪里人多,我跳哪里,最好能砸死几个人,这都是你们害的,你们对校园霸凌视若无睹。我每天都在被霸凌。」

  这封信件是用普通白纸打印而成。

  杜莲实脸色赫然一变,就此离开走廊,向着办公室而去——

  本该无人的教师办公室却集聚着一群教师,每个人都面色凝重,皆是慌乱无比,「究竟是哪个班的学生——」

  「你有印象吗?」

  「新生写的!?」

  糟了,麻烦的事又来了。

  杜莲实假装若无其事,走入办公室中。学年主任脸上扬起一贯油腻的微笑,匆匆拉住他,「小杜,你迟到也太久了,还有你身上这个味道,是在男厕所摔了一跤吗?」

  或许是天气太热了,或许是方才没有射精的饥渴,杜莲实额头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汗珠,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不息,「抱歉,我不小心摔倒了。

  「你也看到那封信了吗?」

  「怎么了。」

  「有人在教师办公室投递了这样的匿名信。」

  杜莲实接过信件,和校工捡到的那封信一模一样,依然是由打印纸所印,不过内容略有些不同。

  「我在学校每天都在被霸凌,实在忍受不了了,都是你们这帮无能教师的错。」

  「校工也捡到了。」

  「我们刚刚出去的时间就小杜你一个人在这里,那时候都没有看到这封信?」

  彼时已经接近早课时分,大部分学生都在教室里自习,会是谁投递的呢?

  「那怎么办?」

  学年主任思忖半天,缓缓道:「这一次的染颊祭一定要召开,能提高新生志愿率,这是校长的命令。在染颊祭开始前,我们要查到写信者。」

  杜莲实敷衍:「有道理。」

  「小杜,你这迟到得也太久了,还好教务主任临时帮你看了一下。」

  杜莲实苦笑,「有个学生说他看到有人被霸凌,就叫住了我,结果我被骗了——」

  学年主任愣了一下,以一种「被学生霸凌的人是你吧」的目光打量着杜莲实,「你没事吧?最近可要小心一些。」

  周围老师也搭腔,「A班班导被混混打了,施暴者似乎是学生雇佣的。」

  「我没事,就是身上溅了点水。」

  「现在这种关头,可万万不能开玩笑啊。那个学生是谁?」

  杜莲实屏息:「学生会长叶深流。」

  「小叶不去上课,怎么到处乱跑?」

  没办法,叶深流外表展现出来的模样实在完美,不行……身体逐渐变得奇怪了,像刚得感冒似的恍惚,腰部又麻又酸,电流似的麻感向腰部袭来——是被叶深流恐吓所导致的惊恐吗?

  搞不好只能请假了——

  他想到如此,挥了挥手,「他翘课那么多天,还打了耳洞,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

  「你放学后就把他叫来办公室,我们了解一下情况。」

  「他这样子有什么好了解——」

  「他作为学生会长,应该接到过校园霸凌的反馈,说不定知道什么。」

  看样子,自己对叶深流的抱怨,全被当做胡说八道。杜莲实深深叹息一声,「好。那我去上课了,」

  「啊,门口又是什么人啊——」

  有教师突如其来惊呼,杜莲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众人视线一同越过窗户,向着校门口而去——

  此刻已接近上课时分,几近无人校门口却发生纠纷,安保人员拦住一个老年男子,那人大声叫嚷,挥动着手臂,试图冲撞进学校中。

  刚来的新老师问:「那是谁啊——」

  杜莲实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主任笑眯眯道:「是小杜的父亲啊,他又来学校闹了。」

  杜莲实呼吸骤然紧促,「实在抱歉,我……」

  主任绕有兴致,看着和安保人员打作一团的老年男子,「没事没事,我们都习惯了,毕竟是老面孔了,保安不会放他进来的,你放心吧。」

  又来了,杜莲实自己的心脏一下子揪紧到极限,他忽略主任阴阳怪气的讽刺,黯然鞠躬,「实在对不起大家,给大家添麻烦了——」

  「原来如此啊,难怪小杜今天迟到这么久,工作状态这么差,还满身是灰,我刚才给你临时找了代理老师,你不如就好好出去劝劝你爸吧,再回家休息一下。」

  一旁的国文学科主任板起面孔,大声地吼:「染颊祭即将展开,你可要管好自己的父亲啊。不要搞出什么乱子。」

  我怎么能管他?他作为一个成年人,纵使是我的父亲,也不代表我有义务管理他吧?更何况是那种抛妻弃子的父亲。

  杜莲实满腔怨念,却难以发泄,冷冷道:「抱歉,我尽可能和他沟通,但我说的话他不一定听进去。」

  国文学科主任问:「你赡养费给了么?」

  杜莲实没好气道:「这个月给了。」

  「小杜,注意一下你的态度,我可不是你的父亲。」

  「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他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国文主任是学校里赫赫有名的笑面虎,对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私底下却分外阴险,常常阴阳怪气讥笑他是大作家,学校这尊小庙容不下他,

  今天被小鬼这样一害,自己不仅上班迟到,还被他当众嘲讽。

  该死的叶深流——

  杜莲实全身发热,腹部传来酥酥麻麻的迷之感觉,额头上也不断分泌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耳朵里传来近乎难以听见的嗡鸣声,他一开始以为是面对冲突导致的紧张,随后才发现是卡在后穴内的跳蛋嗡嗡作响。

  那个该死的小鬼,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启跳蛋,跳蛋疯狂撞击着肠道内的敏感点,拜小鬼所赐,杜莲实第一次知道前列腺快感如此令人难以抗拒。他试图屏息静气,但刚才还未射精的怨念再次浮起,直观地反射到他的性器上——

  糟了,勃起了。

  杜莲实面露尴尬至极的笑容,迅速用教案挡住自己的下体,以防被众人发现端倪,受到激烈的刺激,一瞬之间从他的视角看上去,白色衬衫中的乳头都已然勃起,将衬衫高高撑起。衬衫上也出现肉眼可见的汗渍。

  和射精不同,前列腺被震动的快感持久而漫长,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忍耐得下去?

  「小杜,你这个脸色怎么难看成这个样子。」

  杜莲实脸上浮起虚弱的笑容,「没事,那么我去上课了。」

  主任仍然颇有兴致观察着他的脸色,「没事吧——」

  「唔没事——唔唔!」杜莲实踉跄了一下,险先摔倒在地,他脸已然涨得通红,幸亏他即时咬住唇瓣,才没有让呻吟泄露而出,深深埋入体内的跳蛋骤然调大震动幅度,宛如发疯的蜜蜂般死命震颤,每一下都碰撞到敏感点。阴茎先端渗出的粘液黏在尚且湿润的内裤上,让他格外不舒服,酥麻的快感在剥夺他的理智……

  自己只是被塞入跳蛋,就罕见地获得了快感,或许是最近挤压得太久了吧……

  同事及时拉住了他,「杜老师,看你脸色这么红。」

  那一瞬间,像是为了惩罚他似的,跳蛋再一次调高了一档,杜莲实差点失声呻吟,那个小鬼一定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有人敲了敲教师办公室的门,连敲三下,就此停止。

  「进来吧。」

  那名学生探出一张白皙的小脸,脸颊弥漫着淡淡的红晕,眼角还残留着哭泣的泪痕,他怀抱着双臂,正是害杜莲实被当众讥讽的罪魁祸首。

  「小叶,你上课的时候怎么跑来这里——」

  叶深流低头小声道:「主任老师,杜老师为了救我才迟到的……我刚刚在学校天台差点摔下去。」和方才骂人的恶魔小鬼模样可谓判若两人。

  「发生什么事了!」学年主任大惊失色,毕竟这座学校的理事会和叶家关系不浅,「是你被同学欺负了吗?」

  「唔……算是……我、我差点被人给害死。」叶深流星眸中泪光闪烁。

  杜莲实竭尽全力掩盖住内心的惊恐,镇定道:「他在学校栏杆处掉了下去,我及时把他拉了上来。」

  「是的,我和杜老师在天台上说话,我不小心摔了下来。」

  众人脸色皆是一惊,学校的栏杆年久失修,名门男高摔死学生,足可上新野的头条。

  学年主任急促问:「具体在哪里?」

  「在学校天台上。」

  教室办公室的众老师纷纷围上去,观察着叶深流的状况,少年应对从容。

  「我出去天台看看情况,先联系校工将天台封锁吧。以防学生上去。主任,您现在联系门窗公司。」

  泪眼朦胧的少年抬起头,一字一顿道:「那个栏杆并不是失修掉下去的……有人在霸凌同学,他大概是为了让某名同学掉落下去,才将栏杆的螺丝卸掉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呼吸一凝,学年主任皱起眉头,走出办公室拨打电话,似乎在联系校长,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万幸没有出什么事。」

  杜莲实狠狠蹬着叶深流,后者回应他的是甜甜的微笑,似乎为了惩罚那不恭的眼神,他的手伸向口袋中,嗡嗡旋转的跳蛋又加快了一个档,以奇怪的频率运行着。

  杜莲实低语:「你为什么来了?」

  「因为你一直没来上课,十有八九是在被骂。」叶深流勾起一贯居高临下的笑容,那笑容没有之前那般令人讨厌了。

  许久后,主任进来办公室,向杜莲实道歉:「抱歉,小杜,要是没有你,估计警察都要来了。」

  「校长那边怎么说?」

  「不要传出去,不然下一届新生的入学率可就糟糕了。

  叶深流诚恳道:「老师,我不会传出去的。」

  「我知道,小叶,你来得正好,我们也想找你调查一下情况。」

  叶深流揉了揉眼睛,「是学校天台的事么?我没事,但是杜老师为了救我摔倒了——还吓得失禁了。」

  这个可恶该死的臭小鬼,杜莲实恨不得在学校办公室当场虐杀叶深流。

  「天台上被卸除的栏杆可能和恐吓信有关系。」

  少年紧簇起眉头:「恐吓信?发生了什么事吗?」

  学年主任深深叹息一声,将手中的恐吓信递给叶深流,「你作为学生会长,有什么线索么?」

  叶深流打量着恐吓信,「这是打印纸……看样子那名犯人为了隐藏笔迹颇费苦心。」

  「如果他想要寻求帮助,大概可以亲自向老师求助啊,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

  「大概是他知道向老师求助不管用吧。」

  杜莲实哑口无言。

  学年主任摩挲着胡须,「你有被霸凌者的线索吗?有没有人向学生会求助过?」

  「有,此前高一新生曾经向我求助过,我之后私底下找了霸凌者谈话,他发誓以后不再霸凌学生。」

  「那个霸凌人的学生我也有印象,是叫驰什么的吧。很少见的姓氏,父亲还是个医生,却是个不良少年。」

  叶深流点了点头:「但我认为校园霸凌和此事没什么关系——」

  「这学生可是在信件里说了自己被霸凌啊!」

  叶深流思忖:「那个人如果被霸凌,大可以用手写,却用打印纸来打印,就是为了避免被认出字迹。然而——无法查出写信者的身份,对被霸凌的他没有一丁点帮助。」

  杜莲实叹息:「如此写出恐吓信,恐怕会受到停学处理吧……」

  那名学生大概想整顿霸凌的风气……但他并没有敢说出来。

  「能将他逼到自杀的霸凌者,恐怕不会因为教师们区区的心理疏导,就放过他。」叶深流顿了顿:「老师们之后准备做什么?」

  「心理健康教育、和一些有霸凌行为的学生监护人联系、加强防欺凌教育等等……」

  「那些都没什么用哦,霸凌本身就是刻在人类原始基因内的行为。」他挑了挑眉,回报一个近乎残忍的优雅微笑。「就连雌性动物都会抛弃最幼小的幼崽,更别提是它的同胞。」

  年轻的老师眼睛一亮,「我们可以聘请专家啊,查出这份信的指纹啊!」

  「那得聘请法医了……」

  叶深流轻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未经学生和监护人允许采集指纹违法,何况他也不一定留下指纹。」

  学年主任嗤笑道:「你们是刑侦小说看多了么,正如小叶所言,采集指纹会极大影响学校的声誉。」

  叶深流沉吟:「那个人可能不想要染颊祭召开,故此才编的谎话。」

  学年主任气得脸色发红,「做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处啊!」

  「校长做出取消染颊祭的决定,那么学生们就可以回家享受染颊假期了——」

  学年主任恍然大悟,「是有这个可能。校长是反复交代过我多次,染颊祭一定要开,哪怕前段时间地震,也要继续开办。」

  「老师如果相信我,那么就请让我调查。」

  「小叶我是信得过的,就麻烦你了,可不要让其他学生知道啊,要是引起恐慌可就大事不妙,小杜,你也来和小叶一起调查吧。」

  又被摊派上麻烦活了。

  杜莲实强忍不满,和叶深流一同走出教师办公室。

  他没好气道:「你为什么上课中偷偷跑出来。」

  叶深流唇边浮起一丝冷峭的弧度,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我可是好好和代理老师请假过来的,恰好听见你在挨骂。」

  「我被骂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为了性玩具的心理健康,你一直没有来班级,我特意按下最高一档的遥控器,你也依然没来,我预感到你大概率被骂,或者像懦夫一样逃回家里。」

  「我回家可是要扣工资,谁会为你这种小鬼回家——」

  「那就好。」

  「将贺利田拆下栏杆螺丝的事情,告诉学校真的好吗?」

  「他们马上就能发现栏杆掉下去,我想,贺利田在拆卸栏杆的时候,说不定留下过线索,学校帮我们查,也给我们省了些工夫。」他发出一连串低沉的轻笑:「在学校里杀人未遂,可不是开除那么简单。」

  「万一激怒他呢?」

  「那家伙屁股也不干净哦。」叶深流扬起下巴,「走吧,老师,我们去上课吧。」

  「你为什么要在我那里……塞那种东西。」杜莲实压低了声音。

  回应他的唯有叶深流粗暴的回答,「因为我想。」

  「我好歹是个男人啊……这种游戏……不去找其他女孩子玩——」

  他用商量似的语气哀求。

  叶深流答非所问:「很有趣。」

  「你该不会要在我上课的时候开动吧?」

  少年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盈盈一笑:「总算聪明一点了。」

  「这不是小孩子该干的事情!」

  他凑到他耳边,「那么杀人就是大人该干的事情吗?」语毕,他戳了一下杜莲实的下体,轻笑:「鸡巴不是硬得很大吗?以为挡住我就看不见了吗?」

  「这也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该说的词汇……在教育上绝对不好……」

  叶深流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假装将耳屎弹到他身上,「这种陈词滥调就不用说了,或许有人有资格教育我,但那人绝对不是你。」

  「这是小少爷该做的事情吗?」

  迎面而来正是临时代课的老师,杜莲实点头道谢,和他寒暄了几句。

  方一接近走廊,他们就听到撕心裂肺的怒吼:「你们他妈的给我安静下来!」先前嘈杂至极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不出五秒,窃窃私语的声音立刻充斥教室,「班长发什么神经,叫这么大。」

  杜莲实一脸担忧:「小林都叫破音了」

  两人一同走入教室中,游窜的学生们顿时回到原来的座位,小林额角浮起青筋,维持着秩序。眼见杜莲实回来,教室内迅速安静下来。

  矮小的少年回到教室前列,不管不顾拿出理科习题,眼睛咪成弯弯的月牙,直接做了起来。

  这个臭小子,以前都不敢这样。

  杜莲实像往常那般无视了叶深流,环视着四周,原一一如既往昏昏欲睡的模样,哦不,已经睡着了。

  有人哄笑:「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到,迟到扣工资了吗?」

  「你们给我安静。」

  他拿出教案就开始上课。

  讲台下的少年面色潮红,面露暧昧的微笑,看到那微笑的刹那,杜莲实就感到不妙,转移了视线,

  叶深流只觉无聊,便放下理科习题。背后如忙刺骨,那是冰冷如刀刃般的视线,在被盯上瞬间,他就已察觉。

  他拿起钢铁制的铅笔盒,细细打量着其中倒影,那视野来自于他左后方,那是原一所在的位置。

  那家伙现在居然醒着?

  他看我干什么?

  叶深流哑然失笑——霎那间他笑容顿时凝固。

  贺利田独自调查出了疗养院事件,他会不会告诉原一?此前数月,他曾和原一明确接触过,且两人私底下绝对有着交往。

  叶深流吓出一身冷汗,他若无其事看向后方——

  原一正在看向这边,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支撑着下巴,平常无精打采的眼眸,绕有趣味地睁大了,深邃如井口的眼眸紧紧盯着叶深流。

  他不禁愕然,面无表情的脸绽放出微笑,仿佛被笑容所触发,原一也笑了起来,嘴角意味深长地勾起,连带着唇瓣下方的小痣都动了起来。

  两人相隔大半个教室,互相凝望,叶深流的心脏「砰砰」狂跳。

  为什么那个家伙会这样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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