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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魅魔研究报告,第1小节无题

小说:无题 2025-10-27 21:10 5hhhhh 5110 ℃

千早爱音馋疯了,自从在长崎素世家过完20岁生日,对酒吧一直心心念念,想去长长见识,喝一杯现调的酒,椎名立希了解自家恋人兼宠物的性子,管得非常严格。

再周全的防备也架不住她钻空子,还是给她逮到机会了——椎名立希上夜班,意味着晚归,此时不去酒吧爽一把何时去?

说走就走,千早爱音行动力一如既往的强大,听到门关上之后,立刻溜到客厅的窗帘缝隙前,看着机车尾灯消失在街角才摸回卧室。五分钟的等待漫长得像酷刑,她甚至数完了天花板所有的纹路,确信椎名立希不会杀个回马枪,兴冲冲地换好衣服,手机叮咚弹出打车软件的通知,少女对着穿衣镜抛了个得意的wink,哼着小曲儿出门了。

到达目的地付钱下车,夜风卷着路边居酒屋的烤串香飘过来,她吸着鼻子加快了脚步,踏进隔壁的酒吧。

一进门便闻到空气里浮动着混合的清凉香气,特意做旧的棕黄砖墙分散嵌着一些玻璃砖,黑胶唱片机吐出慵懒的爵士乐,玻璃砖内朦胧光色随乐声起伏变幻,黄铜灯管悬在酒柜上方,映得酒柜陈列的酒泛起暖色,像琥珀在融化,角落的雾化器适时喷出杜松子气息的冷雾。

戴单边耳钉的调酒师摇晃雪克杯,三三两两的客人窝在弧形卡座里安静享受。

背光的一组卡座里,高个子的黑发女人在小口品尝马天尼,另一侧身高相近的某位不良系女子仰头饮尽杯底的深色酒液,夹在两人中间的第三人戴着眼镜,半个身子歪靠在靠背上,显然已不胜酒力。金色短发那位喝完酒,见状单手扶起昏昏欲睡的同伴,对方软绵绵地栽到她肩膀上。该回去了,两人一向很有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该做什么,在同伴的帮助下托住腿弯,确认背稳了,无需多言,收拾好东西一同结账离开。

千早爱音目标明确,直奔吧台,三步并两步,麻利地坐上环形吧台前的高脚椅,还得意地晃了晃脚。没等多久,一杯特调的柯梦波丹鸡尾酒轻轻摆到她面前。

“哇哦,好快!”

千早爱音表面若无其事,内心的小人蹦跳着在转圈,她学着刚刚瞥见的其他客人那种“老手”范儿,手肘随意地往胡桃木台面上一撑,捏住纤细的杯脚,稳稳地单手举起送至唇边,杯沿贴上嘴唇。

“好喝,美味,太棒了~”

千早爱音放松下来,闻了闻鸡尾酒溢出的果香,浅饮一口,冰爽酸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味道比想象中的美妙多了,忍不住一连说出了三个赞美词,与词相匹配,整张脸都写满了这趟偷溜太值了的满足。

“是新顾客呢这位小姐,喝得挺开心呀,作为初访赠礼,再送你一杯尝尝吧,算我请你。”

调酒师露出友善的神色,目光转向千早爱音,微笑着转身去捣鼓瓶瓶罐罐。千早爱音盯了几秒自觉无趣,继续低头刷sns,全然没有注意到调酒师隐秘的举动。

酒吧不算热门但评分稳当,之所以选择这家是因为app上的评价大部分是好评,酒单恰好有喜欢的季节限定款,清吧总归稳妥些。

真的吗?

“欸嘿嘿,那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能为像您这样可爱的小姐调酒,荣幸至极。”

“那我就收下啦,谢谢!”

片刻后,调酒师推来一只细长高脚杯,杯中的酒液呈现柔和的粉橘色,底部沉淀着些许果肉碎片,细小的气泡从杯底轻盈地向上窜升,在杯口聚拢成一圈细密的白沫。

千早爱音警戒心一向不高,校园里的雏鸟还没学会辨认危险的信号,大部分时候她情绪都在脸上,简单易懂可爱的人呢。

“那我就收下啦,谢谢!”

千早爱音接过粉橘色的饮品。杯壁冰凉,覆着薄薄一层水雾,看起来就清爽可口,她心里美滋滋的,今天真是幸运日,不仅如愿溜了出来,还遇到了这么亲切的调酒师姐姐。

几口酒液下肚,起初千早爱音只觉得这杯比柯梦波丹更甜润容易入口些,味道有点像加了气泡的果汁,舌尖同时萦绕着类似熟透浆果的微妙香气。

“唔……”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以为是新的酒劲儿上来了,毕竟平时立希管得严,她确实很少喝酒。

吧台后的调酒师擦拭着玻璃杯,目光随意地扫过沉浸在手机和酒精中的粉发少女。在普通人眼里,千早爱音只是个贪玩又有点冒失的年轻漂亮女孩。但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猎魔人兼制药人来说,那偶尔泄露出的属于魅魔幼体的纯净气息,如同黑暗中点燃的香薰,清晰得令人垂涎。这种尚未完全觉醒的稀有个体,价值非凡。

千早爱音舔了舔嘴唇,继续刷着sns,一张张图片快速滑过,酒吧里慵懒的音乐似乎更柔和了,灯光也蒙上了一层暖融融的毛边。一切看起来都如此平和、安全,和普通“清吧”的样子完美契合。

没过多久,一种奇异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袭来,最初若有似无,像坐久了突然站起来眼前发黑的感觉。千早爱音只当是看久了屏幕,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可眩晕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涨潮的海水一样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包裹住她的意识。酒吧里慵懒的爵士乐变得黏连、模糊,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在播放。天花板上的灯光晕染开,变成一片晃动的光斑。

“咦……?”

千早爱音困惑地眨了眨眼,手中的手机沉甸甸的,几乎要脱手滑落。她想抬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胳膊软绵绵的,抬到一半就失去了力气,只能勉强撑在吧台上维持住平衡不滑下去,她想集中精神,但脑子里却像塞满了棉花,又软又空。

“唔……头好晕……酒……酒劲这么大吗?”

千早爱音喃喃自语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脸颊发烫,眼皮像挂了铅块,怎么也抬不起来,能看见的光亮区域边缘开始发黑,一点点向中心蚕食。

“您还好吗?”

调酒师关切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混杂着奇异的回响。

千早爱音想说没事,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漏出一点含糊的气音,她感觉自己正被一股温暖而沉重的力量往下拽,身体也越来越沉,几乎要从高脚椅上滑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动作自然地将千早爱音半搂在怀里,阻止了她的跌落。是那位调酒师姐姐,她的笑容在千早爱音模糊的视野里显得格外温柔,扶住肩膀的手指无声地收紧,语气充满了职业性的关怀:“哎呀,看来是有点喝多了呢。第一次喝酒是这样的,没事的,放轻松。”

千早爱音想否认不是第一次,尝试着挣扎,但手脚不听使唤,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地靠在调酒师身上,闻到了混合着柑橘和某种清冽草本的淡淡气味。

调酒师朝着吧台另一端正在擦拭杯子的另一位工作人员招呼:“这位客人好像有点不胜酒力,我先扶她去楼上休息室缓缓,麻烦你照看一下。”

那位同事抬眼看了看,目光在千早爱音酡红的脸颊和软绵绵的身体上停留了一瞬,随即露出理解的表情,点点头:“行,你去吧,客人交给我,放心。”

调酒师的手臂微微用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千早爱音半扶半抱了起来。千早爱音的头无力地垂在调酒师的颈窝,长发凌乱地散落下来,双脚虚软地拖在地上,全靠调酒师架着才没瘫倒在地。

“来,小心点,慢点走。”

温柔的声音在千早爱音耳边响起,此刻却让她无端泛起一阵寒意,她好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被半扶半推地引导着穿过酒吧主厅。

经过卡座区域时,零星几个还没走的客人投来好奇或了然的眼光。有人低声交谈:

“啧,又一个喝趴下的年轻人。”

“看着年纪不大啊,估计是第一次来。”

“有工作人员照顾就好,省得出事。”

“走了走了,我们也该撤了。”

没有人上前询问,也没有人觉得异常。在这种地方,由工作人员照顾喝醉的客人,再正常不过了。客人们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继续自己的交谈或准备离开。

千早爱音残存的意识捕捉到了这些零碎的话语和漠不关心的目光,眼前的人影晃动,她想求救,但发出的只有喘息声。

调酒师搂着她,步伐稳健地走向酒吧角落一扇标着“员工专用”的不起眼的门。转动门把手,锁舌咔哒弹开,门开了,里面是一条通往楼上的狭窄楼梯间,光线比酒吧更暗,安全出口标识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真是……少见的……好猎物……”

恍惚中,似乎听到扶着她的人低语了一句,她想询问这句话的意思,但舌头像打了结,大脑断了信号,思维跟不上。

楼梯不长,此刻在她眼里却延伸向看不见的终点,她被动地跟着一步步向上挪动,每上一级台阶,本就难以维持的清醒就流失一分,调酒师的手臂箍得很紧,绝佳的素材可不能飞了。

楼梯的尽头是另一扇门。调酒师熟练地掏出一串钥匙,在一阵叮当作响声中打开了门锁,门被推开,里面是一个狭小的房间,似乎是员工宿舍,并不是休息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房间布局简单,一张单人床靠着墙,旁边是桌椅和衣柜,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家具了。

调酒师扶着,或者说几乎是架着千早爱音走进去后反手轻轻带上门。

“好了,可爱的小魅魔。”

调酒师的声音褪去了酒吧里的温和友善,换成了猎人捕获心仪猎物时愉悦的审视:“这里安静多了,让我们……好好聊聊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调酒师松开了手,千早爱音撑不住了,像一个断线的木偶,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最后一丝光线从她合拢的眼缝中消失,与世界的连接就此中断。

滴答。

滴答。

这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紧贴着鼓膜敲打。是钟?还是别的什么?千早爱音被这持续不断的单调的声响拖回现实。

“啊……”

药尚未完全失效,导致千早爱音醒来时胸口一阵发闷,难受得很,吸了口气缓解,她眨着眼适应光线,转动僵硬的脖子,看清这陌生的环境后吓得心猛地一沉。

时间感彻底混乱了,她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小时?记忆如同被狠狠摔在地上的镜子,碎片四溅。她只记得调酒师推过来的那杯粉橘色的漂亮饮品,味道确实很好,像果汁……之后呢?从“酒吧吧台喝酒”到“莫名其妙头晕倒下”再到“身在此处”,中间的巨大空白像被粗暴剪掉的一段胶片。

人群漠然的目光、幽暗楼梯轮廓的记忆碎片一一闪过,再然后就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略硬的床了。这一切提醒她处境绝对不妙——这根本不是什么休息室!

那个和善的调酒师姐姐……又在哪里?

糟糕透了,喉咙干得发紧,胃里还残留着不属于酒精的翻搅感。千早爱音动了动,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做不到——她被绑带束缚在床上,两只手被强行拉高捆在一起,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固定在头顶上方,结实的麻绳打了个死结,磨得皮肤生疼,麻绳另一端拴在床头的金属架上,倘若尝试用力挣脱,则会在皮肤上勒出深红的凹痕。

铺散开来的粉色发丝映衬着她的脸颊,那双一直都很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迷茫与恐惧。

吱呀一声,千早爱音想着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金属箱子,正是酒吧里推荐给她那杯‘特调鸡尾酒’的笑容和煦的调酒师。

“醒了吗?”

对方依旧穿着那套工作服,走到桌子边上放下箱子,随手拖过椅子到床边坐下,居高临下俯视千早爱音。

“不会太为难你的,魅魔さん,毕竟有业内规定,不得威胁魔物的性命乃至杀害魔物。”

“所以就请你帮个小忙咯,我需要你的体液做魔药。当然,会支付报酬,最理想的是签份长期协议,对你也是笔稳妥的外快。”

“哈?

“你知道我是……”

“不,不对!等等等等,让我想想。”

千早爱音眨了眨眼,不管怎么泄露的,这个时候可不能怂,首先要把话题主动权掌握在手中,先答应,骗对方解除禁锢。

“好呀我同意,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当无事发生。”

千早爱音飞快地说着,声音轻快,换上一个自认为既讨好又真诚的笑容。

“哦?这么爽快?看来魅魔さん很识时务嘛。”

“当然啦!”千早爱音赶紧接话,“姐姐你早说嘛,外快谁不喜欢?姐姐你也不像坏人……刚才真是吓死了,这绳子勒得我好痛哦,能不能先解开?我们慢慢谈,签协议也好,什么都好说~”她适时地瘪了瘪嘴,露出几分委屈,眼神里盛满“我很乖会好好很听话”的意思。

「拜托了,一定要信啊」

“识相就好。记住你的保证。”

调酒师点了点头,这魅魔倒还算省事,她站起身,解开床头金属架上的死结,动作不算粗暴,但绝对称不上温柔。

麻绳松开手腕,再到小刀割开绑带,束缚解除,千早爱音装作脱力地甩了甩手,暗暗活动着僵硬的关节,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视过房间,出口在那人的侧后方,距离不算远。就在调酒师去拿箱子的时候,无形的精神触须扎向对方。

调酒师骤然一僵,眼神涣散,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成了!

千早爱音来不及感受胜利,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冲向紧闭的门,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拧拉开门。

天堂的光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这么想跑哦~”

“力度还行,可惜,太嫩了。”

身后的人扣住千早爱音的肩膀,发力将她一扯,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呼着向后倒去,眼睁睁看着敞开的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砰”地重新甩上,关紧。

“嗡——”

低沉的嗡鸣声响起,房间四角亮起幽蓝色的符文,它们如同活物般蔓延,连接成一个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内的完整法阵。

从地面向上望去,在千早爱音眼中,立于光芒中央的身影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步步向千早爱音走来,停在前面,注视着瘫倒在地的少女。

“现在,”她蹲下身捏住千早爱音的下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合作’的细节了。以及,你刚才那点小花招的代价。”

捏着下巴的手指松开,而后打了个响指。法阵光芒流转,几条粗壮滑腻的藤蔓从天花板蜿蜒探出,精准地卷住千早爱音的手腕和脚踝,她被拽离地面,四肢被强行拉开,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美丽蝴蝶,悬吊在半空中,狼狈不堪地正对着下方的女人。

“放低一些。”

藤蔓听话地将吊在高处的千早爱音往下移动,悬停在与她视线齐平的高度,她凑近了些,端详千早爱音扩大的瞳孔。

“幼年期魅魔的微弱力量,在我面前,跟小孩子的把戏没区别。”

“不过如果擅长使用就抓不住了呢。”

的确,魅魔的力量大多在魅惑和精神层面,直接的肉体对抗和防御能力着实不强,更何况是这种未成年的小东西。

“安静点,挣扎只会让你更难受,而且毫无意义。”

“这里已经变成了封闭的空间。”

“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

“报警?”

猎魔人——或者说,伪装成调酒师的猎魔人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千早爱音身上,扫过她的脸和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小姐,我想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让人类来处理一个魅魔的失踪?还是说你打算向他们解释,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在酒吧喝了一杯饮料就不省人事。”

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常识。

“那……那你想怎么样?你说过伤害魔物是违反规矩的!”

她与对方对视,被藤蔓勒住的手腕仍不安分地扭动着。

“我需要你的一点配合,或者说,需要你那特殊血液的一点‘贡献’。”

“你要抽我的血?”

千早爱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就为了这个?你疯了?通过正规渠道获取很难吗,何必绑架我?”

“正规渠道?”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你这样的供体可不好找,一个个的可会伪装了,高纯度的魅魔体液,是制作某种特殊魔药不可或缺的材料,稀有且昂贵。而且原本想要的就是稳定持续的供应,不是一次性的。”

“如果你同意签一份协议,定期提供少量体液,我会支付给你非常可观的报酬,足够你买一堆漂亮衣服和小玩意儿,大家各取所需。”

“可惜,你选择了不那么……合作的方式。”

“所以。”女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既然你放弃了温和的长期合作选项,那就只能进行一次性的效率最大化采集了。放心,我会确保在达到临界值前停止,绝不会让你‘意外身亡’。”

“哎呀,忘记说了,我这糟糕的记性。要分两步完成,抽血是第二步。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女人按了按太阳穴,打了个响指,藤蔓马上听从指令,每条主干分出些许细小枝条,各自忙碌起来。

拥有卷曲侧枝的藤蔓为了防止捕获的猎物逃走,如蛇一般曲身扭动着,愈发紧密地纠缠住千早爱音,其中的一条解开了半身裙的腰带,这成了发号的命令,一部分藤蔓从露出的腰部潜入,用黏滑的表面摩擦着从胸脯到侧腹的皮肤,轻轻搔弄的微痒感令千早爱音颤动了一下,没等她呻吟出声,另一部分藤蔓钻进了衣物覆盖的下半身,用力地往里挤,撑开了裙子,得寸进尺地攀附住了大腿,分泌的黏液蹭到大腿上,微微湿润的触感让人不太舒服。

多出的藤蔓席卷而上,缠紧喉咙导致呼吸困难,幸好上边的藤蔓没有停留很久,留下几道濡湿的痕迹便松开了,千早爱音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少数细长的藤蔓就一路顺着颈部和脸颊靠近了嘴唇,千早爱音连忙闭上嘴以免它们进入口中。

缠住大腿的藤蔓不知足地继续向深处爬去,爱抚着千早爱音的私处,在穴口来回翻弄着,黏黏糊糊的细小枝条并拢,包裹住阴蒂,有节奏地按摩挑逗。

钻入上衣的细长枝条缠住乳头,抚摸着早已凸起的乳尖,湿润的前段给予的刺激就好像是温柔舌尖的舔弄一般,形状好看的小巧乳房以及顶部都被涂满了黏液,格外色情。

无法压抑的快乐不断翻涌而上,千早爱音的气息因此变得紊乱,腰肢晃动,不自觉地迎合着藤蔓的玩弄。她甩了甩头,逼迫大脑保持清醒,拼命忍耐住敏感部位被同时进攻的快感,尽管现在还未叫出声,但是蜿蜒于面部的嫩条在唇上来回摩挲,显然不满足于仅在外部徘徊。

一股淡淡的甜味从鼻子前方飘过,在这股诱人气息的驱使下,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条较粗的藤蔓迅速冲进嘴里,在口中不断扭动着,摩擦着舌头侵入更深处,侧边柔软的嫩叶搔刮着口腔黏膜,直到深入喉咙。

“咕啾……嗯……”

千早爱音为了忍住深喉的不适感,不得不咬住口中的藤蔓,反而换来了变本加厉的侵犯,藤蔓受到攻击,“噗”的一声径直向喉咙深处射出粘稠的汁液,大量类似花蜜的香甜气味在口腔中扩散,千早爱音被迫喝下喷射出的迷之汁液。

很快,她的喉咙到腹部都如同火烧般的炙热,急剧的酩酊感让她感觉像被麻痹了,跟酒醉不同,这是一种直冲神经的迷醉,针对魅魔的强烈催情效果让她软了下来,浑身发热,对藤蔓的缠绕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与此同时,一根有着大叶片的粗壮藤蔓游了上来,在上边盘踞的纤细枝条主动帮忙,勾住穴口,粗大藤蔓蠕动着缓缓进入,而后快速抽送,肆意侵犯着。

“好疼……”

纵使千早爱音有性经验,可这藤蔓比手指粗壮许多,要吃下它依旧很勉强,藤蔓不会在乎猎物的死活,只会一味地执行命令。千早爱音被束缚的身体不断挣扎着,完全使不上力气,每次捅进深处都在用力冲撞穴道的敏感点,小腹又被按着,体内巨物的酸胀感更为明显,冲击使得视线氤氲,大腿抽搐着想合拢,那可不行,缠在腿上的其他藤蔓拉着大腿大开着,如果躺在地板上往上看,则能清晰地看见少女是如何被凌辱的。

先前的细小枝条被替换,一片小小的绿色嫩叶在粗大藤蔓进去后裹住阴蒂,叶片和藤蔓的速度同步,上下波浪式起伏,起到一个辅助作用。不同地方伸出的叶子和藤蔓尖端,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摩擦敏感点,制造出淫靡的水声,为她酝酿着激烈的快感。

千早爱音衣衫凌乱,全身被藤条缠住,藤蔓分泌出的黏液和千早爱音溢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从交合处流到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

不仅如此,透明的眼泪接二连三地滴落,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屈辱的呻吟声,落在下方的地面。

也许是感受到了即将到达顶点,钻入穴道的藤蔓最后快速抽插几下便拔了出来,像是要追随那离开的藤蔓,千早爱音也高潮着喷出不少液体,一滴不剩地被紧随而上、包裹住私处的巨大叶片吸收。

千早爱音去了一次后昏昏沉沉的,被强迫做爱几十分钟对体力和精力亦会造成极大的负担,她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藤蔓堪比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再度纠缠上来,蹂躏攀上了新的强度……

几轮过去约莫几个小时,千早爱音已然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嗓子哑了,浑身上下沾满了薄薄的半透明黏液,下面是浅红色的肉体,衣服松垮地挂着,跟全裸没有多大区别,眼神涣散,哭得连罪魁祸首都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景与人皆是一片朦胧。

“你好点了吧?专精性事的异种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吗。”

清理收拾花了点时间,搞定后猎魔人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是排列整齐的采血袋、连接管、采血针,她一边熟练地组装着取血器械,一边用平板的语调调侃着。

她拿起最粗的一支,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针头逐渐逼近手臂,千早爱音慌了,越挣扎,藤蔓捆得越紧,于是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求你了!别用那个!”

千早爱音的声音带着哭腔,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拼命想逃离针尖的小兔子,她被折腾得已经快死了,还要抽血,那血袋一看就不小,全部灌满她会直接昏迷过去。

女人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稳稳地抓住爱音绷紧的手臂,酒精棉球冰冷的触感让爱音一颤。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尖锐的刺痛感传来,千早爱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冰凉的异物深入血管,紧接着,吸力开始作用,血液被抽离,通过透明的管子流入旁边一个容量不小的血袋里,袋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变成沉甸甸的暗红色。

力气随着血液被一同抽走,一阵阵虚弱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视野蒙上一层闪烁的噪点,胸口像压着巨石,长时间强制性交的疲累、没有系止血带带来的胀痛感、失血的晕眩感叠加在一起,冷得发抖,恶心,想吐。

千早爱音又一次失去了焦点,额发贴在汗湿的额角,强烈的屈辱感混合着虚弱,这让她难堪不已,生命的热度正从体内流失,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结束,相信只要回去了就总能恢复过来。

椎名立希结束了晚班工作,路上看到便利店门口的展架上有千早爱音喜欢的水果泡芙,顺路买了当作夜宵带给她吃,她拎着装有透明塑料点心盒的塑料袋,如往常一般打开大门喊爱音我回来了,然后——

空无一人,无人应答。

椎名立希手中的塑料袋啪地摔落在地,不祥的预感充斥全身,顾不上换鞋,冲进屋内一个个房间寻找,客厅、厨房、卧室,一扇扇门被她推开,椎名立希一遍遍喊着爱音的名字,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那个总是活力满满的粉色身影……

只有她越来越急的呼吸声。

搜寻没有结果,椎名立希果断地再次出门,她跳上机车,迅速戴好头盔拧动油门,引擎的轰鸣声反应了此刻她内心有多么烦躁。

本想着一路飙车去警局报案,可惜路况不好,没开出去多远,椎名立希就被迫减速,最终完全停滞在拥堵的车流之中,眼前是望不到头的红色尾灯。椎名立希急疯了,为什么现在还在塞车,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晚了千早爱音不在家,铁定出了什么事,但是家里一切正常,门锁也好好的,根本不像是有人强行进来过。那她人呢?难道是突然自己出去了?不可能,她说过会在家等我的……各种猜测和担忧充满了椎名立希的脑海。

不过椎名立希运气不好,和千早爱音擦肩而过。

魔物再怎么强悍也经不起失血过多加上高强度性行为,女人见提取到了足够的液体,目的已达成,松开了对她的禁锢,用千早爱音的指纹解锁手机,找到了住址,下楼开车带走,随意将千早爱音丢弃在出租屋门口。松手时,女人瞥了一眼地上蜷缩的、气息微弱的千早爱音:“多谢了,剩下的让你的女朋友帮你。”没有片刻停留,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很快归于沉寂。

“可恶,居然要先等着警方查找!”

椎名立希好不容易赶到警局登记完才被告知这个规定,听着前台人员那套程式化的解释,这下急也没用,在警局呆着不会有进展,椎名立希不再多看一眼,跨上机车头也不回地驶离,哪怕只是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也比在这里干等着强。

椎名立希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不想也不敢告诉队友,那会让混乱扩散的,而且……她害怕面对她们关于爱音出事的疑问,所以她独自承受着焦虑。电梯门刚打开一条缝,椎名立希就挤了出去,下一秒,她愣在了原地。

那个瘫软在门边的人,不是爱音还能是谁?

椎名立希疯了似的冲过去,跪倒在地抱住千早爱音,轻轻托起爱音的脸颊,触手的冰凉让她心头一颤。

“爱音?听得见我说话吗?爱音!”椎名立希的声音在发抖,千早爱音奄奄一息,在椎名立希怀里很小声地无意识反复求救:“りっきー……救救我……”

后日谈:

椎名立希特地请了事假照顾千早爱音,连续不休的陪护榨干了她的精力,她疲惫地打开门,想把分类好的垃圾扔了,却差点被门口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绊倒。

“什么鬼东西……”

椎名立希蹙眉,用脚拨开,袋口因此松散开来,露出里面一沓沓捆扎整齐的万元纸币,顶部有一张纸,一行黑色粗体字印在上面:

【谢谢你的小女友提供的珍贵素材】

此刻椎名立希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怒火如同被点燃的汽油,轰地一下窜遍全身,她猛地一脚狠狠踹在那个袋子上,钞票哗啦一声散落出来,在走廊上飞得到处都是。

“混蛋……!”

椎名立希低吼着瞪向那袋散发着令人作呕气息的东西,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身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爱音所遭受的痛苦,被这种方式“酬谢”,让她恶心得想吐。

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平静的假象,被恶趣味砸得粉碎。

创伤后遗症不仅留在千早爱音身上,也弥漫在MyGO!!!!!的聊天群里。千早爱音不再活跃,她的沉默像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洞,吸走了群里所有的活力。高松灯发送的消息得不到爱音往常那种即时又热烈的回应,这让灯感到困惑和隐隐的不安,她开始频繁地发一些日常事和自己写的新歌词,试图唤回什么。

长崎素世当天就注意到了这种变化,爱音不参与话题已是异常,连她最热衷的分享穿搭和自拍都消失无踪,长崎素世私聊了椎名立希几次,语气从最初的询问逐渐变得严肃,却只能得到极其简短的回复。甚至连神出鬼没的要乐奈,也罕见地在群里@了爱音几次。

椎名立希被这种无声的追问包围了。她既要照顾爱音,又要抵挡队友们的疑问,她觉得快瞒不下去了,干脆单方面在群里宣布乐队暂停活动,然后立刻关闭了通知,切断了与外界的连接。

晚上九点不到,千早爱音就去睡觉了,独留椎名立希一人在客厅,手机在沙发上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屏幕上“长崎素世”的名字固执地亮着,椎名立希盯着它看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抄起手机走到走廊上,确认关好了门,按下接听键。

“……喂。”

“晚上好,立希ちゃん。”

电话接通,传出长崎素世略微失真的声音,没有往常柔软的铺垫,长崎素世这次是单刀直入,没有给椎名立希缓冲的机会。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单方面宣布暂停活动,完全断绝联系,你不觉得这样对我们、尤其是对灯ちゃん,太不公平了吗?”

椎名立希抿紧嘴唇,没有立刻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素世的语气加重了些许:“爱音ちゃん到底怎么了?你又在隐瞒什么?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是MyGO!!!!!全体的事情。请你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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