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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上,第8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2540 ℃

这些词,特别是“未婚夫”和“订婚戒指”,让爱宕的身体剧烈震动起来——不是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是因为心灵的冲击。

爱宕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泪水和不屈的怒火。圣路易斯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精准地切开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但随即,这种痛苦转化为了同样冰冷的恶意。

她看着圣路易斯那张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保持着优雅的脸庞,用同样恶毒的语言进行反击。而她攻击的目标,则是圣路易斯那被玷污的、象征着夫妻之爱的信物:

"闭嘴!你装什么清高!"她嘶吼着,声音因为身后的剧烈撞击而震颤,但语调却充满了恶意,"说我?你先看看你自己吧,你这个表里不一的骚货!"

她故意模仿着圣路易斯刚才那种轻蔑的语气:"看看你那个破烂的脐钉吧!那个你丈夫在结婚纪念日精心挑选的钻石手链,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被这些畜生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像个没人要的性玩具!"

爱宕身后的撞击同样猛烈。她那对G罩杯的柔软肉奶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翻飞,雪白的肥乳上,那枚订婚戒指改造的乳环显得格外刺眼,冰冷的金属摩擦着她因为快感而挺立的粉嫩乳头。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那根硕大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她的肠道深处,然后又带着粘稠湿滑的肠液抽出来。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蜜桃臀,此刻正在男人的胯下被迫摇摆着,臀肉因为撞击而泛起一层层诱人的红晕,淫靡的肉体雌香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

爱宕的话语同样充满了恶意,每一个字都在撕咬着圣路易斯的心脏:"你这个已婚妇女,趁丈夫不在的时候就忍不住发情了吗?看看你刚才被插菊花时那副享受的表情,看看你主动张开双腿求操的样子!你比我这个处女还要淫荡十倍!"

她继续用最尖锐的话语攻击着:"你今天就要被外面的野男人干大肚子了!等你回到提督身边,你要怎么向他解释肚子里的野种?你老公看到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看到你被其他男人开发得如此熟练,只会把你一脚踹开,像扔垃圾一样把你丢出港区!"

“哈哈…看看这两条母狗…”她们身后的男人淫邪地笑着,“一边被我们干着,一边还要相互攻击…真是太刺激了…”

他们开始用更加粗鲁的方式抽插着怀中的女孩,想要用自己的肉棒让她们达到更高的快感巅峰。粗大的阳具在她们已经有些松弛的后庭中疯狂进出,每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两个房间内瞬间响起了更加激烈的撞击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唧啾唧啾”的湿润摩擦声,构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伴随着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两位女孩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高亢。

“不…不行了…又要…”圣路易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快感正在体内积聚,那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在"蓝血"药剂的催化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后庭被贯穿都会带来电流般的刺激。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那对成熟饱满的肥硕肉奶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晃动着。肚脐上那枚钻石脐钉在汗水的润滑下闪闪发光,每次腹部的起伏都让它轻微摇摆。

“啊…我…要坏掉了…”爱宕的叫喊带着哭腔,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痉挛不止。年轻女孩的娇躯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要丧失理智。

在彼此的注视下,两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正在承受的痛楚和屈辱。透明的玻璃墙将她们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那些因为药物作用而异常敏感的肉体,那些因为剧烈刺激而失控的表情,那些从最私密部位流出的各种淫液。

“啊…嗯…不要看…”圣路易斯微弱地哀求着,但她的眼神却无法从爱宕身上移开。她能够看到年轻女孩正在承受的痛楚,看到她为了拯救自己而做出的巨大牺牲。

“圣路易斯姐姐…对不起…对不起…”爱宕同样无法移开视线,她的琥珀色眼眸中满含着泪水和愧疚。看到那个一直保护着她的成熟女性现在被迫承受如此屈辱,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责。

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们的意志。在"蓝血"药剂的作用下,即使是如此痛苦的侵犯也开始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快感。她们的下体开始分泌更多的湿滑液体,身体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节奏。

“不……为什么身体会这样……”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背叛丈夫。身体在为其他男人湿润,在主动收缩来增加快感。这种背叛感比任何肉体折磨都要痛苦。

“和真君…原谅我…”爱宕同样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她私密的后庭被不认识的男人玷污,现在连最后的自尊也要失去。但为了让圣路易斯活下去,她必须承受这一切。

两人几乎同时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高潮。那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

“啊…要…要到了…”圣路易斯话语变得断断续续,紫红色的瞳孔开始失去焦点。她能够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强烈收缩感,那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行…真的不行了…”爱宕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琥珀色的眼眸中满含着屈辱的泪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达到又一次高潮。

在这关键时刻,她们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从微微张开的嘴中伸了出来。湿润的舌尖在空气中轻微颤抖着,那是身体在极度快感刺激下的本能反应。粉嫩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之前口交时的腥味,但现在她们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身后的男人们感受到怀中女孩身体的剧烈变化,知道她们即将达到高潮的边缘。他们开始用更加粗暴和疯狂的节奏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肉体碰撞的湿润声响,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白沫。

“哈哈哈!看看这两个骚货!马上就要在对方面前高潮了!“男人们发出兽性的狂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友谊和牺牲吗?现在你们都只是我们手中的肉便器而已!“

男人的嘲讽狠狠刺入两位舰娘的心脏。圣路易斯的娇躯在男人的怀中剧烈颤抖,那对被汗水与体液浸润的骚浪肥乳随着野蛮的撞击而疯狂摇摆,如同熟透的果实般颤动不休。她丰满雌熟的大腿根部,黏腻的淫水和肠液混杂着男人的肉棒汁前列腺液,正顺着厚溢多汁的肥臀缓缓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羞耻的痕迹。她的后庭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狠顶都让她的子宫一阵抽搐,那感觉让她的意识一片空白。

爱宕那边也是一番淫靡景象。她那张总是温柔恬静的脸庞此刻梨花带雨,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无助与屈辱。男人的大屌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后庭里肆意驰骋,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让她那具完美的安产型肥臀漾开一圈圈肉浪。她胸前那枚冰冷的乳环不断摩擦着因快感而变得坚挺的乳尖,那种混合着疼痛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呜咽,淫肉腴糜的肉感大腿不自觉地绞紧,仿佛想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啊——!“

两声更加凄厉而高亢的悲鸣同时在房间内响起,回荡在整个竞技场中。她们在对方被迫的注视下,同时达到了这场屈辱游戏中最强烈、最羞耻的高潮。

大量晶莹的爱液从她们的蜜穴喷涌而出,如小型瀑布般洒向地面,将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打湿了。与此同时,她们身后的男人们也在这种强烈的夹持感刺激下达到了顶点,大量滚烫的精液再次被无情地灌入了她们的直肠深处。

而屏幕上的数字,也在这次激烈的"表演"中快速跳跃着…

随着这一轮肛交的结束,两个透明玻璃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体液气味和汗水味道。屏幕上的精液收集量虽多,但对方的坚强意志仍让两个接近极限的女人焦虑。

“不…怎么会这样…”圣路易斯用颤抖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后庭被侵犯后强烈的刺激,竟然该死地连锁反应到了她的小穴,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空虚感。

圣路易斯那被汗水和骚臭精液浸湿的蓝紫色卷发,紧紧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那双迷离的紫红色美眸失去焦距,痴痴地望着天花板的惨白灯光,灵魂仿佛已经出窍。两片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嫣红肉唇失神地张开,急促地喘着气,淫靡的水光挂在唇角,欲滴还休。在那因极度刺激而不断起伏的平坦小腹上,那枚由钻石手链改造而成的脐钉,在湿滑的汗水与爱液中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芒。她的两条修长肉感的大腿无力地张开着,肥厚的屄唇一翕一张,不断有透明粘稠的淫水从中汩汩涌出,将身下的软垫彻底浸湿。小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与瘙痒,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滑腻的软肉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折磨人的欲望。骚穴里的嫩肉甚至开始不安分地搅动,仿佛饥渴的小嘴,急切地索求着什么来填满。

另一边的爱宕,在药物和连续高潮的双重作用下,那纯洁的身体变得异常妖媚。她那本应献给未婚夫的蜜穴,此刻也正不受控制地喷涌着爱液,那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她那娇艳的脸蛋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

“和真君…对不起…我变成了…一个骚货…”她在心中向远方的未-婚夫道歉,泪水不断从琥珀色的眼眸中滑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花穴深处正在进行着有节奏的收缩,仿佛在呼唤着什么东西来填满这个巨大的空洞。这种身体上的渴望与精神上的屈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几乎要发疯。

爱宕丰腴肉感的娇躯也在不自觉地扭动着,两条肥美的大腿在粘腻的淫水间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折磨人的渴求感。她那曲线完美的安产型肥臀在扭动中显露出更加淫荡的轮廓,仿佛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高高翘起的臀峰,与不盈一握的纤腰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她颤抖着伸出手,白嫩的指尖轻抚过自己湿润不堪的肉瓣,只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手指沾满了自己的淫水,那种粘稠而温热的触感让她既羞耻又渴望,让她几乎要崩溃。

“啊…嗯…”爱宕同样忍不住开始了自我安慰,她的手指颤抖着探入自己从未示人的骚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哪怕一丝的满足。但这种微弱的刺激只会让她更加渴望真正的填满,那种空虚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小屄的内壁甚至开始主动吮吸着她的手指。

房间外待机的男人们看到这幅景象,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纷纷发出恶意的哄笑声。

“哈哈!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

“刚才还装得那么清纯高贵,现在不是主动在自慰求着要被操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舰娘?我看就是两个骚货!连自己的屄都管不住,还想保家卫国?”

“味道真不错,比便宜货强多了。”刚射完的男人蹲在圣路易斯腿间,用手指沾起她穴里溢出的爱液,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伸出舌头舔掉,一脸餍足。

另一个男人则更为直接,他用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再度挺立的滚烫肉棒,在爱宕那片完全被淫水浸透的蜜穴入口处缓缓地画着圈。龟头每一次若有若无的摩擦,都让爱宕颤抖的身体爆发出压抑的呜咽。

“求…求求你们…”爱宕哽咽着,声音细碎不成调,“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会坏掉的…”

但她那已经彻底被药物和快感支配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迎向那个给予她无尽屈辱与刺激的肉棒。

这场最后的挑逗,彻底摧毁了两人残存的理智。她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微微分开那已经无力并拢的双腿,用最卑微的姿态,向那些将她们视为玩物的男人发出了最淫荡的邀请。

圣路易斯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从紧闭到微微分开,这个简单的动作却透着一股决绝的意味。她的小腹微微起伏,雪白的肌肤上,那枚由钻石手链改造的脐钉反射着惨白的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她爱情的消亡。她那对傲人的H罩杯豪乳也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而微微下垂,失去了一些先前的挺拔,但那份成熟女性特有的肉感与沉甸甸的分量感却愈发显眼。那两颗粉嫩的乳尖依然挺立着,像是茫茫雪原上最后的两点颜色。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虚空,紫红色的瞳孔里倒映不出任何光彩,只有一片死寂。淫水毫无节制地从她的蜜穴中流淌出来,混合着各种污秽的液体,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泥泞。

“来吧…用我的身体…”圣路易斯的声音嘶哑绝望,瞳孔一片死寂,“用我这烂掉的小穴…只要能赢…让我替她去死…我什么都愿意…”

爱宕同样做出了反应,她那副原本带着几分青涩、被誉为完美“大和抚子”的胴体,此刻却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她那对G罩杯的丰腴肉奶剧烈地颤抖着,胸前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冰冷乳环,在晃动中拉扯着已经变得红肿的乳头,形成一幅既残酷又妖艳的画面。汗水浸透了她柔顺的黑发,几缕发丝紧紧贴在她泪痕交错的脸颊上。她那堪称艺术品的蜜桃臀无力地贴着冰冷的地板,臀肉微微摊开,勾勒出比站立时更加丰腴、更加肉感的轮廓。她的花穴也早已是洪水泛滥,晶莹的爱液甚至在她身下汇成了一小滩水洼,将她乌黑的阴毛浸润得黏腻发亮,那肥厚的屄唇也因此显得格外饱满诱人。

爱宕也发出哀求,泪水、汗水和口水在她脸上冲出交错的痕迹:“求求你们…快点…我要让姐姐活下去…所以…尽情用我的身体…狠狠地操烂我吧!”

射精的男人满足离去。另一个男人打开了爱宕的房门,带着压倒性的雄性气息。

爱宕认命地闭上眼,对遥远的未婚夫做最后告别。

“和真君…原谅我…我要失去…最后的…东西了…”

然而,当她抬起睫毛时,整个世界在她眼中碎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

那个男人戴着一张面具——一张做工精细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她未婚夫和真君的头像面具。

那是她日夜思念的脸,是支撑她走过所有酷刑的唯一坐标。但现在,这张脸上挂着一种扭曲的笑意。

“不…不…你不是他!”尖锐的嘶叫撕裂了爱宕的喉咙,她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你这个怪物!不准用他的脸!”

她死死并拢双腿,用尽残存的力气,试图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但在“蓝血”药剂的持续侵蚀下,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片敏感而脆弱的沼泽,任何挣扎都只会让她陷得更深。她的反抗,在男人眼中,不过是情趣表演中美妙的点缀。

“别怕,我的小新娘。”男人的声音响起,刻意模仿着和真君温和的语调,但腔调里满是戏谑与恶意,“我来接你了,就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男人的手指粗暴地在她那已经湿滑不堪的蜜穴入口处拨弄,感受着那柔软的花瓣在他指下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这具年轻而丰腴的身体,正在药物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渴望。

“不要…不要用他的脸…”爱宕的哭喊声变得支离破碎,“求求你摘下面具…用你自己的脸来羞辱我,用什么都可以…”

男人显然很享受她此刻的绝望,他将那根狰狞的巨物只是浅浅地顶在穴口,用那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已经高高肿起的屄豆,感受着那紧致的肉瓣在他每一次的试探下颤抖。

“我是不是他,你的身体会告诉你答案的。”他邪恶地笑着,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等会儿你就会知道,你那纯情的和真君,骨子里原来一直都是这样的男人。”

伴随着他玩弄般的摩擦,大片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少女紧守的私处涌出。那片本该只为一个人绽放的神秘花园,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抚弄下,过早地迎来了淫靡的春潮。黏滑的液体将漆黑的阴毛浸润得如同雨后的森林,一根根地紧紧黏连在一起,显露出下方那粉嫩肥厚的肉瓣,那对大阴唇也因为过度充血而向外翻开,像极了熟透后绽裂的果实,暴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小阴唇和那个已经挺立如豆蔻的阴蒂。整个私处都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混合着青涩与甜腻的雌香,与男人身上粗野的汗味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终于,那根恐怖的巨物不再试探,它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挤开了她紧闭的防线。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私处,本应剧痛。然而,在药物与酷刑的双重作用下,疼痛被一种更汹涌的怪异充实感取代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强行扭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紧致的肉壁被粗暴地撑开,娇嫩的处女膜被碾碎,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一阵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强烈酥麻。

“啊……嗯……咿啊……”爱宕的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她的意识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浪潮彻底吞没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为和真君守护的秘处,此刻仿佛有了生命,开始贪婪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去吮吸、去包裹那根给予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凶器。花穴内的媚肉仿佛苏醒了一般,每一次都紧紧地绞住那根入侵的肉棒,试图从那粗暴的撞击中榨取更多的快感。

男人被这意料之外的紧致包裹刺激得几乎要发狂。这张属于“和真君”的面具下的双眼,此刻燃烧着比之前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旺盛的兽欲。他能感觉到这具看似青涩的身体里蕴藏着多么惊人的潜力。这不仅仅是一具处女的身体,更是一个天生的、为性爱而生的尤物。

他不带任何怜惜地,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开始在这具完美的处女肉体上驰骋。他提起爱宕那两条因为高潮而无力垂落的、沾满爱液的大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更彻底地贯穿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

“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密闭的玻璃房间内回荡得格外清晰。每一次,那根沾满了她处女之血和淫水的巨根都会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碾过那敏感的G点,狠狠地撞击在那脆弱娇嫩的子宫口上。大量的白色泡沫混合着晶莹的淫水,随着他每一次抽出,从那被撑得微微外翻的穴口涌出,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啊…咿…哈啊…不行…要被…要被捅穿了…”爱宕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破碎的娇吟。这张属于未婚夫的脸在她的泪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的大脑无法处理眼前这既恐怖又极度刺激的景象。她的潜意识似乎开始混淆,仿佛真的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和真君,正在用这种她从未想象过的粗暴方式占有她、爱她。她的身体在这种错觉中变得更加敏感、更加配合,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将两人的下半身都浸泡在了一片粘稠的液体之中。

“……看你这小嘴夹得我多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狠狠地疼爱了??”

她那对丰腴肉奶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上下晃动,形成一波又一波诱人的乳浪。胸前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乳环,在晃动中无情地拉扯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那尖锐的刺痛与小腹深处传来的灭顶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深邃的感官深渊。

“和真…君…啊…我…我是你的…”在快感和药物的作用下,爱宕那张沾满泪水和淫液的小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满足而色情的笑容。她放弃了所有抵抗,甚至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身上那个戴着“和真君”面具的恶魔的脖子,用自己那被撑到极限的小穴,去迎接每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

“我爱你…和真君…只有你能让我这么舒服…” 她说着曾经对爱人说过的甜蜜情话,身体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绽放出淫荡。

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小穴变得越来越湿滑,每一记迎合都带出淫靡的水声。穴肉紧紧地吸附、缠绕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一刻也不想分离。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甚至开始渴望后庭也被同时填满,想要体验那种被彻底占有,前后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堕落感觉。

就在她浑身战栗,即将达到人生初次阴道高潮的瞬间,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然后缓缓地从脸上摘下了那张面具。

那张丑陋狰狞的脸,出现在爱宕泪眼朦胧的视野中。那与她脑海中未婚夫形象的巨大落差,如铁锥般刺穿了她的心灵。那种极致的背叛感和对自我的强烈厌恶,与药物催化下那无可抗拒的生理高潮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浪潮,将她瞬间吞没。大量的淫水混合着象征着纯洁的血丝,从她那贪婪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将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和她自己雪白柔嫩的大腿内侧都完全浸湿。身上这个丑陋的男人看到她这副绝美又悲惨的表情,显然兴奋到了极点。

“哈哈哈!看看这张脸!” 他的叫喊声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刚才还以为我是你的小男友呢?现在知道真相的滋味如何啊,小婊子?”

他不再有任何伪装,用尽全力,腰腹猛地向前一挺,将自己那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狠狠地、深深地、毫无保留地抵在了爱宕那柔软的耻骨上。他停止了所有抽插的动作,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像一头即将发起致命一击的猛兽。

爱宕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男人脸上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的、极度扭曲的表情,瞳孔在瞬间猛地收缩成了一个针眼大小。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丑陋无比的男人,要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这具刚刚被破开的、纯洁的身体里。

“不…不要…求求你…射在外面…” 她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低语哀求着,但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理会她的请求。炙热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了她那渴望被播种的子宫颈之内,狠狠地冲击着那渴望精液浇灌的淫乱子宫。“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她在心中绝望地重复着,但身体的感受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她的身体——这片她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只为等待自己爱人来开垦的纯洁土地,此刻正被一个陌生而丑陋的男人,用他那肮脏的种子彻底地、粗暴地“播种”了。男人在她体内尽情释放了许久,每一次射精的脉动都让爱宕的身体跟着细微地颤抖。“啊…真是太爽了…”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然后缓缓地、带着炫耀意味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那仍在痉挛、收缩的被操得滑腻的贱肉中抽离。她小穴里的爱液、处女血还有精液,混合在一起,缓缓地流了出来,那混合着晶莹与绯红的粘稠液体,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道淫靡而凄美的痕迹。那对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揉捏过、仿佛随时会溢出奶汁的绵软雪丘,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丰盈的肉臀瘫软地贴在冰冷的玻璃房地面上,那是一个完美的、熟透了的蜜桃形状,此刻却沾染了斑驳的污迹,显得分外凄惨。

“和真君…对不起…对不起…”爱宕看着自己身下的污秽,心如刀割。

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如同欣赏一件战利品般看着瘫倒在血与精的混合污渍中的爱宕。他发出了一声轻佻的咂嘴声,然后用一种评价高级商品的语气丢下了最后的侮辱:

“啧,真是极品。听着,小妞。下次你要是还想出来‘卖’,老子第一个出钱包你整晚。你这身体…特别是这刚开苞的处女小穴,值这个价。”

玻璃房外传来一个男人兴奋的喊叫:

"老哥!你那面具哪儿买的?太逼真了!我也要一个!这妞是不是真以为你是她马子啊?!"

"哈哈哈!当然了!你看她刚才那副样子,还主动迎合呢!"夺走爱宕第一次的男人得意地回应着,"这种货色就是贱,表面装得纯洁,其实身体比谁都诚实!"

门开了。无数戴着“和真君”面具的男人鱼贯而入。他们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脸上却是同一张属于她爱人的脸。而他们胯下那些狰狞勃起的阳具,与面具上温和的笑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爱宕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中倒映着无数张相同的脸。那张她日夜思念、给予她力量的脸,如今成了她恐惧的源头。她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娇嫩的蜜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收缩,但之前被粗暴灌入的、混合着处子之血的浓稠精液却因此而被挤压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温热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她那对肉感十足的肥乳因呼吸而剧烈起伏,胸前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乳环也随之摇曳,冰冷的金属仿佛在嘲笑着她已逝的纯洁。

"不…这不是真的…"她绝望地摇头,"这只是噩梦…对吧?"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带着最后一丝不愿面对现实的自我安慰。但那些男人们已经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一边发出淫邪的笑声,一边朝她走来。

“爱宕~”其中一个男人夹着嗓子,模仿着年轻男孩的声线,“我来接你了哦~”

"不…你不是…你不是和真君…"爱宕用微弱的声音呢喃着,但她的身体却因为刚刚多次的高潮而脱力,无法动弹。

那些后来涌入的男人们的眼中,此刻的爱宕呈现出一种既纯洁又淫秽的姿态。

她雪白娇嫩的雌体上,到处都是前面“客人”留下的、尚未干涸的浓稠精液。那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淌、交织,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一件由欲望织成的、破烂不堪的“新娘礼服”。

她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有一半被汗水和精液打湿,黏腻地贴在苍白的、还挂着泪痕的脸颊上。另一半则散落在肩膀和胸前,同样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宛如一顶被扯碎的、象征着纯洁的“新娘头纱”。

她胸前,那对本应神圣不可侵犯的肥硕厚腴的爆乳,此刻也被精液涂抹得一片狼藉。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而成的乳环还穿刺在她的乳头上,钻石在污秽的液体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如同在嘲笑着她与和真君的纯洁爱情。

她的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心里还残留着刚才挣扎时自慰留下的爱液,混合着男人射在她手上的精液,看起来像是一束被捏烂的、正在滴着汁液的白色“婚礼捧花”。

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那微微张开的的嘴唇边,正挂着一根不知是谁留下的、卷曲的黑色阴毛。

但最令这些男人兴奋的,还是她身体下方的景象。

那刚刚被夺去处女之身的、红肿的骚穴,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紧闭,反而在“蓝血”药剂和本能的双重驱使下,正微微张开着。混合着鲜红处女血、晶莹淫水和第一个男人精液的液体,正从那里缓缓溢出,而内部的骚穴肉壁则在有节奏地、无意识地收缩、搏动,期待着、甚至乞求着下一次更猛烈的插入。

“看看这副样子!”一个戴着和真面具的中年男人兴奋地指着爱宕,“简直像在说‘请赶紧操我’一样。”

“哈哈哈,这小母狗的身体比她的嘴巴诚实多了。“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你们看,她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像不像在吸吮鸡吧?”

“毕竟是舰娘嘛,身体肯定被训练得很敏感。不然怎么执行美人计任务?”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爱宕那具仿佛已经死去的人偶,竟然有了细微的反应。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被惊扰的蝶翼,轻轻颤动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琥珀色眼眸中,似乎又重新凝聚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不…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她用微弱的话语反驳着,但连她自己都能听出这话语中的无力,这与其说是在辩解,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呻吟。

第一个走向她的男人跪在她身边,那张和真君的面具如此逼真,以至于在某一瞬间,爱宕真的以为是她的未婚夫来救她了。

“和真君…”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那张熟悉的脸,“你终于来了…快带我离开这里…”

但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面具冰冷的材质时,残酷的现实再次将她拉回深渊。这不是和真君,永远不会是。

“别装了,小婊子。”男人用粗哑的话语说道,“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我们所有人了。看看你流了多少水,简直像条发情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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