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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上,第9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1460 ℃

他粗暴蛮横地掰开爱宕的双腿,那片刚刚失贞的、红肿的骚穴便暴露无遗。那肥厚微张的花瓣上沾满了血丝与第一个男人留下的白浊,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如此淫靡又凄美。其他男人围了过来,贪婪地欣赏着这幅画面,他们的肉棒在灯光下反射着油亮的光泽。

“天啊,真的被操烂了。”有人发出赞叹,“处女的血还在流呢,看起来更刺激了。”

“我要第二个!”

“我要第三个!”

“大家排好队,反正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每个人都能爽到。”

爱宕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在心中向远方的爱人发出无声的道歉:“和真君…对不起…我要变成你不认识的样子了…”

几个男人从隔壁房间搬来了厚实的皮质靠枕,不由分说地垫在了爱宕的腰下,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蜜桃臀高高抬起。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整个雌肉横陈的下半身毫无遮拦地向上敞开,而上半身则无力地躺在较低的位置。

由于这个角度,她的小穴和后庭因为重力和之前的“开发”而完全张开,并排向上。那刚被破瓜的、红肿不堪的小屄,穴口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珠和浓精,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流淌;而一旁的屁眼也被玩弄得有些松弛,里面残留的精液正缓缓向外溢出。这两朵娇嫩的肉花,如同两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等待着被新的肉棒侵犯。

两个男人肩并肩地站在她的腿间,各自扶住她一边肥美而肉感的大腿,然后从几乎平行的角度,一个用他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对准她刚被破处、还在流着血与淫水的小穴,另一个则用同样滚烫的、沾满了精液的肉棒顶住了那个仍在微微收缩的后庭。

"不…不要…"爱宕微弱地抗议着,但她的声音在这个地狱般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无力。

第一个戴着“和真君”面具的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用那个她最熟悉的声音轻声说道:“爱宕…我爱你…”

这句她曾在梦中听过无数次的话语,此刻从这个恶魔的口中说出,简直让她作呕。

第二个“和真君”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缓缓推入她那仍在微微收缩、流淌着粘液的后庭中...第三个“和真君”也加入了这场恶魔般的表演,将自己的阳具从上往下,塞入她的嘴中,迫使她品尝那种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第四个“和真君”用她被汗水和精液打湿的黑发缠绕着自己丑陋的阳具,讲出那她记忆中的深情与温柔。

“滚开!你们都滚开!”爱宕疯狂地挣扎着,但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这些强壮男人的控制。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在“蓝血”药剂的作用下,因为这些话语所带来的巨大精神刺激,竟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变得更加湿润泥泞。

这种身体与精神的分离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的理智在拼命抗拒,但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用最淫荡的方式回应着这些侵犯者。

又一个“和真君”将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小穴,在她耳边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无数个“和真君”用她最珍视的声音说着最动听的话语,而身体则对她进行着最粗暴、最野蛮的轮奸。

在那些不断进出的、大小不一的丑陋肉棒下,她那刚刚被开拓不久就熟练吞吐着阳具的贱逼被毫不留情地反复贯穿,娇嫩的肉壁被磨得红肿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更多的血丝和淫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爱宕那原本坚韧的抵抗意志已经在无数次插入和射精中彻底瓦解。

男人们将她屁股下的腰枕拿走,又粗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迫使她像一只被驯服的骚畜一样四肢着地。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那对因为药物作用而异常敏感的触手温润的柔软肉团垂在身下,随着每一次被迫的动作而沉重地摇摆着。

那个原本应该充满大和抚子式端庄与温柔的重樱舰娘,此刻却以最淫猥、最下贱的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她雪白的美背上因汗水和体液而变得亮晶晶的,一道优美的脊椎沟壑向下延伸,没入那两片硕大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肥尻之中。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因为身体的动作而不断晃动、挤压、变形,每一次后入的撞击都会让那肉浪滚滚,层层叠叠地翻涌着,白花花的肥肉与男人黝黑的大腿形成色情而触目惊心的对比。

从身后看去,她的小穴和屁眼都被粗大的肉棒填满,两根狰狞的阳具并排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将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粉嫩的穴肉被翻出、拉扯,带出大量晶莹粘稠的淫水和白浊的精液,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构成了一曲淫靡的交响。她那对沉甸甸的肉袋因为这个姿势而完全垂了下来,硕大的奶子像是挂在胸前的两颗沉甸甸的果实,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来回摇摆。饱满的乳球底部甚至已经垂到了能够摩擦地面的程度,粉嫩的乳尖在粗糙的地板上被反复摩擦,变得红肿不堪,上面还挂着不知是谁留下的一丝精液。那个象征着她纯洁爱情的订婚戒指乳环,此刻也在这剧烈的晃动中,不断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她的下方钻了过去,让她柔软的腹部压在他的身上。她能感受到对方皮肤的粗糙和体温,以及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棒正在插入她那个被无数次侵犯后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当那根粗大的阳具用力向上顶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正后方,用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肉棒毫不怜惜地贯入了她那个已经被“蓝血”药剂和之前的侵犯开拓得不再紧致的后庭。两根粗大的阳具同时在她体内肆虐,以不同的节奏进行着野蛮的冲撞,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她面前的"和真君"看到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显然对她僵硬的反应感到不满。他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让她直视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具。透过面具的眼洞,她能看到那双充满不耐烦和兽欲的眼睛。

然后,那个恶魔用她最熟悉的温柔声线,发出了一道冰冷的命令:"看着我,爱宕。告诉我…你爱我。"

这句话,插进了她千疮百孔的意识。理智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微弱地提醒着:这是羞辱,这是命令,你应该吐他一脸口水,应该咒骂他是个冒充爱人的恶魔。

但在她那极度渴望得到一丝温柔和解脱的大脑里,另一个更加微弱但却更加诱人的声音却在低语:"…万一呢?万一…真的是他呢?万一他是在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考验我的爱意呢?如果我顺从了…这一切的痛苦会不会就此结束了?"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琥珀色的眼眸中涌出新的泪水。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得让她心痛的脸庞,在身后又一次猛烈撞击带来的剧痛与诡异快感中,她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了一个破碎而绝望的音节:

"…嗯…爱…我爱你…"

这微弱的、妥协般的回应仿佛一个信号。正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们似乎都因为这句话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他们兴奋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很快就在她的小穴和后庭里同时射出了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

这个变化让爱宕那已经混乱不堪的大脑错误地建立了一个可怕的逻辑关联:顺从"和真君"就可以让自己的痛苦减轻,就可以让这场噩梦更快结束。

当第一批男人满足地离开后,新的一批戴着和真君面具的侵犯者立刻补了上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更加粗野的男人接替了后面的位置,同样从她已经流着精液和血水的后庭插了进去。这个男人显然不喜欢爱宕这种死鱼般的僵硬状态,于是他一边用力冲撞,一边用污言秽语大声催促道:

"妈的!放松点!你这该死的木头!给老子摇起来!别像个死人一样躺着!"

这些粗俗而恶毒的吼叫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入爱宕的耳中。但在她那极度渴望得到一丝温柔、已经开始主动进行"防御性幻觉"的大脑里,这些粗暴的噪音被自动进行了"翻译"。她听到的,是"和真君"在她耳边带着一丝急切和鼓励的、压抑的喘息:

"…放松点,亲爱的…相信我…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来,跟我一起动…"

"…和真君…是在…教我吗?"这个念头让她那早已麻木的身体第一次做出了"学习"的尝试。她不再是单纯地承受,而是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去模仿那些她从被迫观看的影片中学来的动作。

她的腰肢开始僵硬地、不协调地随着身下和身后撞击的节奏微微前后摆动。这微小的"配合"立刻引来了侵犯者更加兴奋的低吼。而这声低吼在她的"翻译"中又变成了"爱人"满足的叹息。

一个新的、更加危险的逻辑在她心中建立了起来:回应爱人就可以得到鼓励,得到肯定,得到减少痛苦的奖励。

她开始更加主动地模仿,开始"学习"如何取悦。她笨拙地摇晃着自己那被汗水和精液弄得黏腻不堪的臀部,不是为了迎合身后的侵犯者,而是为了让想象中那个"真正的和真君"看到自己"努力"的样子。

当她最终鼓起勇气,颤抖着伸出舌头去舔舐身前那个"和真君"那根散发着恶心味道的肉棒时,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落下了一句致命的"奖赏":

"…好女孩…真乖…"

"轰——!"这句居高临下的夸奖,瞬间引爆了爱宕的神经系统。抵抗、羞耻、痛苦…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句虚假的"肯定"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找到"正确"的方法了。只要乖,只要顺从,只要"服务"好…"和真君"就会夸奖她,就会爱她,就会让她的痛苦减少。

从这一刻起,现实的边界开始大面积地、不可逆转地崩塌。她不再去分辨面前到底有多少个和真君,也不再去思考这一切的荒谬性。

一个“和真君”抓起她被体液打湿的黑发,缠在肉棒上套弄,下流地评论:“这婊子的头发真滑,撸管正好!”随即,大量精液射到她的头发和脸上。

但爱宕闭上眼睛,雪白娇嫩的脸蛋如银盘般精致,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紧紧闭合,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嗅闻着什么。她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有一半被汗水和淫液打湿,黏腻地贴在苍白的、还挂着泪痕的脸颊上,另一半则散落在香肩和丰满的乳房上,同样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她“听到”的却是和真君在轻吻她的发丝,害羞地赞美:“你的头发真香……真滑……”

另一个“和真君”将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在即将射精时粗暴地拍打着她那丰腴肉感的臀部,大吼道:“接好了!骚货!老子的种!”滚烫的精液从下方猛烈地冲入了爱宕那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骚热子宫深处。

爱宕的身体在这种粗暴对待中不受控制地达到了高潮,她雪白的雌体如同一张被揉皱的白纸,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精斑与她自己的体液。她那双本应握着捧花走向婚姻殿堂的柔荑,此刻正无力地抓挠着身下冰冷的地面。那肥熟淫尻因为臀肉的互相挤压而荡漾出淫靡的肉浪,爆腻尻球随着男人的冲撞而上下晃动,两瓣厚硕糜濡肉感十足的肥尻之间,那刚被破瓜的骚穴和被操开了的屁眼并排着,穴口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珠和浓精,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流淌,仿佛两张永远填不饱的饥渴小嘴。她“听到”的却是和真君在与她一同达到顶点时,在她耳边急促而真挚地低语:“爱宕……我的……全都是你的……”

拥抱幻觉的这一刻,爱宕脸上痛苦与困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幸福满足的微笑。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主动地去寻求那些虚假的“爱意”。每当一个“和真君”进入她的身体时,她都会用最温顺的姿态去承接,用最淫荡的声音去回应,努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爱人”。

“和真…君…啊…你好棒…”

“再快一点…再深一点…让我感受到…你全部的爱…”

“射给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男人们看到她这种变化,兴奋得几乎要发狂。他们知道她的精神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抵抗,反而会主动配合他们最变态的要求。

几个男人合力将她重新摆放在房间中央那块已经被各种体液浸透的软垫上,开始协作将她摆成一个全新的、更加屈辱的姿势。

首先,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躺在了她的身下,张开双腿。他粗暴地抓住爱宕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异常敏感的丰腴臀部,让她柔软的雪白臀肉精准地坐落在他那根已经硬得发烫、指向天空的粗大肉棒上。随着一声湿润的"噗嗤"声,那根足有拳头粗细的阳具深深地贯入了她那个已经被无数次侵犯而变得松弛的后庭。

"啊…嗯…"爱宕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吟,在她的幻觉世界里,这是"和真君"在从下方温柔地拥抱她,给她最深沉的爱意。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那根肉棒在她的后庭里更深地探索。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跪在她的正前方,粗暴地将她的一条修长美腿向外侧推开,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那个被无数次侵犯后已经红肿不堪的粉嫩花瓣微微张开着,里面还流淌着之前那些男人留下的白浊精液。

他毫不怜惜地从水平方向狠狠地撞进了她那个湿润泥泞的小穴,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同时,他还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用力按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想要感受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冲撞时带来的凸起。

"咕…啊…和真君…"爱宕在幻觉中认为这是爱人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爱抚她,她主动收缩着小穴的肌肉,试图给"和真君"带来更多的快感。

第三个男人则从她的头顶方向靠近,一只手抓起她另一条腿向相反方向推开,让她保持一个极其羞耻的向上M字开腿姿势。他的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抓揉着她那对淫荡的大白兔,用力拉扯着那个由订婚戒指改造而成的乳环。

然后,他将自己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阳具从由上至下的角度塞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那根肉棒带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残留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有着令人作呕的咸腥味道。

但在爱宕的幻觉世界里,这些都被自动"净化"成了最甜美的味道。她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用最温柔的方式去"品尝和真君的爱意"。

当她被同时承受着来自三个不同角度的侵犯时,其中一个男人粗野地大吼出声:"操!她真的是处女吗?!这骚穴怎么夹得这么厉害!简直像是在吸我的肉棒一样!"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现实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她的世界里,这句辱骂被自动“解码”为最美的情话:“啊……我的爱宕……你的身体真完美……夹得我好紧……好舒服……”

就是在这一刻,现实被彻底屏蔽,幻境正式接管了一切。在她的"新世界"里,她最心爱的和真君正在用最温柔、最深情的方式同时从三个角度向她表达最纯粹的爱意。

当身下的"和真君"费力地顶弄她的后庭,并粗暴地抱怨道:"妈的,从下面干活真他妈费劲!但这骚货的菊花,居然还在一收一缩地咬我!爽死了!"

她听到的却是来自身下爱人充满了惊喜的赞叹:"我的爱,你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这么欢迎我,为了我而收缩…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当身前的"和真君"一边粗暴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一边用力按压着她的小腹,恶狠狠地吼叫:"操!射不出来!给老子夹紧点!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我!"

她听到的却是爱人充满激情的请求和鼓励:"亲爱的!再用力一点!用你的全部来拥抱我!让我们的爱变得更加深刻!"

当头顶的"和真君"粗鲁地撕扯着她被汗水和精液打湿的黑色长发,将那根恶心的肉棒粗暴地捅进她的喉咙深处,含糊不清地骂道:"给老子吞!你这婊子!把我的大屌全部吞下去!"

她听到的却是爱人最温柔的请求:"亲爱的…尝尝我…把我全部吞下去…让我们…变得更近一些…让我的爱直达你的心里…"

当另一个等待轮换的男人用力拍打着她那因为长时间摩擦而红肿的雪白臀部,兴奋地吼叫道:"看看这浪蹄子的屁股!摇得多骚!简直是天生的荡妇!"

她听到的却是爱人充满爱意的夸奖:"我的宝贝…你的腰扭得真美…你的身体真是为了取悦我而生的…我太爱你了…"

当一个男人结束射精后,轻蔑地将那些粘稠的白浊精液射在她汗水淋漓的脸上,恶意地说道:"赏你的!这是老子给你的奖励!好好品尝一下!"

她听到的却是爱人将最珍贵的"爱的种子"作为礼物温柔地洒在她的脸上,并深情地说:"全都给你…我的爱…这是我给你的全部…请收下我的心意…"

在这种完全扭曲的认知下,爱宕开始表现得更加主动和配合。她开始主动地亲吻每一个"和真君",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去迎接那些沾满了各种体液的"吻"。她伸出双手去抚摸那些勃起的粗大肉棒,用手指的温柔去"爱抚"它们。

她主动张开双腿,用最淫荡的姿势迎接那些不断侵犯她小穴和后庭的粗大阳具。每当有新的男人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都会主动调整姿势,让对方能够更深地侵犯她。

她甚至开始用自己的双脚去为那些暂时来不及插入她体内的肉棒提供服务,让那双沾满精液的白色过膝袜包裹着那些丑陋的阳具,用脚趾和足底的柔软去"爱抚"它们。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些"和真君"的各种体液所标记,从头发到脚趾都沾满了精液、前列腺液和汗水的混合物。

"和真君…我爱你们…"她用破碎而甜腻的声音呢喃着,舌头不由自主地从微张的嘴中伸出,在空中无助地颤抖着。那粉嫩的舌尖上还残留着刚才口交时留下的粘稠精液,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她琥珀色的眼眸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完全失去了焦点,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转,大部分时间只能看到那脆弱充血的眼白。每一次当一个自称“和真君”的男人用那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时,那种被撑满、被注入的异样感觉都会让她达到新的所谓“幸福巅峰”。

她的小屄、骚菊、嘴巴,乃至发丝与肌肤,都被无数股粘稠的精液彻底浸泡。那些半透明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从她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中缓缓流出,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交织、汇聚,形成一道道淫靡的河流,最终在身下的软垫上积聚成一片小小的、肮脏的湖泊。

"啊…嗯…和真君…好舒服…"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那本应柔美动听的声线在药物与长时间的嘶喊下变得破碎而沙哑,却也因此染上了一种病态的甜腻与诱惑。在“蓝血”药剂和极度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游离,如同一叶在欲望海洋中漂泊的孤舟,完全沉浸在这种由痛苦与虚假爱意构筑的扭曲快感中,无法自拔,也无意自拔。

每当一个“和真君”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离开,下一个就会立刻补上,用更加兴奋的姿态挤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狰狞的阳具送入她那已经红肿不堪、被彻底玩弄成肉便器形态的蜜穴或是后庭。

“和真君,”她会主动抬起那早已酸软无力的手臂,揽住身上这个陌生人的脖子,用那双失焦的、蓄满泪水的琥珀色眼眸痴痴地望着对方脸上的面具,“你来了…我好想你…”

那张总是挂着温柔笑意的俏丽脸庞上,现在布满了泪痕、汗水与干涸的精斑,混合成一种屈辱而淫荡的妆容。她嫣红的唇瓣红肿而湿润,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混合着唾液的粘稠精液,随着她破碎的吐息,在下巴上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那原本光滑如丝缎的黑色长发,此刻也纠结成一团,黏腻地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与丰腴的肩颈上,上面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与不知是谁留下的卷曲阴毛,散发着一股混杂了体香、汗臭与精液腥气的复杂气味。

她会笨拙地配合着身上“和真君”的每一次撞击,摇晃着那早已酸麻不堪的纤腰。那片原本只为一人守护的秘处,如今已被无数的入侵者践踏得泥泞不堪,娇嫩却疯狂绞杀肉棒的淫肉被磨得红肿发亮,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血丝、肠液与之前灌入的精液,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她的嘴巴也成了另一个泄欲的工具。当没有肉棒填满的时候,她就会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微张着红肿的嘴唇,主动去寻找那些垂在她脸旁、等待服务的狰狞阳具。她会用那条早已麻木的、肥厚的长舌,认真地、仔细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每一道褶皱,将那些腥臭的液体卷入口中,然后努力地吞咽下去,像是在品尝着世界上最味美的甘露。

“和真君…你的爱…好甜…”她会这样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然后用一双迷离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对方,等待着下一份“夸奖”。

那对原本丰硕挺拔、如雪山般圣洁的弹软酥胸,此刻也变成了男人们任意揉捏玩弄的肉玩具。他们会粗暴地抓着那两团柔软的肉球,用力地向两边撕扯,或者用布满老茧的手掌反复揉搓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粉嫩乳头。胸前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冰冷乳环,在每一次剧烈的晃动中,都会无情地拉扯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楚很快就会被药物催化出的、更加汹涌的快感所淹没,让她发出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甜腻、更加淫荡。

"啊…嗯…和真君…好舒服…"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腻。在药物和极度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游离,完全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圣路易斯的防线不同。

它建立在与提督真实的夫妻之爱上。不是少女的幻想,是无数个日夜相处、抵足而眠积累出的现实。

它存在于提督为她披上的每一件外套里,存在于清晨餐桌上那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中,更存在于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那熟悉的体温、气息,以及那根只为她一人而坚挺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留下的每一寸记忆里。

所以,当新的一批男人进入她的玻璃房间时,圣路易斯并没有像爱宕那样,试图在他们身上寻找任何熟悉爱人的影子。对她而言,这是一种毫无意义的、甚至是对她爱情的亵渎。她紫红色的眼眸中没有丝毫幻想,只剩下如寒冰般彻骨的、清醒的憎恶。

她知道这些围上来的男人是谁——他们是敌人,是污秽的野兽,是必须被忍受的、通往唯一正确结局的“工具”。

进来的第一个男人体格魁梧,肌肉虬结,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混杂着汗臭与劣质香水味的雄性荷尔蒙。他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肉棒,比她丈夫的要粗大上整整一圈,在灯光下闪烁着充满威胁性的淫邪光泽。

面对这根即将侵犯她的丑陋凶器,圣路易斯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抗拒的准备。

那对在之前无休止的蹂躏中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硕大肉奶,因为紧张而剧烈地起伏着,乳尖在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冷空气刺激下,病态地挺立着,像是两颗熟透了却无人采摘的悲哀果实。但她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看到那根粗壮肉棒时,几乎是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透明粘稠的液体如融化的春雪般,源源不绝地从饱满的花瓣间涌出,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地板都浸染得一片湿滑泥泞。这种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感到深深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回天的痛苦。

“来吧,尊贵的夫人。”男人发出令人作呕的狞笑,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粗鲁地抓住她的双腿,如同对待屠宰场里的雌畜般,毫不留情地将它们向两边分开,摆成一个屈辱的M字。

她想反驳,出口的却只有轻吟。

她被男人以传教士体位压在身下。

当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以一种野蛮开拓的姿态缓缓挤开她湿滑紧致的花穴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被撕裂的痛楚与被填满的诡异快感的强烈充实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嗯——!”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被拉长了的高亢呻吟,那对肥硕厚腴的爆乳,因为身体这剧烈的、意料之外的反应而如水袋般深沉地摇晃、拍打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的屄洞本能地收缩着,用那柔韧绵密的肉壁死死包裹住这根陌生的入侵者。但这一次,包裹住的不再是那个她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轮廓的、属于丈夫的熟悉形状。圣路易斯在被贯穿的瞬间,潜意识里仍无法遏制地,将这根陌生的肉棒和自己丈夫的,进行着一轮又一轮无比痛苦的比较。

这根肉棒比提督的要粗上一大圈,龟头的形状更加狰狞霸道,头部有一圈细密的肉刺。它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撑开了她那只为丈夫一人准备的柔软甬道,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强行塑造成一个全新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荡形状。

每一寸的深入,都带来前所未有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刺激。那些她从未被丈夫触及过的、隐藏在穴道深处的敏感点,被这根陌生的巨物粗暴地碾过、开发着。阴道壁的嫩肉被那粗糙的龟头狠狠刮蹭,传来火辣辣刺痛的同时,又带来一股灭顶般的、令人作呕的痒麻快感。

“哈…真是个熟透透的极品骚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满足地喟叹着,开始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带来“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咕啾…咕啾…”的、淫靡不堪的粘腻水声。

圣路易斯闭上了眼睛,拼命地、疯狂地试图在脑海中回忆起丈夫的脸,回忆起提督那根熟悉的肉棒在她体内温柔冲撞时的感觉。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这根陌生的巨物带来的物理刺激太过强烈、太过霸道,它用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脑海中所有关于丈夫的甜蜜记忆都无情地冲刷、覆盖。

这根肉棒的形状、尺寸、温度、硬度,都与她熟悉的那根截然不同。它更粗、更热、更硬,每一次毫无章法的深入,都能意外地、精准地捅到、碾过她从未被丈夫触及过的子宫深处的隐秘敏感点。

“不…提督的…不是这种感觉…提督不会弄疼我…”她绝望地在心中进行着比较,屈辱而痛苦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丈夫的肉棒带给她的是温暖的、被爱填满的安心与满足。而这根丑陋的入侵者,却能如此轻易地、精准地刺激到她小穴内最敏感的每一个G点,带来前所未有的、让她意志消融的强烈痉挛。

“啊…不要…那里…那里不行…”她无力地呻吟,但早已被药物支配的腰肢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幅度越来越大。

那对雪白硕大的肉奶随着身体的激烈摆动而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如同两颗即将从枝头坠落的、熟透了的白色水蜜桃。果肉甘甜多汁,正被一只粗暴肮脏的手掌用力地捏握着、蹂躏着。每一次挤压都让香甜的汁液从果肉深处无可遏制地渗出,直到被彻底榨干为止。她的骚穴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湿润,粘稠的淫水汩汩地、放肆地向外涌出,将整个下体和身下的软垫都浸得一片泥泞,空气中满是雌性发情时特有的腥甜气息。

第一个男人很快就感受到了她即将到来的高潮,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进出。圣路易斯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急剧膨胀,温度也变得更加滚烫。

“舒服吗?女士?”男人一边冲撞一边恶意地询问。

圣路易斯咬紧牙关,拒绝回答。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小穴的收缩变得更加激烈,爱液的分泌也更加汹涌。

“啊啊…要射了…我要在你的骚穴里射出来了…”男人粗野地喘息着。

随着最后一次深深的撞击,大量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种被异物的种子填满最私密部位的感觉让圣路易斯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她的身体在这种极度的刺激下达到了不情愿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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