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古川与扶摇的最后对话

“您，您会和对付她们那样。把我也给……”

“不，虽说我们不一样，可你们之间，也不一样。更何况，其实你比她们更可怕。”

……

“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是从何时开始……”

“还记得最古的绸吗？那是我和她之间的契约——她交给我能参透未来的双眼，而我则献出对当下的感知。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想到当时我们还是朋友，这点就足够。我不后悔，也没必要后悔。”

……

“那块‘最古的绸’，应该还在您这，她究竟意味着什么……”

“答案写在谜面上，让人认清自己的使命而已，只是不同人有不同的使命得追——那是属于她们的真实。”

……

“那么，饕餮呢？如果长官所言为真，您岂不是抱着如此大的风险去……”

“饕餮确实存在，只是不在南京，而在‘最古的绸’内——若要让人看清使命，就必先了解其欲望。因此，最能捕捉人类欲望的饕餮便被封存其中，成为探查的引子。”

……

“您这是宣战……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宪兵队与‘洗涤’本部是不可能放过您的，再想想您和上海当局的关系……有想过未来怎么办吗？”

“我当然知道，只是没得选——谁让我还有良心。”

……

……

……

“您手头似乎还有些晶石，从我的‘同僚’那拿走的，那是变身天使的必须……为什么也把她们给带走……”

“我们需要新人……能配得上她们的……能以此把握自身命运，开出道路的。”

……

……

……

“问了这么多，那您又打算如何过活。在这动荡时代，我们彼此彼此——宪兵队与‘洗涤’可不会让仅有的幸存者独善其身。是打算留在上海，顺带拿我当投名状；还是浑水摸鱼，借机去见识下自己的使命如何？”

“谁知道呢……谁知道……实际上，十八岁的我只想活下去。”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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