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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第6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8460 ℃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昏倒在绳索上的白真真,以及那根被体液浸透的、肮脏的白色绳索。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用膝盖支撑着,在地毯上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地、主动地爬到了绳索的起点。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当她终于到达位置后,她没有像白真真那样需要我的搀扶。她深吸了一口气,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撑了一下地面,然后靠着自己腰腹的力量,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分开了双腿,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对准了那根见证了她同伴所有屈辱的绳索。

我能清晰地看到,当她的小穴即将触碰到那根冰冷的绳索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了。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她英气的眉骨滑落。

最终,她还是缓缓地将身体的重心放了下去。

“嘶……”

当她娇嫩的阴唇触碰到坚硬的尼龙绳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抽气声。她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私密之处,此刻正被迫打开,接纳这根粗糙的、冰冷的、甚至还带着另一个女孩体液的异物。

绳索精准地嵌入了她湿润的阴唇之间,直接抵住了那颗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的阴蒂。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摔倒,但她很快又稳住了身形。

她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似乎是在适应这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刺激。几秒钟后,她睁开了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水光氤氲,她没有哭,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然后,她抬起了脚,迈出了第一步。

她的动作比白真真要稳定得多,步伐也更大。但每一步落下,她紧绷的身体都会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一次。那根罪恶的绳索,在她的腿间来回地、深深地刮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

她没有发出任何呻吟,也没有哭泣求饶。她只是沉默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即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即使每一步都让她的小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刺激,她也依旧维持着一种近乎孤傲的姿态。

大量的淫液从她的体内涌出,很快就将她身下的绳索也浸染得一片湿滑。随着她的前进,绳索在她体内摩擦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她能感觉到那粗糙的纤维是如何碾过她的阴蒂,刮过她的阴道口,每一次移动,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长发,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她雪白的牙齿早已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印,一丝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61:张翩翩最终还是走完了全程。当她的脚迈过绳索终点的那一刻,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地拉起,露出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肩胛骨。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羊毛地毯里,仿佛想要隔绝这个世界的一切。汗水、泪水和嘴角的血迹混合在一起,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印记。

我走过去,将昏迷的白真真从绳索上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在我怀里瘫软着。我将她平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我解开了固定绳索的装置,将那根浸满了她们体液、变得又湿又黏的白色尼龙绳收了起来,随手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接着,我走回张翩翩的身边,将她也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很烫,皮肤下的肌肉还在细微地痉挛。我将她抱进了那间宽敞的、铺着大理石的浴室,把她放在了冰冷的浴缸边上。然后,我又回去将沙发上的白真真也抱了过来,放在她的旁边。

两个赤裸的、遍体鳞伤的女孩并排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们的长发凌乱地散开,混合着汗水和体液,黏在她们的脸颊和背上。她们的小腹都在微微起伏,胸口那两对娇嫩的乳房上,还残留着早已凝固的蜡油痕迹和浅浅的鞭痕。

我打开了花洒,调到温热的水温,拿起莲蓬头,开始为她们清洗身体。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们的肌肤,将她们身上的汗水、泪痕、以及干涸的体液冲走。水流过她们背上、臀上的鞭痕时,她们的身体都会本能地瑟缩一下。

我先为白真真清洗,她依旧处于昏迷中,没有任何反应。我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那片被绳索和炮机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她的阴唇微微外翻着,颜色比周围的肌肤要深一些,像是两片被摧残过的娇嫩花瓣。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开她的阴唇,仔细地冲洗着里面残留的润滑液和之前射入的精液。我的指尖能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的褶皱还在微微抽搐。

清洗完白真真,我将她放在一边,开始清洗张翩翩。她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当我触碰到她的大腿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但没有反抗。她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空洞地看着浴室天花板上那盏反射着水汽的灯,任由我掰开她的双腿,用水流冲洗她同样红肿不堪的小穴。

她的身体比白真真还要敏感。当我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肿胀的阴蒂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抽泣。我能看到她的小腹猛地收紧,一股新的、清澈的液体从她被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穴里涌了出来。

我将她们的身体内外都冲洗干净,用柔软的浴巾擦干。然后,我将她们抱出了浴室,重新放回到了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波斯地毯上。她们像两只刚刚出生的、湿漉漉的动物,无助地蜷缩在那里。

我没有给她们休息的时间。我转身走进厨房,打开了那台巨大的、嵌在墙壁里的冰箱。冰箱里琳琅满目,摆满了从世界各地空运来的顶级食材。我从中挑选了一些东西:几颗饱满圆润的白草莓,一小罐晶莹剔透的鱼子酱,一管浓稠的蜂蜜,还有一瓶刚刚开封的、顶级酒庄出产的贵腐甜白葡萄酒。

我将这些东西放在一个银质的托盘上,端回了客厅,放在了她们的面前。

“张开腿。”我对她们说。

白真真刚刚悠悠转醒,眼神还很迷茫,她看着我,又看了看托盘上的食物,似乎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张翩翩则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一切,她沉默地、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那刚刚被清洗干净、粉嫩而脆弱的小穴,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看到张翩翩的动作,白真真也明白了过来。她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但当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还是颤抖着,屈辱地分开了双腿。

我先走到了白真真面前,跪坐下来。我拿起一颗饱满得几乎要滴出汁水的白草莓,它那奶油般的白色果肉上点缀着红色的籽,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我将草莓那尖尖的一头,对准了她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穴口。

“不……不要……脏……”她小声地、几乎听不见地哀求着,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我没有理会她,手指微微用力,将那颗冰凉的草莓,缓缓地、一寸寸地塞进了她温热而紧致的小穴里。草莓的体积对于她来说有些大了,撑开了她的阴道口,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弓了起来。冰凉的果肉和温热的内壁接触,带来一种奇异的、酸胀的刺激感。草莓表面粗糙的籽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将整颗草莓都塞了进去,只留下一小片绿色的蒂头露在外面。然后,我拿起那管蜂蜜,将金黄色的、浓稠的蜜汁,淋在了她的阴阜和阴唇上,蜜汁顺着她腿间的缝隙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接着,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张翩翩。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任由我将另一颗更大的白草莓塞进她的身体里。当冰凉的异物撑开她的小穴时,她只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我打开了那罐珍贵的鱼子酱,用一个小巧的贝壳勺,将那些灰黑色、闪烁着珍珠光泽的、昂贵的鱼卵,小心翼翼地铺满了她同样被蜂蜜覆盖的阴阜。

现在,两具青春美好的身体,她们最私密的部位,变成了盛放顶级美食的餐盘。草莓的甜香、蜂蜜的浓郁、鱼子酱的咸鲜,混合着她们身体自身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种堕落而奢靡的气味。

我俯下身,首先对准了白真真。我的舌头伸出,卷走了她阴唇上一滴即将滴落的蜂蜜。那甜美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上炸开。然后,我张开嘴,含住了那片还露在外面的草莓蒂头,用牙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将那颗被她体温温热、被她体液包裹的草莓,从她的身体里,重新拖拽了出来。

“嗯啊……”

草莓被拔出时,在她的小穴内壁上产生的摩擦,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我将这颗沾满了她爱液的草莓放入口中,草莓的果肉已经被她的体温捂得温热,汁水丰沛,混合着蜂蜜的甜和她体液独特的微咸,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味觉体验。

我慢慢地咀嚼着,然后低下头,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她腿间那些金黄色的蜜汁,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我的舌尖扫过她敏感的阴蒂,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张翩翩侧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这屈辱的一幕,但她紧闭的眼睑下,眼球却在快速地转动着。

#63:在将那颗沾满白真真体液的草莓完全咽下后,口中残留的甜腻与微咸刺激着我的味蕾。我没有停顿,我的脸更深地埋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蜜园。我的舌头灵巧地卷走了残留在她阴阜上的蜂蜜,然后,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颗作为核心、被淫液和蜜汁包裹的粉色阴蒂上。

我的嘴唇轻轻地分开了她还在微微颤抖的阴唇,牙齿的边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里的嫩肉。

“呜……”白真真发出了小猫般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被我用手肘轻易地分开了。她的身体已经像一张拉满的弓,任何轻微的触动都能让箭矢离弦。

我没有直接用舌头,而是张开了嘴,用上下两排牙齿,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冰凉坚硬的牙齿与温热柔软的嫩肉接触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不成调的尖叫。

“不……不要用牙齿……求你……啊!”

我的牙齿轻轻地合拢,并没有用力,只是用牙齿的表面轻轻碾磨着那颗敏感的小珠。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不同于舌头的温软,牙齿带来了坚硬、粗糙的、带着危险意味的摩擦感。白真真疯了一样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这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刺激,但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力。

在反复碾磨了几下之后,我猛地用牙齿前端轻轻一咬。

“咿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失控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带着甜腻气味的潮水从她的小穴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直接冲击在我的脸上、嘴里。

温热的液体混合着之前被拔出的草莓残汁和蜂蜜的甜味,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我没有躲闪,任由那喷涌的爱液将我浇灌得满脸都是,然后张开嘴,将那些液体和她阴唇上残留的蜜汁、草莓碎屑一同吞咽了下去。味道复杂而奇特,是少女的体香、水果的清甜、蜂蜜的浓郁和高潮时体液独有的微咸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白真真在这次剧烈的高潮和潮喷后,彻底虚脱了,像一条离水的鱼,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液体,转过头,看向了另一边自始至终紧闭双眼的张翩翩。

她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连颤抖都变得微弱。但当我靠近时,她紧闭的眼睑还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显示出她并非毫无知觉。她的腿间,那片铺满了昂贵鱼子酱和蜂蜜的区域,因为她身体的紧绷而微微收缩着。那颗被塞入她体内的草莓,将她的穴口撑开了一个诱人的形状。

我跪坐在她两腿之间,与刚才不同,我没有先去舔舐那些食物。我低下头,嘴唇直接贴上了她紧紧闭合的、还沾着蜂蜜的阴唇。我用舌尖撬开了那道缝隙,长驱直入,直接顶住了她藏在里面的阴蒂。

“唔……!”张翩翩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带着极度羞愤的鼻音。她没有像白真真那样挣扎,而是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试图抵抗这种侵入。

我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快速地打着圈,同时,我的牙齿也加入了进来。我咬住了她的一片小阴唇,那片娇嫩的、粉红色的软肉被我含在齿间。我能感觉到她在剧烈地颤抖,被我咬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

“放……开……”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我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加大了牙齿的力道,不是为了咬破,而是为了更清晰地将那份痛楚与刺激传递给她。同时,我的舌头更加疯狂地搅动着。她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将那些灰黑色的鱼子酱冲刷得七零八落。

最后,我含住了她的小阴唇,像是吸吮一颗熟透的果实,然后猛地用牙齿夹住了那颗在舌下疯狂跳动的阴蒂,狠狠一咬!

“啊——!”

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凄厉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她挺得笔直的背脊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一股比白真真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潮水从她的体内爆发而出,带着一股独特的、清冽的香气,混合着鱼子酱的咸鲜和蜂蜜的甜腻,尽数喷射进了我的口中。

我松开了她的阴蒂,任由那喷涌的液体冲刷着我的舌苔和上颚,然后满足地将这一切都吞咽了下去。咸、甜、鲜、以及少女高潮时独特的芬芳,构成了一道无与伦比的盛宴。

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脱力地瘫软下来,身体还在一下下地抽搐着。她侧过头,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汽,失焦地看着某处,眼角滑下了一滴清澈的泪水。她的小穴在剧烈地收缩和舒张,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既痛苦又极致的快感。那颗被塞入她体内的草莓,在高潮的挤压下,已经被碾碎,红白相间的果肉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她的穴口缓缓地流淌出来,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旖旎的痕迹。

#65:高潮后的余韵还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食物的甜香和体液的腥膻。地毯上一片狼藉,白真真眼神空洞地躺着,胸口微弱起伏,像是被玩坏了的人偶。张翩翩则侧躺着,身体还在因为刚才极致的快感而细微地抽搐,她将脸埋在臂弯里,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我站起身,走到了之前放置行李箱的角落。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种用途的工具。我从一个丝绒内衬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密封的、经过消毒的穿刺工具包。里面有穿刺针、接收管、穿刺钳,以及两个小巧的、闪烁着冷光的钛合金乳环和两个更小的、马蹄形状的阴蒂环。

我拿着这个工具包,回到了她们身边。金属工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声音似乎惊醒了沉浸在余韵中的张翩翩。她微微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了我手中托盘上那些闪着寒光的金属器具。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刚刚因为高潮而泛起红晕的脸颊,瞬间褪去了血色。

“你……还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先走到了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白真真身边。我将她的身体扶正,让她平躺在地毯上。她那对小巧的、如同初雪堆成的小丘般的乳房上,粉色的乳头在刚才的玩弄中还微微挺立着。

我拆开了消毒酒精棉的包装,一股刺鼻的味道散开。我捏起一片,仔细地擦拭着她左边的乳头。冰凉的酒精触碰到娇嫩的皮肤,让她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呜咽。

消毒完毕后,我拿起了穿刺钳,轻轻地夹住了她那颗粉嫩的乳头尖端,将软肉固定住。然后,我拿起了那根中空的、针尖锋利得能反射出灯光的穿刺针。

张翩翩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呼吸停滞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将那根尖锐的钢针,对准了她同伴最柔软的地方。

“不要……”她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哀求,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别碰她……求你……”

我没有理会她的祈求。我的手很稳,对准被穿刺钳拉起的乳头根部,毫不犹豫地,用力刺了下去。

“噗嗤。”

一声极其细微的、皮肤与软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

“啊——!”

原本昏迷的白真真,在剧痛的刺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发出了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弓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和双腿。

殷红的血珠从穿刺针穿过的地方立刻涌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乳房皮肤,缓缓地流下一道刺目的红线。我没有停顿,顺着针的中空管道,将那枚银色的乳环推了进去,然后拔出穿刺针,松开穿刺钳,“咔哒”一声,将乳环的钢珠拧紧、闭合。

第一个完成了。那个小巧的、冰冷的金属环,就这样挂在了她那不断渗血的、粉嫩的乳头上,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而轻轻晃动。

白真真疼得几乎要再次昏过去,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浸湿了她的头发。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拿起新的酒精棉,走向了她另一边的乳房。

“不!不!求求你!放开我!好痛!好痛啊!”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疯狂地尖叫着,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我的手。

这一切都被张翩翩看在眼里。她看着白真真乳房上那枚沾着鲜血的银环,看着她痛苦到扭曲的脸,恐惧像冰冷的毒液,瞬间侵占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身体不住地向后退缩,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无视了白真真的挣扎,用同样的方法,为她右边的乳头也穿上了环。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房间。现在,她那对小巧可爱的乳房上,都挂上了一枚冰冷的、象征着所有权的金属印记。鲜血从两个伤口处不断渗出,将她胸前的皮肤染得一片殷红。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目光转向了墙角的张翩翩。

我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接触到我的目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拼命地摇头,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惊恐和哀求。

“不……不要过来……我求你……”

我一步步地向她走去。我手中的托盘上,还剩下两枚乳环和两枚更小的阴蒂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冷酷而残忍的光。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她看着我,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她没有尖叫,只是用一种近乎破碎的眼神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求你……别这样……”

我伸出手,轻易地就掰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臂,将它们反剪到她身后。她那对形态完美、挺拔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眼前。那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头,因为恐惧和寒冷,正微微颤抖着。

我拿起了新的酒精棉,冰凉的触感让她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她的身体不再挣扎,而是像认命了一般,僵硬地、剧烈地颤抖着,等待着那无法避免的、穿透身体的剧痛降临。

#67:我手中的穿刺针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针尖的锐利仿佛能穿透空气。张翩翩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无声地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身体僵硬如石,但那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我没有理会她破碎的哀求,捏起一片新的酒精棉,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左边那颗因为紧张而坚挺的乳头。冰凉的酒精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让她浑身一激灵,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仿佛那不是酒精,而是烙铁。

消毒完毕,我拿起了穿刺钳,它的金属齿口冰冷而无情。我用它夹住了她那颗红宝石般的乳头,微微用力,将那柔软的嫩肉向上提起。她疼得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试图逃离,但被我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我举起了穿刺针,对准了被钳子固定的乳头根部。她琥珀色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到了极致,倒映出那根越来越近的、闪着寒光的钢针。

“噗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利器穿透肉体的声音,钢针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的乳头。

“啊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却依旧无法掩盖其凄厉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声音不像白真真那样充满了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着愤怒、屈辱和不甘。她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背部几乎要离开地面,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全都捏得发白。

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涌了出来,比白真真的颜色更深,如同即将凋零的玫瑰花瓣,顺着她饱满乳房的优美曲线滑落。我面无表情地将银色的乳环顺着针孔推入,拔出钢针,然后熟练地将钢珠拧上。

第一枚乳环,就这样带着鲜血,挂在了她颤抖的胸前。

她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打湿,一缕缕地黏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神不再是哀求,而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凶狠,死死地瞪着我。

我没有在意她的眼神,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她另一边的乳房。当第二根钢针刺穿她身体的时候,她没有再尖叫,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野兽受伤般的低吼,身体的挣扎也变得更加狂乱。鲜血染红了她胸前的肌肤,两枚冰冷的金属环在灯光下反射着血色的光,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完成了乳环的穿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向下移动,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液、蜂蜜和鱼子酱弄得一片狼藉的神秘花园。那颗在高潮后被碾碎的草莓残骸,还挂在她湿润的穴口,红白相间,显得淫靡而颓败。

我的视线聚焦在那颗被反复刺激后依旧红肿不堪的阴蒂上。

张翩翩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刚才更加惨白。她疯狂地并拢双腿,试图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藏起来。

“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她声音嘶哑地喊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与抗拒。

我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她无力抵抗的双腿,将她的身体重新摆成屈辱的M字形。我拿起最后一片酒精棉,擦拭着她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粉色肉珠。

“啊……嗯……”

冰凉的酒精带来的刺激让她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光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就让她的小穴又流出了一股清液。

我没有使用穿刺钳,因为那里的空间太小。我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她那颗肿胀的阴蒂,将它从周围的褶皱中分离出来。然后,我右手拿起了那根更细、更短的穿刺针,以及那枚小巧的马蹄形阴蒂环。

“不要!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她终于崩溃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

我没有理会她,将锋利的针尖,对准了她那颗小肉珠的根部,在确认了位置之后,毫不迟疑地刺了下去。

“咿————!”

这一次,她发出的不是尖叫,而是一种超越了人类语言极限的、如同海豚音般尖锐的悲鸣。她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瞬间瘫软了下去,但随即又像是被注入了高压电流,猛烈地弹动、抽搐起来。

一股腥甜的、混合着鲜血的潮水从她的小穴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身。我稳住手,快速地将那枚马蹄形的银环穿过针孔,然后取下钢针,扣上了两端的小钢珠。

冰冷的金属就这样永久地嵌入了她身体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

我松开手,那枚小巧的银环就挂在她不断渗血、剧烈抽搐的阴蒂上,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微微晃动。张翩翩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嘴巴无意识地张合着,口中流出透明的涎液,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诱发的快感中不停地颤抖。她失禁了,温热的液体从她身后流出,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我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然后,我转身走向了躺在不远处、刚刚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正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的白真真。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身体不住地向后蹭去,像是想要躲进沙发的影子里。

我手中托盘上,还剩下最后一枚马蹄形的阴蒂环。

#69:白真真惊恐地看着我,看着我手中那枚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的、小巧的马蹄形金属环。她不住地向后蹭去,柔软的地毯在她赤裸的背部和臀部上摩擦着,但她似乎感觉不到。她的双腿胡乱地蹬着,脚后跟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拖痕,试图尽可能地远离我这个即将给她带来终极痛苦的源头。她的嘴唇哆嗦着,脸色惨白如纸,连一丝血色都没有,那双总是带着怯懦和纯真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过来……”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片,“已经……已经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的脚步没有停下。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伸出手,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一缩,但她的速度怎么可能快过我。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她的脚踝纤细而冰冷,在我手中微微颤抖。我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重新拖回到了我面前。

“不用这么抗拒。”我开口说道,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有了钱,你们可以换一具身体。”

我的话语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没有激起剧烈的波澜,却让那死寂的氛围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涟漪。

白真真愣住了,她似乎一时间没能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而另一边,刚刚从极致痛苦中稍微缓过劲来的张翩翩,身体也猛地一僵。她缓缓地抬起头,透过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黏在脸上的发丝缝隙,用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茫然和某种新生的、更为深沉的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再解释。我松开她的脚踝,转而用膝盖压住了她不断挣扎的双腿,将它们强行分开,固定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角度。她的小腹因为恐惧而紧绷,那片刚刚经历过潮吹和清洗的私密之处,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极度紧张而微微收缩着。

我捏起了最后一枚酒精棉,擦向了她那颗粉嫩的、如同花蕊般藏在阴唇褶皱里的阴蒂。

“啊!”

冰凉的触感和刺鼻的气味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的身体本能地向上挺起,试图躲避,但被我牢牢地压制住。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混合着汗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纵横交错。

“求你……张翩翩……救救我……救救我啊……”她在绝望中向唯一的同伴求助,声音凄厉而无助。

张翩翩听到了她的呼救。她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她刚刚被穿刺的乳头和阴蒂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刚刚撑起上半身,就又无力地摔了回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白真真那颗颤抖的、粉红色的阴蒂。

“不——!”张翩翩发出了一声嘶吼。

我的右手拿起了那根细长的穿刺针,针尖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冽的寒芒。我没有丝毫犹豫,对准了那颗被我指尖固定住的、娇嫩的肉珠根部,用力地、干脆利落地刺了下去。

“噗嗤。”

利刃穿透嫩肉的声音,细微却清晰。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惨叫,从白真真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她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以一个夸张的幅度猛地向上弹起,然后重重地摔回地毯上。她的双眼瞬间翻白,四肢剧烈地抽搐痉挛着,仿佛正在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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