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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第7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7100 ℃

殷红的鲜血从那小小的伤口中涌出,瞬间就将她腿间的区域染红了一片。我迅速地将那枚马蹄形的银色金属环顺着针孔推入,拔出钢针,然后“咔哒”一声,扣上了两端的钢珠。

完成了。

这枚小巧的、冰冷的、象征着征服与烙印的金属环,就这样挂在了她那不断渗血、痉挛的阴蒂上。

一股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温热液体从她的后方猛地涌出,她失禁了。紧接着,一股清澈的潮水也从她的小穴深处喷射而出,混合着鲜血,在她身下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黏腻的痕迹。她的身体在地上弹动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动静,只有胸口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她又一次因为无法承受的刺激而昏死了过去。

我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三个杰作。两个女孩,如同祭品一般躺在地毯上。她们的乳房和最私密的阴蒂上,都挂上了同样款式的、冰冷的金属环。鲜血和体液在她们身下交织,构成了一副糜烂而残酷的图景。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张翩翩的脸上。她没有昏过去,她正看着我,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所有的情绪——恐惧、愤怒、屈辱、痛苦——都消失了。剩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死寂般的平静。她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墙壁上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上,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她和白真真此刻的惨状。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胸前和腿间那些带着血迹的银环,眼神空洞得可怕。

#71:房间里的空气粘稠而温热,混合着血液的铁锈味、体液的腥膻,以及食物残渣腐败后发出的甜腻气息。白真真像一具被丢弃的人偶,静静地躺在地毯上,胸口那微弱的起伏是她还活着的唯一证明。她那对刚刚被穿刺的、小巧的乳房上,两枚银色的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开始变得暗沉。她腿间那枚马蹄形的阴蒂环,也同样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和体液,显得触目惊心。

另一边,张翩翩靠坐在墙角,她没有昏迷,但状态比昏迷更加糟糕。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和胸前同样被贯穿的伤口。她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玷污的石像,只有那依旧在细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并未麻木的事实。她琥珀色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地面上的一点,那里的地毯已经被她和白真真的体液浸染得颜色深沉。

我走到白真真身边,蹲了下来。我伸出右手,食指的指尖轻轻地勾住了她左胸上那枚冰冷的乳环。金属环的温度透过我的指尖传来,带着一丝残忍的凉意。我能感觉到,金属环的另一端,正穿过她最娇嫩的软肉。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指猛地向上一提。

“唔——!”

原本昏迷不醒的白真真,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僵硬而痛苦的弧度。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呻吟,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梦魇中挣扎。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但眉头却痛苦地紧紧皱在了一起。

我没有松手,而是用指尖勾着那枚乳环,轻轻地、有节奏地来回拉扯、转动。每一次的拉扯,都会牵动刚刚形成的、鲜嫩的伤口。每一次的转动,金属环都会在娇嫩的肉里进行残忍的碾磨。新鲜的血液从伤口处再次渗出,顺着我拉扯的力道,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但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陌生的酥麻感也从她被蹂躏的乳头深处,如毒藤般蔓延开来,缠绕向她的小腹深处。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即将被快感淹没的前兆。她的小腹微微收紧,腿间那片狼藉的地方,竟又开始变得湿润。

看到她的反应,我松开了她的乳环,转而将手伸向了她的双腿之间。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找到了那枚挂在她阴蒂上的、更小的马蹄形金属环。那里比乳头更加敏感,也更加脆弱。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枚小巧的银环,它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痂和粘稠的体液,触感粗糙而冰冷。

我轻轻地向外一拉。

“咿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悲鸣从她无意识的口中泄出。她的双腿猛地蹬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是一种远比刚才拉扯乳环时要强烈无数倍的反应。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在这一瞬间被粗暴地扭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意识的堤坝。

我勾着那枚阴蒂环,开始像拨动琴弦一样,上下左右地拨弄着。每一次拨动,都会让她的身体产生一次剧烈的抽搐。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着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一股新的、清澈的潮水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枚被我拉扯的银环和我的手指都冲刷得湿淋淋的。

在连续拨动了十几次之后,我猛地向外一扯,然后松开了手。

“啊啊啊啊——嗯呜呜呜……❤️”

白真真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她的小腹猛地向上挺起,一股汹涌的爱液从她体内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她整个人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眼神涣散,嘴角流下了晶莹的涎水,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站起身,将沾满了她体液和鲜血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腥甜的味道让我体内的欲望再次燃烧起来。我的目光,转向了墙角那尊沉默的石像。

张翩翩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当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那死寂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缓缓地抬起头,凌乱的发丝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不再是空洞,而是被一种深刻的、混合着厌恶与恐惧的屈辱感所填满。她看到了我向她走来,看到了我那只刚刚玩弄过白真真身体的手。

她没有后退,因为她已经退无可退。她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仿佛想用这种疼痛来对抗即将到来的、更加无法忍受的侵犯。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我没有碰她胸前的乳环,而是直接将手伸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她自己拼命并拢、试图守护的最后禁地。我的手指轻易地分开了她的抵抗,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枚同样冰冷、同样沾染着血迹的阴蒂环。

“呃……!”

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枚金属环,她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她能感觉到金属环被我的手指捏住,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准备迎接那撕裂般的痛苦。

我勾住那枚环,没有任何预兆地,向外狠狠一拉。

“唔——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许久的尖叫终于爆发了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那紧随而来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强烈快感,却又让她无比清醒。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穴在一瞬间就变得泥泞不堪。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指勾着那枚小小的金属环,开始转动、碾磨、拉扯。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剧烈地颤抖和发出断断续-续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哈啊……嗯……停下……住手……啊……!”

她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刺激下,很快就到达了临界点。在我的手指又一次用力拉扯之后,她猛地扬起了头,背脊死死地抵住墙壁,身体形成一个夸张的弓形。

“我……不……啊啊啊啊啊——!”

汹涌的潮水从她腿间喷涌而出,将我的手和地毯都彻底浸湿。她在无法抗拒的强制高潮中痉挛着,琥珀色的瞳孔失去了焦点,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她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的脸颊肆意流淌。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却仿佛溺水之人,怎么也吸不进足够的空气。

#73:高潮的余波如同潮水般退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微弱而破碎的喘息声。地毯上黏腻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汗水和淫靡的混合气味。白真真依旧昏迷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像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的蝴蝶。张翩翩则靠在墙边,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彻底玩弄的躯壳。

我走到酒柜旁,倒了一杯冰水,然后走回到她们身边。我先是将冰冷的玻璃杯贴在了白真真的脸颊上。

“唔……”

刺骨的冰冷让她从昏迷中惊醒,身体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想躲开,却牵动了身上新添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她迷茫地睁开眼,眼神花了很久才重新聚焦,当她看清眼前的我,以及自己身体的惨状时,恐惧再次攫住了她。

接着,我将那杯水递到了张翩翩的嘴边。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张开嘴,将冰冷的水咽了下去,水流顺着她苍白的嘴角滑落,浸湿了她胸前的一小片肌肤。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了房间的中央。我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们,缓缓地解开了浴袍的系带,让它滑落在地毯上。然后,我分开了双腿,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将我的身后完全暴露在她们的视线之中。

“过来。”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房间里却如同惊雷。

两人都僵住了。她们看着我的背影,看着我摆出的那个姿势,一种比之前所有酷刑加起来都更深沉的、发自内心的恶心与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们。

白真真用手肘撑着地毯,不住地向后退缩,嘴唇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拼命地摇头。“不……不……”她喉咙里发出蚊子般的哀鸣,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这超越了她能够理解和承受的底线。

张翩翩的反应更加剧烈。她那双死寂的琥珀色瞳孔里,第一次燃起了汹汹的怒火。她死死地瞪着我的背影,牙齿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是……个……畜生。”

“过来,”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舔干净。”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刺穿了她们最后的尊严。

“我杀了你!”张翩翩嘶吼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她刚刚站直一半,乳头和阴蒂上那钻心的剧痛就让她浑身脱力,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回了地毯上。金属环拉扯着新生的伤口,鲜血再次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地毯。

我没有理会她的咒骂和挣扎。我转过头,视线越过她,落在了那个还在瑟瑟发抖、不断后退的白真真身上。我的目光很平静,但白真真接触到我的视线时,却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瞬间僵在了原地,连哭泣都忘记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张翩翩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压抑的喘息声。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白真真首先崩溃了。她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她看了一眼旁边痛苦不堪的张翩翩,又看了看我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她颤抖着,用那双被绳索磨出红痕的手臂,撑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如同奔赴刑场般,向我爬了过来。

“真真……不要……”张翩翩看到这一幕,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别过去……不要听他的……”

白真真没有回头,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她爬得很慢,每移动一寸,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地毯上那些黏腻的液体沾了她一身,但她毫不在意。她爬到了我的身后,停了下来。她抬起头,那张挂着泪痕的、清纯的小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恶心。

她犹豫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有催促她,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慢慢地、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只是凭着感觉,将自己温热的嘴唇,贴上了那对她而言是绝对禁忌的地方。

当她那柔软湿润的舌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探出,触碰到我的皮肤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干呕。但她强行忍住了。她伸出了舌头,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令人作呕的任务,开始了生涩而笨拙的舔舐。

“真真……”张翩翩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痛苦。

我能感觉到白真真舌头的颤抖,能感觉到她每一次吞咽口水时喉咙的耸动。她舔得很认真,也很屈辱,温热的、带着少女独有香气的唾液,涂满了我的后庭。

过了一会儿,我转过头,看向依旧趴在地上的张翩翩。

“现在,到你了。”

张翩翩看着屈辱地跪在我身后,像小狗一样舔舐着我身体的白真真,看着她那因为忍受着巨大恶心而不断颤抖的背影,她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她没有再咒骂,也没有再反抗,只是沉默着,用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同样用手肘撑起身子,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一寸一寸地,爬了过来。

她爬到了白真真的旁边,与她并排跪下。她抬起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也俯下了身子。她的动作比白真真更加决绝,她张开嘴,直接用舌头覆盖了另一片区域,开始了机械的、麻木的舔舐。

#75:当她们的舌头因为长时间的舔舐而变得麻木,唾液也几乎分泌不出时,我才终于站直了身体。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然后躺了上去,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璀璨的水晶吊灯。那盏灯,不久前还吊着她们备受折磨的身体。

“过来。”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平静。

地毯上的两个身影都僵住了。张翩翩抬起头,嘴唇上沾着晶亮的唾液和一丝血迹——是她自己咬破的。她看着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与厌恶。白真真则把脸埋在地毯里,身体因为干呕而剧烈地颤抖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压抑的呜咽。

见她们没有动静,我坐起身,目光落在了张翩翩身上。我伸出手,指尖勾了勾挂在她左胸上的那枚乳环。

“呃啊!”

张翩翩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再多的反抗,换来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针对这些新伤口的折磨。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恨意已经被一种更深的、令人心寒的麻木所取代。

她挣扎着,用手肘撑着地毯,慢慢地爬了起来。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特别是胸前和腿间那几处最严重的地方。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断断续-续的、暗红色的痕迹。她走到床边,没有看我,只是沉默地、屈辱地爬上了床。

我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让她跨坐在我的腰上。我握住她的腰,将我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了她那刚刚被穿刺过、依旧红肿不堪的小穴。

“啊……嗯……”

冰冷的金属阴蒂环首先触碰到了我的皮肤,那是一种怪异的触感。紧接着,硕大的阴茎头抵住了她湿润泥泞的穴口。她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但被我牢牢地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不要……那里……会碰到……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便挺身一送,巨大的阴茎头便顶开了她柔软的阴唇,强行挤进了她的小穴。那枚刚刚嵌入她阴蒂的金属环被我的阴茎和她的阴唇粗暴地夹在了中间,金属与嫩肉的摩擦、挤压,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刺激。

“咿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枚金属环正在她最敏感的软肉里被反复碾磨,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按住她的腰,开始了快速而深入的抽插。我的每一次挺进,都会将那枚阴蒂环更深地压进她的肉里,每一次抽出,又会拉扯着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她的身体在高频率的、夹杂着剧痛的快感中疯狂地痉挛着。

“哈啊……哈啊……不……停下……好痛……啊啊……要坏掉了……嗯……❤️”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

不远处的地毯上,白真真听着张翩翩那痛苦的呻-吟,吓得浑身发抖。她抬起头,看到床上那疯狂交合的两人,看到张翩翩脸上那扭曲的表情,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想要逃跑,但四肢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在张翩翩即将被这残酷的快感逼疯,第二次喷出潮水的时候,我猛地将她从我身上抱起,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这一次,我的阴茎头顶开了她另一处禁地——那同样被反复玩弄过的、紧致的肛门。

“呃——!”

更加剧烈的撕裂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抓住她胸前那两枚冰冷的乳环,用力向外拉扯,同时在她的后庭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前后都传来了无法承受的刺激,她的精神彻底被摧毁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求饶,只是像一个破损的玩偶,随着我的动作而麻木地摇晃着。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深处时,她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床上。

我从她身体里退出,看向了床下那个已经吓呆了的白真真。

我向她招了招手。

白真真浑身一颤,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在原地。但在接触到我那不容拒绝的目光后,她还是流着眼泪,颤抖着爬上了床,爬到了我的面前。

夜还很长。

这一夜,我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和方法,轮流地占有着她们的身体。我进入她们的阴道,进入她们的肛门。我让她们用嘴,用手,用她们胸前那对被穿刺过的嫩乳来侍奉我。当她们清醒时,我便折磨她们,当她们昏迷时,我便用水将她们泼醒,然后继续。

起初,她们还会哭泣,会求饶,会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喷射出汹涌的潮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哭声变得嘶哑,求饶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她们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推上高潮的顶峰,小穴和子宫剧烈地痉挛着,喷射出的爱液也从最开始的汹涌,到后来的涓涓细流,再到最后,只剩下几滴可怜的、透明的液体。

天色微亮时,我最后一次在白真真痉挛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她已经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身体本能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了下去,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小穴干涩得像是久旱的土地,即使在我射入大量的精-液后,依旧无法缓解。

我从她身上下来,看了一眼床上横陈的两个女孩。她们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红色的鞭痕、凝固的蜡油,以及那些闪烁着银光的、冰冷的金属环。她们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装满了我的精液。她们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已经被这一夜彻底掏空。

#77:`标签检查:√

- `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了一道明亮的光带,光带里,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缓缓浮动。床单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上面混合着干涸的血迹、半透明的精斑和不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重而复杂的腥甜气味。

我从床上坐起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我没有去看床上那两具如同被玩坏了的娃娃般的身躯,只是径直走下床,从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了我平静的脸。我打开了银行的应用程序,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点了几下,输入了两串长得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确认,转账。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几乎在同一时间,扔在床头柜上的两部手机,屏幕接连亮起,同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

“叮咚。”

“叮咚。”

这声音像两颗小石子,投进了死寂的房间里。

床上,一直保持着蜷缩姿势的白真真,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望向了发出声音的源头——她的手机。她似乎辨认了很久,才确认那是自己的东西。

她动了。她用手肘撑着柔软的床垫,试图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她胸前和腿间的金属环随着她的动作,拉扯着那些脆弱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她没有停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挣扎着,一点一点地,向着床头柜挪去。她的膝盖在凌乱的床单上摩擦,留下了新的血痕。

终于,她伸出了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手机屏幕。她用尽力气,将手机抓在了手里,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势,将手机捧到了眼前。

屏幕上显示着一条银行的转账通知。在那一长串数字的开头,是一个“2”,后面跟着九个“0”。

二十亿。

白真真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仿佛被这串数字点亮了。那双原本已经死去的、空洞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她的嘴唇开始哆嗦,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她看着那串数字,一遍又一遍地看,仿佛要把它们刻进自己的灵魂里。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笑容。她的嘴角向上咧开,但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落。她笑着,又哭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她颤抖着手指,解锁了手机,点开了短信界面,找到了那个备注着“羽子”的联系人。她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点着,因为过度颤抖,好几次都点错了,但她还是固执地删掉,重新输入。

最终,一条短信被编辑完成,然后发送了出去。

“羽子,咱有钱啦。”

发送完毕,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被子上。她仰面倒回床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脸上依旧挂着那混杂着泪水的、诡异的笑容。她嘴里开始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有钱了……羽子……有钱了……”

另一边,张翩翩自始至终都没有动。她侧躺着,背对着这一切,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那声短信提示音似乎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她依旧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但是,在白真真那癫狂的笑声和梦呓般的呢喃中,我看到,她盖在被子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只是白得吓人。她的肩膀,也在以一种极难察觉的幅度,轻轻地颤抖着。

#79:`和`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化作了一片璀璨的星海。无数灯火汇聚成流动的光河,在深黑色的天鹅绒幕布上蜿蜒流淌。我独自坐在顶层公寓的真皮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杯壁上轻轻晃动,折射着窗外的霓虹,在我手中形成一小片迷离的光斑。

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昆墟二层的新闻,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孔占据了整个画面。新闻标题用醒目的字体标注着——“最强本科生诞生!张羽登顶十大联赛!”画面中的青年意气风发,眼神锐利,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灵光的长剑。

张羽。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轻易地打开了我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房间。那房间里没有璀璨的灯火,只有昏暗而暧昧的灯光;没有胜利的欢呼,只有压抑的哭泣和甜腻的呻吟;没有荣耀,只有最原始的、被剥去一切伪装的屈辱与沉沦。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杯壁上摩挲着。

我又想起了她们。

想起那个夜晚,想起她们踏入房间时,身上还带着属于校园的、干净的皂角香气。白真真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躲在同伴的身后,那双纯净的黑眸里写满了不安与胆怯。而张翩翩,她则挺直了脊背,用一种倔强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仿佛不是来出卖自己,而是来进行一场平等的谈判。

她们的身体是那么的青涩、紧致。当我的手指抚过她们皮肤的时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微的战栗。我记得张翩翩被我压在身下时,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但随着我的吻落下,随着我的手游走,那僵硬的身体是如何一点点软化,最终在我指尖的挑逗下,不可抑制地弓起,发出第一声甜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我的思绪飘回了那个充斥着皮革与汗水气味的时刻。

我拿出了那条黑色的皮鞭,鞭身光滑而冰冷。她们并排趴在地毯上,赤裸的后背和臀部在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第一鞭落下去的时候,白真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而张翩翩,她只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将所有的痛呼都咽回了肚子里,只有那剧烈颤抖的背脊,泄露了她所承受的痛苦。

我抽打了很久,直到她们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的鞭痕。然后是滴蜡。滚烫的蜡油从烛芯滑落,滴在她们伤痕累累的背上,发出“滋啦”的轻响。她们的惨叫变得嘶哑,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微弱。我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凝固的蜡块,像是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尤其怀念的,是她们身上那些被我亲手打上的烙印。

冰冷的穿刺针刺破皮肉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我的指尖。我记得白真真在昏迷中被剧痛唤醒时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能刺破耳膜。我也记得张翩-翩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从哀求到恐惧,再到最后那死寂般的麻木。当那枚小巧的、马蹄形的银环扣在她那粉嫩的阴蒂上时,她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刺激而高潮失禁的模样,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那之后的游戏,就变得更加有趣了。

我勾着那些冰冷的金属环,轻轻地拉扯、转动。看着她们在无法抗拒的、混杂着剧痛的强制快感中崩溃、喷出汹涌的潮水,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每一次拉扯,她们都会发出或高亢或压抑的悲鸣,身体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在床上弹动。她们的眼泪、汗水、潮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将那张昂贵的床单彻底浸透。

酒杯里的冰块已经完全融化了。我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的暖意。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玻璃冰冷而光滑,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也映出了我身后那空无一人的、奢华而死寂的房间。

那一夜,在无休止的索取之后,她们的身体变得干涩。即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们的子宫深处,也无法缓解那种仿佛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枯竭。到最后,她们连高潮时身体的痉挛都变得微弱,只是眼神空洞地躺着,像两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任由我摆布。

不知道她们用那二十亿,有没有换掉那具被我彻底玩坏的身体。

又或者,在某个午夜梦回的时刻,她们是否也会像我一样,想起那个夜晚。想起冰冷的金属环拉扯着伤口时的刺痛,想起在剧痛中被逼上巅峰的、身不由己的快感。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我伸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冰冷的玻璃窗。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世界的繁华与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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