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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在荆棘鸟的存稿都没了,把目前电脑上存着的关于漫展圣女的篇章放出来,封面是大香蕉做的圣女人设图,在别人的身体里也会有高原反应吗,3

小说:在别人的身体里也会有高原反应吗 2025-09-19 15:04 5hhhhh 4810 ℃

漫展的喧嚣散去已有数日,那场短暂的、属于少年人的狂欢,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涟漪荡漾开后,湖面便重归深沉的平静。生活回归到了属于“云霓”的、庄重而肃穆的轨道上。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此刻,云霓正坐在一间风格极简的会议室内。长条形的​​会议桌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矩阵式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与电子设备散发出的微弱热气混合的味道,冰冷而肃穆。会议室的门是厚重的梨花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长长的会议桌被打磨得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冷光,也倒映出端坐于主位的那个清冷身影。

身上穿着的不再是漫展上那身为了取悦主人而精心挑选的cos服,而是一套剪裁合体的墨色宗主正装。衣料是上等的云锦,暗绣着繁复的流云纹路,领口与袖口则用银线滚边,于低调中透出不容置喙的威严。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挽起,几缕青丝垂落颊边,衬得那张仙姿玉貌的面容愈发清冷出尘。坐姿无可挑剔,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置于桌前,指尖白皙如玉,眼神平视着前方,空无一物,却又仿佛洞悉一切。

任何一个熟悉云霓的人看到这副景象,都会赞叹宗主风采依旧,甚至比以往更添了几分渊深莫测的气度。若有外人在此,也定会为她此刻的风姿所折服,认为这便是东方玄门中在近日声名鹊起的云霓门主。

一方云霓,另一方,则是以“神之名”肃清邪祟的教廷代表,被誉为“行走的天罚”的圣女,艾尔薇拉·莫里斯。

云霓端坐于主位一侧,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月白色道袍,袍上以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流光暗转。她的坐姿无可挑剔,脊背挺得笔直,却不见丝毫僵硬,反而透着一种宗师独有的、松弛而内敛的威仪。乌黑如瀑的长发被一支古朴的玉簪松松挽起,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肌肤细腻得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

“……根据我方情报,城东废弃工业区的空间裂隙波动频率,在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已超出警戒阈值百分之三十七。这与贵方提供的‘圣能探测器’读数基本吻合。我建议,首轮清剿行动应由我宗门内门弟子组成精锐小队,先行突入,负责清理外围的低阶魔物,为贵方的‘净化仪式’创造安全的施法环境。”

她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逻辑清晰,条理分明。那张仙姿玉貌的脸庞上,神情淡然如水,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能让其动容。任谁也无法从她身上看出半分破绽,她就是那个手握大权、智珠在握的门主。

会议本该如此进行下去——公式化,枯燥,符合两个庞大组织交涉时应有的谨慎与距离感。

然而,在这具完美无瑕的躯壳深处,在她温暖的丹田气海之中,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沈墨,正蜷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漫展的喧嚣与兴奋耗尽了他不少精力,回到宗门后,他又操控着芷晴的身体玩了会儿游戏,直到后半夜才恋恋不舍地通过“血肉通道”回归到云霓体内。这具被他彻底改造、完全契合他灵魂波动的身体,无疑是世上最舒适、最安全的“床”。温暖的内脏如顶级的羽绒被将他包裹,平稳的心跳是他最安神的摇篮曲,流淌的真气更是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的精神。

因此,当云霓以宗门之主的身份处理这些枯燥事务时,沈墨便心安理得地将身体的“自动驾驶权”完全交给了她,自己则沉入了甜美的回笼觉。

对面的艾尔薇拉·莫里斯静静地听着,她那双仿佛燃烧着熔融黄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云霓。她的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能穿透所有人的心灵,眼神锐利得像要剖开对方的言语,直视其后的真实意图。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改良过的暗色审判官长袍,银色的十字纹饰在胸前闪着冷硬的光。如炽火般的红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后,更衬得她那张如同剑刃般美艳的脸庞充满了攻击性。

“云霓门主的提议很中肯。”艾尔薇拉开口了,清澈悦耳,但每个字都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清脆,却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但根据教廷的守则,任何针对高阶魔物的行动,都必须有‘神之刃’在场。外围清剿,我将与贵方弟子同行。”

就在这高效而严肃的对话进行到一半时,沉睡在云霓体内的沈墨,意识开始缓缓上浮。

他像是从深海中被无形的浮力托起,先是模糊地感知到了外界。那是一种隔着厚重水层的、嗡嗡作响的共鸣——是云霓说话时,声带振动通过骨骼和血肉传递到他意识核心的余波。紧接着,是皮肤的触感,那份被空调冷气包裹的微凉,正透过云霓的肌肤传递进来。

他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子,像一只刚睡醒的猫。一个巨大而慵懒的哈欠,却被牢牢地锁在了云霓的身体内部,没有在外界泄露分毫。

旁人当然不会知道,此刻,在这具完美无瑕的躯壳之内,沈墨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

他蜷缩在云霓温暖的腹腔里,像一只冬眠后苏醒的幼兽。他的后背舒适地抵着云霓柔软的肝脏,双脚则轻轻蹬着她盆腔的内壁。云霓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伸懒腰时,小小的身躯舒展开来,指尖划过胃壁光滑的粘膜,脚趾则调皮地在子宫上方踩了踩。一股微弱的、酥麻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但云霓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将沈墨填充时,那种近乎幸福的、被填满的实感。

蜷缩在云霓温暖的体内的沈墨,享受着这独一无二的“驾驶舱”。云霓富有弹性的软肉如同最顶级的记忆棉,完美贴合着他的身形。他的双腿伸展,脚尖轻轻勾着她横膈膜的边缘,随着她平稳而深沉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像躺在一个缓缓摇晃的吊床上。

“唔……好无聊啊……”沈墨打着哈欠“这个什么圣女,架子也太大了吧,让我们等这么久。”

昨晚,或者说今天凌晨他玩的很晚才在云霓身体里睡着了,结果没想到早上云霓还要开会,虽然云霓贴心地帮他把手机带上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沈墨可不想万一别人进来,看见云门主把手机塞进体内这一惊悚的场景。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让云霓显露现在的实力了,实力越高麻烦事也越多。

云霓没有回应,那”耐心”与“沉静”的等待,本质上,却是沈墨在她体内百无聊赖的发呆。云霓能感觉到他开始用手指在肋骨的内侧,像弹钢琴一样,一根一根地敲击着。每一次敲击,都让相应位置的肌肉产生一丝极细微的、不为人察的颤抖,只是静静地被衣物掩盖。

沈墨这个无声的哈欠,也如同一道开关,彻底激活了他与云霓这具身体的感官链接。

视野、听觉、嗅觉……所有信息在一瞬间涌入。

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会议室的景象,而是云霓身体内部的奇妙光景。淡金色的真气如星河般在经脉中缓缓流淌,心脏如一颗规律搏动的微型太阳,每一次收缩都泵出温暖的生命之流。他甚至能“看”到云霓胃部正在有条不紊地消化着早餐,能“听”到她肠道细微的蠕动声。

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惬意与慵懒,沈墨将自己的“视线”调频,透过云霓的双眸,望向外界。

主人醒了。

这个认知让云霓那古井无波的心境泛起一丝几乎不存在的暖意,像冬日呵出的极小一口白气,瞬间消散,却曾真实存在过。她维持着倾听的姿态,面容依旧是冰雪雕琢般的平静,但一部分注意力已悄然内敛,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开始为核心的运转提供服务。她调整着呼吸的深度,让富含氧气的血液更顺畅地流向腹部,以满足主人苏醒后可能的需求;她细微地调整了坐姿,让骨盆维持在更放松舒适的角度,以免压迫到体内那娇贵的存在。

这一切发生得无声无息,外在的云霓依旧是那位高不可攀的云门主。

沈墨似乎还没完全清醒,意识里裹挟着朦胧的睡意和一点点被打扰的不爽,像赖床的孩子嘟囔着谁也听不清的抱怨。他的感知透过云霓的双眼,懒散地扫过议事厅内熟悉的陈设——厚重的檀木桌、墙壁上悬挂的古剑、以及坐在下首的几位宗门长老……

然后,他的目光,或者说,云霓的目光,落在了对面。

就在那一瞬间。

他的目光,穿过长长的紫檀木桌,与那双燃烧的黄金瞳对上了。

艾尔薇拉·莫里斯。

如同炽火般的红发,仿佛天生就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如同剑刃般的美貌,沾染着肃杀与神圣。

如同机械般精准的意志,只为斩断罪恶而存在。

沈墨的意识,有那么一刹那的空白。

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猛地撞击着他的感官。

贪婪地透过她的眼球,吞噬着对面那位圣女的每一寸影像——

炽烈如火焰燃烧的红色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却仍有几缕不羁的发丝垂落颈侧,衬托着那段白皙修长的线条。熔炉黄金般的瞳孔,清澈、锐利,不含一丝杂质,正专注地阐述着提案细节,那目光坚定得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她的容颜是带着锋芒的艳丽,如同装饰在圣坛之上的绝世名剑,美丽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然气息。教廷的制式圣女袍包裹着她挺拔矫健的身躯,布料之下,隐约能感受到那具身体所蕴含的、为战斗而生的爆发性力量。

艾尔薇拉·莫里斯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一种矛盾的魅力——既有圣女的神圣光辉,又有战士的冷酷气质。那张精致的面孔棱角分明,如同最巧夺天工的雕刻作品。尤其是那双纯金色的眼瞳,仿佛能洞察一切邪恶,里面燃烧着正义的火焰。

但也正是这种绝对的正义感,这种毫无瑕疵的神圣,反而激起了沈墨内心深处最原始、最邪恶的征服欲。

他想要她。

不,是疯狂地渴望她。

当沈墨透过云霓的娇嫩皮肤和衣物看到艾尔薇拉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冲动猛地攫住了他。那头烈焰般的红发,那双熔金般的眼瞳,那张如同精工锻造的剑刃般美丽的脸庞,都像是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欲望之门。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开始沸腾,一股炽热的感情在他胸中激荡。

想要将这个正义的化身拉下神坛,想要看到她那双黄金般的眼眸因欲望而迷离。这种突如其来的、炽热的欲望像烈火一样在沈墨体内燃烧着,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云霓温暖的体内迅速胀大变硬。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魔器与他身体的联系让这份欲望被无限放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云霓表面上依然维持着宗师应有的从容淡定,继续与艾尔薇拉讨论着联合行动的细节。但她敏感地感受到了体内沈墨的变化——那炽热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我们可以派出最精锐的弟子协助圣女,"云霓的声音依然平静,但若仔细听,能察觉到其中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不过具体的作战计划还需要进一步商讨..."

她感受到沈墨的小弟弟正在自己体内变得硬邦邦的,那种熟悉的胀大感让她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更让她震惊的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墨此刻对面前这位圣女的强烈渴望——那是一种原始的、占有的、带着征服欲的炽热情感。

她默默地收紧了内壁的肌肉,轻柔地按摩着沈墨胀大的小弟弟,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他的欲望,同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不能让对面的圣女察觉到任何异常。

艾尔薇拉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云霓的微妙变化,继续用那种机械般精准的语调阐述着她的计划:"根据情报显示,这些魔物的出现有着明确的规律性。它们似乎在寻找什么特定的目标。"

“……咕嘟……”沈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一股灼热的欲望在他的体内升腾。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女人,即使是云霓,也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艾尔薇拉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十分困惑。他原本对云霓已经足够满意了,但现在,他却无法控制地想要征服艾尔薇拉,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想要——!】

沈墨的心脏,或者说,云霓的心脏,在他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猛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前所未有的、蛮横霸道的占有欲,毫无征兆地从他灵魂最深处井喷而出!

想要她。

不是那种对云霓或芷晴的、带着温存与依赖的“想要”。

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粗暴的渴望。

强烈的情感脉冲袭来,带着滚烫的温度。云霓感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痉挛,甚至波及了她这具躯壳的生理反应。一股熟悉的暖流开始在她体内隐秘的角落悄然汇集,缓慢濡湿。

她有点不太能理解这份渴望。

就像所有同龄的小孩子一样,沈墨渴望将一切耀眼、强大、美丽的事物打上自己的印记。正如他当初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但现在的欲望似乎有一些不太一样。

“嗡——”

想到这里,云霓正在分析报告的手指,也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她依旧维持着那副古井无波的宗师仪态,声音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如果圣女阁下坚持,我方没有异议。具体行动方案,我们可以稍后详谈。”

心脏的跳动,陡然加速。

“砰、砰、砰……”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中无限放大,几乎要盖过会议室里的一切声音。血液加速奔流,让她的脸颊泛起了一层极淡的、几乎无法察看到的红晕,却又被她强大的内功修为死死压制,没有显露分毫。

云霓的意识,清晰地认知着这一切。

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欲望。

这是主人的欲望。

是主人在看到那个名为艾尔薇拉的圣女后,所燃起的、不加掩饰的征服欲。而她,作为主人最忠诚、最完美的容器,她的身体,正在忠实地、本能地,将主人的这份欲望,以最直白、最色情的方式,翻译出来。

她的身体,在为主人的欲望而发情。

云霓的骚穴,正在为主人想要另一个女人的念头,而变得泥泞不堪。

这是一种何等荒谬、何等淫乱的逻辑。

但对于此刻的云霓而言,这一切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承载主人的一切。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欲望与梦想。当主人产生欲望时,她的身体就必须成为那欲望的第一个响应者、第一个承载体。

甚至,在那份源自沈墨的炽热冲动中,云霓的意识非但没有感到任何被冒犯或嫉妒,反而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混杂着兴奋与幸福的满足感。

能如此近距离地、身临其境地感受主人的心跳,感受他最原始的冲动……这是何等的荣幸?

她的身体,正在成为主人欲望的延伸。她能感觉到,沈墨的意识正透过她的感官,贪婪地“舔舐”着艾尔薇拉的每一寸。

他用她的眼睛,细细描摹着艾尔薇拉那如火焰般的红发,想象着那发丝缠绕在自己(或者说,云霓)手指上的触感。

他用她的耳朵,捕捉着艾尔薇拉那毫无感情的金属般的声音,却在脑海中自动将其翻译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破碎的呻吟。

他甚至调动了云霓的嗅觉,试图从空气中分辨出属于艾尔薇拉的、可能存在的、被圣洁气息掩盖下的体香。

而这一切,都让云霓体内的燥热,一波高过一波。

“唔……”

一声几不可闻的、被压抑到极致的鼻音,从云霓的喉间溢出,又被她瞬间吞了回去。如果沈墨主人愿意的话,她可以现在就爆起,用自己身为门主的威严,和谎话,欺骗宗门一拥而上将神女拿下。

但既然连沈墨主人都在忍耐,那么自己也不能露出破绽。

她放在桌上的手,指尖微微蜷曲,掐住了掌心。用轻微的刺痛所带来的神经电流,来对抗那从身体内部不自觉的酥麻浪潮。

对面的艾尔薇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双黄金瞳微微一眯,视线如探照灯般扫过云霓的脸。

“云霓门主,你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她用那不变的、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说道,“是身体不适吗?”

云霓缓缓抬起眼帘,迎上那道锐利的视线。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深潭,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完美的微笑。

“多谢圣女关心。”她柔声说道,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只是昨夜处理宗门事务,略感疲惫罢了,无伤大雅。”

一边说着得体的谎言,她一边能感觉到,沈墨的欲望方法在她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打着旋。那感觉,就像被一根羽毛反复搔弄,让她体内的淫水流淌得更加汹涌。

即使沈墨在忍耐,云霓体内的他自己的不自觉的颤动仍然触发这云霓的生理反应,沿云霓的腰椎继续下探,挤进盆腔神经丛;子宫在黏膜包裹里轻轻收缩,像一枚被握紧的玉卵,渗出温润液体。

云霓操控她的右手去端茶盏,借举杯动作让指背擦过乳尖,随着云霓温软的皮囊在沈墨面前颤动,电流瞬间他的窜上脊索,云霓成功用自己美丽的躯壳帮沈墨转移了注意力,压制了欲望。

云霓抬眸对艾尔薇拉弯眸一笑:“圣女远道而来,可要再添茶?”

艾尔薇拉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像穿透躯壳,在沈墨身上留下一声极轻的“叮”,让沈墨不由心惊,但圣女只是点头:“有劳。”

云霓起身,步履袅娜,绕过长桌。沈墨在她体内晃动,像骑手调整马鞍;她的髋骨摆幅增加五度,使裙摆扫过艾尔薇拉的小腿——审判袍的布料粗粝,摩擦带来细微静电。圣女膝弯微绷,靴跟轻点地面,却未躲避。

茶壶在云霓手中倾斜,水柱拉出银线。沈墨借她俯身动作,让左乳内侧贴上臂,软肉被挤出一道深沟;从艾尔薇拉的视角,恰能窥见那抹腻白与青紫血管,像雪野里裂开一道春涧。圣女的金瞳微敛,睫毛在下睑投出半月阴影,掩去一瞬波动。

云霓的意识像被瞬间点燃的蜡,主动为沈墨的视线让出主干道,呼吸频率下调,瞳孔放大,锁骨内侧的汗腺分泌微增,好让他的“凝视”更清晰。

沈墨的掌心因为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贴在云霓胃壁内侧,像推开一扇虚掩的门。云霓的膈肌于是轻轻收紧,隔着薄薄一层黏膜,跳动的心脏轻抚着沈墨的发梢,那心脏在指尖下“咚”地一撞,像忠诚的犬蹭了蹭主人的靴面。

虽然沈墨已经部分恢复理智,但破碎的、充满占有欲的念头如同弹幕般掠过云霓的感知背景。她也平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汤,借此动作稍稍压抑住体内那阵因主人强烈情绪而引起的、细微的颤抖。

艾尔薇拉在接过茶后点头示意,光线变幻,她胸前银徽反射出冷白十字星,恰好刺进云霓眼底。沈墨借这瞬光,操控云霓的睫状肌微调焦距,让艾尔薇拉胸甲与锁骨之间的皮肤被放大至视网膜中央——那里有一粒淡色小痣,像雪原上落了一粒灼砂。

“想亲。”沈墨在心里啧了一声。他的意念沿云霓的交感神经下潜,像一条蛇滑进温泉;云霓的乳尖也在丝质里衣下悄悄挺立,乳晕周围的蒙氏腺分泌出极细汗珠,被布料吸走,只留下一点冰凉。她交叠的双腿换了个方向,左膝轻压右膝,把股面摩擦的电流藏进桌布的褶皱。

茶香在会议室里氤氲,云霓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青瓷杯沿,茶水注入杯中,发出清越的声响,氤氲的热气带着兰花般的清香袅袅升起,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短暂而模糊的屏障。

云霓直起身,动作流畅优雅,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神从未发生过。她将茶杯推到艾尔薇拉面前,指尖白皙,动作稳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圣女请用。”

然而,在这具完美躯壳的内部,沈墨却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正进行着一场更为细致入微的探索。他操控着云霓的视觉神经,将艾尔薇拉的身影放大、分解、一帧一帧地烙印在脑海里。

他“看”到艾尔薇拉端起茶杯时,手腕处露出的那一小截皮肤,细腻而紧致,甚至能分辨出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走向。他“听”到她喉咙吞咽茶水时那极其细微的滚动声。他甚至能“闻”到,在那圣洁的、如同焚香般的气息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淡的、类似于金属与硝烟混合的冷冽味道。

那是常年与魔物战斗才会留下的气息。

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沈墨的欲望降温,反而如同在烈火上浇了一勺滚油。

一个沾染着血与火的圣女。一个用杀戮来贯彻正义的兵器。

这比单纯的圣洁,要诱人一万倍。

“关于行动路线,”艾尔薇拉放下了茶杯,那双黄金瞳再次锁定云霓,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教廷的‘圣舆图’已经标记了三处高浓度魔能点,我需要贵方提供这三处地点的详细地貌资料,以及……过去十年内,所有非正常死亡事件的卷宗。”

“没问题。”云霓颔首,回答得干脆利落,“会后我会让弟子将所有资料整理好,送到您的住处。”

多么正常的对话。

但与此同时,在云霓的体内,沈墨的欲望已经化作了具体的形态。他想象着自己从这具温暖的“驾驶舱”中出来,用这双属于云霓的、纤长柔美的手,去解开艾尔薇拉那身严谨的审判官长袍。 他想象着那圣洁的布料下,会是怎样一副充满力量与美感的酮体。他甚至能想象出,当自己的手指抚上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时,那里的肌肉会如何瞬间绷紧,如同最高级的战马,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关于空间裂隙的净化仪式..."艾尔薇拉的声音如同机械般精准,红发在透过纱窗的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她的审判官长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上面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十字架,随着她说话时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晃3。

沈墨透过云霓的视网膜贪婪地吞噬着这个画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云霓温暖的体内胀大到近乎疼痛的程度,龟头抵着她子宫颈口的软肉,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摩擦。这种隔着肉体屏障的间接接触反而让快感更加鲜明——就像戴着手套抚摸丝绸,触感被过滤却更加令人心痒。

云霓的子宫敏锐地感知到了主人的状态,内壁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这些温热的爱液顺着宫腔流下,浸湿了沈墨的阴茎,让他能更顺畅地在她的体内小幅抽动。她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能够自主响应主人的每一个欲望,即使此刻沈墨并没有直接操控她的动作。

"云门主?"艾尔薇拉突然停下陈述,黄金瞳微微眯起,"您的呼吸频率似乎有些异常。"

云霓浅笑,借着举杯的动作掩饰喉结的滚动:"圣女观察入微。只是想到那些被魔物残害的百姓,难免心绪波动。"她的谎言天衣无缝,同时暗中收缩盆底肌群,给体内的沈墨带来一阵紧致的包裹感。

这个细微的刺激让沈墨差点呻吟出声。他报复性地用膝盖顶了顶云霓的胃部,换来她一个几不可察的轻颤。两人这种隔着肉体的互动,就像在玩一场只有彼此知晓的情色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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