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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生姐姐攫取了一切,包括身体【上】

小说: 2025-09-19 15:04 5hhhhh 9800 ℃

“笙,我希望你——”

竽站在妹妹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

“放弃魔法少女这条路。”

此话一出,在场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唯独立于笙面前的人神情依旧冷淡。

作为竽的亲生妹妹,笙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从小到大,姐姐都在不遗余力地攫取取她的一切。两人共生于音乐世家门下,家境优渥,但笙对此并无任何归属感,不仅因为冷漠的父母,更因为这个大她几岁的姐姐。

笙很早就从别人的笑容中看出了自己的生命并不属于自己,如果不能成为所谓的“优秀”,那么自己的存在将毫无意义。至少她从父母以及外人神情中得到的反馈来说,就是如此。

所以她从小开始练习,用自己的全部心力,以换取他人对自己的认可。幸运的是,她很快就展现出了自己的天赋,无论是声乐,舞蹈,甚至是歌剧,她的表现都堪称惊为天人,很快就变成了圈内炙手可热的新星,成为了她们家下一代的门面。

可是,世间的价值总和是有限的,在有人得偿所愿的同时,就必然有人与其失之交臂。笙的声名鹊起无疑遮蔽了原是独生子的竽的光辉,于是竽的矛头指向了这个比她年小几岁的妹妹。

有些事外人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只觉得“笙”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竽”。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人在这个位置就行了。

但其实姐姐在暗中拿走了她的很多训练资源以及机遇。当初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自己的课程和安排什么的变少了。

时间莫名变得充裕,不再被人推着前进的她突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以前时间被人安排得满满当当,她只需要沿着预设的、正确的道路前进就行了。

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她找不到自己的意义。闲暇之余,她从电视上看到了父亲带着姐姐参加了圈内著名的选秀,笙才琢磨出了一点味来。但笙其实并不介意,如果技不如人的话,那她也甘愿服输。

于是她想要加紧练习,想要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位置,却只得到了父母敷衍的目光,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在这个家被边缘化的事实。

于是她开始自学,想要赢回父母的青睐,赎回自己的意义,但这一切随着父母因飞机事故的意外死亡而戛然而止。那一次,父母还是只带上了姐姐,将笙留在了家里。但竽并没有死,并且是那次事故的唯一幸存者。

“你的形体宛如空壳。”

“你的舞步就像机械。”

“你的歌声就是死畜的悲鸣。”

“放弃这条路吧,去做点你想做的事。”

那是自事故之后,竽对她说的第一段话,也是唯一一段话,然后就不知所踪了,就连父母的葬礼都未出席。

虽然笙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她觉得,这种事竽理应在场,也必须在场。

但不知为什么,即使这样,竽还是掌管了全家上下。那年笙十五岁,竽二十岁。

想做的事?以前的笙还真没有想做的事,但如今被亲生姐姐如此冷漠支配,她只想碾碎姐姐的愿望,加倍地、完全地掠夺走姐姐的全部意义。

或许这些有点太抽象了,所以她在满腔恨意之下,给自己一个相对直观的目标——她想要看到姐姐一脸崩坏的败相,最好再哭着向她求饶才好。

可悲的是,她所能调动获得的资源全部依附于这个家,而这个家如今的家主却是她的姐姐竽。

但同时神奇的是,她的姐姐并没有禁止或者妨碍她对家庭资源的调用,甚至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打通的,部分来自她们父亲的整个家族的资源或者人脉,笙也可以利用。她对此解释为姐姐的傲慢。

总体而言,她能使用的资源甚至比父母当家时期还要更多,姐姐也没有限制她在界内的发展。如果她想,她完全可以逆着姐姐的话,继续这条路。

但笙认为,这只是竽太忙了懒得管她而已,毕竟这个家说大也还算大,竽再怎么说也只有二十岁,一个人,要是忙得过来那才是真有鬼了。笙都在暗中猜测,竽是不是把她自己嫁出去了,以换取另一个家族的扶持,不然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压得住这么大一个家。而笙对于竽来说,可能还没有家族的一单生意来得更重要,似乎的确没必要将她放在眼里。

总之,笙能凭借着家族的资源重新在圈内出人头地,那么竽同样有办法用家族的力量将她重新按下去,只要等笙冒头后再打回去就好了。竽看似交还给了她自由,但依旧纠缠着她的灵魂,阴魂不散。

竽甚至都不屑于掩饰,她以前掠夺笙资源与边缘化笙的事,笙仅通过家族资源就轻易打听到了。

她承认,竽赢了,因为她的确如竽所说的那般,放弃了这条路,并且开始着手规划自己想做的事。所以,竽赢了,暂时。

她知道自己必须另辟蹊径,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的一切。在这期间,她发现姐姐在家里给她开的权限很高,拍下某些名贵珠宝,变卖资产,环球旅行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只要她想,就可以直接跟管家说,对方在得到姐姐批准后就会帮她搞定一切,一般批准得还比较快。

但笙发现,姐姐连世界旅行都能给她安排,但有些小事却有着莫名其妙的限制。比如竽并不允许她前往A市,而她观察近来有关A市的消息也少之又少。于是她笃定A市肯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并且竽并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而且姐姐有意在隐藏自己的行程,笙觉得对方或许就在这些对她禁止开放的地区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所以,这是自己破局的关键。笙如此认为。

她表面上对A市并无兴趣,而是经常来A市周边的城市旅行,装作对这些城市很有兴趣的样子。在磨掉了姐姐那边派来的人的耐心后,她趁着月色从宾馆二楼越下,跳过了一楼守夜班的耳目后,一瘸一拐地找到了一辆去A市的出租车,来到了这座姐姐不许她踏足的城市。

夜车的价格还挺贵的,但这不算什么,姐姐并未在金钱方面限制过她。

午夜之下,只有两排路灯幽幽,路上只有她一个人,但笙并不介意。

腿疼得厉害,但应该没有骨折,撑一晚上然后清早去找个小诊所看一下就好。

笙抹掉额头上因疼痛渗出的冷汗,继续独自游荡在大街上。虽然说不害怕,但一个城市这么死寂还真是诡异得很,或者说一个城市怎么能没有夜市呢?

不过笙隐约还有一丝兴奋,越不正常,就说明自己的猜测越正确,自己在触碰姐姐不希望她知道的东西了。

但她走着走着,突然腰间一颤,下一刻她就倒在了地上。

“我的妹妹,你可让我好找啊。”

竽踏着高跟鞋,身着简单却又充满魅力的长裙走到了笙的面前。她还是这么优雅,如果忽略手中的电击枪的话。

笙只觉得全身肌肉被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剐开般痛苦,满腔怒火当头,她嘴里却除了忍痛的闷哼之外什么都骂不出来。

“现在这副模样,还真是养眼呐。”

竽俯身,捏着笙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长发顺势垂下,如果笙有心的话完全能嗅到其上的幽香。

“你真以为,这点伎俩就能逃离我的手掌心?”

“这也未免有些太可爱了吧?我亲爱的妹妹。”

如果说这些尚还勉强在笙的预料之内,那么竽接下来的举动就是完全出乎了笙的理解范围。

竽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然后就这样直接贴近笙,并且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吻住了自己妹妹的嘴唇。

可以说,现在的笙才猛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姐姐。原本她以为姐姐就是坏,或者说野心大,现在来看还巨他妈恶心。

笙的双眼因震惊而瞪得老大,瞳孔骤缩,视线乱颤,还是因为竽猛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她才堪堪回过神来。双眼刚刚聚焦,就发现了她最讨厌的人正瞪着眼睛观察着她反应,两人修长的睫毛感觉都要戳在一起了。

笙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四肢却完全使不上力气,肌肉感觉都被电散开了。她想要推开竽,上半身的重量却完全交给了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以至于竽只是轻轻撒手,笙就又瘫倒在地了。

“或许你还不知道,你姐姐我曾在外面说过,你在我眼里只算是一个萝莉。”

“听着宝贝,我是如此的爱你。”

竽一脚甩开了自己的高跟鞋,随后直接踩在了妹妹的脑袋上,将笙费尽全力抬起的头重新按回马路上。

或许是觉得笙的头发十分顺滑,踩着很舒服,竽的脚在笙头上来回磨蹭着,就像在碾碎对方的自尊心。

“好了,玩笑结束了。”

竽将脚挪开,同时将另一只高跟鞋甩掉,赤脚从笙身旁走过。姐姐从视野中消失,笙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笙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背部,一路顺势往下来到腰间,戳在了臀沟上。

那是竽的手指,但笙宁愿戳在自己背上的是刀子。

“该把你送去天堂了。”

天堂……自己要死了吗?笙有些恍惚,但她自从二楼跳下时,就做好了自己可能死在姐姐手上的准备了,或许还要更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所以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啪!

竽抬起自己两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妹妹的两片臀瓣上,映着月光泛起一层暧昧的波浪。

“你他妈……”

笙艰难出声,回应她的又是下一阵“啪啪”声。

竽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反而乐在其中,挥舞着双手,在笙娇小的屁股上拍击出一阵简陋的小调,嘴里还在轻声哼唱着附和。

竽打得倒也不痛,但就是声音很大。自己屁股发出的声音,加上竽嘴里愉悦的小调,让笙感到了莫大的屈辱。

“你不觉得很好听吗?这可是你自己的屁股欸。”

“傻逼……”

笙双腿乱踹,恨不得直接踢死竽。

“妹妹你不乖哦。”

竽的声音依旧轻松愉悦,听不出有什么愤怒。但她却已经伸出手抓住了笙还在乱动的双腿,简单粗暴地锁上了脚镣。然后是双手也戴上了手铐,最后还将手铐脚镣捆在一起,使笙的四肢悬于背上,只能靠躯干直面马路的坚硬。

“这样就挺好的,虽然压着胸挺难受的,但反正你也没有,所以就无所谓了吧。”

竽一边调笑着,一边用脚趾戳了戳笙那贫瘠的胸部。她的胸明显比妹妹大很多,属于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那种,此刻她双手抱胸,那两团软肉感觉都要从她的怀里挤出来似的。

“你妈的,什么变态癖好!”

竽没有理会笙的无能狂怒,而是调戏似的用脚趾隔着衣服,狠狠地夹了一下笙的乳头,引得后者惊呼不已,毕竟笙哪经过这种事,连想都没想过。

“你呀你,看来是完全没意识到姐姐的心意呢。”

“虽然我还想等你再成熟一点,平时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你只需要安心生活就好了。可你却总是在挑战我的耐心,那我就只能提前吃肉了。”

言罢,竽惩罚性地扒掉了笙的裤子,粗暴地将内裤拉开,带红的屁胡和诱人的小穴顿时一览无遗。

“你!干什么!有病吧!”

竽的脸俯在笙的脖颈间,呼吸及说话时吐出的气流打在敏感的皮肤上,让笙一阵反胃的同时羞恼不已。

“这里可是已经湿了哦。”

竽捏了一把穴肉,顿时一阵水花流到了竽的手心里。

笙小时候满脑子都是训练,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姐姐的仇恨,根本就没有与她这个年龄相当的性知识。

面对姐姐的猥亵,她的思想很快就接受了姐姐的变态事实,毕竟她早就觉得姐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不是没有直接证据,笙都怀疑父母出事都跟姐姐有关。

但身体就完全吃不消了,羞耻感袭上心头,身体顿时就产生了本能反应。但刚才笙就没意识到自己身体这么不争气,直到竽此时将这些摆上台面,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姐姐玩出感觉的事实。

“难道你就这么期待被这样粗暴对待吗?所以专门这样挑衅我,就是为了提前被我这样吃掉吗?”

竽不依不饶地挑拨着笙的神经,还像打屁股一样拍了一下笙的小穴。声音不似屁股那般响亮,却夹杂着液体的清脆。

“你!你……”

笙形容不了自己此刻的心情,脑袋开始不受控地感到混乱,一大堆脏话哽在喉咙里,却像鱼刺那样卡在里面,不上不下。

“如果你听话的话,兴许我还能跟你好好玩。但就像我刚才说的,我的耐心被你磨得差不多了。我觉得我有义务让你明白你自己的地位了。”

竽没给笙任何反应时间,两根手指直挺挺地插入了笙那未经开发过的小穴。笙从来没做过这方面的事,连自慰都没有,哪能经受这等刺激,而且还是一次性两根手指。

“你不是想要打败我吗?”

穴肉开始一阵痉挛,被手指靠蛮力挖开后,又紧紧缠绕上来,想要将不速之客驱逐出去。可竽完全没准备给自己的妹妹任何机会,一手抠着笙的穴肉,一手扳着笙的肩膀,性质跟把飞机杯强行套进肉棒没什么区别。

“那就来打败我啊,怎么一个劲儿地朝着你最讨厌的人夹紧穴肉啊?我的骚妹妹!”

不出竽意料的是,她的手指很快碰到了一层薄膜,甚至还很完整,证明着笙连自慰都没做过的纯洁。

就在竽准备一鼓作气地抠烂妹妹时,意外发生了。穴肉突然紧紧吸附上了手指,穴里紧致得感觉比处女膜都难戳破。

“咦?♡呜!……”

伴随笙的一声闷哼,淫水以一种不容阻挡的气势冲击上了竽的手指,感觉都要把手指直接给推出去了。

竽有些惊诧地拔出手指,笙的嘴里又忍不住地飘出一声“啊♡”。在笙自己娇喘的号召下,那股潮水跟喷泉似的涌出小小的穴口,喷到了竽的裸足上,像是帮竽洗脚一样。

再看笙的脸,脸颊两侧已经翻涌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口水流到了马路上,有些还粘在了自己的脸上,混着路面上的灰尘。双眼失去了焦点,在路灯的映衬下显得像个死物。

她宁愿竽直接弄死她,也不愿成为姐姐泄欲的工具。姐姐此时通过她的身体获得的每一分欢愉,都是对她最好的侮辱。

“啧啧啧,还真是个骚婊子,就这么着急对着你最讨厌的人献媚吗?”

“我还没玩够呢,给我起来!”

竽毫无怜悯地用脚后跟狠狠地踩在了笙此时泥泞不堪的小穴上。顿时,笙那如吸满水的海绵般瘫软的小穴如同被榨汁一样,又是一股散发着靡烂气息的液体喷出。

“你他妈不是要打败我吗?不是要碾碎我的意义吗?那有种就来啊!”

竽愈发凶戾地踩踏着笙的小穴,甚至还尝试将脚趾踢进穴里。在发现妹妹的骚穴如此不耐抠之后,她只想看看笙这个闷骚到底能喷多少水。

“这么淫荡的身体,如果没有我看管的话,指不定出去祸害多少人。怎么,光是姐姐的手指还不够,在这里扭腰,是期待能被大屌干烂吗?母狗!”

又是一脚横踢踢在笙的屁股上,踢得笙整个人向侧面一颤,又是一滩淫水抛出。嘴里哼哼唧唧地喘着暧昧的粗气,下体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竽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特大号的假屌自慰棒,目测光是长度就差不多有28厘米,嘴里吞吐着愉悦的气息。

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将要迎接的是什么,就被竽猝不及防地塞入了进去。结果笙的小穴因为高潮的痉挛太紧致,紧紧塞入一个龟头就推不进去了,甚至还在被穴肉慢慢给挤出来。

“咦咦咦♡吼啊♡”

笙只觉得下身一空,一股淡黄色液体夹杂着刺激性的气味儿就这么从自己的下体飞出来了。

“妈的,夹这么紧,还真是个名器。”

折腾这么半天,都把笙玩失禁了,但竟然连妹妹的处女膜都还没破,竽还是感到一阵挫败。她看着即将把假屌给吐出来的骚穴,心中怒火中烧,抬起脚准备直接把假屌给踢进去。

最好把子宫都给你捅烂!

就在竽的脚落下时,时空为之一滞。

“请让我奏响挽歌,为你送别……”

顿时,笙只觉得周遭空间崩塌碎裂,坍缩成一只只支离破碎的蝴蝶,然后拖着幽蓝色的光晕,集体旋转飞行着,一只一只,一点点碎裂,时空也随之一点点真实。

“『葬送』”

伴随一声并不存在的惨叫,一只深邃的瞳孔从黑暗中显形,并随着那万千蝴蝶一同消逝。

待笙的意识回归,率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的美腿,在微弱路灯下,黑丝透出一丝丝来自皮肤的白色。

“已经没事了,你还好吗?”

“你……你是……?”

笙艰难地抬起眼眸,想要看清对方的样子。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魔法少女。

那晚,她误入一种灾厄——【梦魇】的领域,被勾引出了内心中的恐惧,即她刚刚所见到的姐姐,所受到的屈辱,都是【梦魇】制造出来的幻境,险些被击破心理防线。

幸好这位名叫『谣』的魔法少女及时出现,动用自身『葬送』的权能消灭了【梦魇】,她才得以获救。

不过【梦魇】制造的幻境太过逼真,她下体那些不可名状的液体都是真实的,积在衣服里让笙即难受又羞耻。但谣并不介意,直接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带离了现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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