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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關於被觸手這樣那樣後發現自己不可告人的性癖這件事,走到哪都會被O的黃油女主只想活著通關

小说:走到哪都會被O的黃油女主只想活著通關 2025-09-19 15:04 5hhhhh 6530 ℃

  

  高文將手上的大劍甩向旁邊,沾染的黑色血污也隨之灑在腳邊的石頭上。他垂眼看了眼仍舊染滿污漬的劍身,雖然很想先擦乾淨再收起來防止生鏽,不過最後還是先將武器放回儲物空間。

  眼前巨大的怪物應該就是所謂的地下城魔王——茶茶則稱之為Boss,一隻身上長滿詭異黑色藤蔓的怪鳥。牠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怪物都要難纏,就算茶茶能用技能識破弱點,他們兩個近戰職業也很難攻擊到能飛行的目標。不過牠的攻擊模式很單一,只要抓住襲擊的節奏就能進行反制,茶茶很快便抓到機會跳到牠身上截斷翅膀的關節,而高文則趁牠用藤蔓再生前迅速做個了結。

  怪鳥的經驗值倒是很肥,連高文都在打完之後長出一個新的天賦點。他把點數繼續加在攻擊上,而得到兩點的茶茶則破天荒地放在了負重,將儲物空間拓寬了一些。

  然而怪鳥沒有掉落什麼有用的東西,茶茶看了半晌,然後割了一點肉下來包好,直接塞進儲物空間之中。

  「這種怪物的肉能入藥嗎?」高文忍不住問。而茶茶的回答也沒讓她失望,堅定地搖搖頭:「應該不行。但是我想煮看看。」

  高文深深嘆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似乎很早就預見到這種局面了。這裡的食物無論是餐廳還是乾糧都很貴,買食材煮也沒划算到哪裡去,用魔晶石啟動的小爐子更是高文從沒想過的價格。他們總是在為食物發愁,茶茶早就已經透露想吃看看這些怪物的想法,不過一直沒有實行。

  這個地下城原本應該是城堡,可現在卻充斥著詭異的黑色爬藤。這些爬藤沒有葉子,幾乎遍佈整個地下城的每個角落,有些甚至重疊了很多層。這裡的每個怪物也都是黑藤和生物的結合體,帶著陣陣腥臭,還會發出像被掐住脖子一樣痛苦的氣音,全方面地讓人不適。

  眼看已經打贏這裡最強的怪物,高文本想叫茶茶趕緊離開,可茶茶卻在怪鳥盤踞的塔頂發現一個隱蔽的小門,就像愛麗絲的兔子洞一樣。不過很快他們便發現那個洞並不是兔子洞,而是一個狹窄的儲藏空間,裡面放著一個陳舊的木製寶箱。

  高文沒想過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他一直以為這是只有遊戲才會出現的橋段。不過這個寶箱跟他印象中的很不一樣,雖然也有鎖扣,但長得四四方方,外型不大,上頭貼了幾張嚴重泛黃的紙,看起來就像個古董。

  茶茶說她也是第一次在地下城開到寶箱,對此她雖然有些疑惑,但作為盜賊,打開上鎖的寶箱比殺死地圖Boss更讓她有成就感。她將箱子拿出那個小小的隱藏空間,小心翼翼地撕開外面的紙,只花了幾秒就把鎖扣打開。兩人滿心期待地探頭朝裡面張望,可令人失望的是裡面沒有什麼金銀財寶,只有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和一些細碎的金屬製品。它的外層又用一些看上去年代非常久遠的繩子纏繞,正中間同樣貼了一張紙,看起來就像被封印的東西一般。

  茶茶似乎也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拆開這個有些詭異的東西。但這可是他們第一次獲得的寶箱,在沉默了一小段時間後,茶茶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解開繩子,將布打開之後,裡面赫然又是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套娃?」

  茶茶無語了幾秒,接著又將第二層盒子打開。這次裡面終於不是第三層盒子,而是一個像是乾枯珊瑚的物體。繁茂如樹枝的扁平構造,黑中帶紅的顏色,交會處卻不似真的珊瑚那樣有著穩固的基座,而是一個突兀的橫斷。

  一瞬間高文有種感覺,它或許長得像珊瑚,但更像是某種生物的神經系統,這讓他感到一絲不安。可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種感覺,於是伸手要接過茶茶手裡那個怪東西,想仔細看看再來組織語言。

  可就在碰到「珊瑚」的瞬間,彷彿有股電流從指尖竄進掌心,順著血管迅速竄進體內。兩人嚇得同時鬆手,幸好那個怪東西掉到地上後只是彈了幾下並沒有損壞。茶茶很快便將它重新放回盒子,連同外箱和外箱裡的金屬殘片一同塞進儲物空間。

  高文揉著仍舊有些發麻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剛剛有什麼東西侵入自己的體內——這麼說似乎有點怪,他的軀體沒有任何不適,但就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讓他在離開地下城之後仍舊不斷起雞皮疙瘩,就算到了下一個城鎮也無法放鬆下來,持續處於戒備狀態。

  有東西在窺視他們。這是他唯一能提出的解釋。

  在入住旅店後高文告訴茶茶自己的這個感受,不出意外地茶茶也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地下城跟回來了,而且很有可能跟那個枯枝有關。她坦承自己也覺得那個包裝方式很像封印,但她實在太好奇了忍不住想打開看看,讓高文簡直無言以對。

  「那妳打算拿那個東西怎麼辦?」

  「畢竟是戰利品嘛,剛剛看到物品名稱是『思喚者之枝』,沒有物品說明,等等帶去找鑑定術士看看,搞不好是什麼上古寶貝呢?」

  高文又想起剛剛觸電般的觸感以及持續到現在那種陣陣發毛的感覺,他覺得不能放任茶茶繼續拿這個明顯已經被他們破壞封印的東西繼續禍害別人,於是提議把箱子轉移到自己的儲物空間,想著晚點等茶茶睡熟了就直接用技能燒了這玩意。

  然而意外就這麼發生了。

  由於旅館的空間太有限,他在拔出大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旁邊牆上掛著的畫,畫掉下來砸到矮櫃,又翻倒了矮櫃上放著的水杯。水杯裡剩下的水傾倒下來,同時也灑在裝有詭異珊瑚的小木箱裡,水透過布料滲了進去,接著——什麼事都沒發生。

  高文暗自鬆了一口氣,可畫框掉落的巨大聲響仍把茶茶吵醒了。他立刻收起大劍,順腳把箱子踢進床底,告訴茶茶他只是想把劍上的髒東西擦乾淨而已。茶茶嗯嗯喔喔應了幾聲,擺明完全沒醒,很快便又躺回去繼續睡。

  然而高文在發現自己已經會下意識撒謊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懊惱。他覺得不應該這樣,從小他就立志要做個坦蕩蕩的人,說話要誠實,承諾要守信,可他剛剛卻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隨口胡謅。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要將那個珊瑚狀的東西銷毀。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如此執著的想法,但他就是覺得如果不把它摧毀,這個玩意一定會釀成更大的災害。

  他將手到伸床下卻沒碰到箱子。高文有些困惑,於是趴下去尋找,卻看見那個箱子此刻正躺在床底的另一側。

  高文感覺自己的背一陣陣發涼。

  他從地上站起來,可一瞬間眼前的畫面卻出現在他在老家的房間。偌大的床被作為蚊帳的薄紗環繞,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主人的衣櫃依舊挺拔,書櫃上擺放著各種帆船和火車的模型,房間正中央的展示台裡則是訂製的、這座莊園的等比例的復刻模型。

  然而一晃眼周遭的環境竟又變成了森林,巨大的八眼蜘蛛正在衣櫃上對他們虎視眈眈。高文愣了一下,很快便認出那是覬覦茶茶後被他斬殺的蜘蛛怪,可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這——不對,牠不是死了嗎?

  再眨眼一切又恢復正常,他們仍在旅館的房間裡。高文不覺得自己的精神壓力有大到出現幻覺的程度,可他感覺很不舒服,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讓他渾身發毛,甚至緊迫到有點想吐的程度。

  他知道這肯定跟那個怪東西有關,於是又到了床的另一側要把那個盒子掏出來銷毀。然而才走到床尾茶茶便發出迷糊的咽嗚聲,輕輕喊了他的名字。

  「高文……我想睡……別摸了……」

  高文愣了一下,隨即迅速掀開茶茶蓋著的被子,可他還是晚了一步。黑色觸手此時就像黑色黏菌一般從盒子裡伸出,攀附在茶茶的身上,鑽進她的睡衣,像是有意識一般「撫摸」她的皮膚,「揉捏」她的乳房,接著伸進了她的睡褲。

  高文剛想出聲叫醒茶茶,一個熟悉的聲音卻直接在腦海中想起。

  「高文,閉嘴,不許動。」

  不容反抗或拒絕的威嚴讓他反射性地噤聲,也就這麼幾秒的愣神,觸手瞬間瘋長並襲向他,強大的力道甚至讓他倒退了好幾步才穩住。明明沒有特別粗壯卻像是吸走了所有力氣一般讓他完全無法掙脫,甚至連發出聲音都辦不到。那句話就像無法違抗的咒語,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茶茶的褲子被觸手褪下,然後在他面前抬起她的腿露出光潔的私處,開始往她的陰蒂上摩挲。

  「別閉上眼。看她被侵犯的樣子,聽她在別的東西之下承歡的聲音。」

  腦海裡的低語沉穩卻沒有感情,就跟記憶中的母親一樣。高文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知道自己不該袖手旁觀,茶茶不可能想被強暴,而他必須保護她才行。

  然而他依舊使不上力。更過分的是那些觸手居然連他的褲頭都扯開了,遍佈他全身宛如漁網般的觸手持續在他的命根子上生長。可意外的是它既不冰冷也不僵硬,反而有著生物的溫度和光滑柔韌的觸感,令他不禁倒吸一口氣。

  高文實在忍不住喘息,咬緊牙才沒發出呻吟,想夾腿也同樣辦不到。而就在此時茶茶身上的觸手也放棄了服務她,集結成一條三指粗的藤蔓在他眼前緩緩插入茶茶的小穴。

  「呃……嗯……」

  茶茶發出無意識的音節,也許以為是高文在作怪,她又跟之前那次被他夜襲一樣放任不管,任由粗大的觸手緩緩沒入體內。高文覺得自己必須阻止這一切,可他不僅僅是身體使不上力,甚至無法移開視線。包覆著陰莖和卵囊的黏菌狀觸手在皮膚上蠕動,一下一下都在刺激他的神經,就像有意識似地滑過包皮溝,然後緩緩滑進馬眼裡。

  高文內心的警鈴大作。他開始努力扭動身軀想掙脫,可就是被牢牢固定在原地。酥麻的熱源從下體迅速竄上耳尖,尿道被撐開時帶著痛意的快感幾乎讓他腿軟,努力咬緊牙才沒叫出聲,可呼吸仍舊變得沉重,脖子和肩膀都在狠狠發燙。

  粗喘溢出齒間,彷彿嘴唇都要被自己燙傷。他的目光仍舊被迫黏在茶茶身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拉到胸口以上,雪白粉嫩的雙乳被蠕動的觸手壓成不規則形。她的臉頰帶著淡淡的粉紅,氣息也逐漸紊亂,隨著觸手開始規律插抽,她也開始無意識地發出輕哼,沒多久體液就讓黑色觸手濕得閃閃發光。

  「嗯……舒服……」

  仍舊閉著眼的茶茶發出細小的低語,幾乎要被下體進出的水聲掩蓋。她的腰開始本能地顫抖,大腿上的肉隨著越來越大的動作輕輕晃動,接著冷不防地,她的身體被觸手拉起,雙手被向上抬舉,讓她大張腿跪在床上。巨大的觸手仍在飢渴的小穴裡進出,巨乳因著動作上下甩動——就像有人正在從後面幹她一眼。可茶茶竟然還閉著眼,泛紅的小臉是高文熟悉的滿足表情,就連呻吟都越來越大,哼叫著舒服,哀求著更多更深入的侵犯。

  然而最可怕的是,高文感覺自己的心底竟升起一股無法理解的快感。

  這是他第一次被迫看著茶茶受到侵犯卻無力阻止,又或者更準確地說,在他清醒的情況下看著茶茶自願跟別的東西發生關係。他應該要生氣的,應該對自己的無能感到羞恥,可就在此時此刻,他彷彿終於找到了自己在性愛中一直缺少的心理上到滿足感。這種感覺在茶茶開始主動搖動腰肢主導這場性愛時變得更加強烈。明明是被強迫的,明明應該要反抗的,她卻露出享受的表情,半眯著的橘紅色眼睛目光迷離,微開的嘴肆無忌憚地發出毫無廉恥的淫叫。

  高文竟覺得這實在太美妙了,比親自跟茶茶上床還要讓人興奮。他當然知道這不正常,可在這種狀況下他已無法保持理智。他想看茶茶跟更多東西做愛,剛剛的大蜘蛛也好,之前的大蛇還山羊什麼的都可以,他想看牠們輪流射進茶茶的體內,將卵產在她的子宮,射到她的淫穴再也裝不下任何生物的精液,然後在一次次侵犯中滿足他詭異的慾望。

  「真是變態啊……」

  高文已經分不清這句話是誰說的,又或者是他自己的自嘲。他在觸手拔出尿道的瞬間射精,卻沒迎來習慣中的賢者期,反而因為空虛感而再次勃起。

  茶茶接著又被觸手放回床上,像狗一樣跪著,像狗一樣撅起屁股繼續接受侵犯。高文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被觸手移動還是自己走過去的,結論就是他把硬挺的暗紅色陰莖湊到茶茶的嘴邊,而像隻小母狗被觸手侵犯著的茶茶也乖順地開始舔他的龜頭,然後含住前端,配合著身後的頂撞吞進又吐出。

  不只是舒服,這個角度也能看見茶茶身後的觸手是怎麼捅進肥大的陰唇中間。他垂手撫摩茶茶柔軟的頭髮與發燙的耳尖,一邊卻又覺得好像少了什麼,直到那根不停侵犯他女朋友的東西開始分裂出小芽、然後鑽進茶茶的後穴,他一瞬間便明白缺少的是什麼了。

  隨著侵入後穴的觸手也在變粗,茶茶的呻吟開始變成某種程度的嘶吼。她無法繼續再用嘴巴服務高文,可高文也不在意這點小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恢復的行動能力,緩緩將茶茶的上半身扶起來擁入懷中,然後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陰莖上。

  她的呻吟埋在他的胸口,手卻不忘在莖身與蛋囊上撫摸揉捏,還故意讓龜頭頂在自己肚臍上。這種病態的性愛簡直讓高文欲罷不能,他替觸手掰開茶茶的屁股和陰唇,用自己不認識的聲音低語著還不夠。

  於是觸手拔出,茶茶背靠著他的胸口躺下,而他主動拉開茶茶的腿,讓更多更猙獰的觸手插進她體內。

  這樣的茶茶好可愛。他是這麼想的,然後將茶茶的腿壓向胸口,讓她像個玩具一樣滿足他變態的慾望。

  茶茶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不是反抗,反而爽得開始尖叫。帶了點肉的小腹本能地抽搐,整個身體就像活生生下鍋的魚大力彈跳扭動,大口大口地吸氣與吐氣。於是高文這次射在她的背上,而觸手也在同時噴出大量半透明的粘液,在拔出時湍湍湧出穴口溢到床上。

  兩人喘息了好一陣子,然後茶茶抬頭看著她,一雙漂亮的橘紅色眼睛笑得彎彎。

  然後就在一瞬間,懷裡的茶茶不見了,四周的環境不再是旅館房間,就像電視突然被轉台一樣場景瞬間變換。而他跪坐在地上,巨大的聖劍還垂在褲子外面,茫然地看著眼前的石質建築。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意識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稍早攻略的地下城塔頂。不過幾乎批滿整個地下城的黑色藤蔓完全消失,就連怪鳥的屍體都消失無蹤,這才讓他一時無法認出。

  高文在幾秒的短路後俐落地將屌塞回褲子,本想趕緊找到茶茶,不過馬上就看到茶茶同樣衣衫不整地跪坐在不遠處。她的襯衫被扯開,短褲褪到腳踝,整張臉紅得像顆蘋果,正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

  「……咦?高文剛剛不是在我後面強暴我……咦?」

  「……強暴?」高文遲疑了一下,他剛剛好像,根本沒進行任何插入行為?而且強暴是怎樣?他承認第一次的時候被強制走色色劇情所以很粗暴,但後來他都沒再對茶茶這麼壞了,吧?

  茶茶遲疑了幾秒,最後收回視線,慢慢將衣服褲子穿回去。

  塔頂的隱藏空間依然存在,那個不祥的盒子躺在地上,裡面的第二層盒子也還在裡面。但奇怪的是那個珊瑚狀的東西卻不見了,消失得非常不自然。

  「所以我們在碰到它之後所有發生的事都是幻覺嗎……」茶茶遲疑地問道,可高文也無法給予答案。他滿腦子都是剛剛的畫面,看著茶茶被其他東西侵犯,如此荒謬的事卻讓他異常興奮,這絕對不合理吧?

  不,問題不在這裡。那個所謂的「思喚者之枝」似乎是將他內心最想否認的性癖剖開展示在他面前,用母親的聲音強迫他誠實面對這一切,然後讓他接受並沉淪在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那些看見的、觸碰到的都異常真實,真實到高文完全無法否認那是幻覺,然而塔外的天色仍告訴他們一個事實——他們從碰到那棵黑珊瑚開始就沒離開這座塔。

  塔裡的奇怪氣味也消散了。茶茶有些不安地蹭到高文身邊,而他也順勢將對方摟進懷裡。

  「高文剛剛見到的跟我不一樣,對不對?」

  ……啊,是了,剛剛茶茶好像說他在強暴自己。如果剛剛所見的就是內心最深沉最難以啟齒的性癖……

  他,絕對,不能告訴茶茶他剛剛所見的畫面。茶茶又不是笨蛋,肯定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就算誠實面對過一次,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他也還是無法承認自己就喜歡當綠帽俠這種事啊!

  不過滿足茶茶這種事,應該還是能辦到,大概吧。

  「我不太確定……我剛剛應該只是在,普通的跟妳做而已。」

  他笨拙地說著謊,心想剛剛果然都是幻覺,才會讓他那麼流暢地隨口胡謅。

  茶茶滿臉寫著不相信,不過也沒繼續追問。在確定到處都找不到思喚者之枝後兩人決定先回附近的城鎮整備。只是半路他們便發現之前擊敗怪鳥得到的天賦點數居然消失了,怪鳥的肉和其他在地下城裡撿的東西也沒有在茶茶的背包裡,而去到冒險者公會更發現他們已經在地下城待了將近三天。

  所以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是幻覺?如果是幻覺的話為什麼尿尿的時候會痛?在思考無果後兩人決定放棄追究,繼續討論到底該由誰回去原本的世界。

  而當他們還在塔頂懷疑人生的時候,在看不見的地方,灰色的毛球正用牠藍色的眼睛凝視地上掙扎著擴散的破碎黑珊瑚——或者說黏菌更適合。然而每次它要逃離的時候灰色毛球便抬起前爪狠狠拍打,立刻就讓黏菌縮回原處,努力縮小自己的體積。

  「你也想控制我嗎?」毛球輕聲問道,語氣中卻滿是憤怒與憎恨,又用力拍了兩下,明明沒有任何傷害性,卻讓黏菌害怕得瑟瑟發抖。

  「我覺得月輝應該會喜歡你……嗯,不過如果不喜歡的話,召喚祂會不會先殺了我啊……」

  牠搖晃著兩條尾巴自言自語,卻不想就在說出那個名字後,虛空突然被撕開一道破口,幾條暗紅色的肉芽從中竄出,迅速捲起黑色觸手又縮回去,僅短短三秒的時間,一切歸於平靜。

  「噢,好吧,祂喜歡。」

  毛球說著抬起屁股,用幾乎被毛完全遮住的小短腿一蹦一跳地走出地下城小房間,轉眼便化作白霧跟上方才離開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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