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政，很简单的名字吧。

我听妈妈说，她当时给我想了很多好名字，三个字四个字的都有，但出生证明上就这两个字。是我曾爷爷起的，他想让我当公务员，当大官。

后来爸爸妈妈离婚了，那时候我还不记事。长大点以后听说，是因为爸爸家很烂，是那种生孩子前是一套、生孩子后就另一套的老封建家庭。妈妈是女强人，不妥协也不忍，果断离婚，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爸爸。

打记事起我就是单亲家庭。妈妈很厉害，她谁也不求，带着我跑到新的城市，先用攒下的钱照顾我，等我上了幼儿园，她很快就在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公司找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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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家务、教育我，都是妈妈一个人在做。从小我就对妈妈很愧疚，也知道妈妈压力很大，她对我严厉一些是应该的。

我脑子笨。我感觉别人学习不好，都是聪明不用功，或者心思不在学习上，敷衍着用功。我可能稍微有一点不一样，妈妈和老师教我做什么，我理解起来老是有偏差，有些时候学了不如没学，那就是白用功。

也正因如此，妈妈对我越来越严厉。从小我就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蠢事被罚跪，被罚扇耳光。但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我也就乖乖受着。

说实话，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一段时间学校门口有一种小玩具很火，叫“解压神器”。大家买过来，又锤又打，捏平了或者踩扁了，之后就会很开心。所以我想，妈妈平时压力很大，家务活也不让我帮忙，所以偶尔给妈妈当“解压神器”，应该也是好事。

但是如果妈妈被我气哭的话，就例外了。这个时候妈妈不打我，我却比被挨了打还难受。我就主动去家门口跪着，跪一下午或者跪一晚上，妈妈消了气，还会来抱抱我。

一直以来我都尽力当一个好孩子。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敢跟妈妈说。

那就是打飞机。

疫情那几年，我还在上小学。我要在网上上课，妈妈在网上工作，我就有了一台自己的电脑。老师选的上课软件不太好，有很多广告。有一个人拉我进群，群里有视频，有图片，都是不穿衣服的女生。

一直闷在家里肯定不舒服，妈妈对我的惩罚也比平常严厉很多。我有的时候也郁闷，但是去那个群里看一会儿视频，脑子里面虽然会怪怪的，但是不郁闷了。

后来我知道这些都是我们常说的色情视频。大家平时都喜欢用网络用语，说导管啦，打飞机啦，但没有人知道怎么做。

直到有一天那上面传了一个视频，穿着紫色丝袜的姐姐，一只脚踩在男生的脸上，另一只脚撑在地上，两只手握住男生的鸡鸡，往上又往下。那个姐姐和妈妈一样，都是身材丰满的熟女，胸和屁股都特别大，很有魅力。

我学着那上面的动作，发现很舒服，就一边这么做，一边看视频。

我一直都明白妈妈很爱我，工作之外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但有时候也会想，妈妈对我再温柔一些就好了。我学着视频里的去做，那种感觉。暖洋洋的还发软，我心想这就是温柔的感觉，于是视频里的大姐姐和男孩子就变成了妈妈和我。

当时视频没看完，我就觉得很疼，有点像憋不住撒尿，但仔细一体会又和憋不住尿完全不一样。甚至别说跑到厕所了，我才刚搞清楚这大概是什么感觉，小鸡鸡就往外尿白色的尿。

我简直吓坏了。抓紧删除视频，退掉了那个群。那以后好几天我都心惊胆战，我以为我得癌症了，因为我从来没尿过白色的尿。

当时我遗书都写好了。过了好几天，却发现一点事没有。我就对自己说，肯定是那天我被妈妈惩罚晕了，把那件事情记错了。

不过与此同时，我很郁闷。退出那个群之后，我就没有解压神器了，不知道去哪里找那样的视频。憋了有半个月，有一天我学习方程式，没学好，妈妈检查完作业之后很生气，让我跪下好好听。

她还没扇我呢，邻居就喊，女生下去做核酸。

妈妈下了楼，我一个人跪在她房间里。一想到一会要被扇耳光，而且我真的有点学不懂，扇完耳光重新写，可能还要被扇耳光，我就委屈得不得了，跪在那里吧嗒吧嗒掉眼泪。

我很想看那个视频，真的很后悔退掉那个群，可是已经没办法了，我就在脑子里面自己想。

我想起那个穿着紫色丝袜的姐姐。她的腿真的很好看，踩到我脸上我也愿意。想了一会，跪在那里小鸡鸡就硬了。

尝试过打飞机有多爽之后，我就不满足于只是幻想了。手实在是忍不住伸进裤子里，动了几下之后，果然很爽，脑子里的郁闷就没一大半。

我闭着眼睛继续，结果门响了。我吓得抓紧把手掏出来，结果是小区送菜的大姨。

我出去把菜拿进来，打算快点回去跪着。

妈妈走的时候很匆忙，衣柜是开着的。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也有一双紫色丝袜。

我，我把那双紫色丝袜偷偷翻出来了。妈妈很久没有穿，丝袜上全都是衣柜里香薰的气息，和妈妈经常喷的香水同一个味道。我把丝袜套在手上，捂住自己的脸，想象踩我的是妈妈。

那次我爽的脑袋都像断电了一样，来来回回把小鸡鸡搓了好一会儿，那种疼疼的感觉又来了。我想拉开裤裆检查一下，是不是又尿了那种白色的尿，结果这个时候门口有钥匙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得打哆嗦，想都没想把丝袜塞裤裆里，跪好了等妈妈。妈妈进了屋，我先看到的是妈妈的脚。她今天也是穿的丝袜。我下面本来就尿了一次，盯着妈妈走过来的黑丝脚，裤裆里那双紫色的丝袜也搓鸡鸡，我特别特别舒服，又在裤裆里尿了一次。

妈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皱着眉头给我讲题。我一点也听不进去，看着妈妈翘着的二郎腿，两根大腿本来很圆很丰满，这样叠在一起，下半部分就变成了椭圆，看上去特别软。

妈妈一激动，脚趾还会蜷曲几下。发现我一点都没听懂，气得直抽我脸。我就看着妈妈跷二郎腿的脚底挨耳光。一点儿也没感觉疼。

后来我上网查，原来那是打飞机，不是癌症。打完飞机还要射精，也不是尿尿。

我高兴坏了。就把打飞机当成我的解压神器。但是网络上许多人都在说这种做法很烂，很糟糕，很猥琐，很下流，我就不敢跟任何人分享，包括妈妈。

妈妈好像没有发现那条紫色丝袜消失了，但是我没敢再偷别的。那条紫色丝袜都快被我用烂了，才终于等到疫情结束。

那段时间，我六年级，妈妈要忙升职，每天又忙又累。经常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去，回来把鞋袜一脱，澡也不想洗，趴到床上睡觉。每当到那个时候，我就会把妈妈踩了一天的臭丝袜偷过来，有的时候是套在手上抽自己耳光，有的时候干脆套在小鸡鸡上打飞机。如果射了精，我还会连着帮忙把妈妈其他的脏衣服也洗掉。

妈妈还夸我懂事，哈哈！

妈妈不怎么喝酒，但那段时间偶尔会有酒局。一开始我还不喜欢，因为她喝的醉醺醺的，丝袜也不脱就上床睡觉，我就没有办法打飞机。

后来有一天实在忍不了，我憋的不行了，才突然开了窍:我干脆就等一会，这妈妈真的睡熟了，就可以掀开被子一角，跪在床边，去对着真正的丝袜脚打飞机。妈妈喝醉以后睡得很死，我一开始是闻，后来是舔，到最后胆子越来越大，甚至把小鸡鸡放在上面蹭。一晚上可以射好几次，第二天上课都睁不开眼。可惜妈妈当上小领导之后，酒局就变少了，一连三四个月都不见她喝醉一次，那种销魂的感觉就只能变成我偷偷在被窝里面打飞机的幻想素材了。

就这样，妈妈工作，做家务，辅导我功课。我上学读书，回家学习，常常会有让妈妈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罚跪和耳光。当然，对着妈妈的丝袜和脚打飞机也是我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候一天两三次，有时候两三天一次，这就取决于我能不能找到像刚刚说的那种机会。实在一连好几天妈妈都不忙，我就只能趁睡觉自己在被窝里偷偷解决。

这样的生活很重复，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我初二这年。

我不聪明，但是妈妈教我非常用心。再加上妈妈托了一些关系，我就读了一所条件不错的初中。

中学嘛，大家都青春的青春，叛逆的叛逆，几乎每所学校都有“社会人”，我的学校也不例外。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我不是很懂，反正我也不是那种性格。

就当我以为我和这种人永远不会有交点时 ，麻烦先自己找上了门。

「那个张什么…张歪是吧。」

我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转过一个拐角，却被几个人团团围住。跟我说话的那个女生很瘦，也比我矮半头，但此时她站在拐角处的一个石头上，看我反倒居高临下。

「认不认识我啊？初二都是我扛的。」

我确实认识她。明明身体没怎么发育，却爱穿成熟的吊带和超短裙。别说全年级了，整个学校可能只有她敢这样穿。她叫余小慧，我有好几个同学都被她要过保护费，我一直觉得我很低调的，没想到这次轮到我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心想这样或许她就会放过我。

啪——！

「你他妈别装聋作哑行不？我们时间很宝贵的，给钱给钱。」于小慧扇了我一巴掌，脸上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我没钱……」我低下头，不敢和她正视，却发现于小慧也穿丝袜。我一下子想到妈妈穿丝袜扇我耳光的样子，小鸡鸡竟然不合时宜的硬了。

「操你妈，你傻逼吗？？」于小慧旁边的女生。朝前逼我一步，我想后退，背后却有一个拳头顶着我。这个女生我也认识，叫赵雅，是于小慧身边最忠实的小跟班。

「没钱不会滚回去找你妈要吗？班费学费，书本费，随便什么，明天在这儿，带钱过来，低于两百块钱弄死你个傻逼，听懂没？」赵雅的话特别刺耳，但我想着先答应下来再说吧，就点点头，慌不择路跑。

那些人没有追，反倒有说有笑，还点两根烟抽。

我怎么就惹上她们了呀……

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还没有下班回来，我就摆好东西写作业。写了两道题，脑子里面又想起刚刚被扇耳光的事情。

于小慧穿着丝袜扇我耳光，那就是看我好欺负在羞辱我。可是，可是如果扇我的是妈妈呢？

那又不是在羞辱我，是妈妈在关心我。

如果穿着丝袜扇我耳光的是妈妈该多好……

这样想着，我的小鸡鸡又硬了。反正妈妈还没回家，我就跑到玄关处的鞋柜，妈妈昨天穿过的丝袜果然还扔在高跟鞋里没有洗。

我把丝袜拿出来捂到脸上闻，小鸡鸡先插进高跟鞋里取暖。幸亏昨天偷偷打飞机的时候没有射在上面，要不然今天就没有配菜了。

在鞋穴里发酵了一天，丝袜的味道比昨天还要骚。我把丝袜理成两端，一端捏住两个脚往鼻孔里塞，另一端全推进嘴里。

这样我会很有安全感。

我用力打飞机，眼看着快要射出来，电梯却响了。我可不敢赌那不是妈妈，只好抓紧一连串全都拽出来，手忙脚乱把鞋柜归位。

可是我真的就是差一点就射了。手还握着小鸡鸡，赖在鞋柜前不走。我期待用电梯的不是妈妈，那样我就可以把丝袜拿出来继续打飞机。

事与愿违，电梯开门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钥匙一转，穿着肉色丝袜的妈妈踏着高跟鞋回家了。

「小政，你在这里干什么？」

妈妈看我在这里有点好奇，但也没有太当回事，弯下腰来换鞋。

「嗯那个…妈妈，我校服被刮了一下，但是没找到破洞在哪。」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一两次，所以我早就想好了几个不同的借口，以备在这种情况下用。

「真是的，让你上下学注意一点。去去，我来看看。」

妈妈信以为真，把我赶到一边，里里外外翻起我挂在衣架上的校服。我就装作听话的顺势挪到刚刚妈妈换鞋的地方，多凑近一点，就有热腾腾的骚香味。

妈妈的凉拖款式也很骚，穿着丝袜的脚能把脚趾和脚后跟都露出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盯着妈妈的脚，撸小鸡鸡。

虽说我好久没有趁妈妈喝醉，半夜对着舔了，但是像这样近距离盯着打飞机，也别有一番风味，我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了现在就能这么近盯着看，没动几下就全都浇在裤裆里了。

「看来确实没破，不过这个地方有磨痕，以后你可要小心一点，这个地方不好补，只能买新的……」

妈妈里里外外翻过我的校服，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个地方的磨痕其实也是巧合，是前两天上课实在太无聊了，天气又很热，我就意淫妈妈穿丝袜上班脚会不会很闷。结果越意淫越想打飞机，实在忍不住，在课上把手揣兜里搓几下，结果不一会儿老师就过，吓得我抓紧把手抽出来，胳膊刮到了椅子上的螺母。

我点点头，答应过妈妈，就快跑进房间，处理内裤里面的一片狼藉。妈妈像往常一样烧饭做菜，我差不多写完作业，饭也好了。

妈妈翘着二郎腿，心情好像不错，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妈妈发工资的日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这个月的奖金不少。妈妈往我碗里夹了好几次菜，我因为于小慧的事情在心里一直发酵，就低着头不敢看她，也没什么胃口。不过妈妈对这样的我早就习以为常，像往常一样叮嘱我，长身体的时候多补充蛋白质。

「那个……妈妈？」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了早点摆脱于小慧那群人，我决定要和妈妈撒谎。

「怎么啦？」

妈妈一副关心我的样子。

「我…那个…说要交班费，两，两百元。」

我唯唯诺诺。

「哦，行。」妈妈一开始都没有察觉出我在骗她，很爽快地拿起手机。

完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班交什么钱，都是班主任老师在群里发群收款，不可能会有纸币的。果然妈妈刷了几下手机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小政，群里面没说要收班费呀？你拿钱干什么？」

妈妈的表情西开始是很疑惑，后来好像察觉到了我刚才的神情很不自然，眼睛突然变得严厉了。妈妈一定是以为我是什么叛逆期的坏孩子吧，可能会觉得我也变成了余小慧那样的人，撒谎骗钱然后乱花的，混社会的。

我没有忍住，低着头默默哭，眼泪都掉进饭里。妈妈似乎本来想训斥我，但看我这样严厉的表情，又一下子变成了奇怪和担心。

「小政，你给妈妈说实话，这两百块，你要去干什么？」

隔着餐桌，妈妈把身子探过来，给我擦擦眼泪。妈妈的乳房很大，我都能看见妈妈的乳沟，那种完美的胸型，放在色情片里，一下子就能把别人秒杀掉。

我撅了几下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忍住不哭。我看看妈妈，又低下头，心里面感觉很窝囊。按理说我都是青春期的小大人了，这种程度的危险，我自己就该解决。但我真的不知道遇见这种事该怎么处理。

所以我只好依靠妈妈。

「我，我......余小慧...那个，保护费......」其实我在心里想的很明白，但是话说出口，一想到妈妈还在盯着我，我就变成了结巴。

果不其然，妈妈立马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可置信。妈妈的眼神不再盯着我，而是收回去，自己想了一会儿。

妈妈不说话，我的压力就很大，在这沉默的即是描写，我以后忍不住低下头去看妈妈的丝袜脚。一只脚跳着拖鞋就悬停在那里，我好希望里面夹住的不是空气，而是我的小鸡鸡。

妈妈若有所思。

「...我知道了。这不怪你，小政。余小慧这孩子，我在家长群里听说过。」

妈妈意外的很认真，我还以为如果说了真相的话，妈妈会怪我不争气惩罚我呢。

「这样吧，她明天再找你要钱，你就把她约到一个地方。等我下了班就过去给这孩子一点教训。」

妈妈皱着眉头，很认真的和我说。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从小我就觉得，只要妈妈愿意亲自帮我，天底下就没有什么困难。余小慧是有暴力倾向，之前有段时间，妈妈下班被猥琐男尾随，还专门去学了一段时间女子防身术，后来成功把猥琐男送去蹲看守所了呢！

余小慧虽然有暴力倾向，但是又瘦又小，怎么可能是妈妈的对手？妈妈有这么大的肥臀，只靠闷就能把她闷死。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一阵轻松。刚刚射过精的小鸡鸡又变大了。所以我就嗯一声答应妈妈，随便扒拉几口饭回房间，想着刚才茶几底下妈妈的丝袜脚打飞机去了。

到了第二天，因为打了太多的飞机，我在课堂上就萎靡不振。不过幸亏妈妈带我预习非常充分，上课不用太专心听讲。

我们教学楼设计的很紧凑，平时课间上厕所，很经常就会看见余小慧。在女厕所那里拉帮结派或者抽烟，有时候还会欺负女同学。

平时遇见他们，我都会把自己当空气。心想着反正我们也不会有交集。但是昨天他们认识了我，还让我今天带钱。我没有带钱，所以今天一天连厕所都没敢上，只趁着午休的时候偷偷去了一次。

等到放学，我就故意慢吞吞，还想着万一余小慧玩的太高兴，能把我忘了呢。可惜事与愿违，到了那个熟悉的拐角，余小慧早就抱着胸在等我了。而且因为我墨迹了。快半个小时，那里全是烟味不说，几个人好像等的也不耐烦了。

「张歪！」

余小慧还是像昨天那样站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我。

他这样大声叫我，我还是害怕的一哆嗦。钱我拿不出来，万一挨打只好受着。

「那个......我，我问了，说是交班费，但是班费都是在群里收......」

我也不敢用正眼瞧他们几个，低着头老老实实交代。余小慧今天穿了清纯风，白色丝袜配玛丽珍鞋，鞋子的皮面反射夕阳，忽然又让我忍不住幻想被这双鞋踩小鸡鸡。

我还在语无伦次着余小慧几个人就开始从鼻子里面发出那种噗呲噗呲的憋笑声音。

「傻逼吧你。」赵雅过来踹我腿，运动鞋尖而勾到我腿弯，险些我就跪下了。余小慧招呼两个小跟班一左一右拉着我的胳膊，有点像在电视剧里面押送犯人。

「等，等下...我妈妈说，那个，想见见你......」

我也不敢用太嚣张的口气跟余小慧说“我妈妈想要教训你”之类的话，但一时情急，也想不到该怎么说。

话还没说完，余小慧脸上就露出一种恶心又厌恶的表情。她抬起腿就在我肚子上踹一脚，因为他本来就不太高，所以玛丽珍鞋的鞋跟踹的地方是小鸡鸡。

我想要弯腰捂肚子，结果最后那两个小跟班立马把我的腰板直。余小慧抬脚又要踹，那玛丽珍鞋的鞋底本来就乌漆抹黑，穿的时间长了，又全是脏黄的灰尘颜色。

我心想，这简直就是侮辱，但我要当一个忍辱负重的人，忍过这一会儿，晚上妈妈自然会教训她。所以我就努力想象成是妈妈在踹我。

不想不要紧，这么一想，小鸡鸡反倒硬了。余小慧的鞋跟踹在上面，顶得我居然有射精的感觉。

「傻逼一个...叫你傻逼妈带着钱来，听懂了吗？晚上七点钟金苹果网吧外头等你傻逼妈。」

余小慧指着我的鼻子，一口一个傻逼，听得我感觉很刺耳。不过她总算是答应了下来，我也就连连点头。我本来以为这下可以暂时得救了，没想到一旁的赵雅又发难。

「别耍花招，今晚上再见不到钱，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学校混不下去，滚。」

说完，赵雅就绕到我身后，似乎是想正抬腿踹我，但是瘦瘦小小的她柔韧性又不算好，第一下只踹到了我腿弯。

我膝盖一软，但好在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小跟班架住，我就没有立刻失去平衡。可是赵雅又换了一个姿势，用侧抬腿的方式踹我后背，这一次格外用力，同时两个小跟班也松开手，我扑通一声，狗吃屎一样跪趴在了余小慧脚下。

「让你傻逼妈给我上贡......你干脆转认我当妈得了。」

余小慧居然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想要挣扎着起身抓紧跑开。余小慧好像有些不满，抬起那只脏脏的玛丽珍鞋，踩我后脑勺，让我继续跪趴在她脚下。

没关系的...想象是妈妈踩我就好了......可是妈妈从来不穿这种玛丽珍鞋子，我，我......

我忍不住哭了，周围的人反倒哈哈大笑。余小慧松开脚，我连滚带爬跑开了。

回到家里，才发现校服背后被印上了赵雅的运动鞋鞋印，清晰的看上去像是本来就印刷在上面一样。

我心里面一阵讨厌，又一阵郁闷，抓紧用手拍掉，又去洗了把脸。

没关系的，全都想象成是妈妈在惩罚我好了。

妈妈也有一双运动鞋，不过鞋码比赵雅大几号。有的时候在我放学之前，妈妈会提前下班，她就会拿着那双运动鞋健身一会，保持健康也维持身材。不过因为常常没有时间打工的时候充了一天的丝袜换下来很容易闷脚，而且运动鞋也不常洗，所以那双运动鞋里面全是妈妈的脚香。

我要忘掉今天傍晚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就从鞋柜里面翻出妈妈常穿的那双运动鞋，把嘴巴和鼻子深深埋进去，果然最近没有洗。

是妈妈的香味。

我半张脸埋在鞋穴里，不一会儿里面的温度就变高了，我就幻想这个温度是妈妈的体温，我在闻妈妈刚刚运动完的鞋子。

好美味呀！

那种严厉又温馨的气味，一下子把我大脑都清空了，我想象我是一只鸵鸟，只需要妈妈的一只鞋子，就可以解决我所有的烦恼。

只需要等今天晚上过去，我的日常生活就都会回来......想到这里，小鸡鸡又不受控制的硬了。所以我把这双运动鞋的另一只顶在小鸡鸡上，一边撸管一边用鞋垫蹭龟头。

妈妈经常让我看一些科普视频，增长课外知识。有一次我看农业频道，实验用的奶牛被取奶取烦了，科学家就。把母牛的头罩上，播放一些安慰母牛的画面，母牛就乖乖趴在地上，随便让人取奶了。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姿势。

“精液牛奶”，这个词汇是我初一的时候发明的，世界上目前只有我知道。牛奶很有营养，所以我并不是在做很坏的事情，而是给妈妈的鞋子做保养。

想到这里，我就管不住自己，噗咻噗咻射了。

糟糕！

我好像直接射到鞋垫上面了......而且还没有合适的理由清理。

我有些一时间手忙脚乱，不过还是先去找纸巾。我刚到餐桌旁边，却又听见电梯响。我简直吓坏了，随便拿纸巾抹了几下鞋垫，就抓紧把运动鞋塞回去。

门锁响了，果然是妈妈回来了。

「走小郑，你把那孩子约到哪了？」

妈妈今天穿的是平底商务鞋，配肉色丝袜，身上则是一套普通的轻西装，虽然还是勒出了整个大奶子的轮廓，但比平时的衣服宽松多了，一看就很适合教训人。

「妈妈，你回来啦！......那个，是七点钟的时候，我们学校后面的网吧。」

我唯唯诺诺向妈妈交代，眼神不自觉瞟向鞋架，我放回去的时候太紧张了，所以一眼就能看到鞋架被乱动的样子。

「...哦，行，先吃饭吧。」

妈妈很冷静地脱下鞋子走到厨房，把提前买好的热菜简单加工一下。我本来应该趁这个机会快点收拾好那双运动鞋，但妈妈刚换下来的平底商务鞋和肉色丝袜实在太诱人了。

我凑过去闻了一闻，陶醉在妈妈的足香里。还没清醒过来，妈妈就喊我吃饭。

「今天那个余小慧没有为难你吧？」

妈妈有点担心。我摇摇头，妈妈才当下心来继续吃饭。

吃完饭也快到七点了，妈妈居然想都没想就穿上了那双运动鞋。

我心脏怦怦跳，幸好里面的精液被我擦得差不多，水痕应该也已经干了。妈妈还以为我紧张，摸摸我的头让我带路。

「余小慧，她？」走到网吧，余小慧果然在门口站着抽烟。妈妈扫视了一圈，指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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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点头。妈妈本来还有一点点紧绷，现在却一下子放松下来，好像是看余小慧身材这么矮小，根本不堪一击。

「呼...那个小政啊，你先回家吧，妈妈不想让你看见妈妈打人的样子，更不想让你学。」

我继续乖乖点头。因为我本来就害怕，而且刚刚射精过一次，身体有点没力气。

我朝妈妈挥了挥手，就转身往后跑。跑到这条街拐弯的地方，还是放心不下，忍不住回头看。

妈妈正把余小慧压在身底下打呢！

余小慧这么瘦小，也就仗势欺负欺负我们这些同级生。她的身高，连妈妈的胸脯都达不到。这下可让她自作自受了！

我的心情舒服了很多，没有那么郁闷了，回到家，我拿着妈妈今天穿了一天的热腾腾肉色丝袜，套在小鸡鸡上打飞机。

我又把脸埋在平底商务鞋里，想象妈妈的丝袜就是我的专属取奶工具，我要用精液牛奶献给妈妈当庆功宴——当然只能是幻想啦！嘿嘿......

打了两次飞机，又没有什么心事，我就躺在床上睡觉了。梦里面，余小慧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抽我巴掌的、从背后踹我的、让我跪在鞋子旁边的，都是妈妈。生活又回归日常，我又可以趁妈妈喝醉的时候去她房间舔脚闻脚，甚至抱起妈妈的膝盖，让妈妈的脚往我小鸡鸡上蹭。

咔哒——砰！

门响了，我睁开眼，居然已经天亮了。

「妈妈——？」

我揉揉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有几十分钟才响，好奇怪...难道妈妈一整晚上都没回来吗？

「啊嗯，那个、小政啊，别出来...嗯，不，没事......」

妈妈好像有点匆忙，我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妈妈的房间门就被关上，过了两秒，房间锁的声音又咔哒响起。

妈妈从来不反锁房间的......难道说是发现了鞋子里面，我的，我的...

我也变得紧张起来。

「啊......咳嗯！妈妈昨晚上，教训完余，余小慧那孩子，又去网吧上网了。所以才现在回来......小政啊，钱我放在茶几上了，你自己买点早饭吃上学去吧，妈妈很累，先休息一会儿。」

妈妈的声音从她卧室里传来，听上去真的很疲惫。我应了一声，穿好衣服，发现茶几上居然足足有五十元。我心想妈妈肯定累坏了，居然把五十当成五元，所以我也默不作声，偷偷把钱收了起来。

妈妈的卧室里面很快就没声音了，一定是睡着了吧。我猜昨天晚上妈妈心情和我一样，教训完余小慧就没有什么心事，甚至还挺高兴，所以干脆就在网吧里打游戏了。

临出门我还发现妈妈的那双运动鞋只是草草的脱了下来，没有放在鞋架上。本来这双鞋就算有点味道，外表也会被妈妈保养得干干净净，但现在又是泥泞又是划痕，白鞋都快被穿黑了。

看来妈妈昨天晚上教训余小慧教训的很厉害！

我一高兴，忍不住亲亲这双鞋子，脸刚凑过去，就发现味道好大！

我小鸡鸡又硬了，如果不是怕上学迟到，我肯定要对着射精的。

我恋恋不舍放下运动鞋，转头上学去了。

余小慧果然不再提保护费的事情了，但是无论是在课间上厕所的时候，还是放学的时候，虽然这群人没有再管过我，但是我觉得她们看我的目光总是带有挑衅和看不起。

不过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关系。余小慧肯定是被妈妈打怕了，所以不敢再欺负我。但是她肯定要面子的呀，所以在别人面前故意做出鄙视我的样子。

我把她看穿了，这种社会小妹，也不过如此嘛！

那之后过了好多好多天，我的生活又和平常一样了:学不好东西被妈妈惩罚、对着妈妈的丝袜脚打飞机，闻着妈妈的鞋子打飞机、想象妈妈踩我打飞机......

要说有哪些不同寻常的事情，那就是妈妈最近好像特别忙，而且穿衣风格也变得大胆了。之前妈妈虽然也会穿一些显露身材的衣服，但那是因为妈妈本身乳房和屁股就特别大，不管怎么穿，总归是一看就像正儿八经的商业精英。

但是，最近妈妈似乎凭空多了许多好看的丝袜，和一些我说不上来的，非常非常暴露的衣服。因为把妈妈当做打飞机的对象好几年了，所以我都快忘记了当时那个群里的事情，但是偶尔看见妈妈穿那些衣服，我不禁突然想起当时看的那些色情视频。

有的时候只是看到妈妈穿那些衣服的样子，小鸡鸡都会忍不住硬，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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