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一样呢，我接受了你的扶养，我可以自己催眠自己，这都是应得的。

而你对婉玉又做了什么？只是每年过年装装好母亲，骗取婉玉对你母亲身份的依赖，就算她真的犯错了，你又有什么资格…

这么伤害她。

沉默声震耳欲聋，也许我没资格这么说，因为我确实在婉玉要被惩罚以及刚被惩罚时兴奋过，看着婉玉羞耻、婉玉对未知的恐惧、看婉玉对痛苦抗拒的隐忍…包括视奸婉玉作为女性的下半身裸体，都让我生理上和心理上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在婉玉完全接受了母亲那套说辞后，我只觉得可笑和可悲。

那不就是我吗，看着可悲的女性版自己，会觉得很好笑吗？

“你哥第一次挨一百下都没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知道疼就长记性。”妈妈说着用藤条点了点婉玉笔记纸一样的屁股。

这下明白了吧婉玉，虽然咱们是亲兄妹，但咱们在完全不同的世界生活。

婉玉根本不如我，已经什么都不用证明了，不需要成绩证明，更不需要幸福证明。

因为我绝对不会向疼痛低头，如果母亲没有道德绑架我，拿出和婉玉说的那套说辞，那我一定反抗到底。

看着婉玉虚弱的样子，向母亲妥协的样子…

我绝不会像婉玉这样，只是因为害怕更多的痛苦而放弃尊严与作为人的自由。

我甚至被婉玉看了以后，还想着证明自己。

可现在婉玉看起来完全不考虑这些，她只是不想疼下去了，真是个头脑简单的蠢货。

此时母亲的电话响起，婉玉趴在墙上瑟瑟发抖，我面色凝重，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

母亲看了一眼手机，没有选择先接电话，而是转头对我质问：

“我刚才让你拿藤条你聋了？”

好，大不了剩下的让我来，婉玉本身就没有义务承受这个。

我以为母亲接下来会惩罚我，可下一秒，母亲却把藤条递到我手上。

“你喜欢护妹妹，是这种时候护吗？最后九下你来打，我一会检查，要是没看到九条凌子，我就给你和你婉玉一人二十下。”母亲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把我和婉玉留在了屋内。

“喂？亲爱的怎么了？”

第六幕 异样的感觉

看着母亲离开房间前往阳台，我又转过头看了看趴在墙上一动不动的婉玉，手里的藤条无比的沉重。

这本应该是我最期待的事，可现在我却没有半点心思。

确认母亲不会回来后，我小声的对婉玉开口：

“站累了吧，坐下歇会，我给你望风。”以防万一，我敲了两下地板：“听到这个暗号你就站好。”

婉玉还是趴在墙上一动不动，我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被打傻了？

真是窝囊的不行。

几秒后，婉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我急忙看了看外面的母亲，好在没有察觉什么。

一分钟…两分钟。

母亲和继父聊的热火朝天，一点也没有“卖身”的样子，再回头看看婉玉，哭的一抽一抽的，屁股上全是红紫色的凌子。

我以往一直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母亲体罚是情理之中。

所以我从未讨厌过母亲，我只会怪自己没有让她满意。

但此刻我第一次在内心中迸发出讨厌母亲的想法，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婉玉。

确认母亲不会过来后，我随手抽了两张卫生纸，走到婉玉身边蹲下，婉玉一抬头，我就用纸捏住她的鼻子。

“谢谢…哥…”

这是婉玉被打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

休息后的婉玉，瞳孔中回来了一丝理智，红肿的眼眶好像卧蚕，在微弱的灯光下，婉玉的眼角，耳垂，鼻头全都粉粉的。

好漂亮，比婉玉任何时候都漂亮。

只是对视几秒我就急忙逃开，回到门口望风，为什么平时我对婉玉完全无感，却在这时候心跳这么快。

这不是男女那种性欲上的兴奋，而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婉玉可怜的样子一直在挠我心头的痒痒肉。

但是要检查凌子怎么办？

打还是不打？

我握紧藤条，想了很多办法，甚至想给父亲打电话来救救婉玉。

但一想到父亲喝了那么多酒，恐怕现在已经睡死了。

“哥…”婉玉小声地叫着我。

“休息好了？”

“啊嗯…”

我们对视一阵，婉玉已经习惯了下半身的赤裸，但我还没习惯，全力克制视线不看婉玉的下面。

她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她想快点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的闹剧。

“妈妈在阳台，你可以叫，但是小点声。”

“疼的话动也没事，我尽量轻点，速战速决。”

婉玉好像没那么怕了，玲珑的眼睛转了一圈，随后含羞的望向角落，乖乖的转过身去露出屁股讨打。

看到婉玉如此配合，我压制了内心邪恶的想法，想快点结束婉玉的痛苦：“嗖啪！”

我不可能像母亲那样抽婉玉，我只用了五分之一的力气，可这一下却完全改变了我的心态。

婉玉显然是以为会迎来剧痛，屁股在挨到藤条前，身子微微向前躲闪，打到以后扶着墙的两个小手攥了一半，发现没有那么疼后又缓缓松开。

然后两个小脚又往后退两步，也许是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不给我添麻烦，但显然比刚才屁股翘的更高了。

这一套动作下来，作为男性的我，不可能没有反应。

各种混乱罪恶的想法飞进我的脑子里，应接不暇。

“我继续了？”我告诉自己不能想奇怪的事。

“嗖啪！”

遭了，一兴奋没收住力气。

婉玉疼的险些跪在地上，随后又回到了标准的挨打姿势，可能是以为我生气了？

“没事，疼就歇会，她这电话要打好久呢。”

婉玉听了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屁股上的五线谱，可怜兮兮的请求道：“能再轻点吗…”

就是这种感觉，婉玉刚被罚时候让我异样的感觉。

羞耻与恐惧各占身体的一半，好像被丢在门外的宠物，害怕被打但又想回家，只能坐在门口祈求主人能原谅她…

我在想什么东西。

“我怕没有凌子妈妈不算。”

“好吧…”

婉玉妥协的重新站好，现在的她好像完全不怕了，这更让我兴奋了。

“我有个办法，打一下就够了。”既然婉玉不介意…那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一些吧。

“啊？”

我害羞的挠了挠下巴，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我的脸就滚烫：“你，趴我腿上。”说完我坐在床边。

果然，婉玉很乖，就这样趴过来了，没有半点怨言。

小腹在我大腿的支撑下被垫起，屁股翘的更高，婉玉的两个指尖勉强碰到地面，双脚的脚尖也是刚好点到地板上。

好像我怀中的玩物，让人欲罢不能。

我想压制住心中的兴奋，可婉玉胸口压在我的另一个大腿上，我能明显感受到，婉玉的心跳正在剧烈的加速，把我的心跳都带跑了。

我观摩着妹妹的臀部，看着那一条条清晰可见，弹指可破的红棱，我咽了咽口水。

我想专挑已经快破掉的地方打，只要见了血，母亲一定不会继续体罚。

这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我内心的邪恶也想这么做。

我想看看婉玉不害怕时候，承受更大的痛苦是什么样。

会尖叫吗？会哭喊吗？到底会怎么样？

我拿着藤条已经迫不及待的瞄准了那战损的臀峰。

我觉得我很变态，也很矛盾，我开始不认识我自己了。

但这种令我异样的快感绝对不是假的。

“嗖啪！”

“啊呜！”我下意识用手去捂住婉玉的嘴巴，看着屁股上缓缓渗出的血滴，顺着臀峰流到大腿，我有点惶恐自己在做的事。

我竟然对这种事兴奋吗？难不成我是个暴力狂？

婉玉的两个手给我的腿掐的生疼，娇小的身体在我腿上抖的就像筋膜枪…

还有婉玉的口水…全都留在了我的手上。

上一秒的惶恐此刻又转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没有哭闹，没有尖叫，只有我微微勾起的嘴角。

我伸出手摸了摸婉玉的头：“嘘…好了好了。”

婉玉缓过来以后，我扶着她从我的腿上下去，结果刚起身，婉玉就搂住我的脖子，隐忍的哭泣着。

我有点慌张，我没想到婉玉会这样搂上来，我的两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婉玉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或者…她就是个孩子。

片刻后，我发现婉玉此刻的哭泣和刚刚完全不是一个状态。

好像在撒娇，又好像在倾诉着什么说不出口的话。

我把婉玉的头搂在胸口，任凭她在我身上擦拭面部。

这些眼泪浸透衣料，到我的身上，我终于明白，婉玉根本不是什么生活在天堂的人。

她也并不幸福。

她比我更小心翼翼，比我更迷茫无助，只是她比我坚强的多，不会用谎言去哄骗自己接受现状。

所以她才会一直尝试逗我开心，不再问任何事情。

小时候的婉玉好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而现在的这些眼泪，都是她积攒的疑惑与迷茫。

我们总是欲求不满，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婉玉也好，可到底该何去何从呢…到底哪里才是我们的家呢。

我一直都在嫉妒婉玉直面这一切的勇气，当她看到我被母亲体罚，看到父母家庭的经济差距，满是迷茫与疑惑，却还能镇定自若的面对这一切，理解当下后做出大家都喜欢的女儿与妹妹。

这可能就是成熟吧，尽管我比婉玉大了四岁，但婉玉比我成熟的多，思考的也总是比我多。

可我却把这样优秀懂事的妹妹一直当做敌人，甚至为了自己的恶趣味做了现在的事。

我那心中异样的快感来源于什么。

不是嫉妒，不是厌恶，更不是复仇…可看着婉玉哭出来，我就莫名好受一些。

我想不通，我甚至觉得…虽然我那一下打的很过分，也是故意提出的馊主意，弄的婉玉在我怀里哭很久。

但…婉玉好像也不讨厌？如果真的是很反感，那应该像母亲体罚她那样满脸的恐惧，可婉玉却是趴在我怀里撒娇。

当时是没有心情想清楚，只是过完年后，越想心跳越快。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对婉玉绝对不是男女性关系上的心动。

可笑的是，这种想法也止步于我高考后的那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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