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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剪羽(H)(剧情)

小说:剪羽(H)(剧情) 2025-09-19 15:03 5hhhhh 4820 ℃

咕啾、咕啾。

郑晴以女上位的姿态跨坐在陈墨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激烈地耸动臀部。

“我爱你……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爱语混着淫叫,连同她诱人的喘息一起,敲击陈墨的耳膜。

每当肉棒被推入深处,便会随之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郑晴的双腿也一并下意识地夹紧,牢牢固定在陈墨腰间。

郑晴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一头如瀑青丝半掩着酥胸,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飘飞,时而拂过陈墨的脸颊,露出底下殷红挺翘的蓓蕾。

媚药强烈的药效在两人体内燃烧,给他们的身体镀上不自然的潮红。

每一次郑晴的动作都让陈墨的下体愈发膨胀坚硬,像是要炸开似的。

激烈的性爱还在继续,可陈墨并没有看着眼前的人。

陈墨沉默,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的目光丝毫没有被郑晴动人的胴体所吸引,只是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自己恨这个女人吗?

自己爱这个女人吗?

耳边郑晴的声音逐渐飘远,陈墨就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混沌着、扭曲着,漂浮到视线的尽头处,从斑驳的天花板上,冷眼旁观着郑晴与自己的性爱。

直到郑晴一边继续摇动着腰肢一边俯下身,强硬地夺去他的唇,他才终于回了魂。

“为什么不肯看我?看着我……请看着我。”

与刚才狂野的动作不同,郑晴像对待一件艺术品般,轻轻捧起陈墨的脸。

她湿热的呼吸挟着情欲,拂过陈墨脸颊上的绒毛,陈墨终于转过视线。

他静静看着眼前的女人。

那是多么美艳的一张脸。

简直就像定格在了五年前的那个夏天,时光几乎没能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陈墨依旧没有开口,就连喘息声也生生忍住,就好像正在和郑晴做爱的人不是他。

他只是用一如既往的淡漠目光注视郑晴的脸,回忆起过去。

郑晴并不知道他的想法。

但此时此刻,眼前的人正在看着她,只看着她一人,这就足够了。

单单是意识到陈墨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身上这一事实,就让她浑身颤栗。

爱液从交合处溢出,浸湿了陈墨的小腹,又染上身下的床单。

这让陈墨的呼吸不觉粗重了几分,主观上讲,他并不享受与郑晴的性爱,可是身体不会说谎。

层叠的肉褶紧紧箍住陈墨的肉棒,在抽插中不断挤压着缠绕上来,粗暴地向他的大脑传递出快感。于是陈墨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

或许是注意到了陈墨的反应,郑晴妩媚地笑了,腰上的动作更加激烈,每一次碰撞都直抵最深处。

尽管已经香汗淋漓,郑晴依然执拗地重复着,直到浪潮般的快感终于将两人吞没。

早已膨胀到极限的阴茎在郑晴的蜜道中脉动,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子宫颈,两人的身躯也随之轻轻颤抖。

郑晴俯身紧紧抱住陈墨,像藤蔓那样纠缠在他身上,将交合处压得更紧,不肯让一滴精液溢出来。

过了好一阵,半软的阴茎才从穴口滑出,发出噗的一声,大量白浊起泡的粘浆滴落下来。

陈墨喘着气,射精的余韵还在侵袭,这让他的眼神有些失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低下头,看向正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郑晴。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郑晴仰头回望,毫不掩饰双眼里澎湃的情欲。

她往上挪了挪,不顾陈墨的抵抗再次印下一个吻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给我更多。”

郑晴娇笑着,探出一只手揉搓陈墨的肉棒。

刚射过精的阴茎比先前更加敏感,媚药的药效也仍在持续,这让他的阴茎又有勃起的迹象。

郑晴温柔地爱抚着,每当她的指尖轻轻掠过冠状沟,陈墨的肉棒就无法自控地跟着涨大一分。

然后龟头前端再次传来潮湿粘腻的触感,郑晴扶住陈墨的阴茎,迫不及待地重重坐下。

紫红发涨的龟头瞬间直抵阴道最深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有了那么一霎的失神,他们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宣告第二轮性爱的开始。

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液和淫水充当了润滑剂,每一次动作都让阴茎直达蜜穴最深的地方。

那快感强烈到让郑晴的小腿都无意识地轻微弹动起来,她的脚趾紧扣,膝盖深深陷进床垫,剧烈的动作把膝盖磨破也不自知。

在媚药的作用下,他们的性爱愈发激烈,郑晴高潮的次数已经无法计算,她的双腿因高强度的运动而微微抽搐,每动一下便会传来运动疲劳导致的酸疼,可即便如此,她也依旧不依不挠地继续着。

因为郑晴脑内仅存的一丝理智还在告诉她,陈墨绝不会主动干她。一旦她停下,那么这场性爱也就宣告结束了。

她微微低头,看向陈墨。

即便身处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即使已经在连续高潮的刺激下重重喘息着,陈墨的眼神深处也依旧透着冷漠,一如五年前的那个眼神。

郑晴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

她再次吻住陈墨的唇,强硬地握住他的双手,十指相扣。

陈墨没有拒绝,却也不迎合。他闭上眼,任由郑晴索取。

在郑晴仿佛永不停息的攻势下,他的思绪渐渐扩散溶解。

————

再次与那个女人相遇,是在一个月前,陈墨选择自杀的那一天。

陈墨放下笔,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不知多少字。

或许有些太长了,他想着。真的会有人读完吗?

肚子在咕咕作响,陈墨驳回那不合时宜的抗议,转而看向身旁的床头柜。

那里放着半瓶安眠药,每晚睡前他都会吃,如此方能摆脱失眠的困扰。

好消息是,今天算是最后一个疗程。

陈墨伸向安眠药的手顿了一下,犹豫片刻后他收回了手,起身拉开窗帘。

今天的晚风并不怎么温柔,吹得窗户吱呀作响,桌上那几张信笺纸也跟着一阵簌簌地附和。

夕阳还在烈烈地烧着,给天边的云也点上一团火,将陈墨眼中晕染得尽是赤红。

他把视线往下移了一些,无数汽车在立交桥上流淌,汇聚又分散,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豆角烧肉的香气顺着打开的窗户飘进陈墨的鼻腔,笃笃笃的切菜声隔着天花板传来,明明很近却又仿佛很远。

他闭上眼,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拧开了安眠药的瓶盖。

微凉的风还在顺着窗户往里灌,把镇纸下的信笺粗暴地翻开,露出最底下的一段话。

——“……所以我赞美死神,祂对谁都一视同仁,不论尊卑贵贱,平等地为一切生灵带去永恒的宁静。此刻,我正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只因我终于可以离开这关押我的樊笼,回归真正的自由中去了。请不要悲伤,反而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陈墨仰头,把药片倒进嘴里,就着水嘎嘣嘎嘣地嚼碎,吞咽。他不断地重复着,直到瓶子里空空如也。

随后,他如释重负地笑了。

陈墨就这么向后仰倒在床上,等待着药效发挥。

一只羊,两只羊……

砰砰。

房门被急促地拍响。

陈墨没动,继续数着羊。

砰砰砰。

他闭着眼,仍是无动于衷,只是迟钝的大脑已经忘记了继续往下数数。

拍门的频率越来越快,然后发展成更大的撞门声。

一股无名火在陈墨心里横冲直撞,那怒气驱使着他光着脚下了床,晃晃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

他踉跄了几步,终究还是没走到门口,扑通一声栽倒。

瓷砖冰凉的触感顺着陈墨的脸往里沁,大脑像是被这寒意给冰冻住了,连带着他的思维也变得迟缓。

朦胧中,门外的声音好像更大了。

砰,砰,一下又一下。

在这执拗的冲撞下,出租屋老旧的木门终究还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门被撞开的瞬间,一个纤瘦的身影披头散发地闯进来,毫不犹豫地冲到陈墨面前,将他紧紧抱住。

就好像她一松手,面前的人便会消失不见。

陈墨用仅剩的意识驱使着双眼,试图从那快要合拢的缝隙中看清那人的容貌。

他真的很好奇,面前的不速之客究竟是哪一位。

可惜他没能做到,思维在这一刻静止下来,然后彻底断电。

————

陈墨漂浮在无边的黑暗里,周围除了虚无还是虚无,就连自我与外界的界限也变得模糊,他好似与这片空寂融为了一体。

这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就像是回到了胚胎时期,静静地漂浮在羊水里。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

要是能永远这样下去该多好。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那黑暗咧起嘴,裂开一道刺目的缝隙,像是在嘲弄他。

滴、滴、滴。

持续的电子音像一根又一根钢针,随着那单调的频率刺入他的意识深处。

他条件反射地想抬起手,希望像平常关掉闹钟那样,关掉这恼人的噪音,可双手完全使不上力。

炫目的白光充斥了视网膜,在视野里晃动着,分裂成一个又一个圆,又一点点重合。

脑袋昏昏沉沉的,简直像是被谁重重当头敲了一棒,当眼前的光斑终于合而为一,陈墨才终于看清那面不知比自己那间出租屋干净了多少的天花板。

他还活着。

“听说濒死体验都是很美妙的,不知道你的怎么样?”

耳边传来轻柔的话语,陈墨勉强将脖子转过去一点,过了好一会才终于聚焦在那个已经阔别五年的容颜。

他愣了一会,然后笑了。

“是啊,真的很美妙。”陈墨的声音隔着呼吸机,有些含混。

水汽在呼吸面罩上凝成一层薄薄的露,回忆翻滚着涌入脑海,他想起那个下着大雨的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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