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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窗外世界:私人宴会,她的脚下,1

小说:她的脚下 2025-09-19 15:03 5hhhhh 4860 ℃

几天后,一个出乎意料的指令传来——主人郭绯瑜要带我和赵梦瑶外出,参加一个私人宴会。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完成日常劳役。一丝难以抑制的、微弱的希望火苗瞬间在我心底点燃——终于能走出这牢笼,哪怕只是片刻,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然而,现实的程序立刻将这点火花浇灭。我们被带到奴婢管理处去做外出前的准备。刘倩抱着一个箱子从械具室走出来,哐当一声放在地上。旁边穿着黑色T恤的女奴从箱子里拿出一副押送脚镣,虽然轻便但依旧象征禁锢的锁在了我的脚踝上,金属的冰冷触感瞬间将“外出”拉回了“押解”的现实。旁边传来咔哒一声,赵梦瑶也被戴上了同样的脚锁。

赵梦瑶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赶紧又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我也感到心跳加速,在与她目光交汇的瞬间,以及偶尔手臂不可避免的轻微触碰时,都会产生一阵紧张的悸动。

接着,更让我心头一沉的是那个黑色眼罩。我本以为……我本以为至少能贪婪地看一看沿途的风景,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但就连这最基本的视觉自由也被无情剥夺了。一种沉重的失落感攥住了我,仿佛刚被给予一丝微光,又立刻被推回更深的黑暗。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想什么,只看重绝对的控制。

赵梦瑶也被戴上了眼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听到她细微而紧张的呼吸声。

负责押送我们的是两名身材几乎和我一样高、穿着统一黑色T恤、神情严肃的秽婢。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架地将我带离了建筑。同样的,赵梦瑶也被另外两人以同样的方式押解着。

我被塞进一辆汽车的后排座位。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敏锐。我能闻到车内高级皮革的淡淡气味,感受到空调吹出的冷风。

“咔哒。”

“咔哒。”

两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我的左手腕被铐在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环上——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固定在座椅上的。几乎同时,我感觉到另一只微凉、细腻却带着细微颤抖的手腕接触到了我的右手皮肤,紧接着,又是“咔哒”一声——我的右手和赵梦瑶的左手被铐在了一起。

我们就像两件被并排固定好的货物,并排坐在后排。她的手臂紧贴着我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微颤和温热的体温。这种被迫的、毫无隐私的紧密接触,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令人心慌意乱。

引擎发动,传来低沉的嗡鸣,车身微微一震,一股推背感传来——我们出发了。窗外世界的喧嚣、喇叭声、人流声隐约传来,那么近,却又被厚厚的车窗和眼罩彻底隔绝,变得无比遥远。我们被困在移动的金属囚笼里,驶向一个未知的、同样被掌控的目的地。

不知过了多久,车缓缓停下。我听到主人下车和旁人寒暄的声音。

然后,车门被打开。主人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响起:“给他们把眼罩摘了,手铐也解开。准备下车了。”

眼罩被猛地扯下,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瞬间涌出生理性泪水。我下意识地眯起眼,贪婪地望向车窗外——

那是久违的、鲜活的世界!高楼大厦、穿梭的车流、步履匆匆的行人、阳光下的树影……一切熟悉又陌生,色彩鲜明得几乎有些不真实。我心脏狂跳,激动得几乎要窒息,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拼命地用眼睛捕捉着每一帧画面,恨不得将这一切都刻进脑海里。赵梦瑶在一旁也发出了极轻的、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同时,手腕一松,手铐被解开了。短暂失去束缚的感觉让手臂有些发麻。

“下车。”主人命令道,她已经姿态优雅地站在车外了。

我们慌忙下车。脚踩在饭店门口光滑却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时,我才清晰地意识到——我们没穿鞋。

我低头看去,自己脚上只有一双主人特许的、崭新的白色棉袜。而旁边的赵梦瑶,穿着她那身土黄色的庸婢制服裙,腿上是一双主人特许的干净的白色及膝袜,袜口缀着简单的蕾丝边,衬得她纤细的小腿更加白皙。这身装扮在她身上有种奇异的、被约束的可爱感,但与眼前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

走进饭店大厅,光洁如镜的地板倒映出我们狼狈的身影。周围投来各种目光——有门口侍应生惊讶又迅速掩饰好的眼神,有来往客人好奇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鄙夷的打量。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们身上。每走一步,袜底与地面的摩擦声都微不可闻,却仿佛在我耳边无限放大,提醒着我的另类和卑贱。脚踝上的轻便脚镣在袜子下勾勒出隐约的轮廓。

赵梦瑶的脸红得厉害,一直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手指紧张地揪着裙摆。我能感觉到她的羞耻和不安,这情绪也强烈地感染着我。我们就像两个误入华丽舞台的小丑,赤裸的双脚(尽管有袜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每一步都踩在自尊的碎片上。唯一的庇护,似乎只有身边同样处境、同样瑟瑟发抖的彼此。我们被这巨大的羞耻感捆绑在一起,沉默地、僵硬地跟在主人身后,走向那个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宴会包房。

包间的门被推开,里面温暖的光线和女孩们的谈笑声瞬间涌出。主人郭绯瑜率先走了进去,带着轻松的笑意:“哟,都到这么早了?晓莉,静芳,绮敏,我没来晚吧?”

我们跟在主人身后,垂着头,几乎不敢抬眼。但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了里面的情景。三个风格各异却同样耀眼夺目的年轻女孩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

离门最近的一位,应该就是主人刚才称呼的“晓莉”。她身材极为高挑丰满,一头栗色的大波浪长卷发随意披散着,妆容精致妩媚。她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吊带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将火辣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脚,踩在一双细跟的红色丝绒高跟鞋里,透明的超薄丝袜完美包裹着纤秾合度、肤色白皙的美腿,一直延伸至裙摆深处,若隐若现,精致的脚踝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在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散发着一种直白而危险的诱惑。她笑着回应主人,眼神大胆地在我们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玩味。

“我们也刚到一会儿呢,绯瑜。”另一个声音响起,清脆又带着点甜腻。这应该就是“静芳”了。她气质清新可爱,留着齐肩的短发,发梢微微内扣,衬得脸蛋更加小巧。她穿着一身粉白色的蕾丝边连衣裙,裙摆蓬松,像个被精心打扮的洋娃娃。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圆头小皮鞋,搭配着带有小巧蝴蝶结的白色短袜,袜筒包裹着纤细的脚踝,显得格外纯真又惹人怜爱。她笑起来时嘴角有甜甜的酒窝,此刻正好奇地眨着眼睛打量我们,像看到什么新奇的小动物。

最后那位女孩扶了扶脸上的无框眼镜,姿态更为沉稳。她扎着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雅的脖颈线条。她穿着一条修身的卡其色风衣连衣裙,即使坐着也能看出身姿的挺拔。脚上是一双与风衣同色系的中跟鞋,鞋型秀气,露出纤细的脚踝和包裹在薄薄肉色丝袜里的、弧度优美的足弓和秀气的双足,丝袜细腻的质感让她的脚部线条显得更加柔和精致。她整个人透着一股知性又略带疏离的气质,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些,带着一种冷静的审视和好奇。这应该就是“绮敏”了。

三位女孩的美丽和时尚,与我们穿着可笑制服、赤脚套着袜子的卑微模样形成了惨烈的对比,让我们恨不能把自己缩得更小,消失在地毯里。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精致的鞋袜、以及那种自然而然的、属于正常世界的明媚气质,都像无形的墙,将我们牢牢隔绝在外,也让我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包间的门在我们身后轻轻合上,奢华舒适的环境与刚才一路走来的羞耻形成了强烈反差。我和赵梦瑶垂着头,几乎不敢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我们这两个格格不入的存在,还是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能感觉到三道带着惊讶和探究的视线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们身上。

那个穿着红色丝绒高跟鞋、身材火辣的女孩最先开口,她挑眉看向主人,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绯瑜,这两位是?”她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我和赵梦瑶身上来回扫视,尤其在赵梦瑶清秀却苍白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主人郭绯瑜慵懒地靠进柔软的沙发里,仿佛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她轻笑一声,随意地摆了摆手:“哦,没什么,我的两个小奴婢,今天带出来见见世面,顺便伺候着。”她说完,目光转向我们,语气淡了几分,“梦瑶,予贱,还愣着干什么?自己介绍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紧,和赵梦瑶几乎是同时上前一步,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膝盖接触地面的瞬间,屈辱感再次汹涌而来。我能听到身边赵梦瑶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奴婢赵梦瑶,编号1232,叩见各位…各位小姐姐。”

我赶紧跟着低头,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奴婢林予贱,编号2166,叩见各位小姐姐。”

话音刚落,包间里出现了短暂的、诡异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那三道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和不可思议。偷偷抬眼快速瞥了一下,只见那个短发可爱女孩猛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景象,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一丝压抑的兴奋:“奴…奴婢?真的假的?绯瑜…你…你玩这么大的吗?”她旁边那个知性女孩也扶了扶眼镜,冷静的目光下藏着浓浓的好奇和审视。

宴会正式开始。主人和她的闺蜜们谈笑风生,享受着精致的菜肴。而我们,就像两尊沉默的、穿着可笑的雕像,只能紧紧靠在墙边站立着,努力让自己变成背景板。我们需要时刻注意着她们的酒杯,一旦见底,就要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斟满;看到哪道菜被多夹了几次,也要记在心里,适时地将盘子轻轻挪到更近的位置。

每一次靠近,她们身上高级香水的气息、餐桌上美食的香味,都与我们内心的卑微和身体上的禁锢形成残酷的对比。我们站着,她们坐着;我们服务,她们享受;我们沉默,她们欢笑。这种无处不在的等级差异,像空气一样弥漫在整个包间里,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

很快,在主人几句轻飘飘的、带着暗示和纵容的话语之后,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那些好奇和惊讶的目光,逐渐转变成了更加直接、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调戏意味。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或许才刚刚开始。

气氛在主人郭绯瑜的纵容下,变得愈发暧昧和危险。那个叫马晓莉的、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孩,用涂着蔻丹的指尖优雅地切下一块牛排,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了几下,然后故意当着我的面,将嚼得烂糊、沾满晶莹口水的肉糜吐到了她面前的骨碟里。

她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踢了踢那个骨碟,让它滑到我跪着的地毯前面,下巴微扬,带着戏谑的笑意命令道:“喂,那个…予贱是吧?赏你的。吃干净。”

那一刻,我的胃部因为长期缺乏油水而不争气地抽搐了一下,唾液疯狂分泌。作为秽婢,平日里的泔水都难得见到荤腥,一块真正的、刚煎好的牛排对我而言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看着那团糊状物上反光的唾液,巨大的屈辱感也随之涌上。我几乎是匍匐下去,像条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急切又狼狈地将那团混合着她唾液和肉香的糜烂食物卷入口中,吞咽下去。味道其实很好,牛肉的醇香混合着黑胡椒汁,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当作牲畜喂食的、火辣辣的羞耻。我能感觉到身旁赵梦瑶的目光,那里面似乎有一闪而过的、对食物的渴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感同身受的惊恐和对此情此景的深深难堪。

“哈哈,真听话!”马晓莉得意地笑起来,另外两个女孩——张静芳和易绮敏也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眼神里充满了新奇和兴奋。

张静芳,那个穿着白色短袜和小皮鞋的可爱女孩,玩心大起,她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分开双腿站在我面前,指着自己的胯下,用甜腻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钻过去!快点!”她似乎觉得一个人不够,又对着易绮敏和马晓莉招手,“晓莉姐,绮敏姐,快来!我们站一排,让他们俩一个一个钻过去!肯定好玩!”

易绮敏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优雅地起身。马晓莉更是兴致勃勃,立刻加入了进来。三个风格各异却同样美丽的女孩,并排站定,形成了三道令人绝望又充满诱惑的“拱门”。

郭绯瑜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笑着默许了这一切。

“梦瑶,你先。”主人淡淡地命令道。

赵梦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羞得通红,但她不敢违抗。她咬着唇,僵硬地俯下身,双手撑地,开始从第一个女孩——张静芳的胯下爬过。

我跟在她后面,从这个极低的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前方赵梦瑶的情况。她的牛仔制服短裙因为爬行的动作向上缩起,几乎完全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条小小的、明显是为了宴会新换的粉色三角内裤,几乎夹在臀沟里,前面包裹私处的地方鼓鼓的两瓣阴唇的模样凸显出来。她那双纤细的腿包裹在干净的白色及膝袜里,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小巧的脚踝和穿着袜子的脚在用力地蹬着地毯。这个视角充满了禁忌的羞耻感和一种畸形的视觉刺激。

“爬快点!没吃饭吗?”马晓莉笑着,突然伸手,“啪”地一声拍在赵梦瑶的屁股上,引来她一声压抑的惊喘。

当我爬到张静芳脚下时,她突然恶作剧般地并拢了双腿,用她穿着白色短袜和小皮鞋的脚夹住了我的脖颈两侧,虽然不疼,但那瞬间的禁锢和扑面而来的、带着少女体香和淡淡皮革香氛的气息,让我浑身僵硬,羞耻得无以复加。

“嘻嘻,好像小狗哦。”张静芳笑着说。

易绮敏则相对安静,但她低头审视的目光,如同显微镜一样,让我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终于爬完三道“拱门”,我和赵梦瑶跪在原地,气喘吁吁,脸上烧得厉害,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

“这就完了?没意思。”马晓莉显然还没玩尽兴,她红色的高跟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肩膀,“转回去,再钻一遍!这次爬慢点!”

张静芳也拍手附和:“对呀对呀!刚才太快了都没看清楚!梦瑶,你爬的时候屁股要撅高一点哦!”她的话语带着天真又残忍的戏弄。

绝望和更深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但我们没有选择。在主人郭绯瑜慵懒的注视下,我们只能再次低下头,像最听话的牲口一样,调转方向,又一次从易绮敏的脚下开始,缓慢地、屈辱地爬回起点。

这一次,她们的要求更多了。

“屁股撅高!没听见吗?”张静芳呵斥着,又是一巴掌拍在赵梦瑶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赵梦瑶呜咽一声,被迫将腰塌得更低,那个羞耻的姿势让她的内裤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当我爬到张静芳脚下时,她故意调皮地晃动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鞋底几乎蹭到我的鼻子,那柔软的皮革混合着淡淡香氛的味道钻入鼻腔。“学声狗叫听听?”她嬉笑着提议,语气天真又残忍。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本能地想拒绝,想紧闭嘴巴,但我知道那只会招致更可怕的惩罚。在主人冷漠的注视和其他两位女孩期待的目光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

我死死咬着牙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最终,从喉咙深处,极其艰难地、微弱地挤出了一丝破碎的、扭曲的声音:“…汪…”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还带着剧烈的颤抖。

“听不见!没吃饭吗?”马晓莉在一旁起哄道,高跟鞋不耐烦地点着地。

张静芳也撅起了嘴:“大声点嘛!一点都不像!”

屈辱像火一样烧遍全身。我闭上眼睛,仿佛放弃了所有抵抗,用尽力气,发出一声更加响亮、却也因此更加怪异和难堪的模仿:“汪!呜……”

声音因为羞愤而变调,听起来滑稽又可怜,完全不像狗叫,更像某种受伤动物的哀鸣。喊完之后,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只剩下火辣辣的脸颊和想要钻进地缝里的冲动。

“噗嗤……”张静芳忍不住笑出声来,似乎对我的拙劣表演既嫌弃又觉得有趣。“啧,没劲,叫得真难听。”她撇撇嘴,但还是用她穿着白色短袜和小皮鞋的双脚夹住了我的脑袋,用力地揉搓了几下,像是玩弄一个不听话的皮球,把我的头发弄得一团糟。

当赵梦瑶颤抖着、艰难地爬到马晓莉胯下时,意外发生了。

马晓莉似乎觉得只是看着不够尽兴,她突然恶作剧般地并拢了双腿,用她穿着透明丝袜的、有力的大腿内侧,猛地夹住了赵梦瑶纤细的脖颈!

“唔!”赵梦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爬行的动作瞬间僵住。她的脑袋被固定在了马晓莉的胯下,这个姿势让她更加动弹不得,脸颊几乎完全埋入了对方裙摆的阴影之中,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羞耻和惊慌让她浑身剧烈颤抖。

而正因为这个姿势,她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以及那因为爬行而完全暴露在外的、被粉色三角内裤紧紧包裹的私密部位,正好对着站在她后方、刚刚被我爬过的易绮敏。

易绮敏扶了扶眼镜,冷静的目光落在赵梦瑶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臀瓣和单薄内裤勾勒出的细微褶皱上。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般的好奇。接着,她做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她微微俯身,伸出食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粉色棉布,极其快速而轻佻地、在赵梦瑶最私密的核心部位上,用手指轻轻挑弄了一下!

“呀——!!!”

赵梦瑶如同被电流击中般,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至极、完全失控的惊叫!脖颈还被马晓莉夹着,这剧烈的反应让她差点失去平衡。她的脸颊、耳朵、脖颈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巨大的羞耻感和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陌生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战栗和呜咽。

马晓莉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和恶趣味的笑声:“哈哈哈!绮敏!你真会玩!感觉怎么样?”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故意夹得更紧了些,感受着赵梦瑶在她腿间的剧烈颤抖。

张静芳也看到了这一幕,惊讶地捂住了嘴,随即眼睛瞪得更大,充满了兴奋和不可思议,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绮敏姐!你…你怎么…哇…”

易绮敏直起身,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冷静知性的模样,只是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反应挺大。”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个小小的实验观察。但她微微泛红的耳根,似乎泄露了她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当易绮敏那根带着凉意的手指隔着内裤轻佻地挑弄赵梦瑶最私密的部位时,赵梦瑶发出的那声尖锐惊叫和随之而来的剧烈颤抖,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了我的心里。

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她身上。就在她身体猛地弹起、又被马晓莉死死夹住的瞬间,她的头被迫歪向一侧,泪眼婆娑的目光绝望地、短暂地穿越了马晓莉腿间的缝隙,与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那一刻,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惊恐、无助和彻骨的羞耻。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那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尖叫,向我求救,又像是在控诉这无休止的屈辱,更像是在我面前彻底暴露了她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样子。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我像被钉在原地一样,浑身血液仿佛都冻僵了。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此刻心中万分之一的煎熬。一股狂暴的、想要冲上去推开马晓莉、挡在赵梦瑶面前的冲动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撕裂我的理智。

但我不能。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是一件更低贱的、自身难保的玩具。任何反抗的举动,只会给我们两人招致更可怕的灾难。这种极致的无力感,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我感到屈辱和愤怒。我连保护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现在这样,作为一个可悲的旁观者,目睹着她承受这一切,甚至…我也是间接导致她陷入此境地的原因之一。

这种认知像毒液一样腐蚀着我的内心。愤怒、愧疚、无力、还有一种被这残酷环境扭曲了的、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痛苦而复杂的情感纽带,将我和她更紧地捆绑在这共有的地狱里。我们的命运,我们的羞耻,我们的痛苦,在这一刻仿佛彻底连通了。

马晓莉和张静芳的笑声、易绮敏冷静的评价,此刻都变得异常遥远和模糊。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赵梦瑶那绝望的眼神和她抑制不住的、细微的哭泣声。我们像两只被一起扔进滚烫油锅里的蚂蚁,在极致的痛苦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方同样在挣扎的、微弱的脉搏。

不知爬了第几圈,就在我和赵梦瑶都几乎要虚脱的时候,易绮敏率先轻轻喘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脚踝,看似无意地对主人说:“绯瑜,让他们歇会儿吧。站了这么久,脚好像有点酸呢。”

马晓莉也活动了一下手腕,仿佛刚才拍打我们费了她很大力气似的,娇声抱怨道:“就是,光爬来爬去也没多大意思。”她的目光却带着期待地看向主人,显然意有所指。

张静芳立刻点头如捣蒜,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我们,充满了对新游戏的好奇。

主人笑了,仿佛就等着这一刻,她慵懒地挥挥手:“行了,别爬了。听见没?几位姐姐脚酸了。予贱,梦瑶,还愣着干什么?有点眼力见,帮姐姐们把鞋子脱了,好好‘按摩’一下。”

我们只得跪行到马晓莉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那只穿着红色丝绒高跟鞋的脚,解开细长的绊带。高跟鞋脱下,一只被超薄透明丝袜包裹的玉足展露眼前,足型优美,脚趾纤细,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在丝袜下若隐若现,散发着热乎乎的、混合着高级皮革、丝袜和一丝极淡汗味的性感气息。

“用嘴把袜子脱了。”马晓莉靠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命令道,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戏弄。

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住她丝袜的袜尖,一点点地向下拉扯。这个过程极其缓慢而煎熬,我的嘴唇和鼻子不可避免地摩擦着她的脚背和脚底,那丝滑的触感和越来越浓郁的女性足部气息让我头晕目眩。丝袜褪到脚踝时,她配合地抬起脚,让我最终用嘴将丝袜完全脱下。

一只完全赤裸、白皙细腻、涂抹着艳丽指甲油的脚几乎怼到了我的脸上。“舔。”她言简意赅,脚趾微微蜷缩,仿佛在期待。

我伸出舌头,颤抖地舔上她的脚底。皮肤微咸,带着刚走出鞋子的温热和潮湿,细腻得不可思议。舌头滑过她的足弓,感受到那柔软的凹陷。她似乎觉得很痒,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嗯…还挺会舔…”

另一边,赵梦瑶也正艰难地用嘴脱着张静芳的白色短袜。张静芳似乎觉得痒,不停地笑着躲闪,脚乱动,让赵梦瑶更加狼狈。

马晓莉看着赵梦瑶笨拙的样子,忽然起了坏心。她把我刚刚用嘴脱下来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湿气的丝袜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正在努力对付张静芳袜子的赵梦瑶嘴里!

“唔!”赵梦瑶猛地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嘴里被陌生女孩的原味丝袜塞满,那强烈的、带着脚汗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羞耻得浑身发抖。

易绮敏看着这一幕,又看了看我正在服侍马晓莉,她冷静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似乎下了决定。她走到赵梦瑶面前,伸手将她嘴里的丝袜扯了出来。

赵梦瑶立刻大口喘息,眼泪汪汪。

“过来,”易绮敏对赵梦瑶命令道,然后优雅地坐回沙发,翘起一只脚,上面穿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和中跟鞋,“用你的嘴,帮我脱。”

张静芳看到两个闺蜜都享受了起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懊恼地嘟起嘴,推了推马晓莉:“晓莉姐,你好慢哦!让他过来给我舔嘛!我也要!”

包间里顿时充满了女孩们娇嗔、命令和享受的呻吟声,以及我们两人卑微的侍奉声。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高级香水、食物、以及少女足部交织在一起的、令人迷醉又无比屈辱的气息。我们像两件被使用的工具,在她们脚下,用最卑微的方式,满足着她们的好奇、玩心和掌控欲。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郭绯瑜慵懒地啜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正跪在地上为她按摩脚踝的赵梦瑶,随意地吩咐道:“梦瑶,别按了。去,把那边果盘里切好的哈密瓜给静芳拿过去,让她尝尝甜不甜。”

赵梦瑶如蒙大赦般低声应了一句“是”,小心翼翼地放下主人的脚,起身时身体还因为刚才的钻胯和挑弄而微微发软。她端起一旁精致果盘里盛放着几块晶莹哈密瓜的小碟子,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正和张静芳说笑的马晓莉——主人刚才指的是那个方向。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也许是因为手心的汗,也许是因为目光还残留着未散的泪雾而未能看清脚下柔软地毯的轻微起伏…就在她将碟子递向张静芳的瞬间,她的手指猛地一滑——

一小块金黄色的、滴着汁水的哈密瓜,从碟子边缘滚落,“啪嗒”一声,正好掉在了张静芳那条粉白色的、价格不菲的蕾丝连衣裙上!黏腻的果汁立刻在那片纯净的布料上洇开一小团深色的、糖渍的污迹。

“啊!”张静芳吓了一跳,低头看到裙上的污渍,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赵梦瑶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如纸。“对不起!小姐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她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的手,徒劳地想去擦拭那块污渍,指尖却只敢在裙子旁边徒劳地晃动,生怕弄得更糟。

整个包间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

“啪!”

一声极其响亮、狠戾的耳光声猛地炸开!郭绯瑜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以极快的速度狠狠一巴掌扇在赵梦瑶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跪着的赵梦瑶掴得向一旁倾斜着摔倒在地,发髻都散乱开来。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马晓莉脸上的媚笑僵住了,易绮敏推眼镜的动作停顿在半空,张静芳也捂住了嘴,睁大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显然被这毫不留情的暴力震惊了。

“没用的东西!毛手毛脚!”郭绯瑜的语气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真是扫兴!”

赵梦瑶瘫倒在地,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浮现清晰指印的脸颊,剧烈的疼痛和更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不敢哭出声,只能发出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看到她那副惊恐无助、脸颊红肿的样子,一股强烈的同情和揪心的疼痛瞬间淹没了我,紧随其后的,是对主人更深的恐惧和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担忧。而她也恰好在这时,泪眼婆娑地、极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恐惧,和一丝微弱的、寻求理解的依赖。在这一刻,我们之间所有的尴尬、试探都被这共同的屈辱和危难击碎,一种紧密的、共患难的联结感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郭绯瑜似乎很满意这种杀鸡儆猴的效果,她冷冷地扫了一眼有些被吓到的闺蜜们,重新坐下,摆了摆手,语气稍缓却依旧不容置疑:“算了,一点小意外。予贱,”她转向我,“你去,用湿毛巾,帮静芳把裙子擦干净。”

我立刻应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几乎是爬行着过去,拿起干净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替张静芳擦拭裙摆。她能感觉到我的紧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句“没事”。

宴会勉强继续,但气氛已经彻底变了调。之前的玩闹和暧昧被一种更赤裸的、权力碾压的紧张感所取代。马晓莉和易绮敏对待我们的态度里,也多了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忌惮。而我和赵梦瑶之间,每一次无声的眼神交汇,都传递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恐惧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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