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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しても構いませんか? 爱着前辈也没问题吗?,2

小说: 2025-09-19 15:03 5hhhhh 3790 ℃

立花仙藏最终松了口,他略微低头,小声的确认对方的想法:“......在这里?”

其实在话说出口后喜八郎便有些惴惴不安,他甚至做好被揍的准备了,得来的却是安慰的触碰,微凉的手指拂过脸畔,帮他找回清晰的视觉。此刻的视角和那梦产生了重叠,又给他带来了一瞬的恐惧,但立花仙藏的脸上并没有痛苦与索求空气的苍白,只有宽慰。

而片刻后他的审判结果便从对方口中低声落下,竟然是带有默许意味的询问。

他闻言眼前一亮,手臂战栗了起来,喜八郎改变姿势,让自己的脸离对方更近,一边用嘴唇一下一下触碰对方的脸颊,一边将大腿卡进立花仙藏的膝间,磕磕绊绊地抬起右手去扯他腰间的系带。

立花仙藏推着喜八郎的肩膀暂停了对方的侵略。

“等一下等一下,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你之前有做过这种事吗......”

当然没有,不如说三天前的晨勃是他的自渎初体验,除去任务需要听过的墙角,他只在四年级私下传递的画本里看过男男相授的场景。

“看过一点...没差吧......”

喜八郎有些窘迫的停下动作,看着立花仙藏从怀中递出一支看上去像伤药的软膏,这是三天前那对纨绔随手扔给他的,质量上乘便没被扔掉,想不到这么快又要派上用场。

“如果不扩张好会很痛的。”立花仙藏的表情有些后怕,看样子是经历过。接着他又自觉地伸手顺着方才喜八郎的动作去解开腰带,拨开自己已半敞的门襟,大片光洁的肌肤随即展现在喜八郎面前,淡粉色的乳晕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让他想起曾在古董商处见过的白瓷茶宠摆件,只是这瓷器上星星点点的还有些牙印掐痕尚未褪去,刺眼的分散在乳尖周围与纤长有利的腰身上,看得喜八郎呼吸一沉。

立花仙藏将携带的暗器与杂物整齐的搁在旁边,然后把褪下的衣物垫在地上,转头看向捏着软膏等待的后辈,狐疑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让自己起身。

“愣着干什么,你也把衣服铺到地上去,这里很脏哎?”

方才为止都还没什么实感,到了真要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喜八郎的耳根便开始发烫,他默不作声地学着方才前辈的顺序,将校服上衣盖在立花仙藏晴山蓝色的便服上,开始幻想自己如果没有选择逃到深山而是跑去村庄,此刻的环境会不会比山洞好一些。

不,他一边铺一边想,如果那样的话立花仙藏说不定就找不到他了。

等他抬头时,立花仙藏已经将头巾卸下,正抬手要扯开头绳捋顺长发,方才还讳莫如深的瘀痕此刻不加遮掩得展现出来,喜八郎不再有方才打破沙锅的气势,对这节乌青避而不看。

“剩下的也要我自己脱吗?”优等生立花仙藏似乎已经开始游刃有余了,他甚至有闲情挑逗后辈两句,换来一阵沉默的摇头否认,于是扬起眉笑着重新躺倒在临时搭建的靠垫之上,朝喜八郎勾勾食指,叉开腿摆出一副迎合姿态,似乎期待这次性爱的人是他一般。

喜八郎再次俯身凑到仙藏身边,攒动在胸口的心跳剧烈敲打着肋骨,褪下山袴与之下的最后一层衣物后,立花仙藏全身的光景便彻底一览无余。刚才表现出的轻松似乎也如同阳春白雪一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羞赧,立花仙藏抬起手遮住下半张脸,耷拉下眼皮不再与喜八郎对视。

前辈似乎属于天生体毛稀少的类型,不论腿部还是手臂上都十分光洁,私处亦如此,或许也因为全身上下都格外白皙的缘故,立花仙藏的性器如同他的乳尖一般没有什么色素沉淀,是悦目的新粉色,乖巧地趴在下腹部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知无觉。

绫部喜八郎跪坐在两腿之间,遵着方才对方的指挥在指腹上细细涂上软膏,然后试探着覆上了立花仙藏的后穴,摸索着探入一根手指,一点点向深处探入,温润的嫩肉和煦地包裹上他的手指,新奇的触感鼓动着喜八郎蜷动自己的手指,随着食指的整根没入,不论朝哪个方向搅动都能换来两条长腿时不时的抽搐与隐忍的轻哼。

想到一会自己的性器将要插入这样一个甬道,喜八郎心中便升起些不自觉的期待,清楚地感受着自己性器正在逐渐勃发,喜八郎将另一只手轻轻攀上对方的腰身,用手指悉数将还有些新的掐痕一一抚过,即使这具躯体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喜八郎仍旧会为这些痕迹恼火。

没关系,喜八郎心想,他即将为这个躯体打上新的烙印。

喜八郎不忘偷偷抬头观察前辈的表情,满意的发现红晕已从他的耳尖开始布满整张脸,对方正失神地用嘴衔住自己的食指,只是眼神依然在避免与他产生交集。

为什么没有看着我?

于是他将自己与对方贴的更紧,弓起背彻底把脸俯到立花仙藏耳畔,嗅着立花仙藏发丝上清新的皂角香气,用鼻尖拱了拱他通红的耳廓,顺势伸出舌头张嘴舔吻了起来,惹来一阵压抑的鼻音,力求对面这人将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立花仙藏从未经历过如此饱含试探而极其慢条斯理的扩张,就像刚才他说的那样,曾经历过的粗暴性事才相对较多,而那种情况只要紧咬牙根放空头脑与痛觉对抗就好。起初,与其说是扩张不如说是戳探的手指给他带来的感觉仅仅是酥痒,那会立花仙藏还有心思祈祷这次计划外的性爱可以早些结束。但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侵入体内的手指毫无目的地前进,反而屡次险些剐蹭到他的兴奋点,害得他必须微微用力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将腿夹起。初出茅庐的后辈倒没发现这些,只是认真地继续自己的动作,用手摸索他的腰肢,然后突然俯下身像乳猫一样舔舐起了他的耳朵。

喜八郎的鼻息洒在颈侧,像磨牙一样反复撕咬他耳垂的软肉,粗糙的舌面不知是不是真像猫一般有着倒刺,传来一阵细密的甜痛,太过暧昧的距离使立花仙藏不由得伸出手,只是这次不再是推拒,喜八郎的身上有股能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促使他将无处安放的两只手环到后辈的颈部,索取起肌肤相亲的温度,他张开嘴,不再抑制自己的喘息。

随着吃进去的手指变成两根,本就温润的穴道抽搐的更加频繁也愈发潮湿,立花仙藏的双臂牢牢缠住喜八郎不让他起身,似乎是羞于让他看见自己身体的全貌。但喜八郎不需要看,有些默不作声的变化靠触感就能发现。空出的那只手早已顺着腰肢爬上了立花仙藏的胸口,不住的用指甲研磨乳头或绕着乳晕打转逗弄,使得立花仙藏一边的乳粒极为得意的挺立起来。

而前辈的后穴在他每次短暂抽出手指时发出细小又淫靡的水声,喜八郎终于意识到这狭小的甬道中好像有某个点起到开关一般的作用,颇为有趣,于是更加恶劣的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后穴,在立花仙藏的体内继续探寻翕动,换来一双放弃撑开的腿将他夹在膝间。

“喜八郎嗯...节奏,节奏可以快一点的...!”

立花仙藏忍不住喘着气出声,尽管因为呼吸不稳而发颤的字句让他失去了很多可信力,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处于半勃状态,虽然同意这次性爱的是他,但作为前辈如果在对方之前高潮莫名的会让他有些挂不住面子。

喜八郎皱起眉,但随即立刻舒展开,或许因为太过优秀,立花仙藏总是喜欢将局势掌控在自己手里,在作法委员会的时候姑且如此,没想到连这时候都要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

他以一种非常“喜八郎”的语气直白地同立花仙藏耳语道:“前辈在邀请我插进去吗?”在得到干脆否认的同时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享受的听到立花仙藏小声的闷哼。

“但是我不是在听立花前辈的话,好好给你做扩张吗?”

绫部喜八郎是这样坏心眼的后辈吗?立花仙藏面红耳赤的咬紧下唇,松开环绕着喜八郎的手,转而抱住自己,偏过头去不再发出声音——虽然这沉默没有保持很久。

挖洞天才的手指在他体内无师自通的耸动,只是比起刚才,现在似乎是有的放矢的朝一个方向探去,终于找到了那个摸索已久的腺点,毫不留情地摁了上去,突如其来的快感换来立花仙藏激烈的反弓,他的呻吟终于蒙上一层水色。

喜八郎抽出手指带出几缕透明的津液,三根手指指腹都已被狭小的后庭泡得有些皱巴,他特地重新直起身郑重地举起手朝立花仙藏晃了晃“立花前辈,有看见吗?”

“绫部,你是不是有些太得意了。”立花仙藏危险地眯起一双凤眼,抬起右脚踩到了后辈的肩膀上发泄不满,逐步失去主导权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经过喜八郎的突袭,他的阴茎已经被刚才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彻底挺立起来,酥麻的感觉像传染病一般从他的尾骨处扩散。

在此刻听见对方喊自己的姓氏并不会让喜八郎有恐惧的感觉,相反有些不稳的尾音颇有些虚张声势的嫌疑,他只是得逞地笑笑,用才从津液中解放的右手扣住立花仙藏的脚踝抬高,喜八郎重心前移将他的膝窝卡在肩膀上,一边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垂眸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对上才被狠狠作弄过的地方,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颇有仪式感地屏住呼吸,微微抬头想要获得一个对视,以此来迎接他自己的第一次交合。

或许是因为荷尔蒙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汗,立花前辈本就秀丽的脸庞与以往任何时候相比都要美上几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此刻有些呆滞的前辈,打算将这番场景铭记于心,用它将梦魇中扭曲痛苦的表情掩盖。

立花仙藏很不习惯被这种热忱眼神注视的感觉,以往的经验中进入者的眼神总是令他想要作呕,而后辈熟悉的面容与前所未有的发亮眼神让他刚被快感刺激过的大脑来不及很好的处理情绪发出指令,只能呆呆地回望,幸而此刻他被钉在原地无处遁形,所能做的只是被动的被压住一条腿挺身进入。

“呜...!”

立花仙藏发出一声受力的惊叫,喜八郎插入的角度显然是调整过的,伞状的龟头没有在穴口多做停留,而是长驱直入的碾在刚刚找到的腺点上,比手指更完整更细致的对那块区域实施了侵犯,巨大的快感只一下便让他缴械投降射了出来。立花仙藏的腰颤抖着用力挺起,使得他和喜八郎的胸腔间只隔着自己的一条大腿,不知对方是否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

喜八郎还未来得及享受肉棒被完全包裹的快感便被紧紧咬住,在感受到小腹上一凉后更是嗤嗤笑了起来,低声对着自己念了常用的那句口头禅,然后伸手取了一点擦在了立花仙藏脸颊上,引来一阵不满的鼻音,“前辈射的好快喏?”

立花仙藏后知后觉地咬牙切齿,方才被摆弄那么久的时间算是白瞎了吗?他刚想张嘴反击,覆在自己身上的后辈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重新缓慢地深进浅出抽动起来,肉棒的落点次次都是同一个地方,还在不应期的他开始花枝乱颤地推拒,却因为压在胸前的自己的腿而无法很好的发力。他此时左右两条腿几乎被压得成一条直线,几次想把右腿从喜八郎肩上挪开都被及时制止,只能紧绷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以被后辈拥住的姿势接受洗礼。

“慢着...我刚刚才......!”立花仙藏大口地呼吸,试图让自己绞紧的后穴放松,可惜徒劳无功。

“我还没有射过呢......立花前辈好小气。”

喜八郎又开始在立花仙藏的耳边吹气,然后侧过头将刚才涂在他脸上的液体舔舐掉,感受到对方腿根的抽搐后,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抵住他的腿根好心地按摩了起来,但却反倒引来了后穴更加猛烈的吮吸,于是初体验的处男委员会成员绫部喜八郎也紧随前辈的脚步射精,将自己的精液通通喂进了对方体内。

“可以了吧,你快出去......”

立花仙藏有气无力地喃喃道,抽抽鼻子将手搭在后辈的肩膀上,想要结束这场后期几乎是自己单方面出洋相的闹剧,哪想自己身上的人全然没有退出的打算。

喜八郎放下了他的一条腿,却没有继续给出相应的动作,而是若有所思的将左手抚上立花仙藏瘫软的性器,开始用手指笨拙的套弄这根刚刚独立完成射精的小玩意。

“你又在干什么......已经够了吧?”

立花仙藏再次感到不妙,方才挤入后穴的时候他没感觉到,绫部喜八郎的手指因为常年握锄,每个指节上都有薄薄的一层茧,环住茎身时格外明显,此刻薄茧正扫弄着铃口,也不忘爱抚他的囊袋,似乎正在努力的劝说它再次抬头。

“我在道歉。”

他闻言不由气笑,略带一丝遐想的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宝禄火矢,想象朝他丢弃的场合泄愤。

真的想道歉就放过我吧,立花仙藏心说,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干涉对方的动作,只得瘫在地上仰起头,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企图忽略下身传来的不得要领的刺激,想取得片刻的休息。

如果说前面的动作都是喜八郎无师自通,那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按图索骥,他有自己的下身还会再起立的预感,所以喜八郎并不想如此迅速地结束这场对他来说像意外之喜一般的性交,于是开始回忆曾经窥探过的游女的技法与自己有幸见过的淫秽书籍,四年级偷偷围在一起看黄书的时候他都因为没有兴致走神在想自己的事情,现在不由得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喜八郎突然灵光一闪,放弃被他逗弄到半起立状态的阴茎,跪坐起身撤出了立花仙藏的身体,伸出双手卡住他的盆骨。

“立花前辈,可以翻个身吗?”

立花仙藏不耐地抬起手臂透过胳膊的缝隙瞥他,显然在表达拒绝,又继续闭上眼想要神游天外。

获得冷遇的喜八郎收回手,歪歪脑袋有些想不通,但很快便俯下身。

唔...?!

阴茎根部突然传来一阵柔软与坚硬兼具的潮湿触感,吓得仙藏一抖,重新睁开了眼回到这个世界,赫然发现没得到肯定回应的后辈正乖巧地蜷在他腿间,用嘴从侧面半包裹住茎身开始舔弄。

“喜八郎,你在干什么?!”

立花仙藏硬生生用手臂支起瘫软的腰起身,然后伸手想要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立花前辈不是在因为不小心射在身体里而生气吗?”

立花仙藏费劲地分辨着因为舔着男根而含糊不清的字句,当他意识到整句话的含义时感觉词汇在脑海中轰然炸开。脸烫的像要自燃,他还有些转不过弯,对方的动作却没有停,喜八郎已经生涩的从顶端将阴茎整根含到嘴里吞吐起来,不住发出淫靡的吮吸声,口腔的温度包裹住他的性器,粗糙的舌苔勾勒着性器的形状,每次深喉喜八郎生理性的干呕都会带动喉管的收缩,舒服得仙藏不住想内扣双膝又因为怕压到后辈而勉强撑开。

这是和用后穴高潮与自我安慰都全然不同的触感,让立花仙藏有些手足无措,他下意识地挺身迎合对方的动作,却又力不从心的想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拉开。

他心虚地发现自己的阴茎颇为受用,彻底重新站了起来,同样发现这一点的还有喜八郎,他似乎已经找到更好的办法,不再做大开大合的含入动作,而是抬头缓了口气,牵出了几根银丝。喜八郎一双圆眼满含狡黠的笑意朝上看了一眼,腾出手撇开攒在眼角的生理泪水,顺便将因为薄汗贴在自己眼角的刘海撩到耳畔,然后重新低头半含住充血变得更粉红的柱身,用舌尖和牙齿轻轻挑逗马眼,细密的快感混合着微妙的疼痛从性器顶端蔓延开。

“停下,等,等一下!”

立花仙藏的声音竟然带上一丝哭腔,脱缰的事态发展速度已经不止一次重击他的自尊心了。享受口交者慌乱地用力攥紧手中的头发,汗湿的五指与喜八郎深灰色的乱发纠缠在一起。实在太丢人了,他万分不想真的发生射在后辈嘴里这种事。

但显然对方没有要听自己话的意思,毛茸茸的脑袋仍在因为动作上下晃动,似乎也不担心头发被抓疼,新鲜但羞耻的快感仍在夹击着立花仙藏的大脑,他忍不住流着泪颤抖了起来。

这场二人间的博弈很快便分出了胜败——以喜八郎含着因为是二次射精有些稀薄浊液与口水直起身收场,而立花仙藏彻底不愿面对刚刚从自己身上榨取了津液的后辈,用手死死捂住脸,绝望地倒回现在被两人份体液洇染出潮湿触感的衣物上,错过了他将液体吞咽下去的瞬间。

该结束了吧?他今后都没脸面对这个后辈了。立花仙藏绝望地思考到底是把他逐出作法委员会好还是自己退出好。

不,如果可以的话有没有那种两年内不用回忍者学园的实习......立花仙藏的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酸软发胀,他费劲地转个身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被打断了动作。

喜八郎握住立花仙藏的脚踝,这回没再询问他的意见,靠着常年挖掘的好臂力直接将他扯过去了几寸。

“你又想干嘛!”

立花仙藏绝望地回头发出质问,两眼一黑地发现经过刚才的喜八郎的阴茎又撑了起来,而后辈的眼神如刚才一样毫不躲避的眼巴巴望向他。

如果再给一次重来的机会,立花仙藏死都不要答应同他做爱。

“立花前辈,难道刚才为止都不舒服吗?”

绫部喜八郎边问边重新将手摁在对方的胯骨上,尝试将立花仙藏的姿势从侧卧改变成跪趴。

这时候不管是否定还是肯定都说不出口,立花仙藏踌躇半天,试探性地问道:“这次结束就回去好不好?”

“当然了,前辈应该刚回来学园还没休息过吧?”

是啊,完全没休息就来找你了。立花仙藏不爽地抿紧唇,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最终他依旧拖着疲乏酸软的四肢满足了后辈的期待,用膝盖与手臂支撑住地面,略觉羞耻的微微翘起屁股。

喜八郎于是在他身后注视着全程,此刻前辈的背影看上去实在胜似女子,长发铺散,肩膀圆润白皙,漂亮的脊柱线条也显得他格外纤细。不过,喜八郎痴痴地想,或许真正的女子抱起来不会比立花仙藏爽。

“我保证会很舒服的。”

喜八郎轻轻补了一句,但他并不着急开始下一轮动作,反倒先用双手的拇指抵住小巧的穴口微微用力撑开,观察了起来,方才射进去的白色液体已经随着肠液淅淅沥沥的流淌出了些许,在立花仙藏白皙的腿根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反光,已经被操得熟透的软穴实际上不需要二次扩张,但喜八郎依然将中指与无名指并拢,熟练地摸索起柔软的内壁,打算重新确认敏感点的方位,成功换来立花仙藏狼狈向前爬的动作,又立刻被他捞了回来。

确认完后他终于重新将自己的阴茎抵在穴口,再次用手卡住了对方的胯骨,目标明确且缓慢的研磨了进去,这时已被精液与肠液洗礼一番的甬道使得肉棒的前进不似第一次那般生涩,但依然给喜八郎带来一阵被完全包裹的快感。

因为体位的关系,肉棒每每都是蹭过敏感点到达更深的地方,喜八郎又缓慢抽插了几次,试图用这样的动作让立花仙藏记住自己的形状。

他能感觉到前方还有一节距离,但切实在尚未发育完全的自己无法力所能及的地方。

等他长大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操到最深处了?

喜八郎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着迷地注视着透过发丝露出的一小段发着光的后颈,双手从胯骨移动到腰部,覆盖在尚未消除的旧指痕之上,然后俯身张嘴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啃咬下去。他将整个人压到立花仙藏上方,两个人的重量使得对方有些吃力,差点双手一软磕到地上,好在他依然摇摇欲坠的保持住了支撑姿势。

那个时候立花仙藏可能已经跑到他不认识的地方了,绫部喜八郎突然想到,眼神也随之变得晦暗了起来,每一届六年级生在毕业后都鲜少有回到学园的机会,偶有拜访也不过呆个半天,拜见完师长就迅速离开,没有什么和后辈叙旧畅谈的机会。

而立花仙藏,他总有种预感,立花仙藏像鸟一样。

扇动翅膀的时候很美丽,但很快就会飞到最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

到了明年,只要他再大一岁,立花仙藏就不会再出现在学园里了。

“立花前辈。”绫部喜八郎喘着气贴着人脊背含糊不清的重复叫了几声前辈,立花仙藏起初只想用沉默回答,到后面也不胜其烦,不由得梗着脖子应下。

“......想要抱前辈。”

想要接吻。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唔啊!慢......!”

立花仙藏突然噤声,因为他感觉有什么一滴两滴的液体滴在了自己肩胛上,绫部喜八郎好像哭了。

头脑从情欲的熬煮中清醒了半分,他不安地微微转头想要确认后辈的情况。

“你,没事吧?”

在这个时候哭泣的人立花仙藏从未遇到过,担心之余也是第二次感受到哭笑不得,怎么想该流泪的人也都是他才对。

但喜八郎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加快速度,同时也调整了挺进的方向,这次龟头的顶端终于又叩响了它想要拜访的部位,换来了身下躯体剧烈的战栗。

过电的快感再次向立花仙藏袭来,麻痹了他的舌头,让他无暇组织多余的询问,只得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

毫无意义但悦耳的呻吟。

后穴再次无预兆的绞紧,只是这次喜八郎似乎已经有所准备,没有被直接咬到射精。进行到这一步后,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边挺弄着身下的穴口,左手一边顺着胯骨内移,指尖轻柔地打着圈,摸索着来到立花仙藏平坦的小腹,右手则雨露均沾地掐上立花仙藏右胸的乳粒开始把玩。

“立花前辈。”

他似乎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再次开口呼唤起了他的名字。因为立花仙藏只是薄薄的一片,所以手附上这里的时候,能隔着小腹感受到肉棒的位置。

立花仙藏这次只是颤抖着侧过脸,示意对方自己听到了。

喜八郎停下了下半身的挺弄,犹豫片刻后竟然带着一丝拘谨询问道:“可以接吻吗?”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事到如今才问这么可爱的问题?立花仙藏有些发懵,费劲的回忆从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发现后辈确实只在一开始轻啄过他的脸庞。

他于是伸长脖子将自己的嘴送出去,等对方自己靠上来。

比起带来巨大刺激的交合,喜八郎所指的接吻只不过是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罢了,立花仙藏并非没被人吻过,只是这次格外青涩。做什么都上手很快的后辈似乎因为根本不知道可以伸舌头而老实的一动不动,立花仙藏睁着迷离的眼睛与他对视,喜八郎依然目光坦然,发红的眼眶却让立花仙藏觉出一点旖旎的心动。

他轻笑着腾出一只手,搔上后辈的下巴,努力转过脖子延续这个亲吻。

立花仙藏飞快用舌头掠过对方的唇瓣,换来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后者立刻也张开了嘴,张开口将自己的舌头也探了出来同他纠缠到一起。

少年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立花仙藏心想,此刻的绫部喜八郎看上去乖顺的很,他不由得微收下巴结束这个亲吻,隽永地用额头蹭蹭对方的面颊。

喜八郎又毫无预兆的开始下半身的挺动,于是立花仙藏赶忙回过身重新撑住自己。

他似乎因为方才立花仙藏主动交换唾液的举动备受鼓舞,抚住小腹的手指终于不再画圈打转,而是在某个点用力摁了下去。

立花仙藏惊叫出声,手指施压的地方刚好就是那敏感点外部,原本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瞬间聚集到被触碰的地方,被其劫持的仙藏此刻更是被内外夹击的快要疯掉,害他不自主的想向后退逃跑,却又因为后路被挡住而屡屡使肉棒更深的杵到敏感点,仙藏重重低下头想要缓口气,却又羞又愤地看见他的性器再次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他呼吸的太过频繁却仍然感到缺氧,太阳穴突突的疼,第二次性插入持续的太久,快感来的太多,已经教他有种陷入梦境的蒙昧感了。

喜八郎微微蹙眉,即便他再怎么想忍住,疯狂绞紧的肉穴都让他觉得自己也马上要到临界点。他将下巴贴到立花仙藏颈窝处,喘着气轻声问道:

“可以射在前辈里面吗?”

“哈......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的时候就射进去了吗?现在又在问唔...问什么!”立花仙藏不住的颤抖与呻吟,半天才凑出一句话。

“我道过歉了,那是不小心的。”

“呜...你!”

欺负人,立花仙藏死死咬住下唇,将这宛若撒娇一般的三个字封在喉头没说出来,他已经没有空闲去回应后辈的询问了,思维彻底糊作一团宛若一锅小米粥,他只是凭借本能在维护自己最后的一些自尊。

随着体内性器的不断夯砸,贴在外部的手也依然不断地责罚按压小腹那个内外夹击着给他带来灭顶快感的位置。立花仙藏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到散架,他的前臂抖如筛糠,突然彻底失去支撑住他体重的能力,朝前栽倒了过去,甚至连大腿也软倒,整个人匍匐在紫红色的衣物上,带着喜八郎的阴茎也不小心滑出甬道,又带出几道晶莹剔透的银线。

看样子立花仙藏真的没力气了,喜八郎难得的善解人意起来,费劲将仍然不自觉颤抖的前辈翻过来正对自己,立花仙藏的脸此刻已经是潮红一片,胸腔毫无规律的上下起伏,薄唇微张,正定定地望着他,发丝纷乱的铺散在他身下。

仰躺着的身影再次与他的梦重叠到了一起,只是比起那惨白的梦境,沾染着他的气息的立花仙藏看上去要色情许多,也更加处于他一伸手就能触摸到的地方。

喜八郎沉默的重新将自己与面前的人连接到一起,这一次他不再像刚才一样狠厉,而是轻柔地埋进立花仙藏的深处,用舒缓的节奏一下一下慢慢撑开肉壁。

他伸出了双手,虚握著仙藏的脖颈,喜八郎的肤色属于正常少年会有的健康肤色,但和立花仙藏一比还是衬得他格外白皙,他突然有一丝理解创造这伤痕的人了,立花仙藏的脖子很适合被掐住,这张脸即使露出痛苦的表情也依然美的惊心动魄,不如说更能激发人的施暴欲望。他屏息凝视慢慢收紧自己的双手,看着立花仙藏松懈的眼神,终究没有用力,转而顺着锁骨那两汪优美的凹陷抚摸向下,将脸凑到对方颈侧,张嘴啃咬起来。

“很痒耶...”立花仙藏失笑,没有要害被衔住的危机感,只是腾出一只手抚到喜八郎头上轻轻地摩挲了起来。

喜八郎很享受这一刻,他和立花仙藏身上都粘嗒嗒的,发丝也在各种动作的交织下缠绕到了一起,在这时肌肤相亲就会让他有可以和对方融为一体的错觉。

“仙藏前辈是不是还把我当孩子。”

不本来就是嘛,立花仙藏恍惚地想着,你才十三岁呢?

此时不需要他回话喜八郎都能猜到对方的想法,明明自己也不过大了两年。

不过或许起初同意他的请求也是因为这个,绫部喜八郎是小他两岁的后辈,还是个孩子。

喜八郎默不作声的重重啃咬着对方光滑的脖子,最终没有继续说话。

他本就不喜欢过分苛责自己,于是放弃纠结他做出那样一场梦的原因,也逃避考虑明年立花仙藏会飞去何处的幻想。

他不想审判过去,也不想思考未来,反正现在他想要亲近的人在这里,在他身下。

等他再度射到前辈体内时,对方的性器也挣扎着吐出了最后几滴稀薄的液体,绫部喜八郎缓缓从他身体间退出,翻过身环住对方的右手,紧紧贴着立花仙藏躺下。

“感谢款待。”喜八郎喃喃道。

他突然感到分外困倦,这两天来他真的都没怎么睡觉。但现在,在这里。他觉得自己可以睡个好觉。

这句话不知道插哪里了但我很喜欢所以留下:

如果非要将他当作短视的孩童,那就放下身段宠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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