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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阿什福德的女仆,1

小说:阿什福德的女仆 2025-09-18 11:57 5hhhhh 8110 ℃

意识像是从一潭粘稠的泥浆里被硬生生拽出来的。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低沉的、挥之不去的嗡鸣声,这声音很有穿透力,仿佛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从我的骨头里震动起来的。

头痛炸裂开来,我本能地想呻吟一声,嘴里却被一个富有弹性的球状物塞得满满当当,挤压着我的舌头,让我只能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唔……唔……”声。津液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嘴角滑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冰凉的轨迹。

我在哪儿?

眼前是一片纯粹的黑,连光线的缝隙都没有。

我试着活动身体,回应我的是金属冰冷的触感和一阵哗啦作响的链条声。

我的四肢被向外拉伸,固定成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大”字,或者说“X”形。手腕和脚踝传来柔软但是坚固的触感,材质不明,但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东西。它们把我牢牢地锁在……一个架子上?感觉身体有点悬空,后背只有肩胛骨和臀部等几个支撑点接触着冰凉的金属表面。

我的双脚被固定在某种造型诡异的高跟鞋里,鞋子的大部分面积都是镂空的,鞋跟高得离谱,强迫我的脚背绷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真是个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我能感觉到我的腰正在无声地抗议。

但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麻烦来自下面。

我的肛门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又粗又硬,撑得整个地方都酸胀无比。那种被强行打开、无法合拢的感觉持续不断,它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更加糟糕的、混合着异物感的胀痛。

我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排泄感,虽然理智告诉我那里被堵得死死的,什么也出不来。

其次,有个什么东西在我的阴道里,位置很深。这东西比后面的要细一些,我能感受得到这个东西形状相当复杂,我每动弹一下,都会带来一阵诡异的、由内而外的痒意。

我还能感受到我阴蒂上那一点上的压力。

就像有人用一对夹子死死地按在那里,不轻不重。

我感觉到我身体被另一层东西紧紧包裹着,从我的脖子一直延伸到脚踝。这层东西之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由金属和皮革构成的框架。

一个沉重的项圈压在我的脖子上;一个似乎是刚性的胸罩?紧紧箍着我的乳房;而那要命的震动,正是从固定在我胯下的某种结构复杂的金属T字形内裤里传出来的。

我能感觉到腿心一阵阵发软。

这就是性快感吗?作为母胎SOLO的我,这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怪的感觉。

有点舒服...该死,珂!冷静一点,现在你正在遭遇一场绑架!

我急忙回过神来。

记忆开始回笼。昨晚在酒吧,一个叫阿什福德的男人,那场可怕的拍卖。

对了,他说什么女仆来着?这就是女仆的待遇吗?

这可跟我想象中端茶倒水的活计差了十万八千里。

冷静……我必须冷静。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表现出软弱。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破绽,但手腕和脚踝上的锁扣得严丝合缝,除了徒劳地制造出一些噪音,根本挣脱不开。

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海水,逐渐淹没了我的心脏。

什么也看不见,下体的刺激额外明显,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那个把我变成这副鬼样子的罪魁祸首,然后……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

......

就在我快要被下体那些没完没了的刺激折磨到精神涣散时,一缕温热的气息突然拂过我的右耳。

“嘘……别害怕,我的小女仆。”

是阿什福德。他的声音离我如此之近,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女仆珂,你的听力暂时还给你吧”

外界的声音瞬间涌入,那嗡鸣声变得更加清晰,混杂着房间低沉的共振和从我自己身体里传出的、更加急促的嗡嗡声,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

随后,蒙在我眼睛上的皮革眼罩也被一双稳健的手解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适应了几秒后,我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但一扇窗户都没有。地面是光亮的深色木地板,墙壁上贴着灰色的吸音棉,像是一个专业的舞蹈室。

我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身体,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阿什福德。

我怎么记得他刚刚在我身后说话?

他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

我低头看向自己。

我不是赤裸的。我身上穿着一件……一件华丽到极致的女仆装。黑色的绸缎,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花边,胸前还有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我知道按我刚刚我感受到这件衣服的内部,这绝不是普通的衣服。

“喜欢你看到的吗,珂?”阿什福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CHM-III型管理套装,很合身,不是吗?”

我没法回答他,嘴里那个该死的口球还在,我只能转动眼球,看向他身后。

那里站着另外五个女仆。

除了为首的那位,其余四人都和我之前一样(我也正因此能看得到我之前的羞耻模样),戴着皮革眼罩、马具型口球和头戴式耳机。这些道具与她们华丽的裙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透着一种诡异而病态的美感。最左边的两个女孩年纪很小,一个留着俏皮的小侧馬尾,另一个则是利落的短发。

她们旁边是一对双胞胎,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条极短的铁链锁在一起,迫使她们的头紧紧相依。

而站在最中间,也是唯一没有戴眼罩和口球耳机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的年纪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她的女仆装比其他人更加华丽,裙摆更长。

一张姣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正一寸寸地审视着我。社恐的我连忙移开视线。

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甚至比阿什福德本人给我的压迫感还要强烈。

“欢迎加入这个家,新人。我是女仆长弗洛伦斯。”那个女孩说话了。

她的声音清冷而平直,没有任何感情起伏。

“呜?呜呜呜?!!!”

愤怒和屈辱压倒了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

我开始挣扎,虽然明知是徒劳,但我无法就这样接受这个荒谬的现实。我扭动着身体,带动着整个X架发出咯吱的抗议——虽然嘴里被口球堵着,只能发出愤怒的、含混不清的“唔唔!唔!”声。

阿什福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反抗,脸上的微笑丝毫未变。他朝女仆长递了个眼色,女仆长随即上前,在手表上操作了一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束缚着我嘴巴的马具口球松开了,随之掉到了地上。

“咳……咳咳!”新鲜空气涌入喉咙,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别忘了你弄坏的东西。”

这简直是我听过最无耻、最恶心的讹诈。

用一笔凭空捏造的巨额债务,将非法的监禁和虐待,包装成一份合法的劳动合同。

我死死地瞪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懂了。”

“聪明的女孩。”阿什福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再次示意,那名短发的小女仆立刻推过来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是华丽的巴洛克风格,与这个房间的简约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镜子被摆在了我的正前方。

我看到了我自己。或者说,一个看起来像我的、被当作战利品陈列的作品。那个女孩被固定在一个黑色的X形金属架上,身上穿着华丽的女仆装,有着极为独到的美感。

阿什福德从女仆长手中接过一条黑色的皮革牵绳,牵绳的末端不是常见的金属扣,而是一个光滑的圆形金属贴片。他走到我面前,将那个贴片靠近我脖子上沉重的项圈。

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吸合声,贴片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吸附了上去,与项圈上一个预留的凹槽完美契合。

就在同一瞬间,我听到了四声低沉的“嗡”声,固定着我四肢的锁扣瞬间失去了作用力。

“啊!”

支撑身体的力量骤然消失,长时间被拉伸的肌肉根本无法承受我自身的重量。

我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彻底脱力。更要命的是,脖子上那个项圈的重量超乎我的想象,它像一块沉重的铁砣,猛地将我的上半身向下拉去。我的重心瞬间失控,整个人狼狈不堪地从架子上滑落,膝盖重重地磕在木地板上,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疼疼疼疼疼.....”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新的衣服。”

阿什福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伪善的关切。

他弯下腰,伸出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踉跄着站稳,立刻就感受到了这身女仆装的恶意。脖子上的项圈实在太沉了,我必须微微挺直后背,绷紧颈部的肌肉,才能勉强维持头部的平衡,否则那重量会把我的脊椎压弯。

“来,我带你熟悉一下你的新家。”阿什福德牵着那条皮革牵绳,就像遛狗一样,开始引领我向前走。

阿什福德牵着我,走出了那个伪装成舞蹈室的房间。

门外是一条又长又直的走廊,和我刚刚待的那个房间风格完全不同。这里的墙壁是冰冷的金属,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头顶上惨白的荧光灯管发出低微的电流声,将整个空间照得毫无死角。我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走廊两侧是一排排一模一样的、厚重的金属门,每一扇门上都用黑色的字体标注着编号。

“调教室 01”

“调教室 02”

“调教室 03”

……

调教室?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走到“调教室 04”的门口时,我注意到那扇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

我趁着阿什福德不注意,侧过头朝那条缝隙里瞥了一眼。

只一眼,我胃里就翻江倒海。

房间中央,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赤裸着身体,被数条铁链从天花板上吊在半空。她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和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渗着血迹。她的脑袋无力地低垂着,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奄奄一息。

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猛地出现在门缝里,彻底挡住了我的视线。那是个男人,体型魁梧得像一头熊,身高甚至超过了门框,我只能看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粗壮的脖子。

“砰!”

他用一只手,就将那扇厚重的金属门狠狠地关上了。巨大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摔倒。

阿什福德回过头,看到我煞白的脸色,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哦,那是我们的常驻调教师,格里芬先生。”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一位朋友。

“放心,你很快就会认识他的。”

我手脚冰凉,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能僵硬地、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我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是一扇看起来比其他门更加厚重、更加坚固的黑色大门,门边有一个复杂的数字键盘,闪烁着幽幽的蓝光。

我本以为这只是另一间调教室,但阿什福德却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手,在那块键盘上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码,指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随着最后一个按键被按下,键盘发出一声轻微的嘀声。

我们面前的黑色大门并没有向两边打开,而是无声地、平滑地向上升起。

我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一扇门,而是一部隐藏式的电梯。

......

......

电梯平稳地上升,最终停了下来。

门再次向上升起,耀眼的水晶灯光让我瞬间有些恍惚。

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栋极其奢华的洋馆,挑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能映出人的倒影,墙壁上挂着我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油画。这里至少有四层,精美的旋转楼梯如同巨蛇的骨架般盘旋而上。

阿什福德一边走,一边向我介绍着。

“这里是主厅,那边是餐厅和厨房。二楼是女仆们的宿舍区,你以后会住在那里。三楼是我的书房、办公室和娱乐室。至于四楼……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根本没心思听他的介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两件事占据着。

第一,是这一路上不断与我们擦肩而过的其他女仆。

她们的数量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至少有十几个。每一个都穿着和我身上款式类似、但细节略有不同的华丽女仆装,脸上无一例外地戴着皮革眼罩、马具口球和头戴式耳机。她们行动迅速而安静,有的在擦拭扶手,有的端着托盘匆匆走过,就像一群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她们……是怎么走路的?戴着眼罩,她们难道不会撞到墙或者彼此吗?我好奇地观察着,发现她们的动作虽然僵硬,却精准得不可思议,总能完美地避开所有障碍物。这太诡异了,难道是她们头上的耳机在给她们导航?

第二,也是更折磨我的一件事,就是我身上的这套鬼东西。

每走一步,脖子上沉重的项圈都会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虽然有布料的阻挡,但金属的边缘摩擦着我的锁骨。胸口那个坚硬的胸罩也在作祟,它的内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活动,每一次轻微的震颤,都会让我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刺激得它们不由自主地变硬,顶在硬邦邦等等某种内衬上。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依旧是下半身。走路的动作带动着贞操带,让阴道里的那个异物在我体内不断摩擦,每一次迈步都像是在进行一次微型的抽插。

屁股里那根更粗的东西则更加过分,每当我收紧臀部肌肉保持平衡时,它就会更深地向里顶一下,那种饱胀而酸麻的感觉让我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而阴蒂上的那个小夹子,更是持续不断地施加着压力,让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我的小腹汇集,时不时让我生理反应地痉挛一下,从而又让沉重的项圈破坏我好不容易维持的重心。

......

......

我们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也就是阿什福德口中的主厅。

这一次,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观察这个地方。

正对着我们的是一扇巨大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门,想必就是这栋洋馆的正门。

在大厅的正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一人多高的玻璃柜子,像是一个博物馆里的展品陈列柜。

柜子里,站着一个女仆。

她也戴着耳机和皮革眼罩,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体摆出一个优雅的芭蕾舞姿势,单脚踮起,双臂向上举过头顶。一根从柜子底部延伸上来的、手臂粗的金属长柱,毫不留情地从她的裙底没入,贯穿了她的下体,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这个姿势上。

我能清楚地看到,隔着那层薄薄的透明乳胶,她紧绷的大腿肌肉正在剧烈地颤抖。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头发,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因为极度疲劳而僵硬颤抖的身体就能看出,维持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我的目光从那个可怜的女孩身上移开,投向了玄关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在大门的上方,我注意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电子显示屏。

电磁锁?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种高科技的门锁,最怕的就是断电。如果我能找到这栋房子的总电源,切断它,或许就能让这扇门失效。

一个逃跑的计划雏形,开始在我心里悄悄地盘算起来。

“她叫莉莉安,是我们这里舞跳得最好的女孩。”阿什福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似乎对我的沉默很满意,“这是对她上周出色表现的奖励——成为一件艺术品。”

奖励?

你们这里的奖励可真他妈特别。

我没搭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穿过主厅,来到了旁边的客厅。

客厅的布置同样奢华,但一些细节却让我感觉到一丝不妙。

那些看起来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扶手和靠背处都镶嵌着一些厚重的金属贴片,和我之前被固定的那个X形架上的接口一模一样。

不难想象,这些沙发随时可以变成一个个拘束台,将女仆固定在上面。

在客厅的几个角落里,还摆放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笼子,从只能容纳一人蜷缩的小笼,到足以让人站立的大笼,应有尽有。这些笼子倒是很符合我对传统BDSM的认知,和我身上这套未来感十足的管教装置比起来,显得格外……复古和粗暴。

接着,我们来到了厨房。

巨大的中央操作台上摆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的高级厨具。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的女仆似乎是这栋宅子里唯一拥有视力的。她没有戴眼罩,只是脸上戴着一个覆盖了口鼻的黑色乳胶口罩。

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可能也就比我大一两岁。听到我们进来,她转过头,手上颠勺的动作丝毫未停,锅里的火焰“轰”地一下窜起老高。她朝我们俏皮地眨了眨眼,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专注地投入到烹饪中。

看着她娴熟而充满活力的样子,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奇异的违和感。在这个压抑、变态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看起来如此……正常的人?

......

......

穿过厨房,阿什福德在一扇看起来像是通往储藏室的厚重后门前停下。他又一次在门边的密码盘上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指令。随着一声低沉的机械解锁声,门向内打开了。

室外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然而,这短暂的自由感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击得粉碎。

门外是一个巨大得夸张的后花园,修剪整齐的草坪一直延伸到远方,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和一段专业的赛马跑道。但这一切都被一圈极高的、顶端带着电网的黑色金属围栏圈禁着。那围栏的高度和森严程度,我看比监狱的还要夸张。我虽然来到了室外,但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自由,反而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阿什福德的目光扫过花园,在门边一个与周围奢华环境格格不入的木制小狗屋前停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头,“女仆哈珀去哪了?”

“我马上去找,主人。”女仆长立刻躬身回答,然后转身快步向花园深处走去。

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了草地上传来一阵挣扎和拖拽的声音。

女仆长回来了,她手里牵着一条皮革牵绳,而牵绳的另一头,是一个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女孩。

那个女孩的四肢被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折叠在一起,迫使她只能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狼狈地移动。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但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厚重的金属项圈在她皮肤上勒出更深的红痕。

我的目光被她身上的衣服吸引了,那不是完整的女仆装,而是一套……看起来像皮革比基尼的东西?

不,不对。

那是应该就是我身上这套女仆装的最里层。

一个由柔韧的合金骨架构成、外面包裹着棕色皮革和天鹅绒镶边的框架。它似乎由由三个核心部分组成:一个刚性的胸罩,一个沉重的项圈,以及一个结构复杂的贞操带。这三样东西通过几条紧贴着皮肤的、结实的半透明乳胶连接在一起,勾勒出类似高领泳装的轮廓,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暴露无遗。

那个叫哈珀的女孩同样戴着皮革眼罩、耳机和口球。她像一头发了疯的小兽,在草地上拼命地扭动爬行,试图远离女仆长,但脖子上的牵绳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

阿什福德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她说话。”

“是,主人。”女仆长回应道。和我之前一样,只见她在自己手腕上一个类似智能手表的东西上操作了一下。

咔哒。

一声轻响从哈珀的脑后传来,束缚着她口球的马具型绑带上的锁扣应声弹开。

女仆长毫无怜悯地抓住那个红色的球体,用力向外一扯。一道晶亮的、长长的唾液丝线随着口球的离开,从哈珀的嘴角被拉了出来,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口球被拿开后,哈珀剧烈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当我看清她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泪水的脸时——

——是她!

哈珀·米勒!

她竟然是去年隔壁哈斯高中失踪的那个三年级优等生!这件事当时在整座城市都闹得沸沸扬扬,新闻连续报道了好几个星期。因为在这座以治安良好著称的城市里,发生这种恶性的高中生失踪案件是难以想象和忍受的。所有人都以为她遭遇了不幸,警方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查也一无所获。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被当成一条狗,囚禁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庄园里!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如果连一个引起了全城轰动的失踪案的受害者,都能被他这样悄无声息地藏在这里,那我呢?一个无足轻重的高中生,又有谁会来救我?

“啊啊啊啊——!”

束缚一解除,哈珀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因为下巴长时间被强制打开,加上可能很久没有正常说过话,她的语言能力似乎已经退化了,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话语的音节。

“呃……家……回……呜哇啊啊!放……放我……主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主人,让我回家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跑了!让我见见我妈妈!求求你了!啊啊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绝望地用额头撞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泥土和草屑沾满了她哭花的脸,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疯狂。

然而,阿什福德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近乎和蔼的微笑,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哈珀女仆,惩罚,最高。”

话音刚落,哈珀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四肢剧烈地蜷缩、抽搐着。在强烈的日光下,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紧贴着皮肤的项圈下面,有细密的蓝色电火花在疯狂跳跃。

“啊啊啊啊啊——!!!”

那惨叫声持续不断,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年轻的身体在草地上痉挛、弹跳,肌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成怪异的形状。渐渐地,那尖锐的惨叫声变得嘶哑,最后化为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断断续续的怪异音符。

哈珀在剧烈的抽搐中翻起了白眼,口中涌出大量的白色泡沫,身体瘫软下去,只有偶尔还神经质地抽动一下。

我被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吓得浑身冰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就在我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时,阿什福德又淡淡地开了口

“哈珀女仆,唤醒。”

“嗬——!”

突然,瘫软在地的哈珀像是被从溺水的深渊中猛地拽了出来,爆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抽吸。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窒息。她的眼神从失焦中恢复过来,茫然地看着周围的草地、天空,以及我们。

有一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了如同大梦初醒般的、一丝解脱的表情。但下一秒,当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时,那一丝解脱立刻被更深沉、更彻底的痛苦与绝望所取代。

“不……”她用微弱的气声喃喃着,泪水再次涌出,“不……让我死吧……求求你……让我死吧……”

阿什福德脸上的微笑依旧和煦,他再次用那种平淡无波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哈珀女仆,惩罚,最高。”

“不——!”

哈珀绝望的悲鸣,再次被更加惨烈的、电流穿身的尖叫所淹没。

这会是我的命运吗?

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

这搞不好只是这家伙想给我杀鸡儆猴罢了。我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应该...吧?

我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这循环往复的地狱景象。

......

......

我被阿什福德地拉回了室内,哈珀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回荡。

说实话,那个地狱般的场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们乘电梯来到了二楼。

与一楼的富丽堂皇不同,二楼的装潢风格更加现代和简约。这里像是一个开放式的中厅,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很舒适的沙发和书架,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但所有这些正常的陈设,都无法掩盖位于中厅正中央那个装置的诡异。

那是一个通体由白色陶瓷和不锈钢构成的装置,看起来有点像商场里的公共饮水机。但它的出水口却截然不同。从装置的底部,朝着六个不同的方向,向上倾斜着延伸出六根柔软的顶端呈不规则半球形的黑色柱状体。

我有点疑惑地看了一眼。

阿什福德则继续牵着我,沿着走廊向深处走去。我们最终在一扇门前停下,门牌上写着“女仆宿舍 - C区”。

门边,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身影早已静候在那里,她朝我们深深地鞠躬行礼。

她也戴着皮革眼罩和耳机,但让我意外的是,她的脸上没有戴口球,露出了一张清秀而熟悉的面孔。

是蓝!

“我相信你们已经见过面了。”阿什福德的声音打破了我的震惊,“珂,这位是米娅·蓝,你们宿舍的寝室长,以后将由她负责你的日常起居。”

“蓝……不是比特丽斯酒吧的酒保吗?”我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阿什福德淡淡地笑了笑,“可不要把我想成什么只会囚禁他人的恶魔,珂。只要服从我,做我的女仆也是可以拥有一定自由的。”

我真想吐槽:你还不是恶魔?刚才那个难道是慈善表演吗?

“例如说,”阿什福德继续说道,“我记得你还是个高中生,对吧?我认为接受教育对女仆的成长大有益处。所以,你当然可以继续去上学,只需要在没有排班的日子和放学后,准时回到这里来就行了。”

上学?我愣住了。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当然了,”他的话锋一转“如果你在上学期间,偏离了预设的路线,或者试图向外界求助……”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地朝窗外瞥了一眼。

窗外,正是刚才那个花园的方向。

我瞬间打了个激灵。

“剩下的事务,蓝会给你详细介绍。”阿什福德似乎对我被吓住的反应很满意,“记住,三楼是我的私人区域,没有我的授权,任何女仆都不得靠近。好了,祝你在这里生活愉快。”

说完,他松开了牵绳,转身带着那名威严的女仆长和那对双胞胎女仆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下我,那个叫蓝的寝室长,以及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如同沉默的影子般的另外两个年纪较小的女仆。

......

......

“先进来吧,新人。”蓝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

她转身推开了宿舍的门。

在踏入寝室之前,我注意到门口立着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银灰色金属门框,看起来很像机场的安检门。门框的内侧闪烁着细微的红光,似乎在对我进行某种扫描。

寝室内的景象再次颠覆了我的认知。这里根本不像一个给人住的地方。

一整面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拘束工具——皮鞭、手铐、脚镣、口塞、项圈……琳琅满目,分门别类地挂在金属挂钩上,就像一个军火库的陈列墙。旁边则是几个衣柜,里面整齐地挂着一套套和我身上款式相同的女仆装,按照不同的细节和尺码摆放得一丝不苟。

而寝室的另一侧,则排列着六个一模一样的、半人高的金属盒子。这些盒子的空间看起来非常狭窄,估计连两立方米都不到,内部却铺满了厚厚的、暗红色的天鹅绒软垫,看起来……竟然有几分诡异的舒适感。

蓝走到寝室中央,转过身来面对我,那两个小女仆则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首先,恭喜你加入阿什福德大人的家庭。”蓝的语气依旧平淡得像在背诵说明书,“在这里,你将获得从未体验过的经历和人生。”

监狱里的人生也是人生是吧,我没好气地想着。

蓝无视了我的沉默,开始用她那毫无波澜的语气,冰冷地介绍着这里的规则。

“那边那些盒子,是我们的床。”她指了指那些金属柜子,“虽然无法完全伸展身体,但习惯了也还算舒服。”

那真的是给人睡的吗?

“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正式的女仆,服侍阿什福德大人。你有很多事情要学,我会慢慢教你。”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先说穿着。制服分为昼夜两套,不要弄混了。你的夜间制服还在定制中,所以在制服送来之前的这几天,晚上你将会被禁足在这里。”

“你现在身上穿的,就是昼间制服。”蓝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每个女仆都必须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认真清洗自己的制服,特别是那些沾染了你口水和淫水的地方。如果被发现衣冠不整,或是身体、头发、衣物上残留有任何体液,都将被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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