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讲台变T台，母亲的“大洋马”初体验

我以为，在我发现自己也身处舞台中央，成为张老剧本里那个可悲的小丑之后，我会崩溃，会发疯，会砸掉那台望远镜，结束这场荒诞的窥视游戏。

但我没有。

恰恰相反，当那层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当我知道我的每一次偷窥,每一次手淫都被张老尽收眼底之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病态的兴奋感反而取代了恐惧和羞耻。

既然我已经是演员，那我就更要看清楚，这场为我“定制”的戏剧，究竟能有多么精彩，多么颠覆，多么……淫荡。

张老似乎也洞悉了我的转变。他不再满足于只让我窥探他在公寓里的“私人表演”，他开始将舞台，搬到更广阔,更公开,更具挑战性的地方。他要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眼见证我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在他手中，被扭曲,被玷污,被重塑成一件件充满了原始欲望的艺术品。

而第一场公开演出，主角，便是我的母亲，林婉蓉。

那天早上，母亲出门去学校讲课时，我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细节。

她没有穿平日里那些剪裁合身的羊绒衫或真丝衬衫，而是选择了一件极其贴身的,高领的黑色长袖针织上衣，搭配一条同样紧绷的,包裹着她臀腿曲线的灰色及膝一步裙。这身打扮，将她那经过张老“调理”和近期在健身房“苦练”后，变得日益结实饱满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臀部，不再是过去那种东方女性特有的,略显扁平的秀气形状，而是变得挺翘,圆润，充满了肉眼可见的弹性质感。每走一步，那被紧身裙包裹的臀肉都会随之产生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微妙的颤动。她的大腿也明显变得粗壮结实了，不再是过去那种纤细的“筷子腿”，而是充满了爆发力的线条。

这身装扮，让她看起来不再像一个温婉知性的女教授，反而像一个即将参加健美比赛的选手，充满了野性的,极具侵略性的性感。

更让我心惊的是，我看到在她挽起的发髻下，耳朵里，塞着一枚小到几乎看不见的,肉色的蓝牙耳机。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张老的“遥控器”。

我几乎是立刻冲回房间，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口罩，然后疯了一样地冲出家门，打车直奔母亲所在的江城大学。我不能用望远镜看了，这一次，我要亲临现场，我要坐在那个教室里，亲眼见证，亲耳聆听，张老将如何在我母亲最引以为傲的讲台上，上演他的“杰作”。

我赶到阶梯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声刚刚响起。这是一个能容纳两百人的大教室，几乎座无虚席。母亲的《西方艺术史》是全校最热门的公选课之一，无数学生慕名而来，只为一睹这位传说中“最美女教授”的风采。

我压低帽檐，在教室最后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年轻学子们青春的气息和对知识的渴望。他们用崇拜而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讲台上那个即将开始授课的,优雅的身影。

他们不知道，今天，他们将要欣赏的，不是什么西方艺术史，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关于“堕落”的行为艺术。

母亲站在讲台上，打开了PPT。今天的课题，是《古希腊罗马雕塑中的人体之美》。

“同学们好。”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回荡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依旧是那般温婉,从容，听不出任何异样。

她开始讲课，从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讲到《米洛的维纳斯》。她的学识一如既往地渊博，讲解生动而富有激情。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纷纷做着笔记。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我紧张地攥着拳头，手心全是汗。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张老，那个魔鬼，一定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讲到《掷铁饼者》时，母亲停了下来。她看着PPT上那尊充满了力量与和谐感的男性裸体雕塑，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她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话。

“理论是苍白的。艺术，尤其是雕塑艺术，其核心在于‘形态’与‘力量’。今天，我想用一种更直观的方式，让大家感受一下，什么叫做‘S形曲线’的张力。”

说着，她在所有学生惊愕的目光中，走下讲台，来到了教室中央那片空旷的区域。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我知道，开始了。

“古希腊的艺术家们发现，当人体处于一种即将发力的瞬间，其身体会呈现出一种极具动感的S形。比如《掷铁饼者》，他的身体，从头部到脚跟，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蓄满力量的弓形。”

母亲一边说，一边开始模仿雕塑的姿势。

她微微躬身，双腿分开，重心下沉。这个动作，让她那被紧身裙包裹的,挺翘饱满的臀部，瞬间绷紧，呈现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圆润而结实的弧度。

“注意看，”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变调，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力量，从腰部发起，传递到扭转的上半身，再通过手臂，最终作用于铁饼之上。”

她开始缓缓地扭转自己的腰肢和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夸张的S形曲线。那件紧身的黑色针织上衣，被她那日益宽阔的背部和结实的肩膀绷得紧紧的，背沟的线条若隐若现。而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在这个姿势下，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教室里，响起了一阵压抑的惊叹和骚动。

学生们从未见过他们的林教授，展现出如此……性感和充满力量感的一面。她不再是那个云淡风轻的知识女神，而像一头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肌肉贲张的黑色猎豹。

我坐在后排，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在母亲的耳朵里，张老那沙哑的声音正在下达着怎样的指令。

“对，就是这样……再往下蹲一点……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那才是一匹好马该有的屁股！”

“扭你的腰！像条蛇一样！让他们看看，你这身子骨里，藏着多大的骚劲儿！”

母亲的脸颊，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知道，那不仅仅是因为模仿动作而累的，更是因为羞耻，以及……一种被命令,被展示的,病态的兴奋。

她保持着那个极具张力的姿势，喘息着，继续讲解：“这种……这种姿势，对腰腹和臀腿的力量，要求极高。你们看，我现在的臀大肌和股四头肌，就处于一个……一个完全收紧充血的状态。”

她的话语，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这已经不是在讲艺术，而是在讲解剖学，甚至……像是在讲解一种性爱的体位。

前排的几个男生，已经看得两眼发直，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甚至有些女生，也看得面红耳赤，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说不清的羡慕。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但耳机里的魔鬼，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母亲缓缓地直起身，调整了一下呼吸。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已经将她胸前的衣料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那36D的丰满的乳房轮廓。

“我们再来看下一件作品，《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PPT切换了画面。

那尊没有头颅和手臂，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动感和神性的雕塑，出现在大屏幕上。女神迎风而立，薄薄的衣衫被海风吹拂，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健美的,充满生命力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

“这件作品的精髓，在于‘势’。”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女神虽然失去了头和手臂，但我们依然能从她那挺立的胸膛,展开的翅膀和被海风吹拂的衣袂中，感受到一种一往无前的,征服一切的气势。”

“而这种气势，来源于她强健的身体。尤其是……尤其是她那被薄纱包裹的,结实有力的腹部和腿部。”

说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全场彻底失控的动作。

她抬起一条腿，将脚踩在了讲台的边缘。

这个动作，让她的及膝一步裙，瞬间被绷紧到了极限，裙摆被拉到了大腿根部。她那条经过系统性力量训练的,充满了肌肉线条的大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那不是一条属于知识女性的,纤细的腿。那是一条充满了爆发力的,属于“大洋马”的腿。股四头肌的轮廓分明，线条结实，皮肤因为用力而绷紧，泛着一层被汗水浸润的,健康的光泽。

“啊……”教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再也无法压抑的抽气声。

“为了……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母亲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情欲的色调，“我今天的穿着，可能……可能不太得体。”

她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了自己紧身裙的下摆，然后，在全场两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猛地向上一撩！

裙子，被她直接撩到了腰际！

她那被灰色紧身裙包裹的,如同满月般挺翘饱满的臀部，以及里面穿着的,被汗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臀肉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这样，毫无征明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声音。

我只能看到，讲台上，我的母亲，那个我敬爱了二十多年的,端庄优雅的母亲，此刻正背对着所有的学生，保持着一个单腿踩在讲台上的,极度不雅,极度淫靡的姿势。

她那被汗水浸透的,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异常丰满结实的臀肉。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被内裤的边缘勒出深深的痕迹，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地颤动着。汗水顺着她紧实的背沟，一路滑下，消失在那道深邃的,引人遐想的臀缝之中。

那画面，比任何一部A片，都要来得震撼，来得刺激。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呼吸。

然后，不知是谁，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拿起了手机，对准了讲台。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像一个信号，瞬间点燃了整个教室。

“咔嚓！”“咔嚓！”“咔嚓！”

无数的手机被举了起来，闪光灯像星辰一样，疯狂地闪烁着，将讲台上那具充满了力量与色情的,汗水淋漓的身体，定格成一幅幅永恒的,荒诞的画面。

母亲的身体，在闪光灯的照耀下，剧烈地颤抖着。我不知道，那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一种被围观,被拍摄的,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我坐在最后排，看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我的下半身，早已硬得发痛。羞耻,愤怒,嫉妒,以及一种变态的兴奋和骄傲，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中翻滚,冲撞。

那是我的母亲啊！

她正在被两百多个年轻的,充满了荷尔蒙的男人和女人，像观赏一件色情艺术品一样，肆意地拍摄,意淫。

而这一切的导演，是张老。

这一切的催化剂，是我。

我甚至能想象出，张老此刻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通过一个隐藏的摄像头，欣赏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现场直播”，欣赏着母亲屈辱而亢奋的表情，欣赏着台下学生们疯狂的反应，也欣赏着我这个躲在角落里,痛苦并快乐着的“首席观众”。

“好……很好……”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了梦呓般的,破碎的声音，“你们看……这就是……这就是力量……这就是……被汗水浸润的……肌肉曲线……”

她仿佛已经彻底沉沦了。在巨大的羞耻和刺激面前，她的理智已经完全崩塌。她开始迎合这种窥探，甚至主动地,小幅度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她那被汗水打湿的,饱满的臀部，在无数的镜头前，展现出更加诱人的姿态。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猛地站起身，像一个逃兵一样，冲出了教室。

我冲进教学楼的男厕所，反锁上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着气。

我的脑海里，全是母亲那被汗水浸透,在闪光灯下微微颤抖的,丰满挺翘的臀部。那画面，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我拉开裤子拉链，握住自己那早已肿胀到发紫的欲望，闭上眼睛。

耳边，仿佛还回响着教室里那疯狂的快门声，和母亲那夹杂着哭腔和情欲的,破碎的呻吟。

“野马……她真的变成了一匹野马……”

“一匹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自己身体的,不知羞耻的母马……”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在一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抽搐中，将自己那混合着羞愤,嫉妒和罪恶欲望的精液，悉数喷射在了冰冷的隔间门板上。

当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厕所时，下课铃声响了。

我看到学生们潮水般地从那个阶梯教室里涌出来。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脸上带着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激动地讨论着什么，手机屏幕上，赫然便是我母亲刚才那张不雅的照片。

“卧槽，林教授也太顶了吧！身材这么炸裂！”

“这屁股，练过的啊！比那些健身网红带劲多了！”

“视频录了吗？赶紧发我一份！这可比看片刺激多了！”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我的耳朵里。

我逆着人流，走到教室门口。

教室里，只剩下母亲一个人。

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单腿踩在讲台上，背对着门口，像一尊被抽干了灵魂的雕塑。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每一寸肌肉的轮廓都清晰可见。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刺激，而微微地颤抖着。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该说什么？

去质问她？去安慰她？还是……去赞美她？

就在这时，我看到她缓缓地放下了腿，整理好裙子，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离而空洞，嘴唇微微红肿，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她看到了我。

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一丝羞耻,慌乱和不知所措，从她眼底闪过。

但很快，那丝清明就被一种更加深沉的,被驯服后的麻木和顺从所取代。

她看着我，嘴角竟然扯出了一丝疲惫而诡异的笑容。

“林浩……”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你……你也看到了？”

我点了点头，感觉喉咙发干。

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和一丝……炫耀。

“感觉……怎么样？”她问，像一个急于得到老师肯定的学生，“我……我表现得……还好吗？”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我明白了。她已经彻底被张老洗脑了。她不再以自己的学识和优雅为荣，而是开始以自己能否完成张老的指令,能否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观众”，来定义自己的价值。

她的堕落，已经完成了闭环。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最敬爱的母亲，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

我张了张嘴，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很美。”

听到我的“赞美”，母亲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近乎天真的光彩。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就像小时候一样。

“那就好。”她低声说，眼神却不敢与我对视，“那就好……”

我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高级香水和一种说不清的,情欲发酵后的麝香气味。

我知道，从今天起，江城大学“最美女教授”林婉蓉，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张老的“头号作品”，一匹可以在任何舞台上，随时随地展示自己身体和力量的……大洋马。

而我，是她最忠实的，也是最痛苦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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