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窥视之眼，欲望的温床

我的堕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那个夏日的午后，我第一次看到张老，并对他产生病态的好奇心开始？还是从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听着母亲的呻吟，第一次对着她的身体产生龌龊的幻想开始？

又或者，是从现在，从我将自己囚禁在这间黑暗的房间里，将全部的生命和欲望，都倾注到那冰冷的望远镜镜头中时，才算真正开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回不去了。

母亲,姐姐,女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正在张老的“雕琢”下，变成我完全陌生的样子。母亲的身体在健身房的汗水中，变得越来越结实,饱满，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她看我的眼神，不再只是温婉，偶尔会闪过一丝被驯服的母马才有的,焦躁而顺从的光。姐姐的胸部已经发育到一个夸张的H罩杯，她彻底抛弃了高级时尚圈的骨感审美，沉溺于用自己丰腴的身体去“哺育”和“奉献”，她的眼神变得湿润而迷离，充满了病态的母性光辉。而苏晴，她脖子上的那条“项圈”再也没有取下来过，她用衬衫的领子巧妙地遮掩着，但在私下里，我能看到那条颈链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浅浅勒痕，她的眼神，在面对我时依然清澈，但在偶尔瞥见张老时，会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类似于犬类的警惕和讨好。

她们都在堕落，以一种近乎“盛开”的姿态。

而我，林浩，是这场盛大堕落的唯一窥视者。

我的房间，成了我的巢穴，我的子宫，也是我的坟墓。窗帘永远拉着，只留下一道能让望远镜镜头伸出去的缝隙。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了镜头里那个圆形的,不断切换着画面的取景框。

我的目标，是对面那栋楼，张老的公寓。

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透支了信用卡，买来了市面上能买到的,最顶级的夜视望远镜和监听设备。我像一个最专业的间谍，二十四小时地监控着那里发生的一切。

张老的公寓，就像一个欲望的剧场，每天都在上演着不同的剧目。

我看到过那个曾经被张老“调教”的阔太太，再次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舔舐着他的脚趾，脸上是满足而虔诚的表情。我看到过穿着制服的,看起来圣洁不可侵犯的女医生，在他面前褪去白大褂，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主动将听诊器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张老去听她那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心跳。我看到过青春靓丽,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女明星，在他面前卸下所有伪装，像个孩子一样，坐在他的腿上，一边哭诉着圈子里的压力，一边任由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安抚。

形形色色的女人，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女性，她们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前仆后继地来到这个简陋的公寓里，向这个土气的乡下老头，献上她们的身体,尊严和灵魂。

而张老，就像一个端坐在神坛上的黑暗神祇，冷静地,漠然地，接收着所有的祭品。他玩弄她们的身体，践踏她们的骄傲，扭曲她们的认知，却又用一种诡异的方式，满足了她们内心最深处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欲望。

她们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更加美丽，更加成功，也更加……不像个人。

而我，则躲在黑暗的窗帘后面，像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吸食着这些由欲望和堕落熬制成的毒药。

我的身体，因为长期的昼夜颠倒,精神内耗和过度的手淫，迅速地消瘦下去。我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陷，黑眼圈浓重得像是用墨汁画上去的。我的眼神变得神经质，充满了血丝，混合着无法满足的欲望,嫉妒,痛苦和麻木。

我恨张老，恨他像一个造物主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身边的人。

我更恨自己，恨我无法自拔地沉溺于这种偷窥的快感中。每一次，当我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在张老面前展现出她们最卑微,最淫荡的一面时，一种混杂着暴虐和掌控的快感，就会像电流一样击穿我的身体。

仿佛在镜头后面，我不再是那个一事无成的林浩，而是和张老一样，成为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一个可以肆意评判和意淫这些女人的主宰。

于是，我开始了一场只属于我自己的,更加病态和疯狂的“创作”。

我把望远镜连接到电脑上，将我偷窥到的一切，都录制下来。然后，我学会了使用视频剪辑软件。我将那些女人的脸，用AI换脸技术，换成了我母亲,我姐姐,我女友的脸。

在我的电脑里，我创造了一个属于我的“欲望之城”。

在这个城市里，母亲林婉蓉不再是优雅的教授，她穿着最暴露的健身服，在健身房里，在无数男人的注视下，做出各种极具性暗示的深蹲和硬拉，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被张老“改造”得日渐丰满挺翘的臀部。而当她筋疲力尽地回到休息室，张老会像对待一匹功勋卓著的母马一样，粗暴地占有她，赞美她“越来越有劲儿了”。

在这个城市里，姐姐林雪不再是冷艳的主编，她那H罩杯的巨乳成了她唯一的标志。她会跪在张老的办公桌前，解开衬衫，用自己丰满的胸部，为他温热一杯红酒。她会躺在豪华游艇的甲板上，任由张老在她的身体上摆满精致的餐点，邀请宾客们“享用”，她的眼中，是羞耻与骄傲的混合。

在这个城市里，女友苏晴不再是理性的律师，她脖子上的项圈是她唯一的装饰。她会像一只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在公寓的地板上，为张老叼来拖鞋。她会蜷缩在张老的脚边，用渴望的眼神等待着主人的任何指令，并在得到“奖励”时，发出讨好的,满足的呜咽。

我将这些我亲手“创作”出来的,颠倒伦常的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它们成了我手淫时最强效的春药。

我对着屏幕上，被我扭曲和玷污的,我最亲近的三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射出自己肮脏的欲望。每一次射精的瞬间，我都会获得一种虚假的,短暂的掌控感和报复的快感。仿佛这样，我就能将她们从张老的手中“夺”回来，让她们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欲望的奴隶。

但高潮过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我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混杂着汗臭和精液的腥臊气味，感觉自己像一条正在腐烂的蛆。

我成为了欲望本身的有形化身，一个被吸干了精气神的活尸。

我以为，我的偷窥，是单向的，是安全的。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张老的第二条短信。

那天，我正在剪辑一段新的视频。视频的主角，是我“想象”中的母亲。我让她戴上了马嚼子，在张老的公寓里，像一匹真正的母马一样，四肢着地奔跑。

就在我将视频渲染完成，准备开始我每日的“仪式”时，手机震动了。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是一个视频文件，和一句话。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视频。

视频的画面，是我的房间。镜头是从对面张老的公寓里，用更高倍率的望远镜拍摄的。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我能清晰地看到，我，林浩，正像个疯子一样，坐在电脑前，对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疯狂地手淫。

视频的最后，画面定格在我高潮射精后，那张苍白,空洞,形如活尸的脸上。

然后，屏幕上跳出了那句话：

“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轰——

我的大脑，像是被一颗炸弹引爆了。

原来……原来我一直都不是“观众”。

在我偷窥他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偷窥我。

我每一次的兴奋，每一次的嫉妒，每一次的痛苦，每一次的自我厌恶，每一次罪恶的手淫……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我不是观众，我不是共犯。

我……也是他剧本里的一个演员。一个负责提供“欲望”和“痛苦”作为佐料的,最可悲的小丑。

他不仅在“雕琢”我身边的女人，他也在用她们，来“雕琢”我。他把我，雕琢成了一个彻底的,无可救药的,欲望的囚徒。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那张扭曲而陌生的脸，突然笑了。

我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终于明白了。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没有旁观者。所有被卷入其中的人，都是猎物，也都是祭品。

我拿起桌上的望远镜，那是我的“眼睛”，也是我的“牢笼”。我将它对准了对面张老的公寓窗口。

镜头里，张老正站在窗边，同样举着一个望远镜，遥遥地，与我对视。

我看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赞许的,满意的笑容。

仿佛在说：欢迎来到地狱。

而我，知道，我再也离不开了。这片由窥视之眼构筑的欲望温床，将是我永恒的乐园，和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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