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章,欲望的魔都

小说:欲望的魔都 2025-09-18 11:57 5hhhhh 1110 ℃

第二章

自从那晚窥见了张老的“秘密”后,我就像一个被魔鬼诱惑的信徒,白天在家人面前扮演着乖巧无害的角色,夜晚则被旺盛的好奇心和罪恶的欲望反复煎熬。我开始留意张老在家里的每一个举动,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他真实的面目。

然而,张老白天的表现堪称完美。他勤劳,寡言,把后院的花草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恭敬有加。他会记得母亲喜欢在清晨喝一杯温蜂蜜水,会记得姐姐对花生过敏,甚至会记得我喜欢吃王婶做的红烧肉。他就像一个最本分的老仆人,无微不至,却又毫无存在感。

可我忘不了那个夜晚,忘不了他踩在女人丰臀上的脚,忘不了他眼中那种玩弄人性的,如同神祇般的漠然。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

那天,江城下了一场罕见的雷暴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姐姐和苏晴都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我和母亲。

母亲因为天气的原因,取消了下午的研讨会。她似乎有些着凉,脸色不太好,裹着毯子靠在沙发上,手里依旧捧着那本厚厚的画册,但显然心不在焉。

“妈,您不舒服吗?要不要吃点药?”我走过去,关切地问。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老毛病了,一到这种湿气重的天,颈椎和后腰就又酸又胀,像是灌了铅一样。”

这是她多年的职业病。常年的伏案工作,让她的身体积劳成疾。她看过不少名医,也做过理疗,但效果都微乎其微。

正说着,张老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东西从厨房走了出来。依旧是那副恭敬的神态,只是今天,他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 vingt 的东西。

“夫人,我看您脸色不好。这是我用姜母,红糖和几味驱寒的草药熬的汤,您趁热喝了,发发汗,能舒服不少。”他将杯子放在母亲面前。

母亲蹙眉看着那杯黑乎乎,散发着浓烈姜味的液体,有些犹豫。她一向注重生活品质,对这种“土方子”抱有本能的排斥。

张老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嘿嘿一笑,说:“夫人,良药苦口。您这身子,就跟那名贵的古画一样,金贵是金贵,但也娇气,受不得潮。不好好保养,时间长了,可就糟蹋了。”

这个比喻似乎触动了母亲。她最引以为傲的,除了自己的学识,便是她保养得宜的身体和仪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杯子,将那杯姜汤喝了下去。

滚烫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辛辣的热流瞬间在胃里炸开,然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母亲的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感觉……是暖和了不少。”她有些惊讶地说。

张老满意地点了点头,搓着那双粗糙的大手,说:“光喝汤还不够,治标不治本。您这病根儿,在骨头缝里。得用手法,把里头的寒气给逼出来。”

“手法?”母亲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说……按摩?”

“算是按摩,也不是按摩。”张老说,“我这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名头,但管用。就是……法子有点野,怕冲撞了夫人。”

我站在一旁,心脏猛地一紧。我知道,他要开始了。

母亲显然也有些迟疑。让一个看起来如此粗俗的乡下老头触碰自己金贵的身体,这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但身体里那股久违的暖意,以及常年被病痛折磨的痛苦,又让她产生了动摇。

张老不急不躁,只是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夫人您放心,我就在客厅给您按,小浩少爷也在这儿看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有什么坏心思不成?只是看着夫人您被这病痛折磨,实在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一副身子骨,本该是挺拔如松,仪态万方的,现在却被湿寒之气压得直不起腰,太浪费了。”

“挺拔如松,仪态万方……”这几个词精准地击中了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一生都在追求和维持这种古典式的,端庄的美。张老的话,让她感觉这个粗人,似乎又懂她。

最终,她妥协了。

“那……好吧。就在这儿。”她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情愿和一丝好奇。

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默默地退到客厅的另一角,假装在看书,但耳朵却竖得老高,眼睛的余光死死地锁定着沙发区域。

“夫人,您趴在沙发上就行,把上衣往上掀一点,露出后背和腰就行。”张老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母亲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在自己儿子面前露出后背,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但她还是照做了。她慢慢地趴在沙发上,将真丝衬衫的下摆,一点一点地向上拉起。

我看到,母亲那保养极佳的,白皙光洁的后背,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她的背部线条柔和而优美,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看不到一丝赘赘。那条将她与裙子分隔开的纤细腰肢,如同一件精美的瓷器,脆弱而优雅。这是典型的东方知识女性的身体,强调的是“雅”与“秀”,而非力量与欲望。

张老搬了条凳子,坐在沙发旁。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打开盒子,一股浓烈而奇特的药草混合着油脂的香气弥漫开来。我看到他用粗糙的手指,从盒子里挖出一坨墨绿色的药膏,在掌心搓热。

然后,那双布满老茧,仿佛能捏碎石头的粗糙大手,就这么按在了母亲光洁如玉的后背上。

“嗯……”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是一种怎样的触感?我想象着,那粗糙,灼热,带着浓烈药味的掌心,贴上母亲那细腻,微凉,散发着高级香水味的皮肤。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冒犯意味的对撞。

张/老的手掌并没有移动,只是静静地贴着,仿佛在用掌心的温度,将药力渗透进去。几秒钟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力:“夫人,放轻松。你这身子,绷得太紧了。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看着好看,但随时都可能断掉。现在,听我的,把气吐出来,把身子……交给我。”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我看到母亲的身体,真的在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肩胛骨,也微微舒展开了。

张老的手,开始动了。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有些缓慢。但每一寸的移动,都充满了力量感。他的手指和掌根,精准地沿着母亲的脊椎两侧,从颈后的大椎穴,一路向下,缓缓地推压。他的力道极大,我甚至能看到母亲背上的皮肤,在他的按压下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印痕,然后又在抬起时,迅速充血变红。

“啊……”母亲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不断上涌的呻吟。那种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麻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头缝里钻爬。

“对,就是这种感觉。”张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寒气,就像是躲在洞里的蛇,你不把它惊出来,它就一直在里头盘着。现在,我就是在帮你把它从洞里赶出来。”

他的双手,开始从脊椎向两侧的膀胱经推去。那里的穴位更加敏感。他的指关节,像铁犁一样,在母亲的背上“耕耘”着。每一下,都让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嗯……啊……别……别按那里……”母亲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ci。她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温婉从容的语调,而是变得破碎,娇软,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我坐在角落里,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冲去。母亲的声音,像一根羽毛,在我心里最禁忌的地方不断搔刮着,让我又羞耻又兴奋。我手中的书本,已经被我捏得变了形。

张老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他的手指,在母亲的肩胛缝,肋骨间,进行着匪夷所思的揉,捏,弹,拨。那些动作,已经完全超出了“按摩”的范畴,更像是一种……解构。他仿佛不是在治疗一个病人,而是在拆解一件精密的艺术品,研究它的内部结构,然后再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组装。

“夫人,你这身子,养得太精细了。”张老一边施为,一边用那种沙哑的声音,开始了他的“洗脑”,“就像温室里的花,看着是好看,风一吹就倒。女人啊,不能光有‘秀’气,还得有‘野’气。你看那草原上的母马,风吹日晒,跑得一身结实的腱子肉,那才叫生命力!”

他的大手,顺着母亲的背部曲线,滑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上。他的拇指和食指,卡住了她两侧的腰窝,用力向内一掐。

“啊!”母亲惊叫出声,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像一条被抓住七寸的蛇。腰窝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张老这一下,让她瞬间失守。

“你看,这里就是你的‘根’。这里没力,你上半身再端庄,下半身也是虚的。”张老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腰部和臀部上缘打着圈。他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那双粗糙的大手,仿佛要将母亲那柔软的腰肢,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

“你这身子,该换种养法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不能再这么‘养’下去了。得‘练’!得‘用’!把这身死肉,都变成活肉。把这副画中仙的架子,给我操练成一匹脱缰的野马!”

“野马……”母亲在急促的喘息中,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她的意识,似乎已经被张老那狂野的言论和霸道的手法搅得一片混乱。她的身体,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既痛苦又奇异的体验。那种被强大力量彻底掌控,肆意揉捏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唤醒了一种被压抑了四十五年的,陌生的悸动。

我的裤裆,早已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我看着母亲那在张老手下不断颤抖,泛起一层层红晕的白皙身体,听着她那越来越放浪的呻吟,我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正在“改造”我的母亲,用他那双粗鄙的手,用他那套歪理邪说,将那个高高在上的艺术史教授,变成他口中的……“野马”。

张老的“治疗”还在继续。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隔着薄薄的裙子,覆盖在了母亲那并不算丰满,但形状优美的臀部上。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了抗拒的呜咽:“不……不要……”

“夫人,病根儿在这里。”张老的声音不容置疑,“你常年坐着,这里的气血全都瘀住了。不把它拍散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直起腰来。”

他说着,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清脆地拍在了母亲的臀峰上。

那声音,在寂静的,只闻窗外雨声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母亲浑身一颤,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哭腔。那一巴掌,仿佛打碎了她最后的尊严和防线。她趴在那里,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羔羊,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啪!”“啪!”“啪!”

张老的手掌,开始有节奏地,一下重过一下地拍打在母亲的臀部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裙料,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臀肉,在他的掌下,如水波般颤动,变形。那清脆的响声,混合着母亲越来越无法压抑的,破碎而甜腻的呻ip,交织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这才对嘛……”张老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把瘀血都拍出来,新血才能进来。把那些没用的矜持都给我打掉,野性才能长出来!”

他的巴掌,像雨点一样落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母亲的呻吟,也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央求,到最后,甚至演变成了一种近乎享受的,高亢的尖叫。

“啊……啊……用力……就是那里……好舒服……”

她已经完全失控了。在张老狂风暴雨般的拍打和言语的蛊惑下,这位端庄了半辈子的女教授,彻底释放了被理智和身份禁锢的身体本能。她的身体率先背叛了她的大脑,贪婪地享受着这种粗暴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治疗”。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冲进旁边的洗手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分身,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着母亲那白皙的臀部在张老掌下颤动的画面,耳边回响着她那羞耻而放浪的呻吟。

“野马……母亲要被他变成一匹野马了……”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罪恶的欲望,悉数喷射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当我浑身脱力地走出洗手间时,客厅里的“治疗”已经结束了。

张老已经回到了厨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我的母亲,林婉蓉,依旧趴在沙发上。她的衬衫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为年龄而略显丰腴但依然优美的身体曲线。她的头发散乱了,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张往日里总是带着从容笑意的脸上,此刻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那是极致的疲惫,深度的释放,和一丝……迷茫的潮红。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某处,嘴唇微微张着,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喘息。

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场激烈性事后,被彻底抽干了力气的女人。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我知道,从今天起,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张老用他那双粗糙的手,在我母亲那坚固的,由知性,优雅和尊严筑成的防线上,撕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裂缝。

而欲望的洪水,一旦找到了宣泄口,就再也无法堵住了。

窗外的雷声渐渐平息,但我的心里,一场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本文由AI生成,如果你有想写小说,可以通过AI帮你完成

传送门:https://aiporn.tw?ref_id=ca361808-f517-49ac-a276-a26761458156

小说相关章节:欲望的魔都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