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姐姐的骄傲，猎手的诱饵

我姐姐林雪，是一个活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她的世界由最新一季的秀场,不断上涨的杂志发行量和一群对她俯首帖耳的下属构成。骄傲，是她的盔甲，也是她的氧气。她像一只永远昂着头的白天鹅，用冰冷和锐利，隔绝了所有她认为“庸俗”的人和事。

而张老，无疑是她“庸俗”定义里的集大成者。

因此，当张老的身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家时，林雪的厌恶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她会刻意绕开张老走过的路，会用消毒湿巾擦拭张老碰过的任何地方，甚至在餐桌上，如果张老负责布菜，她宁愿饿着肚子也绝不动一下筷子。

她就像一个领地被侵犯的女王，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我以为，以张老的“智慧”，他会选择避开林雪的锋芒。但我错了。我低估了一个顶级猎手的耐心和……恶意。张老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斗牛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头被激怒的,华丽的公牛，等待着给予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

这一天，终于来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因为学校有些事情，提前回到了家。刚走进客厅，就听见楼上传来林雪暴怒的声音。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你知不知道这些衣服多少钱一件？！你那双脏手碰了，我还怎么穿！”

声音是从林雪的衣帽间传来的。我心中一紧，赶紧跑上楼。

推开衣帽间的门，我看到了一副极具戏剧性的画面。

巨大的,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衣帽间里，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名牌时装，按照颜色和品牌分门别类，像一个小型奢侈品博物馆。而在这片浮华的中央，张老正捏着一件Dior的白色真丝连衣裙，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指，在那光滑的面料上反复摩挲，嘴里还啧啧有声。

而我的姐姐林雪，穿着一身紧身的瑜伽服，刚刚健身回来的她，身上还带着汗水的潮气。瑜伽服勾勒出她那骨感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她双手叉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张轮廓分明的模特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在张老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我再问你一遍，谁让你进来的！”林雪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张老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惶恐，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笑容。他扬了扬手里的连衣裙，用他那沙哑的乡土口音说道：“大小姐，别动气。我就是看这屋子潮，怕这些金贵的料子发霉，进来帮您通通风。倒是您这件衣服……”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雪，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美女，更像是在评估一头牲口。

“这衣服，料子是好，可惜啊，撑不起来。”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惋asco。

“你说什么？！”林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为时尚主编，她的身材是圈内公认的“高级衣架子”，能驾驭任何最前卫,最挑剔的设计。现在，这个土得掉渣的老头，竟然说她“撑不起来”？这比当众打她一巴掌还要让她难堪。

“我说，你这身子骨，太薄了，像块没开刃的刀片，看着锋利，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张老毫不客气地继续说道，他伸出手指，隔空指了指林雪平坦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你看你这里，跟搓衣板似的，一点肉都没有。还有这里，瘦得跟猴儿似的。穿再贵的衣服，也挂不住那份‘贵气’。衣服是靠人来穿的，不是让人来当个挂衣服的杆子。”

这番粗俗却直白的“点评”，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雪最引以为傲的玻璃心上。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你这个又老又脏的乡巴佬，你懂什么！”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是不懂你们城里人那些花花肠子。”张老嘿嘿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眼神却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但我懂‘人’，懂‘女人’。女人这身子，是田，是地。你这块地，太贫瘠了，什么都长不出来。别说养孩子了，连男人都喂不饱。”

“喂不饱男人？”这句充满原始意味和性暗示的话，彻底点燃了林雪的怒火。她猛地冲上前，扬手就要给张老一耳光。

然而，她的手腕，却在半空中被张老轻易地抓住了。

张老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地箍住了林雪纤细的手腕。林雪挣扎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她惊骇地发现，这个看起来干瘦的老头，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张老凑近了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他嘴里呼出的,混合着烟草和汗味的浑浊气息，喷在林雪敏感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

“你放开我！”林雪低吼道，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大小姐，你这辈子，是不是就靠这股子高高在上的劲儿活着？”张老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蛇的嘶鸣，“你以为你掌控着一切，评判着一切。可实际上呢？你连自己的身子都做不了主。你不敢吃，不敢胖，活得像个苦行僧，就为了穿上这些破布片子，得到别人的几句夸奖？”

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林雪华丽的外壳，直接刺向了她内心最深处的虚荣和不安全感。

“你胡说！”林雪的声音弱了下去。

“我胡说？”张老冷笑一声，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更重了，“你这身子，缺的不是别的，是‘油水’，是‘人气儿’！得有人好好地给你‘喂’，把你这块贫瘠的荒地，给喂成一块能打出万担粮的肥田！”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林雪因为愤怒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然后用一种近乎下流的语气说道：“把你这对小馒头，给喂成能淹死人的大白梨。把你这把柴火妞的身子，给喂得珠圆玉润，一掐一汪水。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我站在门口，已经完全看傻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姐姐。她那引以为傲的骄傲,她那无往不利的刻薄，在这个粗俗的老头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张老没有跟她谈时尚，没有跟她谈事业，他直接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攻击了她作为“女人”的本质。

而这种攻击，偏偏是最致命的。

林雪的嘴唇哆嗦着，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老的话，虽然粗鄙，却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诱惑。那种“珠圆玉润”,“一掐一汪水”的形容，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在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展开，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羞耻。

张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火候到了。他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大小姐，不服气？”他挑衅地看着她。

林雪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一种被羞辱到极致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回来的好胜心。她死死地盯着张老，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我林雪，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能成为什么样的人！不就是‘喂’吗？好啊！我倒要看看，是我‘喂’不饱你，还是你‘喂’不起我！”

说完，她猛地推开张老，像一头受伤的母豹，冲出了衣帽间。

张老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猎人得手后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转过头，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我，对我眨了眨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小子。再烈的马，只要找到它的软肋，套上缰绳，就是早晚的事。”

然后，他拿起那件D셔r的连衣裙，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道：“真香啊……处女的香气。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从那天起，林雪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对张老冷眼相向，反而开始了一种近乎病态的“示威”。她开始疯狂地进食，不再计算卡路里，不再碰那些寡淡无味的沙拉。她让王婶每天炖各种高脂肪,高蛋白的补品——花胶,燕窝,雪蛤……那些她以前嗤之以鼻的“油腻”食物，现在成了她的主食。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生变化。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的胸部。原本只有B罩杯,在高级时尚圈被奉为“性冷淡风”典范的平坦胸口，像是被吹了气球一样，迅速地膨胀起来。短短两个星期，就从B到了C，然后是D……她的身材不再是那种骨感的“衣架子”，而是开始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充满了肉欲感的曲线。

她开始抛弃那些Oversize的西装和结构感强的连衣裙，转而穿上能够凸显她身体变化的紧身针织衫和深V领的衬衫。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向张老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每天的晚餐，都成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林雪会刻意穿上最暴露的衣服，坐在餐桌前。当张老端菜上来时，她会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日益饱满的,几乎要撑破衣料的丰乳，在张老面前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线。她会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张老，仿佛在说：“看啊！我正在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满意了吗？你被我‘喂’饱了吗？”

而张老，则像一个最高明的食客，只是微笑着，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神，打量着她身体的变化，却从不发表任何评论。他的这种淡然，反而让林雪更加抓狂，更加变本加厉。

我成了这场诡异“竞赛”的唯一观众。

我每天看着姐姐的身体，在她自己和张老的共同“努力”下，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蜕变。她不再是那个冷艳高傲的时尚主编，而正在变成一个……一个拥有着夸张性特征的,行走的荷尔蒙。

那天晚上，我半夜口渴，下楼喝水。路过客厅时，我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林雪房间的门口，一动不动。

是张老。

他像一个幽灵，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侧耳倾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我屏住呼吸，也仔细听去。我听到，从林雪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压抑的,细微的呻吟声。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那是女人在自我安慰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姐姐……她在自慰？那个一向以禁欲和高傲示人的姐姐，竟然会在深夜里……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看到张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无声地转身，准备离开。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目光，又一次和躲在阴影里的我相撞。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嘲弄和引诱。他用口型对我说了两个字：“去听。”

我的双脚，像灌了铅一样，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林雪的房门。

我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房间里，姐姐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清晰了。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压抑，而是带着一种焦躁,不满足的渴望。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能听到床单被抓紧的悉索声，还能听到她用一种混合着羞耻和愤恨的哭腔，在低声咒骂着一个名字：

“老东西……该死的老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她竟然……她竟然是一边想着张老，一边在自慰！

这个发现，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一次被彻底颠覆了。张老不仅用言语和食物改造了她的身体，更用一种无形的方式，侵占了她的思想，污染了她的欲望！

我靠在墙上，身体缓缓滑落。下半身那熟悉的,罪恶的肿胀感再次袭来。我捂住脸，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息，上面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照片上，是姐姐办公室的内景。我认得出来，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张意大利设计师沙发。而照片的拍摄角度很低，仿佛是跪在地上拍的。

而那句话是：

“明天，来这里看戏。好戏才刚刚开场。”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我知道，这是张老发来的。

他不仅掌控着我母亲,我姐姐，他甚至开始掌控我。他把我偷窥的欲望，也纳入了他的剧本，他要我成为他这场变态游戏的……专属观众。

我删掉了短信，将手机扔在地上，像一头困兽一样，在黑暗的走廊里，无声地嘶吼。

第二天，我失魂落魄地按照短信里的地址，来到了林雪公司所在的那栋摩天大楼下。我没有上去，只是在对面的咖啡馆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带来了一个我用省吃俭用的零花钱买来的,高倍率的望远镜。

我像一个变态的私家侦探，将望远镜的镜头，对准了三十六楼，那个属于《Vogue Nova》主编的,拥有着巨大落地窗的办公室。

下午三点，我看到了。

我看到张老，那个穿着粗布褂子的乡下老头，竟然堂而皇之地走进了那间代表着时尚界最高权力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林雪一个人。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解开着，露出深邃的事业线和那对被“喂养”得日益夸张的,饱满的胸乳。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眼神却带着一种焦躁和期待。

我看到张老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推倒在了那张意大利设计师沙发上。

林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放弃了。她躺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张老。

张老没有吻她，也没有脱她的衣服。他只是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覆盖在了她那被丝绸包裹着的,丰满的胸乳上，然后，开始用力地揉捏。

隔着望远镜的镜片，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昂贵的丝绸面料，在张老的揉捏下，起了无数的褶皱。那对巨大的,柔软的乳房，在他的掌中，被挤压成各种各enta的形状。

林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她的征服欲,她的好胜心，在这一刻，被彻底转化成了被征服的快感。她想要“喂饱”这个男人的野心，最终却变成了渴望被这个男人“享用”的,最原始的欲望。

我坐在咖啡馆里，手里紧紧地握着望远镜，身体却在桌子底下，不受控制地颤抖。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爵士乐，窗外的车水马龙依旧。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望远镜中那方寸之间的,荒诞而淫靡的画面。

我看到张老低下头，在林雪耳边说了些什么。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林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羞耻，但最终，被一种病态的,狂热的光芒所取代。她伸出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直到那对白得晃眼,因为“催熟”而显得青筋隐现的巨大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看着张老，眼神不再是挑衅，而是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

张老满意地笑了。他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婴儿奶瓶。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我看到张老打开办公室的小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鲜牛奶，倒进奶瓶里。然后，他将奶瓶，递到了林雪的嘴边。

不，他不是让她喝。

他将冰冷的牛奶，缓缓地，倒在了林雪那高耸的,饱满的胸乳上。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缓缓流下，浸湿了她身下的丝绸衬衫和昂贵的沙发。那画面，充满了诡异的,渎神的,却又无比色情的仪式感。

林雪的身体，在那冰冷的刺激下，弓成了一张美丽的弓。她的口中，发出了长长的,仿佛既痛苦又极度欢愉的叹息。

张老扔掉奶瓶，低下头，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埋首在她那片被牛奶浸润的雪白丰腴之间，开始大口地吮吸,舔舐。

“啊——！”

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我也仿佛听到了姐姐那穿透云霄的,彻底沉沦的尖叫。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猛地扔下望远镜，冲进咖啡馆的洗手间，趴在洗手池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镜子里，映出我一张苍白,扭曲,布满了冷汗的脸。

姐姐，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女王，彻底沦陷了。她被张老，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改造成了他口中的“哺育源泉”。她的骄傲，成了她堕落的最佳燃料。

而我，林浩，不仅是这场堕落的见证者，更是这场表演的……共犯。我的每一次窥探，每一次为此而产生的罪恶快感，都是对这场表演的喝彩和肯定。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或许，张老真正的目标，不是母亲，不是姐姐，而是我。他正在用我最亲近的三个女人，来喂养我心中那头叫做“欲望”的,永不知足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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