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厌烦的任务与内心的愿望

清晨的阳光透过精致的蕾丝窗帘，柔和地洒进房间。琉璃——此刻是银发紫瞳、容貌精致如人偶的正太形态——正蜷缩在柔软的天鹅绒被子里，发出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昨夜被“妈妈”充分“喂养”后，他正享受着难得安宁的睡眠。

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太久。

“起床。公会的不良资产原型机。您的休眠时间每多一秒，债务利息就会像雪球一样多滚动一分。”

冷淡而无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窗帘被“唰”地一声彻底拉开，更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

琉璃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逃避这残酷的现实唤醒。

“需要我采用物理唤醒程序吗？比如，用冰水，或者……”女仆的声音顿了顿，意味深长，“……把昨夜留在您肠道里、尚未完全吸收的‘库存’挤压出来？”

这句话比任何闹钟都有效。琉璃猛地一颤，瞬间睁大了那双还带着朦胧睡意的紫水晶眼睛，惊恐地看着床边一丝不苟的黑发女仆。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仿佛真的能感觉到某种液体要流出来似的。

“呜…妈妈…好过分…”他带着鼻音小声抱怨，但还是乖乖地坐起身，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白皙瘦削的肩膀。

女仆面无表情地拿起一套极其繁琐复杂的深蓝色洛丽塔裙装，上面缀满了蕾丝、蝴蝶结和细小的珍珠。“今日着装。手臂抬起来。”

琉璃像个人偶一样任由女仆摆布，感受着束腰被一点点拉紧，层层叠叠的裙摆被整理好。他的意识也逐渐清醒，随之而来的是对即将到来的一天的厌倦。

“今天…要去公会吗？”他小声问，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期待答案是否定的。

“当然。”女仆熟练地系着他背后的缎带，语气平淡无波，“除非您打算让债务违约，然后我们全家一起被赶出这栋房子，流落街头。顺便一提，您这身新裙子的尾款还没付清。”

琉璃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所有的睡意都被沉重的经济现实击得粉碎。他内心哀叹着，为什么“银辉的琉璃”风光无限的背后，是无穷无尽的任务和永远还不清的债务。他最大的愿望，不过是每天能和妈妈，还有…（他暂时还没有别的家人）待在家里，打扮得漂漂亮亮，享受安宁和…欢愉。而不是去面对那些肮脏的魔物和烦人的骚扰。

“动作快一点。您每浪费一秒，就可能错过一个报酬高的任务，或者不得不接一个更差的任务。”女仆最后为他戴上一个镶嵌着蓝宝石的颈饰，毒舌地催促道。

……

冒险者公会大厅依旧喧嚣。当“银辉的琉璃”——高挑、冷艳、银甲熠熠生辉的女性形态——走进来时，依旧吸引了不少目光。敬畏、羡慕、爱慕，以及一些隐藏得更深的欲望。

琉璃无视了这些视线，径直走到任务板前，冰紫色的眼眸快速扫过那些委托。捕捉珍稀幻兽、清理古代遗迹外围、护送重要商队…这些报酬相对丰厚的任务似乎都有人接了，或者需要特定的小队资格。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条不起眼的委托上。

【委托：清理中央城区下游下水道聚集的巨鼠群和变异史莱姆】 【危险等级：低】 【报酬：15金币】 【备注：气味难闻，环境肮脏，建议佩戴防护措施。】

琉璃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下水道…巨鼠…史莱姆…光是想象那股混合着腐败物和污水的味道，她就感到一阵反胃。这种任务，通常只有最底层的新手冒险者或者实在缺钱的人才会接。

这简直是对“银辉的琉璃”这个称号的侮辱。

但她没有选择。女仆的账簿和毒舌如同鞭子一样抽在她的身后。她面无表情地伸手揭下了那张委托单。

“哦呀？‘银辉的琉璃’小姐居然会对这种任务感兴趣？”旁边一个轻浮的男声响起。是一个试图搭讪过她好几次的冒险者。

琉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拿着委托单径直走向接待窗口办理手续，用冰冷的后背回应了对方的搭讪。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些疑惑或略带嘲弄的视线，内心更加烦躁。

……

城市的下水道系统庞大而复杂。即便做了简单的防护，那股难以形容的恶臭依旧无孔不入。琉璃手持细剑“月光叹息”，剑身散发出柔和的银辉，勉强驱散了周围的黑暗，也映照出墙壁上湿滑黏腻的污垢。

她的动作依旧保持着惯有的优雅，脚步轻盈地避开地上的积水洼和不明秽物。偶尔有体型大得反常、眼睛通红的巨鼠吱叫着扑来，只见银光一闪，它们便被精准地削成了两半，连污血都很少溅到她的银甲和靴子上。

更麻烦的是那些半透明、果冻状的变异史莱姆。它们缓慢地移动着，分泌出具有轻微腐蚀性的粘液。琉璃的细剑每次刺出或挥砍，都能轻易地将它们洞穿或切开，但它们分裂再生的特性稍微拖慢了一点清理速度。

（内心独白）真是…恶心透了。为什么我必须做这种事情？这些黏糊糊的东西…这味道…我的铠甲回去必须彻底清洗保养，又是一笔开销。公会的那帮家伙肯定在背后笑话我吧？“银辉的琉璃”居然沦落到清理下水道…

她的表情冰冷，但紫水晶般的眸子里充满了嫌弃和厌烦。她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份工作。

在深入一段废弃的支线管道后，她听到了细微的、不同于魔物的呜咽声和撕咬声。她警惕地握紧细剑，加快脚步拐过一个弯道。

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愣。

几只巨大的变异巨鼠正围着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小小身影嘶咬着。那是一个孩子，穿着破烂不堪、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衣物，粉色的短发脏兮兮地黏在额头上。孩子拼命地用瘦弱的胳膊护住头脸，发出绝望而恐惧的呜咽。

最让琉璃注意的是，尽管孩子的体型娇小，明显未发育，但破烂的裤裆处却隐约显露出一个与她/他幼小身体完全不符的、异常硕大的轮廓——那绝非女性该有的器官，也远超同龄男性。

（内心独白）扶她？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巨鼠发现了新的闯入者，几只调转目标，嘶叫着扑向琉璃。

“月光叹息。”琉璃低声唤道，剑身上的银辉骤然暴涨。她的动作瞬间加快，如同在污秽之地跳起一支死亡之舞。剑光精准而高效，仅用了不到一次呼吸的时间，剩余的巨鼠便全部被分解成了碎块。

解决掉威胁，琉璃收剑入鞘，缓步走向那个仍在瑟瑟发抖的孩子。

孩子似乎感觉到威胁消失，小心翼翼地抬起脸。那是一张沾满污垢却依旧能看出五官精致的小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此刻写满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

看到靠近的、全身散发着银辉和强大气息的琉璃，孩子猛地向后缩去，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眼泪混合着污迹滑落。

琉璃停下了脚步。（内心独白）麻烦…捡回去怎么办？女仆肯定会说我又增加了负担…但是…

她看着那双充满恐惧的翠绿色眼睛，又瞥了一眼孩子身上被撕咬出的伤口和那异常的身体特征。某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或者说，是对自身秘密的一种投射性的同情，悄然浮现。

她想起了女仆，想起了那个接纳并“饲养”了自己的、毒舌却不可或缺的存在。

（内心独白）…总不能放着不管。

她轻叹一口气，尽量收敛起自身冰冷的气场。她解下身后用来防潮的披风，走上前，不顾孩子的轻微挣扎，用柔软的披风将那个娇小、伤痕累累且散发着异味的身子仔细地裹了起来，然后小心地抱了起来。

孩子在她怀里僵硬了一下，但或许是极度疲惫，或许是感受到了一丝善意，那剧烈的颤抖慢慢平息了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抽噎。

琉璃抱着这个意外的“负担”，无视了身上银甲可能被弄脏的风险，快步离开了这片污秽之地。

……

“解释一下，主人。这是新型号的移动债务来源吗？”

女仆打开门，看到怀抱一个用披风裹着的、脏兮兮小生物的琉璃（已恢复女性形态，但铠甲沾了些污渍），赤红色的瞳孔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用她那特有的、平淡却极具杀伤力的语气发问。

琉璃叹了口气：“在下水道发现的…被巨鼠围攻…”

女仆的目光扫过披风缝隙露出的粉色头发和那双惊恐打量着她的翠绿色眼睛，又嗅了嗅空气中混合的下水道气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先进来。直接去浴室方向。”她没有再多问，侧身让开，语气指挥若定，“我去准备热水、消毒水和伤药。看来今晚有的忙了。”

她的行动没有丝毫迟疑，立刻转身去准备物资，展现出了超越毒舌属性的、冷静而专业的照顾能力。

琉璃将孩子抱到浴室旁一个临时铺了旧毛巾的软椅上放下。女仆很快端来了热水盆和毛巾。

“按住她，可能会疼。”女仆命令道，自己则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开始调配消毒药水。

琉璃依言轻轻按住孩子的肩膀。孩子似乎很怕生人，尤其是表情冷淡的女仆，又开始挣扎。女仆丝毫不为所动，用镊子夹起蘸饱消毒药水的棉球，精准而快速地清理着孩子手臂和腿上的咬伤和擦伤。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惊讶，虽然语气冷淡，但手下却意外地没有造成额外的痛苦。

清理掉污垢，伤口暴露出来。孩子疼得直抽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却意外地没有大哭大闹，只是怯生生地看着女仆。

女仆一边上药包扎，一边客观地评价：“营养不良，轻度脱水，多处软组织挫伤和撕裂伤。幸运的是没有骨折和中毒迹象。”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孩子那异常发育的性征上，补充了一句，“…生理结构特殊，需要额外观察。”

初步处理完伤口，女仆站起身，对琉璃说：“看着她。我去准备点流食。至于您，”她瞥了一眼琉璃沾了污渍的铠甲，“任务报告和装备清洁，请稍后自行处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裙摆划出利落的弧度。

琉璃（女性形态）看着椅子上那个裹着干净毛巾、粉发绿瞳的小家伙。孩子也正偷偷看她，眼神里的恐惧减少了些，多了些好奇和茫然。

（内心独白）…带回来了呢。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

夜幕再次降临。

白天的忙碌和意外并未改变夜晚的固定流程。或者说，正因为白天的消耗和情绪波动，某种需求来得更加急切。

琉璃已经变回了正太形态，洗得香喷喷，穿着那身昂贵的丝质睡裙。但他此刻完全无法享受衣物的柔软，只是在女仆的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紫水晶的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呼吸带着明显的热度。

“妈妈…”他声音软糯，带着渴求，“琉璃…想要…”

女仆刚整理完今日的额外开销记录（医疗用品、临时食物），合上账簿，转过头看着床上那个情动的小人儿。赤红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深邃。

“是因为白天的战斗？还是因为捡了个麻烦回来导致心神不宁？”她冷静地分析着，走到床边，“看来今天的‘营养’需求比预估的要高一些。”

她并没有过多拖延，因为隔壁房间就睡着那个新来的、不安定的小家伙。她熟练地撩起自己的女仆裙摆，释放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尺寸可观的肉棒。紫红色的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

琉璃咽了口口水，急切地就想凑上去含住。

“等等。”女仆却用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今晚安静点。隔壁那个小东西刚睡下，惊醒了又是麻烦。”

她示意琉璃转过身，背对自己，趴跪下去，然后将睡裙的裙摆撩起到他的腰际，露出那双白皙纤细的腿和中间那个因为渴望而微微翕张的、粉色的小小屁穴。

女仆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了些润滑液，然后扶住琉璃纤细的腰肢，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腰身一挺，便将硕大的龟头挤开了那紧致入口的褶皱。

“呜…！”琉璃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把一声惊呼硬生生憋了回去。突如其来的填充感让他身体瞬间绷紧。

女仆俯下身，一只手依旧牢牢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用压抑着的、带着一丝恶劣趣味的声音低语：“哼…公会最强的‘银辉的琉璃’…现在只能像这样，为了不吵醒捡来的野孩子，偷偷摸摸地吃着妈妈的肉棒…”

她的腰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刻意碾过琉璃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唔唔…”琉璃被捂着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眼泪因为快感和轻微的窒息感而渗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自已体内进出的形状和热度，肠道被撑开、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酥麻。他主动向后迎合着，寻求更深的撞击。

（内心独白）啊…妈妈…进去了…好深…但是不能出声…隔壁有…哈啊…

女仆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带着禁忌感的、压抑的性爱。她的呼吸也略微加重，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却在逐步提升，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狠狠贯穿到底，囊袋拍打着琉璃娇嫩的臀瓣，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捡个麻烦回来…还要偷偷摸摸享用晚餐…您真是会给我添乱…废物儿子…”她继续在琉璃耳边喷洒着毒液，言语的羞辱和身体的快感双重刺激着琉璃的神经。

这场“静音”的喂养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直到女仆感觉到琉璃的肠道开始剧烈痉挛收缩，自己也到了临界点。她猛地将肉棒深深凿入最深处，龟头紧紧抵住琉璃的前列腺，然后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琉璃肠道深处。

“咕呜…！”琉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无声的高潮，前端的小肉棒也吐露出稀薄的清液。他贪婪地吸收着射入体内的生命精华，女仆的精液迅速转化为维持他力量的特殊能量，填补着白日的消耗。

女仆缓缓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些许混合着润滑和精液的浊液。她松开捂着琉璃嘴的手，看着小家伙瘫软在床上，小声喘息，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初步补充完毕。”女仆冷静地拉下自己的裙摆，整理好仪容，“清洁工作稍后进行。现在，安静睡觉。”

她吹熄了灯，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琉璃细微的喘息声，以及隔壁房间那个粉发孩子或许正在做的、未知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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