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脆弱的心灵与初次的奉献

晨光透过精致的蕾丝窗纱，在温暖的地毯上投下柔和的光斑。家中弥漫着女仆刚烤好的面包的微焦香气和宁静的氛围。然而，在这份宁静之下，是潜流涌动的不安与试探。

在客房的小床上，那个被琉璃带回来的粉发女孩瑟缩在毯子里，只露出一双翠绿色、写满惊恐的大眼睛。她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陌生的环境、身体各处的隐痛，以及昨夜模糊而可怕的记忆，让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一动不敢动。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身黑白女仆装、仪容一丝不苟的女仆端着盛有清水、食物和药膏的托盘走了进来。她的脚步平稳无声，赤红色的瞳孔落在床上的小鼓包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醒了就起来。喝水，吃东西，然后上药。”女仆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团颤抖的毯子。

女孩猛地向后缩了缩，翠绿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她记得这个黑头发的女人，眼神好可怕，像是能看穿她一切不堪的秘密。

女仆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也不强迫，只是冷冷地补充道：“如果你希望伤口感染，发烧死掉，浪费掉‘他’把你带回来的精力，你可以继续躲着。”

这话语里的冰冷和尖锐让女孩颤抖得更厉害了。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从毯子里探出一点点，目光紧紧锁着女仆，仿佛对方一有动作就会立刻缩回去。

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是琉璃。但他并非昨晚那个高挑冷艳的女剑士，而是银发柔软微卷、紫水晶大眼睛水汪汪、穿着简单白色睡裙的正太形态。他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小块刚出炉、涂满了蜂蜜的松饼。

“Ma…妈妈？”琉璃小声地开口，声音带着孩童般的软糯，“她…怎么样了吗？”

女仆侧过身，让琉璃看到床上的情况，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如您所见，您捡回来的‘小麻烦’正处于高度应激状态，认为所有人都会伤害她。或许您这副‘人畜无害’的形态能让她放松警惕。”她特意加重了“人畜无害”和“小麻烦”这几个词。

琉璃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有些窘迫，但还是慢慢挪进了房间。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威胁，步伐轻缓，走到床边，离女孩还有一段距离就停下了。

“你…你好点了吗？”琉璃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饿不饿？这个松饼，很甜哦，给你吃？”他试探着将手里的松饼递过去一点点。

女孩的目光在琉璃和女仆之间来回移动。相较于黑发红瞳、气场强大的女仆，眼前这个银发紫瞳、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哥哥”（她心里下意识地认为），显然更容易接近。他的眼神很干净，带着关切，没有那些让她害怕的审视和厌恶。

她喉咙动了动，极度干渴和饥饿最终战胜了一部分恐惧。她极其缓慢地、像怕惊动什么似的，伸出一只小手，飞快地抓过那块松饼，立刻缩回毯子里，小口小口地、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眼睛还时刻警惕地瞟着外面。

琉璃稍微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他又对女仆说：“妈妈，水…”

女仆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将水杯往床的方向推了近了些。

等到女孩吃完松饼，舔着手指上的蜂蜜，警惕性似乎降低了一点点后，女仆才再次开口，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平静：“好了，摄取水分和营养完毕。现在，清洁时间。你身上的污垢和血腥味令人无法忍受。”

女孩的身体又僵住了。

琉璃连忙说：“我…我来帮你吧？”

女仆冷冷打断：“您？您只会越帮越忙。出去，继续您那毫无效率可言的晨间发呆。这里交给我。”她的命令简洁有力。

琉璃缩了缩脖子，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女孩，还是乖乖地退出了房间，但没有走远，就在门外不安地踱步。

房间里，女仆走上前，不顾女孩微弱的挣扎，连人带毯子一把抱了起来，走向浴室。女孩的挣扎在女仆绝对的力量和控制面前毫无作用。

浴室内热气氤氲。女仆利落地脱掉女孩破烂肮脏的衣物，将她放入盛满温水的浴盆中。女孩双手抱胸，蜷缩着，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双腿间那不该存在的“异常”。

女仆拿起海绵和香皂，开始机械地、高效地为她清洗。动作说不上温柔，但也没有弄疼她。她的手指划过女孩瘦弱的肩膀、脊背、手臂，评论道：“营养不良，肌肉发育不足，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撕裂伤……典型的流浪儿体征外加虐待痕迹。”

当清洗到女孩的下体时，女孩发出了呜咽声，挣扎变得剧烈。

“安静。”女仆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一只手就轻易固定住了她乱动的身体。她的目光落在女孩双腿间——那里确实同时存在着未发育的、幼嫩的女性性器官，以及一条即便在疲软状态下，尺寸也已然相当可观、与这娇小躯体极不相称的粉嫩肉棒。

“哦？”女仆的语调微微扬起，似乎提起了一点兴趣，“果然。罕见的完整扶她体征。发育潜力……评估为优良。”她的手指客观地、不带情欲地轻轻触碰检查了一下，“雄性器官基础尺寸惊人，海绵体活性充沛。未来精液产量和质量值得期待。雌性器官也未受损。很好，是一项有价值的长期投资。”

这番冰冷如同评估牲口的话，让女孩感到巨大的羞耻和恐惧，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混合着洗澡水。她不明白“投资”是什么意思，但知道自己最羞耻的秘密被彻底揭开并审视了。

洗完澡，女仆用大毛巾擦干她，给她换上了一件琉璃小时候穿的、同样略带蕾丝的白色小睡裙。衣服稍微大了点，更显得她娇小可怜。

整个白天，女孩——我们现在或许可以开始叫她莉莉姆了——都处于一种安静的、观察的状态。她大部分时间蜷缩在客厅的沙发角落，看着女仆高效地处理各种家务，看着琉璃（正太形态）趴在窗边的地毯上，对着画板涂抹着什么（他似乎在画窗外的小鸟），银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她发现，那个强大的银发“哥哥”在这个黑头发的“妈妈”面前，似乎非常……温顺，甚至有点胆小。女仆的毒舌时不时会落在琉璃身上，比如吐槽他画技拙劣、浪费颜料，或者又偷偷多吃了一块糖。琉璃通常会小声嘟囔着抗议一下，但很快就会被女仆一个眼神或一句话镇压下去。

这种奇特的互动模式，莫名地让莉莉姆感到一丝……安心？这个家里，似乎有着她无法理解的规则，但至少，没有立即的暴力。

时间流逝，窗外天色渐晚。

晚餐后不久，莉莉姆正捧着水杯小口喝水，忽然注意到沙发另一边的琉璃开始有些不对劲。

银发正太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白皙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他不安地在柔软的沙发上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摩擦。那双漂亮的紫水晶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而渴望。他时不时地看向正在擦拭银器的女仆，眼神像极了讨食的小狗。

“妈妈……”琉璃的声音带着软糯的鼻音，比平时更加黏人，“……那个……今天……好像……”

女仆头也没抬，继续着手里的工作：“感知到能量水平下降了吗？真是麻烦。今天您并没有进行高强度战斗，看来日常维持的需求量又增长了。”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面包又涨价了”。

“呜……难受……”琉璃小声哼唧着，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拽了拽女仆的黑白裙摆，“帮帮我……妈妈……”

女仆终于停下动作，赤红色的瞳孔俯视着他：“仅仅是‘难受’而已吗？‘银辉的琉璃’大人的意志力只有这种程度？”

话虽如此，她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银器。她没有立刻满足琉璃，反而好整以暇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接着，她竟然微微撩起了自己女仆长裙的裙摆，露出了下面——她没有穿底裤，而一根早已勃起、青筋盘绕、尺寸惊人的紫红色肉棒正傲然挺立，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莉莉姆瞬间睁大了眼睛，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她看到了什么？那个……那个可怕的……女人……竟然也……

琉璃像是被磁石吸引般，立刻跪爬了过去，匍匐在女仆的双腿间。他急切地、甚至有些讨好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那巨大龟头的顶端，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然后，他尝试将那惊人的尺寸吞入口中，但显然非常困难，只能勉强含住前端，脸颊被撑得鼓起，嘴角溢出涎水。

“哼……技巧还是这么差劲。”女仆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仅靠口腔，吸收效率低于15%。您是在浪费时间吗？还是说，您就偏爱这种低效而羞耻的方式？”

琉璃无法回答，只是发出含糊的吮吸声和喘息，紫眸中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这一幕，强烈地冲击着莉莉姆的认知。她看到那个对她而言很温柔、很漂亮的银发“哥哥”，此刻正像……像那些曾经欺负她的人所说的“怪物”一样，在做着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且，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她误解了琉璃渴求的表现）

那些不好的记忆再次涌现。人们因为她身体的“异常”而打骂她、驱逐她，说她是怪物、是污秽。可现在，这个收留了她的、像光一样的人，似乎也在承受着某种因为“异常”而带来的痛苦？那个黑发的女人，是在“帮助”他吗？就像……自己曾经多么渴望有人能帮助自己一样？

一种混乱的、扭曲的冲动在她小小的胸膛里滋生。如果……如果自己的“异常”，也能用来“帮助”别人，而不是带来伤害……如果这样做，就能被接纳，就能留在这个温暖的地方……

勇气，或者说是一种绝望的、寻求存在价值的本能，驱使着莉莉姆。她放下水杯，赤着脚，一步步挪了过去。她颤抖得厉害，翠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决心。

女仆注意到了她的靠近，赤红色的瞳孔瞥了她一眼，没有阻止，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计算的光芒。

莉莉姆在琉璃身边停下。琉璃正专注于吞吐，没有注意到她。莉莉姆伸出小小的、还在发抖的手，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琉璃裸露的、因为情动而泛着粉色的肩膀。

琉璃猛地一颤，从情欲中惊醒过来，疑惑地转过头，沾着水渍的嘴唇微张，看着莉莉姆。

“哥……哥哥……”莉莉姆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痛……吗？……莉莉姆……莉莉姆也可以……”

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看着女仆那根可怕的巨物，又看看琉璃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下意识地模仿着，小手笨拙地向下探去，想要触碰琉璃睡裙下同样开始抬头、将布料顶起一个小帐篷的稚嫩性器。

“哦？”女仆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音节。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冷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方向错了。小东西。”

莉莉姆的手僵在半空，茫然地看向女仆。

女仆用下巴微微示意了一下琉璃的后方：“他真正饥饿的，是另一个更贪婪的‘嘴’。下面那个粉色的、紧闭的小洞，看到了吗？那里，才是能‘喂饱’他的地方。”

这话语直白而粗俗，让莉莉姆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琉璃也发出了羞耻的呜咽声，把脸埋了起来。

莉莉姆顺着女仆指示的方向看去。在琉璃因为跪趴姿势而微微翘起的臀部下方，睡裙的遮掩处，若隐若现那个羞涩的入口。

她犹豫了，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女仆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想帮他了？看来你所谓的‘报答’，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这句话刺痛了莉莉姆。不！她想帮忙！她想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被这种情绪驱动，她再次鼓起勇气。她绕到琉璃身后，学着记忆中偶尔瞥见的、那些流浪汉们粗野的动作，颤抖地、笨拙地撩起琉璃的睡裙裙摆，露出那两瓣白皙娇小的臀丘和其间那个微微收缩的粉嫩屁穴。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琉璃身上淡淡的甜香。莉莉姆看着那个神秘的小洞，心跳如鼓擂。她俯下身，学着琉璃之前的样子，伸出小巧的舌头，生涩地、怯生生地舔了一下那褶皱的中心。

“哈啊——！”琉璃浑身剧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夹杂着惊讶和快感的呻吟。这陌生的、笨拙的触感，带来的刺激却异常鲜明。

女仆冷眼旁观，适时地给出“指导”：“太轻了。用力点。舌头要钻进去。或者，用你的手指，先扩张。他想被填满，而不是被搔痒。”

莉莉姆像是得到了指令的机器人，虽然羞耻害怕，但还是照做了。她更加用力地舔弄着，舌尖尝试着顶开那紧致的入口。同时，她的一根纤细手指，也颤抖着抵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尝试向那温暖的内部探索。

“啊……啊……莉……莉莉姆……”琉璃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软了下来，趴在女仆的腿上，小屁股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着那生涩的侍奉。他的肉棒完全勃起，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莉莉姆的手指终于突破了一点点括约肌的阻力，进入了一个紧致火热的甬道。内部的褶皱仿佛有生命般缠绕上来，让她心惊又好奇。她听到琉璃的呻吟，仿佛受到了鼓励，开始尝试模仿抽插的动作，一根手指浅浅地进出着。

“看来……有点天赋。”女仆淡淡地评价道，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自己巨大的肉棒，缓慢撸动着，仿佛在监督和等待。

在莉莉姆手指和舌头的双重刺激下，再加上之前口交的铺垫，琉璃的身体很快达到了临界点。他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绵长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去了……要去了……莉莉姆……里面……好奇怪……”

一股白浊的精液从他的前端喷射而出，溅落在地毯上。同时，他的后穴也剧烈地收缩着，夹紧了莉莉姆的手指。

莉莉姆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射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抽回了手指。她看到琉璃瘫软在女仆腿上喘息，又看到自己手上沾着的、从琉璃体内带出的些许粘液，小脸上满是茫然和无措。

女仆松开了自己的肉棒，似乎暂时失去了兴趣。她看着微微喘气的琉璃和呆愣的莉莉姆，平静地宣布：“初次尝试，效率低下，浪费严重。但……勉强合格。至少，证明了你有被‘培养’的价值。”

她站起身，整理好裙摆，恢复了完美女仆的仪态。

“清理干净。然后，都去睡觉。”她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客厅，留下瘫软的琉璃和依然处于震惊与迷茫中的莉莉姆。

莉莉姆跪坐在原地，看着指尖那点湿滑的液体，又看看似乎痛苦缓解、陷入疲惫睡眠的琉璃，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她……好像真的“帮上忙”了？虽然过程让她羞耻得快要死去，但……那个黑发女人说她“合格”了，有“价值”了？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拉起毯子，盖在琉璃身上。然后，她蜷缩在琉璃身边的沙发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翠绿色的眼眸中，恐惧渐渐被一种微弱的、扭曲的依赖和奉献之光所取代。

这一夜，这个家庭的关系，向着既定的方向，迈出了关键而扭曲的一步。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特有腥气，与蜂蜜松饼的甜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又预示未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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