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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位,2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6550 ℃

雖尚未完全天黑,內室已點銀缸,灯光下,小姨的笑顏更顯嬌艷欲滴,宛若盛開的玫瑰。她婀娜的身軀周圍仿佛瀰漫著一層粉色的誘人的煙霧,我嗅到她身上那種獨特的女人香,不覺陶醉了。

「小姨,沒想到你也可以这样。」我撫摸小姨的臉頰,看著她如今艷麗的妝容,覺得有些陌生。小姨含笑起身,讓我躺在床上。她一寸寸地脫下綢裙,慢慢露出香肩,藕臂,豐腴的大腿。她臉上始終掛著滿足的,誘人的,令人迷醉的笑容。她將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給我,它們都是那麼的完美。。。。。紅色綢裙全部褪下了,她裡面竟只穿了件大紅肚兜。燈光在肚兜的絲綢上流淌,胸前的一塊高高鼓起,裡面是小姨的一對豪乳,她兩股間的隱秘森林則完全沒有遮擋,粉紅色的花蕊隱約可見。

「主人,您喜歡嗎?」小姨笑語盈盈,聲音甜膩。她必定知曉我內心深處的渴望。小時候,母親回鄉探親,我誤入小姨閨房,那時她尚未起床,只穿這樣一件肚兜。肚兜勾勒出的飽滿乳房、平坦小腹,以及外露的羊脂肌膚,給我留下永生難忘的印象。我無數次幻想:小姨穿著肚兜,與我洞房花燭,從此徹底成為我的女人。

「喜歡!」我低吼一聲,隔著肚兜絲綢盡情撫摸她柔美的身軀,手掌感受那滑膩溫熱,甚至俯身將頭埋入她飽滿乳房,前後推壓,體會乳肉的緊實彈性與心跳脈動。小姨輕撫我的頭髮,呢喃道:「阿輪,阿輪,小姨現在是你的新娘,完全屬於你。小姨會陪你到老,永不離開。」她知我心意,故意說出這些話。聽著她的誓言,我心潮澎湃,下身陽物硬如鐵棒,脹痛難耐。

小姨瞥見我下身隆起,嬌笑著用纖細潔白的柔荑為我褪下褲子,我的陽物彈跳而出,直挺挺地矗立,散發灼熱氣息,青筋暴起。小姨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撫弄它,指尖滑過龜頭,帶來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我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她的雙手,粗聲道:「佩儀,你不是想要嗎?現在我要徹底占有你!」我挺起粗壯陽物,直入她兩腿間的小穴。那裡早已濕漉漉一片,蜜汁氾濫,肉棒順暢滑入,卻突然遇一層薄膜阻礙。我用力一頂,突破而去。小姨微微皺眉,俏臉扭曲,露出痛苦神情。我見結合處濺出猩紅血珠,點點灑落床單。

「小姨還是處女?」我驚訝問道,「佩儀,你和元忠從未做過?」

身下小姨搖頭,喘息道:「新婚夜他醉得不省人事,之後便出征平叛,根本沒機會碰我。」

我竟成了小姨唯一的男人!這念頭令我感動莫名,柔聲道:「小姨,我會好好珍惜你。」隨即用力一挺到底,直抵花心深處。這時小姨臉上浮現陶醉之色,輕聲呢喃:「好的,阿輪,繼續……用力……」

我開始抽插起來,同時掀開肚兜,用手揉捏她的一對雪峰。乳頭在指間變硬,乳肉柔軟豐盈。乳陰兩處的刺激令小姨全身發燙,香汗淋漓,肌膚泛起潮紅。她發出細長勾魂的呻吟:「啊——啊——主人——阿輪——好厲害……」

「佩儀,大聲點!」我命令道,俯身舔舐她的乳頭,舌尖繞圈吮吸。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姨不自覺浪叫一聲:「呃——!」隨後徹底放開,淫語如潮水湧出:「啊——啊——阿輪——要死啦——女奴要死了——肏我——」

我前後不斷抽動,小姨的小穴溫熱緊窄,如絨套般包裹肉棒,內壁蠕動,似乎急於榨取我的精華。但燈光下,她夢幻般完美的女體——柳腰纖細、臀部翹挺、手感滑膩的乳肉、旖旎的女性芳香——讓我的肉棒堅硬無比,持久不衰。在我潮湧般的攻勢下,小姨慾火焚身,渾身酥麻,越發狂亂。她梗起脖子,眼神迷離,檀口吐出淫浪字句:「主人——肏死騷貨——肏死女奴——啊——啊——好爽——要飛了——」

小姨的小穴越來越緊,我不再把玩乳房,專心抽插。肉棒的撞擊令她更加難耐,搖頭晃腦,幾乎魂飛魄散。口中似喜似悲:「啊——啊——阿輪——你太厲害了——女奴要死了——啊——要來了——」

我繼續挺動腰胯,小姨終於承受不住,花心一泄如注,淫水湧出,將小穴填滿。高潮的劇烈快感讓她全身抽搐,打起擺子,翻白眼,甚至舌頭伸出,露出淫賤痴態。

看著小姨的模樣,我也覺得一道閃電劃過腦海,隨後滾燙陽精突破精關,噴湧而出,直射入她花心深處。這刺激讓小姨又一次達到高潮,嬌軀痙攣不止……

高潮後,我喘息著俯身躺在小姨豐腴身軀上,感覺舒爽無比。而小姨被兩波快感衝擊,只覺全身空蕩蕩,瞑目欲死。好半晌,她才睜眼清醒,緊緊摟住我,熱烈親吻。我們交換唾液,舌頭纏繞,唇齒相依……

吻畢,我還想使用小姨的後庭。小姨制止道:「主人,這一天女奴都在想您的事,竟忘了聖上今晚要來。現在快到傍晚,得趕緊準備晚膳了。」

我聽聞皇帝晚上要過來,心中有了計劃。我說給小姨聽,此時對我百依百順的她當然依從。

皇帝處理公務誤了些時辰,初更的時候,譙樓傳來鼓聲,她才到了府門前,小姨早領著府里僕役在那裡等著了。皇帝只帶了貼身女僕小安進府,讓其餘隨從都留在門外。英公府是她唯一覺得安全的地方,妹妹也是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和妹妹飲宴時,她才能放下戒備。

皇帝攜著小姨的手,兩人並肩而行。敏感的她覺察出妹妹比往日興奮許多,還似乎年輕了不少?多了一絲媚氣?不過她並沒有太在意。到了偏殿,酒菜已備好了。皇帝打發走奴婢,只留自己和妹妹兩人。她素知她在小姨心中是最親的姐妹,非任何人可比。她飲了幾杯酒,就對妹妹傾吐心事,恣意談笑起來。

「阿儀,你給我提過的宋璟確是棟樑之材。而且出身寒微,我如果提拔他,應該能為我所用。」

「來俊臣掌管內衛,他雖然忠於我,但一開始提拔他只不過是為了消除心有反心之人,等朝局徹底穩定,還是應該找個機會讓他出京。「

皇帝平時對任何人都是笑盈盈卻又帶有威嚴的樣子,說的話也大多並非她心中所想。雖然她已經習慣如此,不過能對人完全傾吐心中所想還是令她心中大快。 「哈哈哈——「皇帝開懷笑著。說完朝堂之事,京都逸聞,又問起小姨近日境況。皇帝雅好文學,小姨於是將今日和我唱和的木芙蓉花的詩寫給聖上看。

「這詩作為入門也算中規中矩」聖上笑道,發了詩興,在紙上續上一句道,「月明夢回帷影亂,秋風吹徹芙蓉香。」

正要向下寫,皇帝突然覺得有些困意。」我酒量何時變得這麼差了?「聖上疑心,」難道是妹妹下的迷藥?怎麼可能。「聖上還沒有想清楚,困意便席捲了她的全身。她眼前一黑,頭倒在桌上,便睡了過去。

「欸——聖上喝醉了,小安,你把她扶到我房間,明天不用上朝,就讓她睡在我家吧。「小姨見聖上暈倒,便命令小安道。

小安多年緊跟聖上,當然知道姐妹兩親密無間的關係,聖上之前也睡在妹妹家過。所以沒有反對,把聖上扶到妹妹房間,隨後命令府外等候的眾人明早再來,自去睡了。

見到小安離去,我也就放心地走進小姨房間。皇帝正在熟睡著,全然不知她的命運將從此即將徹底改變了。

「來,先把她衣服徹底脫了。「我命令小姨脫去聖上的衣物。我在雙面鏡兩邊都點上特殊的香料,

玄奘法師只傳給我一服丸藥,我給了小姨服用,使她成為了對我死心塌地完全服從的女奴,但我還有其他的法門,足夠讓我的母后回到她應有的位置上,成為她應成為的東西。皇帝的衣服已經全部脫下了。當她脫去華服,袒露裸體,她也就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威嚴權勢,變成了一個純粹的性感尤物。鳳眼櫻唇,無比精緻的五官,堅挺的雙乳,緊實的臀部,毫無瑕疵的皮膚。難怪我的父親大帝違背眾臣的諫言,執意廢掉出身高門望族的王皇后,立她一個毫無根基的孤女為後。這樣完美的女體,的確足夠令男人沉醉其中。

我將地獄曼陀羅花粉撒在香爐上然後點燃,氤氳的香氣從爐眼散發到空中,這就是離魂香。我把皇帝扶到離魂香前。隨著她細微的呼吸,濃郁的香氣就開始進入她的身體。我已經提前服了解藥。在繚繞的香氣下,皇帝的身體顯得模糊不清。

瀰漫的香霧中, 我對皇帝說道,「其實你的真身是我的一個肉尿壺,你之所以被造出來就是為了被我肏,滿足我的肉慾。你要好好地記住這一點。」

失去自我意識的皇帝只能覆誦道,「我的真身是你的一個肉尿壺,我之所以被造出來就是為了被你肏,滿足你的肉慾。」

「對。」我殘忍地笑道,將媚藥塗抹在皇帝的乳房和下體,然後開始揉按玩弄起來。同時誘導道,「記住這一感覺,做愛能帶給你愉悅,但只有和主人做愛你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媚藥進入皇帝身體,讓她的下體迅速濕熱了,她的乳頭也無意識地勃起。雖然現在的她沒有自我,但這種愉悅的感受卻深深刻在了她的身體里。

「唔——啊——做愛能帶給我愉悅——啊——但只有和主人——做愛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啊——」她脊背一松,檀口吐出魅惑的呻吟。

「對,就是這樣。」我笑道,開始進一步的洗腦。

皇帝第二天醒來後忘了自己被下藥的事,只以為是在妹妹家喝醉,睡在了她家,並沒有起疑心。不過她清楚記得昨晚的詭異夢境。夢中她成了兒子李旦的肉尿壺。被他足足玩弄了兩個更次,兩人顛倒無度,近乎狂亂。兒子的話仿佛還在她的耳邊,「你是我的肉尿壺。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我。」到了最後,兒子還命令自己把雙手背在腦後,岔開雙腿,伸舌舔舐嘴唇四周,雙目失智地滑向眼角,搖頭晃腦地說「我是主人的騷屄肉尿壺,請主人使用。「夢中他說,「對,我的肉尿壺,這是你的本來面目。每當我說『騷屄肉尿壺』,你就會變成這副模樣。」明明是這樣淫靡下賤的姿態,可夢中的自己依言照做,還很享受,一直說著「我是主人的騷屄肉尿壺,請主人使用「

這荒誕的夢境只是令皇帝搖頭一笑,可兒子的話還不斷迴蕩在她耳畔,「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我。。。。。。。」「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是因為前幾天我還想過要將阿輪囚禁在房州,所以心底對他有歉意嗎?「她想道,」我的確對不起阿輪。他的降生,使我獲得了皇后之位。這天下,也是我從他手中奪走的。他原本是皇帝,現在卻只是親王。我當初想要囚禁他,也是怕有人奉他作亂。我並不想殺他,也許等我年老了,我還要立他為嗣,畢竟他是我和我血緣最近的兒子。「

「阿輪,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只是不想受制於人。」皇帝喃喃道。這天,馮承嗣和她商討完政事,又說起立嗣的事。「萬歲,你姓馮,自然只能立姓馮的人當太子啊。」皇帝敷衍道,「我才剛到四十,立嗣的事不要著急。」心裡卻想道,「其實馮承嗣雖然姓馮,之前又幫過我什麼呢?難道真的會對我忠心嗎?論血緣阿輪可比他親近多了。」一時間她覺得應該立兒子為嗣才對。又想到馮承嗣其實才幹平庸,並不是宰相之器,只是當初根基不穩,所以大力提拔馮氏以震懾大臣罷了。心中思忖起合適的宰輔人選。

皇帝可能以為昨晚的夢境不過偶然的所思所想,但詭異的夢境一直在持續,在夢中她成了另一個人,有了另一層身份。她不再是皇帝,而是奴隸,還是自己兒子的性奴。極為自尊的她本應感到屈辱憤懣。可夢中她卻是那樣的自在,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想法,主人說她是肉尿壺她就是。而服侍主人肉棒的過程,總帶給她無比的滿足。

白天皇帝神智清醒時她還能不受夢境影響,到了晚上,她有些睏了,恍惚間就難以分清夢境和現實。她的下體都空虛起來了。她就寢時,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院裡的蟲聲和風聲。前所未有的寂寞就占據了她的心。

「盪子行不歸,空房難獨守。「她吟道。發現這麼多年她其實是一個寂寞無比的女人,竟有些自怨自憐。

這幾日皇帝為夢境神魂顛倒。英國公魏元忠也回到了洛陽。他敏銳察覺到他的妻子馮佩儀和之前有了不同。她像是年輕了十幾歲,更讓他不安的變化是:她看著對他很親切,甚至笑容都比之前多了,可是細細想來她似乎魂不守舍,心思根本不在他這裡。「她背著我和人偷情了?」魏元忠冒出一個恐怖的念頭,可是立刻打消了。他不能想像貞潔的妻子身上會發生這種事。

當晚,小姨為他準備了慶功宴,我也應邀參加,坐在他們夫妻對面。小姨珠光寶氣,盛裝而來,比平時艷麗了許多。

「啊,小姨你這樣也好看。脖子上和手腕處的珍珠讓你的皮膚顯得更白了」我讚嘆道。

「是吧?」聽到我的誇獎,小姨容光煥發,開心地轉圈道。

魏元忠看著我倆。腦中冒出一個念頭,「妻子對外甥的態度過於熱絡了」但他沒繼續深想。

「來,敬定遠侯一杯,現在是我們大周的英國公了。」小姨落座後,我主動舉起一杯酒,敬向魏元忠。小姨對我眨了眨眼。

魏元忠舉起酒,豪爽地一舉仰頭飲下。「好,謝謝相王。」坐他旁邊的小姨對著我伸出舌尖,微微舔舐了下上唇,還拋了個媚眼。我會意一笑。她也又勸了魏元忠一杯酒。

我倆輪番勸酒,魏元忠越喝越醉,我和小姨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當著他面眉來眼去。最後小姨甚至在桌下把腳伸到我的兩股之間,我就這樣調弄起她的美足來。小姨腳底白皙,腳趾纖細,腳背細膩,腳踝柔和。她的美足處處都讓我愛不釋手。

魏元忠很有些醉了,他狐疑地看著我兩,直接道,「外甥,你手在玩什麼?是不是在玩我老婆的腳呢?說,你兩是不是背著我偷情了「小姨笑道,」你啊「又勸了他一杯酒。魏元忠飲完,終於倒了下去。小姨站起來,繞桌直接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摟著她,撫摸她的白嫩大腿,問道,」他該不會醒過來吧?「

小姨笑道,「你給的藥,總該是有效吧。「

我於是裝做恍然大悟道,「那他應該是沒用了。「我放心地把手伸進小姨衣服下,玩弄起她的雙乳來。

當晚我留宿在小姨家,就在她和魏元忠的婚房裡和她恣意淫樂。魏元忠被綁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他中途果然醒了過來。

他看到了床上接近全裸的妻子,還有正攻伐她妻子後庭的我。

「你們兩個姦夫淫婦!「他暴怒道,想要掙脫繩索。然而他已經被下了藥,全身無力,下面那裡卻硬得不行。所以他只能在椅子上不住扭動,繩子卻沒有鬆動分毫。

「啊——啊——主人——女奴好喜歡——原來這裡也這麼爽。「我身下的小姨感受到肛交的妙處,開始放肆淫叫起來。

「儀儀,我會讓你爽死的。「我說著,繼續前後挺動胯部。小姨緊窄的後庭也帶給我別樣的快感。

聽著我們兩人的淫語,魏元忠更憤怒了,他感覺全身都要爆炸開來,急切地想要掙脫繩索,可是他的憤怒並沒有讓身體生出氣力,只是讓下面更加腫脹了。

「好難受,明明面對妻子偷奸,我怎麼會感到這麼興奮,下面那玩意都要炸了,「他疑惑道,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面對如此放浪的妻子,他的下體的確充血到了極限。

「啊——「床上我和佩儀的淫戲到達尾聲,終於一齊達到了高潮。佩儀翻起白眼,全身抖動,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一塊顫動的肥美白肉。最後下體噴出一道道淫水,濺濕了床蓆,水星甚至濺到了地上。

見到妻子的淫態也令魏元忠的肉棒堅硬地無以復加,精液霎時突破精關,噴涌而出。他覺得似乎自己要把身體的一切都排出來了似的。「我——呃——不行了——「他只覺得胸口一緊,聽到一片轟隆聲,便永遠暈了過去。

小姨把魏元忠的死報告給了皇帝,只說是縱慾過度而死。妹妹的話皇帝不得不信。御醫的檢查也證明了這一點。但魏元忠是皇帝的第一功臣,這樣荒唐的死法總會惹人非議,甚至可能會有人藉此懷疑皇帝不是有德之君。她命來俊臣尋訪真相,來俊臣也報說是縱慾過度。皇帝命他繼續查。這時大周英國公縱慾身亡的傳言已經傳遍了洛陽城。

來俊臣這一次進承香殿時,皇帝又沉浸到了淫夢之中,眼神迷濛,檀口微張。來俊臣見到皇帝異常情態,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出聲。

「來俊臣已經進來了「皇帝終於反應過來,重整儀容,嚴厲道,」來愛卿,英國公的死查的有沒有新的發現?是不是叛軍的毒箭毒發?「

來俊臣叩頭道,「的確是縱慾過度而死,英國公並沒有中毒箭。不過當晚相王有去過他府上,雖然相王和夫人都說他吃完飯就回去了,不過如果相王和夫人合謀使用某種特殊的藥物毒殺了英國公,那也是有可能的。」

皇帝聞言大怒道,「胡說!你之前造謠英國公縱慾身亡也就罷了,今日又造謠朕的兒子和妹妹,你到底是何居心!」此時皇帝又想起來俊臣和宮人交通的事,又想起眾多大臣參他欺凌同僚,剛愎貪墨的本子,一時氣極,命令左右侍衛道,「快!把他拖下去杖斃!」

侍衛自然領命,把來俊臣拖到殿外施以杖刑。不一會兒來俊臣便氣絕身亡了。

來俊臣死後三天便是立冬。那天皇帝在洛陽紫薇城洛城殿親自策問了全國趕來的近千位貢士,選了上百位擔任官職。這制度是皇帝首創。藉此她與這些科舉人才建立了更緊密的聯繫。她還只有四十歲,看起來大周極為穩固。然而不為人注意的重大變化卻在悄然發生。

來俊臣死後,很多大臣建議將他主管的內衛解散。他們恨透了這個監視他們的特務組織。馮承嗣則希望由他來接管。這令聖上察覺到了他的野心。他還不斷請求聖上立他為嗣,雖然聖上春秋方盛。綜合眾人的意見,聖上裁撤了內衛的人員,命令原先的副手周興接管。

與此同時,皇帝仍舊陷在淫夢之中无法自拔。夢境裡,我一次又一次對她發出指令:「騷屄肉尿壺」。每當這個詞語從我唇間吐出,她便如失魂落魄般雙眼迷離,墮入痴狂,對周遭的一切視若無睹。只有當我再次低語:「性奴女帝,回來吧」,她才會緩緩恢復清醒。

起初,皇帝覺得這一切荒誕至極。但隨著夢境一次次重複,她漸漸熟悉了那種墜入恍惚的快感,那種靈魂化为虚无的極樂。洛陽初雪之時,她倚窗而立,望著窗外紛飛的雪花,心生詩興,吟道:「誰遣霜娥封北國……」正入神想下一句,不覺視線模糊,神思搖曳,微張檀口,跟著夢中的自己喃喃道「我是騷屄肉尿壺。」夢境中的皇帝永無止境地重複著這句話,現實中的她也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腹湧起,難以抑止。她不自覺地伸出粉舌,擺出那副淫蕩賤態,搖頭晃腦,口中還要繼續呢喃:「我是——」忽然瞥見雪中一樹紅梅綻放,她猛然驚醒,「朕怎麼了!」然而當晚,她又再度陷入那迷離狀態,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在夢中,當我不對她下達指令時,她便是我絕對順從的性奴,赤裸的身軀如母狗般匍匐,任我牽引在府中爬行。她會用豐滿的乳房夾住我的陽具,為我乳交;用濕潤的櫻唇吞吐我的肉棒,為我口交;甚至用修長的玉腿夾緊,為我腿交。最後,她總是滿足地吞下我的精液,每一滴都讓她嬌喘連連,彷彿那是世上最甘美的瓊漿。這些畫面讓現實中的皇帝慾火焚身,白天她還能強自壓抑,到了夜晚,四下無人,明月高懸,她終於再也忍不住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望。

「呃——啊——」皎潔月光下,大周的女帝在寢宮中瘋狂自慰,幻想着兒子阿輪的粗大陽具。她的軟玉嬌軀赤裸裸地橫陳在大紅錦繡御床上,纖細的玉手伸入那早已濕潤不堪的蜜穴,按壓著敏感的穴肉,揉搓著腫脹的陰蒂,還不時向上揉捏飽滿的乳峰,玩弄那硬挺的乳頭。她覺得還不夠盡興,高潮始終遙不可及。「啊——啊——為什麼還沒高潮——」終於,她徹底拋開所有顧忌,轻聲自語道:「阿輪,阿輪,母親是你的肉尿壺,把母親肏死吧!」那一瞬,高潮如潮水般襲來,腦海一片空白,蜜穴噴灑出晶瑩的愛液。

這一刻,她彷彿聽見夢中兒子的聲音:「騷屄肉尿壺。」她完全喪失自制,吐出粉舌,斜視雙眼,學著夢中那淫婦的痴態,身體湧起無比的暢快與痛快。腦中只剩一個念頭:「呃好舒服對,我就是兒子的騷屄肉便器,兒子的大雞巴快點肏我吧!」

快感退去後,皇帝恢復神智,只覺無比羞恥。但不知不覺間,她對這種狀態越發熟悉,甚至隱隱渴望。皇帝曾懷疑過:「朕怎麼變成這樣?難道是阿輪對朕做了什麼?還是阿儀送來的香料和食物有問題?」她先排除了對妹妹的疑慮,命內衛暗查我,卻未發現異狀,最終認定自己的猜忌是無稽之談。不知不覺,她對我的信任加深,防備之心漸消,甚至開始徵詢我對政事的意見。

大雪紛飛那天,馮承嗣入承香殿覲見皇帝,商討國事。他進殿時,皇帝腦中忽然響起我的聲音:「騷屄肉尿壺。」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雙手背到腦後,眼睛滑向眼角,露出那副誘人的痴態……

馮承嗣見狀,笑道:「聖上,您這是在做什麼?」

「這是在與大臣議事呢。」皇帝終於回神,收回手,溫和一笑,與他討論起政事。議畢,馮承嗣又提及立嗣之事,這次皇帝厲聲喝道:「此事不必再提!」馮承嗣唯唯諾諾退下。當晚,她從小姨處得知馮承嗣在家私穿黃袍,心中大怒。次日早朝,便下詔譴責馮承嗣招權納賄、賣官鬻爵,免去宰相之位,流放嶺南。宰相一職由張柬之接任,他是小姨與部分大臣推薦之人,實則背後是我之意。我曾見過張柬之幾面,讀其詩文,知其心底藏有復唐之志。

馮承嗣流放後,一些機靈大臣察覺我是最可能的太子人選,開始主動示好。我恐皇帝生疑,只以常禮相待。

夢境對皇帝的影響日益加深。即使白日,她稍有恍惚,便會墜入幻境。耳邊響起我的聲音:「女奴,你的奶子真是讓人百玩不厭呢。」這近乎侮辱的話語,竟讓她心中湧起舒適、安寧與幸福之感:「乳房好舒服,被主人玩弄好幸福~~」一想到我,她便慾火難耐,渴望服從、渴望被我占有。她或許未察覺,自己總是不由自主地批准我的奏請,即便與先前的詔令相悖。向我示好的大臣日益增多。

那天,她又在承香殿問我:「阿輪,朕立你為太子如何?」她坐在案前,滿眼笑意,彎彎如月牙。

「殿下春秋鼎盛,必能長御宇內。」我長揖跪拜道。

「自古有幾個長壽之君?」皇帝笑著走近,扶起我,道:「阿輪,朕把皇位還給你,你不喜歡嗎?」話中竟帶討好之意。

「全憑殿下裁斷。」我低頭作揖道。

三天後 立我為太子的詔書就下來了,皇帝專門盛裝華服去我府里,當我擁抱她時,我感到她的整個身體都在戰慄。在我的立嗣典禮上,一開始皇帝還保持着那份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在场群臣噤若寒蝉。然而,当她缓步走近我面前时,那双平日里掌控天下的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抬起,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啊——,好想吻主人啊——「她頭腦中骤然涌现这个念頭,眼眸中闪过一丝恍惚,「我現在是在夢裡,還是清醒?」身體里情煙陡升,整個身軀都瞬間軟了下來。雖然她最終克制住沒有吻我,但我看到了她眼神里的迷濛魅惑。下一瞬,她的身体摇晃着,几乎就要瘫倒在地。我赶紧伸出手,稳稳抓住她的纤手和香肩,将她扶起,轻声道:“皇帝小心。”

皇帝立我為太子後,我遷到了東宮。更多的大臣與我私下交通,不少皇帝身邊的宮人也和我接觸。作為太子我經常和皇帝見面。在我面前皇帝經常不自覺流露出情慾,痴迷和服從。尤其是只有我們兩個人時。

一次,皇帝前来东宫,我们坐在华丽的殿内闲聊。所有侍女和宫人都被遣退,只剩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端庄绝美的侧影——高耸的鼻梁,樱红的唇瓣,在火光中如一幅活生生的画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话题又转到为我挑选后宫之事上。

我打趣道,「要是有和殿下一樣的女子,無論什麼門第我都娶她的。如果殿下願意的話, 我娶你也行」

「你說得什麼話?「皇帝娇媚地嗔道,声音带着一丝娇羞。她抬起玉手,轻拍我的胸膛。

见到她这副模样,我胆子大了起来,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嫩。她微微一愣,之後不僅沒有阻止我,臉部的表情反而越來越陶醉。最后,她甚至微微闭上眼睛,开始吮吸我的手指。那湿润的唇瓣包裹着我的指尖,舌头灵活地舔舐,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噓——咕——「是皇帝吞咽口水的声响。

我凑近她的耳畔,低语道:「騷屄肉尿壺」。瞬间,她的身体一僵,随即双手背在身后,舌头吐出,進入尿壺狀態,口中說道,」我是兒子的騷屄肉尿壺。「我伸出舌头与她接吻,她立刻主动回应,舌尖卷曲着缠绕我的,贪婪地舔舐、吮吸,交换着湿热的唾液。

接吻结束后,我命令她為我口交。她顺从地跪在地上,身上仍穿着那最尊贵的黄袍,华丽的绣金龙纹在烛光下闪烁。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先是轻轻舔舐我的龟头,沿着冠状沟细细刺激,那湿滑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我的脊背。接着,她的樱唇包裹住我的肉棒,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吸吮声。视觉上,那高贵的女帝跪在我的胯下,触觉上,她的舌头如灵蛇般缠绕,让我的肉棒瞬间坚硬如铁,胀痛难耐。“啊——”终于,我再也忍不住,精液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全数洒在她那绝美的脸庞上。而处于催眠状态的她,闭着眼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脸上的白浊,满足地吞咽下去,那喉咙的蠕动清晰可见,带着一种下流的满足感……

之后,我将她抱上宽大的御床,先是剥去最外层的黄袍,露出里面大红色的亵衣。那丝绸包裹下的女体柔美无比,曲线玲珑,散发着成熟的芬芳。随后,我褪去亵衣,让她的胴体在烛光下完全暴露:饱满的乳房如雪峰般挺立,淡粉色的乳晕晕染开来,粉红的乳头硬挺着指向天空;下方,那湿漉漉的黑森林间,蜜汁已然泛滥成灾。这景象让我刚刚软化的肉棒再次勃起,硬邦邦地跳动着。

我腰胯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捣黄龙,进入她那紧实湿热的蜜穴。内壁如丝绒般包裹住我,每一寸都带着吸吮的力道。

“啊——啊——啊——主人好厉害,肉壺好幸福!”沉浸在快感中的皇帝,如妓女般放浪地叫喊着,那声音回荡在殿内,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

“说你是谁?你的主人是谁?”我一边不断冲刺,双手揉捏着她那对豪乳,指尖捏弄乳头,一边喘息着问道。

“我是主人的肉尿壺,我的主人是我的儿子李旦——啊——”已经彻底化作肉尿壺的皇帝,兴奋地回应,那声音中夹杂着高潮的颤音。

“是,你是我的肉尿壺。”我喘着粗气,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性奴女帝回来吧。”

她瞬间清醒过来,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然而,我的肉棒仍在她的体内驰骋,抽插着那湿滑的甬道,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阿轮,啊——我们怎么这样了?啊——你快点停下!”她惊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殿下,我们是在做爱啊,是你诱惑我的哦,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理所当然地说,继续挺动腰肢。

“不是的,阿轮,快点停下!”她试图板起脸,恢复平日里的威严模样。那冷峻的表情让我心生一丝畏惧,但我知道她已被那梦境般的暗示影响至深,于是只是抓住她的柳腰,更加卖力地抽送,肉棒如烧红的铁棍般在她的肉壺内直戳,搅动着蜜汁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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