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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位,3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2150 ℃

“听到没?快点放开!”皇帝紧闭双眼,勉强压抑着呻吟,继续喝止道。但她的声音已然颤抖。

我充耳不闻,加快节奏,肉棒如狂风暴雨般进出,那湿热的内壁越来越紧缩,包裹着我。果然,她坚持不住,眉心渐渐舒展,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红潮,口中抗拒的话语也渐渐变味,带着挑逗的意味:“啊——呃——不要——啊——不要——停——!”

“殿下,你果然很享受吧,那就不要抗拒了。”我说着,俯身亲吻她敏感的乳头,舌尖卷弄着那硬挺的粉珠。

“呃——”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发出第一声真正的淫叫。她心底暗叹:“唉,看来是停不了了,也罢,幸好是跟阿轮而不是别人,欲望发泄了也好。”想到此,她彻底放开顾虑,主动享受起来。纤纤玉手纵情抚摸我的头发和后背,指甲轻轻刮过我的肌肤,口中呢喃道:“阿轮——啊——爽——阿轮——啊——好爽。”

当我喷射精液时,她的身体如所有女人般无法控制地颤抖,那丰满的躯体和厚实的脂肪层层颤动,达到了高潮的巅峰。蜜穴内壁痉挛着挤压我的肉棒,蜜汁如潮水般涌出。

待皇帝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恢复,她坐起身,严肃道:“阿轮,这事千万不能泄露。”

我摟着她笑道:“下次在你宫里可以吗?”她穿上亵衣,没有答话,那沉默便是默许。

下次,我进入她的寝殿,只见她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手持一封大臣的奏折。她的目光平静而坚定,流溢出智慧的光辉;表情无波,却透着一种温柔的脉脉含情,那绝美的脸庞如秋水般澄澈,让人心生怜爱与尊重。

我笑着上前,在她耳边低语那关键的词语。瞬间,她脸上的温雅恬静彻底崩塌,转为一种极端下流、淫贱的表情,眼眸中燃烧着原始的欲望。我将这样的她抱到御床上,和上回一样,又一次彻底占有她。那湿热的躯体在我的身下扭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自尊让皇帝在别人面前对我仍旧保持威严的模样,但单独面对我时,她越来越像个顺从的女奴。后来,我甚至命令催眠状态下的她在朝堂上出现。“肉尿壺,你今天就站在帘子后面,众大臣说什么你都说好就行了。”

“好的,主人。”

帘子后面,她身穿黄袍,头戴旒冠,看似仍是那威严的女皇。然而,黄袍之下,她其实一丝不挂。那华丽的衣袍贴着赤裸的肌肤,摩擦间隐隐传来一丝刺激。她脑中想的不是政事,而是我的爱抚。一双玉手悄然伸入下体,在那湿漉漉的淫穴处自慰,指尖搅动着蜜汁,偶尔控制不住,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呃——啊——”我怀疑那些敏锐的大臣其实已察觉他们的皇帝在做什么。

來年初春,積雪都尚未化盡的時候,皇帝一連半個月都沒參加早朝。甚至一次都沒有召見臣子。(其實她大部分時間在我宮中。剩餘的時間則是在寢殿里想著我自慰。)洛陽城裡,一種流言開始傳播開來:皇帝得了罕見的失心瘋,已經不能處理朝政了。恐慌的氣氛在整座城裡蔓延開來。此時又有新的謠言傳播開:宮裡有太監已經控制了皇帝,想要對太子不利,當第二個趙高。人們都預感即將有大事發生。

這天新上任的宰相張柬之按照我的旨意拜訪了羽林軍大將軍李多祚,問他道,「將軍金章紫綬,位極武臣,難道不是大帝的恩德嗎?「李多祚流淚道,」是大帝提拔的「。張柬之繼續道,」現在宮裡有妖人蠱惑皇帝,想要對大帝的兒子不利,將軍難道不想報答大帝的恩情嗎?「李多祚作揖道,」全聽丞相安排。「隨後,張柬之帶他去洛陽北門拜見了我。

當天傍晚,左右羽林軍突然殺掉玄武門的守衛,一路前進,包圍了皇帝的寢處長生殿。皇帝正躺在御床上自慰,神思恍惚。一個太監慌忙跑進來,大喊道,「萬歲不好了!有人造反了!快點走。」皇帝起身問道,「是誰造反?」這時她已經清醒過來,聽到四處都傳來兵士的腳步聲。她又發現殿內現在只有太監一人,其餘人不知道都跑到哪裡去了。太監答道,「我也不知道,看服飾是禁軍。」皇帝穿好衣服,起身推門,只見暮色中烏泱泱的兵士身戴鐵甲,手執長戟,將長生殿團團圍住。不少兵士舉著火把。搖曳的火焰中,一切都顯得混亂狂暴,令人恐懼。地上躺著不少宮女太監的屍體,她從中看到了貼身女僕小安的屍體。離她最近的是太子,與眾人不同,他戴著銀盔甲,他身後緊跟著張柬之,李多祚等人,都穿著鐵甲,還有幾位高大的兵士,都順著寢殿正門的石階向上登。

作為太子的我終於走到了她面前,她神態自若,絲毫不顯慌亂,問道,「是你造反嗎?何必那麼急,我早晚會將位置傳給你的。先讓你的人退下吧。」話語中還帶有幾分之前的威嚴。

我還未答話,旁邊的張柬之便下拜道,「聖上受奸人蠱惑,太子早得人心,請陛下趕快遜位。」

皇帝喝道,「你的宰相之位還是我提拔的,怎敢如此無禮!趕快退下!」張柬之像是沒聽見,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緩慢而堅定地說道,「母后,至尊之位我自己拿,不要你給。「又笑道,」你現在還想當皇帝呢。」湊上前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是早已成為我的『騷屄肉尿壺』了嗎?」

母后聽到『騷屄肉尿壺』幾個字,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兩眼放空,眼珠滑向眼角,伸出舌頭。岔開雙腿,把手背到腦後,搖頭晃腦,狂亂道。「我是主人的騷屄肉尿壺,請主人使用。「隨後用舌頭不住舔舐嘴唇四周,口中還發出模糊的聲音,「騷~~呃~~肉~~呃~」

我見狀忙對兵士喝道,「聖上被太監奸人下蠱,得了失心瘋,趕快把押她到東宮!」旁邊的兵士聽命立刻把失智的母后拉了下去。我繼續帶著眾人進入長生殿,發現了皇帝所用的各色淫具,還有那位來不及逃跑,對著我不斷磕頭的太監。

我嘆氣道,「看來就是這位太監使妖術蠱惑了皇帝,來人,把他押下去,立刻斬首。」

太監還沒有聽清楚我說什麼便被帶了下去。這時張柬之,李多祚齊齊下跪道,「皇上被奸人所害,喪失心智。殿下身為大帝和皇帝的親子,還請早登大位,以安人心。」我嘆氣道,「沒想到皇帝被奸人害成了這個樣子。也罷,其實皇帝之前就有意傳位於我,只是我當時拒絕了。」我從懷中掏出一份皇帝親筆的詔書,傳給眾人看。詔書確是皇帝親筆,裡面說她近覺神智恍惚,希望傳位於我,眾人不得不信。當晚發生的事很快就通報給了各位官員。第二天早朝時,眾臣對我齊呼萬歲,決定三日後舉辦即位大典。

逼宮那晚,我回到东宫,見到了神智不清的母親。她還沉浸在催眠中,姿勢淫賤,双腿分开,臀部翘起,雙眼不能聚焦,舌頭就在口外亂舔,口水顺着下巴滴落,湿润了胸前的布料。我命人扒光她的衣服,用鐵鏈將她鎖住。隨後在她耳邊說道,「性奴女帝回來吧」。

她的身体一颤,眼眸中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她抬起头,看著我,眼神複雜,有迷戀,有怨恨,有疑惑,還有不時的混沌。我看到這樣的她,極為快意。說道,「母后,現在你已被我囚禁,想到當初你趁我年幼,逼我禪位,可有後悔?」

母親缓缓摇头道,「是有後悔。。。。。。可是也是不得不做。「此時的她,全身赤裸,鬢髮嚲亂,然而眉宇間流仍流露出倔強,舉手投足間的威勢,让我心折。我抬起母親下巴,開始與她接吻。她起初微微抵抗,但很快便投入其中,柔軟的舌頭缠绕着我的。我们的呼吸交织成一片,唇齿间传来低低的喘息声。

嘴唇分开时,她低垂着头,小声呢喃道,「阿輪,你要是想把我囚禁起來當你的性奴,我不反對。「我道,「啊?「她又搖頭,「你就當剛才沒聽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嬌嫩的女音,似在撒嬌,「主人,我按你命令穿好了,你看下你喜歡嗎?「正是小姨,她身着深青朱锦的鞠衣,雍容华贵,妍丽无双,那曲线玲珑的身段在烛光下摇曳生姿。母亲见到她,震惊地睁大眼睛:“阿仪,你不是重病吗?”

小姨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那是主人叫我裝病。 「母親似乎明白了什麼,脸色瞬间煞白,声音颤抖,「你竟然背叛了我!」

小姨淡然道,「我沒有背叛你,不過是服從主人的命令罷了。」

我看著小姨那华丽的装束,想到她即将成为我的皇后,心中欣喜無限,同時體內又燃起熊熊慾火,笑道,「小姨,別理母親,我還沒有和這個樣子 的你做過,快點過來。」

小姨媚眼如丝,「看你猴急的。」款款走上前,緊緊摟抱住我,红唇压上我的嘴,深吻中舌尖纠缠,带着淡淡的脂粉香。

我們迅速脫光彼此的衣物,布料滑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我把她推倒在锦缎大床上,双手盡情玩弄她的肥乳和翹臀,她則主動回應著,挺乳搖臀,任我褻玩。同時她的纤手不斷撫摸我的身軀,红唇亲吻着我的胸膛、颈项。我俯身伸舌舔舐她的陰道,那私处略顯腥臊的騷味反而讓我更加兴奋,舌尖卷起她的嫩肉,品尝着咸湿的汁液。她激烈反應,骚屄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浪叫道「啊——啊——好幸福。」

旁邊的母親受到刺激,身体如触电般发麻,下体一张一合,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仿佛我的舌头正舔舐着她的小穴。她想,「啊——好想———好想——兒子的肉棒捅進來啊——,可是我怎麼能這麼想。」她的呼吸急促,乳头硬挺,脸庞绯红。

小姨喘息着说出母亲的心声:“啊——女奴受不了了,主人快点捅进来啊——!”我也就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挺进她湿透的淫穴,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入骨髓,撞击出湿漉漉的声响。

“啊——主人——阿仪的骚屄都快被你肏垮了!”她很快陷入性爱的狂潮,肆无忌惮地发出淫声浪语,身体如波浪般扭动,乳房晃荡,臀肉颤颤。

而在我们旁边的母亲,看着这一切,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啊——啊——我本该感到愤恨,可为什么现在这么有感觉……我已经被调教成真正的肉便器了吗?”她的阴道收缩着,淫水滴落地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快感。

终于,在我猛烈的抽插下,小姨达到了高潮。她的淫穴激烈喷出一道道热烫的淫水,如喷泉般溅射,身体痉挛着弓起,尖叫声回荡在宫殿。她闭着眼,喘着粗气,回味着那悠长的余韵,性感的身躯曲线随着呼吸起伏,美艳绝伦的脸庞满是迷醉的红晕,汗珠在肌肤上闪烁如珍珠。

母亲看着这样的妹妹,体内的欲望渐渐平复,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唉——”

我走到母亲面前,俯视着她:“母亲,你已经失去了一切。你的亲人,你的权力。现在,你还想苟活于世,还是让我洗掉你的灵魂,只保留这具身体?”

她黯然道:“阿轮,我的确对不起你……余生,就用我的肉体报答你吧。”

我将一粒漆黑的丸药塞入她口中,她毫不犹豫地咽下。我吻上她的脸颊,感受那最后的温存。很快,药效发作,她两眼翻白,全身剧烈颤动,口吐白沫般的涎水,所有的记忆、野心如潮水般消退。到最后,她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脑中只剩下我植入的命令。

她睁开眼,眼神纯净如新生婴儿,欣喜道:“谢谢主人,肉便器终于醒了。”我笑着上前,为她解下锁链:“你今后可要好好报答我。”

三天后,我站在大殿的最高处登基称帝,朝阳如熔岩般倾泻而入,阶下群臣无不跪伏,齐声高呼“万岁”。當天我還在后宫冊立了我的皇后和貴妃。

皇后當然就是我的小姨,馮佩儀。而貴妃就是我的肉尿壺母親。她現在叫胡麗華。册封仪式上,她身着华美的凤袍,层层叠叠的丝绸如瀑布般倾泻,高挑的身躯挺拔如玉柱,绝美的容颜在珠翠的映衬下好似見到神仙。她的凤眼锐利如刀,唇瓣紧抿成一线,散发出高贵威严的威压。周遭的宫人、太监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颅,自惭形秽,心底生出一种本能的畏服,仿佛面对天降的龙凤仙子。那姿态是如此完美,宛如之前的母亲重现,让我情兴高涨。

待众人退下,四周只剩烛火的低鸣和她急促的呼吸。我贴近她的耳畔,低语道:“骚屄肉尿壺。”那四个字如咒语般生效,她的脸庞瞬间崩解——原本矜持的威严化作下贱的淫态。锐利的凤眼失焦,迷离如醉酒;紧闭的唇瓣张开,长长的舌头吐出,湿润而贪婪地舔舐空气,仿佛在乞求我的恩赐。她双手背负身后,挺起胸膛,叉开双腿,那华美的凤袍下,豪乳高耸,乳尖已隐约顶起布料;下体隐秘处传来一丝湿热的芬芳,邀请着我的玩弄。原本神圣的身躯,转瞬成了最下贱的洩慾工具——曲线玲珑的腰肢扭动着,臀部微微翘起,散发着母性的禁忌诱惑。

我的手指滑过她华服下的肌肤,那丝绸如第二层皮肤般贴合,指尖感受到乳头的勃起,如坚硬的珍珠般滚烫;下探至她的秘处,已是泥泞一片,湿透的布料黏腻着我的掌心。她淫蕩的身体早已苏醒,渴望着我的占有——无论她装出何种姿态,她终究只是我最卑贱的女奴。那股熟悉的臣服感,如烈火般焚烧我的欲念。

前一日,太后——那位曾母仪天下的皇帝母亲——已下葬。当然,墓中空无一物,她的“尸身”不过是场幻影。这样,一切归位:权力在我的掌心,欲望在我的胯下。长安的夜风吹入宫殿,携带着远处的笙歌,却掩不住她低低的喘息,那声音如潮水般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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