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地铁上的失控

4月8日下午6点半，上海地铁1号线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车厢里塞满了下班的人，空气闷热，夹杂着汗味和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我站在人群中，背靠着车厢的玻璃窗，感觉身体被挤得几乎动弹不得。今天真是累得要命，公司里那堆代码bug像苍蝇一样赶不走，项目经理又催着要进度，弄得我焦头烂额。快三十了，头发又掉了一撮，我盯着地铁窗户上自己的倒影，稀疏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眼袋沉得像两块铅。我叹了口气，心想这程序员的日子真是越过越糟，秃得也越来越快。

我脑子里还盘旋着今天在公司的事。那新来的女同事，穿着紧身裙，笑起来像春天的花，害得我在工位上偷偷瞄了她好几眼。中午休息时，我躲在厕所里，对着她微信头像的照片打了一发，爽得头皮发麻。可那感觉转瞬即逝，现在挤在这破地铁里，我又开始心痒痒。欲望像火一样在我胸口烧，手不知不觉伸进了裤裆，隔着口袋布料揉了揉。拉链半开着，我知道这很危险，但那种刺激让我停不下来。

前面站了个女孩，戴着耳机，穿着白色牛仔裤，身形窈窕。她低头看着手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觉我的目光。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裤子里那股热流越来越控制不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停不下来，欲望像毒瘾一样吞噬着我。人群的拥挤给了我掩护，我的手加快了动作，直到一股黏腻的液体喷了出来，溅到了她腿上。

她猛地转身，眼睛瞪得像要吃了我。“你居然射在我身上！”她尖叫，声音刺破了车厢的喧嚣，带着愤怒和恶心。我脑子一片空白，脸烫得像被火烧，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没有，你误会了！”但我的谎言脆弱得像纸，裤子上的拉链大开，她牛仔裤上那摊白色液体像个无声的指控。周围的人都转过来看我，眼神像刀子，带着厌恶和鄙夷。我感觉整个车厢的空气都凝固了，只有我的心跳在耳边轰鸣。

另一个女孩站了出来，穿着灰色毛衣，声音尖锐地指着我：“那你裤子拉链怎么是开的？！”她的语气像在法庭上宣判，我低头一看，果然拉链大敞，内裤的边都露了出来。我想解释，但喉咙像被堵住，半个字都挤不出来。人群里有人举起了手机，镜头对准了我，闪光灯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眼睛。我知道，这耻辱的一幕正在被录下来，可能下一秒就会传遍网络。

我慌了，伸手想拉住那受害的女孩，想让她别喊，别把事情闹大。“别这样，求你了……”我低声说，但她已经崩溃，泪水混着愤怒，哭喊着：“别碰我！别碰我！”她的声音像刀子，割得我无地自容。我手足无措，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刺得生疼。人群开始骚动，嘘声和咒骂像潮水一样涌来，有人喊：“变态！”“恶心！”我低着头，感觉自己像只被围观的虫子。

这时，一个穿黄衣戴眼镜的女孩走了出来，举着手机，冷冷地说：“我录下视频了，姐妹，我陪你去找警察！”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脑子一热，伸手想抢她的手机，想毁掉证据，但她一把推开我，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像在看一堆垃圾。我想再说什么，但喉咙里只有干涩的恐惧。

地铁到站，车门刚开，几个壮实的乘客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拖。我挣扎着，嘴里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但他们的手像铁钳，谁也不理我的哀求。车厢外，民警已经等在那里，手铐冰冷地扣在我手腕上，咔嚓一声，像锁住了我的整个人生。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嘘声和嘲笑像浪潮一样拍打着我。我低着头，脚步虚浮，被押走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小说相关章节：瑰市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