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进入绿奴驯化所

审讯室里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几个警察轮番问了我好几个小时，从地铁上的细节到我过去的每一次龌龊念头，挖得我像被剥光了扔在街上。我精疲力尽，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低着头，汗水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终于，他们结束了审问，两个男刑警和两个女刑警走进来，铐住我的双手，把我押上了一辆没有窗户的警车。我不知道要去哪儿，只觉得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地铁上那些鄙夷的眼神和受害女孩的哭喊。

车停了，我被推搡着下了车，眼前是一栋灰色的建筑，墙上没有任何标志，只有铁门上刻着“绿奴驯化所”几个字。他们说这是专门为像我这样的性犯罪者设立的，目的是“改造”我们，改变我们的性取向和行为，彻底消除对社会的威胁。冠冕堂皇的话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但我知道，这地方就是要让我生不如死。

一进大门，我被带到一个像医院手术室一样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金属和皮革的气息，让我胃里一阵翻腾。房间中央是一张金属检查台，旁边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一个男的，面无表情，另一个女的，眼神冷得像刀子。他们让我脱光衣服，我犹豫了一下，女的冷笑：“怎么，还害羞？你在地铁上可没这么矜持。”我咬着牙，脱下衣服，赤裸地站在灯光下，感觉像被剥了皮。

男医生拿出一把冰冷的金属尺，毫不客气地抓起我的下体，开始测量。我脸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五点二厘米，勃起状态，”他冷冷地报出数字，女医生在一旁记录，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就这点本事，还敢在地铁上作乱？”她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低着头，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让我钻进去。

接着，他们拿出一个金属装置，冰冷而沉重，女医生冷冷地说：“这是为你定制的贞操锁，姚先生。以后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她熟练地把我塞进那个金属笼子里，锁扣咔嚓一声合上，像锁住了我的灵魂。装置紧得让我喘不过气，每动一下都带来一阵刺痛。我想抗议，但男医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闭嘴，不然有你好受的。”

最让我恐惧的还在后面。他们推来一台机器，上面连着根烧红的烙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味。女医生拿出一瓶药水，说是蛋白质染色剂，能让烙印永久留在皮肤上。“就像给猪打标签，”她笑着说，语气里满是轻蔑。他们把我按在检查台上，男医生抓住我的大腿，烙铁毫不留情地按在我的臀部皮肤上。“绿奴0027号”——几个字伴随着剧痛烧进我的皮肤，我疼得大叫，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在金属台上。他们冷眼看着我，说：“这是你新身份的开始，姚先生。记住，你不再是人，你是绿奴。”

体检完，我被押到一个昏暗的调教室，双手依然铐在背后。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皮革的味道，墙上挂满了各种工具——鞭子、锁链、脚镣，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金属器具。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两男两女的刑警站在我面前，穿着黑色制服，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们站成一排，冷冰冰地宣读规则：“姚先生，从今天起，你将接受绿奴驯化。你将学会崇拜男女，彻底抛弃你那肮脏的欲望。你的过去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的存在只为了赎罪和服务。”

我低着头，烙印的疼痛还在皮肤上灼烧，贞操锁的重量让我每一步都像在受刑。他们的声音像铁锤砸在我心上，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将是我无法想象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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