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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2

小说: 2025-09-17 12:04 5hhhhh 9170 ℃

我说:「给我留个电话怎么样?你很有趣。」语气尽量平常,就像我要一杯水。

他愣了半秒,像是在确认这不是玩笑。然后「好吧。」我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已经打开新联系人。他认真地输入数字,每一个都像落子。他把手机还给我。我确认了一遍,按下保存。

音乐换了歌,节拍从外向内,像潮水倒灌。我忽然建议:「我们坐一会儿?」他点头。我们沿着墙边走到一个高脚椅旁坐下。他问我是大学的学生吗,我说「中文系的」,他说「不过你像是表演系的。」我笑。我们聊到城市、季节、对雨的偏爱,也聊到各自第一次来到舞池时的紧张。

时间像被调低了速度。我们又回到舞池跳了两首。离开前,我对他说:「我得先走了,明天一早还要起。」他说:“好。”他没有挽留,只是把手举起来,和我轻轻碰了一下掌心。

我把头发束起,手机在掌心震了一下。是他发来的:「谢谢你带我跳舞。」我站在路灯下回:「谢谢你愿意被带。下次我们换你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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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对“莎莎”的疑惑,儿子约了乌尔莎见面。咖啡馆的落地窗像擦得太亮的眼瞳,反光把每一张脸的边缘都削得更薄。傍晚的雨刚落过,街面濡湿,霓虹在水膜里微微抖动,像要从现实里剥离出来。

「你能告诉我莎莎到底是什么人吗?」他放低声音,「她不像是这所大学的学生。」

他猜想莎莎可能是家境貧寒的社會女。在酒吧撒網钓鱼。

乌尔莎笑,「她很漂亮不是吗?」她搅动拿铁上那圈脆弱的奶泡。「說起來,你催眠母親的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

烏爾莎一次偷偷發現儿子瀏覽母子類的色情網站。不過她並不對這種事情反感。相反,她認為這僅僅是一種愛情罷了。她甚至支持儿子的計劃,他能進行催眠試驗,獲取支援少不了她的幫助。

儿子嘆了口氣道,「我借母亲的失眠对她下了催眠指令,不过到了最后一步,触碰到母子乱伦禁忌的时候,指令就失效了。母亲好像发现了我下的指令异常,叫停了我的催眠。看來我和母親是不可能的了,之前不过是我异想天开的幻想罢了。你還是告訴我莎莎到底是什麼人吧?只要她是一個清白的女孩,我願意和她交往。」

「哈哈哈」烏爾莎仰著頭笑得很厲害,她笑完說,「你呀,告訴你,莎莎就是你母親。你沒做到的事,我替你做到了。」

莎莎就是母親,這怎麼可能呢?明明她們的臉完全不同,莎莎性感美艷,母親清麗脫俗。儿子想,他注意到莎莎的身材和神態和母親的確有點像。不過她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這怎麼回事?你別說笑了。」

乌尔莎忽然从包里取出一个扁平的盒子。她打开盒子——那是一张极细腻的人皮面具,颜色偏冷白。它没有五官的神采,但轮廓足以让人心猛地一缩:那是“莎莎”的脸,拔掉了生气。乌尔莎把面具戴在了她的臉上。儿子眼前出現了莎莎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他上前嘗試將面具揭下。不過怎麼也揭不開,他連面具哪裡和皮膚相連都不知道。

烏爾莎笑著拿出一瓶乳膏遞給儿子,讓他把乳膏塗抹在手上,這回他輕易地撕開了面具。又出現了烏爾莎的臉。

母親就是莎莎!儿子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嘆了口氣,

「喔,我明白了。這回是母親也沒了,女友也沒了。」

在他看来,原来以为有个大美女鬼迷心窍对他主动示好,原來是母亲以莎莎的身份了解他的情況,一想到莎莎的面具下是母親他就戰戰兢兢。

烏爾莎說,「你笨。這回是母親變成你的女友。」

儿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烏爾莎說的話。

烏爾莎繼續說,「你之前的催眠指令為什麼能生效而最後一條遇到了阻碍?」

「因為這是涉及到人格層面的催眠,我的話和母親的人格牴觸」

烏爾莎搖搖頭「你的答案並沒有說到重點。原因是被催眠的她是母親。」

儿子坐在那裡細細思索烏爾莎的話。母親她不是母親還能是誰呢?

烏爾莎繼續說,「什么是人格?你读了这么多心理学书籍,人的人格是固定的嗎?不,人格是流動的。人格和角色相關,之所以大多數人人格是固定的是因為他們扮演著固定的角色。」

烏爾莎這麼說儿子就懂了。在學校里他扮演學生,在家裡他扮演兒子,独自一個人的時候他扮演自己。同學和老師都不可能知道他對母親的變態慾望。因为在他們面前他扮演的是一個正常孝順的人。而母親的人格其實也固定在她作為母親,大學職工的角色之中。

乌尔莎继续说,「角色可以搭建,依靠不同的形象,身份和场合。母亲会抗拒你的催眠指令,但莎莎可以接受。而实际上她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人格也可以塑造。」

儿子依然疑惑,「莎莎只是戴上了面具,她真的会跨越界限,走到那一步吗?」

乌尔莎继续笑「哈哈哈,你說的界限到底在哪裡呢?牽了手,她就會習慣接吻。之後她就會習慣越來越多的事。而且,有我在幫你呢。我已經為你母親找到了一個合理化的理由,我告訴她如果男孩能和女性正常交往,戀母情結就會消失。反之則很可能變得難以結婚。你母親扮演莎莎和你交往是為了消除你的戀母情結,把你的心思從她身上移開。而不是因為她渴望兒子。這個理由怎麼樣?」

烏爾莎又指了指乳膏,「這個乳膏其实有催淫的作用。雖然你母親现在很端莊矜持,不要忘了她是一個女人。她丈夫死了五年了。她處於最需要的年齡。而这个乳膏长久使用会彻底改变她的身体,点燃她的渔网。加油喔,我期待看到你成功。」

儿子回去后細細觀察母親,發現她除了臉和莎莎一模一樣。母親提示他在大學裡談個戀愛。這更加讓他確認了莎莎就是母親。他一直在思索乌尔莎的話,越來越覺得她說的可能是真的。他甚至有了一個更加瘋狂的計劃。

接下来几周,作為母親的我一次次拒绝兒子的催眠请求,我說我失眠好了,叫他不要再催眠了。我把校园的社团推送、电影之夜、舞会报名表转给他,提示他大學可以談個戀愛。儿子几次来问我“失眠是否复发”。我都平静地重复:「没有。我们说好的,就到这里。」

作為莎莎的我在手機通訊錄裏找到儿子的名字,指尖停了一秒,呼吸像在胸腔裡踮起腳尖。撥通。嘟聲之間,我看見落地鏡裡的自己還穿著在學校會議上表现沉静的襯衫。那不是莎莎的衣服。於是我邊等他接聽,邊推開衣櫃。

他接起來時,寒暄一阵后我提议,「晚上一起吃飯?吃完去跳舞。」我的語調清脆而不容拒絕。他停了一下,笑出聲:「好啊」掛斷之後,一切才真正開始。

我挑出那條讓膝蓋也害羞的黑色超短裙;再選一件 V 領上衣,能讓兒子看見我的乳肉。布料轻轻滑过肩胛,我在落地鏡前站定,照理應該是確認尺寸,卻更像與鏡中的那位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對視。她的眼睛亮得過分,帶著滚燙的热氣。

我擰開软管的蓋子,挤出一小团软膏,在掌心搓开,从上到下,抹過鎖骨,肩頭、上臂、胸前,小腹,最后是小腿。乳霜很快被吸收,肌理在燈下生出一片白皙透亮的光泽。最後,我和往常一样戴上面具,穿上丝袜和高跟鞋。看著鏡中性感美麗的身體和面容。我相信兒子會發現青春的女大學生遠比殘存風韻的母親迷人。

餐廳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館。我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然而他已经来了。他站起,看了我兩秒,喉結先動,語言才跟上。他說:「你今天……很好看。」我笑,放下包,坐到他对面。

我們聊食物,聊讲座,聊傍晚图书馆旁边的烏鴉声。餐廳背景音樂換了三次,從老歌到陌生的節奏,我們的對話也從小心翼翼到轻松从容。

從餐廳出來,夜風像從河面借來的,帶著一點潮。我們沿著人行道往酒吧走,樓與樓之間夾出的天光被路燈抹得溫柔。舞廳的木地板踩起來有聲音,像在記錄每一個轉身。燈光從吧檯後面掃過,轉在我們身上。音樂起來,第一個鼓點落在我的肩上。我牽他的手,引他進到節奏的中央。身體自然而然地找到彼此的距離,我能聽見他呼吸的變化。我在節拍裏笑,他也笑。舞池邊有一盞紅色的小燈,光把他側臉烘得乾淨。跳到第三首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莎莎會跳舞,作为母亲我则不会走进酒吧。

曲終時,我們往學校方向走,路邊便利店的霓虹把“開”字點得忽明忽暗。柏油路上殘留著白天的熱,腳步踏上去仍能聽見嘶嘶細語。

於是我問他:「哥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啊?」這句話被夜风吹了一下,聽起來像是偶然,實則我早在鏡前就排練好語氣。

他想了想,像在挑选词汇,道,「我喜歡成熟,有涵養,高挑美麗,說話很溫柔的女生。我媽媽那樣的。」他說完便偏過頭看我。

我笑了笑:「媽媽那樣的,哥哥不怕別人覺得你是個媽寶嗎?」

「我媽媽很好,你見到她就知道了。」他沒有防備地說。

「喔,那哥哥喜歡我這樣的嗎?」我停住腳,轉過身,眨了一下眼睛。我問得輕,但心裡的聲音很響——兒子會對這樣的我動心嗎。之後他的性癖也許會回歸正常。

他盯著我,看得很專注。他吞了一下口水。我聽見自己的心跳在骨頭裡敲門,怦,怦,怦,像在催促一扇還沒來得及被打開的窗。

「莎莎這樣的,我也喜歡」他终于说了出来。

我笑出聲,笑得乾淨又帶點調皮,「哈哈哈」我踮起腳,把嘴唇輕輕落在他的臉頰。那是一種小獎勵,以一個輕吻的形狀遞給他。風從校門口吹進來,掀起我超短裙的一角,我用掌心按住,像按住一次要逃跑的心悸。

我們繼續往前走,穿過一段栽著梧桐的路。樹影在路面上疊成一個個不完整的圓。我的高跟鞋落在圓邊緣,像在紙上劃輕輕的鉛筆線。他走在我身邊,步伐與我不疾不徐地對上。沉默不再是窘迫,它像一條被我們一起牽著的線,越走越穩。

我想起鏡前塗抹乳霜的自己,想起面具下那雙剪水秋瞳。冷漠以對,漸漸不復風采的母親,熱情主動,擁有青春肉體的同學,是誰都知道該怎麼選吧?

到了校門,我停下,回頭看他。他也停下來。我說:「晚安」他愣了一瞬,像不確定我們的夜是不是到這裡就結束。我朝他眨了下眼,轉身走去。

我們於是確認了關係。我在「莎莎」的角色裡做一個幾乎理想的女友——鼓勵他、逗他,看他從木訥到學會主動;而在母亲的身份裡,我又恢復高中時對他說話的口氣,他不願意時我偏要追問,說話时我总要岔開話題。兩種角色像兩條并行的河,表面泾渭分明,却在看不见的暗处汇成同一条水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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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悬在半空的复古灯球,缓慢旋转,光像鱼群一样四散、回游,再聚拢。吧台的铜面被擦得发亮。

母亲梅雅淑,四十出头,眉眼有从容的弧度。她的美不是刺目的,是一种温雅与整齐:长发,一件剪裁利落的墨蓝外套,细腰,长腿上的黑色丝袜若隐若现。她把手机放到杯垫旁,倚靠椅背,慢慢喝下杯中凌冽的半透明液体,觉得脊背像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沿着一节节梳顺。她仿佛听到极细微持续的嗡鸣,像远处细雨落在铁皮顶上,有些恍惚。

「你怎么了?」坐在她旁边的乌尔莎朝她挥手。她却没什么反应,意识中,周围的一切,酒吧的杂音,喧闹的笑、敲杯的脆响、门口风铃的叮当,都像面前的灯影一样越来越难以捉摸。

儿子从灯影里走过来,身量修长,一身深灰的衬衫,袖口收得整齐。他停在母亲面前,开始摇晃那金黄的怀表,配合他那飘忽的声线。

「莎莎,你很困了,我会从一数到十,每数一个数字,你的意识都会进入更深的混沌,只能听到我说的话。。。。。」

母亲试图眨眼,却发现眼皮无比沉重,缓慢合上了眼睑.。。。。。。。意识中,有一个潮湿的躯体浮出,黄白色的光渐渐晕开。她忽然觉得喉咙有点涩。儿子的声音若即若离却又清晰可闻,

「七——八——九——十——」

儿子数到”十“时,母亲身子猛地瘫软,儿子顺势把她搂进怀中。他的手悄然滑到她的胳膊,又滑进她的外套下,抚摸着那雪白的肌肤,嘴里则说起“更深的爱”,说起“女人的性感”,说起“把身心的渴望交给儿子”。这些冒犯的词像棉线,把母亲的意识捆成一捆,而她却动弹不得,因为现在她是莎莎。

「对,作为莎莎我会更深地爱上你,渴望你。」母亲喃喃道,好像在水里一层层往下沉,一直沉到水底。

「在我的抚摸下,你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儿子的手肆意在母亲的肌肤上游移。每一次轻触都像火苗般点燃她的敏感点。她的乳头在胸罩下悄然挺立,摩擦着布料带来阵阵痒意;脖子处的脉搏加速,仿佛被无形的唇亲吻;更隐秘的是,下体那未经开发的阴蒂开始隐隐肿胀,一丝湿润从内裤渗出,让她的大腿内侧不由自主地摩擦。

「我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母亲傀儡般覆诵儿子的指令。儿子的手指掐弄母亲的乳头,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喘一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丰满胸部随着喘息起伏,乳晕处的敏感仿佛被放大。对身心变化懵懂无知的母亲只觉得身体在一种奇妙的梦境中漂浮。

「现在当我打响指,你会好好消化我的指令,牢牢记住身体的感受,它们会在你心灵的最深处扎根,同时你会忘记我催眠你的事,不会对你身体的异常起疑心。」

手指的碰撞声在空气里绽开,传入母亲的耳廓。她没有睁眼,在黑暗里多停了几息。这是一个极为舒适,温暖的地方。然后,她睁开眼睛,灯球正好旋到她正上方,光落下来,不烫,像一条轻柔的围巾落在肩上。儿子早已经离去,乌尔莎含笑看着她。母亲第一次感到自己肉感的臀部贴着座椅,带来一丝陌生的快感。

賓館的前台亮著乾淨的白光。玻璃門一合,外面的夜被隔在遠處。電視牆循環播著旅遊廣告,空調吹來一股消毒水的涼。他去辦理入住,翻身分明的背影在燈下顯得格外挺直。我站在旁邊,像被釘在那裡。前台遞來房卡,卡面上印著一條金色的鑰匙,我忽然覺得它比任何東西都重。

「莎莎,你在想什麼?」他側過身,低聲問。

我抬眼,看到他眼裡清亮而直接的期待。喉嚨裡有兩個聲音拉扯:一個讓我順著情勢往前走;另一個讓我停下來,把話說清楚,把界線畫出來。

我微微吸氣,讓心跳落回胸腔:「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走得太快了。」我的聲音盡量溫柔,卻帶著不容忽視的边界感。

他怔了一瞬,手心仍握著房卡的熱度:「我以為你……喜歡我。」

「喜歡。」我點頭,看見他眉間緊了緊。

「那不要拒绝我好吗?」

電梯在不遠處「叮」的一聲打開,我不由自主地被他拖了进去。他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臂。电梯很快合上,开始上升。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层数数字从 1 很快跳到 12。我在想要不要對兒子說我是個保守的女孩,但是莎莎一直以來都是開放的樣子。或者乾脆對兒子說我不喜歡他了。可那樣會不會對兒子產生傷害。我這樣想著。已被他半拖进了房间。

门“嘀”地一声。门吸接住。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壁灯的暖色把床单上那一道一道细褶照得像浅浅的波纹;窗帘厚而沉,边角压得很实,像一截稳妥的句号。我仿佛置身梦境,空间中只存在我和他两个人。

”莎莎,莎莎“他低声呢喃着,把我放倒在床上,褪下我的外套。我聽見他胸腔的動靜,也聽見自己的。兩種鼓點合在一起,像兩條河在一個河灣裡默契會合。感官像一朵花缓缓向光打开,一种熟悉的温暖回到了我的身体。我把髮束鬆開,髮絲落在肩頭,对着他,笑得妩媚。

他火热的双手在我的身躯游移,先是掐捏我的腰肢,又向下探去,抚摸大腿的内侧肌肤。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乳头在胸罩下悄然挺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他吻我,呼吸濁重,說,「莎莎,我等這一刻好久了,你是個很好的女孩,我會帶給你快樂的。」

我感到一阵强烈而连续的颤栗在身体里自下而上掠过,於是我伸手扣住他後頸,指尖緩緩掠過他的髮。那一瞬,我想,現在我是莎莎了,他的熱情女友。於是我更熱情地回吻。

接吻时他一只手扯下我的胸罩,摩挤我的乳房,另一手则迫不及待地褪下我的内裤。就这样,我一丝不挂了。

良久唇分。他起身,看著我的身體發怔,說,「莎莎,你知道嗎?你擁有我夢想中最完美的女性身體,我以為只有我媽有這樣完美的身體。」

我被他的讚美弄得頭腦甜滋滋的,略略歪头,笑罵道,「又想著你媽?我都懷疑你對你媽有不正常的關係。我的身體很完美,趕快過來啊」

他喘息著說,「當然當然」又俯身上前,急吼吼地揉我的胸,捏我的臀,在我的身體上亂吸,我的身体意料之外的敏感。下體不断涌出热流。腿麻了。

我的阴蒂挺立凸起,被他用手指轻轻擦过。我身体猛地一颤,弓起身子:“……这是什么感觉啊……”之前和丈夫做爱,即使在高潮中,我也从未如此欲火高燃,难以自拔。他又用肉棒蹭我的穴口,挑逗得我膣肉一張一縮,心癢極了。我梗著脖子說,「快點插進來,我等不及了,再不進來我直接吹了。」

「哈哈哈」他笑道,「說你是我的小母狗我就進去。」

「莎莎是哥哥的小母狗」我喘息著說道。

他遵守了他說的話,我的肉穴早已泥泞不堪,他直接將肉棒挺了进去。我下面那裡瞬間充實了,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我主动紧扣他的十指,他扭動身體抽插著那裡,恥骨撞擊著我的恥丘,每一下都讓我獲得難言的滿足。

「小母狗,喜不喜歡哥哥。」兒子在我身上挑逗道,

「莎莎喜歡。」我動情地說。

最後他終於身子一繃,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直奔向我的子宮。我忽然想道,「他沒有戴套。」隨後便被如潮的快感衝擊,兩眼上翻,全身顫抖了起來。

儿子俯身,把我的发丝拢到耳后。我们额头相抵,他诱惑地说“莎莎,我们的身体是最契合的。”我害羞地嗯了一声。

我从高潮中回转,娇伏在他胸前,儿子用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脸颊,问道,「莎莎,想不想玩点有趣的?」语气带着男孩式的兴奋。

「哥哥想怎么玩,告诉我。我一定配合」我好奇儿子想做什么。

他从包里摸出一罐小小的香薰和一只旧式怀表,像亮出一件秘密玩具。「又是催眠」我在心里笑了一下,仍装作好奇:「这用来做什么呀?」

他点燃香薰。淡淡的木质香慢慢铺开,像把房间的边缘悄悄打磨圆润。他抬起表链,吊坠在灯下晃出柔弱的光弧。「这是催眠,看着它晃,」他说,「眼睛跟着走。越来越轻,越来越困……只听我的声音。」

我顺从地让视线追随那枚小小的圆盘,它像打开了我身体的某个阀门,温吞的疲乏很快淹没了我,我却刻意让自己保持在半醒的岸边。

「现在,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低了半度,像给这场游戏启动最初的开关,「只能聽到我說的話,我說的話就是你唯一的意識。」

「是」我閉上眼睛。聽兒子準備說什麼。

「莎莎的身體現在屬於我所有,腳不能動了」他碰我的腳,他觸碰的地方傳來麻意。

「大腿不能動了。」他一路向上,觸碰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宣告它們都屬他所有,沒有他的命令只能一動不動。

我配合地轻声应答,「是」

「現在是最後「他轻碰我的额头,」現在你沒有了自我意識,只能聽我的命令,明白了嗎?」

「明白「我配合他道。

「好了,現在你把這些命令牢牢記在心裡。之後只要我再說『人偶模式』,你就會進入這種狀態,成為一动不动,任我支配的人偶,你明白嗎?」

「明白」我配合兒子。

「好,我從十數到一,你會慢慢醒過來。但我的命令會刻在你的心裡。」

我聽著兒子慢慢從十數到一,身體也漸漸擺脫了偽裝。兒子看來對催眠有著特殊的癖好,這對他談健康的戀愛是個阻礙,我準備先迎合他這種癖好,之後我離開時會告訴他我根本沒被催眠過,我只是配合他演戲而已。那樣他也許會從這種癖好中解脫出來。

我睜開眼,兒子欣喜地盯著我,眼里有一小团火,問,「莎莎,感覺怎麼樣?」

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好像睡了一覺,哥哥你對莎莎做了什麼。」

兒子詭秘一笑,說道。「人偶模式」

我让肩线微微一绷,手臂自然垂落,眼神放空,像舞台上那种需要被光唤醒的木偶。空气停了一秒,随即传来他不加掩饰的笑声。

「哈哈哈」兒子笑了一會,對我命令道,「之後進入這種狀態後,你要說,人偶謹聽主人指令,你明白嗎?」

「明白」我重复他的句式,声音平静。内心却想兒子把我變成人偶,是要做什麼呢?

「你把我的命令重複三遍」

「人偶進入狀態後會說,人偶謹聽主人指令」我重複兒子的話,看到他開始撫摸我的臉龐。

我原本以為兒子會做什麼更變態的事情,沒想到他只是不斷擺弄我的身體,然後與我做愛。我控制著不讓自己出聲做出表情。兒子命令道,「人偶,和主人做愛的時候可以動喔,但腦子裡只有快感,沒有自我意識,明白嗎?」

「明白」話音落地我就興奮地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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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天空從深藍一寸一寸褪色,像有人用橡皮擦輕輕拭去夜的影。儿子先醒來,坐起身把窗簾拉開一小道縫,清涼的光滑進來。母亲还在沉睡着,鎖骨上有一小塊光像落下的羽毛。

作為他女友的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我陪他游玩,与他交心、甚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他。偶爾,我會逼他回答:「你最愛我嗎?」他常笑而不語。最後在我的逼問下,他才敷衍地說:「我最愛你,莎莎。」

白天,当我想起和儿子的关系时,我经常会感到强烈的羞耻和不安。我只能安慰自己,「我是莎莎,我的目的也只是让儿子摆脱恋母情结罢了」羞耻感不断累积,我下定决心:等儿子放下对我的特殊情结,我就会让莎莎消失。

最近儿子回家不再問我失眠的事,說話時也不再露出那種神魂不定的神情;他低頭吃飯,像在思索別的世界。我想:莎莎,也許該退場了。

在酒吧,我告訴他我明天要出國,轉去另一所大學。

「我會記著你,」我說,「但大概不會再回來。」

他盯著杯緣的水滴一圈圈擴散,忽然抬眼:「離開前,陪我最後一晚。」

我點頭。這是一種儀式,給告別一個句點。

旅館的走廊鋪著厚實的地毯,腳步聲被吞沒。房裡的鏡子從天到地,像一扇被擦得過於乾淨的窗。我把長髮挽起,拉直衣角,努力讓自己像往常一樣平靜。

我們先是擁抱,彼此的呼吸在狹小的室內緩慢交疊。我在他耳邊低聲:「你要忘了我,知道嗎?會有更好的女孩等著你。」

他笑,語氣輕得像戲言:「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忘記你呢……真正的你。」

我怔住。那一句「真正的你」像是鑰匙碰觸某個暗鎖。

不过我没有太在意,而是和往常一样放纵自己沉浸在与儿子的性爱中。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想。

很快到了快感的高峰,兒子從背後插入我的肉穴,他的大腿猛烈撞擊我的雪臀。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撞碎了。

我喘著氣,對他說,「你要忘了我,知道嗎?會有更好的女孩等著你呢。」

兒子笑著說,「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忘了你呢,我的母親。」

我以為我聽錯了。「你叫我什麼?」我摸了摸脸,確認面具還在。

「母親,我知道是你。和我做很開心吧,和我想的一樣,最真實的你,是那樣的渴望兒子我」

他忽然將我引到鏡前,掌心托住我的臉。他指尖一挑,貼膚的材質摩擦出細碎的響聲——那張仿若第二層皮肤的面具,竟被他輕易揭開。

鏡裡的人頓時变化了年齡與氣質:不再是那個美艳的女大學生,而是另一張真正屬於我的臉——眼神迷離,嘴唇張開,整張臉泛著慾望的潮紅,面容線條都有些模糊。這是我作為母親的臉。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我,兒子也肯定沒有見過這樣的母親。現在,作為母親的我正與兒子做愛。

我瘋狂地扭動雙臀,想要離開兒子。但兒子緊緊抓住了我。我的肉穴也仿佛被兒子的肉棒吸住似的。

「兒子,放開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請不要繼續下去了。」脫身無果的我開始懇求兒子。

「你是莎莎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媽?僅僅是面具摘了就要偽裝。你的身體可是渴求著我呢。」

身體里傳來的快感告訴我兒子說得沒錯。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兒子終於頂不住下體的壓力,射了出來,我也流著淚迎接了高潮,整個人抖糠似地顫動。兒子把高潮後的我摟在懷裡放倒在床上。

「媽,我就說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不是嗎」他撫摸著我的身體,很悲哀的是他的撫摸又帶給我愉悅。

我裝出一副虛脫無力的樣子尋找逃出的機會。兒子著迷地愛撫我的身體,我趁他不注意,慢慢將衣服穿上,當他起身準備去吻我腿上絲襪的時候我迅速起身,向門口跑去。手剛握上門把,身後傳來儿子一句清晰的指令:「人偶模式。」

我驚恐地發現我的身體不能動了,像是暗處忽然按下某個隱形開關,我全身一緊:同時脫口而出,人偶謹聽主人指令。」声音像是被搬空後的我的回音。

他走近,從背後擁住我,語氣近乎溫柔:「妳已經接受過很多次暗示,為什麼還以為自己能輕易掙脫?」

我心裡一凜。原來我虽然自认为清醒,他的指令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躯体里。他抱起我,又把我放倒在床上,像安排一枚棋子回到預設的位置。

他道,「你和我多做幾次愛你就能接受你真實的自己了」

真實的我是什麼呢?我就這樣又和兒子做了一次愛。做愛時我想兒子說的話是真的嗎?真實的我是這樣淫蕩不知羞恥嗎?我不知道答案,只是又一次流著淚從和兒子的做愛中得到極大的滿足。兒子射完精,在我身上命令我道,「人偶,現在你恢復了意識,可以說話,只是身體不能動。」

我感到自己可以說話了,规劝兒子道,「兒子,你需要時媽媽可以滿足你,你放開媽媽好嗎?你之前做的事媽媽不會怪你。」

兒子搖頭道,「不,媽媽,我要你完全屬於我。」

他从帆布包里取出一小瓶香薰和一只怀表。金属外壳在黄灯下晕出一圈光。他并不急,仿佛在布一个古老的仪式:点燃,轻轻摇晃,空气加深了花与木的气味,怀表的摆坠像滴水,在我的视野里来回,来回。

「母親,看著這個懷表,你的意識隨著它的擺動慢慢沉睡了,你現在只能聽到我的命令。」

我想移開視線,但金屬在燈下緩緩劃出一道道弧線,像鐘擺,也像潮汐的回返。我的意識慢慢又有些恍惚了,兒子這回想要給我下達什麼指令呢?他真的相信催眠嗎。他經過反覆的催眠固定了我的身體,但他能改變我的心靈嗎。我思緒萬千,聽到兒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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