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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芳华最后一舞优化版本(1/5,后面还有4份)

小说: 2025-09-17 12:04 5hhhhh 2150 ℃

此地,名为“拘魂图”。

图内自成一方天地,既非真实,亦非虚幻。这是黄丰那畜生设下的歹毒牢笼,将苏云游离的魂魄拘禁于此,强迫他一遍又一遍地,永无止境地,轮回经历他一生中最痛悔的那一刻。

图中的世界,便是那一刻的具象化。是上官玉合灵台识海最深处,一处她最不敢触碰,却又被那蚀骨悔恨烙印得最深的一隅记忆。

若是顺着她此刻那双红肿如桃、盈满水汽的剑眸注视的方向望去,所见并不繁复。唯有一座古朴雅致的亭台,亭台之外,便是一个挥洒着雨汗的少年,以及他手中那一柄三尺三寸长的青锋剑。剑光如练,在微湿的空气中划开一道道森然的轨迹,凝聚着一往无前の凌厉剑意。

那少年,是她的云儿。是她上官玉合此生唯一的骨血,唯一的念想,也是……唯一的罪。

汗水早已将他身上那件单薄的月白色练功服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少年挺拔如松的脊背,以及那初具规模、线条分明的胸膛之上,勾勒出一种充满了蓬勃生命力的阳刚曲线。那股独属于少年人身体的、混杂着雨后青草与午后阳光的独特气息,仿佛拥有穿透时空与维度的魔力,挣脱了画卷的束缚,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地萦绕在上官玉合的鼻尖,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肺,让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她就这么站着,以一个外来者的姿态,像一个最可悲、最卑劣的看客,旁观着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个永世无法挽回的滔天过错,以及儿子因此而承受的无尽轮回之苦。

她记得,那时的自己,心中充斥着的,究竟是什么?

是恐慌,是逃避。是那道名为“伦理纲常”的、由世俗眼光铸就的万丈深渊。她害怕,害怕儿子眼中那日益灼热的孺慕之情,更害怕自己心中那早已悄然变质、如同疯长的毒藤般日夜缠绕着她道心的禁忌爱恋。

所以,当少年练剑完毕,带着一身的热汗和一双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眸子走向她时,她是如何回应的?

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她只是冷漠地递过一方丝帕,用清冷到近乎刻薄的言语,字字如刀地剖析他剑法中的每一处瑕疵与不足。她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光,如同被狂风吹拂的烛火,剧烈地摇曳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最终化为死寂的灰烬。

最后,她转身离去。决绝地,高傲地,留给儿子的,只有一个被宗主威严层-层-包裹的、冰冷而孤高的背影。

从那一刻起,她亲手在母子之间,筑起了一道他至死都未能跨越的冰墙。

悔恨!

无尽的悔恨,此刻化作了天地间最锋利、最歹毒的剑,在她这具早已千疮百孔的灵体上反复凌迟。现实中的她,为了所谓的宗主尊严,为了那可笑的道德枷锁,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而命运是何其的讽刺,她拼命守护的清白与高傲,最终却在黄丰那头肥猪丑陋肮脏的肉棒下被碾得粉碎。她为了一个虚假的、能拯救儿子的希望,承受了毕生最不堪的屈辱,而这份被玷污的、迟来的“母爱”,却恰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间接导致了云儿的惨死。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尊严、清白、骄傲……甚至连作为母亲的资格,都早已被剥夺得干干净净。

如今,她进入这拘魂图,就是要在这片由他痛苦记忆构筑的世界里,用自己的一切,去创造一个足以覆盖这无尽悔恨的、全新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哪怕只是在这虚假的画中世界,哪怕只有这片刻的温存,她也要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给那个她用一生去亏欠、去深爱的男人。

她莲步轻移,如踏碎冰,一步一步,走向那座让她魂牵 mooring 的亭台。

正在收剑调息的苏雲,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惊喜地回过头。当他看清来人时,少年清澈的眼眸中瞬间被狂喜与濡慕之情彻底填满,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娘亲?”

这一次,上官玉合没有再躲闪他的目光。她走到他面前,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密的汗珠,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她既心疼又迷恋的独特气息。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刹那,苏雲却抢先了一步。

少年看着娘亲那双红肿的、盛满了无尽悲伤与爱意的眼眸,心中那根被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弦,轰然断裂。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若即若离的折磨,再也无法伪装那份纯粹的孺慕之情。他向前踏出一步,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沙啞、颤抖:

“娘亲!”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孩儿……孩儿不孝!孩儿有罪!孩儿对您的感情……早已不再是儿子对母亲!孩儿……孩儿爱慕您,肖想您,甚至在梦中……对您做下了无数大逆不道之事!您罚我吧,杀了我吧!孩儿……再也无法忍受了!”

这番惊世骇俗的告白,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地劈在了上官玉合的心头!但那雷电之后,却并非毁灭,而是……万物复苏的春雨!

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向自己剖白着禁忌爱意的儿子。他眼中的痛苦、挣扎、以及那份毫无保留的深情,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中最沉重的那把枷锁。

原来……原来他也是一样的。

原来自己承受的那些煎熬,他也在日夜忍受。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仙姿绝颜的脸颊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悲伤的泪,而是喜悦的、解脱的泪。

“傻孩子……”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柔夷,用指腹轻轻地、珍重地,替他拭去额角的汗珠,声音嘶哑、破碎,却又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你何罪之有……真正有罪的……是娘亲啊……”

她没有再多说,但那双含泪的眼眸,那份温柔到足以融化一切的爱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云懂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甘愿抛弃一切的女人,心中那份感情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他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不顾一切地伸出双臂,将她那具滚烫而柔软的胴体,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娘亲!”他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里,泪水浸湿了她的肌肤,他的声音哽咽,却又无比坚定,“孩儿愿意一生一世陪着您,守着您,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您……无论世人如何看待,无论天道是否容许,云儿此生,唯娘亲一人而已!”

这句诺言,是世间最强大的咒语,是她此刻最需要的救赎。

上官玉合伸出颤抖的手臂,用力地回抱着儿子,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云儿……我的云儿……”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上官玉合用指腹抹去脸上的泪痕,那双红肿的剑眸中,却荡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揉杂着羞涩与决然的光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已经泛出的红晕愈发明显,迤逦美态渐渐地,额间都开始不停渗出细密汗珠,让她这张仙姿绝颜的脸蛋儿,真正做到了什么叫熟得透水。

她凄美一笑,那笑容仿佛积压了千年的冰山,在春日暖阳下轰然崩塌,融化的雪水汇成江河,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奔流入海。

“既然如此……”她轻声呢喃,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苏云耳中,“云儿,娘……有一支舞,想……只想跳给你一个人看。以此舞,献上我这具……身心。”

她刻意隐去了“早已污秽不堪”那几个字,因为在儿子的爱意面前,那些屈辱仿佛都得到了净化。

苏云彻底愣住了。跳舞?这两个字与记忆中那个清净山巅的孤雪、九州敬仰的剑仙,永远不可能联系在一起。但他看到了娘亲眼中的泪光,更看到了那份剖白心迹之后,几乎让他心脏骤停的脆弱与奉献。那眼神,仿佛是一个得到了救赎的信徒,正要向神明献上自己的一切。他无法思考,也无法拒绝,只能鬼使神差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抿了抿愈发红润的唇,眼波流转,若有似无地扫过苏云剧烈起伏的下腹位置,那鼓起紧绷如铁的轮廓让她的目光如同被烫到般迅速移开,一抹深色红霞迅速爬上耳根。

她缓缓退后几步,在亭台中央的青石板上站定。这里没有丝竹管弦,没有钟鸣鼓乐,只有山间的风声,以及母子二人那一声响过一声的、激烈的心跳。

她动了。

起初的动作,依旧带着剑阁功法的影子,一招一式,端庄而肃穆,大气磅礴。她那七尺半的高挑身姿挺拔如松,宽大的墨纹白衣宗主袍随着她的旋转而猎猎作响,袍上用金丝银线绣成的凤凰与剑纹,在画中天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她仍是那个威仪天下的九州第一剑仙。

苏云看得有些痴了。这样的娘亲,是他熟悉的,是他敬畏的,是他仰望的。

然而,就在下一个旋身之际,异变陡生。

她那双白皙修长、曾执掌“红潮”神剑斩落十万蛮兵的柔荑,此刻却轻巧地解开了腰间那条象征着宗主身份的、繁复的束带。

“啪嗒。”

一声轻响,仿佛惊雷炸响在苏云的心头。

那件承载了无上荣耀与沉重枷锁的墨色外袍,如同凋零的黑色莲花,从她圆润的香肩滑落,悄无声息地堆叠在她脚下,颓然委地。

苏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褪去外袍的娘亲,身上只着一件贴身的素白中衣与同色的长裤。那中衣不知是何等珍贵的云蚕丝所制,料子轻薄柔软,完美地贴合着她成熟丰腴得惊心动魄的曲线。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与那陡然向外扩张、浑圆挺翘的臀瓣,形成了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致命弧线。而胸前那两团G杯的傲然硕乳,更是将素白的衣料撑起一个夸张的、令人窒息的饱满弧度。

而更让苏云意想不到,甚至感到一阵目眩神迷的是,随着外袍的褪去,娘亲裙摆之下,竟赫然是一双纯白色的丝绸罗袜,细腻的丝光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圆润的玉腿,袜口深深地勒入大腿根部的软肉之中,直至被长裤的裤管遮掩。而她脚上踩着的,竟是一双由剔透白玉雕琢而成的七寸细高跟!这惊世骇俗的装束,瞬间击碎了此地的古朴,带来一种极致的、禁忌的魅惑!

少了外袍的束缚与伪装,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柔软、婉转、充满了惊人的妩媚。

她不再是剑仙,而是一个女人。一个熟透了的、风华绝代的女人。

她的舞姿变了。腰肢如水蛇般扭动,每一次款摆,那饱满的臀瓣都被长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弹性弧度。她的眼神大胆而迷离,含着水光,随着身体的旋动,视线仿佛燃烧的火种,若有似无地点燃苏云的身体,尤其是在他下腹那几乎要崩开裤子的凸起处流连盘旋。指尖带着韵律拂过自己雪白脖颈,最终落在第一颗盘扣上。

苏云的血脉偾张!

她挑开第一颗盘扣,衣襟微敞,深邃乳沟若隐若现。她的舞越发肆无忌惮。一个激烈的下俯,单脚白玉高跟踏上石凳,上身猛压!那对巨硕豪乳瞬间失去支撑,“轰”地垂坠而下!薄透中衣被绷得像一层膜,被汗浸透紧贴上圆滚雪丘,清晰映出两团深晕和顶端倔强顶起的、小小的深色硬点!在重压下剧烈晃动!苏云甚至能看到那一点峰顶摩擦薄绸的细微抖动!整个动作充满了力量感与被压抑的汹涌张力。

她非但不退,反而踩着高跟逼近,直到垂荡的豪乳几乎触碰他胸膛。那张圣洁却染红的脸仰起,眼波潋滟,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母性的爱怜俯视他:“云儿……喜欢娘亲这样么?”声音微喘,带着不自知的哑。

不等他反应,她直起身子,那只拂过他胸肌的玉手这次更加大胆!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的、近乎绝望的贪婪,猛地掠过他紧绷如铁的胸腹肌肉群,一路滑向危险的边缘——竟在众人错愕惊疑间,轻轻擦过他早已怒张顶起的帐篷尖端!苏云被这致命触碰惊得全身肌肉瞬间绷死钢硬,猛地倒吸一口冷气!上官玉合更是被手心感受到的、那布下灼烫跳动的巨大硬物轮廓惊得魂飞魄散般收回手!脸色瞬间红得滴血,眸光如同闯下弥天大祸般水汽弥漫,慌乱地别开头不敢看苏云燃火的眼睛和粗重的喘息,只是用那只惹了祸的手飞快解开第二颗盘扣,衣襟敞开得更大了。

她绕着苏云近距离舞步旋转,鬓发轻拂他脸颊,幽香醉人。每一次旋身,那对失去束缚的巨乳便在微微敞开的衣襟中“颠簸半露颤荡”,雪白的峰峦和深陷的沟壑在光影中剧烈起伏晃荡,如同挣脱束缚的雪白巨物!薄纱中衣再也无法完全遮挡,那两点倔强的深色蓓蕾在每一次剧烈晃荡中都高高凸起冲击着薄衣内里,顶出极其明显的激跳轮廓印痕,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衣而出!刺激得苏云血脉喷张,眼前发黑!

突然,意外骤至!

妖娆旋身下,白玉高跟滑过青苔湿石。

“啊!”惊呼声中,身形失控,她整个人结结实实坐进苏云大腿根深处!

“唔嗯!!”

两人同声闷哼!

她浑圆饱满到极致的臀峰,毫无间隙、精准无比地撞压在他早已硬如钢杵、滚烫昂扬的肉根顶端之上!那凶猛怒张的轮廓,隔着两层湿透汗透的衣物(她薄绸丝裤袜和他练功裤),如同烧红的熔铁狠狠烙进她臀缝深处最柔软、最敏感的娇柔丘壑!巨大的尺寸和炙热的硬度以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楔入那片从未被造访的、神秘幽谷的门户!她感觉臀心深处仿佛要被那股爆炸性的力量和炽热贯穿!

苏云脑中嗡鸣一片!娘亲臀瓣的丰腴、柔软与惊人弹性,隔着布料传来一种无与伦比的陷落感与包裹感!他的坚硬被她浑圆温软的肉臀死死压碾在石凳和他的胯骨之间,那份裹挟和紧窒感让他全身血液几欲逆流!让他瞬间理解了什么叫销魂蚀骨!喉结如同被卡住般猛烈滚动,脖颈额头瞬间暴起青筋!

上官玉合的脸颊、甚至脖颈胸口都红得如同着了火!她能清晰感受到臀沟最深处那片湿软娇羞的花门之地,此刻正被一个滚烫、坚挺、脉动剧烈的恐怖凶物,以无法撼动的力度深深顶撞、抵住!那可怕的形状轮廓,即使隔着两层薄布也描绘得分毫毕现!更要命的是,那巨物仿佛有生命般,在她身体重压之下非但未屈服,反而在那最要命的狭小湿润臀缝深处顽强地、不容忽视地搏动鼓跳了一下!顶得花心深处一阵酸软失觉!“嗯……呀!!” 一道似哭似浪、娇媚到了骨子里的短促尖吟再也无法忍住,猛地自她咬紧的唇瓣间钻了出来!

恐慌羞耻到极致!她双手死撑苏云岩石般的肩膀企图挣离。就在她腰臀发力向上抬起的瞬间——包裹挟持着那根巨物的两侧丰满臀肉猛然绷紧挤压!而那根不屈的凶物在如此剧烈摩擦下,悍然向上、顺着她湿滑臀缝最深处,狠狠顶磨撩刮而过!一路蹭过腴美丘阜缝隙最娇嫩敏感的内褶皮肉,直捣那早已湿热渗液的花苞芯蕊!

“吼!!!”

“啊呃——!!!”

极致的摩擦带来的巨大快感电流瞬间炸穿了两人!苏云失控地发出一声低沉如兽的嘶吼!上官玉合更是被这一下直接磨掉了所有力气!绷直的腰肢酥麻欲断!攀着他肩膀的手臂一软,“啪嗒”又重重地落回了原位!臀心深处那个被强行侵犯顶弄到的点,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瞬间引爆了更汹涌的、不受控制的灼烫暖流!“噗嗤……”一声轻微的、如同花苞破开的微响在她小腹深处响起!

终于,带着几乎快哭出来的狼狈羞意和身体深处无法抑制的酸麻无力,她勉强挣脱出来,踉跄后退两步站定。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双腿间——那雪白的丝绸长裤上,方才与那凶物激烈摩擦的裆心处,早已晕染开一片极其深暗、并迅速扩大的湿痕!那片湿痕黏腻贴肉地吸附在她腿心最饱满娇嫩的玉阜包瓣处,在光线折射下幽光闪烁,水影淋漓,甚至因湿布凹陷极其清晰勾勒出那片丘壑中间那道细长幽秘缝隙的朦胧轮廓!浓重的、带着雌性特有气息的温热甜腻味无声弥漫!她急促喘息,浑身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云同样喘得胸口快要炸开,双眼猩红,死死盯着娘亲湿透裤裆!那淫靡的水渍,那隐约勾人疯狂的玉阜形状,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要万倍!之前娘亲玉手那致命的滑擦,与此刻臀下湿透的汹涌潮讯,如同地狱的熔炉将他炙烤!

上官玉合看着儿子眼中那完全被欲火焚烧殆尽的光芒,一种彻底的、破罐破摔般的、混杂着献祭的悲壮和更深沉爱欲的狂澜,狠狠冲垮了残存的堤坝!

在苏云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目光中,她伸出了手!那只碰触过他禁忌之处的手!带着孤注一掷的爱恋与羞耻至极的决心,颤抖着——这一次,毫无阻碍地、直接覆上了他下腹部那处因她而狰狞怒涨、如同凶兽般的恐怖凸起!纤细冰凉却满布细汗的指尖,直直触碰到那滚烫硬挺的昂扬轮廓!甚至感受到了布料下顶端龟头饱胀硕大的浑圆球面!

苏云如同被千万伏高压击中!全身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极致的抽气!全身坚硬如钢板!

上官玉合指尖触及那无法形容的悍野尺寸和磅礴脉动的瞬间,心头巨震!如同失魂般,她非但没有移开,反而五指微弯,用那娇柔温热的掌心边缘缓缓向下推压、紧贴!以近乎抚慰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好奇与献祭的悲悯,沿着那巨大硬物的粗长柱身顶端轮廓缓缓描摹抚动。能清晰感受到那根凶柱在掌心下搏跳的、火山熔岩般的生命力!指尖划过沟壑,触碰到底部虬结盘踞的怒龙根茎……那份量!那热度!那份属于他年轻生命的极致阳钢之魄让她几乎窒息!就在她要更加深入感知那勃动的壮硕弧度与伞沟深度时——

“嘶…!”巨大的刺激终于让苏云回过神来,肌肉猛然绷死发出一声吸气的痛鸣!

上官玉合被这反应和掌心下那勃发更甚的生命力惊得魂飞魄散!手指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猛地抽离攥紧自己衣襟!死死咬着下唇,唇瓣都印出深深血痕!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眼波彻底混乱羞水横流!仿佛刚刚亲手触碰了禁忌的深渊!

再不敢迟疑。再不敢退缩。那燃烧的目光就是她唯一的指引!那根被自己手掌染指过的、因她而雄张至极限的凶物,就是她献祭的目标!她颤抖着,以一种献身的姿态,毅然解开最后一颗盘扣。

素白中衣滑落脚边。

苏云眼中烈火更盛!

最后遮蔽上身的是那件水红色的“裹胸荷花藏鲤”肚兜!用料精贵华美吝啬!金线绣着出水的荷花与穿游其间的锦鲤。本该系紧的两根后背细带却微有松散滑脱的架势。这副精致裹胸在两个G杯巨硕乳球撑挤下早已不堪重负!

它根本无法完全禁锢住那两团雪白丰隆的肉山!上缘被深深压勒进乳肉挤出两道惊人的深沟雪浪,乳晕下沿则勒陷出惊心动魄的饱满下弧线。每一次呼吸,那对沉甸甸的雪峰便随起伏“颠簸半露颤荡”,将小小肚兜反复撕扯!顶端两颗深粉飽满、已经坚傲挺立如小指尖大小的蓓蕾在薄薄绣花布料下清晰凸起顶撞跳动!绷紧的锦鲤被顶得变形,那点凸起的轮廓在薄绸下反复冲击摩擦,让苏云眼目欲裂!

上官玉合背过身去。光滑如玉的上半身后背在松散系带下几近无遮,那两道摇摇欲坠的鲜红丝带垂在美背沟壑旁轻轻晃动。视线之下,雪白湿透的亵裤,紧紧吸附包裹着她浑圆高翘如满月的臀峰,水痕映照下,隐约可见丘底紧闭幽壑缝穴,与上方那玲珑饱满的蚌唇内轮廓被湿布紧紧吸裹凹陷,勾勒出神秘而诱惑的形状。

然后,她踩着那双白玉高跟转过身。一步!一步!带着玉山将倾般的决绝向他靠近!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火山口。湿透的丝裤在紧实的丰盈玉阜上摩擦,发出极其轻微的、湿腻的“滋”声。胸前那对巨物更是在每一步中“颠簸半露颤荡”,深红的蓓蕾在薄薄的、被绷压得半透明的肚兜下顶撞起更清晰的印痕点!“嗯…”她难耐地发出一丝细弱哼鸣,步伐略乱,脸上红晕和挣扎的羞色混成一片。

“咯、哒…咯、哒…”

玉跟敲石,声声如鼓槌擂在苏云心口。

她站定在他一步之遥。玉高跟尖几与他的足尖相抵!她微微仰起那张惊世绝艳却布满羞涩的红霞的脸,眼神里是破碎清冷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欲纠缠。红唇微张,气息灼热:

“云儿…为娘…解开它吧…”

苏云眼中最后一线理智被汹涌的爱欲烈焰彻底吞噬!

无需任何言语!他如同出闸的猛兽,一步冲垮那点可怜的距离!一把将她狠狠掼入臂弯!火热的嘴唇带着毁灭与占有的暴烈欲望,不容分说地封堵住那诱人的红唇!

“唔!!”

蛮横的舌头如同攻城巨锤,蛮横地撬开唇齿壁垒,在她湿热幽香的口腔里疯狂席卷!霸道地勾缠住她闪躲的小舌,吮吸、研磨!他一手死死箍紧她的细腰勒向胸前,让两人紧密贴合的胸膛间,他坚硬的肋骨胸膛顶着她高耸柔软的雪峰深陷变形!隔着那薄薄肚兜,那两点早已亢奋已久的蓓蕾被狠狠挤压、磨剐!引发怀中娇躯一阵阵触电般的痉挛颤抖!

“嗯…啊……”上官玉合所有的呜咽都被堵回喉咙,化为了更加甜腻模糊的鼻音。窒息与灭顶的快感冲刷着她。她放弃了所有矜持,双臂本能地死死缠上儿子的颈项,十指深陷他浓密黑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贴紧、向上迎合那个霸道的深吻和挤压!青涩而火热的舌尖主动勾缠上去,笨拙却又无比动情地回应着,将自己的甘甜尽数献上。

湿热的津液在纠缠的唇舌间发出令人羞耻心颤的“啧啧”靡音!冗长激烈的深吻终于在她被吻得几近晕眩缺氧时结束。唇分之际,长长的、黏腻的银丝在空中拉出淫靡的亮线。

上官玉合如同溺水获救,大口喘息着倚靠在儿子怀中,攀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稳。胸脯剧烈起伏,那对被肚兜束缚却早已欲破樊笼的硕乳“颠簸半露颤荡”出惊心动魄的肉波!粉腻雪白的香肩、锁着汗珠的精致锁骨在散乱的鬓发下闪烁着微光。那张绝美仙颜此刻红若朝霞,朱唇微肿,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如泣如诉,哪里还有半分剑仙的清冷,分明是饱受怜爱浇灌过的娇艳海棠。

而苏云依旧环着她,带着粗重喘息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颈窝。燃烧的目光贪婪地巡视着怀中佳人这副几乎被他揉碎了的媚态。当视线落到那维系上身隐秘最后一丝尊严的后背系带上时,他一只大手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力,滑上了她光滑如凝脂的后腰、细腻如绸的脊背……

修长结实的手指精准地探入那两根已经松垮的红色系带圈……

猛地一拉!一扯!

那件凝聚了所有魅惑的“荷花藏鲤”肚兜,如同彻底失去依托的枯叶,无声地从她光洁如缎的皮肤上滑落。

刹那间——苏云的视野中只剩下那两座终于挣脱束缚、毫无遮掩的、傲然挺立的玉脂雪山!

完美!惊世!硕大的球形饱满挺拔依旧!峰顶两点嫣红如熟透朱果的花蒂,深粉的晕泽扩散,尖端俏生生地向上昂然挺立!随着怀中美人尚未平复的剧烈喘息,那峰巅之上的两点娇俏果实便随着沉甸甸的乳肉波涛轻轻颤抖点颤!乳波荡漾之下,更衬得那两点深红娇蕊如同狂风暴雨中巍然不倒的情欲灯塔!一切语言都失去了意义!

束缚已去!

他早已无法等待!燃烧着欲火的双眼死死盯向她下方那片早已湿透、几乎半透明的亵裤!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带着势如破竹的迫切与贪婪,猛地向下探去!铁钳般的指骨一把攫住那条湿得能拧出水的薄绸亵裤顶端边缘!

猛力一撕!

“嗤啦——!”裂帛声响!

薄绸如碎雪般顺滑跌落至玉踝高跟旁!

最后的神秘园地彻底坦露在初生的阳光下!

苏云的呼吸!在那一刻死死凝滞!

眼中倒映的奇景如开天辟地的惊雷劈入灵台!

一片光洁!纯净如玉!寸草不生!

饱满娇嫩的丘壑如同精心打磨的美玉雕琢,细腻的浅粉色光泽流淌其上。在那曲线隆起的峰谷之间,两片精致如蝶翼的粉艳贝唇紧紧合拢,却因为腿根的微曲支撑而无法密合封死,一道湿漉漉、亮晶晶、黏腻腻的玉色水润缝隙豁然敞露!晶莹的、带着丝丝缕缕微白粘稠拉丝的蜜露不断从缝隙深处氤氲渗出,缓缓汇聚、流淌,将两片微微鼓胀的蚌唇内里浸得油光水亮,每一寸细微的肉褶纹路都被蜜露滋养得清晰诱人!

更令人疯狂的是:那水润缝隙之中竟微露一丝极其鲜嫩的、胭脂般的嫣红内蕊!如同隐藏在蚌壳深处最瑰丽的珍珠!在这献祭的时刻,它正悄悄地、无比羞涩地翕张微颤着,每一次微不可察的开合都吐出更加浓郁、暖融、饱含雌性蜜馥的甜腻气息!圣洁的处子无暇之地,却因情动而分泌出如此淫糜浓烈的玉露琼浆,呈现出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纯与欲的极致交融!一幅为她儿子预备的、不设防的、水光潋滟的天生“白虎”春宫图!

巨大的视觉冲击与极度的禁断刺激彻底引爆了苏云脑中最后的、名为理智的弦!

“吼……!”低沉的、饱含兽性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炸裂而出!双目猩红如血!脑中仅存的母子人伦、天道纲常彻底灰飞烟灭!他现在只想把这具为他献祭得淋漓尽致、完美无瑕的身子钉穿在自己身上!用自己滚烫如熔岩的生命之火彻底浇灌填满那朵只为他绽开、早已润露的娇嫩花苞!

感受到儿子那变得如同择人而噬凶兽的眼神直刺她腿心最羞耻的源头!上官玉合羞得浑身战栗!下意识想并拢双腿遮羞!然而双腿才一动——

“嗯哼!”腿心摩擦挤压花苞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腿一软!整个人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半倚在苏云臂弯里——雪腻肩膀死死向下塌陷似不堪承受重量,柔夷轻按在自己被湿裤濡湿的腿内侧软肉支撑身体。腰肢丰臀向后倾陷,几乎被他的臂弯环抱遮掩包围的姿态。一双修长匀称、穿着纯白丝袜的玉腿微微分开支展着,一只靠内勉强维持支撑,另一只靠外,那只蹬着剔透白玉高跟的玉足仿佛承受不住重量般,高高的鞋跟早已滑脱掉地,仅由微微蜷曲的玉足尖藕趾精巧地勾着鞋沿牵引着悬离地面。这副冷艳绝伦却狼狈而欲堕的姿态形成无与伦比的反差,勾魂摄魄!而那腿间水光淋淋、微露鲜嫩蕊珠的粉嫩雪丘与幽深缝隙,也在这失重的羞耻姿态中,向他张开了最致命、最彻底的怀抱!

她紧咬着颤抖的唇瓣,细密眼睫如同受惊蝶翼般飞快扇动,水汽在眸中氤氲凝聚成珠摇摇欲坠。脸上红晕已蔓延至耳垂,甚至白皙的胸口也泛起诱人的粉色斑驳。她被迫迎向儿子那赤裸燃烧的眼神,身体微微颤抖着,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奇异的、濒临高潮的空灵娇啼声,如同最后的辩解与告白,细弱蚊蚋却清晰地响在彼此耳边:

“别……别这样盯着看……娘……娘这里……生来便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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